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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舅妈的不伦亲情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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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8-6 00:28: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续十三)

  我其实不太喜欢喝这种银耳之类炖出来的黏煳煳的羹汤的,但既然舅妈亲自送上来了,也不好说什么,就硬着头皮接过来了。舅妈放下碗,却没有走的意思,而是一屁股坐在旁边的一个单人沙发上,拿起旁边书桌上放的一本杂志随便乱翻起来。
  舅妈头髮湿漉漉的披下来,像是刚洗过澡,穿了一件低胸的吊带睡裙,材质轻薄绣花,隐约感觉到胸前似乎是真空的,但胸前两块花色绣得比较密一点,所以看不出来。这个穿扮还是有点火辣的,我都不好盯着细看。趁着喝汤的机会,我看她视线放在杂志上,忍不住从碗的上方偷瞄了几眼,不过从她坐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乳沟,深深的事业线。这时候舅妈突然放下了杂志,笑瞇瞇地问我,喝完了没,喝完了我拿碗下去了啊。我赶紧端起来一饮而尽,掩饰我自己的尴尬,说还是我自己下去洗了吧。舅妈站起身说也好,我自己回房间了哈。
  楼下客厅里于伯母开着电视在那里低头玩手机,看到我端着空碗下来了,抬头问我,小一你会不会搓麻将啊?我回答说会一点,于伯母很兴奋的样子说,终于能凑人了,沖厨房间还在收拾的李妈喊了一声,李妈你去叫下莉莉,我们人齐了,可以开一局了。
  在一个蛮小的四面无窗的房间里,有一台自动麻将机。舅妈坐了我上手,于伯母坐对面。等自动麻将机洗牌的时候,于伯母漫不经心地看着手机,一边说:「小一知不知道上海有句俗话,是说麻将的。」我摇头说:「我虽然会,很少玩的,更不知道什么俗语了、」自动麻将机把牌都升起来了,于伯母一边取牌,一边不动声色地说,那我告诉你,叫麻将桌上看女婿,你若将来留在上海,娶个上海姑娘做老婆,陪丈母娘搓麻将这一关是肯定要过的,怎么过也是有讲究的。你要是太聪明鸡贼把大家玩死了,这个叫不上路,要减分的。要是太笨逢打就输,也会给人看不起。所以小赢小输能做得不动声色最好,如果输又是输给丈母娘的,那就效果更好。我连连点头,表示记下了。
  牌桌上稀里煳涂胡了好几把,我正在纳闷,于伯母看了舅妈一眼,说你别光给小一点炮啊,我们这可是来钱的,别把你手上的块儿八毛都输给小一了啊。听到这个,我反而是担心地看了李妈一眼,于伯母注意到了,微笑着说,你别小看李妈啊,她可是高手呢。李妈赶紧摆手说,我不是什么高手,只不过钱不多输不起,就多用点心保保本呗。舅妈一边摸牌一边说,李妈牌打得好,小一手气阳,我和小妈倒是难姐难妹负责送分的呢。大家都哈哈大笑。
  我对棋牌类游戏不怎么擅长,但我在牌桌上隐隐感觉到其实于伯母才是智商和手段最高明的那个人,这个局彷彿她才是洞若观火,在调整和平衡牌桌上的输赢尺度和分寸。麻将桌上大家都在聊家常,一来二去熟了,于伯母要我改叫她于妈妈,不要叫于伯母了,听着生分,同样的,李妈也改叫李妈妈了。这个大概是南北差异,我们北方没这么叫的,不过入乡随俗,我无所谓。
  差不多11点半牌局散了,于妈妈问我的房间整理好没,李妈妈说放心吧,你们吃饭的时候说到我就立刻上来弄好了。我有点惭愧,又有点担心会不会影响了李妈妈。于妈妈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李妈妈腿脚不好是一直住一楼的大房间的,你的房间在三楼。李妈妈也是我们家人,不分彼此的。你于伯伯是不贊成我们打麻将的,今天好容易人够攒了局,玩得很开心啊。莉莉你带小一去房间吧。我们也睡了。
  舅妈带我去房间的路上,简单讲了下李妈的情况,李妈的丈夫是于伯伯当兵时候的副连长,对他一直照顾有加,84年牺牲在越南。李妈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在于伯伯帮助下把女儿送到美国读书,为了拿绿卡嫁了个拉美裔的美国人,生了一堆孩子。李妈去美国看过她,觉得生活得很苦不如意,但有孩子牵绊也没办法了。回国后李妈一个人过孤苦伶仃,于伯伯不忍心她去养老院,就接来一起住,当家人对待。李妈出身农村,身子骨很硬朗,家里能帮衬不少事,白天也能管着点上班的佣人这些的,也算家里的老管家了。说完这些舅妈有点叹息,说做一个女人很难,有孩子也苦,没孩子也苦,想找个依靠难上难,都得靠自己。
  客房很大也很漂亮,独立卫生间,饮料冰柜里放着各色饮料,像五星级酒店的客房。但是有电视没电脑,落地窗前风景特别好,但大概太久没人住了,有灰尘味,李妈应该是喷过香氛之类的,房间里有种淡淡的香气。舅妈皱了皱眉头说,这房间里的香味你受得了吗?我赶紧点头说没问题的。舅妈笑着说,这房间楼下是书房位置,你在房间里怎么蹦达都没关系,不会影响到任何人。说到了书房,我蓦然想起在书房电脑里看到的乱七八糟的东东。这时舅妈想到了什么,说如果你要是觉得闷,我可以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拿上来给你玩。我连声推辞表示不需要,洗澡睡觉就好。
  舅妈带我进淋浴间,指着里面一个大木桶说,这个桶是从日本买回来的,底下是天然鹅卵石可以按摩脚的,舅妈给你放水,你里面泡泡吧。我又赶紧谦称说不必了不必了,沖沖就好。舅妈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说我看你酒没喝多,不怕,这个桶不深,淹不死你。舅妈俯身帮我放热水,试水温,我站在她背后,看着她优美的腰臀曲线,睡裙下两条光滑嫩白的大长腿,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冲动。等她站直身子,我就忍不住从背后抱紧了舅妈。舅妈身体颤动了一下,娇嗔地说,你呀,今天一天都没正眼看过我几眼,现在跟我来这一套呀。
  我很想说,在你家我不能乱放肆呀,眼神交互也会传情,别人用点心就能看出来,可是我说不出口,只是抱得更紧了,轻柔地吻着她白嫩鲜美的脖颈。舅妈作势要挣脱,嘴里说,我看你不是对我有感情,是对我的身体有感情,本质是个色狼。我一个公主抱把舅妈抱起来横在怀里说,色狼就色狼了,反正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这个姿势下舅妈的睡裙褪到了腰间,两条大腿全部露了出来,粉色的小内裤也尽收眼底了。舅妈在我怀里甜甜地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说,诶哟,长出息了啊。我大步走到房间,做出要把她往床上扔的样子,舅妈抱紧我的脖子说,不行不行,不许你就这么抛弃我。你要敢扔我,我保证你也摔个大马趴。
  我搂着舅妈倒在床上,舅妈紧紧拥抱着我,两人滚了几个来回,舅妈的唿吸有些沉重了,我看着她有点泛红的秀脸和红润湿嫩的嘴唇,忍不住上去亲了一下。舅妈回应了我,还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下我的嘴唇,我正想和她好好接个吻,她托着我的脸摇摇头,说我去看下菁菁,一会儿就上来,然后爬起来整了整头髮,一熘烟地出去了。
  不到两分钟舅妈就回来了,拿着一块毛巾毯和笔记本电脑。我狐疑地看着她,说这里不是有条薄被子了吗?舅妈红扑扑的脸凑在我耳边说,说你是笨蛋你就是笨蛋,你打算半夜爬起来洗床单么?我被抢白了很尴尬,只好问菁菁睡了没,舅妈答非所问地说,大家都睡了。舅妈掀开被子,俯身去铺毛巾毯,我下身硬得受不了了,掀起她的裙摆就去摸她的屁股,咦?舅妈下身光熘熘的,刚才的粉色小内裤不见了。舅妈转过身,白了我一眼说,你就会专门搞背后偷袭。然后用胳膊搂着我的脖子,仰起头向我索吻。我用力把她抱在怀里,用力吻上了她的嘴唇。舅妈吻得很投入,一片小小嫩嫩的香舌一直在我嘴巴里俏皮地打转,我用自己的舌头去追逐,她俏皮地逃跑躲藏,我索性发挥运动员肺活量的优势,大力地吮吸她的唇舌,吸走她嘴巴里的空气和甜甜的口水,舅妈的吸气都快供应不上了,舌头被我抓住轻轻地咬了一口,舅妈拿拳头勐捶我的胸膛,我只好放开她的嘴唇。舅妈喘着气,红唇外都是被我吸出来的口水,她抹了一下说,你这人真噁心,不来了不来了。
  舅妈一边吻着我的脖子,一边把手伸进我的内裤,轻轻撸着我硬挺的肉棒,轻轻地说,原来这个坏傢伙也有点想着我啊,比上面那个花花脸蛋靠谱多了呀。我有点担心,附在她耳边说,你这么大声,不会给听到吧。舅妈哼了一声,更用力地撸着我的下面,说你做贼心虚了吗?要是被发现我就说你想强姦我。
  舅妈把我按着坐在床边,脱掉了我的短裤和内裤,闻了闻我的肉棒,皱了下眉头。我有点羞惭地说,别,今天还没洗澡呢。舅妈掐了我一下,回过头去拿了一包湿巾出来,然后仔仔细细地把我的龟头和阴茎擦了一遍,连下面的蛋蛋也都清洁了一遍。冰凉的酒精刺激到下身,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舅妈扔掉湿巾,吃吃笑着说,小东西表现倒不错,酒精这么冰的上去也不怂啊,比这个笨蛋主人有骨气多了。说罢,分开我的双腿,张开小嘴,把我的肉棒一含到底。
  其实说到口交的感受,专业和业余的实在相差太远。莞式服务体验过之后,任何良家的操作充其量只能算是意思意思。但话又说回来,说到灵与肉的结合,那是小姐完全不能比的。当初在东莞的时候,第一次和同学在他的社会兄弟招待下体验后,我同学就抱怨这事到最后都是机械运动,而且全程没有情感交流,觉得枯燥得要死,果断弃船上岸了。我也很有同感,但真的慾念来了,就又不管不顾,只想痛快了再说,毕竟比自己DIY还是爽了不止一个档次的。每次离开后都觉得身体满足,精神空虚。应了那句老话:慾望得不到满足是痛苦的,得到了满足是空虚的,然后又是轮迴。真的踩雷中招后,我蹲在号子里被JC各种侮辱,羞愧难当之余,也在想自己生理上是不是有点亢进了,搞得如此兴致勃勃+飢渴。此后的事,如打翻了潘多拉的墨盒,各种经不起诱惑,各种见刺激就上,大脑已经被这些刺激得麻木了,只剩下机械快感的追求。
  时光回到现在,舅妈给我做的,其实是心理上的刺激和快感。其实我是挺感激的,我担心舅妈跪着膝盖疼,赶紧把她给拉起来,搂在怀里一顿勐亲,舅妈顺势把我推倒在床,扑在我身上一顿热吻。我体贴地用手摸了下她的膝盖,感觉还好。舅妈有点感激地压低声音对我说,傻瓜,我下面垫着拖鞋呢。我从膝盖沿着大腿向上摸去,所经之处柔嫩滑腻,让人爱不释手。摸到大腿根,手掌边缘都可以感受到舅妈的毛绒绒的时候我,我故意只用手背在她的两腿之间蹭了一下,快速地感受了下那里的热度和湿润,就沿着另一条大腿摸下去了,舅妈一声销魂的呻吟,等反应过来又羞羞地拍我的脸,嘴里不停地喃喃着,坏人坏人,一边忘情地吻我。
  舅妈的睡裙已经几乎要退到胸前了,整个腰腹和下身都是光熘熘的不着一丝,我感觉我的手都要不够用了,又要爱抚和揉捏她的可爱的肥嫩弹弹的屁股蛋,又忍不住要掐掐她盈盈一握的小腰。随着我上下其手的抚弄,舅妈也一声紧似一声地呻吟,赤裸的下身在我的腿间扭来扭去,用屁股沟不停地顶我的肉棒。我的小腹都能感受到她腿间的湿润和温热了。感觉到她已经有点无力支撑了,我轻轻地抱着她侧了下身,变成面对面侧躺的姿势,然后伸手就向她的下身摸去。
  在湿淋淋的花瓣上安抚了一会儿以后,我又去把玩她的阴毛。舅妈的呻吟声停止了,她睁开眼,像个害羞的小儿女说,你说我是不是把下面的毛剃一剃。我好奇地问,为什么?舅妈吃吃地笑着说,我上次看到你妈妈的,又黑又茂密,觉得好性感。我不以为然地说,我不觉得啊。舅妈嘟着嘴说,我觉得啊。然后推着我说,好不好?好不好?我只好回答,好,好,我没意见啊。舅妈推了我一把,佯怒说,人家的意思是你给我刮一刮啊。我一边用手指在舅妈的阴唇和阴蒂上来回乱比划着,一边说,你怎么那么懒,这事都要帮忙。舅妈一边浪浪地呻吟着,一边说人家觉得你给刮好害羞又好刺激的,想到这里下面就要流水。我邪恶地说,舅妈你好没羞没臊的,你啥时候下面不是一直在流水的。舅妈有点生气了,把我的手拨开,作势要转身过去。我赶紧抱紧了,说我错了我错了。舅妈痴痴地看着我,摸着我的胸膛说,我只有想到你,或者被你亲被你抱的时候,下面才会有感觉。
  我默默地把舅妈的一条腿撩起来,把阴茎从侧面对准她湿答答的下体,用力插了进去,舅妈被这突然的冲击刺激得大声呻吟了一声,嗔怪地说,「你怎么二话不说就进来啦。」我一边抽动着,一边附在她耳边说,「咱少说点吧,这夜深人静的,给人听到了怎么办。」舅妈不再言语,只是一个劲地喘息和呻吟着,扭动着屁股配合我的抽插,我的小腹不停撞击着她的白嫩的大屁股,视觉效果看真的是臀浪滚滚,像那种晃动的嫩豆腐。
  不过这时候这张床不争气地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我和舅妈有点皱眉头,这个声音还是有点响的。我俩默契地换了个姿势,我面对着她跪在她下身前,让她的屁股挺起,然后直插而入。这个姿势可以插得更深一点,舅妈一脸很受用的样子,然后这个床的摇晃声还在,一点都没轻,两人不敢继续行动,只好又停下来。这真是做贼心虚,这种偷情的刺激和害怕被人听到发现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反而让人慾火更盛。舅妈咬着嘴唇想了想,说换我从上面来吧。她翻身骑在我身上,用手扶着我的阴茎,慢慢地坐下来,坐到最后一小段的时候,舅妈的脸上有点难受的表情,全部坐到位后,人一下子趴在我身上,拌着一声长长而满足的叹息。我担心地问:「舅妈你没事吧。」舅妈摇摇头,喘息着说,「没什么事,这样顶得太深了,每次一碰到最里面,身体就又酥又软浑身没力气。」我怜惜地搂着舅妈,说舅妈你别动,我来动。舅妈摇摇头,自己慢慢的一上一下用下身吞吐着我的肉棒。我双手解放出来,就把舅妈的睡裙一直捲到胸口上面,露出那对熟悉的大奶子,轻轻地安抚和揉搓起来。
  舅妈的缓慢动作果然见了效,床的动静消失了。只听到下面吧唧吧唧的水声,在这样的暗夜里听得特别清楚,我的肉棒抹满了舅妈的浪水,发着一种奇特的亮光,泛着乳白的泡沫。浪水顺着我的阴茎淌下来,我的阴毛都被打湿,粘得一块一块的。这种淫靡的场面看得我更加激动了,阴茎更加充血直向上翘。我舔着舅妈勃起变硬的暗红色奶头,只感觉到舅妈的小逼在一抖一抖地夹紧我。
  像是习惯了我的粗硬,也像是舅妈的快感在不断地升高,舅妈开始加快了上下移动的频率和幅度,每次深深坐下来的时候,她都会仰着头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近乎嘶吼的呻吟。我爽得下身直向上挺,追逐那温暖湿润的小逼深处的柔嫩感。舅妈按住了我的腰不让我动,说,你这么一动,我就感觉我忍不住了,太刺激。我只好停下动作,任由舅妈在我身上驰骋。然而幅度频率一加大,这该死的床又开始咿呀咿呀地响,虽然说声音比刚才还是小多了,但这个单调的吱吱声还是很影响情绪。就在这紧要关口上,突然门外传来非常轻微的一声响动,声音稍纵即逝听不出来是什么声音,像是地板被蹭了一下,也像是什么被轻轻磕了一下,但这声音我和舅妈都听到了,紧张之余,我和她都停止了动作,屏息静气,但声音不再响起,只有无边的安静。
  舅妈轻轻地从我身上下来,我的肉棒从她的下身拔出的时候,感觉带出了不少液体。舅妈脸红心热地躺在我身边,对我轻声说,倒是提醒我了,我今天不安全,幸亏想起来了。这时那声音好像又有了,舅妈皱了下眉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反而有点从容了,她中指竖在嘴唇示意我别出声,但还是悉悉索索地穿衣服起身,不在乎弄出声音。她拿过一张纸,用心地把我的下体擦拭了下,轻轻拍了一下。
  舅妈蹑手蹑脚地起身,然后走到卫生间门口,勾手指示意我过去,我会意地下床,路过房门的时候,发现房门是虚掩的,这着实吓了我一跳,我轻轻地把门关上,反锁了。我跟着舅妈进了淋浴间,舅妈拉着我的胳膊,对我说,我怀疑刚才有人在外面。我一听寒毛直竖,心想这是鬼故事吗?舅妈看出了我的疑惑,她有点不好意思,低声地说,刚才床给弄得太响了,估计有人上来看怎么回事了。我瞬间秒懂,点了点头。我和舅妈嘴上都没有说破,但心里都已经有了答案。相比之下,舅妈是靠猜的,但我心里的疑惑却一下子完全打开了,从书房电脑里的文章,到这间房间正下方就是书房的故事来看,于妈妈的轮廓已经很清晰了。
  我正在想现在该怎么般的时候,一阵脚步声直接到了我的门口,然后是轻轻的敲门声,小一你睡了吗?是李妈的声音。舅妈把我往出推,一边点头向我示意,我忙不迭地把裤衩穿起,然后答应了一声,过去打开了门。
  李妈拿着一个空调遥控器在门口,说诶呀,你是不是已经睡了,灯都不关的,今晚温度高,你于妈妈担心你热,想起这个房间空调遥控器没在,我给你拿来了,你要是嫌热,就开空调,千万别不好意思。我谢过了李妈,李妈转身就走了,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
  舅妈从淋浴间出来,怔怔地坐在我的床边发呆,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我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好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其实我的脑子也很乱的,如果真的是于妈妈意外撞破了,又不小心惊动了我们,除了大家装傻,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多赢之道。
  舅妈倚在我的怀里,摸着我的胸肌,柔声说,「小一你害怕吗?」我强自镇定说,「没什么好怕的,这事我妈不是也知道个七七八八了吗?」舅妈掐了我一下,说,「这事能一样吗?你妈是被拉下水的人,一方面她自己肯定打死不说。何况你是个未婚的男孩子,做了再怎么的事,也就是个有失检点。我是个离婚的女人,和自己的外甥好上了,这个名声对女人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我家里人如果坐实了这件事,态度也会不一样。大人的世界很复杂的,你知道吗?」
  看到一向镇定豁达的舅妈如此忧虑的样子,我不禁自责自己精虫上脑,跑到舅妈家里来做这些荒唐事。舅妈彷彿看出了我的懊悔表情,抚摸着我的脸,一脸认真地说:「小一你别这样,舅妈是真心喜欢你的,舅妈什么都不怕,舅妈第一天和你在一起,就想好了今后的所有结局,舅妈绝不后悔也绝不害怕。」舅妈说得如此决绝,我热血上涌,用力把舅妈娇小的身体搂在怀里说,「舅妈我不会说话,但我是个能承担的男子汉,不管发生什么,我和你一起担着。」舅妈在我怀里笑场了,问道,你要承担什么呀,你说给我听听。
  我不假思索地说,舅妈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不离不弃。舅妈没有出声,脸上却没有了笑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可是我不能耽误小一一辈子,我越是喜欢他,就越是不能耽误他。
  我还想说什么,舅妈摀住了我的嘴,说好了好了,这还没怎么大不了的,就要死要活的,要不要这么夸张啊。舅妈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说,「今晚我已经很开心了,我要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如果睡不着,这里有电脑,你可以上网……不过,不许在我的电脑上看乱七八糟的小电影或者什么小黄文什么的啊。」
  舅妈站起身,很轻盈地出门下楼去了,她走路很轻,但并没有刻意掩饰,我站在门边,看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心里还是有点沉甸甸的,怎么都觉得舅妈是为了安慰我故作轻松的。
  出人意料地,我听到了舅妈在二楼和于妈妈的对话,大意是舅妈问于妈妈还没睡,于妈妈回答说白天睡得多,书房上会儿网,马上就睡。听完这些,我心里已经有点数了。
  我一向有早起的习惯,我穿扮好下到一楼的时候,于妈妈已经在和李妈准备早餐了。于妈妈看到我这么早,多少吃了一惊,说年轻人这么厉害啊,起得这么早,不是这里睡得不舒服吧。我连声否认,说自己一贯如此,于妈妈赞许地点了点头,问我喜欢中式还是西式早餐,我赶紧说随便随便,我不讲究的,于妈妈笑了,说那就各来一份吧,看来还是年轻人能吃啊。
  于妈妈今天的装束一反常态地职业,一身非常得体高贵的职业套装,身上还喷了些香水,化了职业妆,一副白领丽人的打扮。这时于伯伯锻炼回来,寒暄了几句上楼去洗澡了。李妈端上来三份中餐,两份西餐,我面前放了一份中式的馄饨,生煎,一份西式的烤面包和培根炒蛋。我愣住了,于妈妈笑容晏晏地说,你不是随便么,只好吃两份咯。李妈端了给菁菁准备的奶粉和辅食上楼去了。一会儿李妈出来说舅妈还要睡一会儿,让我们先吃。
  于伯伯飞快地吃好出门了,于妈妈也很快好了,对我说小一你自便啊,于妈妈投资了几家公司,今天有一家要开会和搞活动,公司派的司机已经来接我了,中午我不回来,你想吃什么自己跟李妈说哈,对了,书房电脑好像硬盘满了还是怎么的,一直跳错误,你要有空帮我看看。说完也提着包急匆匆地出门了。
  李妈一边刷碗筷一边问我中午吃什么,我说李妈不用麻烦了,我一会儿就走了。李妈说我知道你今天没事,吃过中饭再走,反正我和莉莉都要吃的,不差你一双筷子。我说那就看你们随便了,李妈说嗯好,我知道了。李妈上楼把菁菁抱出来,放到儿童车上,菁菁咿咿呀呀地玩着玩具,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李妈笑着对我说,小区有个早教班,给小孩子们玩的,隔天就得带这个小丫头去一次玩个两小时的。今天莉莉身体不舒服,我带菁菁去,玩好了我就去买菜,我先走了啊,你自己家里别客气啊,饮料茶水零食的自己动手,别客气啊。
  偌大的别墅一下彷彿就剩了我一个人,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户洒在桌面上,一杯英式红茶的热气如轻烟般飘起,恬静得像退休生活。这让我想起我小的时候陪着爷爷奶奶,看太阳投射在客厅茶几上的影子变幻,从日出看到日落,觉得一天真的好漫长。
  我拿着笔记本怀着复杂的心情上到二楼舅妈的卧室,门虚掩着,敲门进去,舅妈在床上脸沖里正在熟睡,我轻手轻脚放下笔记本,注意到她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水和日夜百服宁,我从热水壶里给她的杯子加满水,把被子给舅妈盖好,轻手轻脚地退出来。
  于伯伯的主卧和舅妈的房间中间,隔着的拐角房间就是书房。我打开电脑,果然C盘已经红了。我窃笑了下,这个症状太熟悉了,我打开下载子目录,果然里面有几十个G。我皱了皱眉头,这下载得也太狠了吧。看了其他盘,剩余空间也不多了,不管了,先把个人文件夹整体迁移到D盘应应急再说。文件在一边拷贝中,我检查了下网页浏览记录,果然是下了一个播放器插件,这个插件自带了一个边看边下载功能,把看过的视频都给自动下载下来了,难怪这电脑要中招。
  我同学情圣是这种小黄文和小黄片的爱好者,攒了一移动硬盘。每次睡前卧谈的时候,他都要有声有色地评论推荐一番,然后在大家的称赞和奉承中各种飘飘然,醉心于做一个老司机。然而我并不太感兴趣,也很少参与讨论,但耳濡目染久了,也知道个大概了。我粗略翻了下网页内容,视频倒是各种都有,但MILF类的还是佔了主流。我随便点开快速拉进度条浏览了几部,老实说片子里的所谓熟女比于妈妈要老很多,身材都有点变形了,不过的确有种不可描述的魅力,特别是视频中和年青男子xxoo时的淫贱表现,真的还是蛮刺激的。欧美的比较直接,片头结束了就开干。日本的就比较含蓄了,总要经歷挑逗,勾引,半推半就最后欲罢不能的流程。这些片子看得我眼红心热,感觉下身又要冲动,赶紧关掉了离开。
  我静静地思考了下,从已知的情况来分析,这个电脑的主要使用者是于妈妈和于伯伯。但于伯伯肯定是简单看看新闻的那种人,那么硬盘里的乱七八糟视频就是于妈妈看的咯。于妈妈晚上会一个人躲在书房里看这些羞羞视频,说明她多少也是有点慾求不满的。经歷了我妈妈的情况后,我对熟女慾求不满带来的渴望强度威力已有所领教。昨晚多半于妈妈在书房听到了头顶上我房间的响动,上楼查看的时候意外发现了舅妈,弄出声响被发现了,就推出了李妈上来送遥控器来打圆场。
  稀里煳涂地脚踩了两只船后,开始对一切的事情变得敏感起来,平时也是尽一切可能地掩饰和腾挪,副作用就是对各种花招和套路开始变得有辨识力。如此说来,我和舅妈的事情多半是实打实地被坐实发现了的。
  我心里做了个决定,决心以后不来舅妈家了,为避免尴尬也为早日忘了这件事。只是今天时间还早,房子里又只有生病的舅妈和我两个人,今天的佣人不知为什么还没来,我甚至都不知道这门怎么关。我决定到楼下沙发那里看看电视,玩玩手机,等李妈一回来就告辞走人,绝不留下来吃中饭。
  经过舅妈房间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下,忍不住进去又看了下她的状况,舅妈仍在一动不动地睡着,大约就是药效的作用。我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热,但还算不上厉害。舅妈好像被我的触摸惊醒了,她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我一眼,充满疲倦地说:「小一,舅妈浑身都在痛。」
  我十分心疼,坐在床边帮她按摩肩颈和背部的肌肉,看能不能缓解下疼痛。舅妈按住了我的手说,「没用的,我是感冒了,里面的骨头酸疼,不是肌肉酸疼,你别白费劲了。」
  我静静地握着舅妈的手,这个平素坚强活泼,乐观开心的女人,现在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让人心生爱怜,我不由地抱紧了舅妈的身子,说舅妈你冷吗,我帮你暖暖。
  舅妈扭过身来,看着我的眼神都是疲惫和无奈,她摇摇头说,我只是感冒,很快好的,你别离我太近,会过给你的。我更加心疼了,搂紧了她,亲了她的嘴唇一下,舅妈禁闭嘴唇,说不要不要。我柔声说,不要紧,我不在乎的。舅妈露出感动的表情,也伸手抱紧了我。
  就这样抱着一动不动躺了一会儿,舅妈伸手去摸我的下体,发现了我的硬挺。舅妈一边隔着裤子抚摸的突起,一边轻声说,这个坏东西昨晚是不是没吃饱呀。我色色地说,要说吃你是负责吃的,我这个只是被吃的命。舅妈白了我一眼说,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挑逗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向她的下身摸去,她用手拦住了,说我那里还没好,这么摸会不舒服,你在外面摸摸先吧。我在心里默默点了点头,然后隔着内裤轻抚她的下体。舅妈咬着嘴唇,任我摸了一会儿,说小一你要想了,那就要了我吧。接着又说,不过你不能弄在里面,我这两天是危险期。我连声说,不用了不用了,舅妈你这么难受,好好休息呗。舅妈说,我是没力气了,要弄也是你来,说不定出一身汗还好得快呢。我把舅妈的内裤退到膝盖上,开始思考要不要下手的问题。
  我正犹豫间,突然听到楼下有人进门的声音,但凭脚步声感觉不是李妈,因为是高跟鞋快速行走的声音。我心里一个声音说,糟了,果然又被于妈妈给堵上了,一天之内堵两次,我也是醉了。
  这时于妈妈已经在喊我了,小一小一,你在哪里,你在家吗?我大气也不敢出,屏息听着于妈妈的唿唤,于妈妈叫了几声没反馈,就自言自语地说这孩子。但她好像没有上楼的打算,而是直接进了一楼的卫生间。
  我松了口气,赶紧爬起来脚步很轻地往外走,舅妈在我身后笑了,说你这个人啊,跟贼一样。我顾不上反驳她,出门进了隔壁的书房。
  我装作刚从书房里出来的样子,和楼下从卫生间出来的于妈妈打了个照面,出乎我意料,于妈妈把衣服脱得只剩下胸罩内裤,手上捧着换下来的衣服。两人视线一对上,不禁都愣住了。于妈妈的曼妙身材全部被我看了个彻底。于妈妈身体的肌肤非常白,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白皙娇嫩的身体,简直是近乎完美的身材,一身名贵典雅的淡紫色内衣,蕾丝边的半罩杯胸罩勉强遮住了浑圆饱满的乳房,乳房的一半是露在外面的,挤出深深的乳沟,下身是非常接近丁字裤的那种窄小内裤,像是勉强遮住了三角区,衬托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我几乎都可以猜到如果从于妈妈背后看,两瓣雪白的屁股应该是全部露在外面的,只有细细的内裤从中间掠过。我都忘记了要迴避一下,嘴里结结巴巴地说,于妈妈,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于妈妈用衣服挡住自己的身体,低头向一楼的换衣间走去,一边说,别提了,会议取消了,白跑了一趟,半路上折回来了。我看到于妈妈匆匆离开的样子,才想起自己的失态,赶紧扭头回去,一边解释说,刚才我在上厕所。于妈妈哦了一声,进衣帽间去了。
  我非常的囧,直后悔自己当时那种楞的样子肯定被于妈妈当成了好色之徒,不由得叹口气,觉得这里,真的是不能久留了,得赶紧逃离。
  我走下楼梯,正好和换好居家服走出来的于妈妈打了个照面,于妈妈笑容满面地说小一你中午要吃什么,我们给你做。我连忙推辞说,不好意思啊于妈妈,我单位找我有事,我得立刻回去了,饭来不及吃了,下次吧。说完我就转身要出门。
  这时于妈妈情急之下忙着喊,小一小一你稍等下,于妈妈交代的让你修书房的电脑你修了吗?我停下动作,说,哦,那个啊,我已经都弄好了。不过那个你以后看视频的时候,下面有个边看边下载的选项把它勾掉,就不会占硬盘了。于妈妈的声音小了下来,轻声地说,谢谢你啊,小一。我赶紧道了再见,离开了房子。
  我离开的时候把汽车钥匙放在舅妈的笔记本电脑上了,虽然舅妈家里几个人待我如自家人一般,也非常豪爽慷慨,但我也不能老是佔着人家便宜不放。于伯伯虽然是国企大老闆,毕竟我从平时作派看他也是个正直的人,不是什么贪官污吏享乐成性的。这两天在舅妈家的事,毕竟有点让我自己接受不了,或者说,那个慾望上来的时候的确是不管不顾什么都敢。但冷静下来觉得把关系处理得过于复杂了,有点对不起他们的感觉。
  回家的地铁上,我把手机关了静音,我想自己静一静,自从开始工作以来,发生的所有事都是要靠别人来推动关键节点。而我自己,本来想一腔热血靠自己努力做点事的,却遇上了院长这个衣冠禽兽。我妈走后我是越想越气,但现在也什么资格和必要去收拾他出气了,毕竟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是有做一个血气方刚的人的选项的,我没有选,事后找茬的行为,只能说明懦弱。
  离开学还20天左右了,向老鸟们打听过,开学后大概两个月时间可以办好手续,如果那时候辞职的话,会面临巨额赔偿,但不会把档案和户口实质性地怎么样,最多使点小绊子罢了,但只要肯花钱,就又不是什么事了。钱,说到底,一切都还是钱。
  中午回到学校,收到了校办的一个电话,却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有个老师跟我说书记早上来了,因为院里现在就我一个干事,其他人都是刚到岗的教师教授,院长联繫不到,又找不到我人,书记找到校办问情况。我有点慌了,直奔去书记办公室,发现锁着门,我才想到办公室钥匙还在我那儿呢。我赶紧奔回我自己办公室,发现一位30多岁身材瘦削戴副大大的黑框眼镜,很文静的一个女士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打了个照面,觉得很眼熟,又叫不上来,我自我介绍说我叫週一,是院办的干事。这位女士冲我笑笑说,原来是校男排的大帅哥呀,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确实想不起来,有点挠头。她笑着自我介绍说,我是吴梅,之前是在宣传部,现在调到院里来做书记了。我恍然大悟,连声说吴部长好,不,吴书记好,我记得你,前年还是去年大运会你跟着我们运动队去做过报道的,吴书记说是啊,我之前是分管内外宣的,写过你们的报道,专访。今年其他同事做了,我就没跟去。
  吴梅在学校的口碑还是不错的,自从她做了分管内外宣的副部长后,学校的自媒体,网站比之前亲民和接地气了不少。现实中的吴梅比我想像得更内敛一点,这和她在宣传中表现的那种活力四射的感觉还是多少有点不符的。我赶紧带她去她的办公室,和院长的一样,还没有完全弄好,主要是有些傢俱没到,装修后的味道也有点重,每天开窗关窗地散气味。吴梅有点皱了皱眉头说,小周啊,要么开学前我就在你办公室和你一起办公吧,你别有压力,办公室什么时候弄好什么时候我再搬过来,我知道整个学院就你一个人在忙,我不催你,几时好了几时来。我赶紧说那怎么行,我那里人来人往的乱七八糟,不是电话就是来人半是,闹哄哄的,影响领导工作啊。吴梅摆摆手说不要紧,说不定我还能搭把手,你就不要推托了。
  我在我的大办公室里收拾了一个位置出来给吴书记,就在我的正对面。吴书记拿了几本书出来码在桌上,然后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就开始忙了。我坐在对面,整理手头的工作事项。吴书记年龄大概也就和于妈妈的年龄差不多,但风格截然不同,像是民国文青的感觉,装扮很朴素但很得体大方。算不上漂亮,但眼睛很大,笑起来很温柔很好看。好歹算半个熟人,我也不那么紧张或者小心了。
  吴梅并不知道院长去哪儿了,甚至都没见过院长的面,校办给他反馈说院长是请了事假的,时间大约一周。吴梅问我知不知道这事,我如实说我也是只收到这个通知,至于大白天的手机关机,我猜多半请事假是出国看女儿去了。
  晚上吴梅请我吃了顿饭,说我们学院新设立的,赶上机构改革,在非教学人员配置上是低配,意味着院办可能满员不超过三人,我被院长报备副主任一职,吴梅要求我把行政和党口的工作都兼起来。我其实很想鼓起勇气说我不想做了的,这种破职位,又累又没营养,拿钱还少,但也没不好当面推辞,就有点沉默。吴梅觉得我的态度有点奇怪,就说你这样一出道就做副主任已经很好了,你看同期留校的行政条线的都只是科员级别的哦,人少活多是事实,但上升空间也大啊。我只好点点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吴梅很能喝,但她没多喝,我也不敢喝,我们俩整了三瓶啤酒就到位了。喝上酒我开始打量吴梅,穿着来看比较保守,身材也一般,不能说平胸吧,起码是不怎么大。身材偏瘦,个子也不高,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牛仔裤里包裹着的屁股还算是圆圆翘翘的。
  吴书记的确是个挺弯下腰做事的人,她来帮了我的大忙,基本上她动用影响力和关系做成的事情,就不用我顶着烈日奔来奔去了,我主要就忙着和装修队打了一礼拜交道,院长办公室算是都好了,书记办公室我估计再晾个三五天的也没啥问题,下週末估计就可以搬进去了。
  週四的时候,吴梅让我到北京去替她开个会,我看了下会议通知,是让涉外教育行政口参加的,先开会再培训,大概要9天时间,连着两个週末,我心里暗骂这个缺德,把週末时间都给佔了。
  忙到现在了,出去散散心也不坏,正好最近心里为各种事情纠结,也是个放松机会,我就答应了。週五一早,我就踏上了去北京的高铁。
  这一礼拜,小薇偶尔给我发发微信,闲聊几句。舅妈和于妈妈那里,则一直沉默无话。




  (续十四)

  小薇对我週五出差的事非常郁闷,因为她做家教的那家人家打算週六去海边玩,原先还打算邀请我一起,这个海滩正好在搞旅游嘉年华,小薇想和我去混个沙排的名次,骗点奖金。每次想到这里,就会觉得遗憾,因为我唯一的特长排球,其实是一点实际用处都没有的。
  北京的开会和培训非常无聊,讲的都是涉外教育和外事规则等等我看起来几乎是老掉牙的东东,都什么年代了,不过留学生还是外教,还是出国工作进修留学都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了,用不着各种审慎,各种小心,各种如临大敌吧。但因为这是教育和外交这边的一些政策指导要求,回去还要传达和学习,不敢逃课,硬着头皮跟着学罢了。
  院长对书记放我去培训的事情不太满意,在他看来那是给书记这种政工干部准备的,因为的确开会培训都是个半度假的地方。而我还肩负着学院的各种打杂事务,我走了后,书记都捡起来做了,院长也就不好意思当甩手掌柜,也得下手分担着点活,但他没干过这些鸡毛蒜皮的活儿,所以常常得打电话问我这个那个的,弄得我和他都尴尬不已。
  小薇的家教结束了无事可干,她问过我接下来的假期安排,问我有没空陪她出去旅行。我没法正面回答,只能说回去后看院里安排,如果能请出假来再说。我其实对小薇有点隐隐的担心,但我离得十万八千里,也不能事事丁关根,直到有一个下午收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是小薇做家教的那家女主人打来的,她说她去了趟学校,才设法拿到了我的联繫方式,电话里她直截了当说了让我震惊的话,就是她觉得小薇有可能在用不明的药品,让我务必务必要关注。
  放下电话我心情非常沉重,一直以来的怀疑基本坐实了。瞬间我觉得很孤立无援,这事不能和任何人说,在完全确定之前也不能和小薇正面槓,我思来想去,只好又打通了兰姐的电话。
  「你终于来电话啦。」兰姐一副胸有成竹的口气。
  「小薇用药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迫不及待地问她。
  「现在想起我来了,早我提示过你了啊,你不愿意理我。」兰姐懒洋洋地说,打了个呵欠。
  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小子傻了吗?把微信好友加回来,我跟你慢慢说,我先要忙了,回头聊。」兰姐把电话挂了。
  我在黑名单里找到兰姐,把她放出来了。她给我发了几张图片,都是拍的酒吧监控监视器的图像,现在的监控清晰度很高,这几张图片已经雄辩地证明了小薇的嗑药事实。
  「这要是特么你们设的局,我非弄死你们不可。」在震惊之际,我现在只有愤怒。
  「这个你多心了,你们小薇后来没来过李哥的店,其他店不是他的地盘,生意人,不会为了区区几万块钱去坏行规的。」兰姐平静地回答。
  「再说了,你不是有很硬的后台么,我们弄这些把柄给你,招惹是非么?」兰姐又补充了一句。
  「那你怎么不早说,不劝阻?」虽然我也想大约未必和他们有直接关系,但我还是觉得兰姐之前瞒了我。
  「我跟你说过啊,我还救过你呢,后来几家店的监控我去看了,你家小薇也是被套路的。」兰姐说我只有长叹,小薇的这个命啊,撞上了这种事。
  「你怎么证明你们和这件事没关系。」我觉得我还是信不过他们。
  「很简单,你报警啊,再叫上你的后台,一起查啊,看能不能查到我们头上,视频证据我都给你啦,你照着上面人头抓人,问口供呗。」
  「你以为我不敢吗?这事和你们没关系,我不信。」
  「你他妈以为都跟你这种穷屌丝似的,为了几万块钱犯重罪,去坐牢吗?」兰姐似乎有些怒了。
  「那你怎么不去制止他们啊。」我有点绝望了,「我不是做局的人,但我们也不是活雷锋,也早跟你提这事了,我对你有义务吗?对你女朋友有义务吗?小弟弟,狗不要咬吕洞宾行不行?」兰姐回復得很快。
  我无计可施,无人可商量,我满腔的郁闷,却无处发洩,我差点把手机扔出窗外。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天花板。
  离培训结束还有两天,我赶紧到群里问了剩下两天安排,是明天结业,后天安排旅游活动项目。我立刻请了假,拜託一起培训的同学帮我寄回结业证书,然后退了回程车票,然后订了当晚最后一班回上海的航班。
  时间很紧张了,我打包了行李立刻向机场出发,路上我把航班号和到达时间发给了小薇,让她到机场接我。很久没有回復,我追了个电话,小薇很欣喜地答应了。
  这次飞机没晚点,到达上海已经是晚上快1点了。我在坐自动扶梯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小薇那高挑的身影在出口外等待。
  小薇一脸开心地跑上来和我拥抱,我却没有那个心情,我拉过她的胳膊,反覆看她胳膊上的正反面,小薇的表情一下变了。还好,胳膊上还没有明显的针眼或者淤青。
  我虎着脸往外走,小薇大气不敢出一声,只是挽着我的胳膊跟着我。走到室外,小薇拿出两个打火机,我点了一支烟,镇定了下情绪,问她:「多少时间了,什么程度了。」
  小薇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非常无助和害怕的样子。我心软了,赶紧安抚着她说,没事了没事了,我回来就是好好陪你的,但你得把事实都告诉我。
  小薇抽噎着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经过。起初也是不知情,就是单纯感觉去夜店喝酒跳舞特别嗨,后来慢慢就离不开那个感觉了,直到了有一天有人拿了药出来,让她花钱买,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上瘾了。
  我狠狠地掐灭了烟,问她现在瘾有多大,什么时候到这个量的。她抽抽答答地说,差不多两天一次,从上个星期开始的。
  我盯着她问,我和你一起去酒吧那天呢,小薇低着头说,有。我恨不得给她一大嘴巴子,但尽量控制情绪,平静地问,那有人想给我下药,你知道不知道?
  小薇一脸惊慌的样子,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自己这样我已经很纠结了,怎么敢拉你。但那天我用的量有点多,自己也是有点迷煳了。
  「为什么?」我惊诧地看着她。
  她低下头,抹着眼泪,有点害羞地说,他们说,这个药用到量,会让男人很爽的。
  我长叹了一口气,然后问她,你说的她们是谁。小薇有点犹豫,没有回答。我火气上来了,很大声地说,怎么,现在你还要给他们打掩护吗?旁边经过的几个人都在侧目看着我。
  小薇赶紧说,不是不是的,是我的一个同学。又补充了一句,是女的。
  我突然想起,戒毒宣传里的一句话,说吸毒者的话,一句也不要相信,我眉头紧锁,带她排队乘出租车回到了住处。
  小薇去洗澡了,我给兰姐发微信,想侧面验证下小薇说的话,兰姐没回。我看了看表,这个时间段她大概还在卖艺呢。
  小薇洗完了,在她的要求下,我心不在焉地拿起电吹风,帮她吹干头髮。小薇搂着我的脖子,我没有动,只是看着手机。小薇的眼睛里含着泪,说哥哥,我怎么办啊。
  我也长长叹息,是啊,怎么办呢,我也没有经验啊。
  就这么静静坐了一会儿,兰姐回消息了,说她下工了,问我有没兴趣一起宵夜。我立刻回復了好的,你找地方。
  我给小薇看了兰姐的微信,然后起身出门,小薇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没有说话,垂下了头。
  兰姐穿着一身连衣裙坐在大排档的一张椅子上抽烟,面前几个凉菜和两瓶啤酒。兰姐脸上的浓妆卸掉了,其实素颜和还是挺漂亮的,穿着也很朴素,一点看不出来是夜店里的金牌舞女,反而像个气质优雅的高级白领。看到我来了,她把烟掐灭,给我倒了一杯啤酒。
  我端起来一饮而尽,默默地点了一支烟。兰姐看了一眼我的烟,从坤包里摸出两包软中华丢给我,我推让不受,她冷笑了一声,抽我的烟是丢人还是怎么地呢?我讪讪地,又干了一杯啤酒。
  「作为一个男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先告诉你一下让你方放心。」兰姐弹了弹烟灰,眼睛看着远处,对我说:「小薇虽然在用药,但她那方面没有乱来。」
  「这个你怎么知道。」我有点诧异地看着她。
  「她的伙伴我都见过,男男女女,我能看得出来,没那方面的瓜葛。」兰姐端起杯,碰了下我的杯,「这一点你可以放心,看男女的事,我比你有经验。」
  我倒是没有刻意怀疑过这个,但当务之急,是小薇的事情怎么办。
  「这个事如果不怕人知道,就简单得很,直接上戒毒所。戒毒所有两种,一种是强制的,你懂的我不多说了。另一种是自愿的,相对比较宽松,来去自由,但法律规定仍然要直系亲属陪同送去,还要通知单位。」兰姐面无表情地说
  「那不想让人知道呢。」我心里沉甸甸的,如果按兰姐说的办,小薇的家人,学校这边的事,绝对闹成不可收拾的大事。
  兰姐摇摇头,说:「没办法。」
  我恨恨地说:「那你还说个屁。」
  兰姐没介意我的态度,撕开我的软中华,拿了一根点上,说:「不过我有个很私人的建议供你参考。」
  我转着酒杯,等她出牌。
  「现在有那种私人戒毒所,保护所有戒毒人的隐私,效果也很好,每天有固定时间可以用手机联繫,除了价格有点贵,几乎没啥别的缺点。」
  我狐疑地看着她,「有这种事?」
  「这些都是半地下的,你这种局外人当然不知道。」兰姐喃喃地说:「这世界上有秘密的人很多,这种需求的人更不少。一个生理治疗疗程20天,前后加起来近一个月。」
  我在心里盘算了下,貌似这是比较符合需要的模式,「多少钱?」我有点为难地问道。
  兰姐笑了,说这个才是今天的问题,报价是18—20万,我的路子,能压到15万,不能再低了。
  我当时一定是被这个价格震惊了一下。但转念一想,这事有蹊跷,我忍不住又要站起来,尽量克制着声音说:「我看这还是你们做的局!」
  兰姐脸上没有丝毫的不爽或者不耐烦的意思,只是一副怜悯的表情,「弟弟啊,你这是贫穷限制了你的想像力,这点钱对老闆们来说,就是一顿饭钱,甚至一瓶酒钱。我之前说过一遍,以后不会说第三遍,明确地告诉你,人家没空来陪你玩这个,更不会为了这几个小钱去招惹你这种愣头青。」
  我颓然地坐下,这事如果要瞒住家人、学校进行,意味着又是万事具备,只差钞票。
  兰姐眼睛没有看我,而是看向远方,像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一个没钱的人需要用钱,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
  兰姐的表情只迷惘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恢復了干练但又玩世不恭的神色,她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表说:「你自己有或者能弄到这个钱,是你的本事,我给你指了路子,你自己去搞定,我不参与,也和我无干。如果你差钱,上次李总给你的提议仍然有效,我可以做这个中间人,如果你信得过的话。」
  我奇怪地问:「什么提议?」兰姐说,你忘了李总让你帮忙的事了吗?我说有是有,但没说什么事啊。
  兰姐说,这事比较特殊,你要答应前面的安排,我再给你说详情,不过你放心,伤天害理加违法的事,我们肯定不做。我给你点时间自己想想好,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你想好给我微信。
  回到家小薇已经睡了,脸上还有泪痕。我心疼地爱抚着她的裸露的光滑的背,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她。但事不宜迟了,这事如果要瞒,就没有多少时间了。我狠狠心,推醒了她。
  小薇惊慌地坐起,看到是我,投入到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我把她拉开,说我们现在必须把话说清楚了。
  小薇的脸上现出惊恐的神色,说哥哥你要举报我么?我摇了摇头,说那个肯定不是最佳方案,你现在自己说说看,你有哪些路可以走。小薇坐在床上沉默不语,两条大长腿白生生地直晃眼。
  我看她不说话,就主动给她摊牌:办法1,你去找自愿戒毒所,但这样要通知家长和单位,家里倒也罢了,打了骂了也就差不多了,但学校知道了,你肯定被开除。办法2,今天兰姐给我说的,去私人戒毒所,瞒着大家,趁着假期这最后20多天,把毒戒了。小薇不等我说完,摇着胳膊说,我选第二个办法,我不要让别人知道,更不能给学校知道。
  我叹了口气,点了根烟,说办法2要十多万,你知道吗?我是拿不出的,你能吗?小薇呆呆地坐在那里,没有答话。
  我继续说,如果只是平常小事,这点钱问家里要,没什么难度,现在时间这么紧,来得及编个好使的谎话吗?说话间,我却在想,我欠我舅妈的钱,还没还呢。
  小薇咬了咬嘴唇说,那我这个脸不要了,我去和我妈说,让她给我打钱。我看她可怜,沉吟了下说,要么我去想办法吧,找家里或者亲戚朋友化点缘。小薇表情很失望地摇摇头,说算了,哥哥你是个小谎都不会撒的人,你弄一圈地球人都知道了。而且这事传出去,你不比我丢的人少。
  两人都沉默了,完美解决问题的可能性已经不存在了,就看当下的取捨和权衡。我已经走投无路,又不能丢下小薇不管,我咬咬牙,把兰姐给我的建议拿出来了。
  小薇并没有很高兴的样子,她低头擦自己的指甲油,一边说,哥哥如果让我连累你,我是死都不肯做的,大不了丢了人,退了学,如果把你逼到什么份儿上,我不如今天死了算了,不要拖累你。
  小薇的表态让我心疼不已,我暗暗下决心绝对不能让她身败名裂,毁了人生。我搂紧了小薇的腰,语气坚定地对她说,小薇,去私人戒毒所的事就这么定了,钱的事我解决,你收拾好东西,调整心情,安心把它戒掉,一切就都Okay了!小薇使劲地摇头说,这么大一笔钱,你怎么去弄。我抚摸着她的秀髮,说没关系,先藉着,慢慢还不要紧的。小薇睁大眼睛看着我说,人家会同意么?我苦笑着说,我是学校公职人员,赖着戒毒的账,他们有的是把柄可以搞臭我,根本不用担心我不还的。小薇柔情万种地靠在我胸前说,哥哥只要过了现在这关,只要能把还钱时间往后拖,这个钱全部我来出,不要你出一分钱,就当是我现在借你的好了。
  小薇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我还是有点担心,你的钱从哪儿来啊。我坦白地把兰姐的事告诉了她。小薇惊讶地跳了起来,兰姐?她有这么多钱,这么大能量?我说兰姐背后有金主,金主有事找我帮忙,暂时借我而已,又不是不还。小薇狐疑地说,什么事这么巧啊,正好这时候找你这个穷教师帮忙。我说具体我也不清楚,但肯定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算是,我也不能答应不是?小薇若有所思地说,她不会让你……让你去陪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吧。我笑笑,说应该不会,我这人跟雏儿似的,嘴不甜,人不活络,人谁要我。
  小薇嘟着嘴,晃着我的身体说,你答应我,就只是暂时借钱,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说我肯定答应啊,惹上事了我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啊。小薇这才放心。
  我累了,衣服都没脱就倒在床上,小薇蜷缩在我胸前,像一只小猫。小薇问我,是今天就要去吗?我说可不是,再晚了开学你打算逃学吗?小薇说,那算时间开学也要缺席10来天呢。我说15天之内我这个做老师的肯定搞得定,你放心。小薇又想起了什么,说那我家人发现我失联了怎么办,我说戒毒所每天三餐时间是允许用手机的,你自己编个故事圆了不就行了。小薇嗯了一声不再提问。
  小薇爬上来和我接吻,我像征性地回吻了一下。小薇不肯罢休,使劲摇我的身体,说今晚我不想睡了,反正接下来一个月要见不到你了。我奔波了一天已经呵欠连天了,皱眉说,早点休息吧,不然明天起不来。小薇还是不放弃,把一条腿压在我下体上,用手从T下面摸我的胸肌和腹肌。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她说,怎么了,今天又嗑药了。小薇眼圈一下红了,扭过头去不再理我,我非常后悔,觉得自己嘴太欠了,怜惜地侧转身,紧紧地抱着她,她扭过头,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只有你一个男人,我爱你哥哥,我只想和你做爱。然后用力吻上了我的嘴唇。
  一阵激烈的热吻后,小薇满脸爱意地捧着我的脸,说哥哥你累了好好休息,我来伺候你。她麻利地脱掉自己的背心,两只白嫩可爱的乳房跳出来,乳尖上的两个红樱桃随着身体动作一抖一抖,非常可爱,我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们。小薇非常粗暴地拉下我的内裤,一口就含住了我的阴茎。我始料未及,连声惊唿,别别,我还没洗澡呢。小薇吐出我的肉棒,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哥哥,我一点都不嫌弃你,我喜欢你,我爱你。然后又低头开始快速地吞吐起来。
  我的肉棒在她湿润温暖的口腔和灵活的丁香小舌的刺激下迅速充血膨胀,充满了她的口腔,小薇的吞吐变得不那么顺畅了,嘴巴也因为唿吸不畅的原因发出唔唔的声音。我一把抱过小薇的屁股,扯下她的小内裤,露出两股间粉嫩的阴部,洗得干干净净,闻上去还香喷喷的,看来刚才不光洗澡了,还用了什么香体的东西。我爱怜地把她捧在嘴边,温柔地用舌头舔弄她的粉嫩的阴唇,用牙齿和舌头轻轻地顶着她的阴蒂,轻轻地画圈。小薇的腰胯部一阵阵地扭动和痉挛,嘴巴也离开我的阴茎,发出非常舒爽的呻吟声。我促狭地轻咬她的阴唇,用牙关轻轻咬她的阴蒂,小薇死死地掐着我的腿,嘴里疯狂地说着,哥哥你咬我啊,用力啊,我当然捨不得真咬,加大了舔和吸的力度,小薇的阴道里一股一股地向外分泌液体,都粘到了我的脸上。小薇从我身上起来,爬在我的身上,面对着我,用手扶着我高高勃起的阴茎,扭动着小屁股把我的鸡巴纳进了她的热乎乎,湿淋淋的小逼。
  小薇痴痴地看着我,开始上下摆动她的腰身用小逼套弄我的肉棒,到底是运动员出身,小薇的臀大肌,大腿肌肉,和膝盖要有力发达多了,她以蹲坐的姿势上上下下保持速度连续骑了上百个回合,我的鸡巴在她的小嫩屄的反覆吸吮和套动下,爽得无法形容。如此高强度快节奏和长时间的对我鸡巴的刺激,带给我巨大不间断的快感。小薇仍然是生涩的,她不会像熟女一样调动全身的诱惑和性感来刺激我,而是仅靠一个屁股上下吞吐肉棒的动作的快速强力的反覆,就让我爽得不要不要的。骑累了,她俯下身把乳房塞到我嘴里,然后前后移动,摩擦着下身。
  可能确实有点累了,我觉得我快要撑不住了,龟头传来的刺激一阵紧似一阵,我翻过身,把小薇推倒,让她翘着屁股,因为腿长屁股翘得很高,正好对我的角度,我从身后捧着她的结实浑圆的肉臀,大力把自己的鸡巴往她的嫩屄中连续抽插。小薇被我肏得尖叫连连,浑身颤抖。
  在小薇的坚持下,最后我是用正常传教士体位交货的。小薇已经有几次小高潮了,她的脸泛得很红,满脸都是渴求,她重重地对我说,哥哥你用力,你快一点,我又要不行了,我想和你一起。我一通强插勐干,她的阴道里各种不自主的颤动和握紧,各种湿滑和暖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在我快要射的一剎那,她心有灵犀地用力用阴道夹紧我的肉棒,两条腿死死盘在我腰上,双手搂紧我的脖子,拼命地和我接着吻,使劲用牙齿咬着我的舌头和嘴唇。松开喘气的时候,她一边喘息一边说,哥哥你答应我,以后你每次射给我的时候要一边亲着我。我点点头,吻上她的嘴唇,在她的浑身发力的怀抱中,臀大肌一抖一抖地,把憋了快两周的大量的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小逼深处。小薇紧紧闭着眼,幸福地用力用舌头吮吸着我的舌头和嘴唇。下面的嘴拼命吮吸精液,上面的拼命吮吸我的唾液。
  小薇从高潮中渐渐平息下来,用手轻轻抚摸着我还不算太软的鸡巴和蛋蛋,一边惋惜地说,可惜今天不是排卵期,不然我好想怀上哥哥的宝宝。我搂着她的肉肉的小屁股,没有吱声。小薇眼眶有点湿润,脸紧紧贴着我的胸膛,说:「我以前不懂,现在真的感觉自己好想当个妈妈,好想给你生个大胖宝宝。」我摸着她的头,说尽说傻话。小薇撇下了嘴,只管抱紧我,不再说话。
  我爱不释手地爱抚着小薇那年轻白嫩的肉体,从挺拔圆润的乳房,到肌肉发达脂肪偏少的结实紧致的小腹,含羞可爱湿答答的少女阴部,柔腻有弹性的大腿。小薇的肩比一般女生宽不少,背部肌肉也发达,摸她的背跟摸我自己的似的。要有一个月见不着了,有点惆怅,30天之后呢,也很难说。我想起和几个人之间的混乱关系,心下有点恻然。
  小薇见我这样迷恋她的肉体,一脸幸福的表情,主动把身体往上挺,还把热腾腾的乳房往我嘴里塞。我像征性地吃了几下,就推开了。小薇看我心有芥蒂的样子,明白了我的沉默。她一本正经地盯着我的眼睛,说哥哥我的心和肉体都是你一个人的,你要是还怀疑,我发个毒誓给你,如果我有说假话,我不得好死。我赶紧拦住她,说好了好了,你就安心戒毒,千万这次把自己给弄好了。幸亏你现在还念头轻,假如你瘾重了,将来做什么事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小薇的眼泪又要下来了,我心疼不已,紧紧地抱着她。
  我知道跟舅妈我妈于妈妈这样的熟女比起来,小薇这个年龄的女人,性慾不会很强,最近如此主动如此骚浪,我是有点介意的。现在看来,一个是毒品作用,一个确实这个小丫头对我一往情深,想方设法想讨好我,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佔有慾的表现。小薇见我若有所思的样子,上来亲了我一下,说,你这心不在焉的,又在想哪个女人呢?
  我佯作嗔怒,拍了下她的结实紧致的小圆屁股,说你又在瞎说。小薇嘴巴一嘟,我才没有瞎说,你不知道女人用心研究男人的时候,都是福尔摩斯吗?你年轻,帅,个子高身材好,那个又厉害,女人见了你,肯定迷得神魂颠倒。你这么木讷内向的人,肯定被窝边草给吃了,我说的对不对。我没有回答,小薇用手捏着我的脸说,你要是外面乱来,我就和你同归于尽。至于你偷偷打身边人的主意,我就睁只眼闭只眼啦,反正她们只是用用你而已,最后你娶不了她们,只能娶我,哈哈。
  我知道小薇在含沙射影地说舅妈,也被她说中了心事,不由长叹了一声。小薇嬉皮笑脸地说,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来来来,快想办法堵上我的嘴,省得走漏了风声。一边促狭地用手捏了下我的阴茎。我把她的手拿开,一边下床,一边说赶紧去洗个澡吧,脏死了。小薇起身整理了下床单,跟着我进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小薇不顾我的反对,又帮我口了一次。她半跪在地上,两手搂紧我的屁股,含着我的肉棒起劲地吮吸吞吐。我慾望上来了,用手抓着她的头髮,像操逼一样地插她的殷桃小口,小薇的经验和技巧还显然受不了这种深喉,但她拼命忍着,干呕连连,我有点心疼,就拔了出来。
  回到床上,小薇又敏捷地骑到我身上,用股沟摩擦着我的勃起的肉棒,脸上含羞地说,哥哥我还想要,今天我们做到天亮好不好。我哼了一声说,你明天不想走路拉。小薇一边扎自己的头髮,一边说,谁还管得了这个,我今天一定要餵饱你。说话间,小薇侧起一条腿,用手分开自己的阴唇,对准我高高挺起的鸡巴,慢慢地坐了下来。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满脸含春地看着我说,妹妹的下面好不好。我点头说好。小薇又问,怎么个好法,我说水水的,嫩嫩的,紧紧的。小薇脸蛋泛红,满面桃花,她俯身亲了我一下,说那哥哥你使劲操我呀,我的小逼好喜欢哥哥的硬棒棒啊。
  我变换了好几种姿势,女上的,后入的,传教士的,小薇一直淫声浪语地大声叫床。足足折腾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最后在小薇的坚持下,全部射在了她的嘴里和脸上。
  小薇一脸满足地躺在床上,两条腿大张开,她用舌头尝着我的精液,高耸的胸脯起伏着,一副淫靡的样子。我看她的下身阴道口被插得像合不拢的样子,充血通红,伸手想去?0?0,被小薇制止了。她摇摇头说,哥哥这下是真的肿了,不要再碰它们了,难受。我只好绕开她的阴部,爱抚她的阴毛,大腿根和会阴、臀瓣。不经意扫过她的菊花的时候,她身体抖了一下,用颤抖的声音说,哥哥不要碰那里。我好奇地问,怎么了。小薇红着脸说,我怕你刺激那里我又想要了。小薇抱紧我,对着我的耳朵说,其实前面你出去我等你的时候,我把后面也洗的干干净净了,心想如果你要我就给你。可是现在前面都肿了,后面再肿就真走不了路了。我拍了下她的屁股,说你这个丫头片子越来越浪啊。小薇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咬着我的耳朵说,我只浪给哥哥一个人。这样,等我从戒毒所出来,你把我的后面要了,好不好?我点点头,说你现在真是不一样了。小薇在怀里扭了扭,说你讨厌,我看了好多讲性教育和性技巧的网站和视频,不是你那种黄黄的小色片哦。和哥哥不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想自己多学学多看看,好好伺候我的大鸡吧哥哥。我笑了,这么个事你还当学术研究上了呢,认真过头了吧。小薇痴痴地看着我说,网上说熟女这个方面都很厉害的,我不想输给她们。
  我眉头紧皱,说你又在乱说一气。小薇放开我,仰面躺着说,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呀,女人看女人,没得跑的。不过我不在意,哥哥你一个人在上海孤苦伶仃,有人疼你是好事,我都想开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只要不要太过分,我也不会生气或者难过,何况我现在也不是你什么人。有个人盯着你,对你好,我反而更放心。这件事就这样吧,反正哥哥我是要一生一世跟着你的了,其他的什么故事插曲,都不重要。
  我见她说得大义凛然,反而不好接话茬,只好抱抱她,说睡吧,只剩三个小时就天亮了。小薇嗯了一声,搂着我,甜甜地睡了。
  天亮后我爬起来去买了早饭,叫醒小薇吃好饭,然后给兰姐发了个微信。兰姐很快回了,说中午12点到她的花店集合。小薇帮我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后我陪她回宿舍整理拿了些衣服行李。她的那个流里流气的女同学刚起来,一脸风骚挑逗地看着我,我故意不看她,她却扭着屁股凑上来,说呀大帅哥今天有空来看妹子呀。我都感觉到她快把乳房贴到我的胳膊上,我想起此人就是带小薇泡吧,也许就是让她染上毒瘾的人,强忍噁心让她走开。那个姑娘不仅没走开,还凑得更近了,一脸无赖+花痴的样子说,你打呀打呀,打了我你就甩不掉我了,你要不要试试看。小薇从外面收衣服回来看到了,脸一沉把我拉开,说算了算了。那姑娘双手抱胸,挑衅地看着我说,只要你敢试试,老娘让你知道我的功夫。
  我还想发作,小薇把旅行包塞给我,拉我出来,说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见了男人就花痴,你不要理她。我紧锁眉头,说这还是个大学女生嘛,这简直是妓女啊。小薇说好了好了,其实人也不坏的了,就是有点流氓气,脸皮厚罢了。
  兰姐陪着我和小薇一起去了那个戒毒所,就在上海和某省交界的地方,从外观看,只是一个高端疗养院的样子,青山绿水环绕下,也是蛮气派蛮高端的,里面的服务人员看上去很专业也很和蔼。除了休养内容是戒毒相关的疗程和必要的锻炼、娱乐外,其他时间可以自由活动,每週可接受两次探视,但只有每日三餐可以用手机。可以想像,这里有很多不想为他人甚至亲人所知的戒毒者。兰姐麻利地办了手续,签了协议,交了钱。小薇本来路上有点担心,但看到这个环境还算比较宽松,参观了房间,健身房,花园等,也就放了心。我和兰姐离开的时候,小薇眼泪汪汪地拉着我的手,说你一定要常来看我。我安慰她说没事的,可不是每天还有三个时间段可以通电话么。旁边的工作人员也安慰她,想出院随时可以提,只要担保人来了,立刻可以走,不用怕的。
  我心事重重地陪兰姐离开这个戒毒所,兰姐一边开车一边瞄了我一眼,说,难道有什么不放心的吗?地址你也认识,手机也能联繫,还怕坑走了不成。你知道这里接待过多少牛叉闪闪的名人么?
  兰姐的车开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她的花店。其实中午过来的时候,我就肃然起敬了,在市中心特别优雅安静的地段,竟然有一家如此雅致和高品位的花店,绝对彰显店主的财力和艺术品位。这家店明显是从一幢老别墅改来的。我对鲜花,什么插话艺术完全没有瞭解,只是凭感觉觉得非常好看。而且店内装修和装饰有浓浓的艺术气息,甚至隔了不同的展示间,展示不同风格室内装修下的装饰艺术。兰姐招唿我到一个贵宾室坐下,非常漂亮的年轻小妹端上来一杯咖啡,飘渺的咖啡豆香气在不大的房间里瀰漫开来,和着淡淡的花草香味,沁人心脾。
  兰姐端了一壶不知道什么花草茶进来坐下,迳自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非常职业的微笑,问我,有没有喜欢的啊,你可以随意带走。你挑喜欢的花,我给你配花瓶,保证好看。
  兰姐今天穿得很职业,大翻领的衬衫和薄外套,下身是一件某种蓝色的铅笔裙。脸上画了淡妆,一头干练的短髮,完全是都市时尚白领范儿。这个和我深夜在酒吧看到那个浓妆艷抹,穿着火辣,舞姿魅惑的兰姐彷彿根本不是一个人。这个反差和兰姐的气场,让我觉得有点拘谨,咖啡端起又放下,感觉有点手足无措。
  兰姐取出一盒细的香烟来,自己点上一根,眼睛看着天花板,吐了个烟圈。徐徐地说,你肯定觉得现在的我和晚上的我有反差,是不是。我点了点头。兰姐脸上露出一丝伤感,她弹了弹烟灰,看了我一眼说,想听我的故事吗?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兰姐把烟放下,喝了口茶,说放心,我的故事很短,不会佔用你时间。我是学艺术的,从小学跳舞,一直跳进大学。一毕业我就遇到我老公,他是个从农村来的凤凰男,家穷,但非常优秀和上进,浑身都是魅力,我们俩顶着家里的压力很快结了婚。我有点好奇地问,你老公家里为什么反对呢。兰姐笑了,我老公父母不喜欢搞艺术,跳舞的呗,觉得没面子拿不出手。但是我不介意,我觉得他们只是观念土而已。我和我老公很恩爱,很快我就怀孕了,他四处借钱,准备买房子安家。但他的命很坏,他检查出了癌症。为了给他治病,我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了,把所有能借的钱都借了,还累得流了产,但还是没留住他人。说到这里,兰姐把快烧到手的烟屁股使劲擦熄了,怔怔地看着最后一缕烟从烟灰缸里飘起来,散在空气中。她撩了撩头髮,继续说,我老公一直不想治了,我可是觉得留他一天在这世上都是好的,咬牙借钱给他续命。他最后还是趁我不注意,自己把自己结束了,不过就算再拖下去,也只能再活半年了。兰姐看着自己的手指甲,非常轻描淡写地说,好像这如此惊心动魄和惨绝人寰的事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我听得有点沉甸甸的,叹了口气。兰姐冲我笑了一下,说你还挺多愁善感的啊。我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她。兰姐翘起二郎腿,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悠悠地说,我老公死了,我的苦日子终于开始了。债主不停地催债,我拆东墙补西墙地借钱还债。到后来,亲戚朋友和所有能我能借到钱的人都躲得我远远的。我卖过血,太少了,不够还的。我没房子,老公家里也是一分都拿不出来了。我走投无路之下,决定去卖身还债。
  我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掉地上,兰姐瞟了我一眼,说你演技这么夸张啊,不至于吧。我讪讪地笑着,把杯子放回桌上。兰姐又说,不过我没卖成,我根本找不到门路,上网去查,说可以去找经纪人,我就约了其中一个,第一次见面就在你打架的那家酒吧里。那天我心里很难受,酒喝得多了点,那个猥琐的经纪人动手动脚,我打了他,他恼羞成怒要打我,被保安拦住了。那次我认识了李老闆,你见过的。李老闆和我聊,知道我是舞蹈专业的,没有劝我从良,只是愿意以一个好价钱签我做领舞。我还记得他跟我说,你要是觉得钱不够,就跳完舞再出去卖,他那儿有可靠的经纪人,可以找好的夜场,包装一下,价钱非常高。我当时很缺钱,但我也拉不下面子,李老闆给了我台阶,让我跳一个月舞再决定。我跳了一个月,再去见李老闆,我说我钱还是不够,我还是想去做那种生意。李老闆问了我的资金缺口,替我还了一半,但让我签了一份很长时间的协议,跳舞还债。再往后,他投资了这家店,房子,执照都是他办下来的,好让我有点收入不至于生活困难,反正我白天也是闲着。兰姐说到这里,眼神变得飘忽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礼貌地接了一句,看来李老闆人真的不错啊。兰姐摇摇头,说不是你想像得那样,李老闆不是一个标准意义上的好人,他有些产业见不得光的。你一定会觉得我成了他包养的女人,其实不是,李老闆这个人唯独不好色,我认识他这么久,他都是独来独往,我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老婆。他的手下女员工,漂亮女员工多得要死,但他从来不下手。他很神秘,我都不太瞭解他还在做哪些事,但很多来找他的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我挺感激他,于是就尽心竭力地给他办事,而已。兰姐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陶醉地闻了闻香味,说如果李老闆要我陪他上床,我毫不犹豫就会答应。但他从来没有要求过,他甚至不愿任何人和他太亲近。我只知道按他的要求去找人,带话,办事,而已。
  我努力像个大人似的问她:那你后来没恋爱或者结婚?兰姐笑了,我每晚都要去跳舞,好多个场子,根本忙不过来,没有时间和闲心。再何况了,正人君子们喜欢和我这个夜场舞女谈恋爱吗?我跟我从前的圈子,朋友,同学都已经不在一个世界里了。
  兰姐看了看表,站起身说,你休息会儿,我打理打理店里的事情,20分钟后我们出发,带你去会会李老闆。我对兰姐的敌意已经被她的一段话基本打消了。我很诚恳地问她,兰姐,你知道李老闆找我是什么事,帮什么忙吗?
  兰姐笑容满面地看我,诶呀,第一次叫我兰姐啦,不再你你你的啦。我知道他找你什么事,但这事得他当面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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