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中国西北方的一个城市,爸爸是当地军区的一号首长,爸爸年轻的时候为了工作,和妈妈要我的时候感觉年龄已经很大了,所以从小对我就很溺爱,小时候我就和大院里的我的铁哥们亮子(他爸爸是参谋长和我家老爷子是生死交情)成了军区大院里的霸王,院子里的小孩一看见我们俩都吓得直哭,以至于亮子现在每次喝多的时候都说,这要是放在”文革“我就是周奉天,你就是陈成!小时候的日子昏昏噩噩的过得很快,转眼间我们都上了高中,在这个城市最好的学校就是我们部队的子弟学校了,军队有资源能请来很多好的老师,很多的地方上的人,都拖关系要进我们学校,我和亮子因为是子弟中的子弟当然就进了这所学校,那一年我们16岁,16岁这是一个男人一分钟头脑中能闪过无数色情念头的年龄,亮子他哥依靠老头子的关系干进出口贸易,总能弄出很多阁楼,龙虎豹这样的色情杂志,还有大量的色情DVD,平时身边也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女人在身边,好几次去亮子家的时候都能看见有衣着暴露的女人从他家出来,好多次我和亮子都感觉很沖动。但是我其实并不喜欢那样的女人,我更喜欢那些受过高等教育,有气质,有强烈的自尊的成熟的女人。在学校里,我和亮子一样的很嚣张,学校和老师都不敢管我们,而我们俩也因为有点小聪明所以成绩也一直不错。但是我一直期待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女人。哥们一直喜欢少妇,可能是从小妈妈不在身边的原因吧,直到现在都是这样,哥们现在泡的马子一般都是少妇,亮子说”IT IS complex!“
上帝说”there will be light,so light"这就是上帝的权利,当我们发现我们也有影响别人的权利时,我们就得到了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