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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徒的堕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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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4 10:12: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序章
第一章 女教皇
第二章 节制
第三章 月
第四章 倒吊男
第五章 恶魔
第六章 愚者
第七章 命运的轮
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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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堪称本校第一美少女的,是谁呢?峰山正树在上学途中,总会思考著这件事,今天也不例外。

同為三年级之中,好像没有足以让人惊艳的女孩。外人常说自己的学校是美少女学园,他却觉得自己的学年是例外。正树也很清楚,自己没受欢迎到可以对女孩子品头论足的地步,不过至少想像是自由的。

那麼说来。二年级的话....嗯--是有些不错的....正树心想:我来选的话,图书室的女孩是第一名。她虽不那麼引人注目,但气质出眾。经常在图书室的二年级女生,皮肤白皙个性乖巧,像是个老实、纯情的孩子。正树并不爱看书,但為了偷看她,常会到图书室去。

二年级就是她了,那麼一年级....

「哥!」

「哇!」突然由后方被抱住,让正树著实吓了一跳。

「哎呀!吓到你了啊?」

「寿命缩短三年了。」正树边说著,停下脚步,回过头。

「因為沙贵今天想和哥哥一起上学嘛!可是哥哥都不等我。」

说话的女孩有一双滴溜溜的眼睛,透露著埋怨似地向上望著正树:「用跑的到这裡,都快喘不过气了!」

「等妳的话会迟到的!」

「什麼话嘛!人家每天都有游泳社的练习,都比哥要早出门。还是说....你觉得跟妹妹一起走会不好意思?」

「....」

「啊!脸红了!哥好可爱!」

「笨蛋!」正树轻轻敲了一下沙贵的头。

「好痛!啊!哥你看,围墙上有隻小猫!」沙贵叫道,兴高采烈地跑向小猫,「猫咪过来,放心,不会欺负你啦!过来....啊!跑掉了。好可惜....」沙贵嘟起嘴,又跑回正树身边,继续说道:「哥,我跟你说喔,我们班有一个人好喜欢猫咪....」沙贵边配合著丰富的表情与动作,高兴地对正树说道。

而正树,神情有些茫然地凝望著沙贵的脸蛋及丰富的肢体语言。好可爱....好像一根分叉也没有、非常适合绑蝶结的秀丽长髮....小小的脸蛋上,有著长长的睫毛和骨碌碌转动的大眼睛....鼻子和嘴巴也非常小巧玲瓏,淡桃色的双唇则柔软而丰嫩。

虽然她身材稍微矮小,看起来也较為纤弱,但因从小学开始就学游泳,身材比例反而相当匀称。不只是一年级,全校最可爱的女孩,绝对是沙贵。这一点,从好久以前就发觉了。

但是,沙贵是正树的妹妹。对妹妹抱持著这种和『恋爱』没两样的感情,是不对的。也因為如此,正树每天都在思考有没有超越沙贵的美少女,并且尽量注意不和沙贵两个人独处。

「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人家的话啦!」沙贵嗔道。她不知道正树的心情,天真地仰慕著哥哥。

「呃....抱歉,因為我今天一大早就牙痛。」正树不敢正面回答,只好找藉口。

「妈早就叫你去看牙医了啊!还没去吗?」

「嗯,太麻烦了。」

「天生的懒骨头。你这样下去永远也交不到女朋友的!」

听到这句敏感的话,正树突然抓狂,抓著沙贵的头压在自己胸前,骂道:「多管閒事!」

「呀....哈哈!对不起啦!」

「不原谅妳!」

「不要啦!讨厌....哈哈哈哈....」

两人互相嬉闹捉弄,沙贵笑得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兄妹....可是,事实上....正树不敢再想下去,快步追上笑著逃开的妹妹。

「啊!」

「呀!对不起....」沙贵撞到了旁边的男学生,连忙道歉,正树也急急忙忙赶上前去。

「对不....啊!」正树道歉时看见了对方的脸,一下子愣住。

「守君....」

「唷!早安,峰山。」和往常一样,神崎守总是以从容的态度向正树打招呼。

头脑明晰,容姿秀丽(怨恨啊!),完全像个冷酷的大人。不像同年纪的人该有的、似乎令人难以接近的气质,使得班上同学称呼他时加上『君』的,绝不只有正树一人。

「好可爱啊,你的妹妹吗?」阿守说著,对沙贵微笑:「我是神崎守,是妳哥哥的朋友。」

「啊、是,我是峰山沙贵。」沙贵像个怕生的小孩,神色不安地向阿守点头。

朋友?什麼时候开始的?正树不自觉地凝视阿守。虽然是同班同学,但几乎没有和阿守单独聊过天。

阿守望著沙贵,又笑了起来,彷彿在说『怎麼了?』脸孔虽然是笑咪咪的,阿守的眼睛却完全没有笑意。他身上那股阴森森的压迫感紧逼而来,使得正树只能沉默。

「啊、哥,我、我先走了。」沙贵似乎也感觉到阿守所带来的独特气氛,没命似地跑掉。

「正树,我不知道你有这样的妹妹。」阿守语气极其平常地叫他『正树』。

「啊....我们不太像....」正树答道。他怀著一种怪异的感觉,和阿守并肩而行。

「你们感情很好嘛!就像男女朋友一样。」

「女朋友?别开玩笑了!」突然被摑到痛处,正树不禁高声喊道:「她只是妹妹而已!虽然没有血缘,但是那种小鬼....」

「没有血缘!?」阿守停下脚步,睁大著眼睛望向正树。

「啊....不是....」完了。正树心想,不小心说溜嘴了。

「你和她不是真正的兄妹?」阿守的双眼突然炯炯发亮,好像发现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似地。

正树不得已,只好接下去说道:「....沙贵是在很小的时候,因為某些原因被我们家领养的。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她知道这件事了吗?」

正树摇头,「我不想告诉她。但是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你偽装和她是兄妹关係,只不过在欺骗自己罢了。」其实阿守根本没资格批评到这种程度,但他假装没察觉到正树的忿恕,蛮不在乎地问道:「对了,你牙痛啊?」他问道,轻易地改变了话题。

「呃....是啊....」

「其实我母亲是牙医。如果是我的朋友的话,她会特别温柔的。你今天就去我母亲的医院吧!健保卡的话,随时拿来都无所谓。」

「可是,那个....」

「就这样吧!我母亲的技术很高明的。」

阿守轻拍正树的肩膀,纤细指尖的冰冷触感由衣服上传来。后来,正树才想起,自己和沙贵说到牙疼的事时,还没看到阿守出现。那麼说,阿守是躲起来暗中注意他们的囉?

不会吧?阿守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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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正树接受了阿守的建议,在放学后来到神崎牙科。阿守的母亲静子,好像是这家大医院的院长。但是,阿守并不在。

「我会先打电话通知母亲,你到医院后,就到办公室打个招呼。我....今天有点事,要為了我和你的未来做些準备。」说完后,阿守浮露出另有深意的笑容。

什麼我和你的未来,乱噁心的。正树心裡这麼想,阿守独特的高度压迫感,仍不知為何使正树无法违抗。

「对不起!我是峰山正树。」正树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裡面似乎有人,却没来应门。

「对不起,呃..我是神崎守的同学正树,....咦?」轻敲数下后,房门竟就开了。正树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便踏入一步。

微暗的狭小办公室内似乎没有人,但....

「啊....嗯....」房间尽头的布帘后方,传来女人的声音:「啊....医生...已经....」

「已经要洩了吗?」

「是....」

「真拿妳没办法,轻轻玩玩就高潮,菜摘还真是淫乱啊!不过,要是妳以為我会这麼简单就让妳这个好色的女孩洩了的话,可就大错特错了哦!」

「啊啊啊....不要....!」

「别骗我。你看,已经出来这麼多蜜汁了。喜欢被玩屁眼的话,就好好说清楚!」

这....这是什麼对话!?正树简直不敢相信。虽然惊讶,却无法掉头就走。他觉得自己的双眼好像被吸过去一样,不由自主地继续由缝隙中向内窥视。

「唔....啊....」

办公室另一端的诊疗室裡,诊疗台上坐著一个穿白衣的护士。

「咬呀,直棒,菜摘的屁屁慢慢把玩具吞进去了呢!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吶!」

叫做菜摘的护士双手被反绑於后,綑缚在诊疗台上。被扯得凌乱的白衣缝隙中,洁白丰满的乳房露了出来。她的护士裙被捲起,双脚却张得大开被固定在两旁,中央则被治疗用的手电筒灯光照射著。

「哎呀,怎麼办呢?差不多是患者该来的时间了。要不要让菜摘洩了的场面给病人参观呢?」

说话者有著一头乌黑的长髮和冶艳的红唇。她的面容秀丽而热情,眼中却散发著冰冷的慑人感觉。和阿守的眼睛一模一样。她一定是静子不会错。

「不要....啊....啊啊!」

静子手上拿著遥控器,那好像可以操作插入菜摘屁眼中的电动阳具。菜摘流著泪用力摇头,刺激似乎反而变得更强烈。

「啊....啊啊....要洩了、洩了....」

被綑住的菜摘弓起身体,全身摇晃颤抖著,她的乳头坚硬地向上胀挺,连从布帘后偷窥的正树,都晓得菜摘达到了高潮。太厉害了。正树心想。他忘我地看著眼前这对SM女同性恋,一边磨擦著大腿来慰藉从刚才就高耸膨胀的股间,一边嚥著口水。

「太下流了。插屁眼还高潮,不觉得可耻吗?」

「呜....对不起....」

「算了,看来妳也渐渐被我调教成被虐狂奴隶了吶!下次会让妳在我的俱乐部裡表演。想一想,自己可以在很多人面前,像刚才一样昇天喔!怎麼样?高兴地发抖了吧?我也是喔!看到妳慢慢有被虐待的自觉,我也好激动....」静子在菜摘流著泪水的脸庞上轻轻一吻,然后转动诊疗台。

正树的眼中,映入了菜摘左右大开的白皙大腿及溼透的私处。上面的阴毛朝两旁分开贴住,粉红色的肉壁因充血显得十分丰厚。仍然溼漉漉地充满透明蜜汁的部位,还在一抽一抽地大开著口。在下方,会让人直呼『好粗呀』的巨大阳具还扭转著挖掘扩张菜摘的屁眼。

「啊哈....」菜摘不晓得自己淫乱的姿态尽收男人眼底,喘著溼濡火热的气息。

正树终於再也忍不住,衝出办公室急忙跑向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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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阿守的妈妈静子。阿守受你照顾了。」

「不,请多指教。」

过了一会儿,向正树打招呼的静子,看起来就和普通的女医师没两样。不,要此普通女医师来得更艳丽而性感,而且年轻得看不出已是一个高中生的母亲。但与刚才玩SM性戏的静子比较的话,简直平凡得像另一个人。

「请到这边的诊疗台。」招呼正树的是菜摘。菜摘也是一样,宛如刚才什麼事也没发生过一般,以温柔而和善的笑脸引导著正树。

「要把椅子放倒了喔!....请把嘴张开。啊....这裡在痛吧?我要磨掉一点。把药塞进去囉....会痛的话,请你举起右手。」

细长的钻牙器抵在牙齿表面,发著呜咿的声音,开始磨转。一阵阵锥心之痛传来,正树却还是忍著,没有举手。他微张著眼睛,看到注视著正树口中的静子,发现她露出双峰的白色衣领竟开得出奇地低。

这样一来,正树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玩弄在女王的掌心中....一瞬间產生的危险幻想,正树立刻将之挥掉。在想什麼啊!正树心中暗忖,我可绝对不是被虐狂。要归类的话至少也是虐待....什麼嘛,不对啦!我只是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人而已。

「峰山君,很痛吗?你的身体似乎绷得很紧。」

「噗(不)!」

「那麼今天的治疗先到此為止。洞裡已经塞进暂时性的药,一开始时可能会有点不习惯,有时会有药的苦味,请忍耐喔!」

「是....」

即使治疗完毕,刚才见到的SM还是没能从正树的脑海中消去。这个人,為什麼要做那种事呢?阿守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女同性恋的虐待者吗?正树心想,该不会是阿守早已知悉这件事,為了让正树参观才特地把他叫来的呢?

「怎麼了?」

「啊,没有,我下次再来。」

「等一下,峰山,嗯,正树,可以的话,待一下子好吗?」

「呃....」正树迟疑著:不会吧?我讨厌被虐待。

「什麼表情嘛!请你留下来是為了这个。」

静子走向置於诊疗室角落的桌子,从抽屉中取出像扑克牌一般的卡片,道:「这是塔罗牌,正树听过吧?是自古以来吉普赛人用来占卜人类一切命运的道具。」

她摊开牌面,每一张并排的卡片上,都画著不可思议的暗示性图案。

「我的占卜很準,相当受到好评喔!正树是不是也可以让我占卜呢....?」

静子说著,手一动开始洗牌,然后要正树切牌。纤细、白皙的手指把牌排列在桌面上,看起来果然像极了阿守的手。

「首先,是过去。『力量』的逆位置....你在单恋吧?而且,对象是不允许谈恋爱的人。」

那是指沙贵!突然被人说中,正树的心臟不禁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再来,是过去与现在的连繫。『魔术师』吗?....这表示你的身边,出现了新的协力者。那个人会给你以前你从来不知道的价值观、以及新体验。」

难道,那个人指的是阿守?阿守要给自己什麼东西吗?

「现在....哎呀,是『女帝』的逆位置!说不定,会碰到年长女性的诱惑哦!」

静子若无其事地说著,正树的背后却不停地冒出冷汗。说不定,刚才的偷窥早就被发现了!

「再来是--未来!」

正树朝桌面瞄了一眼,还剩七张卡片。

「以后再一张张為你翻开吧!藉由卡片的暗示,你必须决定你自己的未来。」

静子乌黑的眼眸凝视著正树。她嫩红的朱唇微张成新月的形状,唇边若有所示地刷过一抹微笑。那是张SM女王的面孔。正树的全身微微地发抖,终於,男根坚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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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女教皇

那件事真的发生过吗?即使到了隔天,正树的脑袋仍被昨日所见的光景俘虏。被绑在诊疗台呻吟的护士小姐,那洁白的乳房,溼濡的肉洞,硬撑开屁眼,弯曲扭动的电动棒....

呜.....又搭起帐棚了。昨晚才自慰到龟头部份肿痛,难道还不够吗?正树心中挣扎著:完了,现在是上课中耶!他极力地冷静股间,集中精神瞪向黑板。

「He must always have his own way ...这时候,助动词must 表示不管怎样都要什麼什麼的意思.....」正树的老师--岩井亚子老师,今天的英语发音也和往常一样,如外国人般流利完美。

当然,正树不爱用功,但亚子老师的课是例外。亚子老师长相俏丽、声音又甜,而且是超有名大学毕业的知性美人。

「接下来的部份在日常英语会话中不太常用,但是考试会考,所以你们还是要好好背起来。」

老师平淡的语气中虽然同样令人感觉强硬,但与现今常见的女老师不同,不与学生妥协的态度真是酷极了。不只男生,听说也有很多女学生喜欢亚子老师。但是,今天连亚子老师的课,都听不进去。正树望向坐在斜前方的阿守。他依然没变,面无表情地看著课本。

对了,正树突然想起,昨天这傢伙说什麼『我和你的未来』,是什麼意思呢?

「.....峰山,接下去唸。」

「咦?啊.....」

亚子老师瞪了正树一眼,「没在听课是吗?学期成绩扣五分!」

完了。正树才皱起眉头,亚子老师马上又接著说道:「不过,放学后留下来就可以不扣分。今天刚好我有事要找人帮忙,峰山,你愿意接受吗?」

如果一开始就打算留人下来,就应该指名翘课的傢伙嘛!正树心想,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运气不太好吶!正树。」休息时间,阿守走到正树的座位旁边。

「还好啦.....」

「对了.....」

阿守说著,目光环视四周,班上同学们正以好奇的眼神看著正树和阿守看似亲密的交谈。因為以往阿守虽获得周围同学的尊重,却总是一个人,与大家隔绝。好像属於另一个世界的阿守為何突然接近正树,连正树本身也不知道。

「我们到安静一点的地方去谈。」

「咦?」

现在离开座位的话,一定会被人说得更难听的。但是阿守并不理会正树的困窘,说声『走吧』便逕自走出教室。正树只好一面含糊地微笑做為掩饰,一面跟著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校舍的尽头,图书室前的走廊。

「守君,有什麼事非到这种地方来说不可呢?」

「叫我阿守就好,正树。」阿守说得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对我来说,我只在乎你的感觉而已,其他的傢伙怎麼想,都不关我的事。」他说著,哼哼闷笑了两声,「怎麼样呢?昨天的SM.....」

「你知道.....!」

「我母亲的事我当然知道。她不但是SM还有被窥视的兴趣。知道你要去看病后,就想做给你看。」

「什.....麼.....」正树惊讶地合不拢嘴。

「因為她还有我这个儿子,所以与其说她是同性恋,还不如说她是双性恋。不过她现在喜欢的是那个菜摘。」

「守君.....不、阿守,你觉得这样好吗?太不正常了吧?」

「你说不正常?」一瞬间阿守的脸突然变得如恶魔般狰狞。

「当然不正常。而且,你不觉得菜摘很可怜吗?」

「呼呼.....呵呵.....哈哈哈.....」阿守听著我的话,终於像忍不住似地爆笑出来:「哈哈哈哈.....那麼正树,你因為可怜菜摘,就一点也不兴奋了吗?」

「唔.....」正树无法反驳阿守的话。就连刚才的上课时间,自己都因為想到昨天的场面而激动不已。

「不管你说什麼都行,但是慾望是正直的。比起那些说谎的偽善者,我觉得诚实的恶人要来得可爱多了。什麼常识、道德,相信那些的人都是傻瓜。」

「我不这麼认為。」

「无所谓,你不用多久就会明白的。到那时候,我和你就会成為真正的莫逆之交。然后.....」阿守说著,突然移开目光眺望远方,之后又一个人露出难辨其意的曖昧笑容。

「别开玩笑,难道要我去玩SM.....」

这时,图书室的门啪一声打开了。从中走出来的,是正树私底下仰慕已久的二年级图书室委员的少女。她该不会听见刚才的对话了吧?少女一脸充满疑惑和羞耻的表情,呆立不动。正树难堪得连脸颊都热了起来,阿守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甚至还没教养地直盯著她的全身看。

「喂!」正树的制止,丝毫不被阿守理会。被盯住的少女就像撞见蟒蛇的小白兔,全身不停地打颤。

「喂!够了吧?」正树骂道。母亲是虐待狂也不在乎,把道德和常识当成粪土的阿守,在端正冷酷的容貌下,似乎可以窥见那妖异而邪恶的本来面目。

「走了啦!」正树抓起阿守的手腕,离开了图书室。



--------------------------------------------------------------------------------

放学后,正树一个人在教室中等著亚子老师。窗外已是一片暮色。现在是连社团的学生都已经回家的时间,但是老师仍旧还没来。难道她忘了吗?正树心想,算了,回去好了。

「抱歉,我迟到了.....」正树站起身时,亚子老师终於出现。

「是我自己把你留下来的,真不好意思。」

「不会.....请问到底是什麼事呢?」

「呃.....事实上.....」亚子老师说著,却欲言又止,「啊,要喝果汁吗?為了赔罪特别请你喝。」

明显的转移话题。真是奇怪,一点也不像以往严格的老师。正树凝神一看,发现老师虽然装得什麼事也没有,但双颊却发热红润,不但眼眶微微溼濡,连声音似乎也高昂而激动.....

「老师!」

「唔,那个.....峰山...」亚子老师皱著眉,紧紧咬著下唇。

「老师,你还好吧?」

「.....对不起.....」

「老师?」

老师的双眼积存著泪水,她一面摇头,突然一面当场蹲下。

「啊!那个,我.....老师.....」

正树一下子手足无措。眼前有女性像这样对他哭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这和小时候把沙贵弄哭是完全不同的。

「对不起.....原谅我!」蹲在地上的老师突然上前抱住正树,用手解开他的皮带,鬆开正树的裤档,然后拉下拉鍊.....

「不、不要啊!老师,你做什麼!」

「拜託你.....峰山.....」

正树正想推开老师,老师的手却紧握住正树的男根,并将之从内裤中拉出。她随意地用手搓揉后,便一口气用嘴含到根部。

「唔.....啊.....」

一瞬间头晕似的快感袭来,麻痺之感从正树的青筋窜驰而上,连想把老师推开的力气,都游移得不知去向。老师『嗯、嗯』地由喉咙底端呜咽著,嘴唇不断上下移动。

「不.....」

正树已被快感淹没。女性对他口交,这当然是他的第一次。柔软富弹性的黏膜刺激著能令他舒服的部位,使得龟头部位逐渐变得坚挺。虽然以前曾听人家形容过,但没想到会这麼舒服。

「嗯.....唔嗯.....」

亚子老师充满知性的瓜子脸,因含著正树的男根而有些歪斜。好想深深插进喉咙的底部,强姦老师的嘴巴,正树猛然顿住,吃惊於自己可怕的慾念。我到底,在想什麼?

「老师!停下来!」正树勉强地找回一丝理性,把亚子老师推开。

「啊.....」

之前太过陶醉的缘故,正树一下子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力气,将老师推得俯倒在地上。她的窄裙被捲至膝盖上方,可以看见大腿之间似乎有什麼东西在发著光。但是,现在不是探索裙中奥秘的时候。正树调整著呼吸,总算使男根平静下来之后,注视著亚子老师。

「老师,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做这种...」

这时,说话声忽然自正树背后传来:「果然是失败了吶,亚子!」

听起来总令人觉得看不起人似的声音,绝对不会认错--「阿守!」

「唷!正树,不错嘛!拒绝了亚子的口交,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闭嘴!你到底為什麼要指使老师做这种事?」

「亚子是我母亲开的SM俱乐部的会员,也是个如假包换、天生的被虐狂。」

「胡说八道!老师是.....」

老师颓倒在地板上,轻声啜泣著,却没否定阿守的话。

「是真的。亚子,表演给正树看吧!让他知道知性女教师岩井亚子,其实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啊啊啊.....不要.....」

阿守走近亚子老师,扯住头髮让她抬起脸,然后迅速地抱起她,将她转向正树的方向,再一口气把裙子全部掀起。

「啊.....」亚子老师穿在窄裙中的,不是普通的布质内裤,而是一条像黑色细皮带的东西。但与其说是遮盖,不如说是綑绑似地,狠狠地勒紧了老师的下腹部。

「来吧!张开大腿,让正树看个清楚。」

「唔.....」

阿守抓住亚子老师的大腿向外拉开,老师的私处立即暴露在正树眼前。黑色的皮革,有如丁字裤般地嵌进老师私处的中心。阴毛左右分开紧紧贴住,肉缝部份赤红肿胀,看来皮革陷进得非常深。虽然这样一定相当痛苦,但老师的下体却溼成一片,使皮革反映著水光。正树会觉得老师的大腿两侧发光,也是因為肉穴中渗出的蜜液流至大腿的缘故。

「亚子在严肃形象的窄裙下,一直是这个样子綑著。每到下课时间,她就在厕所裡自慰。对吧,亚子?」

阿守粗鄙的言语,一点都不像一个学生该说出口的话。但亚子老师却丝毫没指责说话不客气的阿守,只是神情落寞地摇头。

「上衣也脱掉。」

被阿守一说,老师真的开始自己脱衣服,洋装的下方果真是黑色的内衣。虽说是内衣,腰部与乳房的下半部却被牢密地束紧,包裹得密不透风的乳房,不自然地由上方挤压出来。皮革刚好就位於刺激到乳房的部位,便得老师的乳头已经硬起,坚挺得非常诱人。

好想吸吮。正树嚥下口中溢出的唾液。虽不知道老师是否真的是SM俱乐部的会员,但不论是那溼濡的下体或是高耸的乳头,都在在显示老师确实已有快感。

「真齷齪,竟然要用贞操带和皮内衣才会舒服。这种女人非得好好教训一下不可。」

阿守说著,拿出不知何时準备好的、一个类似高尔夫球穿过皮绳的器具,以及一条宽边的黑色皮带。

「知道吗。这叫侄梏球,是被虐狂最喜欢的道具。」阿守边说著,边撬开老师的嘴,硬将球的部份塞进去,然后把皮绳的部份绕到后脑部,打结固定住。

「啊.....唔.....」球上因沾满了老师的唾液而潮溼。阿守以皮带绑住老师的双手手腕之后,将之抬高到头顶上。

「怎样,正树?这样看起来,这女的就不像是什麼老师,而像个求人凌辱的被虐奴隶吧!」

「呃.....啊,啊.....」

住手!你敢对老师做这种事!正树的心裡虽然不断地吶喊,他的身体却彷彿被冻结住一般,完全无法动弹。他的背部中央到下半身都像被麻醉般地刺痛著,只能眼睁睁呆看著阿守对老师的凌辱。

一定,是因為刚才口交的缘故。正树凭藉著残存的少许理性,对自己低声重覆著能让自己接受的藉口。因為刚才老师做了那种事,自己才没办法去救她。而且,而且老师是....

「亚子,差不多想要真正的东西了吧?」阿守在老师耳边轻声说道,见老师难為情地点点头,又接著道:「那麼,要正树插进来囉?」

老师又轻点了一次头。阿守见状,便把手覆上老师的贞操带(正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解开她腰骨旁的环扣,股间的黑色皮革立刻落了下来。

「啊!」正树不自觉地叫出声音。

黑色的皮革内侧,与老师的私处密合的部位,附有两根肉棒形状的凸起物。两根....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亚子老师前后的穴口就都被堵塞住。而且,还由於阿守残酷的对待而兴奋,便得肉穴溼濡到那种程度。她柔软的肉壁一阵一阵地抽搐著,彷彿在说『再来、再用力一点』一样。

「正树,这条母狗说要你插进来,你觉得呢?」

「怎麼可以!」正树反射性地摇摇头。

「是吗.....果然没错。亚子,正树说讨厌骯脏的变态女人,怎麼办呢?」阿守说著,伸手到亚子的下体,将手指戳入。

「唔.....唔、唔.....」

随著指头进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不断传出,使老师更加激烈得摇晃身体、大声喘息。她的乳房从皮革的束缚中蹦出,被侄梏球封住的嘴巴,则自未被封紧的嘴唇边缘,倘流出大量的唾液。

「正树,如果你再不上她的话,说不定她会发疯喔!我是不在乎啦,但是难道你觉得这样也无所谓吗?」阿守以讨论功课般的轻鬆语气问道。

「发疯的是你!不知道做这种事不可原谅吗?」

「即使亚子渴望?」

「.....」正树没有回答。

的确,阿守的所做所為实在过份,但老师因此得到享受却是千真万确的。正树心裡挣扎著,自己毕竟是个普通人,侵犯老师这种事,无论如何也办不到。

「算了,如果你一定不要的话,我也无可奈何。不过,你看这个.....」

阿守说著,拿出一张拍立得相片给正树看。相片中拍的是把脸埋进正树股间的亚子老师,以及半闭著眼睛的正树。

「如果老师与学生放学后乱搞的事情让学校知道了,是不是不太好呢?我母亲虽不怎麼高贵,却还是家长会的委员,捐给学校的捐款也是笔可观的数目。若要追究的话,可是会闹得鸡犬不寧的。真是件大丑闻吶.....你和亚子会被迫离开这所学校,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那麼沙贵呢?希望她不会因此而受到排挤或欺凌才好.....」

「王八蛋.....」

太卑鄙了。正树早就察觉到亚子老师的事从一开始(很可能是从她要正树留下来时)就是阿守所设的诡计。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沙贵做為威胁。

「如何?仍然坚持要遵从伦理道德的教诲吗?或是要在此愉快地强姦她呢?亚子在等你喔!喂、亚子,用奴隶的方法求他吧!」

阿守解开老师口中的侄梏球,沾满唾液的球随著滚到地面。

「啊啊.....啊啊啊.....峰山.....」亚子老师眼底涌出大颗的泪珠,望著正树,充满委屈地说道:「来吧.....」

「白痴!要说请插进来!请把正树主人的粗大肉棒插进亚子裡面来!」

「唔.....正树主人.....」

「老师.....」触电般的感受窜上正树的背脊。

「请插进来.....请把粗大的肉樺,插进来.....啊.....」老师说著,感到无比羞耻地背过脸。

可是正树的眼睛却在一瞬间瞥到,老师在说出猥褻言语的同时,肉穴内又噗哧不断地涌出蜜汁。

「正树!」阿守推著正树的背催促著。正树已经死心,只好面对老师。

「老师,抱歉.....」正树抖著声音说道。

这是為了沙贵,正树心裡这麼想著,但脱下裤子和内裤之后所露出的男根,前端却已渗出汁液,显得黏黏滑滑的。為了不弄痛她,他抱住坐在地板上、双腿大张的亚子老师,将她移至舖著洋装的地面上,然后腰部一挺.....

阿守和亚子老师都不知道,正树到今天為止,都还是童贞之身。他自己也从来没想过,居然会是以这种方式丧失童贞。

暖和而柔嫩的肉壁,慢慢地迎入正树的前端。「呜.....」弹力绵密的肉壁,包起正树的男根向内挤送,溼润蜿蜒的肉径往龟头上缠绕。正树忍受不住,不禁使用了腰力。随即传来一阵肉壁层叠叠的微妙感觉,刺激著正树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在正树下方的亚子老师配合著正树的腰部推送,发出阵阵娇喘。

正树摑住摇晃不已的乳房,一用力揉捏,老师的喘叫声便愈加娇甜:「唔.....嗯嗯.....啊.....啊、啊.....」

太棒了.....真是太舒服了.....

接下来的正树已完全地将自己交付给男性的本能。他发狂似地,不停用力地将腰桿打入老师的体内。

「到了!」有此自觉的那瞬间,正树心裡不禁想著『这样可以吗?』而犹豫了一下,但又想到,若能就此在她体内深处喷射的话,那不知该有多麼舒服.....这麼一想,正树就无法中断抽插。

「啊啊啊.....峰山.....啊~啊啊啊.....」老师的背部一下子弓起,包裹著正树的膛内紧紧收缩,彷彿是个暗示一般,正树也在瞬间解放开意识,一口气在亚子老师的体内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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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做了这种事。在正树感到后侮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太好了,正树。以后,不论什麼时候想侵犯亚子都随你的意思。这个,是我给你的小小的友情象徵。」阿守说著,递给正树一个小型的遥控器。「明天也有亚子的课,在上课中按下按扭玩玩吧!亚子,听到了吗?」

亚子老师默默地点点头,然后将已经皱成一团的洋装覆套住自己皮革紧身的内衣之上,摇摇晃晃地走出教室。

阿守握住仍呆若木鸡的正树双肩,如下咒语般地在他耳边低语:「正树,才刚刚开始而已。你已经打开了第一道门,接下来你只能继续不断地向前进。从明天开始,放学后都会很有趣。」

直到归途中与阿守分开,自己独自一人的时候,正树才总算清醒过来。但是,即使、心中满是罪恶感,肉体却仍旧残存著兴奋的餘韵。

「畜生!」

路上的行人都纷纷回头望向突然叫嚷出声的正树。正树完全不予理会,迅速向前奔跑。以往只存在於想像世界的性交,竟会突然以那种形式得到体验。那不是正树自愿的性交,而是遭到阿守的胁迫和强制,单就肉体的非正常强姦。但是,正树的身体却仍產生反应,而且,尝试到的快感,已深深刻划进正树的体内了。

如果能忘记的话,今天.....不,想从阿守向自己搭訕的昨天开始全部忘掉。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正树只能胡乱地奔跑以求暂时忘却。

「你回来了呀!咦?」回到家后,正树对母亲视而不见,快步跑上楼梯,把自己关进房间后,颓丧地躺进床裡。

(嗯唔.....嗯.....啊.....啊啊.....)悄悄地,亚子老师的呻吟声开始在脑海中迴盪著,正树觉得股间自然地发烫,男根也為了寻求刺激而挺起。

「干什麼!」发现自己慾望的正树,立刻起身按下CD音响的开关。平常他在夜间都会戴上耳机听音乐,但今天他却把音乐开得震天轧响。

叩叩。有人敲房间的门。反正一定是爸妈要来骂他吵闹吧,不管他。正树依旧重覆播放自己喜欢的歌曲。

可是,门外的声音并不是怨言:「哥.....可以和你说一下话吗?」

正树切掉音响电源,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沙贵一脸不安,抬起头望著正树。

「在学校发生什麼事了吗?」

「呃.....那个.....现在,哥不想和沙贵说话吗?」

讨论功课的话就免谈。可是沙贵的头脑不差,应该不是為了这个。既然知道正树心情不佳,还特地找他说话,一定是什麼重要的事才对。

「进来吧。」

穿著睡衣的沙贵坐在正树的床上,纤柔的手紧握著,置於膝盖上方。正树儘可能地恢復全身的理性和平常心,虽然对自己照阿守的话去做而感到后悔,但只要想到是為了这个可爱的妺妺,多少就觉得好过些。

「什麼事?」

「那个.....昨天早上,不是有遇见一个哥哥的朋友叫神崎的吗?」

「.....阿守对妳做了什麼!?」正树吼道。如果有的话,要立刻去把他杀了!

「不是啦!昨天神崎打电话给我.....他、他说我们不是真正的兄妹.....」

「.....」顿时,口中一种苦涩的滋味慢慢扩散开来。

「他说哥哥早就知道了.....哥,是真的吗?」沙贵说道,直直地看著正树。

正树好不容易开始恢復的平常心,在剎那间又急剧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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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节制

「阿守,你这混蛋!」

教室裡的桌椅一排一排哗啦啦地翻倒。被揍倒的阿守,和桌子一起倒在地上,站不起身。正树继续衝上前,一把抓住他。突如其来的互殴(正确的说法是正树单方面的痛殴),在教室裡引起了大骚动。

「峰山!住手!」

「冷静一点!不要打架!」

女同学们歇斯底里地叫喊,朋友们也从背后把正树架住。

仰躺在地上的阿守朝上望著正树,「令人惊讶吶,正树。昨天还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和我说话的你,突然快速进展了嘛!」

「说什麼屁话!」

「峰山,你住手。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麼事,可是在这裡打架是会惹麻烦的。」好朋友安西说了之后,正树的头脑才慢慢冷却。

其实,正树原本也打算冷静地和阿守谈一谈的。可是,当阿守一见到来上学的正树,就又哼哼地露出往常的冷笑,窃窃私语说地:「和沙贵还好吧?她怎麼看都是个处女....」

听到这句话的同时,理智才断了线。被劝止的正树无言地怒瞪阿守,阿守正想开口时,上课铃响了。

由於第一节课是分科课程,学生们纷纷开始向各自的教室移动。正树的课是数学,记得阿守也是一样。想到这裡,正树就毫无上课的心情,於是决定翘课。这麼一来,能去的地方就只有屋顶或图书室而已了。但是屋顶上有时会有坏学生们聚集,倒不是害怕,而是因為扯上关係的话会很麻烦,所以正树走向图书室。

图书室泛著特属於古旧纸张的气味。不如為何,站在比自己身高还高的书架间的微暗走道上,正树就觉得很安心。虽然自己一点也不爱看书.....总之,為了假装是在自习,正树便散著小步,寻找适当的书。

不久,便在最裡面的书架前,和正在整理书籍的少女四目相对了。她双手抱著许多书本,站在踏脚台上,看来有些危险。当然,她就是那个戴眼镜的美少女。

「呃.....」图书室裡没有别人。正树不自觉地开了口,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麼。

「这个书架还在整理中,要找这裡的书吗?」少女以细嫩的声音对正树说道。

「啊,不,那个.....」正树心中踌躇著。难道要解释上次被她偷听到的SM话题吗?那未免太奇怪了。

「那麼.....啊!」少女探出来想把书本放回架子上的身体,无意间失去了平衡。「呀!」踏脚台不稳,两手抱著书的少女眼看著就要摔落在地.....

「危险!」正树反射性地伸出手,同时间他的头被书本敲到,剧痛立刻传来。

踏脚台倒了,但是,少女的身体,却稳稳地被正树的手臂支撑住。

「谢谢.....」少女慌忙地站好身子,红著脸向正树低头道谢。

「你没受伤吧?」正树问道。

「嗯,对不起,我太冒失了.....」

「不,是我来打扰,让你分心了。」

「才不是呢!」少女害羞地笑了。正树第一次看见她的笑脸,她笑起来清纯而婉约,二年级第一名的评价果然是正确的。

「我叫峰山正树。」

「我.....是狭山令子。」

叫狭山令子呀,连名字也不庸俗 很有高尚的感觉。

「峰山同学的班上也是自习吗?」

「呃.....是啊.....」正树答道。『不,我翘课。』这种话对认真的令子是怎样也难以说出口的。

「有没有讨厌书的我也会想读的书?」

即使是正树这种无理的要求,伤透脑筋的令子仍然接受了,「我想,这本是很容易读的。」

正树借了她推荐的书,却几乎没翻开,只愣愣地望著在柜檯的令子。一见到认真读书及整理书卡的令子,就觉得能够稍稍忘掉亚子老师的事、阿守的事、还有沙贵的事。

--哥哥和我,不是真正的兄妹吗?--

之后费了好大的劲努力安抚沙贵,好不容易才让她接受『即使没有血缘仍然是兄妹』的说法。一想起来,治疗中的臼齿似乎又开始苦涩疼痛起来。不,在医院时静子曾说『会有药的味道』,也许那才是原因吧!

正树暗自嘆了一口气。即使揍了阿守,也无法改变妹妹知道实情的事实。除此之外,以后该怎麼办呢?长久以来,為了压抑『彼此如果不是真正的兄妹,那麼.....』的想法,正树所费的苦心,全都白费了。

「那个.....那本书很无聊吗?」令子走过来,轻声说道。

「啊,不。抱歉抱歉,我在想事情。」正树对令子露出微笑,开始阅读。

没想到那本书相当有趣,翘课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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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好了啦,饶过我吧!」回到教室后,阿守嘻皮笑脸地朝正树走近。

「是你不对喔!就算守君的母亲所做的治疗再怎麼痛,也不能打他啊!」

「没错,峰山,神崎那麼好心,还介绍你去他母亲的牙科诊所。」说这些怪话的,并不只有安西和同学们。

「我妈妈的技术其实并不差,只是手劲大了点。忘了告诉你,很抱歉。我被打也没话说。」

.....啊,对了,刚才我揍了阿守。正树立刻听懂了。一定是阿守趁正树翘课的时候,高明地拢络了大家。

「是我不对,不该為蛀牙这种小事发脾气。」反正至少平息了,因此正树也跟著附和他们。

「那麼,就没事了。」阿守走近正树,一边嘻嘻哈哈的,一边附耳说道:「等一下是亚子的课,使用那个遥控器。」

「什麼?」

「还有今天放学后没问题吧?介绍我的新奴隶给你认识。」

「.....可恶!」

「啊?什麼事?」正树一放大声量,阿守马上就装成无辜的样子,正树只有愤恨地咬著下唇。此时,亚子老师进来了。

「起立。」随著口令,学生们纷纷回座。

「照我说的去做。把遥控器的按扭按下。」阿守如催眠一般,一字一字慢慢地说。听在正树耳裡,就如同『不按的话,沙贵会变成怎样我可不负贵』那般的要胁。

「今天从第三十六页开始。例句she need not have shaken hands with him.翻译成日文為『她没必要和他握手,但还是握了』。在这种情况下,need not有反讽的意思。」亚子老师看起来完全没有不同.穿著亮色的洋装,以漂亮的发音唸英文。

隔壁班有个几乎真心仰慕亚子老师的傢伙,而且还是不良少年。据说他要全班在上亚子老师的课时全部集中精神,严禁交谈。假如他知道昨天正树和老师所做的事的话,会有什麼反应呢?

正树把手伸入长裤口袋,裡头放著阿守交给他的遥控器。如果老师真的是被虐狂,那她现在插著电动棒上课,按下开关后,她是不可能平心静气的。

「那麼,这句变成否定句要怎麼说呢?呃.....今天是七号,座号七号的小川!」

「有!嗯.....呃.....She does not have .....」」

「搞不清楚。仔细看例句,have shaken 是过去分词。你想进英文系吧?这是重点哦!」

「老师,用搞的很低级喔!」

全班哄堂大笑。亚子老师特有的迟顿让正树也忍不住想笑。阿守回头望向正树,敲敲手中的笔。快吧!按下按扭。

正树的心打起寒颤,但仍然无法违抗他。正树一面心裡想著『如果什麼都没发生就好了』,一面轻轻压下按扭。

「好吧好吧,开始复习。need not是在否定句及疑问句中使用的助动词,肯定句时要用动词加不定词的need to .....」老师转过身去写黑板,样子并无改变。正树刚鬆了一口气时,突然察觉到老师的膝盖在发抖。只听到老师继续说道:「He needs to buy a newwatch这是.....肯定句的.....」

糟了,连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粉笔和黑板不停地擦撞,使得写出来的根本不成文字。

「把这个.....否定,有时候.....刚才.....小川同学.....晤.....」亚子老师朝著黑板,一语不发。教室因此开始略為嘈杂,也有人轻声说著:「老师身体不舒服吗?」

果真有啊。正树心想,老师的下体现在正插著成人玩具,正树一压下按扭,便使那个东西开始蠕动了。老师磨擦著膝盖,好像在忍耐尿意一般。事实上,应该连站立也很困难吧?如果可以的话,她是不是想立刻在学生面前蹲下,捲起裙子,脱掉内裤,然后像昨天放学后一样,撑开溼透的花洞,抽动著鼻子.....

「老师,我有个问题!」阿守突然举手,他无视於亚子老师的异状,若无其事地发问:「刚才否定句的need to,不是口语用法吗?」

「啊.....唔.....可是,最近的文法.....入学考也.....啊啊.....」老师的双颊泛出红晕,她皱著眉毛,紧咬下唇,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老师正处於性兴奋状态。

「岩井老师,请妳正经点回答我的问题。」阿守以命令的语气说道。他明知身為被虐狂的亚子老师对冰冷的话语会格外有快感,就特别表现出高压的态度。

「神、神崎同学.....呜.....」老师根本无法回答任何问题,她猛摇著头,然后以恳求的眼光看著正树。

--拜託,峰山同学,关掉开关--

溼润的双眸,在拼命地向正树诉求。但是,正树却没停止电动棒的动作。因為如果停止的话,阿守不知道又会做出什麼事来。此外,和老师有过性经验的正树,想像得到老师已经快达到高潮了。老师是个被虐狂,所以虽然她表情那麼痛苦,但其实是很舒服的。正树用双脚压抑住亢奋的男根,再次压下按扭,拿到遥控器时,就知道那个位置是『强』。

「啊啊.....不要.....!」老师的身体终於无法自抑地向后拱起,忍不住当场跪下。

「不要.....不要啊.....」豆大的泪珠簌簌地倘下,老师一边掩饰著扭动的腰身,一边好不容易地撑著墙壁站起身,道:「对不起.....自习.....」语毕,便转身跑了出去。

学生们个个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事:「老师到底怎麼了.....?」

正树对老师的行动再明白不过。她绝对是一直线衝入洗手间,发出呻吟声达到高潮,然后对在上课中性兴奋的自己感到羞耻,一边哭一边脱下被沾得黏滑的内裤,擦拭溼答答的小洞.....

「唔.....」不行了,想到厕所去自慰。正树假装肚子痛,也离开了自己的位子。

同一时间,阿守缓缓回过头来,朝正树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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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囉!」

「喂!今天要不要去?」

同学们鱼贯地走出教室。但是,对正树而言,放学后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峰山,大家要去打电动,你去不去?」安西问道。

「对不起,我今天有事。」

「这样啊?那麼,一起到车站吧!」

「不.....是学校的事.....」

「哦!该不会是要向谁告白吧?」為了故意开正树的玩笑,安西大声叫嚷著。

「笨蛋!不是啦!」正树匆忙否定却為时已晚,听到的同学们纷纷朝正树周围聚集而来。

「咦?峰山向女生告白?」

「那麼,可爱的峰山妹妹我就接收囉!」

「真意外,我还以為峰山是恋妹情结呢!」

嘲弄之声此起彼落,也还有人说更残忍的,但正树都只有耸耸肩。

这时,由人群外一个声音有条不紊地传来:「各位,我跟正树有点事。傍晚,正树要去我母亲的医院。在那之前,我们要先聊聊。对吧,正树?」

阿守挤开人群,来到正树身边,并轻轻地将他细瘦的手指搭在正树肩膀上,续道:「非常可惜,以后正树还是会继续守护沙贵,嗯?」

这句话当然另有含意。如果想保护沙贵,以后也得乖乖地听我的话。

「唔.....是啊.....」

「那麼,我们先走了。」

「明天见,正树。」

同学们似乎都震慑於阿守的气势,纷纷陪著笑脸离开他们两人。

「哼!真幼稚,什麼向女生告白。」

周围的人都离开后,阿守露出明显轻蔑的神情,「什麼告白、恋爱、全都是骗小孩的。怎麼样?刚才的亚子不错吧?和这种乐趣比起来,纯洁的恋爱简直比粪土还不如!」

「别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哦、是吗?刚才用震动器让亚子高潮的人不就是你吗?」

他见正树不答腔,便道:「我们走吧!我想,我的新奴隶你一定会喜欢。」说完,就先向前走。

走上楼梯,穿过通往特别教室的走廊时,正树的胸中开始涌起不好的预感。在寂静的走廊尽头.....该不会,是要去.....

--本日為图书整理日,闭馆中--

门上掛著吊牌,但阿守為何会有钥匙呢?一看之下,室内并没有人。但是,在最裡面的书架之前,放置著踏脚台。难道,在这裡的是.....

「久等啦!令子。」

不敢相信!正树立刻闭上眼转过脸,但眼睛仍然清楚地见到手脚都被麻绳綑住、倒在地上的令子。

「啊.....」令子发出怯儒的嗓音。

「我带妳另外一位主人来了。不是第一次见面吧?」

「什麼主人!?」正树转向阿守,骂道。

「当然,以后我们就两个人一起调教令子吧!令子和亚子不同,才刚刚成為奴隶而已,所以可以照你的方式来训练。」

「说什麼鬼话!你竟敢这样对待令子!」正树怒道,上前想解开令子身上的绳子,但被阿守制止。

「这是令子本身的渴望。令子是亚子比不上的天生被虐狂,这种人我在母亲的SM俱乐部看太多了,一见到她我就晓得她是同类。我们那天不是在走廊说话时被她撞见吗?那时我看到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那种饥渴地要求男人凌辱的女人。」

「不.....不会的.....」正树的脑海中,令子清秀芳香的形象一片片地崩溃散落。

「这是常有的事。女教师或图书委员这种表面上头脑聪明的女性,实际上都充满了被虐的肉慾。」

「够了!」正树吼道,转身想逃离,门锁却已被阿守锁住。他仔细想想,不是图书委员的阿守竟持有钥匙,只能认為是令子交给他的。这麼说来,令子被綑绑果然是出於自己的意愿。

阿守抱起令子的身体,让她趴倒在图书室宽大的桌面上,道:「今天,用鞭子来教导令子。」

「啊.....」令子眼镜下的双眸溼润了起来。

阿守掀开令子的裙子,露出她纯白的内裤,「来吧!正树,用这皮鞭狠狠地鞭打她的屁股吧!」

仔细一看,图书室的角落,散乱地摆置著一些怪异的道具。阿守由其中选了一条类似骑马用的短鞭,交到正树手中,却被正树扔到一旁。

「令子,请求正树主人,求他羞辱令子。」

「是.....峰山主人.....拜託您,用那皮鞭抽打令子的臀肉.....」令子以微弱但清晰的声音恳求著,听得正树不禁浑身打起寒颤。

「你看,令子也这麼说。」

阿守再次让正树执起皮鞭。这一次,正树稳稳地紧握住了。但是,见到眼前丰嫩白皙的臀部,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挥鞭。

「正树,还需要我為你找个理由吗?也好,没关係.....不打的话,我会告诉母亲你在学校的下流行為,让所有人唾弃你。这麼一来,沙贵会如何呢?」

「闭嘴!」正树叫道,边自暴自弃般地抽了一下皮鞭。但是皮鞭只发出啪啪的响声,敷衍地落在令子的臀部。

「呜!」皮鞭落下的瞬间,令子闷声嚎叫。

「不行!太软弱了,要这样打!」阿守抢过鞭子,剥下令子的内裤,使她的脸颊一下子涨红了。

「看好!是这样用的!」

啪咻一声,爆裂出痛快尖锐的鞭响。令子的臀部上,立即染上了一条清楚的红色鞭痕。

「啊啊.....好痛.....」

「还早呢!挨打只是奴隶的天职而已。」阿守说著,继续挥鞭。鞭子不断发出嗶咻、嗶咻地低响。每次皮鞭一落在令子身上,令子就发出呜啊、嗯啊的哀嚎。

「现在换正树了。令子,两位主人轮流调教你,你真是幸福的奴隶啊!」

「是.....是的.....呜.....」令子的口中喘著气,眼镜的边缘逐渐积存起泪水。

「拜託您.....峰山主人.....」

「令子,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请用那皮鞭,狠狠地抽打令子。」

「住嘴!」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般,正树终於挥起鞭子。令子的臀部受到鞭打,开始微微地颤抖。

「呜.....啊啊.....」

「差不多够了。」

阿守停止正树的鞭击,将手伸入令子的臀肉之间,语气带著嘲讽:「真厉害吶!溼成这样。被打会这麼有快感吗?」

「啊.....」体内被阿守的手指翻搅,使得令子的背不自觉地朝上弓起。

「接下来呢,不能光自己兴奋而已,要来服务一下主人。」

阿守把令子由桌面上拖下来,解开她的绳子,让她趴在地板上,转头对正树道:「正树,如何?亢奋了吗?」

正树摇头。虽然身体热烘烘的,但会使对方痛楚的行為,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认同。

「是吗.....令子,主人对妳这奴隶相当不满喔!怎麼办才好呢?要怎麼做才能让他喜欢妳呢?」

阿守一边说,一边将玩弄著她下体的手指移至她的唇边,然后柠入口中。

「知道吧,令子?」

「呜.....是,是的.....」令子边说,边趴著爬到正树脚边。

「峰山主人,请让令子吸吮主人的男根。如果主人满足了,请将乳白的奖赏浇在令子的脸上.....」令子抱著不断向后退的正树,用手解开他的皮带。

「令子,我以前很仰慕妳的。」

令子陡然一震,不觉停下手边的动作。她满是泪水的双眸朝上望著正树,脸上似乎又是喜悦,又是悲伤。

「妳真的希望吗?以这种方式被污辱,真的觉得喜悦吗?」

「令子,说是。」阿守步至令子身后,将手置入突出的臀肉之间。

「呜嗯嗯.....」

「哦、溼成这样。正树,如果你现在还坚持理性的话,对令子来说未免太可怜了。令子是奴隶,而你是主人,这就是你们之间正确的关係。做吧!令子,用妳的嘴去慰藉妳的主人吧!」

「唔.....嗯.....」令子一面被阿守搅弄著私处,一面用颤抖的手重新捧住正树的男根,然后闭起眼睛,慢慢地含进口中。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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