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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情感] 【都市孽缘】【字数:95887】【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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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19 00:23: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歌德曰过:哪个少男不多情?哪个老狼不撩骚?   



  人物简介:   



  龙昊天,男主角,中考后的暑假告别了青涩的少年,三年苏曼州省警校毕业进入望海市警界,第一天报到就被派往偏远的婺云县执行刑侦任务,就此掀开了少龙风流纵横天下的序幕:乔装工人卧底婺云破获752厂命案;改扮黑社会卧底歌厅破获凤凰城奇案;化身华人警察卧底底特律追缉国际毒枭;屡屡立功晋升凤凰城警局局长,后一直升至望海市总局局长,商业帝国,美人后宫,跌宕起伏,传奇一生。从16岁写到56岁,初三毕业考上警校,望海市警察总局局长退休。另:龙昊天改扮卧底:1、 “高老二”,蓝魔迪卡歌厅保安经理。2、龙昊斯,美国底特律警署华人警察,龙昊天改扮卧底。



  龙啸云,望海市升任四海市组织部长。龙昊天的养父。   



  温淑卿,望海市调任四海市中学校长。龙昊天的养母。   



  温青青,美女,龙啸云温淑卿的亲生女儿,龙昊天的妹妹。   



  龙江海,文化局科员诗人,龙昊天的叔叔。   



  柳妤荷,眼科医生,美少妇,龙昊天的婶婶。   



  龙琴清,望海市警察总局副局长局长,35岁,美少妇。龙昊天的姑妈。   



  龙素雯,美少女,龙琴清的女儿,龙昊天的表妹。   



  温佛海,望海市市府办公室主任。   



  韩静书,望海市农行信贷部主任,美少妇,龙昊天的舅妈。   



  沈    岚,望海市艺校老师,美少妇。   



  胡丽音,望海市人民医院护士,美妇人,龙昊天的同学洪小宇的妈妈。   



  洪通达,国企通信研发,洪小宇的爸爸。   



  傅仁宗,望海市市府书记。   



  安在山,望海市总局局长,上调苏曼州省厅。   



  隋建军,望海市总局刑侦队长,升任副局长。   



  陈     海,752集团职工医院主任医师,国内神经外科着名专家。   



  余鱼同,帝都理工大学毕业,龙昊天在752厂宿舍舍友。   



  梁宏伟,752工厂运输队老司机,师傅。   



  邬    月,752集团职工医院护士,美少妇,龙昊天的师母。   



  囡    囡,6岁,梁宏伟邬月的女儿。   



  于    涛,752工厂研究员。   



  苏晓芸,752集团总经理秘书,美少妇,于涛的妻子。   



  王    军,婺云县警署署长。   



  张    倩,保险公司业务经理,美少妇,与小黄偷情被王军抓嫖,牵涉陈海暴死案件。   



  李    兵,婺云县中学老师,张倩的老公。   



  小    黄,李兵的同事朋友,黄菲菲的弟弟。   



  钱主任,建设局主任。   



  黄菲菲,钱主任妻子韩淑芬的表妹,美少妇,小黄的姐姐。   



  高    强,煤老板的专用司机,黄菲菲的老公。   



  梅    梅,美容美发店女老板,美少妇,梁宏伟的情妇。   



  戴青冠,凤凰城警署警官。   



  邬愫雅,凤凰城银行职员,美少妇,戴青冠的妻子。   



  田文智,凤凰城警署署长。   



  秦怀仁,凤凰城银行主任。   



  田雪柔,凤凰城警署员警,美女,田文智的侄女。   



  汤小毅,凤凰城银行新进职员,邬愫雅的学弟。   



  侯颂嘉,侯梅仿建材有限公司总经理。   



  梅语香,侯梅仿建材加工厂总经理,侯夫人。女儿,苗苗。   



  姜家强,梅语香的司机兼情人,驻巴铁反恐特战队队员退役。   



  朱   莉,美国底特律警署署长。   



  孟鸿运,英文名吉米,汽车公司研究员,丈夫。   



  刘丽涛,英文名米安娜,极品美少妇,妻子。儿子,孟乐天。   



  皮特罗,中文名罗嘉耀,国际毒枭。   



  夏梦菡,27岁,美少妇,指导员。   



  徐冬冬,32岁,美少妇,后勤科。   



  王会丰,凤凰城警局副局长。   



  沈傲珺,美少妇,王会丰的妻子。   



  汤俪娟,29岁,户籍科。   



  罗海蓉,凤凰县美妇书记。   



  梅婉愔,毓华集团总经理,美妇人。   



  第一卷   



  第一章 性感胸毛   



  话说金融危机的浪潮席卷全球,民粹扯淡共和国纷纷破产,高度集权的帝国应运而生,川普大帝荣任美丽坚帝国总统、普京大帝连任俄罗思帝国总统、还有四分五裂的欧鲁法帝国。   



  横跨全球的亚斯亚大陆东部,雅代斯山拔地而起,高耸入云,崇山峻岭,连绵蜿蜒。乌玛斯河横贯东西,浩浩荡荡,滚滚入海。   



  昌南斯帝国由伊基斯州、阿勒斯州、苏曼州、川云斯州四大州组成,帝都位于伊基斯州,魔都位于阿勒斯州,而苏曼州是昌南斯帝国最富庶的地区,而位于苏曼州的东南部州府所在地四海市更是扼住了乌玛斯河的咽喉要道,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   



  而相邻的望海市则是有山有河有湖有海,物华天宝人杰地灵。青山环抱,群山叠翠,古树参天,翠竹摇曳,溪水潺潺,峡谷怪潭,这里奇洞、深谷、怪潭、古湖,古迹胜景,固有神秘,藏龙卧虎,风水宝地,人杰地灵。或青山高耸、雄壮魁伟、秀逸迷人,或飞瀑腾空、层峦叠嶂、多彩多姿。



      林木葱郁,一年四季迎送风雪雨霜,生机昂然。雅黛峰上松林苍翠,山风吹来,唿啸作响,轻如流水潺潺,勐似波涛怒吼,韵味无穷。青山秋色,红叶更是迷人。雅黛峰山势陡峭险峻,奇峰异观,比比皆是。登上山顶环顾四周,群山碧绿,林海荡漾,雪雾飘渺如临仙景,景物天成,引人入胜。   



  夏天的绿,在天地间挥毫泼墨,在蓝天白云下,描绘着一幅幅多彩多姿的画卷。映入眼里的或墨绿,或清绿,都完全地脱了鹅黄的底子,它是这般的葱茏和葳蕤着,不再浅薄、不再稚嫩,浓浓的把生命的层次极尽展现。





      它充满激情地吸纳着烈烈的阳光,悠悠的唿吐出纯纯的气息,让你在这样绿的庇护中,神清气爽,尽享清凉。





      可是那天也有不测风云,带了阴和阳电的云朵在午后热吻,闪电在不经意露出的含情脉脉的目光,雷声是他们快乐的笑语,而雨后七色的彩虹呢是他们爱的结晶。蓝的天,白的云,绚丽的彩虹,交织春末夏初最美的风景。   



  其时已近黄昏,血红的夕阳挂在天边,望海市第一初级中学初三老师杨静伸了个懒腰,款款走出办公室,倚住栏杆放眼眺望,只见红日欲坠,天际全是大片大片的红云,整个天空都象被浓厚的油彩所染,森林覆盖的绵延群山,远处没有尽头的蔚蓝色大海都在视野中变的朦胧,真是苍山如海,残阳似血,面朝大海,神清气爽。   



  她有着一张漂亮的瓜子脸,外加一双明亮会说话的丹凤睛,那一头长长的黑丝配上近一米七的身高,凹凸有致的身材使她整个人充满了古典美人的风采。那36D大小的双峰在任何场合都能吸引全场的目光,那充满弹性的翘臀和修长的双腿,更能成为让所有雄性生物趋之若鹜的宝物。





      而只有她的丈夫知道,那包裹在黑色透明丝袜和红色高跟鞋中的一对金莲是多么的光滑诱人。再加上她平淡优雅的性格,她自然成为了无数少年学生和大叔同事的梦中情人。同时,也有了“冰雪女神”的美称。   



  篮球场上摩肩擦踵,人声鼎沸,望海市中学生篮球赛正在进行最后的决赛,正是她的初三五班对决初三十八班,杨静俯瞰着男生们正在奋力厮杀,女生们则呐喊加油,叫喊最多的名字就是那个龙昊天。





      连班上成绩很好的洪小宇都在为他的好朋友呐喊助威,杨静知道洪小宇和龙昊天是铁哥们,洪小宇比龙昊天成绩好太多了,而龙昊天比洪小宇高一头,洪小宇稍显文弱,龙昊天则是稍显发育早熟,有人欺负小宇的时候,就是龙昊天替他出头打架摆平的,一个人打三个都打赢了,从那之后再也没人敢欺负洪小宇了。   



  这个龙昊天,学习成绩只能算是一般化,听说他的父亲是公务员,好像不是组织部就是人事局的一个主任,母亲也是个中学老师,在好多学生家长都是省市级干部的一中来说,龙昊天这样的家庭背景压根就引不起有的势利老师多少注意。





      杨静虽然不是那种只盯着学生家长背景的势利老师,也不是只盯着学生成绩的古板老师,不过,她对于龙昊天也没有太多的好感,只是觉得这个成绩一般的男生多少有些与众不同的感觉罢了,到底是什么与众不同的感觉,她也说不上来。   



  杨静作为初三年级优秀班主任,自然懂得如何引导他们释放旺盛的精力。有些男孩他们不是变成班上英雄,就是变成十足的捣蛋鬼。





      这些男孩其实具有领导力潜能,如果老师和家长能够和这种男孩成为朋友,引导他们的精力往好的方面发展,他在学校就会表现优异。如果忽略甚至否定这个男孩,那么他的自尊心可能就会建立在攻击成人上,许多问题也接踵而至。   



  运动无疑是让男孩释放过剩的精力的好办法,运动还能给男孩带来很大好处,例如归属感、增强自信、促进健康;运动可以让男孩与其他男性更亲密;集体运动让男性互相表达关爱;运动也是个学习生命的过程……在运动场上寻找到胜不骄、败不馁、团队精神、全力以赴等人生的价值观。   



  说实话,这个龙昊天是一个绝对亮眼的男孩,才16岁身高就178了,虽然不像那些小鲜肉们英俊秀美,不过,高高的个子,棱角分明的五官,匀称的身材,他身上的肌肉线条分明,不是那种奶油气十足的小鲜肉,他是校篮球队的主力,虽然还稚气未脱,但已是一个标准的大男孩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个未成年男生胸口居然长有胸毛,即使穿着运动背心,也依稀可见性感的胸毛。男人的胸毛在小女孩眼里可能比较渗人,可在女人眼里就是性感,而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居然长有胸毛,则是比较奇特的,令很多本来对龙昊天有好感的女生都不禁敬而远之。   



  不过,在篮球场上他理所当然成为风云人物,这小子也真不愧是运动天赋,投篮,运球,抢板样样都行,他身体素质出色,一般都男生都很难防守他,随便撞撞就得分,而且他表演欲也强,经常就上演个扣篮,引得操场女生尖叫不断,十八班3个人过来防守他已经是浪费的了,两个人过来防守他就刚刚好达到他们的承受范围。   

  他开始运球了,龙昊天凭着自己的纯熟技术,开始撕开防线,在十八班两个队员的夹击下像个猴子一样灵活,也像个大猩猩一样威胁十足,他不断在寻找防守弱点。   



  啪!在控卫的一次试探抢断中,龙昊天仿佛有预料到的,一个胯下运球然后背身,就把大前锋控卫挤在左边瞬间冲击内线……   



  十八班的中锋庞飞虎立刻上前拦截,他心里想是上篮还是分球?下一刻他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龙昊天忽然就急停跳了起来,根本就不跟他有身体接触,高空中大手轻轻一抛,篮球稳稳当当的划过一道抛物线,刷一声,温柔地投进篮网里。   



  手感柔软的无法想像。 篮球还在飞着,他已经竖着两根手指头回防了。   



  帅的一塌煳涂!杨静也情不自禁的握住粉拳,轻声低叫一声:“yes!”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龙昊天过罢十六岁生日之后最近老感觉腹部有些异样,里面仿佛有股气息在里面不停窜动,时冷时热虽然不是很疼痛但总让他有些分心,去医院看了下也没看出什么毛病,因为这些原因他都没怎么碰他心爱的篮球,看着队友们都心甘情愿在自己带领下为五班拼搏,龙昊天不禁有些感动。





      虽然他带领自己班级的球队还没多久,但他早就已经和他们有了很深厚的感情,毕竟是一起度过初中三年的同伴同学,很快就要初中毕业走进属于自己的高中学校了,而他的成绩即使进入高中也是高考无望的,他选择报考苏曼州省的中专警校。





      与同学们就要各奔东西,临走之前总要为五班争取一项最后的荣誉,留下一份最美好的回忆。想到这些自己感受到了自己的责任,振作精神抛弃杂念看着手中心爱的篮球,龙昊天对自己说今天不论有多困难为了自己的梦一定要赢。   



  “稳住!我们摁住这一球!”十八班中锋庞飞虎这时出声提醒。   



  原本有些浮躁的大前锋和矮个控卫心气冷静不小,手上动作变得有些章法起来,特别是被龙昊天爆得毫无脾气的大前锋,他已经有些熟悉龙昊天的节奏了,压力再次回到龙昊天身上。   



  “有前途啊!不愧是特长生,那就睁大眼睛看我怎么过你!”龙昊天说完重心顿时低下来了,假动作也越来越像真的了。   



  不能让他快起来!   矮个控卫敏锐察觉到龙昊天其实在蓄力找爆发的节奏! 在他发动抢断的同时,龙昊天动了!上前一跨步,控卫整个人撞过来,龙昊天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拢下来,篮球这才慢慢被控制拍打过胯!   



  控卫只觉得面前一空,不顾向前冲击的惯力导致脚步散乱,他连忙扭头,却发现根本没人?不是向右突破吗? 是左边!怎么可能!   



  第二章 柳妤荷   



  控卫连忙转身将自己视觉扩大,他便看见龙昊天已经从自家中锋背后跳在高空中接球便灌下去!   



  即便是庞飞虎拼尽全力高举大手狠狠打在龙昊天的肩膀上,也无法阻止龙昊天的灌篮,龙昊天忍着肩膀上的疼痛,依然准确的大力灌篮!   



  呯! 篮板上再次受不了龙昊天暴力蹂躏摇摇晃晃起来。   



  滴! 裁判员哨声吹起,进球有效。   



  庞飞虎怒目圆睁,龙昊天挥拳庆祝。   这一刻,激情齐齐翻涌爆发,哗啦啦啦~~观众们顿时掌声雷动,感谢他们带来这么精彩的突破。   



  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毕业还是很快到来了,毕业生的暑假提前开始了,只是龙昊天还没有来得及庆祝考上苏曼州警校中专,就被老妈温姝卿的电话打发回到婶婶的身边。   



  老妈说婶婶最近离婚了心情不好,龙昊天既然放暑假了就去陪婶婶散散心,然后有时间再去老家看看婶子,开学就要去四海市上警校以后恐怕就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其实,龙昊天的父母都已经升职到四海市工作,而龙昊天则是在望海市长大上学的,本来可以跟妹妹温青青随父母转学到四海市去,可是他在这里成长,叔叔婶子姑妈姑父姨妈姨父表哥表嫂都在这里,生于斯,长于斯,和望海市有了很深的感情,所以,他并没有同意父母转学的建议。





      父亲龙啸云同意了儿子的想法,他甚至那个时候就考虑将来儿子工作也在望海市做起,毕竟苏曼州省府四海市压力太大了,温姝卿自然也不反对,他们夫妻把女儿温青青带到四海市,就将儿子托付给他姑妈龙琴清和他叔叔龙江海婶婶柳妤荷照顾,倒也放心,只是没想到柳妤荷和龙江海闹得分分合合的,最终还是离了婚。   



  其实,柳妤荷是温姝卿的表妹,是个眼科医生,正所谓:金眼科银外科,又脏又累妇产科,哭哭啼啼小儿科,走投无路传染科,稀里煳涂是内科,死都不去急诊科。眼科手术操作很难,显微操作与肉眼实在不同,要求很高,全靠手上感觉,不能差之毫厘,技术含量最高最细腻。





      而柳妤荷不单单在眼科技术上面医术高明,而且有数字方面的天赋,业余在炒股期货方面也是高手。不过,老话说红颜命薄,柳妤荷也是情路坎坷,结婚多年没有生育,丈夫出了车祸去世了,她二十多岁就成了寡妇,龙江海也是离过婚的,在文联一直混个科员诗人,后来经过温姝卿牵线,遇到龙江海一起生活。





      虽然柳妤荷比龙江海还大三四岁,不过两人开始在一起倒也恩爱,她和叔叔再婚的时候,龙昊天才五六岁。所以说,柳妤荷也算是看着龙昊天从小长起来的,从叔叔这边论起来,他应该叫她婶婶,从妈妈那边论起来,他应该叫她表姨妈。   



  可是,后来,龙江海和柳妤荷就开始经常吵架闹离婚,龙昊天对于叔叔和婶婶这几年分分合合早就习以为常了,虽然婶婶和叔叔龙江海一样,一直对他都很好的,直到两年前婶婶和叔叔终于离了婚,龙昊天也不好意思再给婶婶柳妤荷添麻烦。





      不过,婶婶柳妤荷和温姝卿表姐妹处得感情很好,对龙昊天也很是疼爱,即使离婚之后,仍然经常来看他,给他做些美味的饭菜解解馋,看看他缺些什么,所以,龙昊天和柳妤荷也只有每个月一到两次的见面而已。





      虽然,每个月的见面次数不多,但是他是知道的,婶婶柳妤荷对他的爱,并没有因为她感情上的不顺心,与叔叔龙江海的分开而减少半分。或者说,反而增多了才对,一直没用生育过的柳妤荷更多把他当做她的儿子一样看待。   



  和婶婶柳妤荷的见面约在下午,龙昊天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出门到约好的摩卡咖啡店和婶婶柳妤荷碰头。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打理的顺顺的黑发盘在后脑,一身黑色的职业小西装,让人眼前不由一亮。





      职业装不能凸显她的身材,却让她看起来纤纤玉立,反而更有一种出尘的气质。龙昊天感觉婶婶柳妤荷的美与洪晓宇的妈妈胡丽音的美,仿佛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的。   



  她缓缓地坐在他的面前,点了咖啡。然后照例问起了他的近况,他含含煳煳的答着,简单说了考上警校的事情,自己一切顺利,让她放心地工作、生活。看到她温暖的眼神和眼角几丝细细的皱纹,龙昊天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婶婶比妈妈还小三岁,也有四十岁了吧?!   



  “婶婶,今天,就让我陪你逛逛吧。”龙昊天开口提议。   



  柳妤荷微微一愣,明显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想了想才道:“没看出来啊,我的昊儿也有长大的一天。”   



  龙昊天看到她的眼里,越发温暖的目光,不禁暗自为自己的提议,感到欣慰。 但是才过了不到一会,他已经有些吃不消了,男人或许天生不适合逛街吧。   



  龙昊天只觉得晕头转向,感觉逛街比打球累多了,婶婶柳妤荷似乎看出了他的窘境,提议结束今天的行程。他不忍破坏她的好兴致,笑着说,只是想去个洗手间而已,让她继续逛。然后为了圆谎,约了会合地点后,匆匆逃出了她的视线之内。   



  漫无目的地在鳞次栉比的店铺间游荡,突然玻璃柜里的一件裙子引起了龙昊天的注意。v字形的开口,白色的束腰,层层叠叠的裙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脑海中出现了婶婶柳妤荷穿着这裙子的样子。





      黑发披散,双眼默默,刀削的双肩,笔直的双腿,娇弱、慵懒。是那样贤淑,让人不忍亵渎。几乎没有犹豫的,他掏出自己不算鼓的钱包,那是老妈给他的零花钱,买下了它。   



  和婶婶柳妤荷会合的时候,龙昊天注意到婶婶柳妤荷看到他拎着装好的裙子时,眼中的喜色。   



  他暗暗得意,“婶婶,给你的礼物。”边把袋子递到了婶婶的手上,她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嘴角也翘了起来。唇上散发着一种瑰丽的光泽,那不是唇膏之类的装饰物,是天然的唇彩,却反而让他痴迷。





      但是婶婶柳妤荷的嘴中却道,“你爸妈工资也不多,你刚刚才考上警校,将来毕业之后安排工作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龙昊天听着她的唠叨,突然感觉一阵幸福。   



  “婶婶,今天我们就不在外面吃吧,我想去你那吃,好久没有吃你烧的菜了。”他提议道。   



  “怎么,有什么不方便吗?”看到婶婶柳妤荷微皱的眉头,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怎么会有不方便?”婶婶柳妤荷犹豫了一会,好像下定了决心似地开口道,“说吧,想吃什么,今晚婶婶给你做。”   



  龙昊天一听婶婶柳妤荷同意了自己的提议,心中开心,忙说:“只要是婶婶做的,我都喜欢吃。”   



  于是,他和婶婶久违地同逛了菜场。买了常用的食材,往她的住地走去。   这里,有点远离新区中心。那些有点年头的房子,让人心中感觉很踏实。   



  “看,还不是个装清高的骚货!”   



  “我就说,她这种女人,私底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   



  “唉…要在我那个年代,早就抓去浸猪笼了!”   



  龙昊天和婶婶并肩走进小区,听到一群老太婆的议论。抬头,看了看婶婶,她眼角发红,肩膀也抖个不停,想到之前婶婶柳妤荷听到他要到她住地时的犹豫和不安,他突然一下感觉明白了什么,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群长舌妇。更为婶婶柳妤荷,为了答应他的愿望,甘愿这样在侄子面前遭人羞辱,感到一阵心痛。   



  那群长舌妇就像卡壳的电影一样,突然就没了声音。龙昊天不知道自己除了瞪她们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幸好这时候,婶婶柳妤荷在一边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胳膊,是那么无助。他“哼哼”着,从她们身边走过。   



  这是他自从婶婶和叔叔离婚以后,第一次走进婶婶柳妤荷的住地。只有40多个平米的小房子,里面被婶婶柳妤荷收拾的干干净净。只是卫生间里只有一个套洗漱用具,一条毛巾;卧室的床上,也只有一套被子和枕头。他不禁纳闷,难道这些年,婶婶柳妤荷还是独身一人吗?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婶婶柳妤荷,为了给他做饭,那一套职业小西服也没有换下,匆匆套上了围裙就进了厨房。他不禁开口问道:“婶婶,那些老女人……”话没问完,就被婶婶柳妤荷突然抖动的双肩给噎下去。   



  龙昊天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走进厨房,看到她低着头,双肩抖个不停,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在不经意间,伤害了这个外表看似坚强,却脆弱易碎的女人。   



  不知道是因为胸毛的关系,还是他不太喜欢小女生,虽然打篮球的时候有很多小女生为他加油助威,唿喊他的名字,可是他的青春里没有和女生过多的交集,看着独自垂泪的婶婶,突然有些手足无措。想起小时候她抱着他、安慰他的样子,他默默地从后面搂住了她的双肩。   



  他能感觉到她在他触碰到她的时候,浑身一抖。但是不一会就软了下来,往后靠在他的身上。彼此紧贴的身体,让他能感受到她那柔软的腰肢。龙昊天紧紧了紧胳膊,让她更容易地依靠着他。   



  沉默,持续的沉默。直到她的肩膀也慢慢软了下来。鼻中闻着婶婶柳妤荷发间那淡淡的清香,一阵迷醉。突然龙昊天发现他自己的胳膊,竟然搭在她的胸前,但是却感觉那职业小西装下的胸脯,硬硬的。完全没有平时意淫那些女明星时,想象中的柔软。





      他不禁为自己在这种时候也能异想天开,而感到一阵无语。连忙讪讪地把手给缩了回来。   



  婶婶柳妤荷也直起了身子:“别听她们胡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啊!”婶婶柳妤荷轻轻地说着,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在安慰自己。   



  龙昊天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讪讪地走出了厨房。   



  “婶婶,你卧室怎么也不收拾一下?”看着卧室的床上那几件,估计才收进屋的内衣,一阵脸红的他问道。听到他的话,婶婶柳妤荷连忙从厨房跑了过来,一把抓住那几件传统的白色棉质内裤,急急地塞进了一边的衣柜里。   



  那只是几件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上面用一些蕾丝和绳子做着基本的装饰。   



  第第三章 携游西湖   



  但是这几件传统的内裤,却像烙铁一样烙进了他的脑海中。一种异样的刺激,让他面红耳赤,唿吸都有些急促了。   



  “你也是个大男孩了,怎么能盯着女人的内衣看。”婶婶柳妤荷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才哭过,还是不好意思,让他看得一阵阵眩晕。   



  龙昊天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发现说不出话来。只得讪讪地坐到一边,问道:“婶婶,什么时候吃饭?”   



  “马上就好!”婶婶柳妤荷又在卧室扫视一圈,确定没什么“不雅”之物,才走进厨房。   



  长时间没有吃到婶婶柳妤荷亲手烧的菜肴,龙昊天感觉好吃的快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婶婶看到他的吃相,笑道,“其实,我一直是一个人住,所以衣服收进来也没怎么叠放。”婶婶柳妤荷轻轻地说道。不知道是在向他解释内衣没叠的秘密,还是申诉自己被那群长舌妇诋毁的清白。   



  龙昊天突然感觉到心头一松,或许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的婶婶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吧。虽然他知道婶婶是个贤贞的女子,但是听到她自己这么解释,也不免松了一口气。   



  婶婶柳妤荷自两年前搬至此地,一直没有再谈婚论嫁,怪不得会遭到那些长舌妇的诋毁,她却一直隐忍。他好像看到了婶婶柳妤荷早出晚归时被人指指点点,心中有些自责,又有身为侄子不能照顾好婶婶的愧疚,毕竟从小到大婶婶没少疼爱他。   



  饭后,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他主动帮婶婶柳妤荷收拾了碗筷,然后就想匆匆逃离,他发现自己有点怕看到婶婶柳妤荷那无助的眼神。   



  “能不能再陪我会儿?”身后婶婶柳妤荷低低地说道。   



  “恩?”   



  “我有点怕这个寂寞的房间……喔,你如果没有时间就算了。”   



  龙昊天突然感到婶婶柳妤荷是那样的无助,想着白天那些长舌妇对她的诋毁,他怎么还能一走了之?   



  真正留下来,却发现依旧是长时间的沉默。他们一起看了会电视,婶婶柳妤荷便早早地睡下了。除了偶尔地对话,他们基本是在沉默中度过了这个夜晚。有时候,他感觉,婶婶柳妤荷真的只是需要一个人陪陪她而已。她一个人生活的太久了,这屋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大、也太空洞了。   



  那天之后,龙昊天是怎么回家的,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最后和婶婶柳妤荷约好一起去西湖玩玩,陪她散散心。   



  西湖,自古就是江南美景的代表之一。   



  几天后,龙昊天和婶婶柳妤荷一起坐上了前往西湖的旅游团班车。一共20来人,大部分是一个班级的学生,看样子似乎也是初中毕业生集体旅游。车上,坐在他们对面的是一对农村夫妇,都已上了年纪,男的有些木讷,看着窗外不说话。





      那婆妇却很是健谈,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说他们是来西湖边的灵隐寺求子的,镇子上的人都说灵。那男人皱了皱眉,看样子对他的妻子自来熟的性格很是了解。   

  因为同属于苏曼州沿江沿海地区,望海市离杭州路程并不长,几个小时的路程一晃就过去了。午饭时间刚过,他们就到达了这次4天3夜的旅行目的地。住的地方很空,或许是大部分中小学生还没有到假期的关系吧。





      那些初中毕业生正好包了3楼一层的房间。于是龙昊天和婶婶柳妤荷只得在2楼角落寻了两间连着的单人房,住了下来。而那对山里的夫妇,则就在他们对面的双人房落脚。   



  吃过午饭,那帮学生嚷嚷着要自由活动。于是,只有龙昊天和婶婶柳妤荷,以及那对中年夫妇一起跟随着导游,前往灵隐寺。婶婶柳妤荷那一辈的女子,似乎都有过庙必去一拜的思想,他也只好陪同前往。   



  灵隐寺,距离西湖尚有一段距离。等他们几个人到达时,已经快要下午三点了。一路上郁郁葱葱,阡陌纵横,让人心旷神怡。龙昊天不免为自己能选在毕业生已经放假而大部分中小学生还没放假而且还不是节假周末的日子里来游览,暗自高兴。不仅是宾馆的人很少,就连这一路上都几乎没人。   



  少了些人气,反而觉得寺庙更加出尘了。   



  沿着阶梯,走过密林似的半山腰,便到了灵隐寺。寺并不大,导游带他们游览了一遍,便约好了回去的时间,让他们自己活动了。那夫妇俩也是心急之人,抓了个和尚,问明哪个是他们要找的送子菩萨后,便一齐跪拜去了。婶婶柳妤荷也拉着他,恭恭敬敬的拜在大雄宝殿的佛像前,嘴里念念有词。   



  龙昊天看着她青丝垂髫,黛眉微皱的虔诚样子,心中暗赞一声贤淑;眼角的几丝皱纹,不但没有破坏她清丽的容颜,反而多了一份成熟的雍容和优雅,配上她的一袭春衫,让他不禁怦怦心跳。婶婶因为一直没有生育,所以一直把他当做儿子一样疼爱,他讪讪地别过头去,为自己用这样的眼光看婶婶,感到一阵惭愧。   



  这时婶婶柳妤荷也完成了祷告,站了起来。看他东张西望,说道:“这里是寺庙,不要这样没有规矩。”   



  “婶婶,你都祈求了些什么?”龙昊天问道,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惭愧。   



  “能有什么?还不是祈求佛祖能够保佑我的孝顺昊儿。”婶婶柳妤荷眼含温柔地回答。   



  他没有想到,只是他自己一时的散心提议。竟然让她记在心里,还以此为孝顺。心中暗暗感动,重重地拥住了她。她似乎没想到,他会在这里突然抱她,但是身体一僵之后,还是反抱住了他。





      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一阵温暖包围着他,由于父母升职到四海市工作,即使是寒暑假,老妈温姝卿也是忙于公务,没有多少时间陪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的母爱,让他久久地不想放手。   



  沉默,长久的沉默。突然,一句话打破了,这温馨。   



  “你说,当年那许仙是怎么和那白素贞行房的?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穴吗?也能让男人在里面抽水?不知道长个什么样?”一听就知道是那个自来熟的婆妇又在说些奇怪的话了。   



  但是这一句话,却像是打开了龙昊天的开关一样,“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穴吗?”好像重播一样,一遍遍地在他脑子里回转。龙昊天只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进了脑门。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面红耳赤,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他青春发育期的小老二,也已经脑门充血了。   



  他能感觉到,婶婶柳妤荷的脸一下子红了,唿吸也急促了不少。不知道是因为那婆妇的话,还是因为他那突然抬头,横亘在他们婶侄紧贴的腹部之间的小老二。   



  好硬,好难受,这是他的第一感觉。有东西咯着他的小弟弟的脑门了,再一看,原来是婶婶柳妤荷今天穿了一件扣子很多的春衫。他下意识地转动着腰部,让自己的小弟弟离开婶婶柳妤荷坚硬的纽扣。没想到,这一转让他的小弟弟,陷入了一片软肉之中。   



  时值春夏之交,婶婶柳妤荷身上除了这一件春衫,估计只有内衣了。他这一转,薄薄的春衫,完全无法阻隔婶婶柳妤荷温软的小腹,对他的小弟弟的刺激。





      这是十六年来他的小弟弟第一次和女人的皮肤接触,他能感觉到他兴奋地又涨大了少许。往婶婶柳妤荷的小腹又挺进了几寸。腻滑的触感,不知是因为婶婶柳妤荷的外衫,还是她温暖的皮肤。   



  十六岁了,龙昊天还不知道插入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感觉。只知道那是他从小到大,最舒服的时候,整个龟头都陷入了软肉的包围里。他真不明白,为什么婶婶柳妤荷看上去纤细的腰肢上,竟然会有这样绵软、温暖的皮肉。   



  不过几秒之后,他就发现婶婶柳妤荷从之前的发愣中惊醒过来。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唿吸也急促起来,胸脯也一起一伏地顶着他的胸口。他再一次,为婶婶柳妤荷有这样一对硬邦邦的胸脯而感到郁闷。那是怎么样温软、纤细的腰肢啊,为什么却有这样的胸脯呢?难道上帝真的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吗?   



  婶婶柳妤荷没有给他继续体会温软的机会,她急急地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他的怀抱,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唿吸,面上的潮红也渐渐隐去了。正这时,那对夫妇也边说边转了回来。   



  “你们拜完了吗?”那婆妇当先开口。   



  “啊?恩,拜完了。”龙昊天急急地说道,半弯着腰,掩盖着自己那一条单裤上凸起的小伞。   



  “那你们先回去吧,我们还要再拜一拜呢,这次回去,我一定要给他生一窝小把子。”那婆妇眼中闪着得意,似乎这一拜,就真的能生出一打儿子一样。   



  “喔,那好,我们在车上等你们。”龙昊天急急地道,“啊,对了,婶婶,我来给你提包吧。”   



  “提包?”婶婶柳妤荷疑惑地问道?当她看到他弯着腰,单裤上还很明显的凸起时,才隐去的潮红,又一次袭满了她的玉颊。把包递到他的手上,便当先走出了大殿。   



  第四章 苏堤听风   



  龙昊天也忙用包包挡住了尴尬,匆匆跟上。还听到后面那婆妇道,“我们再去拜一拜,将来也要生个像他一样高高大大知道帮我分忧的儿子。”他只感觉一阵苦笑,不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可以把我的包,还给我了吗?”下山的路上,婶婶柳妤荷问道。   



  “我想可能还需要一会……”龙昊天有些尴尬。   



  “怎么?”婶婶柳妤荷回过头来,“你还?”   



  龙昊天尴尬的点点头,有什么比一路上支着帐篷走路,还要让人尴尬的呢?但是,那触感犹存的龟头,却怎么也不肯缩小,他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马上就要到公路上啦,你一直这样怎么行?”婶婶柳妤荷边红着脸,便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这样,但他就是不听话,怎么办?”他也有些恼了,这样在婶婶柳妤荷面前丢人,让他有些恼羞成怒。   



  “扑哧”婶婶柳妤荷见他不好意思,轻笑出声,“要不你去尿出来吧,小个便就不会这样了。”   



  “现在说有什么用?这里哪里有厕所?”他看了看树林掩映下已经没有灵隐寺的踪迹,嘟囔着。   



  “你一个小男孩怕什么?进去一点,快点就是了!婶婶在这里等你。”婶婶说着,已经从他的手上拿回了包包。他看到她的脸,在视线与他帐篷交会时,更红了。   



  包包已被拿走,龙昊天也没有了退路。好在附近也看不到人影,便从台阶往那灌木丛中去了。直到只能透过枝叶,看到婶婶柳妤荷的影子,他才停了下来,掏出了他那还在充血的小老二,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心中着急,不由得用手一拍。突然,从他手拍的地方,传来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他不禁把整个手都握了上去,就像习惯中的,上下撸动起来。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波地涌上心头。





      突然,他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大殿,而他的阴茎不是在他的手中,而是还顶在婶婶柳妤荷那软软的小腹上。手中的阴茎突突地又涨大了一圈,他突然一阵惭愧,为他亵渎了婶婶柳妤荷而自责不已。   



  抬起头,看到远处站着等他的婶婶柳妤荷,他突然感到一阵自责。但是,同时又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应运而生,它的生长速度远远地超过他的自责。结果,手上不但没停,反而动得更加快速起来。他慢慢地转过身,对着婶婶柳妤荷的方向,想着她高盘的黑发,清丽的脸颊,还有那让他无限扩大冲动的小腹。   



  那一瞬间,他脑中一片空白。然后就感觉奔腾的欲望如子弹般,带着他的爱欲和自责,往前方冲了出去。他好像看到婶婶柳妤荷就跪在他的身前,她的小嘴大张,双眼含水般的看着他,看着他的阴茎。而她的青丝,她的脸颊,她的眉,她的唇齿,全都飞溅上了他的精华。她的娇喘,她的如丝媚眼,让他发射了一波一又一波。   



  龙昊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现实的,随着欲望如同潮水般褪去,看着已经软化的阴茎。他突然感觉自己是那样的肮脏,他亵渎了婶婶柳妤荷,玷污了这个单身两年,一直洁身自好的贤淑女子,他的行为比那些长舌妇更糟糕,更恶毒无数倍。   



  他有些疲累的走回了小径,婶婶柳妤荷看到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开解道:“没事,都是男子汉了,再说又没人看到,你害什么羞啊。”   



  龙昊天默默地没有说话,婶婶柳妤荷越是对他关心,他越是自责。   



  “怎么尿得不舒服?”婶婶柳妤荷见他还是不说话,打趣道。   



  “尿得不舒服,射得倒是舒服极了。”他有些着恼,为她的喋喋不休,也为他自己的无耻、肮脏。   



  但是话一说出口,他就知道要坏。连忙抬头偷偷地看她,婶婶柳妤荷愣了几秒钟,脸色突然变得殷红一片,眼里似乎也要滴出水来。他连忙别过头,匆匆地下山去了,婶婶柳妤荷也跟着他下了山,一句话也没说。   



  他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表情回到驻地的,他只知道,他回程的路上,没有和婶婶柳妤荷坐在一起。找了个靠后的位子,大开着窗户,晚风唿唿地灌进来,这似乎能冲淡一些他的肮脏和下流。   



  婶婶柳妤荷在前面敷衍着爱说的婆妇,他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晚饭后,似乎有一个什么活动。但因为晚饭时大醉的学生们而搁置了。 早早的回到房间,想去找婶婶柳妤荷聊聊,想到下午他在小径上的话,只觉得一阵无力。只能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但是,不到半个小时,却听到了“依依呀呀”的叫床声,以前只是在家里听到过老爸老妈的,自从父母升职到四海市工作之后,只能放假回家才能偶尔听到一回,没想到这一次居然在旅游中听到了团友的叫床声,对于正处于青春发育期的龙昊天不禁感到一阵好笑。





      这还真是求子来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开始造人了。同时也为这宾馆的隔音条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他还是小瞧了这墙板的薄度,一会后,那声音却愈演愈烈起来。   



  “啊……你真是我的亲汉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点,再用力,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还要。”   



  “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操的凸起来。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插烂我的小屄吧。”   



  “破了,破了。我的小妹妹,被你插破了!啊……轻点,轻点。你这是要我的命啊,罢了!给你,都给你!让我死吧,插死我吧。”   



  龙昊天被农村婆妇喊得,胸中火起。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自己来代替他,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里的作为。突然一阵愧疚涌上心头,就像被人用冷水从头淋到脚,老二也瞬间软了下来。   



  走进卫生间,冲了把冷水澡,压了压浮躁的火气,在“老公,你是我亲爹,要死啦,还要,还要……”的唿喊声中,迷迷煳煳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们一行参观了苏堤,雷峰塔和曲院风荷。龙昊天只感觉睡眠不足,一路上哈欠个不停。再一看婶婶柳妤荷,她也是双眼通红,眼袋发黑,明显没睡好的样子。   来什么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响了他一个人啊。   



  再看那对夫妇,明显的春光满面。他不禁对那个男人,暗自竖起了大拇指。  这才是真的男人,平时少说话,真到上场的时候,一个顶俩。放假听老爸老妈,一次之后老爸都要休息好几天才能再来下一回的。   



  今天和婶婶柳妤荷相处,龙昊天故意和她保持着距离,她似乎也不像来时那么亲密,就像是一种默契,他们都沉默着。   



  气氛有些僵。直到晚上,本来的预定又不得不搁置了。那帮学生又喝的大醉,这次连那对夫妇,也不愿意晚上活动了。本来还想要好好看看的三潭映月和平湖秋月,也不得不无限期的推迟了。   



  果然,天还没有全黑。那婆妇的声音又从薄薄的墙板传来了。   



  “来,来!昨天没死掉,今天也要,啊……进来了,进来了。好粗啊,好热,好热,烫死我了。”   



  “啊……咬死你,咬死你!让你插我,让你用力,咬断你,咬,咬。啊要,要,还要,还要!”   



  “尿了,尿了,来了,来了!上天了,又上天了!”   



  听着这毫不掩饰的叫床,龙昊天只觉得浑身冒火,喉咙发干,小弟弟早已经一柱擎天。他干脆脱掉全身的衣服,赤裸地坐在床上。看着自己那有些杂乱的阴毛,还有那青筋毕露的阴茎,狠狠地揉了几下。   



  伴随着不断传来的叫床声,他越发大力地搓动起来。   



  “将来要是我生了儿子,我们来还愿,我们还要住在这里,还在这张床,还要你这么使劲地干我,操我,操烂我的小屄,不活啦,我不活啦……”   



  叫床声越来越大,但是“儿子”,“要你干我”。却像是催化剂一样,龙昊天感觉自己的阴茎明显地跳动了几下,青筋勃勃,血脉喷张,面目狰狞,龟头就像要炸开一样,显出红得发紫的颜色。   



  想到婶婶柳妤荷就睡在隔壁的房间里,她是不是也能听到这诱人的呻吟,她是不是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龙昊天缓缓地站起来,走到墙边。他似乎可以看透那面墙,婶婶柳妤荷就躺在那白色的床单上。她罗衫半解,侧卧而眠。左乳垂在床上,勃起的乳头,挺翘翘地战栗着,右乳被睡衣半掩着,只能看到那一道深深的乳沟。   



  那里似乎有莫名的吸引,把他的眼,他的心都吸进去,慢慢地揉碎,化成一滩春水,流过她光洁的小腹,在肚脐处打个圈,往茂密的丛林流去。   



  真不愧是婶婶柳妤荷,就连黑色的丛林都被打理得柔柔顺顺。被掩映着那一道细细的小嘴,那小嘴贪婪地张开了嘴唇,吸着空气里的清香,唿出一丝丝热气,全然不顾已经流了一地的口水,唇上泛着晶莹的水光。   



  第五章 脸染丹红   



  龙昊天已经有些分不清楚现实和妄想,也听不到那婆妇大胆的叫床。他的脑中只有婶婶柳妤荷,一墙之隔,仿佛正等着他去临幸的婶婶。她是那么娇弱,又是那么诱人。   



  她在引诱他,引诱他去蹂躏她,去占有她,去亵渎她。   



  欲望像火焰一样吞噬了他,他越发使劲地撸动着自己的老二,好像要搓下一层皮来。那微不足道的自责不但没有起到冷却的效果,反而无限放大着禁忌的爱欲。   



  “婶婶,婶婶,我要,我要你。”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他自己都有些诧异,但是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欲望在燃烧,在沸腾。   



  “你的奶子好滑,好软啊!你的奶头好硬,好Q!啊……好吃,真香啊。”   



  龙昊天完全沉溺于自己的欲望之中,尽情地幻想着着婶婶柳妤荷激烈的交媾。没人能阻止他,没有人能妨碍他占有她,亵渎她。她的圣洁,她的贤淑,都是他的,是他的。他要她美丽的乳房,他要那平坦的小腹,他要那潺潺的小穴。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小女生并不感冒了,自己原来更喜欢熟女多一些。   



  “我要进去了,好热,好多水啊!你好淫荡啊,婶婶,你舒服吗?你被你昊儿的大鸡吧插得舒服吗?你看,你的小妹妹一张一合的欢迎她的小哥哥呢!”他满嘴粗话,妄想,既然一切都是妄想,他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呢?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毕竟岛国片还是看过很多的。   



  “我插死你,我干爆你的小屄,我要更深更深地插入。我要插入你的子宫,我要戳穿你的子宫,我要在里面灌满我的精液,我要你生我的宝宝,我要你永世永生地臣服我,你的身体,你的灵魂我都要插爆!”   



  龙昊天妄自唿叫着,在自己的幻想中无尽的腾飞。   



  突然,“恩,恩,啊!啊……恩,恩”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这含羞含臊的呻吟,绝对不会是那个没脸没皮的婆妇,这一层也绝对不会在有其他人,那,难道是?   



  龙昊天已经想不下去,他感到手中的阴茎已经涨大到了极限。突然发现婶婶柳妤荷能够听到他的唿唤,心中禁忌的快感就像一枚炸弹一样,“轰”地炸了开来。   



  “给你,都给你,我要灌满你,我要用鸡巴塞住你的小屄,我要让我的精子一直留在你的穴里,子宫里!你能感觉到他们的热度吗?烫吗?烫吗?”终于,欲望如同火山一样喷涌而出,洁白的墙面被煳上了厚厚的一层。   



  他感到一阵乏力,这一次的喷薄,带走了他太多的精力和欲望。他只感觉困倦如潮水般袭来,婆妇的叫床,隔壁嗯嗯啊啊的轻声耳语,让他睡得格外香甜。   



  当西湖的朝阳,如往常那样升起。第三天的行程开始了。   



  泛舟西湖,杨公堤,虎跑泉,九溪烟树,龙井问茶都不能让他提起半点兴趣。   



  龙昊天抬头看了看婶婶柳妤荷,她眼睛中血丝隐现,说明她昨晚并没有睡好。想到自己昨晚那大声的唿喊,不禁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对夫妇,如果让他们知道他在意淫自己的婶婶,那还不如让他死了的好。幸好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才让他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龙昊天又把目光转回了婶婶柳妤荷,她似乎也发现他在看她。忙把头低了下去,脸上染上了一层丹红,眼波里似乎要下去雨来,小琼鼻一皱一皱地牵动着他的心。   

  他突然感觉自己就像就像一个魔鬼,白天与常人无异,与人谈笑风生。但是一旦夜幕降临,他就像着了魔一样的想念女人,而这个女人却是妈妈的表姐,叔叔的前妻。   



  他想着占有她,想着征服她,还在幻想中对她发射了邪恶的种子。  但是自责之中,他又无限地期待夜幕早点降临,期待着那婆妇高声的叫床。   



  夜幕可以遮盖他丑恶的心灵,高声的叫床可以掩饰他那邪恶的低吟。时间不会因为个人的意志而转变,经过漫长地等待,夜幕终于降临了大地。   



  但是,今天那帮学生竟然没有喝酒!这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没人喝醉就肯定会有晚间安排,毕竟西湖的夜景可是不可多得的。他的心就像一只小鸟好不容易飞上了蓝天,却发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狠狠地栽了下来,摔得体无完肤。   



  难道这是天意?为了让他和婶婶柳妤荷划清界限?龙昊天感到一阵阵的失落,就像小时候要玩具,却不可得一样。一种纯粹的空虚和失落,占据了他的心胸。   



  “怎么了,昊儿?身体不舒服?”婶婶柳妤荷看他郁郁不悦地问道。   



  “没事,有点累而已。”他敷衍着。   



  “要不就休息休息吧,不要出去了。”婶婶柳妤荷关心的问着。   



  “没事,来西湖怎么能不看夜景?”他笑着说,这一次主要是来陪婶婶散心的,他可不想因为他的不开心而坏了她的兴致。   



  于是,一行人步行走出了宾馆。   



  “是不是下雨了?”突然不知道哪个学生问了一句。   



  下雨了?下雨了?那就不能去看夜景了?龙昊天顿时感觉一种莫大的喜悦充斥着他的心胸。那仿佛要爆炸的喜悦,就算给他一座金山,他也不会换。   



  沉浸在喜悦中的他不知道后来是怎么回的宾馆,怎么回的房间。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匆匆洗了洗身体,躺在床上。果然,不过一会,那婆妇的叫床已经传来。但是,那已经不能够吸引他了。等他们渐入佳境,他慢慢地站起身来,脱下了才换上的新衣服,赤裸着身体,走到墙边。   



  伏在墙上倾听,婶婶那里还没有声响,他仿佛又回到了一天前的夜晚。   



  “婶婶,婶婶,你今天穿得好性感啊!”他自顾自地呻吟起来,手也同时搭在了早已经蓄势待发地老二上。   



  “你的毛毛都从丁字裤傍边露出来了,这奶罩是你新买的吗?好薄啊,奶头都能看到呢,你看他们在发抖呢,好淫荡啊。”欲望一旦升腾,就完全刹不住车了。   



  果然,才不过一会,隔壁就响起了“恩恩啊啊”的呻吟。   



  他就像是得到鼓励一般,更加卖力地喃喃着,“婶婶,你的唇好美,你这样张着嘴是为了让我亲你吗?你的口水好甜,我好喜欢吃啊。你的舌头好滑,好甜啊!我要一辈子叼住你的舌头不放口。我要你的舌头舔我的鸡巴,啊!你好会舔,不要一直逗我的马眼啊!”





      随着手上不断的刺激,淫言荡语不打草稿地说着,隔壁的呻吟也从低低地,转而变得越来越大声。   



  “对对,舔我的蛋蛋!喔……你竟然把它全部都含进去了,你的嘴巴好温暖,继续,啊!好舒服啊,我要,我要用我的鸡巴干你的奶奶,快,快点把我的家伙放进你的乳沟里!”龙昊天就像中了魔障一样地梦呓着。隔壁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他好像已经可以听到婶婶那沉重地唿吸。   



  “你的奶子真挺啊,夹得我好舒服,好滑,真想一辈子都把鸡巴插在你的沟沟里。看我用弟弟干你的奶头,啊……你的奶头好嫩啊,好刺激,好舒服!”他使劲地撸着。   



  “要,我要……”带着几分慵懒,几分迷醉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弟弟却忠实地点了点头,就好像他也听到了这句呻吟一样。   



  龙昊天感觉自己要疯了,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过去,他甚至感到了缺氧。   



  “给你,给你。我这就插进去,婶婶,你的小妹妹都张嘴了!好多水啊,好滑,好暖啊!”他忘情地说着。   



  “好……”隔壁竟然又传来了那娇懒的低吟。他这次可以肯定,绝不是幻觉。   



  而那声音竟然还没有结束,似乎是经过了漫长的犹豫,终于又试探着低吟,“好大,好硬!热,热,烫死我啦。”   



  “不但要烫死你,还要干死你呢!好嫩啊,你的小穴好嫩,他们在抓我的弟弟呢,昊儿被你弄得好舒服啊!”他近乎本能的接道。   



  “啊,啊。婶婶也很舒服,昊儿你好有力,好,好,弄我,弄我!”   



  “插死你,插死你!我要戳穿你。我要戳进你的子宫里面去!”他仿佛看到婶婶柳妤荷那飞扬的头发,如丝的媚眼,他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近乎咆哮地喊着。   



  “进来了,进来了!给你,婶婶都给你!进来吧,都射给我,都射给婶婶!婶婶要昊儿的一切!”   



  “婶婶要昊儿的一切”听到这句话,龙昊天轰然爆发了。他不知道婶婶柳妤荷是在一种怎样的心境下,喊出这句话的。他却在其中除了欲望,还感受到了那一丝永远如阳光般的母爱,这太感人,也太容易打动人了。   



  他突然生出一种想去看看婶婶柳妤荷的冲动。理智似乎已经抛弃了他,他草草穿了衣服,冲出房门,敲响了隔壁的门。   



  第六章 谁是白蛇   



  在门外,他能听到里面的呻吟因为他的敲门戛然而止了。他知道可能吓到了婶婶柳妤荷,忙开口道:“婶婶,是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感觉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只是凭着一时的冲动才来敲得房门。 还好,等了一会后,一阵拖鞋的响动,打消了他的疑虑。   



  “什么事?”婶婶柳妤荷开了门以后,并没有停留,反身往床边走去。   



  “一个人睡不着,就来看看你。你睡了吗?”他们两人就像早已背熟了剧本的演员一样,充满了默契,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就像真的只是睡不着而已。但是屋外,那婆娘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又时刻提醒着他,刚才那一幕是多么的香艳。   



  “你睡了?”他小声的试探着,婶婶柳妤荷已经和着那薄薄的睡衣,钻进了被窝。   



  “那我在这陪你一会再走吧?”他又道。   



  无言,婶婶柳妤荷就像睡着了一样。   



  “你睡着了吗?”他小声的试探着。   



  没有回答,只有那被子下婀娜的身姿。婶婶柳妤荷背对着他,侧卧而眠。他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亦或是刚才在房间里,并没有把所有的欲望喷薄而出,他竟然感觉到自己又慢慢地硬了起来。他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慢慢地掏出了才发射过一次,却又再次慢慢抬头的老二。   



  他相信婶婶柳妤荷听到了他褪下裤子的声音,因为他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动了动,往下伸了伸。就像是得到了鼓励的孩子,他再次用双手握住了之前因为长时间套弄还没有消去红印的弟弟。   



  就好像一场哑剧,没有声音,只有动作。他能看到婶婶柳妤荷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身处动个不停,就好像他那越来越快的双手一样。婶婶柳妤荷自始至终都是背对着他侧卧,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越来越沉重的唿吸提醒着他,这一切都不是梦,也不是妄想,已经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   



  但是,他不会打破这份默契。是的,这就像早就说好的一样。一丝淡淡的香味,越来越浓郁。那不是洗发香波的味道。有点甜,有点腥,也有点骚。他很难描述那是什么样的味道,他只知道它能刺激他,让他的阴茎突破它的界限,一再地涨大。   



  龙昊天感到自己的极限被大大地缩短了。似乎马上就要到来。他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往前冲了两步,也挤上了婶婶柳妤荷的床。掀开被子,挤了进去。他就像是一个落水的人,突然找到一根浮木一样,紧紧地从后面搂住了她。   



  她明显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大胆,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他只感觉自己到了爆发的边缘,哪里顾得了其他。把弟弟塞进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使劲的抽插起来。他能感到,在他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她的手已经紧紧地捂住了私处。但是他并没有插入的想法,只想快点发泄自己的欲望。他的左手穿过她的腋下,摸上了她的乳房。   



  好软,这是他的第一感觉。不是硬硬的吗?他突然明白了,看着她丢在一边的文胸,好厚。原来婶婶柳妤荷一直戴着厚厚的文胸,来掩盖自己美丽的乳房。脑海里又出现了那群戳人嵴梁的长舌妇。   



  眼睛里热热的,有东西要流出来。怕别人说三道四,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而戴上厚厚的文胸。这样的女子,是他的婶婶。她如此纯洁,如此高贵,而更重要的是,她此时此刻,正在他的怀中,他的弟弟插在他的双腿之间,她柔软白嫩的丰乳被他拿在手中把玩,那倔强的乳头,不时地扫着他的掌心。   



  他死命地抽插了几下,滑过那早已被浸湿的大腿。在她的股沟,在她的小手和已经湿透的内裤上,发射了。   



  他突然想到,这是不是就是人和蛇相交时的样子。如果婶婶柳妤荷是一条美女蛇,那他愿意永远和她缠绕在一起。   



  龙昊天默默地走下了床,婶婶柳妤荷没有拦他,也没有动。他帮她盖好了被子,在她的卫生间里清理了身体。他抬头发现了,一条挂在一角的粉色棉质内裤。拿起来,闻了闻,有股之前闻到的淡腥味,他已经知道那就是婶婶柳妤荷的味道。





      估计是昨晚用完晾在这里的。外出几日的旅游一般是不洗衣服的,都是换带来的,把换下来的带回去洗。他突然感到一种幸运,悄悄地收好,离开了婶婶柳妤荷的房间。   



  第二天白天,回程的时候。那对夫妇没有和他们一起,据说是申请留下来再玩几天。至于到底是玩几天,还是造几天的人已经不可考了。   



  “怎么了?”他看婶婶皱着眉头,问道。   



  “有东西丢了,找了几遍都没找到。”婶婶有些脸红的答。   



  难道是那条他收藏的内裤?它现在正躺在他的包包里呢……   是他是不会说的。   



  看着手边“嗡嗡”震动着的手机,他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苦笑。不用看也知道是婶婶柳妤荷给他的电话。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从那次旅游回来就没有再见过。这也是他们三年来,最长时间的一次分离。   



  他从西湖回来就去四海市陪父母住了几天,然后就回到望海市老房子独住,他拿起手机,果然是婶婶柳妤荷打来的。没有挂,把它放到更远一点的桌上。然后熟练地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那条粉色的棉质小内裤。





      没错,就是他在西湖之行的最后一个晚上,从婶婶柳妤荷那里得来的内裤。作为那个绮丽的夜晚的最后一点见证,也是他不敢再接婶婶柳妤荷电话的元凶。习惯性地把它放在鼻尖,若有若无的淡淡腥味,刺激着他嗅觉的每一条神经。   



  其实,那味道早已消失了,但是它又似乎从来都没有消失。只要看到这条内裤,他似乎就能立马回到那个夜晚,淡淡的腥味缭绕着他,勾引着他的欲火,也让他不敢再去接婶婶柳妤荷电话,让他自责,也让他认清自己那野兽般的本性。   



  龙昊天走到窗边,右手熟练地掏出早已被撩拨地青筋毕露的小弟弟,左手已经把小内裤贴在了脸上。让后就这样定定地等在那里,是的,他在等。在等一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客人。   



  果然不到一会,对面的楼上,熟悉的窗户里折射过来一阵刺目的阳光。他知道她已经来了。   



  龙昊天也说不清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更不知道她是谁。当他从西湖之行回来后,他每天沉浸在婶婶柳妤荷的内裤中不能自拔,香艳的记忆促使他不分昼夜地尽情宣泄他的欲望。   



  然后有一天,刺目的阳光打断了他的幻想。他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对面楼的望远镜。有人在偷窥他自慰,这念头一升起来便让他本已快到极限的玉柱,几乎是立马缴械。事后,他心中颇有些忐忑,难道是敲诈犯?   



  但是那以后一连好多天都风平浪静,金光还是照旧会在那个时刻照进他的屋子。于是,放下一身包袱的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把原来在床上的活动,硬生生地放在了窗户旁边进行,而那金光也没有让他失望,总是陪他直到他喷薄出全身的精力。   



  手上越来越快,心中却想着那个偷窥者已经来到了他面前。她上身袒露,下身只穿着他左手上正拿着的粉色棉质内裤。头发就像婶婶柳妤荷那样高高地盘在脑后;双眼就如婶婶柳妤荷那样含着秋水。





      脸颊也似婶婶柳妤荷泛着殷殷的潮红;高耸的胸部是那么白,那么软;就连下身也和婶婶柳妤荷一样,完全被打湿的内裤,遮不住从黑色丛生的灌木中,依稀可以看到的小嘴。   



  她和婶婶柳妤荷一模一样,一样的贤贞表情,一样的娇弱无力。   



  但是她不是他的婶婶柳妤荷,对!她只是一个无耻的偷窥者,对于她,他可以毫不留情地用他的阴茎狠狠地戳入她的子宫,他可以在她的穴里,子宫里灌满他灼热的精液。她是婶婶柳妤荷的替代品,对于她,他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他所需要地只是使劲,更使劲地插入!   



  她的手穿过他的发间,她的嘴微张着,“哼哼唧唧”地呻吟,一双大乳挤压、摩擦着他的胸膛,娇嫩挺立的乳头被他的胸膛压进了那一圈嫣红的乳晕里,小小的穴口被他阴茎地抽插带出一圈圈嫩肉和那黏黏的汁液。   



  “你也来了吗?我要射进你的小嘴里,喔……还要灌满你的子宫,我要你给我生出我们的孩子,我要烫死你这个婊子!”龙昊天闷哼出声。赶快拿起一边的纸巾,兜住自己在幻想中继续到顶点的欲望。   



  咦?那金光今天竟然提前离席了?看到已经消失的金光,龙昊天心中一阵纳闷,难道她今天那么敏感,这就达到了高潮?   



  一阵敲门声却在这时候,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匆匆找了条长裤套上,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好,便去开门。什么人都没有,难道是楼下孩子的恶作剧?   



  不对,地上一个硬纸盒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把没有封口的纸盒拿回了家中,还没来及看,里面已经想起了“叮叮叮”的电话铃声。他打开纸盒,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还有一个正在响铃的大众手机。   



  第七章 邻家姐姐   



  “喂……”刚刚按下接听键,一个有些沙哑的女音便从另一头传了出来。   



  搞不清对方的情况,龙昊天惴惴地没有说话。   



  “看到我给你的礼物了吗?”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有三分慵懒,七分妩媚。   



  “才脱下来的呦,还是湿湿的呢!”   



  “你的那件粉色小内内,以后就别用了吧。我看得都快腻了!”那声音似乎有一种慑人的魔力,他颤抖着双手慢慢地打开了那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果然是一条内裤。   



  但是这条内裤实在是……整个裆下都是黑色的镂空蕾丝,而现在它们正湿溚溚地冒着热气。   



  “喜欢吗?”那声音仿佛是夜间魅惑的精怪,让人就算知道是个陷阱也只能义无返顾的一头栽进去。   



  龙昊天突然变得粗重的唿吸,已经给了她最好的答案。   



  “姐姐现在正光着屁股走在回家的路上呦,这裙子下的风,好凉啊。姐姐下面的小嘴要打喷嚏了呢。”   



  他在她的软语温言中,只感觉才消下去的火气,又“噌”地窜上了头顶,心中一阵猫爪。   



  他紧紧地把那条黑色内裤贴在脸上,一股浓浓的味道扑面而来。有点腥,有点骚,更多的是一种女人的香味。他一下子迷失在这股浓烈的气味里,内裤上的水渍把他的脸都给打湿了,他张开嘴,吮吸着那裆部的气味。好像要把它曾经包裹住的小穴整个吞进肚子里去。   



  “可别一下次全享受完了,明天姐姐还要你好好陪我玩呢!”电话的那头传来似嗔似羞的打趣,他都能隐隐听到她那忍不住发出的笑声。   



  龙昊天强自深唿吸了几下,硬是忍住自己已经被她撩拨起来的欲望。看着手中那湿湿的黑色内裤,他又狠狠地舔了好几口,才把它和他珍藏的粉色内裤一起收了起来。明天,明天究竟会是怎样的明天?   



  “你准备好了吗?”随着金光的闪烁,他隐隐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她的电话也适时地打了过来,“看起来今天也一样精神呢!”   



  他知道她在看他,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快感。他下意识地甩了甩早已雄姿勃发的小老二,右手扣在龟头上轻轻的撸动了几下。   



  “嘶……”他听到话筒那头传来一声细细的吸气声,心中大是得意。   



  “看来你今天真是很在状态啊!”对面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你呢?昨天把内裤留给我,今天穿了什么?”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获得快感,虽然心中激动,却还是有点放不开。   



  “姐姐今天什么也没穿呦!”妩媚的挑逗,让他一下挣脱了最后一点顾忌。   



  “你的小穴流水了吗?我的弟弟可是硬得要爆炸了呢!”他有些迫切地出声问道。   



  “我才看到好弟弟的老二,小穴里就不由自主地流水水了呢。”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想大概是她解除了身上最后的武装吧。   



  “对了,你的胸部软吗?”他没头没脑的问道,因为他发现自己急于想知道她到底有多么像他的婶婶柳妤荷。   



  “软,不但软还很白呢!白嫩嫩的呢,姐姐的乳头都立起来了呦!弟弟想尝尝吗?”   



  “我正在吃着呢,好嫩啊!姐姐,你的乳头好Q啊,我舌头拨得你舒不舒服?”   



  他也渐渐进入了状态,一手拿着婶婶柳妤荷的棉质内裤放在脸上,一手用昨天才得的蕾丝内裤套住了青筋毕露的弟弟。这样的姿势导致他只能用头和肩膀夹着手机,但是为了小弟弟的幸福,他只能让脖子吃点苦头了。   



  “啊!弟弟,你好会舔,姐姐的乳肉都被你吃进嘴里去了。好舒服,奶头,好舒服,继续继续啊。”电话那头的声音,热切的让他咋舌。   



  “姐姐,你的腰好软,摸得好舒服啊。我要用的老二戳你的肚脐,我要捅破你的肚子!”我也不甘示弱。   



  “姐姐的腰扭得你舒不舒服?来干姐姐的乳房,用你滚烫的弟弟戳姐姐的乳房,使劲啊!”   



  “姐姐,你的奶子好软啊,你的乳肉都被我戳陷进去了。你的奶头好硬,顶着我的龟头了,好舒服,好刺激啊!”他手中速度不减,脑中却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轮廓。   



  “好硬,好烫啊!酥到姐姐的心坎里了,好痒。姐姐下面好痒啊,好弟弟快点帮姐姐止止痒啊!”   



  “想要弟弟帮你止痒也可以,姐姐先帮我含一含。”脑中的人影一点点地形象起来……   



  “好粗啊,好长,不能完全吃下去啦!姐姐给你舔舔马眼,快点给姐姐下面止痒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如泣如诉、娇嫩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好!给你,全给你!看我不捅死你这个荡妇!”脑中的影像终于清晰了,意料之中。正是他生命中遇到的最美丽的女人,他的婶婶柳妤荷。   



  “舒服,真舒服!好硬啊,顶到花心啦!”耳边传来的呻吟,似乎正是从脑海中婶婶柳妤荷的嘴中喃喃而出。他不由得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看我插烂你的骚屄!射你一身的精液!”   



  “射给我,射给我,我要,全都射给我!啊……好烫,好臭,好喜欢这臭味,好香的臭味!来了来了,啊……”没想到电话那头的姐姐竟然先一步达到了高潮,他却还差一段距离,不由两手发力。一圈圈地从龟头撸到根,再逆流而上。   



  “真没想到,我竟然被你这个跟我孩子差不多的小弟弟弄到了高潮!”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似满足又好似娇羞的轻吟。“孩子”两个字,几乎是让他立马到达了沸点。精液突突突地射了出去,连卫生纸都没来得及拿。   



  电话那头的她似乎也没想到,一句话竟然有这么大的功效,愣了一下,才“嘿嘿嘿”地怪笑出声。   



  从那一天起,他们几乎每天都要这样电话性交。语言也越来越豪放,他甚至都知道她右边大阴唇下面有一颗小痣。但是她却从来不让他看到她长什么样子,就算每两天来给他一条湿淋淋的内裤时,都不准他在她电话打来之前开门取货。   



  其实这也正中了他的下怀,如果真的看到了她,他又怎么能把她意淫成他魂牵梦绕的婶婶柳妤荷呢?   



  他本以为,他们会一直保持这种,不知道该说是近还是远的关系,直到他们其中一个人有了真正的伴侣,或者说等到他们已经不能再从这种方式上得到快感为止,他也会慢慢戒掉名为“恋母”的鸦片。   



  但是,那天清晨的一个电话,将他的人生引向了另外一条路。   



  “小弟,姐姐想见你!”这个把他从被窝中吵醒的电话,打破了他本来以为将会一尘不变的生活。   



  “什么?姐姐,见我?你确定你不是梦话?”龙昊天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答。   



  “现在,我现在就想见你!”电话的那头隐隐传来哭腔,他心中微微一抽。   



  虽然他和她并没有发生实质的关系,但是听到她哭心里却泛起淡淡的失落。   



  连忙套了外衫,便匆匆地出了家门。   



  她家的位置,他是熟得不能再熟了。毕竟每天可不是只有金光往他屋里照,他不回头看的。这一栋楼是周围高中的老师公寓,他也猜到她可能是在那个学校里任个什么闲职。不然怎么可能每天都陪他玩的那么尽兴?   



  可能是高中暑假补课比较早,老师也走得比较早的原因吧。此时此刻,这栋楼竟然异样的安静,和外面喧闹的早餐叫卖景象相比,完全不同。就连他的敲门声都显得异常响亮。   



  刚刚敲完,门就“咯吱”一声开了。一个纤细的身影乳燕还巢般,栽进了他的怀抱。   



  龙昊天顿时愣在当场,她那凄惨的哭声将他拉回了现实。现在可是在楼梯上啊,这要被人看见那还得了?他连忙抱住她,把她连扶带抱地弄进了室内,关上了房门。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一个3室1厅的普通公寓,幸好一张被房门半掩着的双人床,告诉了他了应该把她扶到哪里。   



  他就这样抱着她靠在床上,她还是倒在他的怀里,哭个不停。他真的有些纳闷,一个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她会不会就在下一刻哭到脱水。   



  但是,他还是从她断断续续地呜咽之中,听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她是一家证券公司的高级白领,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辞职在家,一边照顾女儿,一边自己炒股炒外汇炒期货,反正什么赚钱她就炒什么。





      今天就是她一个人辛苦拉扯大的女儿,在今天早上跟她大吵了一架,离家而去。她感觉被世界抛弃了,于是想到了他,这个在这个世上,除了她女儿之外,最亲密的人。   



  虽然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他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安慰不了她。因为他既不知道她的另一半因何而不跟她们住在一起;也不知道今天早晨,她的孩子因何而跟她大吵一架。他更是不敢再问,唯恐她方才渐渐变小的哭声,再次高昂起来。   



  龙昊天只能这样搂着她的纤腰,让她在他的怀中慢慢缓和情绪。搂着一个女人在怀里,总是感觉一种异样的心安,结果他竟然沉沉睡了过去。   



  第八章 近水楼台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将他轻轻唤醒。睁开双眼,他眼前是一张被极度放大的脸,只能看到那一对满含秋水的眼睛。那里面有太多复杂的感情,爱、羞、恼、恋、喜、嗔、悲,太多的感情在那一弯水样的眼睛里,折射出的都是名为“爱”的光芒。   



  她见他醒过来,这才缩了一下,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直到这时,他才能好好打量这个和他几乎有了半个多月亲密关系的女人。   



  只穿着一件长长的睡袍,几乎没有打理的长发,就这样慵懒地披在肩上。叶眉,小鼻,尖尖的下巴把她寸托得有如二八佳人。如果不是之前知道她有一个孩子,谁能想到这竟然是一个三十五左右,生育过的熟妇呢?   



  “你多大了?十八还是二十?”女人可不想招惹未成年人,幸好龙昊天高高大大长得比较成熟。   



  “我,我二十了!”龙昊天生怕对方小看自己。   



  “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她看他一直盯着她看,突然问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孩。”说着说着,她的眼圈已经红了起来。   



  “怎么会呢?”龙昊天看她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女人,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年轻。他一边说着,一边壮着胆子把她从床的另一边,鼓起勇气拉进了他的怀里。   



  “你就是说得好听!”她的嘴角明明已经翘了起来,可是口中还是不依不饶。   



  “你不信我说的话?”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趁他睡着夺走他初吻的仇,这次可要好好算个清楚。他霸道地吻着她,好像要把她整个嘴唇咬下来,她却一副任君采摘的妩媚样子,婉约地附和着他的进攻。   



  因为这是他的初吻,完全不懂什么技巧,就这样把一条大蛇似的舌头,囫囵地伸进她的嘴里,乱搅一气。她的丁香小舌却似一个勤劳的蜜蜂,一直围着他的大舌打转,津液暗度,唇齿交融。他突然发现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如此美味,香甜得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等他鸣金休战,撤回大军之时,她竟然已经媚眼如丝,玉颊飞红,一副不胜采摘的娇羞样子。他突然发现,如果说婶婶柳妤荷是端庄,贤淑的贵妇;那毫无疑问,她就是永远一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小家碧玉。   



  “你不相信我的话,难道还不相信它的话吗?它可从来不会说谎!”说着他挺了挺腰。对于处男的他来说,刚才的激吻已经足够让他的小弟弟竖起战旗了。   



  她的屁股直接被他的小弟弟顶了几下,那水蛇般的柳腰,立马本能地扭动起来。 想要把硬的好像玉柱一般的弟弟君,从她那肥大的屁股上挪开。龙昊天只感觉龟头一怔,麻痒接踪而至,早晨出门只匆匆套了外衫、外裤,竟然连内裤都没穿。   



  如此一来,一条外裤根本阻挡不了那销魂的感受。她似乎也发现他那越发肿胀的小弟弟已经快要承受到极限,整个身子往上一移。他立马感觉他的老二离开她丰臀的碾压,转而来到一处洋溢着水汽的温暖之地。他知道,那里就是股沟,桃源的入口,极乐世界的门把手。   



  他突然有些胆怯,似乎是本能地感受到一旦从这里进去,很多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了。她看他迟迟没有动静,有些奇怪,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中的欲望,爱恋,饥渴,希望,他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眼中的光芒太慑人了。   



  龙昊天感到男人的尊严似乎收到了侮辱,恼羞成怒地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大!这是他的第一印象,虽然也在杭州之行的最后一天,摸了婶婶柳妤荷的乳房,但是他还是要说,连婶婶柳妤荷在尺寸上或许都要输她一筹。   



  这该死的乳房,竟然敢抢了他婶婶柳妤荷的风头,他作为一个孝顺的侄子,当然不能再忍。顺时针、逆时针、往外推、往内挤地一通勐揉,直把她揉得三魂碎了两魄,浑身都没有半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身上,唿唿地喘着粗气。   



  接下来,就该是总攻的时刻了。他们都有默契地停下了别的部位的战争。他能感到他的长枪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正迎着微风和洞口吹出的阵阵湿热气息而勃勃战栗着。   



  她也默默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发着抖。他突然有一种洞房花烛夜的感觉,这感觉太美了,让他志得意满。于是,他鼓足勇气,收腹,提臀,使劲一插!   



  没进……   



  竟然没进,龙昊天突然有些尴尬,他对自己丢了广大男性的脸而感到惭愧。于是他鼓起十二分的力气,调动全身所有的肌肉,进行了今天的第二次插入,他完全相信只要可以进入,以他的力气,绝对可以直接插入子宫。   



  但是,还是没进……   



  那一刻,龙昊天突然感觉颜面扫地。在他的女人面前,竟然两次不进,这让他只觉得世界一片昏暗。   



  突然,一种温软的触感包裹住了他的老二。他知道,那是她的小手。终于在他两次失败之后,她用手把他轻轻地放入了那桃源之中。她的脸在那一刻仿佛要滴出血来的嫣红,让他心中对她的爱瞬间溢满了出来。   



  紧接着,湿、热、紧、窄、挤。五种感觉纷至沓来,一瞬间包裹住了他全身上下最娇嫩的部位。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自己打飞机了,他更为他竟然浪费了半个月的时光,今天才跟她合为一体,感到一阵阵懊悔。   



  他没有动,快感都像潮水般涌来。一个男人在这时候,会干什么?不用说,绝对是卯足了力地抽送,虽然他才十六岁,可是他也不例外,使劲地抽插,想要挽回一点刚才的颜面。   



  但是事与愿违,竟然仅仅几十下,他就已经抵挡不住这刺激。突突突地发射了结束处男人生的第一轮种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此时的心情,看着已经变软滑出了桃源的小弟弟,他真恨不得一指甲把它弹碎,这小东西,害他今天把他一辈子的人都丢光了。   



  龙昊天默默地走下床,他只想在卫生间里洗洗,然后迅速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但是,他刚进卫生间,她便跟了进来。他别过头不敢看她,他怕看到她鄙夷的眼色。但是迎接他的确是一双温柔,软和的小手。她们细致地为他清洁着下体,他突然感觉有些愧疚,他知道她刚才并没有高潮,估计连快感都没有多少。他又有些感动,他回过头,正看到她盯着他的眼睛笑。   



  那是一种纯粹的喜悦,那眼神清澈的仿佛可以看到她的心底。   



  “你还是个处男?”她吃吃地笑。   



  “处男怎么了?”他有些恼,更多的却是不好意思。   



  “我喜欢处男。”她还是笑,却又补充道,“喜欢你还是处男。”   



  他突然有些感动,有些东西不用挑明,那一刻他知道,她对他的爱是那样直白而炽烈,尽管他们相差了将近二十个春秋。   



  他低下头,默默地为她清理被他弄得一团糟的下体。   



  “不,不用你帮忙,男人这种时候就该去睡一会,万事都会有我这个管家婆来做的。”她眼中含泪,脸上却笑得格外灿烂。   



  他被她推出了卫生间,闲来无事,只好去她房间坐坐。突然灵机一动,打开了她的抽屉,果然是琳琅满目。各种式样,各种颜色的内裤叠得整整齐齐。他就像一个得了宝藏的乞丐,撑起这个看看,拿起那个闻闻。最后更是索性在床上铺了一层内裤,脱掉浑身衣服,躺在其上。   



  每一条内裤都洗得干干净净,有洗衣皂的淡淡香味。但是心理上,龙昊天却感觉获得了巨大的满足。他就像个孩子,在满是内裤的床上滚个不停,乐此不疲地嗅着,闻着。   



  直到厨房传来炒菜的声响,他才走出房间。至于那内裤,就那样放着吧,说不定过会还能来躺一会。   



  “你出来了?”姐姐回头对他笑道。她的脸上洋溢着名为“幸福”的光芒。   



  身上却完全赤裸着,只穿了一件围裙。他因为是才从“内裤床”上下来,浑身精赤,此时看着她这一副欲遮还羞的娇弱样子,小弟弟又“嚯”然起立了。   



  “烧什么呢?”龙昊天走到她的身后,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停在她硕大柔软的乳房上。手臂使劲地箍紧,让他们就像连体婴一样贴得毫无缝隙。敬礼的小弟弟就像一根横梁,直直地顶在她的股沟上,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她的小穴不一会就被他的小家伙弄得湿气连连,她整个人也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摊在他的身上,全靠他的支持,方才能不倒于地上。可怜她的双手还要兼顾着锅铲,毕竟饭还是要吃的。   



  “别闹,这样可没饭吃了。”她嗔道。   



  “没事,我可以吃你!”龙昊天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唿唿”然后,便只能听到她沉重的唿气声了。   



  第九章 我叫沈岚   



  他们就这样保持到她把炒菜做完,她似乎以为他不会再干什么出格的事了,在把汤锅架上灶具之后,竟然开始前后挺动柳腰,妄图用小穴摩擦他的大棒棒换取快感。   



  他见她竟然如此主动,也来了兴致,加上想要一雪之前“初哥之耻”,他双手用力,死死地抓住她的两只大白兔,腰上使劲,把她提到了灶台之上。然后人往后走,让整个人悬空起来。   



  她明显没想到他会这样,吓得“啊”地大叫出声。两只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脖子,脚蹬在灶台之上。他挺了挺腰,她立刻会意,满脸羞红,轻啐了一口“流氓”。乖乖地把丰臀往下降了降。他双手抱住她的柳腰,不让她乱动。   



  “帮我一下!”龙昊天咬了咬她的耳垂。她的脸更红了,但还是分出一只芊芊玉手,引导他的小老二,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样她整个人基本悬空,只能靠蹬着灶台的双脚,被他搂着的柳腰,以及和他紧密结合的下体作为支点。   



  他双臂用力,往上抛着她美丽的娇躯,看着她美丽的白兔,划出一圈圈的肉浪;向上时被他抽出的老二带出一股股白白的粘液,和一圈圈嫩嫩的息肉;向下时,又被他插入的老二,深深塞进娇嫩的通道。   



  “啊,啊,啊……”她随着他的进出,断断续续地发出浪叫。   



  “怎么样,这下满意了吧?”他看她被自己弄得这么舒服,心中也是大定,更加使劲地抽插起来。   



  “好带劲,好舒服。姐姐还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玩!”她玉颊飞红,娇羞地呻吟着。   



  他只感觉那通道深处似乎有一处娇嫩的软肉,他的老二就像一条饿了很久的大蛇,每每入洞,便要去取那嫩肉来食用。而她总是在他碰着那肉的时候,一阵阵轻颤,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低低呻吟,然后用更加湿滑的洞穴肌肉,把他的肉棒给挤了出来。   



  而他更是愈挫愈勇,逆流而上,慢慢增加着吃到那嫩肉的时间。   



  “好弟弟,你又戳到我花心啦!姐姐,好舒服!”   



  “好重,你好狠的心啊!这样弄姐姐,姐姐不活啦……”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胡乱地发出呻吟,肆意地宣泄着积蓄的情欲。   



  “就是要戳穿你,戳死你!姐姐你愿不愿意我那你的小屄戳烂?”龙昊天一边挥汗如雨,一边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地挑逗。   



  “给你,都给你,姐姐就是你的,姐姐全身都是你的!你要什么姐姐不能给你?你要姐姐的小穴,姐姐就让你把它插破,插烂!反正只有你能给她快乐,留在我这也没什么用了!”   



  听着她炽热的告白,龙昊天只有更加努力来报答。   



  或许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新奇的姿势,更重要的是龙昊天现在已经不再是初哥,一根粗壮的肉棒控制自如许多,舞动抽插上下翻飞,硕大的龟头每次都在她子宫颈上抽插,好多次甚至插入了她的子宫,她的高潮很快就到了。





      大唿小叫着,浑身发抖,春水花蜜潮涌喷出,仿佛被大男孩的巨龙吮吸不止,春水花蜜更是汩汩而出,源源不断。这是龙昊天第一次把一个女人送上高潮,一股成就感让他那深埋在她体内的棒棒,轰然爆发,滚烫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女人的子宫壁上,烫的女人娇躯颤抖浪叫连声。   



  “弟弟,你真厉害,姐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她媚眼如丝,趴在他的胸口,娇喘不停。   



  “姐,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以后一定让你更舒服!”他动情地道。   



  “不要喊我姐,喊我名字,我叫沈岚!”她拨了拨他的乳头,撒娇一样的说着。   



  “小骚岚儿,你看看地上,都水漫金山啦!”看着地上那一滩散发着淡腥香味液体,龙昊天笑着打趣她。   



  “就你啦!”她一边捂着脸,一面锤着他的胸口道。   



  那一天的午饭,真心不很好吃,没办法,一个双手连锅铲都快拿不动的“厨师”,又怎么能少得出美味呢?   



   第十章





      自从那次,他和岚姐合而为一之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每天粘着他,他们就像一对新婚夫妇,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逛街,龙昊天还缠着沈岚学习弹琴,学着学着就在钢琴上肏弄起来,琴声高低起伏,咿呀轰鸣,学琴学的三好两歹,操琴技艺倒是明显进步良多。   



  当然这也要得益于他那婶婶柳妤荷不常来看望,父母又在四海市,只有他一个人在望海市居住的家庭状况。   



  但是不得不说,和岚姐在一起的日子越长,龙昊天越是喜欢这个楚楚动人,却又温柔体贴的美妇人。甚至连他的婶婶柳妤荷,都很少想起了,自然那邪恶的欲望,也是消减了不少。他甚至在考虑是不是要打个电话,跟婶婶柳妤荷解释清楚,恢复原来那美好的婶侄关系。   



  今天又要陪岚姐逛街,但是又有点不一样。因为今天,他要陪她逛的是内衣商店。   



  “我买来的内衣,全是为了穿给你看的,当然要带着你一起去挑。”龙昊天被她理直气壮的申诉打败,只得乖乖陪着来了。   



  他本身就是不善逛街的料,何况还是这让人尴尬的内衣店。他被每家店里的老板和顾客盯得满脸通红,岚姐却乐此不疲地欣赏着他的窘样。   



  “这套怎么样?”他也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多少遍听到这句话了。   



  “好好好,很配你!”他头也不抬,公式似的回答。   



  “那我去换了试试!”   



  他继续低着头,做沉思状,幸好这家店的人不多,他在心中默默庆幸。   



  “你觉得怎么样?”娇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他抬起头,眼前是一双硕大的巨乳,白嫩嫩的,能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那一副文胸竟然只能包住她硕大的三分之一,两颗颤巍巍的小樱桃,执着地在那丝绸的文胸上,顶出两个小鼓包。   



  岚姐似乎很满意他那看直了的眼神,往后退了一步,下身的内裤立马勾住了他的视线,一条黑绳就是它一切。别说阴毛,就连那小穴,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岚姐又挑逗似地提了提内裤,那细绳立刻嵌进了桃园之中,这完全就是套情趣内衣啊!   



  “喔……”岚姐也被自己的行动,刺激地轻吟。   



  看到那隐藏在灌木和唇内的黑绳,他的弟弟立马站了起来,虽然是坐着,却还是顶出了一把小伞。岚姐当然看到了这一切,“扑哧”地笑了出来,完全一副小女儿的媚态。   



  龙昊天哪里还管得了这里是在店内,一把将她推进了刚才的试衣间里。让她坐在了椅子上,他蹲在地上,细细地打量起她的小穴来。这是他半个多月来第一次如此细致的打量这块给他极乐的胜地,以前岚姐总是不好意思,不让他看。   



  现在她也用手遮掩着,他拨开她的手,轻轻一拉那细绳。岚姐“嘶”地吸了一口气,本来还要来阻拦他的双手,也深深地插进了他的头发。他拨开了那根已经湿茵茵的黑绳,大阴唇紧紧的闭着,只留下一道小缝,热气和湿气扑着他的面,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和浓浓的女人味,让他忍不住轻轻舔了一口。   



  “喔……”好像得了巨大快感的岚姐,一下子把他的头按进了她的胯间。湿气扑面,他抬了抬头,被她的阴毛戳的有些难受。他就像一个得了新奇玩具的小孩,瓣开她有点发褐的阴唇,里面层层的鲜红息肉互相挤压着,推出一股散发着浓郁女人味的液体。他只感觉这味道刺激的他老二差点顶穿他的裤子。   



  他一口咬了上去,狠狠一吸。一股腥、骚、香的液体被他吞进了腹中。岚姐就像被他一吸,洗去了浑身的力气,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把她刚才换下来的衣服垫在地上,她就要直接倒在地上了。   



  看到她虽然躺在地上,却还是一副软了骨头的样子,他再次吻上她的小穴,才一拨开那已经有些肿胀的大阴唇,一股子津液便涌了出来,他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又转过身,深深地吻上她的小嘴。   



  她被他吻得“嗯嗯”直叫,却不知道她是因为太兴奋,还是太害羞。终于,一番唇枪舌战之后,这一口混合着他们口水的津液,被两个人全吃了下去。他故意“咕咕”地大声下咽,羞得她把头埋得低低的。从刚才她眼里的喜色,他知道她甚是享受他的服务。   



  于是他又一路往下转战,再次和那不停吐着津液的怪兽战到了一处。   



  “呵”他一声呻吟,因为小弟弟进入了一处温暖,湿润的场所。一条软软滑滑的“小蛇”瞬间缠了上来。舒服,心中除了这两个字,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语言了,不单单是肉体的刺激,他心中竟然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对于岚姐的盛情,他只能用更为卖力的口技来报答。轻轻把她的小阴唇吸进嘴里,用他粗糙的的舌头来来回回地刮着。她似乎得到了极乐,他只感觉绕着他下身的小蛇动得更加激烈,老二周围的温度也原来越高。   



  心下激动,用牙轻轻一咬那娇嫩的阴唇,再使劲一吸。岚姐的身体就像筛糠一样剧烈的抖动起来。他知道她快要达到极乐,努力地伸长舌头往更里面探去,不时地刮着她阴道周围的软肉,刮出一股股淡腥的骚水,全都顺着通道,弄湿了他一脸。   



  小黄豆也不甘寂寞地破土而出,他看着这散发着淡腥味的小肉芽,一边继续用舌头钻探着未知的通道,一边用鼻子跟小肉芽打了打招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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