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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性奴档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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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3-8 22:45: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开场一:

  名字取得好,一生没烦恼。

我想,我的好友阿布就是一个最好例子;只是,他是反面教材。

  阿布的名字不错,叫“信云”,谐音和“幸运”很像,但不幸的是,他姓“布”。

  阿布也真的是人如其名,所有幸运的事绝轮不到他身上;不过,也有可能和个性有关:内向、胆小。总之,他和我一样,都是功课不顶好、体育也不强、长相一般普通的学生。

  我和阿布都是市内某高职的学生,在两年前的入学典礼上,因为看他和我一样,都没什么朋友,于是我主动打招唿,就这样,我们变成了好友。

  原本,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普通平凡到毕业,没想到半年前,他却遇见了改变往后一生的命运转捩点,而我,也因为他而改变…

*  *  *  *  *  *  *  *  *  *  *  *  *  *

  那一天,我印象还是非常深刻,第二节下课,阿布就很兴奋的跑来找我,说他终于鼓起勇气,向他暗恋很久的那个女生写情书告白了。

  阿布的梦中情人,是2年12班的卢君静。

  身为好友,原本是要祝福他的,可是,我从其他同学的口耳相传里听到一些卢君静不好的流言。

  像是她有个流氓男友、还有她个性不太好,很爱欺负人…之类的。我虽然有劝过阿布,不过他就是听不进去。


  所以现在一听到阿布真的送了情书,我就在心里替他担心。
  就在这时,我忽然注意到,路过阿布身边的其他班级学生都对着阿布指指点点,有些男生还在偷瞄阿布一眼后,用很鄙夷的表情爆出一阵大笑。
  阿布背对着走廊,所以浑然不知,但面向窗口的我看的一清二楚。

  上课钟响,阿布回到自己班上后,我还一直在想这件事,越想越不对,直觉就是跟卢君静有关,所以下节下课,我马上飞奔到2年12班,还没走到,就看到了一票人围在后门。

  我挤进了人群的最前面,赫然看到在教室后的公布栏上贴着一张信纸还有阿布的照片,人群里还有男生起哄着:

  “君静呀!那个男的到底是几班的,你看他信里还写错字咧~”

  “好像是7班的,长得丑就算了,长得一副鸟样还敢泡我,笑死人了…”

  被男生围在中央的女生这么说着。那副越看越惹人厌的脸,就是卢君静本人。

  心头顿时起了一把火,二话不说,我立刻冲进教室,一把撕下贴在布告栏上的情书,然后在众人一阵错愕下夺门而出。

  这件事我并没有告诉阿布,而卢君静那一帮人也没来找我,让我原本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没想到放学之后,我才一踏出校门,马上就被一群人围住。

  带头的那个男的整整高我一个头,身上全是刺青,肌肉壮得像头猩猩,恶狠狠对着我说:“就是你跑到我干妹妹教室里撕掉她的东西吗?”

  他背后站了个染着一头俗不可耐的金发、脸上化着浓妆、穿着特意改短的学生裙的女生,她一面抽着烟一面吐着槟榔汁。

  这个女生叫林菁璧,和卢君静同一班,也是我们学校里相当有名的女太妹。她操着台语粗俗不堪的说:“干!还跟他说那么多干嘛?揍他呀!”


  我还来不及说话,脸上已经挨了一拳,紧接着又挨了一脚,背上也挨了一棍。



  我的体育虽然不行,不过幸好逃跑倒是有自信,书包一甩打中几个还想扑过来的人后,就赶快往学校里跑。

  东躲西藏了好一阵子,终于摆脱他们,只不过也晚上八、九点了。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看了看号码,是阿布。

  ‘豹子,你可不可以带1万2来我打工的地方借我呀?’

  阿布是一家知名连锁3C的工读生。

  电话里只听得出他声音很急,也没多说什么,我也只好匆匆领了我自己辛苦存的零用钱骑机车赶去他那边。

  一看到他,我又吓了一跳,因为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又肿又流血,看就知道被人揍过。

  “你怎么搞的?怎么变成这样?”面对我的问句,阿布只是笑笑不回答,然后告诉我为什么需要1万2的原因:

  原来是阿布弄坏了店里商品,店长要他照价赔偿;

  他原本要用自己薪水付的,但因为他在放学途中发现同班同学沈绫虹的皮夹掉了,她当天要缴的补习费1万多,看到绫虹哭得很伤心的阿布,就心软了把他仅有的1万多全借给了绫虹。

  听到这里我只能摇头叹气,阿布的心地实在太善良了,这种笨蛋的行为大概也只有他做得出来。

  阿布对我千保证万发誓,说绫虹一回家就会筹钱还给他,要我不用担心拿不回钱;

  因为是阿布,所以我完全放心,一方面是我和他的交情、二方面也是因为我知道他这个人绝对不会说谎。


  不过,对于他脸上的伤,他却不想再对我多说;为了回报他,当他问我脸上的伤时我也没告诉他。

  就在我骑着机车风尘仆仆的回到家门口时,我的电话又响了。
  这次,是阿布的邻居,郭怜樱。
  说是邻居,其实更应该是房东的女儿,因为阿布是单亲家庭,从小只有他妈妈在照顾他,
  一个年轻的妈妈带着小孩的生活是很辛苦的,再加上阿布家又没有钱,而怜樱的父母就在同情因素下将一间房间租给阿布的妈妈,所以从小怜樱和阿布就等于是一起长大的。

  三年前,阿布的妈妈胃癌过世,丧葬费也是怜樱父母资助的;虽然阿布自己说为了不给郭家添太多麻烦而开始打工,不过其实从郭家收的那微薄的房租来说,阿布已经算是住在郭家了。

  这也是我对阿布喜欢上的是卢君静而不是怜樱最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照道理来说,青梅竹马再加上朝夕相处,是最容易发生情愫的情形。

  而且,比起卢君静,怜樱其实更漂亮,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再说到个性,怜樱虽然稍嫌刁蛮任性了点,但比起卢君静的恶劣,最起码已经好上百万倍了。

  最后,明眼人都看得出,怜樱是很关心阿布的。

  就像现在她打给我,应该也是要问阿布的行踪吧?

  我接起了电话,还没出声,却听到怜樱用着哭腔告诉我:

  ‘阿布重伤住院了,现在在进行手术!’

  怎么会这样?刚分别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我急急问了医院地址,马上风驰电掣的赶去。
  一到了医院的手术病房外,就看到焦急的郭家父母和哭得乱七八糟的怜樱。


  “为什么连你也受伤了?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怜樱清秀的脸上布满了眼泪和鼻涕,又气又哭的对着我叫,

  这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转移话题,询问阿布的现况和到底为什么会受伤。

  怜樱已经泣不成声了,在郭伯父的解说下,我才知道大约就在我拿完钱给阿布,正在回家途中时,有一群小混混找去了阿布的店里,

  阿布在躲避的时候不小心由楼梯上跌下,撞到了头,现在颅内严重出血,重度昏迷中。

  我的直觉让我第一个想起了卢君静,心中的怒火让我紧握拳头。

  不过这时,我从梨花带雨的怜樱那听到一件让我很介意的事:

  “性骚扰…那件事也一样,阿布…他…到底在搞…搞什么?”

  “什么性骚扰?”我的问题,还是一样由郭伯父代为解答:

  原来在傍晚五六点时,大约就是在我们放学后(也就是我躲在学校里的时候),郭家接到警局的电话,说阿布在公车上性骚扰,被抓进了警局,对方坚持不和解而要提告。

  最后,还是由郭伯父的律师朋友出面协调,才暂时解决这件事。

  我觉得莫名其妙,因为以阿布那有色无胆的个性,他绝对不可能作出这种事。

  “唉…我也相信阿布,也相信这件事是误会一场,不过对方可不愿意相信…”郭伯父也叹气着说。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只能呆在病房外无助的祈祷和守候。只是明天还要上课,郭家父母就在一会儿后把我和怜樱赶回家。

  当我载着怜樱的一路上,她的眼泪濡湿了我的制服后背,而我,也只能说些不着边际的安慰话而已。

开场二:

  隔天,我特地绕了路去找怜樱一起上学,门一打开,就看到怜樱那明显浮肿的眼袋和熊猫眼,我相信她应该是哭了一整晚,一夜未眠吧?

  一路上她只是低头不语,而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到我们走进校门口,怜樱才接到郭伯父的电话。

  看见怜樱喜极而泣的样子,我就知道阿布应该是脱离险境了,果然,手术成功,现在虽然还在昏迷中,不过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原本以为事情已经柳暗花明了,没想到就在我们走过学校中庭那面专门放学生奖惩的公布栏时,却赫然看见了阿布的名字。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2年7班布信云,因涉及斗殴事件,予以退学处分。

  我和怜樱看的目瞪口呆,也不顾上课钟声快响了,第一时间就冲到了训导处询问,得到的结果是:

  昨天放学后没多久,阿布就在学校里和三年级生发生斗欧,被老师当场逮获。处分已下,无法更改收回。

  现在,我知道阿布脸上的伤从哪里来的了。看样子就在我在校门口被林菁璧围堵的时候,阿布在学校里也被卢君静他们一帮人找上了。

  事到如今,我也只好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怜樱,怜樱气得当场就要去找卢君静算帐,反倒是我先恢复冷静,拦住了她。

  以卢君静的势力,如果怜樱出了什么事,那我可就对不起阿布了。
  当天是星期五,隔天学校开始放假,我也只能先放下卢君静的事,先去阿布他们班上找沈绫虹拿钱好贴补阿布的医药费。

  只是没想到我才刚一说出来意,沈绫虹就摆出了很为难的姿态:

  “嗯…可是人家还没筹到钱耶…你也知道1万2不是小数目…”

  就在此时,在沈绫虹旁边冒出了另一个女生。


  一头西瓜皮,还戴着一副大眼镜,十足看起来像个书虫,不过她一开口,却是很甜很好听的声音:

  “这笔钱是和布同学借的,我想就算如果要还的话也是还给布同学本人,交给他人毕竟不保险;况且,当时布同学也签下了借条,表明‘无偿还期限’。”

  声音固然好听,不过内容却是死板板硬梆梆,所以让原本听到声音后茫酥酥的我马上醒过来:

  “借条?什么借条?”

  书虫妹由书包里掏出一张纸,上面的确清楚有着阿布的签名和盖章,也的确有‘无偿还期限’这五个大字。

  我不禁仔细的观察了眼前的这个书虫妹,发现隐藏在她大厚眼镜的双眼,很明显是锐利又精明、充满算计的眼神。

  阿布,看来你这次真的是被坑了…这钱我看是要不回来了。

  没再多说什么,我暗自记下了书虫妹制服上的名字‘薛娟婙’,默默回去了。

  转眼间,过了两天。星期天下午,我正在家里看书,我的电话开始响了起来。

  一看号码,是阿布,我一瞬间跳了起来。

  电话里,阿布的声音仍然很虚弱,不过他表示已经要出院了,希望我能过去一趟。

  一挂上电话,我马上用着赛车的速度旋即赶到医院门口,而头上包着纱布、拄着柺杖的阿布也在这个时候走到门口。

  “你疯了吗?你是开脑不是骨折耶?现在就要出院?”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阿布的脸色十分灰败,他只是挥挥手,用着微弱的声音说:

  “…你跟我来…”

  我正想说话,注意力却被一台在这个时候驶近医院的加长型黑色大礼车给吸引了。

  印象里,这种车好像只有电影里才看的到。

  没想到车子却在阿布面前停了下来,门一开,一个穿着名贵黑西装的高大黑人走了下来。

  更令人讶异的是,黑人走到了阿布面前鞠了躬,用着标准的国语说:“信云少爷,请上车吧?”

  阿布对着黑人点点头,然后指着我对黑人说:

  “这是我好朋友…不对,是我兄弟,叫游仇豹,他也要一起来。”

  黑人也对我鞠了个躬,将阿布和已经呆掉的我请上了大礼车。
  礼车内有相当宽敞的空间,黑人这时就坐在我和阿布对面。

  车子开动后,他先是对我伸出了手,自我介绍:

  “游少爷,您好,我是曾家的管家,我叫达克.布莱克,按照老爷的遗嘱,我现在伺奉于信云少爷。”

  我茫然的和他握了手,但脑筋还是一片空白。

  “简单来说,就是消失17年的那个人终于出现了,而且还死了,留下很多遗产给我的意思。”


  阿布在旁边气若游丝的补充。

  我接过黑人管家打开冰箱倒出的高级矿泉水,愣愣的问:“那是谁呀?”

  似乎没力气说话的阿布向管家点点头,就由管家接着说出了一个让我把喝到一半的水全喷出来的名字。

  “曾…曾…曾…,就是那个上个月去世的全国首富?就连全球亿万富翁也是名列前十名的那个人?他是你爸!?”已经陷入混乱状态的我又紧接着问:

  “可是如果他是你爸,为什么现在才来找你?”

  管家用着询问的眼神看了阿布一眼,阿布虚弱的点点头表示同意后,黑人管家才接着说:

  “当时夫人和老爷发生了关系后,就失踪了,老爷因为并和夫人无婚配关系,所以也就不在意,直到前阵子被诊断出罹患绝症,老爷膝下无子,这才希望在死前找出他的继承人…”

  说到一半,阿布忽然打断了管家的话:

  “你说的太婉转了,当时那个人和我妈是大学同学,我妈曾经暗恋过他,但因为身分关系还有他的身边女人太多,她根本不敢开口告白,

  后来我妈毕业后任职于他的公司,就在一天夜里她被坏人强暴了,是那个人带着我妈去医院诊疗,后来就发生了关系…

  我妈后来发现怀孕,在根本不确定会是谁的种的情形下,我妈离开了,而那个人根本也不缺我妈一个女人…”

  “直到最近,那个人因为纵欲过度染上重病,本来想用试管婴儿的方式也因为他的精虫几乎没有活力而失败,到了最后,他才想起有这件事…可惜,在还没找到我前,他就死了…”

  听阿布亲口说完,我原本阖上的嘴又大开了;他那曲折的身世简直可以写上一本小说了。

  阿布拍了拍我的肩膀,无力但却坚定的说:

  “豹子,我从怜樱那听说你帮我撕下情书,还被揍的事情了,你是我真正的兄弟,我不会忘记你为我做的一切…”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称赞,我的脸不禁红了。

  “豹子,我现在就要告诉你,我受伤那天,到底发生了哪些事,然后,我一定要报复!报复那些欺负我和你的人…”

(以下是阿布的亲口描述)

  那天放学前,卢君静叫人告诉我,要我放学后到南后门等她;我以为她答应了,就高高兴兴的去了,可是到了后门,不但没看到卢君静,反而看到一群小混混。

  那群小混混痛揍了我一顿,还牵了头母狗过来,说我长那么拙还妄想卢君静,说我只能泡母狗…

  我被打的躲进了学校厕所,但是不小心走错女生厕所,刚好遇到你们班的欧阳秀玲…对!就是那个小萝莉…

  我一直求她让我暂时躲在这里,还指着我脸上的伤证明我没有说谎,可是她还是叫了…所以,我就被那群人又从厕所拖了出去。

  我实在被打到受不了,就随手拿了块砖头挥了出去,感觉上好像有打到一两个人,然后他们就全都跑了,

  我本来以为他们是怕我手上的砖块,结果其实是因为1班的那个班长冯华琪带了老师过来。

  我拼命向老师解释,可是冯华琪在老师旁边拼命鼓吹,最后…老师就把我退学了…

(豹子说:难怪…我会在学生奖惩公布栏看到冯华琪被表扬了一支大功)

  既然被退学了那也没办法,我就想今晚下班后回家和郭伯父商量;就在我准备要撘公车去打工时,在公车站让我遇见了沈绫虹…


(豹子说:我觉得你是被骗了,那天我有去找过她,不过她没意思想还;她旁边一个感觉起来很不简单的女生,还对我亮了一张你亲签的‘无偿还期限’的借条。)

  我知道你说的那个女生,她的声音很好听…不过她要我签的那张东西我倒是没仔细看过…一开始我是因为看到沈绫虹哭得这么伤心才会答应借她的。

  后来,我上了公车…那班公车那天特别多人,就在我一直被挤来挤去的时候,我看到离我几步远的座位上坐着我们学校的女学生…就是那个韩国来的汪丽玉…

  她睡得很死,就连紧靠在她旁边一个男的不停摸她胸部她都没发现。

  我的正义感告诉我不能这样,所以我准备伸手抓住那男的手,谁知道伸到一半,汪丽玉就醒了,她看到我的手,开始大叫‘色狼’。

  最糟糕的,是坐在她后座的女生…就是那个全校学业第二名和美女排行第一名的林儒婉…对汪丽玉一口咬定说色狼就是我,她看得一清二楚,最后,我就被抓进警察局了。

  虽然我一直发誓不是我,说到我都哭了,可是因为林儒婉的作证,汪丽玉打死都不相信我。

  因为这样,所以我那天晚上的打工就迟到了,等我到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负责的音响坏掉了。

  这种事其实以前就发生过好多次了,只是这次的音响价钱比较贵,我很努力向店长解释,可是她都不相信我,潘君宜那个贱女人还在旁边拼命幸灾乐祸…

  啊?你问她是谁?你上次来店里也有看过她呀!负责把商品拿来我部门的那个同事呀…就你说长得还挺可爱的那个呀~

  店长一定要我马上赔钱,于是我只好打给你…最后,就在我要下班前,那群在学校里扁我的那群人找来店里,其中一个头上还包着绷带,好像是我挥砖头的时候打到他的…

  他们一看到我就要揍我,我就在逃跑的时候跌下楼梯了…

*  *  *  *  *  *  *  *  *  *  *  *  *  *

  说完以后,阿布的脸上换上一种我从来没看过的表情…那种森冷又恐怖的表情…他说:

  “豹子,那些女人,我会用最恶毒的手段报复,我发誓…”
档案一:SM极恶报复卢君静
  隔天,阿布并没有到学校,虽然昨天我问过管家,他说过会施压让校方帮阿布复学。
  而我也一直在想阿布昨天说的话。
  如果说阿布的身世是曲折的话,那他那天的遭遇就可以说是离奇了;很难想像一个人怎么可以倒楣到这种出神入化的境界。
  整件事的起因,都是因为全校美女并不少,但他偏偏喜欢上卢君静的关系。
  卢君静不是那种功课很好很有气质、或是体育很好的阳光美少女,更不是美艳动人的班花校花;
  她虽然有着小麦色的健康肤色,长得也不差,不过嘴唇太厚,这让她的长相扣了点分,在全校的美女排行也下降到‘中等’。
  当阿布第一次告诉我他暗恋的对象的时候,我们正好在上体育课,我瞪着他用着如痴如醉的表情看着操场上正在打排球的卢君静,这才确定他是认真的。
  “你到底喜欢上她哪一点呀?”我很认真的问。
  “胸部呀~”听着阿布用着迷濛的声音回答的我,也开始看向卢君静的胸部。
  果然,在这个年龄层的女生里,她那至少有G罩杯(目测大约有90CM,而我的目测一向都蛮准的)的上围真的可以说全校前三名的波霸了。
  看着她跳动时跟着晃动的巨乳,我也开始有点了解阿布的心情了。
  不过,一想到阿布的遭遇都是因为她而起,我又怨恨起那对大奶子了。
  这又让我想到昨天阿布那异于平常的表情,我开始好奇他想怎么对付卢君静。
  放学钟响了,还是没看到阿布,正当我一面背着书包走出校门一面想拨电话给他时,却惊见昨天的黑色加长大礼车停在校门口。
  “游少爷,信云少爷让我来接您了,请上车吧?”果然,黑人管家达克出现在礼车旁,正恭敬的向我鞠躬。
  校门口已经围了一小圈人,似乎都想看看这辆车是来载谁的,为了避免越来越多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我慌慌张张的冲进了达克帮我打开的车门。
  “阿布为什么今天没来上学?是因为学校没施压成功吗?”
  车子一开动,我就忍不住问达克。
  “复学手续已经办好了,不过少爷今天不上学是因为正在拟定计划。”达克说。
  面对我疑惑的眼神,达克只是笑笑,说到了目的地自然会明白。
  大礼车在行驶了几十分钟后,在一家撞球馆前面停了下来;我还在好奇这是不是目的地时,达克已经下了车帮我开了车门。
  “你来啰?”车门一开,我就看到阿布穿着T恤和牛仔裤,轻松悠闲的和我打招唿。
  “这边是卢君静她男友一票人常聚集的地方。”面对我疑问的眼神,阿布只是淡淡的说:“等一下你就站我旁边,什么话都不用说,看戏就好…”
  他说完,转身推开撞球馆玻璃门大步走了进去,而我也只好赶紧跟了上去。
  这家撞球馆因为消费便宜,再加上店家对出入客人身分并不太要求,所以聚集了很多小混混。举凡贩毒、援交、打架…在这间占地不大又灯光昏暗的撞球馆里是见怪不怪的。
  我远远的就看见了卢君静穿着小可爱在一张球台旁一面抽着烟一面打球,她身后一个男的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还在她的大奶子上又捏又摸的。
  我正想提醒阿布,却只见阿布一派轻松的快步走向他们。
  我还来不及阻止,那张球台的几个混混就已经注意到了阿布,有人告诉了搂着卢君静的那个男人,他马上恶狠狠的看向阿布。
  “你今天来是特地被揍的吗?”那男的向地上吐了一口槟榔汁,拿着撞球杆指着阿布。
  阿布的反应出乎我的所有意料,他只是笑了笑,由口袋里掏出一大叠千元钞:“十万够吗?”
  包含卢君静和她男友在内(当然也包含我)的所有人通通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一叠千元钞,过了一会儿,那男的才伸出手接过千元钞,仔细的看了一下。
  “喔?开窍了呀?那今天就放你一马好了…”男人还没说完,卢君静就由他手里抢过钱,贪婪的数着。
 “喔?可是我不想放你们一马呀…”阿布还是保持着微笑,但这句狠话一说完,马上出现了一大群穿着黑西装戴墨镜的人围住了卢君静他们。
  卢君静和她男友都呆住了,我想,当被人用枪指着头的时候要不呆都很难吧?
  “干!拿那种玩具枪要吓谁呀…”她男友似乎想在手下面前维持老大的形象,但话还没说完,马上传来一声轻响。
  枪声并不大,大概是因为装了灭音器,不过有个倒楣的手下的脚立刻冒出了鲜血,染红了他的裤子。
  那个手下愣了至少5秒,才抱着腿像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卢君静她男友那帮人全都跪了下来求饶,有几个的裤裆还湿了,不过阿布只是点点头,那群黑衣人就开始拿着木棍、铁条、钢筋开始痛打跪在地上的人。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卢君静尖叫着,而这刚好也是我的心声,因为这看起简直就像对毫无反抗能力的人的处决。
  “不要打也可以,”阿布轻松写意的坐在球台边,打开一瓶啤酒:“你如果愿意被他们轮奸,我就放过他们。”
  “什么?”这句话是卢君静和我的异口同声。
  “对了,不能问你,因为你不是被打的人…”阿布转头面向倒在地上,鼻梁似乎被打断、满脸是血的卢君静男友问:
  “如何?让你女友被大家轮奸,我不但放过你们,刚刚的10万元也可以给你们…”
  早在阿布打开啤酒的时候,黑衣人就已经停手了,所以阿布的声音虽然小,但还是非常清楚。
  “你在开什么玩笑?”卢君静显然忘了自己的处境,竟然拿起撞球杆凶神恶煞的走向阿布。
  不过阿布的手更快,只一扬,就听见又响又亮的巴掌打在卢君静的脸上,把她打趴在地上了。
  他再一挥手,立时有三四个黑衣人一拥而上,合力制服挣扎的卢君静和扒光她的衣服。
 “考虑的怎样?”阿布把手上的啤酒倒在卢君静光熘熘的身体上,一面问她男友。
  卢君静一丝不挂的小麦色肌肤被酒濡湿的光滑水亮,那随着挣扎不断晃动的巨奶,还有匀称的大腿,而因为双脚都被紧抓住而大开的关系,所以就连小穴和肛门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其实,如果不看她的脸,卢君静的身体真的很有诱惑力。
  我已经可以听见在场所有人都因为卢君静的裸体而吞口水的声音;有几个刚刚被打到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人现在却都压着自己勃起的鸡巴跃跃欲试。
  “你不会骗人吧?”终于,君静男友很小声但却很清楚的说了这句话,我可以看见卢君静的脸色变为惨白。
  这话一说完,倒在地下的几个人立刻跳了起来准备扑向卢君静,可是全被君静男友一把推开:“吵什么!我先来呀!”
  直到君静男友光速般的脱掉裤子,将挺得硬直的鸡巴一口气插进君静小穴时,其他的人才大梦初醒般,开始疯狂扑向君静。
  “我是你女友呀!你怎么可以这样!”君静一边疯狂挣扎着一边对着不断干着自己小穴的男友哭吼着。
  “呸!凭你?我只是看你奶子大配合度又高,怎么玩你都没关系才和你在一起的,你以为我真的把你当马子?”君静男友一面疯狂的抽插着一面邪笑着。
  这番话让原本奋力挣扎想躲开身边无数腥臭阴茎的君静顿时愣住了,她用着不敢置信和绝望的表情看着她男友,想开口说些什么,但随即她的嘴巴就被一个大胖子用着肥壮的鸡巴塞住了。
  而阿布依然坐在撞球台上,似乎对现场发生的事视而不见,只是不在乎的玩弄着手上的啤酒瓶,慢条斯理的说:
“啊…我刚忘了说:你们要干她哪里都没关系,但每个人至少要在她阴道里射一次;我们有全程录影,没做到的人就不准走…还有,谁让她高潮一次,我再额外付2千…”
  这番话顿时让现场的男人全化成了野兽,有的人为了达到内射的标准,所以决定先排队准备下一个干小穴;
  而有的人则放纵自己的欲望,在这个妖艳的女体上任何可以用来摩插阴茎的地方抽插;
  更有的人则为了赚钱,一面干着君静的小嘴(或肛门),一面笨拙的拼命揉捏着她的乳头或阴核想让她高潮。
  昏黄灯光下的撞球馆开始弥漫了一股混合着汗水、精液和淫水的淫靡味道,也充斥着喘息、阴茎不断撞击着女人肉体的啪啪声和女人微弱的呻吟和哭泣声组合而成的淫荡组曲。
  男人们每次在君静小穴里射精后,都会用力扒开君静的小穴让精液缓慢流出,向阿布证明自己有达成目标,
  而随着越来越多的精液灌进那逐渐红肿的小穴时,君静的子宫应该也装不下了而开始逆流而出,让小穴被精液煳成一片狼籍。
  “你看你看!我又让她高潮一次了!”
  两个小时经过了,君静男友那帮人已经每个人都在君静的小穴里射过一回,
  还有几个精力旺盛的甚至射过之后,稍作休息就又挑了自己觉得爽的地方继续再干,或者是以让君静高潮为目的,不断不断的强奸着她。
  整场宴会正式结束的时间是三个小时后,就连最勇勐的男人也在君静的肛门里射出第四发精液,让君静攀升了最后一次的高潮后,无力的在领完钱后爬着离开。
  现场只留下阿布,和阿布带来的那群黑衣人(训练非常有素,全程观赏着这场轮奸秀都毫无反应,不像我,鸡巴都快硬到爆炸了),以及…
  嘴里、那双被揉捏到更加红肿的G奶、大小阴唇都严重外翻的小穴、还有已经阖不上的肛门里,满满都是精液的君静。
  因为数不清的高潮而导致有点失神,但身体仍然因为高潮的余韵而筋癵着,原本的小麦色肉体现在满布着精液,被精液弄得油油亮亮,在灯光下闪耀着淫荡至极的光芒;
  因为鼻孔里被颜射的精液塞住了而只能张开嘴巴唿吸,但每次喘息都有着浓厚的精液味道。
  看着她,我突然有个很恶劣的发现:她那对厚嘴唇在满布精液后,还挺可爱的嘛!
  “19次高潮,这应该爽死你了吧?臭母狗…”阿布冷冷的说着(令我讶异的是阿布竟然真的在计算君静的高潮数):“不过我不是让你来爽的!”
  一弹指,一个黑衣人走向倒在地上仍在失神的君静,蹲了下来,伸出手。
  “啊啊啊啊!”君静的惨叫声响遍了撞球馆,直到我看到了黑衣人手上的东西时,我才意识到他做了什么。
 他竟然把君静的阴毛硬生生的用手扯下了;而且他还在继续动手,把还没拔干净的阴毛继续扯下,一点都不顾痛到在地上打滚的君静。
 “这么多人的精液灌满你的子宫,如果今天不是安全期的话那可真不妙呀?”
  阿布这句话一说完,黑衣人们突然整齐划一的脱下了裤子,露出早就勃起坚硬的阴茎。
  “不、不要呀!我今天是危险期,这样下去会怀孕的,求你不要!”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事的君静跪在地上不断向阿布磕头。
  “怀孕了也好,这样孩子的爸爸可是多到数不清,不用担心没钱了…”阿布迳自嘲笑着君静,
  而黑衣人也有了动作,有两人抓住了君静,然后把她的屁股仰天抬起,让小穴里的精液无法流出,另一人将妇产科用的鸭嘴器插进了君静小穴并且把它打开。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干你…”阿布这句话让原本嚎啕大哭的君静停止哭泣,但随着黑衣人继续的动作,我却越看越诡异:
  有一个黑衣人正拿着一个底部有洞的巨碗,在碗底部的破洞接上一条管子,并且将它插进了君静的小穴。
“我只会让他们把精液灌进你的小穴里…”果然,就像某些A片里看到的,那群黑衣人开始围着巨碗打手枪,然后把精液射进碗里,让精液随着管子流进君静小穴里。
  被几个黑衣壮汉压着的君静动弹不得,只能继续哭号。
  “哇…阴道里满满都是白色的精液耶…”阿布一面欣赏着君静被鸭嘴器打开的小穴一面拿起一条细细的塑胶长管,放进了小穴中。
  “这里有另外一个让你不会怀孕的方法喔…”阿布把另一头拿给君静说:“只要趁着精液流进子宫前把它吸走就没事了…”
  君静止住了哭,但却用着惊恐的表情看着阿布。
  “要哪时候吸随你便,反正会怀孕的人是你…不过我先提醒你,你只能把精液喝下肚,不准吐出来,吐出来的份我会再灌更多进去!”阿布冷酷的说。
  君静默默流下了眼泪,张开嘴含住了塑胶细管,开始用力吸。
  白浊的黏稠液体开始顺着管子到了君静嘴里,看的出她非常努力的在吸着自己小穴里的精液,
  有好几次都被精液呛到或是忍不住腥臭而呕吐,而阿布也说话算话的连同呕吐物一起灌进了君静的小穴。
  黑衣人渐渐射的差不多了,而过多的白色精液再也灌不进君静小小的阴道和子宫,开始像喷泉一样由君静的小穴里满溢而出。
  就在君静不断奋斗的时候,阿布则拿着一些玩具不断的凌辱着君静沾满精液的肉体:包括用晒衣夹或文件夹夹住君静充血的乳头和乳房,然后用力拔下;
  或者是拿着小图钉毫不怜惜的刺进君静的乳房和乳头;还有拿着鞭子不断抽打,或是拿着点燃的蜡烛让热腊不断滴在君静的身上。
  最令我敬佩的,是君静在这些干扰下,还真的把小穴里的精液通通喝完了。在最后一口精液随着她喉头的吞咽声消失后,阿布也停止了他的游戏。
  “你很努力喔…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君静睁大了眼睛看着阿布,似乎想哀求着阿布说的话是真的。
  “明天、后天、大后天都要这样努力喔…只要你能撑过三天我就放了你…”
 听到阿布这么一说,君静整个人都软倒了,就像支撑她的最后一丝气力终于用尽了一样。只是不停低声啜泣着,任由黑衣人把她的身体用着SM的方式捆绑着。
  在确定君静不会乱动之后,黑衣人把君静抬了起来放进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箱:箱子是很奇怪的设计,里面放着一把椅子,还分成了两层,各自装着白色和黄褐色的浑浊液体。
  “这、这是什么?”君静再度因惊恐而恢复了精神。
  “这可是我自己的精心发明喔~特别为了你设计的,下层是精液…啊,你放心,虽然你的小穴仍然被鸭嘴器打开,不过浸泡在里面也不会怀孕的,因为那是公狗的精液呀…
  上层就是大便和小便啰~我会给你一个潜水用的蛙镜和唿吸管,这三天这间玻璃箱就是你温暖的家了…啊,你不用担心,狗精液和大小便我会每天帮你换的,你不用担心会脏…”
  阿布特别指示黑衣人把唿吸管塞在君静嘴里,好代替束口球以免君静自杀,不过很显然不用担心,因为君静听完刚刚的话已经昏倒了。
  看着黑衣人把君静放到了箱子里,阿布显得相当开心,而我除了一边忍受跨下的难过外,我也在心里默默的担心…
  担心这个我似乎完全陌生不曾认识过的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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