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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叛徒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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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8-7 15:28: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躺在一个小小的单人牢房的水泥地上,又冷又怕,浑身发抖,我眼泪汪汪
地盯着吊在天花板上的小灯泡,这个小牢房中只有两件家具,一件家具是个放在
墙角的十号罐子,显然是做马桶用的,一件是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那是用来给
我写交代材料的,共产党是不会放过我的,而且,我还曾经是他们的同志,但是
我被叛了共产党,现在我却被他们关在牢房里,我知道他们是非常恨我的,毕竟
我出卖了他们的同志,又参与捉捕了不少共产党员,劝降了十多个共产党员的叛
变,在我的手里沾满了共产党员的鲜血,但是,他们还是想从我这个军统上校组
长嘴里挖出更多党国精英,等我身上的油水都榨光了,我的死期也不远了,想到
这里,我的思绪又回到我叛变的那一年。

  一九三三年的七月的一天,我接到上级的通知,要我和江东县的蔡玉霞书记
接头,具体工作将由张书记安排,但是,当我进了江东城后,被一个叛徒认出。

  我刚从车上下来,忽然瞧见在车站旁边的灯柱底下的一张满脸红面疱,把黑
呢帽边拉得低低的脸!我心里一惊,忙低下了脸向相反的方向急步的走。可是已
经来不及了:“喂,这不是密司谭?”

  身后面追上了这声音,我的心头跳得更快,加紧了脚步。无疑这是叛徒老金,
听见他的名字就跟恶鬼一样可怕的老金。

  “喂,密司黄!”

  又是粗粗的一声,离身边更加近了,还听出追上来的皮鞋的声音。

  那时候是中午的十一点半,路上的行人很少,我很着急地找一个躲避追捕的
去路,但是光天化日之下我能躲到那里去呢,路旁只有一些小饭馆和一间福星舞
场。

  “嗨,不认得老朋友了啦?”

  一只重重的手掌拍在我的肩膀上。

  我没有方法再不回头,板着脸呵斥。

  “见鬼,你不要看错了人!”

  从发怒而带恐怖的眼光里,我看见老金旁边还站着一个黑大褂的大个子。

  完了!

  我心头又一跳,拔起腿就要跑。

  “哈哈哈,连三四年的老朋友都忘记了?来,咱们谈谈心,近来工作忙不忙?”

  一只手臂已经被老金拖住了,本能的挣扎了几下,终于明白了在这样的强暴
之下,已经没有可逃的路,我便仰起青白的脸,把上齿咬着下唇,双眼射出狠毒
的眼光,望着老金的脸紧紧盯着。

  “瘦了些啦,大概工作很辛苦吧。”

  我的一只手臂还是紧紧捏着,黑大褂的跑过来,又抓住了我另一只手臂。

  “啊,让我介绍吧,这一位是我们的谭同志,一位了不起的女英雄…………”

  “呸!”

  我忍无可忍的向老金的红面疱脸上呸了一口,老金也不以为然的用另一只手
抹了抹脸。

  “好,我去叫部汽车来。”

  黑大褂的高影子向马路拐角走去。

  就这样我被关进了军统的监狱里。

  我被推进了审讯室,那个黑大褂和老金站在中间,旁边还有一个穿着大方领
衬衫的老鹰鼻长面孔身子粗壮有力的男人。

  “说,你来这里的任务,和你接头的是谁?快说。”黑大褂凶神恶煞地说。

  “说吧,谭小姐,你是不是同姓李住在一起,我都知道,说了吧,住在什么
地方?你来这里干什么?”老金瞪着两只红红的眼睛望着我喝问。

  一点也不错,是老金,还是那副老样了,没改变,一个空谈的英雄,主张最
激烈的同志,我心里针刺一样的痛。

  “我不姓谭,也不认知你!”

  我只说了两句话,我离开江东城时,李大姐也搬走了,她去那里我也不知道,
虽然我是她的交通员,但是当我离开她接受新任务时,我们就不再联系了,这是
共产党的组织原则。

  住那儿,快说!

  黑大褂伸出手,拍了我一个耳光,把我打得两边太阳穴嗡嗡的响,上半身向
右晃了一晃,躺倒在地上。

  长面孔格格格格的地笑,把嘴里的雪茄烟猛抽了几口,对着黑大褂叽哩咕噜
不知说了些什么。

  “对啦,对啦,,”黑大褂不住的点头,又涨起了脸叫喊着。

  “你,你真不说?”

  “你还拼什么呢?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知道,这几个月,江东足
足捉了二三百个共产党,还剩得多少,靠你一个人拼也拼不好,乐得不吃眼前亏,
现在不比从前啦,只要你心里明白,就一样可以自由自在的,何况还有人保护你,
用不着怕除奸队。”

  至少过了明天,我不去接头,蔡书记就会知道我出事了,我望着挂在墙上的
皮鞭,放在长凳上的麻绳,火炉上插着的烙铁,桌子还放着藤条钢针,在暗淡的
灯光下,摇动着几张凶神恶煞的脸。

  我把牙齿紧紧一咬,什么我都忘记了,我只记得自己惨痛的呼声,胸口的衣
服被撕碎了,刺入心头一般的痛楚,重浊的呵叱。

  我不会说的,不会,过了联络时间,他们就捉不到蔡书记。我心里只转着这
样的念头,以后就昏过去了。

  我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张开眼睛,耳朵里似乎还留着叫骂声,这里还是那间
刑讯室,我觉得全身都痛,两只手火辣辣的发烧,身子躺在水泥地上,额上的短
发,又湿又凌乱,胸口飘进水一样的凉风,慢慢提起一只受创的手,望胸口摸去,
大襟和内衣都粉碎零乱,女人本能的羞耻,我尽量把衣服整了一整,但是衣服实
在太破了,伤痕累累的乳房还是露了出来,但是背上,火灼一样的痛,我伸手到
后面抚摸,一条条鞭痕涨到半寸多高,手指一碰,痛得更厉害了,我又摸摸自己
的手,手指缝里又湿又沾,一个个水泡都溃烂,这是黑大褂之外,另一个穿大方
领衬衫老鹰鼻长面孔的人,用雪茄烟烫的。

  我慢慢地爬起来,把上半身靠在墙上,双臂遮挡着裸露的乳房,接下来他们
会不会对我欺凌呢?虽然,我长得不是十分漂亮,但是也是一个长得端庄身材秀
美的女人,丈夫五年前牺牲了,我至今没结婚,只是为了这一段爱情,现在我光
洁的身子就要被敌人污辱,我不敢想下去了。

  门又开了,老金走了进来,他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我的面前,发红又淫荡
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雪白的胸脯。

  “怎么样?痛吧,你何苦呢,你还是明白点吧,咱们也算三年的老朋友,难
道我又忍心看着你受苦么!你这样顽固,没有用的。在中国是有些人坏,人坏是
什么也办不好的,我苏联也去过,的确不错,大家有饭吃,但是我们中国不能这
样做。你看,搞了这么多年还搞不出什么来,也一样的是争权夺利,不过嘴里说
得好听点,什么什么路线呀,反把自已人的性命搞掉,我就看不过。你看,明白
的人都反过来啦,比如方克,你们把他崇拜得五体投地的,他难道比你糊涂点,
他现在在北京,很写意,钱也有了,女人也有,还有人保护,你只要说,说一句
话,便什么都没事了,凭你聪明才智,这里才是你发展的地方。”

  我上身靠在墙里,脸上青肿,眼睛红红的肿起,嘴唇灰白,我望着老金,一
句话也不说。

  “老金,她招了?”黑大褂走了进来问道。

  “没有,这女人要给她狠点,不然她不会说的”。

  门外又走进三个大汉,他们都站在黑大褂后面。

  “这是很明白的,两条路,随便你走哪一条!”

  我把上齿咬着下唇,身子有点发抖。

  “你说了吧,你何苦受罪,为着什么主义来,不要想了,主义救不了中国,
也救不了你,下面的苦,你是受不了的。”

  “老金,算了,你还理她,我会叫她说的!”

  老金抓了抓头皮,在旁边坐下了。老鹰鼻长面孔格格格格的笑,在黑大褂旁
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黑大褂点了点头,回过身向我望着。

  “你真不说?”

  “我没有什话说!”我回答的声音有点发抖,看见一条绳子在空中一晃一晃
的晃。

  四只粗黑的大手一把抓起我半躺的身子,把我摔倒在地上,开始踢我,我全
身一阵阵疼痛,一个打手骑在我身上左右开弓抽我的耳光,刺心的疼痛使我喊起
来。

  那个打手从我身上起来,抓住我的长发,然后把我到绳子下面,然后还抓住
我的长发,把我拖起来,另一个打手剥我的大襟衫和那件烂内衣,当他弯下腰扒
我裤子时,我用尽全力对准他脸就是一脚,他疼得摔倒了,血从脸颊上一个口子
中流了下来。他抬手一摸脸,摸到了粘粘乎乎的血。

  “你这个肮脏的共产党母狗。”他吼起来,猛地给我肚子一下子。

  我疼得弯下腰,喘不过气来,站在我身后的打手抓住我的手臂,下死劲地拧
着,手臂的巨痛传到肩部,我叫了起来,越挣扎就越痛,我只好站在那儿,一动
不动,我的裤衩被扒了下来,麻绳紧紧的勒住我的手腕,两只手臂向空中吊起,
身子高高吊起。

  几个男人喘着粗气,紧紧盯着我的身体,我羞愧地闭上眼睛,心里一阵阵抽
搐。

  “身子不错嘛,打坏了真可惜,不过我们会怜香惜肉的,瞧这奶子又大又弹
手,奶子喂过奶吧,奶孔不小啊,不过我还想把它弄大点,你说我是从你奶头开
始,还是从你阴道开始呢?这根钢针不是什么人都受得了的。”一根很长的钢针
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老鹰鼻长面孔又捏我乳房和乳头,又拨弄我的大阴唇,啊,我再不能忍受下
去了……

  喉头快要这样浮出声来。

  冰凉的钢针扎了我腋下。

  “噢啊,”我惨叫着。

  钢针又在拨弄我的阴毛。

  “再不说我就不是扎你的腋下,我就扎你的阴道。”

  我没有方法再忍受下去了,我张开眼睛看着老鹰鼻长面孔,我愿意把自己所
知道的都说了,这样眼前的一切都可以解除了。

  “我说了,不过先让我穿上衣服。”

  老鹰鼻长面孔笑了:“快,快,把谭小姐放下来。”

  “你们小心点,这就对了,你能回头我很高兴,谭小姐你到那边穿衣服吧。”

  “你们都给我转过身去,谁也不许再看。”老鹰鼻长面孔高兴得说了一大堆
的话。

  我穿上了他们拿过来的一件旗袍,然后说出我知道的一切一切。

  “好,谭小姐,你在这上面画押,明天你去接头,剩下的事情我们做,我会
报请戴局长,升你为军统少尉军官,你先去休息吧。”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我恨自己软弱,这些苦都受不了,出卖了同
志,出卖了党,但是谁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我不怕死,但是我是怕,怕呀,我
真的怕被他们污辱,我抱住枕头痛哭着,直到哭累了,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我被送到宛如饭店,住进了二楼3 号房间,整个饭店静悄悄的,
一点也看不出有军统在埋伏。

  9 点钟按照约定,我走出房间,来到饭店楼下,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我随手
在桌子上放了一本明星画刊,然后要了一壶茶,慢慢地喝了起来。

  没到十分钟,一个身穿旗袍,面圆圆的女人来到我面前,她大概三十岁左右
的样子,人很成熟,身子非常丰满,两个乳房高高挺起在旗袍里。

  “请问小姐,这个座位有人坐吗?”这个女人细声细语问道。

  “没有人坐,你请坐吧。”我伸手请她坐下。

  我们俩人喝了一阵子茶,她就指了指桌上的画刊说:“小姐,这是最新的明
星画刊吗?”

  “对,这是最新的。”

  “可以吗。”

  “可以。你拿去看吧。”

  她随手翻了翻画刊,就在第八页我放了一张书签,她拿了出来看了看,随口
读出,“闲来无事不从容。”

  “睡觉东窗日已红。”我接上了后面的一句诗。

  “谭文丽同志。”她小声地说。

  “蔡书记,你好。”我也小声地说。

  “你先结账,我带你出城。”

  蔡玉霞刚刚站起来,刚才还是静悄悄的饭店,一下子冲出五六个大汉,一下
子围了上来,两个大汉一下子反扭蔡玉霞两只手臂。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捉我。”蔡玉霞挣扎着,叫着。

  “捉的就是你,蔡玉霞,蔡书记。”老鹰鼻长面孔走了出来,他得意洋洋的
笑了,他就是特务队长刘伯军。

  蔡玉霞愤怒瞪着我,怒骂着:“你这个叛徒。”

  我随着刘伯军上了小车,回到了军统局。

  我去医务室把双手包扎了一下,然后回到办公室,刚一坐下,一个小特务走
了进来。

  “谭小姐,刘队长叫你去审讯室。”

  我知道我已经陷进去了,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审讯室。

  蔡玉霞坐在审讯室中间,老金围着她不停地说着什么,当我走进审讯室时,
他指了指我又说了一些话。

  “谭中尉,过来一下。”刘队长对着我挥了挥手。

  我战战兢兢来到他身边。

  “刚才接到戴局长的指示,你已正式加入军统了,现在升你为中尉军官,你
一来就和老金一样是中尉军官了,希望你好好干,为党国效劳。”

  我一下子就蒙了,觉得很最难受,但也有点兴奋,难受的是我真的不能回头
了,兴奋的是这么快就可以升官了,我只好从他手上接过中尉军服,然后走了出
去,把衣服穿上。

  镜子里面的我真的是很英武,国民党的军服穿在身上,真是有点英姿飒爽的
女军官的样子,我刚走出更衣室,一声女人的惨叫声传了过来,我知道,蔡玉霞
一定是在受刑了。

  当我走进审讯室时,蔡玉霞已经昏了过去了。她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遮挡
着她的脸蛋,她的身子绑在一根柱子,双臂一字型绑在柱子上一根横木上,她坐
在一张长凳上,双腿伸直被绳子紧紧绑住,脚后跟被四块砖块踮得高高的,两条
腿都变成猪红色了。

  一个打手往她头上泼了一桶水,蔡玉霞慢慢地呻吟着,然后抬起了头,她用
无神的眼睛看了看四周,然后把头靠在柱子上,闭上了眼睛,好象我们这些人不
存在一样。

  “谭小姐,你去劝劝她,你们是女人,会有很多共同语言的。”刘伯军边对
我说边往外走。

  我目送他们出去后,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蔡玉霞身边,我拿出一条手巾擦了
擦她嘴角的血,然后问道:“你痛吗,痛就叫出来,那你会好受点。”

  “滚,你这个狗叛徒,拿开你的脏手,离我远点。”蔡玉霞无力地叫骂着。

  “是,我是叛徒,但是我是一个女人,当你要被人污辱时,你会忍受得了吗?
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无法忍受被他们污辱。”我满脸泪痕地诉说着。

  “你告诉你的主子,不是每一个共产党员都会被他们吓倒的,只有你们这些
胆小鬼才会被吓倒。”

  “你,你,好啊,好,我会说的,我也要告诉你,你也是一个女人,女人。”
说着,我走出了审讯室。

  几天后,我又来到审讯室,推开房门,一阵血腥味和臭烘烘烧焦人肉味扑面
而来,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正吊在一个门型的刑架上,双脚拉开绑在两边柱子上,
她的身子可以说是血肉模糊了。

  当我走近一看,身子也发抖起来了,这就是我几天不见的蔡玉霞,她的两个
乳头插着两根钢针,而且是烧红的钢针,这样就使她的乳头也裂开了,雪白的乳
房一条条青筋突起,就象一条条长蛇一样,最残忍的是把她三角区的阴毛用烙铁
烫光了,那里都是红红的水泡和烂肉,她的两片大阴唇被铁丝穿透,又吊上两个
装满水的军用水壶,硬是把两片大阴唇拉成薄薄两片肉,还有可怕的是她的阴道
不时往外流着白色的液体,阴道又红又肿,不用说了,她一定被污辱了。

  “谭小姐,你有没有办法打开她的嘴巴。”刘伯军用手巾擦着脸上的汗水对
我说道。

  “人都打成这个样子,她都不开口,你说她还会说?”我低着头回答了他的
问话,但是,我不敢去看蔡玉霞的脸。

  “真是一个死硬分子,拉下去吧,不能让她穿衣服,我看她能挺多久。”刘
伯军挥了挥手,一个打手把昏迷不醒的蔡玉霞拖进牢房里,我也随着刘伯军走出
审讯室。

  几个月过后,我已经完全溶入了军统的生活,凭我在共产党里干过几年的情
报工作,掌握了共产党秘密交通站,情报站,联络站的办站规律。

  江东城是一个连通几省交界的地方,凤凰山又是在几省交界处,那里活跃着
一支红军游击队,他们把几个省都搞得鸡犬不宁,剿也剿不清,找也找不到,而
且,他们也在江东城布下了不少地下组织。而我也是搞情报的,所以我在他们无
法打开蔡玉霞嘴巴时,通过一些情报分析,再加上实地观察,我破获了共产党的
情报站,捉住站长老刘。

  当我走进审讯室时,几个打手正在用皮鞭抽打老刘,但是他却大声叫骂,没
有一点屈服的样子,因为我对刑讯逼供不感兴趣,很快我就离开了审讯室。

  第二天我又来到审讯室,看到打手们已经把老刘的衣服剥光,一个打手捉住
他的阳具,准备用铁丝捅他的尿道。

  看到这一切,突然间我心中涌出一种冲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冲动我也搞不
清楚,我脱口而出。

  “你们等等,让我和他谈谈。”

  “是谭小姐。”

  “好了,你们退到一边去,我和这位同志好好谈谈。”我的语气突然变得娇
声娇气的。

  老刘紧紧绑在一张凳子上,身子都是鞭抽火烫的伤痕,我走了过去,摸了摸
他的胸脯,他喘了一口粗气。

  “臭婊子,别动我。”老刘脸上涨得通红地骂到。

  “还挺凶的,让我瞧瞧你的家伙。”老刘的阳具在我的抚摸下,真的变得又
粗又长。

  老刘脸红耳热,他喘着粗气说:“你快把手拿开。”

  “好啊,我可以拿开,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老刘在我的抚慰下,有点变得手足无措,说话
也变得结结巴巴。

  “好,我给你考虑时间,三个小时后,如果你不说,你就变成一个太监了,
你永远也享受不了鱼水之欢。好好想想吧。”我轻轻地放下他的阳具,然后走出
审讯室。

  我在门外叫了一个特务,给了他十块大洋,叫他找来两个妓女,送到审讯室,
叫她们一定要叫老刘射精,如果完成任务,再给十块大洋。

  我坐在门后的观察孔,仔细地看着老刘在两个妓女挑逗下,阳具已经硬起来
了,一个妓女坐在他的大腿上,阴道紧紧地套住他的阳具,不住地上下抽动,老
刘张开嘴巴,哼哼哈哈叫着,他已经完全进入性爱的思潮里,一个特务拿起照相
机,照下了他享乐的样子,我看见他射精了,然后推门进去了。

  “好,非常好,刘先生干得很好,我相信我们可以交心了,我也知道你一定
会知道我是谁了,既然大家都曾经为主义奋斗过,我想你会明白你的处境,你说
出来后,女人有的是,你要怎么玩都行。”

  “给我支烟。”

  “来人,给刘先生松绑。”

  老刘深深地吸了几口烟,然后说:“好我告诉你,不过你们要保护我。”

  “这你放心,我答应你。”

  “好,拿笔来。”老刘在一张白纸上写满了名子。军统马上拿着名单开始捉
人了。

  第二个叛变的是区委书记老唐,他开始的时候也是不肯开口,我把他的老婆
捉来,她老婆挺着六个多月的大肚子站在我面前,我叫人把她的衣服扒光,这个
女人就大喊大叫,痛哭流涕的,我拿起一把刀子,不停地在她肚子上划来划去。

  “不要动她,她什么也不知道的,有本事就朝我来。”老唐就拼命叫喊。

  “你等一等,等我把她肚子剖开,再来拷问你。”我说完,刀尖已经顶在这
个女人的阴道口上。

  “不要,你们不要残害无辜的百姓。”老唐说完,已经泪流满面了。

  “既然你们夫妻情深,好,我不杀她,但是,她是共匪家属,这样吧,她的
模样也可以,就在这里住几个月,慰劳这些劳苦功高的弟兄们,总比拿去卖了好
多了。”

  “不,不,不要,算我求你了,把她放了吧。”老唐几乎要跪在地上哀求我。

  我笑了笑,抓住这个女人的大奶子,用力捏了捏,奶头已经有奶水流出来了。

  “你们瞧瞧,有人奶喝了,谁他妈的没尝过女人的奶汁,就过来试试。”几
个打手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地就要去吸她的奶子,我笑眯眯地盯住老唐,只看着
他的反应。

  “你们离开我老婆,我说,我说,我说。”老唐一声比一声大的嚷着。

  第三个是老唐供出来的县妇女主任李小燕,这个虽然说有了几年党龄的女大
学生,但是,进了审讯室就全身发抖,上下牙直打架。

  我也没说什么,叫人把蔡玉霞从笼子里拉出来,带到审讯室。

  叮叮当当的铜铃声从门外传了进来,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被两个警员拖拉进
了审讯室,天哪,这是蔡玉霞吗?

  只见她披头散发,脸肿得象个冬瓜,一脸血迹,鼻孔和嘴角还在淌血,两个
奶头拴着两个铜铃铛,大腿上还在流血,阴道口流着白色的液体,她就象一个死
人一样,已经是无动于衷了。

  “李小燕,知道她是谁吗?”我托起李小燕低垂的脸蛋说。

  “啊,啊,我不认识她,她是谁?”李小燕吓得不停地惊叫。

  “她是你的上级,县委书记蔡玉霞。”我把李小燕惊恐的脸拧过来,让她对
着蔡玉霞。

  “你要不要学她?跟她关在一起?”我的手已经捏着李小燕的小奶子说。

  “不,不,我不要学,我要回家,啊,我要回家。”李小燕的眼泪哗哗的直
往下流。

  “好,你签了这份自白书就没事了。”我把自白书放在她面前。

  “真的,你们不要我说出些什么。”李小燕小心翼翼问道。

  “你们那些妇联能知道什么,就那几个女人,又没有什么情报,你过来就行
了。”我笑容满面地说道。

  这次我成功地破获共党两个地下组织,是军统第一次不用犯人的口供,只是
用情报分析来破获的。我被越级提升为少校军官。

  这天已经是小年了,我带着老金,老唐,和我的几个保镖走出军统站,准备
上街吃饭去,我们只是走了几百米,迎面走来几个人,如果是一般的老百姓看见
我们,就马上躲开了,不会和我们面对面的走来。他们打扮得还可以,但是,他
们每个人的手都插在怀里,而且,他们并不害怕我们。

  “不好,除奸队!”我喊了一声,把我身边的老金拉到我面前,说时迟,那
时快:“砰,砰,砰,砰!”老金倒下了,老唐也倒下了,我的一个保镖也倒下
了,但是另外两个保镖也拔出枪来,打倒了三个杀手。

  我趁混乱,拔起腿就跑,在街上巡逻的警察也吹起警笛,街上是一片混乱。

  当我跑出几十米时,一颗子弹打中我的肩膀,子弹的冲击力把我击倒在地上,
这时冲过来几个警察,把我扶了起来,我看见远处一个头戴礼帽的人,双手持枪,
左右开弓,真是弹无虚发,每一枪,都有一个警察倒下,远处也有一个人掩护着
这个人开枪的人。

  我在警察的掩护下,回到了军统站,这一次,共产党的除奸队杀了老金,重
伤老唐,我的三个保镖也死了,共产党除奸队死了四个人,有两个跑了,我躲进
了军统站内养了半年伤,这次死里逃生,使我把共产党当作我真正的敌人了。

  又到第二年的夏天。这一年,共产党游击队,除奸队不停地攻击国军,使国
军遭受到很大的损失,除奸队也杀了几个叛徒和一些乡绅地主,对于共产党的疯
狂的活动,情报部门也是一筹莫展,国军几个将领更是落井下石,把我们军统告
到老头子那里,老头子大发雷霆,命令戴局长撤换军统站的站长,站长被撤职了。
到底谁是他的继任人,没有知道,但是,按照常规,刘伯军是必然的继任人。

  “中国国民党军事调查局命令,即日起谭文丽少校接任江东站长,望在座的
同仁精诚团结,把江东的共匪全部消灭。”

  我从戴局长副官手里接过委任状,然后挺了挺丰满的胸部,向在座的军官说
:“各位同事,承蒙委座和戴局长器重,我十分荣幸当了江东站长,我一定努力
干,把共匪全部消灭干净,希望各位和我一齐努力,但是,如果各位不认真执行
我的命令,放跑共党,那我就对不起了,我会先斩后奏,下面我宣布,副站长由
刘伯军少校担任,他的特别行动队队长由伍思明接任,另外局里派来破译专家粱
云来到本站帮助侦破共匪电台,破译室从今天开始,除了副站长和我,谁也不能
进去,否则,一律军法从事,都听明白没有。”

  “明白。”

  “好,我没话说了,你们各自回到组里,马上把情报都汇总上来,我要查阅。”

  其实我这个官来得也不容易的,我是去南京办事时,见到了戴局长,他硬是
把我留在他身边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我就和他一齐工作,睡觉,我把我的很
多想法告诉了他,他也非常欣赏我的才干,所以这个站长一定就是我的啦。

  这天,我来到国军103 师师部,师长刘辉亲自来接我,我们走进了小会客厅,
说了一会话,然后把随从都叫走,只留下我们在细谈。

  “谭小姐年纪轻轻,就深受委座的厚爱,实在另梁某佩服。”梁师长见我腰
挂中正剑,说出了一些冷嘲热讽的话。

  “哪里,哪里,我一个女流之辈,能够受此荣耀,全是大家帮忙的,如果离
开了大家的帮助,我是一事无成的。”

  “哦,这就是说谭小姐今天来是有要事商量了。”

  “对,我想出一个消灭红匪游击队的好办法,我准备放出风去,我和你去林
石镇,视察军务,到时候,我们在外围悄悄地埋伏好军队,就等着他们游击队来
上勾了。”

  “好主意,谭小姐果然是女中豪杰,好,梁某我答应你,但是,你怎么谢我
啊。”

  “讨厌,动手动脚的,我和你到里面再谈。”我虚情假意地推开了他。

  “哈,哈哈,谭小姐果然是快人快语,好,我们好好谈谈,梁师长把我抱了
起来,向里屋走去。”

  其实,我是没准备同梁师长去林石镇,我只利用梁师长放出风声,这样就容
易查出国军内部有没有人是共党,或者是被共党情报人员利用,泄露了我们的军
事计划。人员我已列出了十多个人,戴局长又悄悄从南京派来一队秘密特工人员,
他们直接归我指挥,而且,就连江东站所有人员都不知道有这二十多人的特工精
英在江东城活动。

  “你们监视得怎么样,我问一个从局里调来的特务。”

  “报告站长,我们已经查清楚了,的确是103 师的后勤部的孙副官和孙家货
栈的孙掌柜交往密切,情报就是从他那里泄露给孙掌柜,每次孙副官去了货栈后,
他们货栈里一个煮饭的女人就会去了仙树镇,她在镇里一间小饭馆吃过饭后就走
了,我怀疑这个小饭馆是共党另一个联络点。”

  “好,你干得好,如果我们能把这些共党都一网打尽,消灭了共党游击队,
除奸队,我一定报请戴局长,为你们请功。”

  “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许惊动对方,要让他们充分活动,把他们所有人员的住
所,职业,性别,年龄都搞清楚,到时候我们才一网打尽”。

  “游击队肯定不会去林石镇的,情报已经送到他们手中了,那他们到底要去
什么地方袭击国军呢?”我一直对着地图苦思冥想。

  突然,我想起几天前一个情报,据扬明镇的民团报告,他们捉到了共匪的区
委女干部钱瑞秀,审问了几天,又是打,又是奸的,但是,她硬是不开口,民团
团总给当地驻军信函说,过几天就要把她拉到街上游街,然后就把她杀了。何况
杀人的报告已经批了下去。

  我高兴地一巴掌打在地图上:“游击队啊,游击队,你们以为那里的国军到
了林石镇,你们就可以偷袭杨明镇,哼,你们就是变成孙悟空,我也能把你消灭,
这次,你们就无路可走了。”

  我马上从秘密地点赶回军统站,走进破译室,梁云马上递给我一封已经破译
出来的电报。

  “白匪梁寺宁部和新任军统江东站站长谭文丽准备到林石镇视察军务,只带
一个警卫连去,但是,据可靠的情报显示,这次行动是叛徒谭文丽提出来的,目
的是包围消灭游击队,希望苗队长小心不要上当。3 号”

  “这电台在城里还是在乡下?”我读完电报问梁云。

  “据监测电台车报告,发报的位置在仙树镇,”梁云回答说。

  “好,好,好,”我兴奋地连说了三个好,然后,我又向梁云下达指示。

  “立刻给三八八团发报,命令马团长务必在今天晚上悄悄地赶到杨明镇,隐
蔽在镇子外围,今晚和明天游击队会去偷袭杨明镇时,马上包围他们,如果他们
不投降,就格杀勿论,最好不要放跑一个共匪游击队,能活捉多少就捉多少。”

  三八八团是我准备当江东站站长时,从74师调过来的,来的时候,是全部穿
上保安团的衣服,而且,他们的驻防地点,是在江东城外的太家庄,所以一直没
有注意这支部队。

  “开门,开门,谭小姐,谭小姐,请你开门,我有重要情报。”

  一阵激烈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唉,我实在太累了,坐在椅子上都能睡
着,我把门打开,门外站着破译室的梁云。

  “谭站长,三八八团电报。”

  “读。”

  “报告谭站长,今晚我军大获全胜,消灭共匪游击队二百多人,俘虏二十六
人,明日即可将俘虏押送回城,三八八团团长冯宁斌。”

  “好,太好了!”我高兴地叫了起来,这可是我上任的第一个胜利,我看了
看手表,这时已是午夜四点了,我已没有睡意了,马上走到我的办公室,细细又
想了一遍,怎么才能把城里的共党地下人员一网打尽,要不要明天就动手捉人?
还是放长线钓大鱼,那个想杀我的除奸队长崔书芹,她也不知道躲藏在什么地方?

  有了,我苦思苦想地想了几个小时,终于想出来一条妙计了,我不动他们的
联络站,共产党也会调查到底那里出了问题,这些事情是要除奸队来干,我就张
开大网等他们上钓吧。

  时间过了一天又一天,游击队的俘虏也游街了,中央日报也采访了我,委座
和戴局长都要我近期内去南京受奖,但是,我还没捉到崔书芹是死不瞑目的,到
底是不是我的判断不准确?

  唉,真是有点度日如年啊。

  “报告,门外的一声叫声!”使我从沉思中惊醒。

  “进来。”

  从南京来的特工组长严邦走了进来。

  “报告谭站长,刚才监视孙家货栈的人报告,有两个年轻人进了孙家货栈,
半个小时没有出来。”

  “二个年轻人,二个年轻人,快,马上包围货栈,把里面的人都捉起来。”
我已经感觉这个除奸队的队长已经落入我的手中。

  “是!”严邦说完马上离开了。

  现在没人能比我心情这么愉快,从我发出命令起,到这几个人捉了回来,只
是一个小时,我现在是要打开他们的嘴巴,尽快在除奸队知道他们队长被俘之前,
把他们全部消灭。

  审讯室门口挤满了军统的观望者,他们都想看一看这个另他们非常头痛的除
奸队长,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的女人,他们看见我的到来,马上让开一条路,我
看了看这些军统的干部,说:“你们都看见了共匪的除奸队长。”

  “谭站长,这里面有四个人,我们也不知道谁是除奸队长。”

  “你们先回去,等我审完了,你们就知道谁是崔书芹了。”

  我走进了审讯室,只见四个人都绑在柱子上,严邦走了上来,把我引到桌子
后面坐下了:“你们谁是崔书芹。”

  “长官,我们都是生意人,我的先生和南京一些官员都有来往,一个身穿绸
缎旗袍的女人在嚷嚷着。”

  “那你先生怎么没来啊。”

  “我先生刚出门不久,你们就冲进来捉人了。”

  “你们怎么搞的,她的先生为什么没请来?”

  “报告谭站长,我们正在包围货栈时,他偷偷溜走了,我们无法再分兵去追
了。”

  “可惜啊,可惜,让这个共产党跑掉了,你是他老婆,应该知道他藏在哪里,
对吧。”我走到这个女人面前对着她说道。

  “我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他也不是共产党!”这个女人仰起她秀丽的脸
蛋说道。

  “你呢,你也是生意人?”我对着一个身穿男人褂子,却披着一头短发,像
一个女孩子一样,从她的相貌来看,她不会超过二十二岁,我温柔地问她。

  “我,我们是生意人,你们为什么捉我?”这个长得年轻漂亮的姑娘结巴了
一声,才流利地质问我。

  “为什么捉你,有做生意要女扮男装的,有做生意的要带着手枪的,所以,
我会等几个小时,你到时会回答我,你是不是共产党了?”我说完,又走到另一
根柱子旁,仔细地观察绑在柱子上,也是穿着男人褂子,却披散着短发,一个圆
圆脸蛋,秀美的鼻子,双眼水汪汪,两条眉毛像两把剑一样,非常的好看。

  “你不用说也是做生意的啰。”我笑着问她。

  “我做什么和你没关系!”她一开口就恶吧吧地回答我。

  “没关系,和我没关系,那你为什么要暗杀我,说,你是不是崔书芹?”我
突然大声问道。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那我就叫你明白,你们把她吊到那个门型架上,要
小心,这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把她的脚也用木棒撑开,绑紧,我可不想被
她踢一脚。”

  是几个打手真的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身上的绳子,两个粗壮的打手紧紧地反
扭她的双手,另一个捉住她的头发,硬是把她拖到刑架上吊了起来。

  “你呢,你是干什么的!”我望着这个已经三十多岁的女人问道。

  “女长官,我是煮饭的!”这个女人非常镇静的回答我。

  “哼,煮饭的,你也会去是仙树镇吃饭,好了,有什么说什么才是你的出路,
说,这几个人谁是崔书芹?”我捉住她的头发问道。

  “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这个女人脸上没见到痛苦的样子仿佛我没抓她的
头发。

  “你的衣服好象很旧了,我让他们给你换一件好的!”我解开她大襟衫上的
几个钮扣。

  她的脸色马上变了,变得通红通红的,但是,她没说话,只是用仇恨的眼光
看着我解开她的衣扣。

  “你们来吧,全部衣服给我扒光,让她换一件红衣服,这件衣服她一定喜欢。”
我身后的两个打手听到我的吩咐,马上冲了过来,用力撕开她的衣服。

  我走到已经吊在门型架上的女人身边,只见她的双手拉成一个V 字形吊在门
框上,双脚拉开绑在门柱子上,虽然她被吊成这个样子,但她还是不喊不叫。

  “由我来给你换衣服,你就应该知道,你的身份有多么重要,说与不说,很
重要的,说了,你就是我的特务队长,上尉军官,不说,你就要吃苦,而且,不
是一般的苦,我等你的回答。”

  说完,我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刀子,刀尖对准她的胸口,慢慢地把她的男
人上衣的钮扣,一个一个地挑掉,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喊,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把她的上衣全部割掉。

  当我把刀子伸向那件白色内衣时,她突然用力挣扎起,门型架子也随着她的
挣扎,在微微的摇晃着,我笑了笑,说:“你的名子,职务,还有你的人员都在
什么地方?你说出来,这件衣服就不用割了。”

  “不说话,好,我继续,”我把那件白色的男人内衣割开,一条灰布带子,
把她的胸部紧紧地绑住,使她的胸部更像男人一样。

  “这何苦呢,好好的一对奶子,绑成这个样子,”让我解开这条布带,我走
到她的背后,解开她绑在胸部的带子。

  “你的两个大奶子不错啊,又尖又挺,奶头又粗挺鲜艳的,现在我要看你的
下身了。”我的手离开她的奶子,又把刀子伸向她的裤带,那条裤子随着裤带被
割断,滑到脚跟去了,我把刀子放下了,用手一点一点地往下拉她的内裤。

  “不,不,你杀了我吧,你这个狗叛徒。”她已经急得乱叫狂骂了。

  “叛徒,叛徒是一个做生意女人说的话,就剩那么一点了,我再拉,你就要
裸露出你美丽的下身了,开口说吧。”

  “不,我死也不说,”她咬着牙,摇摇头说。

  “好,好,那我就拉了!”三角区一片又浓又黑的阴毛坦露在我的面前,两
片又红又嫩的大阴唇遮蔽着她的阴道口。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根钢针,指着绑在远处的另一个穿男人衣服的女人说:
“你们把她拉到这里,就吊在这个女人的对面,让她好好的接受教育,”

  几个打手把她拖了过来,双手高高吊起,只是让她脚尖踮着地。

  “你们不要动她,我就是崔书芹,”崔书芹终于叫了起来。

  “好,既然你承认了是崔书芹,那你是不是继续回答我的问题,我的钢针在
崔书芹的奶头上划来划去说道。”

  “呸,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狗叛徒,”崔书芹很愤怒地叫骂着。

  “我叫你吐!”我把钢针插入崔书芹的奶头里,我拔出来又插入她的另一个
奶头。

  “啊,啊,”这些从压抑的惨痛叫声,到无法忍受的痛苦叫声,不断地从崔
书芹的口中喊叫出来,她的两个大奶子被我用钢针扎得血淋淋的,奶头也被我用
钢针扎了裂开了一个小口,两个大奶子我用铁丝穿透。吊了起来,把两个奶子拉
得长长的,又用小刀在上面割开几个口子,但是,无论我怎么折磨,直到她昏了
过去,也不肯说出一个字来。

  “泼醒她,一个打手拿起一桶水,泼在她的身上。”

  崔书芹呻吟着,慢慢地睁开眼睛,我拿起一根蜡烛,黄色的火焰在她的脸上
不停地晃动着,“舒服吗?”我用蜡烛在她的腋窝下烧了一下,一阵毛发烧焦的
气味扑面而来。

  “噢,好舒服,”崔书芹叫了一声,脸上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扭曲着,但是
她还是顽强地说道。

  “好,我让你舒服,”我不停地烧燎她的腋窝,腋窝毛烧完了,又去烧她的
阴毛,她悲惨地叫喊着,身子想扭动一下,但是她的两个奶子已经被我吊了起来,
所以只能大声喊叫,但是还带着一二句咒骂我的话,等我把蜡烛烧到她的大腿根
部时,她又昏过去了。

  刘伯军走到了我的身边,眼睛紧紧盯住崔书芹血淋淋的大奶子,然后对我说
:“我来吧,你休息一下,可能会有好的消息!”我知道他们又在打这些女政治
犯的主意了,也好,吓唬吓唬那个女孩子,我已经注意到她在不停地哭。

  等我走出审讯室,女人的痛苦的叫喊声,也随着我的脚步飘荡在大楼里。

  刘伯军精疲力竭地走了进来,倒在沙发上,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妈的,这
个女人就像死人一样,我们怎么弄她也不开口,其她两个女的也是一样,全都是
死硬分子。

  “你们就会玩女人,什么也不会做。”我骂了他一句。

  “我们再不玩,你就把她打残了,那时候有什么意思。”

  “好了,我也不说什么了,我要继续进去报仇,我要这个女人在我脚下惨叫,
呻吟!”我说完这些话,我觉得我已经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不知不觉我成了一
个虐待狂了。

  我走进了审讯室,一股男人的精液的味精扑面而来,靠门口的第一张桌子,
绑着孙家货栈的老板娘,她歪歪斜斜躺在那里,一双无神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
她的两个大奶子布满了手抓的伤痕,一个奶头已经差不多被咬断,只是孤零零挂
在胸前,两片大阴唇被铁丝穿插在大腿根部的肉里,而且,把大腿的肉也拉起一
块,从她张开的阴道口,流出的都是血和白色的液体。

  第二个就是那个煮饭的女人,她弯着腰,双手分开,手腕被绳子拉直绑在地
上的铁钚上,两条腿分开,脚跟也用绳子分别绑在铁上两个铁钚上,她不得不张
开双腿撬起屁股,祼露出她肥嫩的阴部,为了不使她倒在地上,她的长发被绳子
绑着,吊在梁上,使她不能不抬起头来,她的腰部也绑上一根绳子,绳子就吊在
梁,还有,把她的奶头穿透,用铁丝做成一个铁钚,就穿在她的奶头上,用小绳
子绑着铁钚,再绑在地上的铁钚,这样,每当一个人在后面强奸她时,她的身子
也会随着晃动,她的奶头就会拉扯得很痛,那样,她的阴道就会收缩,就带给后
面强奸他的人,无限的乐趣,这是一个打手曾经为她解说这个刑法时告诉她的。

  来到崔书芹的面前,只见她头部和脖子伸出在桌子外面,头发被绳子绑在桌
子腿上,她的双手拉直绑在桌子两边,臀部和阴道刚好在桌子边上,而且高度正
好是男人阳具的高度,就是说强奸她的人根本就不用弯腰,就能直接地强奸她,
而且她的两条腿被拉成一字形,极大的方便强奸她的人。

  她现在好象已经昏过去了,但她的全身上下,现在真是有点惨不忍睹,她的
鼻子被铁丝穿过两个鼻孔,紧紧地拧成一个铁钚,嘴巴张开,门牙和前面的牙齿
硬是被铁钳子都拔掉,嘴里流出的不止是血,还有男人的精液,原来这些家伙为
了折磨羞辱她,拔掉她的牙齿,可以把阳具毫不顾忌地插入她的嘴巴,她的两个
奶子,被小刀刻上几个字:“女匪崔书芹。”

  胸腹到处都是烟头烫的小黑点,他们一定把她当作烟灰缸了,她的阴道又红
又肿,阴道上插着一条打人的短木棍,可能已经插到子宫里了,哼,这些家传居
然连她的肛门也不放过,那个肛门已经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流出的都是血和精
液。

  哼,这个女人被一帮男人如狼似虎地折腾了几个小时,却连口也不开,真是
一个铁了心的女共党,看来是谁也没有办法撬开她的嘴,不行,我一定要她开口,
时间拖得越长,除奸队的队员们一定会知道,并且会逃之夭夭。

  “啊!”一声女人的惨叫声又震响了审讯室,我洋洋得意得意举着血淋淋的
木棍,木棍是我从崔书芹阴道里用力拔出来的,原来,这根木棍前面尖尖的突出
几颗钉子,锋利钉子,把她的阴道又拉出几道口子,剧烈的疼痛使昏迷过去的崔
书芹醒了过来,嘴里不停地惨叫,呻吟,直到看见我的笑嘻嘻的脸蛋,才极力忍
耐着阴道的痛楚。

  “痛吧,是不是要我再来一次,我知道你是上个坚强的共产党员,但是,你
也不想想,共产党有希望吗?我说这些你一定很清楚,你为共产党也杀了不少自
己人,就为了他们莫须有的罪行,你就去杀了他们,你们不停地搞路线斗争,把
真正的要搞革命的人,都路线走了,所以,你只要说出来,哦,你已经说不清楚
了,你就写出来,你的除奸队藏在哪里,我马上叫人送你到医院,治好你身上的
伤,伤好已后,你就是我的特工队长了。”

  “我……不……会说…………的,你去死吧,国民党的狗!”虽然,从崔书
芹的嘴里说出的话不是十分清楚,但是这个女人用她顽强的意志,把她说出来。

  “好啊!你不怕痛苦,也不怕死,那我来点让你兴奋的,她会使你快乐无比。”
我说完,拿起剪刀,把她的头发都剪光,然后,我就把这些头发剪成长短不一的
发碎。

  我张开崔书芹血淋淋的阴道口,把这些头发塞入她的阴道里,这时,我把她
的双腿解开,叫一个打手把她的双腿合并起来捆好,然后,我就座在她的身边,
叫人沏了一壶茶,把滚烫的茶壶就放在她的两个奶子中间,从茶壶里倒出一杯茶,
慢慢的品尝起来。

  崔书芹慢慢地喘起了粗气,极力想张开双腿,脸上涨得通红通红的,到后来,
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很痒吧,这个地方痒起来是很难受的,我叫人给你止止痒,不过你说了,
我叫人给把头发你冲出来。”

  崔书芹无法咬着牙齿,只好一边呻吟着,一边摇摇头。真是死不招供。

  “好,好,好,你不说,有人会说。”我已经发现绑在双面唯一的没被剥光
衣服的女人,已经浑身发抖了。

  我笑了笑,叫两个打手把她的腿拉到她的肩膀上,然后,拿起滚烫的开水壶,
我望着崔书芹说。

  “再不说,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不说,好,我把开水壶的嘴插入她的阴道,灌入开水,一股血腥味的热气
扑面。”

  啊,崔书芹发出一声惨痛的叫声,把两个拉着她双腿的打手也吓了一跳,不
由自主的放开她的双腿,崔书芹拼命地蹬了几下腿,然后就不动了。

  一个打手伸手摸了摸她的鼻子,然后说:“站长,她可能不行了。”

  我已经走到吓得尿水失禁的女人面前,托起她因为害怕的脸,然后问:“你
的名子。”

  “我叫张秀花,”女孩子小声地回答我。

  “职务。”

  “除奸队一小队队长。”

  “你们的队伍在哪里?”

  “唔,你是想学崔书芹。”

  “不要,我不要,我说,队伍现在张家村。”

  “有多少人?”

  “三十个人。”

  “好了,说出来就好了,给张小姐松绑,带她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洪副官,马上通知三八八团团长冯宁斌,迅速派兵包围张家村,消灭共党
除奸队。”

  我带着辉煌的战绩又来到了南京,我从少校升到上校,又在戴局长身边工作
了一年,接受了系统的特工训练,抗战暴发后,我又去了上海,专门负责暗杀汉
奸和日军高级军官。

[ 本帖最后由 zhong1990716 于 2014-10-16 13:1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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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存文
下部

第四章 严拷日特

  一九三九年我在重庆特训班毕业,谁也想不到我还是一个语言天才,我只用
了一年多的时间。就成为一个能用日本京都口音说话的日本女人。就在我准备出
发时,戴局长给了我一个电话。要我马上来到局本部的审讯室。

  当我走进审讯室时,戴笠正在审讯室外面的观察窗口往里看,他看见我进来,
向我招了招手。然后说。你来了。过来先看看。

  我走了过去,靠在他的身边,从观察孔往里望,一个男人双手高高吊在刑架
上,浑身上下没有一根布丝。只有浑身上下血淋淋的伤痕,这时。一个打手正把
火红烙铁烙在他的胸脯上。

  啊,他杀猪般惨叫一声,顿时昏死过去。焦臭的黑烟也从观察孔中飘散出来。

  用凉水喷醒后,这个男人费力地抬起头,微微睁开眼睛。然后头又垂了下来。
一个打手抓住他的头发摇晃着问。

  你是怎么发信号给日本飞机轰炸重庆的。你们其他情报人员的联系方法?

  八嘎。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的。大日本皇军一定会征服你们这些支那人的。

  他妈的,这个小日本太猖狂了。你去把沈处长换出来。无论用什么方法也要
打开他的嘴巴。不能让总裁再发火了。

  戴笠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对我说出了他的一番话。

  我点点头。然后走进了审讯室。

  我围着这个叫郑玉新的日本间谍转了两圈,只见他的身子都被打得血肉模糊
了,就连他的尿道口也插入一根竹签,阴囊也用铁丝捆着两颗睾丸,然后吊着一
个秤砣,把他的阴囊拉得长长的。但是,就是这样难以忍受的痛苦。他也挺了过
来。这个小日本真是顽强啊。

  他有没有家人在重庆。我对着局本部侦缉队队长陈业普说。

  捉了他的老婆,关在女牢里。陈业普说。

  带她过来。我命令道。

  陈业普马上走了出去。等他回来时,带进来一个中年女人来,她有着一张白
里透红的鹅蛋脸,细眉大眼,薄薄的嘴唇,丰满的身体隔着衣服可以看到肥大的
乳房和突出的屁股,处处散发出诱人的性感。

  我抓住那个日本间谍的头发,指着这个女人说。我用的方法和他们不同。你
如果识趣的就说出你知道的一切。如果。你不说。我又走到这个女人身边。一只
手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衣服上面两颗钮扣。

  不,不要。这个女人身体在不停挣扎,但是,她的两只手被两个打手紧紧捉
住。只能无助的叫喊。

  混蛋。你不能动她。她什么也不知道。郑玉新在刑架上叫嚷着。

  她不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不说出来。就会给她带来痛苦。

  说。

  郑玉新突然用日语对着这个女人说。雅子,你要挺住。我们是天皇的臣民。
不能说出一点东西来。

  夫君。我不会说的。但是。他们要污辱我。我怎么办?

  混蛋。你不能说。我们的军队一定会打到重庆来。我们的胜利一定会来的。

  他以为我不会日语,所以非常放肆地说着话。

  好。我也知道要怎么做。

  你们扒光她的衣服。我对着几个打手说。

  不要,不要,请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这个女人惨叫着说。

  没多久,她被剥得精光。她的鹅蛋脸庞上微微渗着汗珠,两腮有点红晕,苗
条的身材上挺拔着两只尖凸的大乳房,一片茂密的黑森林中露出一个阴道口。只
可惜的是她的两条腿又短又粗。典形的日本女人。

  你再不说,我就让他们对你老婆动手了。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一个战俘,我们受到国际公约的保护。

  那你们是怎么对待我们的战俘的,你们是怎么对待我们的手无寸铁的百姓的。
你们在南京杀了多少中国的战俘,奸淫了多少我们同胞姐妹。难道他们不受到国
际公约的保护。难道她们就要受到你们无耻的奸淫。

  我气愤地抓住他的头发,摇晃着骂到。

  我不说,死也不说。帝国军人永远也不会屈服的。

  动手。

  两个打手把雅子双手反吊起来。

  啊!雅子感到自己的双臂被有力向后向上拉起,肩膀立刻感到强烈的拉扯,
疼痛使她忍不住尖叫着。身体向前倾去!两个打手残忍地向上拉着绳子,直到雅
子的双臂已经被向后高高地举起到了极限!他们看到尖叫反抗着的雅子上身已经
朝前倾斜成了几乎是六十度,才将绳子固定在柱子上。

  你大概很少、或者还沒有被男人从后面干过把?!我想你一定很希望一根尺
寸惊人的大家伙插进你那下贱的屁股里!因为我也要你们这些鬼子,尝尝被强奸
的滋味。我的眼睛紧盯着女人被绳索绑着的头发,而不得不抬起的脸,然后残忍
地说着。

  “不!雅子立刻惊恐万分地叫喊起来!”肛交“!多么肮脏的事情!而且还
是以这种极其羞耻的强奸的方式进行!女人简直要发疯了。她简直不敢想像那根
可怕的阳具插进自己的肛门会是怎样一种痛苦,羞耻和恐惧令她拼命地摇晃着滚
圆肥白的屁股尖叫起来!

  说。不说就动手。我抓住了雅子由于身体前倾而沉重地坠在胸前的一双滚圆
的大乳房问道!

  一个打手站在雅子的背后,贪婪地盯着雅子那由于身体前倾而高高撅起的雪
白滚圆的臀部。用手在两个结实鲜嫩的肉团上胡摸乱捏。

  你这个魔鬼,千刀万剐的臭女人,有本事就杀了我!雅子恶毒地叫喊着。

  小鬼子,你听着,这就是你们强奸污辱了中国许许多多的妇女的报应,说出
你们的谍报网的人员。你老婆就不用吃苦头了。

  混蛋,婊子养的臭婆娘。我不会放过你的。郑玉新疯狂地挣扎叫骂。

  哦。你的雅子已经快要受不了了。我也伸出手去摸雅子,根本就不去管郑玉
新的叫骂。

  雅子觉得我和那个打手淫猥地摸着自己的双乳和臀部。那种恶心和羞辱的感
觉是她从来没有过的。雅子屈辱愤怒得浑身颤动着。把能想象到的最恶毒的字眼
都骂了出来。

  那个打手此刻的眼睛里只剩下面前屈辱的雅子那肥美的臀部和肉缝中好像婴
儿的嘴唇一样微微开启的肉洞。她说的话一点也没听进去,雅子那迷人的身体使
他又感到了那种兽性的冲动。他狞笑着解开裤子,掏出了那根无数次强暴女人和
女共党的大阳具。

  杂种,放开我。她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粗暴地扒开。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
屈辱使雅子痛苦地鸣咽起来。

  等等。你。在使用这个日本母狗那肮脏的屁眼之前要先洗洗干净她,要讲卫
生。知道吗?我换了一副嘴脸凶神恶煞地说道。

  不……不要……“雅子徒劳地扭动着。她知道这些残忍的军统打手不会放过
自己的,但还是忍不住衷求起来。

  哼哼,这就是你和我们作对的下场。你还等什么?打手立刻一手按住被绳子
捆绑的雅子赤裸的臀部,另一只手扶着他早已经可怕地膨胀起来的阳具。对准雅
子那紧密窄小的阴道狠狠插了进去。

  啊,雅子立刻发出一阵长长的惨叫。她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粗大无比的东西重
重插入自己的臀部里。火辣辣的撕裂的刺痛。使她瞬间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放声
大哭起来。

  “不!!求求你!啊……不要!!不、不!!”雅子失去控制地号哭着。凄
惨地摇摆着雪白的臀部挣扎起来。她感到这个打手那可怕的阳具完全插入了自己
的臀部里。那种难以形容的涨痛使她几乎要发疯了。

  啊,谭小姐,这个小日本女人的屁眼真够紧。好舒服啊。打手用手按住雅子
抖动着的湿润的臀部,将他的阳具在雅子紧凑的肉洞里一插到底。他充分享受着
这个成熟女人那处女的肛门里的紧密和温暖。而且看到几丝鲜血顺着撕裂的肉洞
慢慢地流淌出来。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雅子那写满痛苦屈辱的俏脸。听着被粗暴强奸的雅子嘴里
发出的凄惨的号哭衷求,感到舒服极了。你,用力地干这个日本婆娘。打手立刻
抱住雅子挣扎扭动着的臀部,在她紧密的直肠里粗暴而用力地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停下来!不要……。鸣鸣……打手狂暴而沉重的抽插使雅子
感到一阵阵晕眩。那火辣辣的疼痛使她无法再忍受。她撤底放弃了最后一点抵抗
的念头,赤裸着的身体随着打手奸淫抽插的节奏颤动抽搐着,放声痛哭衷叫起来。

  好一个小日本娘们,插烂你的大屁股,打手语无伦次地吼叫着。抱住雅子滚
圆白花花的臀部奋力抽插着。他的身体撞击着雅子湿淋淋的臀部,发出阵阵几乎
令雅子羞耻得昏死过去的啪啪声绑在雅子头发上的绳子使她不得不高高地昂起痛
苦羞耻的脸蛋。嘴里不停地号哭惨叫着。沉重地坠在胸前的两个大乳房随着背后
奸淫上下摇晃着。她背后的打手已经换了一个又一个,这些打手们尽情奸淫着雅
子。

  我残忍地欣赏着雅子遭到无情奸淫惨状,随着她渐渐嘶哑的哭叫豪哭。觉得
有一种非常兴奋的满足。

  小日本婊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揪着雅子凌乱的头
发,将她的脸对着自己问道,你说,有没有人来找过你老公。说。他是谁,住在
哪里?我恶狠狠盯着雅子满脸鼻涕眼泪,显得既狼狈又憔悴的脸蛋。

  我,哦………我,啊……不,我,哦,我不知道……背后还有打手在雅子的
臀部里狂插狂抽着,使得她不停地呻吟喘息着,艰难地说道。

  我见到雅子虽然被轮奸糟蹋得气息奄奄,虚弱得撤底没有了反抗能力。但意
志上仍未屈服。不禁又恨又兴奋。

  哼,小日本,看来你还是没吃够苦头。

  老孙。拿钢针来。我要对付这个不听话的日本婊子。

  是。老孙兴奋地走开。很快拿来十多根钢针。我接过闪闪发光的钢针。然后
伸手捏住了雅子胸前裸露着的一个大乳房上肿胀的乳头。拉扯着将那那嫩红粗大
的乳头拉长,然后突然用钢针插入了雅子那个乳头中间。

  啊!!不,住手!不,不,被迫高高扬着头的雅子,立刻叫出一阵悲惨无比
的惨叫。几滴血珠已经从她的乳头上渗了出来。

  我残忍地笑着,用同样的方法将钢针又刺入了雅子另一个乳头。然后又插入
第二根和第三根钢针。

  “啊!!不、住手!!不、不!!!”雅子的两个乳头都插着几根钢针。牵
动着她的丰满的双乳颤抖晃动。她感觉到的乳头一阵阵刺心的剧痛从双乳传来,
痛得雅子大声惨叫不已。不顾正在遭到奸淫的羞耻而疯狂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挣
扎哭喊。

  “不要!!住手啊……求求你……”雅子感觉自己的乳头好像已经被割掉似
的。那种疼痛令雅子再也无法忍受。她赤裸着丰满肉体拼命地朝前挺着。痛哭流
涕地乞求起来。

  我见雅子已经痛得脸都扭曲了。被残酷奸淫着的身体不住挣扎抽搐着,冷汗
混合着鼻涕糊满她充满痛苦表情的脸上,我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于
是松开了手里的钢针。婊子养小日本,现在可以告诉我了。有谁来过你们家。

  你不能说,雅子。郑玉新用日语大声叫喊着。

  我用流利的日语骂到,你混蛋,你再胡说八道。我把你的阳具割下来喂狗。

  我拿着一把锋利的尖刀,捏着郑玉新软绵绵阳具,然后在阳具根上割了一下。

  啊,郑玉新尖厉地惨叫着,他的阳具根部已经被我割开了一个小口,鲜血顺
着阳具往下滴。

  我用流利的日语骂到。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阳具割掉,再生吞活剥你
的老婆。

  郑玉新马上不说话了。雅子听到后。她还想作最后的抵抗。但是当她看见我
从炉子里抽出一根圆圆的烙铁时,已经吓到满头冒汗了,没等我把烙铁插入她的
肛门时,她已经求饶了。

  她一五一十地说出几个经常来他们家里的人。

  不用一天。我就破获了重庆最大的日谍组织。蒋总裁非常高兴,亲自给我戴
上青天白日的勋章。我又一次成为党国的英雄。

第五章  潜入上海

  我从重庆出发,去了青岛。然后又从青岛出发,进入了日本,我在路上走
动,都是持有仿真度很高的日本护照,而且我说的是流利的日语。所以我路上是
通行无阻。等我到了日本后,又利用假的身份证,重新换回一本真的护照。然后
又参加了来华工作团。任职是一名战地记者,而且是日本军部福原大将亲发的通
行证。

  这些机会都是一个没有露面,在日本的工作的国府秘密间谍给我提供的。

  半年后,我又回到我的祖国,这时。日本鬼子已经占领了大半个中国了。我
走出上海的码头时。一辆高级小汽车开到我身边。一个少佐军官打开车门走了下
来。他向我敬了个礼说。

  “请问。你是美枝子小姐吗?”

  我深深的鞠躬说。“我就是。请问你是?”

  “您好。我奉石野司令来接您,我叫山本。”

  “麻烦你了,山本君。”

  “不麻烦,这是我应该做的。”山本低了低头说道。

  但是,我已经从他眼睛读出了他是非常欣赏我的,我也非常相信我自己的美
貌,和我的丰满的身体,没有一个男人不被我的身体所打动。所以当这个山本看
见我时,眼睛都有发呆了,只是日本军人的理智,使他不会把一切都表露出来。

  这方面我们的戴局长就比不上他们了。

  请上车,他从我手上接过我的大皮箱,打开了车门。我坐了进去。山本把我
的箱子放在行李箱。然后坐上了前面的座位。司机按了一下喇叭。前面开路的三
轮摩托车马上开动。我们的小汽车跟在后面。没过多久,我们已到了上海日军司
令部。

  石野中将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但具有军人风度。并有相当实战经验,也
确有一定才干的人。但是他看见我后,马上就变得亲切友好。而且我也是陆军总
部派来的军事记者。负责向陆军总部报告中国战场的一切情况。所以石野对我是
非常的友好。

  我们交谈了半个小时后。我就被送到司令部高级军官宿舍住下了。

  晚上石野在军官餐厅为我接风。参加这次接风会的日本军官们,三五成群在
餐厅各处谈笑着,他们大都穿着笔挺军服。当我走进餐厅时,无论是那些高谈阔
论军官们,还是坐在桌子边上喝酒的单个官员,都,刷,地一齐把目光倾注到我
身上,那些男人的目光像着了魔似的,随着我的身体飘动而移动。

  我面带妩媚的微笑轻盈地走到石野司令身边。石野司令官向我介绍了来到餐
厅的军官。他们是特高课课长小田次朗大佐,宪兵司令梅津桑木大佐。第五旅团
团长石原少将。上海情报局长木村大佐,还有不少中佐少佐军官。他们都围着我
向我献殷勤。但是我主要是围着几个高级军官转。而且我也注意到在军官餐厅
里,有几个国军叛逃过去的军官和几个特务头子。

  这几个国军军官是伪军上海警备司令江宏。上海特务队队长王友德,上海清
剿司令刘春林。七十六号特工头子丁默村,这些人是委座要杀的人。我就要从他
们那里开刀。杀一儆百。

  这几个伪军军官也是魂不守舍地紧盯着我的背影,那些目光其实都集中在一
点上,似乎要看穿什么。如果它不是目光,而是普通的光束,那无论那种光多么
浅淡微弱,它多少总蕴藏着热量吧,而当所有的光都集聚在我的和服上时,不禁
令人产生这样的担心,热量达到燃烧值时,恐怕会起火。

  我和石野走到这些汉奸中时,在场的日本军官们明显流露出看不起他们的样
子,原因很简单。他们喜欢的是有武士道精神的人。喜欢宁死不屈的军人,不是
这些软骨头的军人。只是为了征服中国,他们才不得不和这些死皮赖脸的人一起
战斗。

  我向这些汉奸微微弯了一下腰,用中国话说。“我是美枝子。以后我会去拜
访各位,请各位多多关照。”

  这些真是一群狗汉奸,他们看见我向他们弯腰时,一个个手忙脚乱地向我敬
礼和弯腰,就差没跪在地上叫我做娘了。

  石野微笑着说。“各位慢慢喝,我们先去那边敬酒。”然后和我离开了他
们。但是,我的耳朵还是听到一个汉奸说。“妈的,这个日本婆真他妈的漂亮,
两个奶子又大又挺的,腰身细细,能够亲上一口,就是死也愿意了。”

  我向说话的声音方向看了看,一个穿着西服,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对着我淫荡
的笑着,这个人正是上海七十六号的重要人物。而且是专门对付党国特工的负责
人原新亚。就是这个人连续破坏戴局长在上海几个地下组织,使得戴局长无法再
组织起一个有效的情报网。但是,中统的情报工作却进步非常大。所以老头子对
陈果夫的工作给予不少的称赞。

  我去日本时,已经和戴局长密谈了几天几夜。其中一个重要任务就是首先除
掉这个叛徒。我也仔仔细细看过他的档案,知道他的性格爱好。所以我已经有了
除掉他的办法了。

  我向原新亚笑了笑。然后向石野说。“这个人很粗鲁,他是干什么的?”

  “他呀,他叫原新亚,七十六号第五号人物。这个人很有头脑,可以说是天
生的特工人材,不过,他有一个缺点,就是爱玩女人。为了女人,可以说连命都
可以不要。”

  “你可以采访他一下,写一篇中日和蔼,共同剿灭国民党和共产党的文章。
听说他昨天晚上又破获一个国民党中统地下组织。捉了中统在上海组织的特工站
站长。正在审讯中,你可以去看看。”石野一边和我向另一个方向走,一边和我
说着话。

  “好的,司令官。我一定会去见见这个人。”说完。我们又来到上海市政府
的头目面前,在这里我见到了李士群等人,我和他们谈了一阵子,就向原新亚走
去。

  原新亚正和一个女人谈得眉飞色舞,我的突然出现使他们脸红耳热。原新亚
战战兢兢勉强地笑着说。

  “欢迎美枝子小姐,您请坐。”

  “我不会打扰你们吗?”我微笑地说。

  “哪里,哪里。我们请都请不来,不打扰,不打扰。您请坐。”

  “多谢关照。”我就在他们中间坐了下来。

  “这位是你的夫人?”

  “不,不,不,她是我们特工侦缉队副队长宁美蓉。”

  “真想不到,你这么美丽漂亮的一个女人,能在这些男人堆当特工队长。你
的武艺和枪法一定是了不起。”

  “不,在美枝子小姐面前,我那敢称漂亮啊。”宁美蓉媚笑着。

  “请问原先生,我听说你捕捉了中统的特工站站长,明天我可以去看看吗,
并且采访你。们可以,可以,我一定恭候您的大架光临。”

  当天晚上我穿上旗袍准备走出军官宿舍时,山本连忙追了出来。

  “美枝子小姐,你等等。”山本跑到我面前说道。

  “山本君,有事吗?”

  “美枝子小姐,晚上你不能随便上街,上海晚上不安全,国民党特工经常出
来搞暗杀。”

  “山本君,你不用害怕,我出去是穿上中国人的衣服,说的是中国话,没人
会怀疑我是日本人。而且我去的是法租界。”

  “法租界我很熟悉,让我陪着你出去,也好保护你的安全。”山本微笑地
说。

  “好吧,你陪我出去也好,不过,你要把胡子剃了,而且不要穿军装。”我
实在不想让这个鬼子跟着我出去,所以说出这些话来。

  “这不太好吧,要剃胡子。”山本不太高兴地回答。

  “你不剃胡子,很容易就让中国人认出来。”

  “那好吧,我去把胡子剃了,请美枝子小姐等等我。”山本不想放弃这样的
机会,所以说完就跑回宿舍。

  一个英俊的青年站在我的面前,他身穿笔挺的西装,精神抖擞地地望着我。

  “真想不到山本君这样俊俏。”我笑眯眯地说道。

  “这次出去,我想了二个中国人的名子,我就叫肖玉,你叫刘亡。好不
好。”

  “好的,我只会说一点中国话,一切由美枝子小姐决定。”

  这个糊涂虫小鬼子,真的不懂中国话,这么难听的名子也不知道,我暗暗地
笑着,但还是说,出去以后不要乱说话,而且不能叫我美子枝,只能叫我肖小
姐,一切行动看我眼色行事。

  “是,我一定听从肖小姐的吩咐。”山本恭恭敬敬地说道。

  上海晚上的街道也算是比较热闹的,人也比较多,这只是在法租界的里才有
的景象。山本带着我在热闹街道上到处走,这一带他非常熟悉,也是化装侦察
多,才会很熟悉。

  突然,我发现前面有一间酒吧,这正是我要来联络的地方。所以我装着有些
累了地说。

  “刘先生,我们到里面坐坐吧,我也走累了。”

  “好吧,美,对,好香的咖啡,我们进去喝一杯。”山本反应得好快,刚说
出我的一个名字,就马上改口了。

  我们走进了酒吧,里面坐了不少洋人,也有一些是中国人。我故意挑了一个
靠近窗口的座位坐了下来。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是一个特工,因为作为一个特
工是不会挑窗口位置坐的,只会找一个角落坐下,可以观察整个酒吧的动静,以
静制动。

  山本皱了皱眉头,无可奈何地坐在我的对面。

  一个侍者走了过来,用上海口音很重的普通话问道,请问先生要点什么。

  “你给这位先生来杯威士忌,我要一杯咖啡就行了。”我抢着说道。

  “好,请二位等等,马上就到。”侍者说完马上转身离去。

  “肖小姐,我不能喝酒。”山本小声地对我说。

  “那是酒吗?一杯威士忌就喝醉了,你的酒量我已经领教过了。不怕,我请
客。”

  山本高兴地笑了,说实话,就他那一点工资,也喝不了二杯威士忌。既然有
我请客,就可以喝上二杯了。

  我一边和山本拉着些家常话,一边四处观察喝酒的人,在酒吧间中央,各种
灯光摇头晃脑,不停地变幻着色彩,节奏疯狂的音乐,引得醉鬼们高声大叫。

  接着,乐队又奏起玛丽之歌,我的眼光也落在酒吧里面挂着的一块黑板,这
块黑板是让酒吧里的客人们约朋友和乱写乱画的。只见黑板上画了一个十字架,
十字架旁还写上一个?号,这就是军统的特工在联系我的暗号,我镇定地又回过
头来,继续同山本在聊天,当山本喝完一杯威士忌酒后,我又为他叫多一杯威士
忌酒,山本又是一下子就把酒喝掉了。

  “刘先生你真能喝,来,再喝一杯。”我娇声娇气地说。这一杯酒我是叫了
是伏特加。

  山本这时已经有了几分酒意了,他拿起酒杯说,“美枝子小姐,你对我真
好,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尽心尽力为你效劳。”

  “那我以后有事求你帮忙,你一定要帮我啊。”我笑嘻嘻对山本说道。

  山本一口喝完杯中的伏特加,就醉得胡言乱语。然后就倒卧在椅子上了。

  我摇了摇山本,只见他已经醉得醒不来了。我小心翼翼向黑板那边走去,一
边走,一边仔细观察有无可疑人员。突然,有两个人引起我的注意,他们就坐在
一个离黑板不远的一张桌子上,桌子上只放着两杯咖啡,他们好像只是在看报
纸,但他们的眼光却不停地向黑板方向张望,每一个经过黑板的人,都会注意他
们的行动方向。

  这时,我已经警觉到这个联络点已经被对手监视了。我装着若无其事地走过
他们身边,向洗手间走去。

  从洗手间回来后,我就结账走了,两个侍者帮我把山本搀扶到出租车上。然
后我坐上出租车。开车的是一个中国司机,他问我要去那里,我笑了笑,说。

  “你想拉我们去那里?”这个中国人正是在酒吧其中一个人,他以为戴上一
顶帽子,我就认不出他来。

  “小姐,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巴嘎,你真是有眼无珠,你知道他是谁吗?你知道我是谁吗?叫你们的李
士群,丁默村来,还有,把你们的原新亚也叫来,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大的胆
子,敢监视我们。”

  “小姐,我真的不明白你说什么?”这个汉奸有点心慌地说。

  “好吧,你就送我们去苏州河对面,日军司令部宿舍就行了。”

  “这么晚了,那边已经戒严了,进不去。”

  “连76号的人都进不去,你是不是胆子太小了。”

  司机不敢吭声。也没发动汽车。

  “你真的不去?”我已经气愤地叫道。

  这个汉奸看见我发火了,马上发动汽车,就向日本占领区开去。

  到了日军司令部后,他停下车来,我从车上下来,对着门口的士兵用日语
说。“你打个电话给你们的曹长,叫他派几个人来,山本君醉了,扶他进去。”

  “哈依。”士兵一个立正。然后走进岗亭打了一个电话,不到一阵子功夫,
几个日本兵跑了出来,他们打开车门,把醉得不行的山本扶出来,然后搀扶着走
了进去。我对一个日本曹长说,“这个支那人在监视我们,你把他扣下来,叫他
们的长官过来领人。”

  “是,美枝子小姐。”

  然后他叫了一声,几个日本兵把司机捉了下来,曹长狠狠打了他几个耳光。

  “你什么的干活?”

  “太君,我是特务队的,我没监视这个小姐。”

  “什么,你没监视我们,那你为什么坐在酒吧里,衣服光鲜地喝着咖啡,后
来怎么又换上司机的衣服,装起出租汽车司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是怀疑你是军统的人,你是来联络的。”

  “怀疑我是军统的人,巴嘎。你们好好教训他,然后叫他长官过来领人。”
我说完就走了进去。

[ 本帖最后由 tgbus 于 2014-7-14 04: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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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顽强的女人

  第二天,刚下过一阵雨,青青的草和无名的花卉伏在司令部前面的草地,时
值早上,薄云后的太阳金黄金黄,给整个司令部四周都染上浓浓金黄色,原新亚
已经开着一辆小汽车在司令部门口等我啦。

  我身穿旗袍走出门口,原新亚笑容满面地对我说。

  “美枝子小姐,昨天晚上真的对不起,我的手下不识抬举得罪了你。”

  “算了,我们走吧。”我装着没有什么事的样子,走向小汽车。

  我走进76号这座房子,从外表来看,只是一间非常平静大房子,只是当我
走进地下室时,一股血腥的气味扑面而来。而且犯人的惨叫声就像一曲动听的乐
曲,使我无比兴奋。

  进了审讯室,一个男人站在中间,几个打手正围着他,而在墙角边一张桌子
上,一个女人赤条条躺在桌子上,她双手反绑,仰身躺在台上,两腿张开,腹下
白嫩的阴阜高高鼓起,被那些打手撞得发红。原本柔美的阴道像被巨掌揉弄过般
摊开,在雪白的身体下绽开一片鲜红血液。浓郁的精液气息和打手们野兽般的体
味,从女人体内散发出来,使她的身体看上去像是男人们用过的小便器。

  沿着小腹向上,洁白的肌肤沾满干涸的精斑,两只乳房依然饱满圆润,鲜嫩
的乳头被揪得红肿,粉红的乳晕上还留着一排扭曲的牙印。

  这时,一个打手对着那个男人说。

  “老曹,咱们言归正传吧,你的手下和电台都藏在那里?”

  “我的人都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我倒想问你们呢,你们是中国人吗?”

  “他妈的,还嘴硬。装聋作哑不行啊,曹先生。”一个打手打了曹波一个耳
光。

  曹波只觉得嘴角渗出血来。

  “我装什么傻。”曹波回敬一句,无比的仇恨一起涌了上来,他心里暗暗发
誓,只要自己获得了自由。无论如何杀掉这家伙。

  “我说的是电台和密码。”那个打手拉着曹波让他坐在椅子上。

  “什么电台密码?”

 “ 行了,老曹,你太顽固了,不给点颜色你看看,你是不会说的。”说完,
这个打手两手抓着一只皮鞋,猛的朝曹波脸上打去,他两手交叉着以同样的速度
抽打着。

  不一会儿,曹波的双脸颊肿了起来,剧烈的疼痛向脑子袭来。打手不紧不
慢,不重不轻,以一定节奏打着,那眼睛射出的光有一股虐待狂的味道。

  这脸皮马上就破,立刻出血。

  打手打了近百下,但他仍不停手,曹波将要昏过去了,那根因过分忍受的神
经似乎要断了。

  “住手。”曹波叫道。

  打手停住了手。

  “在哪里?”原新亚问道,话语中充满杀气。

  “我说过了不知道,他们都躲起来了,我怎么知道。”曹波的声音很怪,因
为脸颊被打肿了,口内的粘膜破了,积在嘴里的鲜血流了了出来。

  “你这是无益的顽抗。”原新亚的声音冷冰冰的。“你已经被俘了,你的部
下对你根本就不起作用了,还是说出来吧。”

  “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混蛋。”曹波呻吟地说。

  “混蛋!想吗?”原新亚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个耳光朝曹波脸上打去。

  “还是坚持不说。”

  无论怎么痛,也要争取时间,那怕一个小时,同志们也能逃出生天。但因此
被他们所杀,也要坚持。

  “把他衣服剥光。”原新亚对着宁美蓉说。

  宁美蓉来到曹波身旁。

  “站起来。”她口中传出冷冰冰的声音。

  曹波站了起来,他早有准备,被抓住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等待他的死亡。曹
波虽然很懊恼,但也没办法。

  宁美蓉抽掉了曹波的皮带,若无其事地脱下曹波的裤子,又拉下裤子,又拉
下内裤。曹波紧闭双眼,他并不感到屈辱,对手操着生杀予夺的大权,什么样的
屈辱都得接受。如不顺从,就要被杀。而眼下顺从了,也不能保证以后是否也要
被杀,但他已做好准备,这是斗争的开始。

  曹波紧咬牙关。

  把眼睛睁开,原新亚命令道。曹波睁开了眼睛,宁美蓉回到座位上,她的脸
白净,视线直盯着曹波的大腿之间,双眼罩着一层阴险。

  一个打手拿着一根锥形的刀,然后把锥刀抵住曹波屁股。曹波咬住牙关,这
是拷问的开场。一场凶狠的拷问开始了,这样的拷问要持续到死。

  疼痛传遍了屁股,打手把锥刀深深地扎了进去。曹波的身体摇晃了。当他要
倒下去时,打手抓住他的衬衫,又把他拖起来了。打手拔出锥刀,又扎向屁股的
另一侧。曹波呻吟着。

  锥刀毫不留情地扎了进去,扎进去后,打手又转动起锥刀来。

  啊,曹波发出一声惨叫,感到屁股的肉被割下来了,一股恐怖感直袭脑门。

  打手拔出锥刀。

  “站好!要是跌倒了再挖另一边的。”打手命令道。

  曹波直直站着,鲜血顺着大腿淌下来,流下来的鲜血被踩在脚下的裤子吸干
了。

  我和宁美蓉看着曹波,视线都集中在曹波的两腿中间,曹波自己知道自己的
阴茎勃起着。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大概是屁股受了刺激的原因,也许是神经的
支配。或者是屁股上某处性感区受了伤而发生了异常情况。他知道肛门附近有根
射精神经,一按那地方,就会无意识地射精。也许是那根神经的一部分受了伤。

  曹波的身体在颤动着。

  “他这玩艺儿真不错呀。”宁美蓉笑着说。

  我虽然装出有些脸红,但仍然盯着曹波勃起的地方。

  “怎么样,也给那玩意儿穿个洞吧。”

  “要杀就杀,不要这样折磨人。”曹波呻吟道。

  “不说出来,早晚得杀你,但只要你说出来,这些罪就不用受了。”

  “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杀了我也讲不出来的。”

  屁股上的血继续在流,流满了双脚,可能是贫血的原因,曹波的身体开始摇
晃起来。也许是神红开始错乱了。

  “是吗。”宁美蓉站了起来,掏出打火机,另外两个打手从左右架住了曹
波。

  “用火烤。”宁美蓉蹲在曹波的前面,打火机的火焰调节到最长。

  “住手!快住手!”曹波扭动着身体,然而左右被挟住的身体动弹不了。

  火焰碰到了阴毛,曹波的身体僵直了,浑身就象被利器刺着般的痛,随后袭
来的是难以忍受的烫。

  屋里充满了臭味。

  曹波眼看着将失去知觉,皮肤被烤烂了,里面的肉也被烫着了。他紧闭的嘴
里漏出一丝呻吟声。

  火焰烤着了睾丸,曹波猛地跳起来,随后,他立即失去知觉。

  宁美蓉走到墙角边上的桌子旁,望着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女人,她指了指这
个女人,两个打手走了过来,解开了她手脚的绳索,两个打手把毫无反抗力,软
绵绵的女人架了起来,拖到我们面前。

  这是一个容貌和身材都是非常美丽的女人,虽然脸膛和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
发亮,但她有美丽线条的背脊,两只结实的胳膊。她的乳房非常丰满,十分动
人。

  她赤裸着粗短的双腿和结实的臀部。看上去,她象个结实粗俗的农家妇女。
而她的下身三角区长满一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站直了,手抱头。原新亚对着这
个女人叫喊着。旁边的宁美蓉对我说道。

  “美枝子小姐,你不要看这个女人现在像是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是
浦东地区新四军游击队队长李玉妮,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刚刚捕捉回来两天。
这个女人枪法特准,说打你的鼻子,就不会打到你的嘴唇,她对我们的威胁太大
了,死在她枪下的皇军和治安军小说也有二三百人,这次我们设了一个圈套要捉
拿她,捉是捉到了,不过我们也死了不少弟兄,光是特务队就死在她的枪下有二
十多个人,还有治安军几十个人。这个臭女人真他妈的厉害。”

  这时,在我面前还是软绵绵的女人,慢慢挣脱两个打手,用尽全力站在我们
面前,她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已被打手们抓扯得凌乱不堪,一张美艳的鸭蛋脸
上,有一双水汪汪的黑眼睛,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从她的眼睛,我又一次
感到共产党人宁死不屈的精神,从她的眼光里,我第一次感觉到有羞耻的感觉,
大家都是女人,我也曾经是一个共产党员,可我却挺不住另人羞辱的刑法,变成
一个可耻的叛徒。而且成了一个国民党军统,反过来是捉拿共产党人的凶手。

  但是,我又回过头来想了想,共产党能给我什么,什么也给不了。但是,在
国民党里,我却年年高升,虽然也有用我的身体,从戴笠那里得到不少好处,但
是我对共产党的熟悉,和我的智慧,也是别人无法有的。所以我要努力保住我的
职位。不能有一丝放松的心情。

  想到这里,我微笑地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此时这个女人双手却捂住阴道,两
只胳膊遮蔽着两个乳头。女人嘛,每个人都会有羞耻感的。不管你是共产党或者
是平民百姓,光着身子在这些如狼似虎的打手,都会做出这样一个本能的动作。

  我看见这个女人捂住阴部的手指全部都是血淋淋,肿得就象十根小棒槌。她
的指甲肯定是被拔光了,而她的脚趾甲也是被拔光了,而且每个脚趾头被铁丝穿
过,拧成一个个铁丝钚,然后用一条铁丝穿起来,拧在她脚腕上两个镣铐上,这
样走起路来会给她带来非常大的痛苦,而且,就像这样把脚镣取走,她也跑不
了。

  这些臭男人,就是想每时每刻玩弄女人,这样就更方便了他们,而且又能折
磨人,这样的刑具,这两只脚腕的镣铐,肯定是小日本的,他们的鬼主意也多
点,可以随便卸下铁链的脚铐,只上在脚铐上搞一个洞,从一把铁锁穿过脚铐,
然后穿上铁链锁起来就行了。

  “你他妈的捂住就行了,想不让人看,让人玩,就乖乖招供,不然,我又叫
他们打你排子枪了,妈的,手抱头。想清楚了。”原新亚骂道。

  “畜生,你们这些汉奸卖国贼,心都让狗吃了,你们为鬼子卖命,折磨自己
的同胞,人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李玉妮满脸通红地骂道。但是她也无可奈何
地慢慢举起双手,抱在脑后。

  李玉妮一对丰满的乳房沉甸甸垂在胸下,满脸通红地瞧着原新亚抓住她随着
呼吸起伏的大乳房,象揉面团一样用力揉搓,挺凸的深红色乳晕,直径足有三
寸,真是令人垂涎三尺。捏着那对挺起的腥红乳头,用二根手指夹住那乳头磨来
磨去。

  不断的将两个奶头轮流压下,放开让它弹起、然后以姆指和食指轻轻的捏转
乳头,一直到乳头硬挺才换另一个乳房玩。

  “挺弹手的奶子,你还想继续这样下去吗?虽然你有武艺,枪法准,但是一
样落在我的手里,老子有的是办法,我就不相信撬不开你的嘴,说,还不想
说?”原新亚欣赏着她充满了愤怒的脸蛋,左手手掌托着李玉妮左边的乳房说
道。

  “别作梦了,狗汉奸,你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你们休想从我这里知道
什么。”李玉妮怒骂道。

  “妈的,嘴硬。”原新亚拿起一根细小的竹鞭,对准托在手中李玉妮的大乳
房用力抽了下去。

  啊,李玉妮惨叫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但是她身子后面两个打手紧
紧地抓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往后退。又是一鞭子,不到一阵子功夫,她左边雪白
的乳房全是鲜红的鞭痕。

  “你说不说。”原新亚放开李玉妮托在他手中的乳房问道。

  李玉妮依然没有回答。

  “臭娘们,脾气挺硬的。”原新亚说着,就用膝盖用力向李玉妮的小腹顶
去。

  啊,只见李玉妮一下子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腹部,美丽的脸庞痛苦地扭曲
着。

  一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那赤裸的双臂,将李玉妮由坐在地上的姿势拖拽了起
来。李玉妮痛苦地发出着微弱的呻吟声,身体还微微颤动着。

  “不要打我肚子,我有孩子了。”李玉妮呻吟地说道。

  “哈,哈,哈,原来你有小共产党了,还真看不出来,有几个月了。”原新
亚抚摸着李玉妮的肚子说道。

  “这不关你的事,你们还有良心的,就不要打我肚子,其它地方随你们什么
打。”李玉妮涨红的脸说道。

  “大肚子的共产党我第一次玩过,挺不错,不过,我怎么看都看不出你是大
肚子队长。说,你有几个月了。”

  “你不说我就找一个医生看看就知道了。”

  这时我也看出这个女人有了身孕了,只不过她的肚子不显形,只是隆起一点
点。她应该有四个月了。

  “畜生,我死都不会告诉你的。”李玉妮骂道。

  “叫医生来,我到要看看你的肚子有几个月了。”

  一个医生走了进来。

  “曹医生,你看看,这个女共党有几个月。”原新亚淫笑地说道。

  曹医生走到李玉妮面前,捏着她的乳头看了看,然后抓住她的手腕,号了一
阵脉搏。再摸了摸她的肚子。然后说道,“原队长,这个女人是第一胎,已经有
五个月了。”

  “好,好,好啊,曹医生,谢谢你,今晚你是第一个,我让你尝尝大肚子共
产党。”

  “那我就先谢了。”曹医生咽了咽口水说道。

  原新亚走到李玉妮面前,捏着她的乳房,然后说,“既然有了肚子,就有奶
水了,我还没喝过女共党的奶水,特别是你的。”说完,他开始用嘴吮吸那颗粗
大的乳头,吸了一阵子,原新亚涨红着脸说,“妈的,没有。”

  “队长,你不用急,一个星期,我包你喝到新鲜的人奶。”曹医生笑眯眯地
说。

  “好,就交给你了。”

  “哼,你要是再不说,我让你变成一头母牛,一个大肚子的共产党婊子。”

  原新亚瞧着这个不吭声的李玉妮心想道,这个女人虽然意志刚强、英气凛
人、武艺也很好,平常那些治安军非常惧怕,但此时既然我已将这个女队长活生
生地擒住,我就要打开她的嘴巴。

  “吊起来。”原新亚说道。

  李玉妮双手高举过顶,赤身裸体地吊了起来,脚趾头刚好只能碰着地面,由
于她的脚趾头已红被拔光脚趾甲,又被铁丝穿连在一起,而且全身重量都落在两
条手臂上,所以李玉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一个打手把她的双腿拉开成一个大字型,然后淫笑着盯着她的红肿的阴道。

  但是,李玉妮却顽强地把双腿双慢慢地合并起来,那一个打手又一次拉开她
的双腿,她又一次把她的双腿又并合在一起。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为此。

  我非常佩服这个女人不屈的精神,我有一种冲动,想把她救出来,这时,从
我后面传来原新亚的声音。他是用上海话说的。

  “老曹,我们用上海话说话,这个日本女人懂中国话,但是上海话她听不
懂。”

  “妈的,这个日本女人长得漂亮极了,两个大奶子虽然没有这个女共产党
大,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她的奶子非常坚挺,奶头粗大。她的细腰可以用一只手
就可以抱起来。”

  “你他妈的老曹又起色心了,她是什么人,你敢干她。老子第一天见她,就
想睡她了。她的一双玉腿惊人的修长优美,不管走到哪里,总给人一种鹤立鸡群
之感!走动时,步伐轻盈潇洒,丰满的乳房一抖一颤的,极为娇媚诱人……算了
不说这些了。”原新亚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听到这些话,我真想站起来给他们现两个耳光,但是我不能这样干,我要隐
藏好自己的身份。他们当然不知道我会上海话,而且是一个军统的特务。所以就
会无所顾忌在我面前交谈,这样我就会搞到更加多情报。

  “老曹,我发现我那根家伙好象不行了,老是硬不起来,就算硬了起来,插
入了这些女人的小洞里不到二秒钟就不行了。你有没有什么方法帮帮我。”原新
亚小声地说道。

  “这个我当然有,不过,要配的药非常贵,也好难配,时间也比较长。”

  “老曹,老曹,我看你又对这个女人的腋毛和阴毛有了兴趣了,嘴里和我说
着话,眼睛却盯着这个女人的腋毛。你能帮我,我也让你再次痛痛快快地在这个
女人身上随便拔。上次那个上海女人你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硬是把她的毛发拔
得一干二净。那个是共党的虹桥区区委书记。这次是一个游击队队长。虽然是一
个乡下女人,但是,她的毛发比那个上海女人多的多。”

  “好,如果你能让我过把瘾,我保你金枪不倒。”

  “你他妈的怎么对女人的身体研究得这样透彻,就说这个女人,你怎么看了
看,就知道她已经怀孕五个月了。”

  “这些你就不懂了,你看她的乳晕很大,乳头突出,肚子已经显形了,只不
过因为这个女人可能缺少营养,所以看不见她的肚子鼓起来。不过,这是她的第
一胎。”

  “好啦不要说了,你说这些老子也听不明白,你搞完以后,就像上次一样,
给这个女人吃点药,就像那个上海女人一样,哼哼叫叫的,这才像一个女人,老
子不想玩着这些像死人一样的女共党。”

  “你放心队长,我搞的药不论她如何坚贞不屈,我也让她有性的冲动。”

  “好,你去吧,慢慢玩。我们先去吃饭。”

  这时,老曹迫不及待地走到李玉妮面前,他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腋毛,然后揪
住她浓密腋毛用力一拔。

  啊,李玉妮原本就被吊绑得汗如雨下,痛苦不堪,此刻更是如触电般地全身
一震,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曹医生把拔下来的腋毛放在鼻子底下,深深地吸了一下,然后对着李玉妮
说。

  “你的腋毛有一股清香的味道,我一定要好好收藏起来。”

  李玉妮咬牙不作声,一双泪眼瞪着曹医生,犹如要喷出火来。

  “妈的,还这么凶。”老曹一边拔李玉妮的腋毛,一边骂道。他又点燃一只
蜡烛,对准她的腋下不停地燎烫着。

  审讯室里马上充满毛发烧焦的气味和肉体烧焦的臭味,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地
吸了一口气,这种气味好久没有吸过了,李玉妮的惨叫声更另我有一股性冲动。

  我的阴道已经开始发热。不过我也要极力地掩饰我的冲动,而且我佩服这个
女共产党的坚强,她的腋窝已是一串串的大血泡,但是她却没有开口说出任何东
西。

  曹医生把她有左脚捆起来,高高拉起来,将绳子另一头接在捆住她手腕的绳
子上。这样,李玉妮的一条腿高举,阴户大露,但是她仍然口里不住咒骂:“你
这个衣冠禽兽!你……啊……”又是一声惨叫。原来曹医生揪了揪她阴户与肛门
之间的几根细毛,用力拨了出来。那地方肌肉柔软,给这样拔了一下,她忍不住
抽疼,不由自主地惨呼起来。

  惨叫之声未竭,曹医生又捻起她三角区的阴毛来,一根一根地慢慢拨下来。

  耳边听李玉妮阵阵惨呼,笑眯眯地说:“李玉妮你的阴毛真是太多了,比那
个钱萍还多了好几倍呢!你们共产党的女人怎么阴毛长得不一样?”李玉妮疼得
死去活来,嘴里不停地惨叫,哪里说得出话来。

  “美枝子小姐,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后。我们继续,到时候还会让你见到
我们刚刚捉捕的一个共产党的重要人物。”

  这时我才发现宁美蓉已经不在我的旁边了。可能在我全心观看那个女人受刑
时,她走了。

  “好吧,原队长。我们吃饭去。”

  “美枝子小姐,你好象很喜欢看对犯人的用刑和拷打。”

  “也说不上是喜欢,只是感兴趣,原队长,你真的好厉害,你就不怕共产党
和国民党杀了你。”

  “怕什么,那些国民党,共产党都让我杀的杀,捉的捉,他们已经没人了,
按照情报工作的规律性,再要部署下一批人,也要等一年左右才能恢复,到时
候,我已经搞好我的情报网了,他们有多少人来,我就捉多少人。”

  听到这里,我心里骂到,你这个狗汉奸,老娘我一定要在最近这几天,将你
杀掉。

  但是,我还是不住地夸奖原新亚,直到我们到了一间饭店为此。

  吃完饭后,我们又回到了审讯室。吊在梁上的李玉妮好象已经昏迷过去了,
她低垂着头,原本布满阴毛的三角区已经变得光秃秃了,红肿的阴道流着白色的
精液,几个打手和曹医生东倒西歪地坐在一边,看样子他们也累得不行了。

  “吃饭去吧,你们也累了。”原新亚淫笑着说道。

  曹医生站起来,拍了拍手,然后对原新亚用上海话说。

  “这个女人真的不错,小洞很紧,奶子又结实,只不过没有一点性反应,不
过,也给我搞出来一点,虽然她极力忍住,但是,她首先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
会有性反应,而且,我是什么人,在我的手里,没有一个女人没反应的。等我配
好那些药,我就让她像那个上海女人一样,毫无反抗之心。”

  “我的药也要一齐搞好。”原新亚说道。

  听到这里,我没法再听下去了,我慢慢走到李玉妮的面前,面前这个女人已
经昏过去了。她的乳头根部穿着一个别针,另一个乳头插入了一根钢针,雪白的
乳房上有几个小黑点,那是烟蒂烫出来的。我的目光又落在她的阴道上,只见她
的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两根铁丝穿过,然后又穿透两条大腿的根部的皮肉,再把
大阴唇紧紧拧紧在大腿根部,这样她的阴道口就可以长时间地张开了。

  忽然,一点细小的呻吟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抬起头来。只见李玉妮已经慢慢
地醒了过来,她看见自己张开大腿的模样,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红云来,当她
发现我就站在她的面前时,双眼又变得凶狠起来了。她嘴里恶狠狠骂到,“滚
开,你这个小日本婆娘。”

  我笑了笑,说,“你又何苦这样顶下去,你是一个女人,也将要做母亲了。
你如果不说出来,你真的不怕他们长期的对你这样折磨吗?”

  “我什么都不怕,不错,我是一个女人,也将会是一个母亲,但是,为了千
千万万的中国女人,为了千千万万的中国母亲,不再受到你们这些日本法西斯屠
杀,强暴,我是什么都不怕,我只是恨自己没能多杀些小日本,没能多杀些狗汉
奸。但是,我的同志们会为我报仇雪恨的,这些卖国贼一定逃不出人民对他们的
审判。”

  她说得好精彩啊,是的,我们现在是不同政党,但是在国家就要灭亡,人民
被外敌屠虐,我们一定会齐心对付这些日本鬼子,对付这些民族败类,我们也是
一致的。

  不过,为了掩饰自己的情感,我还是用力捏着李玉妮的乳房,嘴里用日本话
骂着,听到她忍耐不住的惨叫,我也放开捏着她的乳房,然后走到我坐的椅子
上,浑身无力地坐了下来。

  原新亚看了看我,然后走到李玉妮的身边,李玉妮把脸扭到一边,没有看着
走了过来的原新亚一眼。

  原新亚抓着李玉妮一只乳房猛揉起来,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
到正面,看出着她忍受污辱而无力反抗痛苦的脸蛋说。

  “你很快就会见到你的上级了,到时候我就是放了你,你也逃不出你们的同
志对你的惩罚,因为只有你知道,今天要去接一个从延安来的上级。然后掩护他
进入上海对吧。这个叛徒的帽子你是戴定了。”

  听到这些话,李玉妮浑身颤动起来了,她的头也无力地垂了下来。

  原新亚叫人把她放了下来,两个打手把她拖到一张椅子上,李玉妮软绵绵地
瘫坐在椅子上,坐了一阵子,她慢慢地把双腿并合在一起,然后双手抱住了乳
房。

  但是没过多久,她又恢复了镇定了。

  原新亚拖过来一把椅子,就坐在李玉妮的身边。

  “怎么样,到了现在,你就别再死心眼了。说吧,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
来。”原新亚说道。

  “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我生是共产党的人,死也是共产党的鬼,不管你们用
什么恶毒的方法。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些什么。”

  “你真想的找死啊,好,我就成全你这个共产党员。”原新亚说完摆了摆
手。

  两个打手走了过来,拉起李玉妮捂住乳房的手,然后把她的手腕用木梁上吊
下来的绳子捆绑好,再把她的双手拉直,又把她的双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用绳
子捆绑好。李玉妹看见自己这样屈辱地捆在椅子上,双腿叉开,露出阴户这种羞
耻的姿势,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论如何,她也无法接受,虽然,这几天她已经被
轮奸和污辱了很多次,但是,她还努力地想挣扎,去反抗。

  只可惜,她的双手已经高高吊起来,使她不得不挺直身体,双腿又被牢牢捆
在扶手,而且,四条椅脚都是用大铁块紧紧地拴住的。就是平常人也无法能搬得
动它,何况是一个被折磨了几天的女人。所以,李玉妮只能动了几下,无奈地接
受自己张开阴部的事实。

  原新亚指着那些站在两边的打手说道。

  “你看看你,你现在是一个女人吗?不是了。你是一个婊子,一个烂货。你
是一个任由他们虐待的人。你知道吗。”

  “而且现在你已经是没有退路了,等我的副队长把人捉回来,共产党就不会
放过你了。这个叛徒的帽子你是戴定了。所以啊,你只能选择一条路,招供。”

  “说话啊,你想顽抗到底。妈的,老子叫你不吭声。”

  原新亚拿起一根钢针慢慢的刺向李玉妮腋下的血泡,一个个血泡被刺穿,她
的腋下很快就血淋淋了,血顺着李玉妮的身体流到椅子上,又滴到地上。

  审讯室里静悄悄的,只有原新亚粗鲁呼吸声。和李玉妮细小呻吟声,看她的
样子,她正努力的忍受着不叫出声来。

  “你还不说,哑巴了。好,老子让你舒服点。你这个大奶子不错啊,又软又
弹手。”原新亚抓着李玉妮的乳房用力捏着,然后捏着插在她乳房上的钢针用力
往里插进去。

  啊,李玉妮忍耐不住小声惨呼着,但很快又不吭声了。

  原新亚手中的钢针已经刺穿李玉妮左边的乳房,再插入右边的乳房中。

  “说,你快说。”原新亚捏着钢针边用力在李玉妮的乳房搅动着,边问道。

  因为痛楚,李玉妮额头上迅速的涌出冷汗,一粒粒的汇聚滑落下来,可是她
的神情却还是那么的坦然,眼色从容悠然,好像那乳房她全无关系。

  “说。”原新亚怒吼着。

  “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说。”李玉妮身体痛得几乎僵硬,但嘴巴冷淡的
说道。

  “妈的,我叫你硬。”原新亚从李玉妮乳房里拔出钢针,对准她的手臂上的
鼓起的肌肉插了进去。然后又拔出来,再插进去。尖利的银针一针一针地刺在幼
嫩的肌肤上。就像刀割似的,使她痛不欲生一个个渗着鲜血的小洞从李玉妮手臂
上慢慢地往外流着血。血顺着她的身子流到椅子上。李玉妮的头也垂了下来。

  原新亚抓起李玉妮的头发,看了看已经昏过去的李玉妮,然后对我说。

  “根椐我和共产党打了十几年交道,那些一上刑和受不了刑的都是一些冒名
和一些鸡毛蒜皮的家伙,不过也有一些大家伙,但是这些人太少了。其他大多数
都是些死不开口的强硬分子。”

  “这些共产党的脑子是不是和平常人不一样,他们就是这样死脑筋?那你就
不会想些其他办法,比如软化,谈心。”我用了一些比较幼智的话说道。

  “美枝子小姐,你真的不知道这些共产党到底有多顽固,无论你用什么方法
折磨,她们连个屁都不会放给你,她们不都是人,都是些铁了心的鬼,红鬼。”

  “妈的,磨磨蹭蹭,快走。”我顺着声音方向扭头向后看。只见一个年青的
女人被几个人推了进来。她梳着一个发髻,身上穿着一件蓝色大襟衫,灰色长
裤,只是光着双脚,可能是特务怕她逃跑,所以把她的鞋子扒掉。她的胸前,缠
绕着粗糙的麻绳,两个乳房鼓鼓的挺在胸前,双臂也被绳子捆得紧紧的。

  “报告队长,人捉到了。”宁美蓉从几个手下后面走了出来,随便敬个礼说
道。

  “好,好啊,又是一个女共产党。弟兄们没伤着吧。”

  “死了三个,伤了一个。”

  “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很警觉,当她发现上当时,就拔出枪来,还好我躲得快,只可惜
三个弟兄了。做了她的枪下鬼。”

  “你叫什么名子?你的任务是什么,只要你把你知道的共产党的秘密都说出
来,我就放了你,不然,我就生吞活剥了你,为我的弟兄报仇雪恨。不过,你不
会马上死,你也会像她一样,扒光衣服慰劳我们。”原新亚指着李玉妮说道。

  “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狗汉奸,你们任何威胁都吓不倒我,要口供没
有,要命有一条,只可惜我才杀了几个狗汉奸,太少了,不过也够本了。有几个
汉奸小鬼为我在阎王殿上开路,我真的很高兴。”

  “你他妈的找死。来人,给点教训让她好好尝尝。”原新亚涨红着脸叫道。

  只见只是五个打手一窝蜂地冲过来,他们拳打脚踢地对着这个女人一阵猛
打。

  几秒钟后,这个女人使失去了任何的活动能力,她瘫倒在粗糙的水泥地面
上,觉得落在身上的拳打脚踢就像打在鼓上的数字一样。她的肌肉由于疼痛而变
得麻木,四肢几乎不能移动。她希望这种拷打能够停止,但知道这种希望很渺
茫。

  现在她听到了他们的狞笑,他们像禽兽和魔鬼一样在折磨他,因为他们知道
她是一个共产党的人,但现在落在了他们的手中。这种折磨和拷打一直在继续
着,继续着……一声尖叫从刚才昏过去的女人那里,传到了她紧张的思考中。

  这时,打手们也停止了脚踢,一个打手抓着她头发狠狠拽了起来,那女人痛
得低低轻了一声,上半身完全抬了起来,然后才吃力地站了起来,她被拖着来到
这个女人面前。

  只见一个胸脯长满黑毛的男人,正在对她进行强奸。那个女人羞耻地闭上眼
睛。满脸都是痛苦的表情。

  “你看清楚了,她就是李玉妮,游击队队长,你呢,你来上海干什么?你的
名子,职务和任务。”

  “不说。”原新亚眼睛紧紧地盯着这个女人。只见她此时却是头发蓬乱,漂
亮动人的面庞也是红一块、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流着血。

  原新亚见她不说话,就用双手紧紧地抱着她那丰满的身体,然后一只手从的
衣领处伸了进去,握住了她那大乳房,用力揉着,只觉触手柔软爽滑之极,无论
是轻轻触摸,还是狠命揉捏,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的手感,妈的,真是极
品。

  原新亚叫道。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那个女人拼命挣扎,怒骂着。

  “好,我放开你,你马上回答我的问题。”

  “不吭声,好吧,我来说出你的名子吧。”

  “你叫谢凤英,陕西人,今年26岁,你1933年参加刘志丹陕北红军,
当过红军情报科副科长,也曾在西安搞过情报,前几天刚刚从江南新四军军部接
到任命,你将担任上海浦东游击队政委。而且你又是延安派来上海搞情报的负责
人。我说的对吧。”

  谢凤英脸上一下子就白了,但是很快又冷静下来说道。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问。”

  “我就想知道的是你们在上海的情报系统人员配置和所有的交通站。”

  “这些是党的机密,你是无法问出来的。”

  “问不出来我也要问,直到你开口为此,我告诉你,我这里有最可怕的刑
具,至少在我看来是最可怕的。这可比你听说过的手法可怕多了。不过,我会先
用点小菜,我会叫他们扒光你的衣服,倒吊起来,然后抓住你的双腿,使劲晃
悠,直到你抽筋为止。这样你就会头晕脑胀,神志不清。会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
被晃掉了;浑身就像着火一样刺痛。这可不是夸张的。”

  原新亚说完,盯着谢凤英好一阵子,可是,谢凤英好像没听见他说的话,脸
上还浮现出一丝冷笑。

  “好,来人,她需要示范一下。”谢凤英被几个打手按倒在地上,双脚被绳
子捆绑好,然后两个打手,一声大喊。一,二,三,起,她的身子被倒吊起来,
全身的血一下涌到头上,当然这些痛苦她都可以忍受,但是,当一个打手抓住她
的双腿向双面的打手推过去时,他的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小刀,刀子顺势割破了她
的裤子,而对面的打手就顺手撕开她的裤子,然后又一下把她推了过去,来回推
了十多下以后,她的下身已经全部赤裸了。

  虽然谢凤英生了两个孩子,但是,那浓密的阴毛,深红色的大阴唇,象桃子
一样的丰满臀部,都另到那些打手们呱呱大叫,而她的上身大襟衫,早在倒吊时
就被撕开了,两个雪白的大乳房也随着身子的摇晃,也剧烈地晃动。

  谢凤英所经受的不可想象的可怕的剧烈摇晃,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而且是
在她被倒吊的情况下。不断地被侮辱,但是,她挺了下来。她要用她的共产党员
意志,告诉敌人。共产党员是征服不了的。

  原新亚,宁美蓉和我,三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喝着日本的乌龙茶,一边欣赏
着打手对谢凤英的污辱和摇晃。

  宁美蓉走到已经快要昏过去的谢凤英身边说。

  “我们和你费了将近一个小时了,想好了没有。只要你说出你们的情报系统
的人员和所有交通站的所在地,我马上放了你,还给你二十根小黄鱼。如果你继
续顽抗到底,后果是很严重的。”

  “我好话已经说够了,告诉你,这不是老娘的作风,我手下弟兄们都等急
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真的想尝尝他们的手段。”宁美蓉看见谢凤英咬紧牙关,没有吭声。狠
狠地骂了一句。

  然后走到我身边,挽起我的胳膊说。“美枝子小姐我们走吧,现在是他们男
人要做的事情。我们不要看了。”

  我装着不明白地问宁美蓉。

  “为什么要我离开?他们要做些什么事。”

  “他们这些死男人有什么好事,还不是要玩玩这个女共党。这也是一种拷问
方法。”宁美蓉在我耳边小声地说。

  而且我感觉到宁美蓉在我耳边说话时,手臂好像不小心的擦碰我的乳房,我
悄悄地看了看她,只见她脸上露出一种满足的神情。

  这时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了,然后我的左手也好像无意地在她臀部摸了一
下。

  宁美蓉的脸上马上红了,她也用手在我的阴道上摸了一下。然后问道。

  “今晚出去喝一杯好吗?”

  “可以,不过。”我说到这里,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人走动。接着我嘴
巴就贴着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别让人知道我和你喝酒,我等你。”我的乳房和下身紧贴在她的身子说完
以后才分开。

  等我们喝完茶回到审讯室,看见被一大堆人围住的谢凤英。那张漂亮的脸蛋
染满血污,漂亮的眼睛还睁着,目光却是呆滞空洞的,没有愤怒坚贞的眼光了。

  一个打手正在强奸她的肛门。她张开嘴巴,嘴里却叫不出声,这个打手已经
满足兽欲,现在换了另一个人贯穿了她的身体。她茫然的眼睛流出了眼泪,她红
肿的眼睛,看着男人不断地轮换……

  窗外的风很清爽,带点淡淡的青草香味,谢凤英还睁着眼,她晕死在刑讯室
里。地面和柱子的血迹已经被冲刷干净,只有火炉上飘着的烟随风悠扬飘舞着。

  窗外,夕阳暗红。一切宁静安详得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谢凤英就静静
地仰躺在冰冷的地上,静静地望着刑讯室的天花。

  一个打手轻手轻脚地走近,半蹲下身,伸手抚摸谢凤英的头发和脸蛋。“你
他妈的别装死了,起来,起来,你他妈的听到吗?”乌黑的发丝一条条从他指缝
滑落。

  他叫唤了许多遍,谢凤英都没有回答,连眼珠也没有转动,仍旧静静地躺
着。

  我木然看两个打手胡乱将衣服套上谢凤英伤痕累累的身子,又上了镣铐,架
起她就走。

  血丝沿她修长的腿流下,在她身后留下两道血痕,蜿蜒着通向室外。

  我心里像是被刀子割了一下,非常的痛苦。但是我有表情一点也没变。宁美
蓉站了起来,对着我笑了笑说。

  “美枝子小姐,我们走吧。他们这些臭男人只会办坏事,一个好好的女人都
让他们玩死。连一句话也问不出来。宁美蓉说完,又对着那些打手说,我已经同
你们说过不能太多人干一个女人,他妈的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人也不知能
否救活。又丢了一条线索了。”

  宁美蓉骂完。回过头来对我说,“我们走吧,美枝子小姐。”

  我站起来对着原新亚微微的弯了一下腰,然后用上海话说道。“我先走了,
各位不用送了。”

  原新亚被我的话吓呆了,他呆若木鸡的看着我。我笑了,笑得好甜。我知道
我的笑容已经把原新亚迷住了,就连我们的戴老板也迷在我的笑容中。他怎会不
被迷住呢?

  原新亚也在我的笑容和眼睛中得了一种暗示,他点了点头。然后说。

  “还有这一个女人,她的嘴巴我一定会打开的。”原新亚指了指绑在椅子上
的李玉妮说道,宁美蓉没再说话,看了看昏迷在椅子上的李玉妮,然后转过身子
对我说道。

  “美枝子小姐,我们走吧,明天再过来看看这个女人开口没有。”

  我微微的向原新亚弯了一下腰说道,“谢谢关照。”然后就离开了审讯室。
坐上车子回到了军官宿舍。

             第七章  盗取情报。

  我刚走进军官宿舍时,山本已经在宿舍门口等我了。

  “美枝子小姐,我等你好久了。石野司令今晚九点请你吃饭。”山本恭恭敬
敬的敬个礼说道。

  “谢谢山本君,请告诉石野司令,我准时到他的家里。”

  “谢谢美枝子小姐。”山本又敬了一个礼,转身走了。

  我和宁美君约的是7点半,还有时间准备。我进了浴室,打开水笼头,美美
的洗了一个热水澡。细细的水流划过我线条优美的身子,黑色的长发因被水打湿
而贴在背后。洗完澡后,我用毛巾擦干净身子的水渍,看着镜子中间的自己,雪
白肌肤,挺拔的乳房,苗条的身子,丰满的臀部,肥美三角区长满了黑油油的阴
毛。

  我身上的每一寸部位都像是天神所赐般完美。然而我却要用我的身子去换官
做,去杀汉奸,去盗取情报。唉,我叹了一声,穿上衣服。从一个随身箱子拿出
一瓶香水,放在手提包中。

  穿上高跟鞋,从后门出了军官宿命,上了一辆黄包车,目的地就是莎莎酒
吧。手提包里的香水就是要宁美蓉的命的毒药,这种毒药是美国中央情报局最新
型的毒药。人喝了一点以后,要等到五个小时后才会死亡。而且是很难查清死亡
原因。

  莎莎酒吧在法租界一条不是十分繁华的街道上,刚刚过了七点半我就来到这
间酒吧。宁美蓉穿着一件西服,头戴一顶礼帽,坐在一张不是很显眼的桌子旁。

  但是这张桌子可以观察整个酒吧的动静,她也化装改变了衣服。看见我进
来,她就马上招手让我过去。如果她不招手,我真的认不出她来。

  一个花花公子模样的男人含笑看着我,他忙着拉开椅子,请我坐下,很有绅
士的风度。我也在军统里学过很多的化装,如果我化装成一个男人,一定比她难
多了。我的脸形是一个很美的女人脸。宁美蓉的脸形就比较中性一点,她的乳房
比我小得多了,所以她不用束胸。我就要束胸了,不然女人的最大的性特征就暴
露无遗了。

  “梅小姐,你喝什么?”宁美蓉招手叫服务生过来问道。

  “咖啡吧,等一下我还要去石野司令那里。”

  “那我们今晚不能……”宁美蓉正说着,服务生把我的咖啡拿了过来。她把
后面的话止住不说了。

  “没事,过几天我们再约过。”我抓住宁美蓉的手说道。

  宁美蓉没有说话,她站了起来对我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看着她走进了洗手间后,从手提包拿出香水,四处看了看,没有人注意
我,就滴了两滴香水在她的红酒里,然后又装着若无其事把香水放回手提包里。
喝了一口咖啡,宁美蓉也回来了。

  我看见她满脸不高兴,就对她说。

  “我陪你喝一杯,明晚我一定陪你喝个够。”

  我拿着叫来的鸡尾酒同宁美蓉干了一杯,我们都是一口喝干了。然后我站了
起来,对她说。

  “我先走了,明晚见。”

  当我从酒吧出来时,可以看见宁美蓉又叫了一杯红酒喝了起来。我的嘴角微
微一笑。明晚你已经去了阎王爷那里喝酒了。

  当我出现在石野面前时,石野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我的胸部。当晚我穿了一件
旗袍,旗袍是丝绸做的,做得非常合身,把我迷人的身子充分发挥出来。而且面
料是半透明的,半遮半掩掩盖着我的迷人的部位,使得石野更觉得欲火难忍了。

  “美枝子小姐真的很漂亮,我很荣幸能请到小姐的到来。”

  “石野君,你真会说话,我一点也不漂亮。”我微笑着对石野说道。

  “来,来,来,坐下吃点。这是刚从本土运过来的新鲜食品。”石野的左手
紧紧握住我的右手,把我拉到他的身边说道。

  我装着不是很好意思地坐了下来,石野也坐在了我的身边。他给我倒了一杯
清酒,然后他拿起酒杯,一口就喝干了杯中的清酒,又夹起几片生鱼片吃了起
来。

  我也拿起酒杯,只是轻轻的喝了一点,然后拿起一个寿司小口小口的吃了起
来。石野看见我的吃法,他笑了起来说。

  “在我这里不用这么规矩。”

  但我知道,如果我装的不像日本女人,我的任务就好难完成。所以我对着石
野弯腰道。“谢谢石野君。”

  “哈,哈,哈,谢什么啊,等一下我还要美枝子小姐帮忙呢。”

  我装着不明白的问,“我能帮石野君什么忙啊?”

  石野只是一笑,没有说话,他火辣辣的眼光已经表达了他的意思。

  我的眼睛装着避开他的目光,看着桌子上北海道的鱼片,然后夹了一块吃了
起来。

  半个小时以后,石野喝得满脸通红。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个箱子过来,
打开箱子里面有一条绳子和一根鞭子几根蜡烛。我不是很明白的看着石野,不知
道他要干什么?

  “美枝子小姐,拜托你了,把我绑起来。”石野把手上的绳子递给我。

  “石野君你醉了。”我被石野的举动吓了一跳,觉得他可能醉了。

  “不,不,不,我没醉。”石野边说边把衣服脱光。

  我还是吃惊的看着已经脱光衣服的石野,他全身上下居然没有一丝多余的赘
肉,实在看不出来他有51岁了,肌肉线条恰到好处,而他胯下悬垂的阴茎,就
让人觉得同他的身子不一样,就像一条小蛇一样,缩成一团。我开始明白他的用
意了,他一定是要我抽打他,折磨他,使他能兴奋起来,才可以和我作爱。

  “石野君,真的要绑你。”我盯着他的身子说道。

  “绑,绑得越紧越好。”石野把双手放在后面让我来绑。

  他妈的,日本人都有这种毛病。不是喜欢看女人拉屎拉尿,就是喜欢让女人
抽打,捆绑。好,老娘我就使出一些本事来,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我先将石野的双手反绑在背后,他两只手腕交叉捆在一起后不是下垂放在屁
股处,而是把手腕在背后交叉捆紧后往上提,绳子绕过脖子后再回到背上将捆紧
的双手向头部拉紧固定住,这样他的双手不能像一般反绑那样可垂在背后左右动
弹,而是被绳子紧紧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一点也动弹不得。接着我又施
展捆胸术将他的胸部、腹部等捆了个结实。

  石野显然对我的绑法很满意:“美枝子小姐,你绑得太好了,这样的捆绑你
学过?”

  我对着石野笑了笑说,“不许说话,我是女王。”

  石野对我的说话已经开始兴奋了,他低着头说。“是美枝子女王,请你教训
我吧。”

  我走到赤身裸体的石野面前,拍拍他的脸颊,捏捏他的乳头,弹了弹他的阴
茎。 “我还是头一次看见石野君的身体瘦小的身子。” 然后我在他的耳边轻轻
的说道。“你知道不知道你居然让我很兴奋呢。”我突然用手抓住他的阴茎来回
扭动了一下。

  啊啊。石野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此时,绳子虽然捆绑着他的身体,而身体
上的刺激却使他莫名的兴奋起来,阴茎不自觉的开始变的坚硬了。我重重地掐了
一下那根萎缩已久的东西,确实地,正慢慢地,一点点地粗壮起来。

  我把玩着石野半硬的阴茎笑道:“看来石野君还觉得不够兴奋,那就让我继
续来点更硬的。”果然,听到我的说话石野脸上马上涨得通红,嘴里也兴奋的哼
了起来。

  果然,听到我的说话石野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之后,我的手在他的小腿,大
腿,膝盖,阴茎,小腹处摸来摸去,无处不在。我又将他强行按跪在地上,将他
的曲起的双腿也用粗索捆绑起来,他的脚腕和大腿根部被捆绑在了一处,使石野
无法站起,只能跪在那里,他的阴茎在两腿间的树立着。

  我抬起穿着丝袜的脚,踢他的阴茎,一下,两下,三下……有节奏的踢了起
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有趣的是,他的胸部起伏渐渐的剧烈了;嘴,也微微的张开了。阴茎也坚挺
起来。

  妈的小日本鬼子,都是不打不能做男人的家伙,真他妈的下贱。我心里嘀咕
着骂到。

  然后我进一步又吻上了他的嘴,仔细的品尝他的味道,另一只手则顺着他的
胸部缓缓的向上移动,手指头在他的乳晕四周打着圈,指甲尖锐的划过乳晕。石
野被刺激地什么都忘了,想要尖叫却使自己的嘴巴张得越大,我本能的抓住这个
机会对他的阴茎温柔的抚摸着,而且速度也是越来越快。石野感到阴茎的快感是
直接传到大脑,让他血脉膨胀,更加的兴奋,眼睛都红了一般,什么都不想了。

  我又用我温热的柔软,那可爱的小舌头不时得骚弄着石野的阴茎,划过他的
大腿内侧和睾丸,石野的很大的吸了一口气,反应更加兴奋了。

  石野这狗日真该死的,他怎么这么舒服享受着。就是他老婆都没有这么会弄
他。我不是为了搞情报,老娘我一口就把你的鸡巴吃到肚子里。唔唔唔唔,啊啊
啊啊,石野的胸膛深深的扩张,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肌肉连脚趾都绷紧了似
的。

  龟头涨得通红,石野扭动着消瘦的小臀部,在他的视网膜上留下美枝子美丽
的曲线,那不是女人的那种柔美,而是充满力量、令人热血沸腾的弧线!他挣扎
着叫道,“美枝子,快把我解开,我要你,我要你。”

  我把绑着石野的绳子解开,他逼不及待的把我压在身子下面,他一边非常兴
奋,一边鬼叫鬼叫的,我已经无力去听他在叫什么了,我意识飘离身体,他的两
个小球,不停的拍打我的臀部,我感到他的阴茎非常肿大,速度也明显加快,我
觉得他要射了。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象是发疯了似的抽动着在我阴道内的阴茎,没有一分钟
他全身颤抖,把他稀少的精液射进我的阴道。石野终于享受到一次快感,他疲惫
地望着天花板,慢慢地闭上眼睛,很快就睡得像死猪一样了。

  我推了推石野的身子,他已睡得死死的。我光明正大的开灯打量房间,接着
搜索,没有找到保险柜。略一思索进入另一间卧室,同样没找到。保险柜不在这
里还是藏在暗处?我一边思索一边伸手在墙壁上敲击,空墙壁发出的声响有些
不同。

  我进入了衣帽间搜素,觉得布局不对,仔细打量起来。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我明白了,是空间太小,按照房子的布局,衣帽间的空间应该大一倍才是。我试
着推动壁橱,突然壁橱向内缩去,里面是暗房。一闪进入暗房,眼睛一亮,果然
放着有电台,还有几支手枪,以及保险柜等。

  我又走出房间看了一下正在熟睡的石野,然后进入衣帽间,专心对付这个保
险柜。我拿着特别的开锁工具在锁眼上鼓捣着,“咔哒。咔哒,咔哒……”轻微
的响声从锁眼里传来,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轻轻的调动旋扭,保险柜应声而
开。

  我一边用微型相机将进攻武汉战略资料和地图都拍下来,又将所要上海驻军
和防御部署文件全部拍过。然后迅速的把一切都还原,关上保险柜回到我和石野
睡觉的房间。把化妆合放回手提包中,就躺在石野身边合上眼睛睡觉了。

  “美枝子小姐,你太好了。这是一张特别通行证,你可以随便的来到我这
里,也可以随便在上海各个地方通行,但不包括各个租界。”石野把一本特别通
行证递互我面前说道。

  我接过这张我十分希望得到的通行证。因为我知道这些情报送出去后,重庆
方面一定会做好部署,迎击小鬼子。而且,我们内部也有小鬼子的间谍,他也会
把情报送给小鬼子。所以小鬼子一定会查内鬼的。不过等他们查到我的时候,我
已经远走高飞了。

  我装出高兴的样子吻了石野,然后说道,“我的证件级别也不差,不过有你
这本通行证,宵禁时我也会通行无阻的。”说完我离开了石野,把手中的情报尽
快的送出去。

[ 本帖最后由 tgbus 于 2014-7-29 08: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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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联系接头。

  我穿上了那件紫色碎花的过膝旗袍,这件合身的旗袍是我定做的。由于我的
个子不算太高,这件旗袍没做太长,只过膝盖至小腿中间。我还穿一双猩红的高
跟鞋,旗袍的两边是开叉的,一直到大腿三分之二处,恰到好处的终止,没有夸
张到臀部,旗袍显示出我腰部很细,但突显出我胸前的乳房异常丰满突出。走出
军官宿舍后。我顺着街道走了一段路以后,注意观察了一下后面有没有人盯梢。

  然后招手叫了一辆黄包车,顺着青阳路,来到山东路就停下了。我又走了一
小段路,看到有房子出租,便走了进弄堂去看房子。这是上海一条四通八达的弄
堂,里面有旅馆,作坊,报馆,也都会来占用一方天地;小食摊、修鞋匠、理发
师傅、算命先生,以及传街走巷的各种露天职业者,都来此谋求营生。

  他们中大多是川流不息的各地移民。还有烟纸店的单开间小店,提供香
烟、草纸、老酒和各种小百货,二十四小时做买卖。形形色色的人物,五花八门
的行当都在这里,各种叫卖声哎嗬嗳,阿有啥个旧瓶、申报纸卖伐!阿有啥坏格
钢种镬子、旧格铜吊卖伐!旧衣裳有伐!箍——桶啊!这可以说是一个特工最喜
欢住的地方。

  房间很宽敞,是一间有三十平米大的地方,而且有洗澡间和厕所。不过租金
好贵,要二十块大洋。价钱是贵了点,但我最满意的是,房子后面有一个小门,
可以通向另一条弄堂。这对我来说,是多了一个逃生之路。

  看着房东把房间打扫干净后,我才离开。出了弄堂,我又找来一辆黄包车,
顺着山东路来到了山东路和茂海路交界的地方。黄包车夫对我说,小姐,前面是
检查站,每个人都要下车走路过去,日本人要检查。

  我看了看远处站着的几个小鬼子和一些警察便衣特务,然后点起一根香烟,
吸了一口,对着车夫说道,“你尽管拉你的车,你拉到他们面前才停下。”

  “小姐,我的车过不去英租界。”

  “我不是叫你过去,是叫你在检查站那里停。”

  “不行的,小姐,日本人规定,一定要在这里停的。”

  “你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叫你拉就拉,没人敢动你半个手指头。”

  黄包车夫看见我如此强硬,知道我也不是一个等闲之辈,所以他点了点头,
慢慢的拉着车子走向检查站。

  “停车,你他妈的不知道不能拉车到检查站,你是不想活了。”一个便衣特
务骂着走到黄包车夫面前。

  “滚开,你这个混蛋。”我用夹着香烟的指头指着他骂道。

  “你是谁,干什么的?”

  便衣特务口气有些放软,他也看得出,一个美丽的女人敢这样叫黄包车拉到
检查站,一定是个厉害的主。

  “我叫你滚你没听见。”

  “我,我,我。”便衣特务一时也不知说什么。

  这时一个军曹走了过来,“你什么的干话?”他说话时,眼睛已经盯上了我
的胸脯。

  我把记者证拿了出来,对着军曹用日语说道。“他太无礼了,你给他几个三
宾。”

  “嗨依!”军曹低头,给我行了一个礼,道:“对不起小姐,以后还要请小
姐多多关照!”

  我的记者证是军部给的,可以说我可以走遍各个战区都不能被拦阻,所以说
小鬼子一看到这样的证件,就知道持证人的高级身份了。我摆了摆手,军曹又对
我敬了一个礼才走开。

  军曹回过头对着站在一边的便衣特务就是几个耳光,把他一下子打倒在地
上,嘴巴和鼻子都往下流着血。

  我从车上下来,看见黄包车夫脸上露出了高兴的样子,我给他一块大洋,叫
他走了。然后就走过检查站,经过一段路后,又来到了英租界的检查站。不过他
们不检查女人,所以我很快的过了检查站。

  我又找来一辆黄包车,来到了百乐门舞厅。晚上来这里跳舞的人把车停的满
满的,一个个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一个比一个娇俏……我走进这间号称“远东
第一乐府”。它梦幻般的灯光,玫瑰花图案的地板,浪漫的爵士音乐,光滑如镜
的弹性舞池,仿佛都述说着上海的绚丽与奢华。涂指甲,抹Dior的红唇膏的
舞女争奇斗艳在招揽生意。

  当我走进舞厅时,阴暗的灯光闪耀着刺眼的光芒,震耳欲聋的音乐,几十对
男男女女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我刚进来时只感觉到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脑袋里嗡嗡作响,舞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霎时间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我从来没有
被这么多人盯着过,不由的有些脸红的低下了头。然后我又很快恢复了平静,走
到舞厅的一个角落要了一杯咖啡坐了下来。

  坐在吧台的一个英国人喝着杯子里的威士忌酒,他是租界警察局副局长理查
德。此时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这个从没见过的女人。只见这个女人一头秀发整齐
地束起在脑后,身着一袭紫色碎花的过膝旗袍,尽显雪白细嫩的皮肤和凹凸匀称
的身份,浑身散发着既冷艳又妩媚的高雅魅力。淡妆细抹的俏脸上,她那双黑白
分明的美目楚楚动人,涂上艳红唇膏的樱桃小嘴鲜嫩欲滴。

  最让人注目的,是她的胸前突出的美乳,以及旗袍下一双雪白修长的迷人玉
腿。她整个人就仿佛是位倾城倾国的美艳女神,牢牢吸引住他和在跳舞的男人们
的目光。

  坐在舞厅的角落里,昏暗的灯光将我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我用纤细而瘦小
的手指拿着香烟。不时的递到嘴边吸一口,然后吐出唯美的烟雾。香烟在手指与
唇间焚烧着自己,咖啡正在杯子里冒着热气,我慢慢端起杯子,小心的喝了一
口。

  我已注意到四周有不少眼睛盯着我。我知道我是一个新面孔,而且我的相貌
和我的身子,会招来不少色鬼。他们想的是我的身子,这个我不会害怕的。怕的
是有特高课的人在这里,而且肯定会有。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接头也是一个考
验。

  接连来了几个臭男人请我跳舞,都被我挡走了。我轻轻的靠在沙发上,看着
缠绕在手指间的薄薄烟雾,竖起香烟,向上一点,就能变出一个奇异的烟圈。有
些男人用嘴会吐烟圈,我不用嘴都会。这种游戏似乎成了我独自娱乐的一种最好
的消遣。女人,就是个不错的动物。

  手表滴嗒的走着,我思绪飞到千万里之外。想到快到接头的时间,我又一次
抽出一根烟,默默的点燃。丝丝白烟在指尖萦绕,暗红的烟头忽明忽暗。我已经
不知道这是第几根烟了,白色的烟灰缸里充满了烟头。

  我猛地吸一口烟,一缕幽香在我的一呼一吸间沁入心扉。幽白的烟从鼻子和
嘴中缓缓的飘出。眼前顿时一片朦胧,这时来了一个漂亮的公子,能陪我跳支
舞吗?他伸手邀请道。

  我仔细看了看他的样子,心里马上跳了起来,我慢慢站了起来,他用手扶着
我的胳膊和手臂,我们俩人一齐跳进了舞池。

  同我跳舞的男人叫吴秀丽,是我的教官,年龄大概有三十多岁了。她没有结
婚,就是因为戴笠曾经抱了她一下,所以一直想嫁给戴笠做他的老婆。但是戴笠
一直没看上她男人一样的相貌,而且是要胸没胸,臀部虽然丰满一点,但对于一
个女人来说,还是瘦了一点。

  而且她说话声音也是粗声粗气的,像一个男人一样。但她的射击和功夫都不
错,而且化妆术是一流的,特别是化妆成男人,真是一个英俊的男人一样。到后
来她也死了心,和一些女学员搞起了同性恋。我当她学生时,就被她惩戒过几
次,后来我和她睡了几次以后,她再也离不开我了。在色情这方面,无论是对付
男人和女人,他们都会倒在我的脚下。

  吴秀丽把我的右手搭在她的肩上,左手和她十指相接,她的左手搂着我的腰
间,我突然整个人酥软起来,觉得十分无力,似乎没有她的扶持,我就会跌倒似
的,我穿着三寸的细高根鞋,脸颊比她微低,双脚小步小步的左右摆动,,她的
脸颊慢慢地接近我,有力的臂膀紧搂住我的腰,我无处可躲,她的鼻子贴近我的
额头,幽幽地吐纳,仿佛要吸走我的魂魄似。

  在醉人的音乐催化下,我的心中渐渐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她这时又
用手示意让我的头挨在她的肩膀上,我无法抗拒,顺从地偎在她寛阔的肩膀上,
让我意外的是我的头挨在她的肩膀上竟然会感到是这样的温暖与安祥,很幸福似
地。

  情报在我的烟合第五支烟里,取走情报后要马上送走,武汉方面正式等着这
些情报。我在她耳边悄悄说完这些话后,舞曲刚刚停了下来。我们回到座位上
后,吴秀丽拿出一合烟来,打开没有了。她招了招手,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
“来一合哈德门。”

  “不好意思先生,今晚没有哈德门。”

  “堂堂的百乐门没有哈德门,你不是在说笑吧。”

  “是因为战争封锁了江面,轮船进不来,才缺货的。”服务生做了一个无可
奈何的手势说道。

  我把烟合推了过去,说道,“我这里有哈德门,你拿一根先抽着。”吴秀丽
从烟合中抽出那根香烟,看着我那块劳力士手表阴阳怪气地说:“谢谢,小姐等
一下再陪我跳了一支舞,我去去洗手间再回来和你一齐跳舞。”

  “你不用来了。”我指了指一个正向我走来的外国人说道。

  这个头发非常油亮的洋人走了过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又站了起来,和
他一前一后来到舞池跳起舞来。

  他两手从前面搂住了我的腰。我考虑是跳舞的配合动作,没有拒绝,并随之
配舞。哪想到,洋人的手并不是按住我的腰部止住,而是顺势而上,很快便按住
了我的背部,把我丰满的胸部紧紧压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啪,你混蛋。”我给他一个耳光,然后气冲冲的走出百乐门。洋人连追了
出来,他挥了一下手,几个印度红头警察冲了过来,把我围在中间。

  我回过头对这个洋人说道,“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明天你的头
就会挂在河那边。”

  洋人呆住了,他摸了摸脸上的红印,知道我是的身份一定是很特殊。然后才
又挥了挥手,几个印度红头警察马上走开了。

  洋人伸出手来对我说道,“对不起,我冒犯了一位高贵的小姐,请你原谅
我。”

  我微微一笑,对他说,“没事了。请问先生是干什么的?”

  “我是英租界警察局副局长理查德,请问小姐是做什么的?”

  “我是日本新军报记者美枝子。”

  “对不起,美枝子小姐,我太过冒失了,请你原谅。”

  “没有什么,不知者无罪。再见理查德先生。”我一扬手,一个黄包车夫拉
着车跑了过来,我坐上车扬长而去。剩下理查德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我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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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ijiaof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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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忠义救国军(一)

  我送出的几次重要的情报,使国军在战场打了几次胜仗。委员长加奖了我
的功劳,我得到一枚青天白日勋章,而且提升我为上校。

  戴局长要我多作努力,把情报工作要做得更出色。

  但此时,我已经觉得危险已经逼向我了。虽然暂时还不会有较大的危险,但
从特高课的工作效率在看,我暴露的危险已经是非常大了。如果让我来查这些泄
密的案件,我也会怀疑在这些高级将领周围活动的人。

  上海特高课课长小田次朗大佐的桌子上放着几张美枝子的相片,每一张相片
都展露出这个完美的女人迷人的风姿。

  “你怎么看这个女人?”小田次朗对着站在面前的本田说道。

  “课长怀疑美枝子小姐?不可能的,决不可能。她是本土军部派来的记者。
她写的几篇报道大日本皇军战无不胜的文章,在本土赢得一片赞扬。虽然她经常
到石野司令那里,但不能认为她就是间谍。就算她能拿到司令的锁匙,但她不了
解保险柜的密码,她也开不了保险柜。而且这个保险柜刚从德国进口回来的,保
密性能特别的好,会不会下面的军官不小心泄露出来。”

  “这也有可能,但现在怀疑的还是她。因为下面的军官知道的都是他们面对
的支那军队,这么全面进攻的情报泄露,就是在上层了。而且是能接触到最上层
的人,只有她。你说,她是不是特别直得怀疑。”

  “七十六号有没有重庆方面的消息。”

  “有了。重庆方面透露出来的情报说,好像没有派过一个女特工来重庆。”

  “什么好像,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一群支那人笨蛋。像他们这样搞情
报,怪不得永远落后于我们大日本帝国。”

  “但他们提到一个叫谭文丽中校女军官,已经好久没有出现过在重庆。她就
是那个破获我们在重庆秘密组织的人。”

  “叫他们继续查找这个女人,同时开始跟踪美枝子,不过,叫他们远远盯梢
就行了,别跟得太近,毕竟她是我们司令的情人。在没有掌握真实证据的时候,
我们要小心应付。”

  “是,大佐阁下。”

  “马上执行吧。”

  “是。”

  “石野君,我们这是去那里?”我靠在石野身上问道。

  “我们去上海前线。”

  “上海也有前线,支那人不是被打败走了吗?怎么还有前线?”

  “那是重庆的部队,我们现在面对的是新四军和国民政府的忠义救国军。现
在他们才是我们心腹之患。”

  当我听到新四军时,我的心里开始有些颤动,我不希望再面对共产党,我害
怕他们对我实行报复。

  我从敬礼的山村宁次的眼光中看到他对女人的渴望。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
男人,都有对我身子的渴望。

  “最近新四军没有搞渗透活动。”

  “报告司令官阁下,没有发现新四军的活动。但是忠义救国军远距离攻击过
我们,打死了我们两个帝国勇士。”

  “啊,啊,啊。”一阵女人另人发抖的叫声从一间关闭的房屋里传了出来。

  “山村君,你们这是?”石野看着发出声音的房子说道。

  “报告司令官阁下,这里是关押支那女人的地方。”山村宁次站得笔直,清
晰地回答道。

  “支那女人,是不是慰安妇?”

  “报告司令官阁下,不是慰安妇。是支那人部队派出的间谍。”

  “好,我们进去看看。”石野看了我一眼,又说,“美枝子小姐,他们对付
支那女人的方法很残酷的,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我不怕,说不定我看完了,又可以写一篇好文章。”

  山村宁次连忙快走几步,打开房门,石野第一个走了进去,我也跟着进去
了。

  房间里一阵阵另人作呕的血腥味钻进我秀美的鼻子里。我不得不装出一副害
怕的样子,拿出一条小手绢捂住鼻子。当然一点血腥味我是不会怕的,只是男人
的精液混合着血脂味,那种味道是最难闻的,但也是我喜欢的味道。

  一个光着上身的日本打手抚摸手中的铁棒,就这么的走过去。“嗯”他拿起
铁棒狠狠的捅在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女人肚子上,她被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吊在房
梁上,两只脚被强行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呈人字型。女人雪白的身体上已经
满是鞭痕。另二个鬼子抱着膀子在旁淫笑着。

  “啊。”她痛苦的惨叫起来,伴随持续的电击,她几乎全身都要痉挛了。尿
水顺着阴道有气无力地射出来,忽远忽近的喷溅着,最后是无力的顺着雪白的大
腿流淌下来。

  “敬礼。”几个打手听到命令,马上转过身来,立正敬礼。

  这时我看清楚了吊着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年龄决不会超过二十三岁。她也
听到了鬼子的立正声,紧闭的双眼张开看了我们一眼,又闭上了她水汪汪的大眼
睛。

  “你们继续,我也观赏一下,看看这个支那女人能够坚持多久。”石野坐在
桌子边上的一张椅子说道。

  “开始吧,我们勇敢的武士。”山村宁次说道。

  “嗨依。”几个鬼子打手一齐立正回答道。

  “说出你的同伙,说出你的名字,说出你的军衔。”一个鬼子用手指抓住这
个女人的乳头,就往外拉。她的胸部本来就不丰满,像一个飞机场一样,扁扁平
平的。

  只是两个奶头比较粗大,当鬼子拉着她的乳头时,已经可以看到她乳房下面
的肋骨了。

  “啊,啊,啊。”女人凄惨叫着,但并不回答问题。

  “在我有兴致的时候,我们会这样对付间谍——我们会非常礼貌、非常友好
地请你坐下,然后再把你的舌头钉在桌子上。我说的绝对是实话,我的女共产党
或者是国民党朋友。知道接下来我们会怎么做吗?我们会拔你的毛……从鼻孔里
……从腋下……生殖器上……这实在是不太舒服,不是吗?噢。”鬼子另一个打
手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从女人光着的身上拔毛。

  “啊。”女人的叫声变粗了,因为她的鼻子被鬼子用钳子插入去,几根几根
的拔着她的鼻毛。

  “我可以回答你几个问题。”

  “说。”鬼子把钳子从她的鼻子拔出来说道。

  “我叫徐秀丽。是忠义救国军第二小队队长。上尉军衔。请你们用战俘的待
遇对待我。这是日内瓦公约规定的。”

  “你不是战俘,是间谍。所以你无法享受这种待遇。你只有老老实实的说出
你的部队在那里,我们才会结束这种方式的对话。”

  “可耻荒谬的言论。在我们自己的国家,在我们的土地上。为了打击你们这
些侵略者,我却成了间谍。那你们是什么?难道是这里的主人?我呸,你们不过
是一群畜生,一群无恶不作的畜生。中国人,每一个有良心的中国人,都会拿起
枪,拿起刀,都会像我一样,保卫自己的国家,保卫自己的家园,保卫自己的女
人不受你们这些畜生的污辱。在全中国,不分党派,团结一致,把你们这些强盗
全部赶……啊……啊。”徐秀丽正激昂的说着话,一个鬼子已经把一根烧得通红
烙饼按在她长满乌黑腋毛的腋下中。

  烙铁和腋下之间冒出白色焦肉烟来,空气中一股烧糊毛发和肉的味道,充斥
到每个人的鼻子。烙铁的颜色从暗红色变成通红,又从通红慢慢变成黑色,鬼子
使劲的往徐秀丽腋下按那块烙铁,她被烙的腋下部分旁边都已经出现黑色的伤
痕。

  直到烙铁和皮肉不再冒出白烟来,但徐秀丽在昏迷前,还是用她微弱的声音
说道,赶出去,杀光你们这些畜生。

  另一个鬼子拿起一桶凉水,从头浇在徐秀丽的身上,血水留了下去,只有一
大烧焦的痕迹留在她的左边的腋下,其中有些地方已经烙的成了黑块了。

  “你是说还是不说。”一个鬼子伸出手拂开徐秀丽的头发,托起她的下巴。

  “畜生,杀了我吧!”徐秀丽抬起头,眼神依旧倔强,用微弱的声音的说
道。

  “啊,啊,啊。”徐秀丽右边的腋下又冒出白烟,她的嘴巴张开着用力的喊
着,血顺着她嘴角流了下来。她把嘴唇也咬烂了。

  这时,我发现石野的呼吸越来越快,他的目光也落在徐秀丽长满阴毛的三角
区上,但他的目光又露出厌恶的神情。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徐秀丽的两
片红肿的大阴唇张开着,从她的阴道中还有白色的液体流出来。我知道他想做什
么了。

  “山村君,请你备好一间房子,就在审讯室旁边就可以了。司令官阁下有些
累了,想休息一下。”

  “嗨依!”山村低头,给我行了一个礼,然后转身出去了。很快他又回来
了,向石野敬礼道,“司令官阁下,房间准备好了,请你去休息。”

  “好,好,好,你们要继续拷问这个支那女人,不要怕影响我休息。”

  “是,司令官阁下。”

  我随石野进了审讯室旁边的房间,把门外的警卫全部赶得远远的。然后我三
分俏、三分娇,还有男人眼里最容易看出来的骨子里透出来的四分迷人风采,微
笑着走到石野面前,“石野君,我给你宽衣吧。”

  “别,别那么快,我的旗袍,我的旗袍。”

  旁边审讯室里传出的惨叫声,已经深深的刺激石野的脑海。他像一个疯子一
样,把我紧紧抱住。接着,我的旗袍撕破,他紧紧的抓住我裸露的双乳,扯烂我
的内裤。粗暴的把我的双腿分开,把他粗硬的阴茎,硬是插入我没有准备好的阴
道中。

  石野不顾我的惨叫,不停的用力抽插着,他把本想在徐秀丽身上发泄的性
欲,发泄在我身子上。就是因为他发现徐秀丽已经被轮奸过,而且一个日军高级
军官决不会在一个被轮奸过的支那女人身上发泄的。他们怕被染上性病。等到我
哭天喊有了感觉时,石野却射精了。

  石野无力趴在刚铺好的床上呼呼的睡着了,我站起来推了推他,石野没有任
何反应。我走了过去,拿起他随身带着的公事包,打开翻了翻,一本小本子引起
我注意。这是一本新的密码本,保密度很高。我马上拿出化妆盒,把整个密码本
都拍了下来。我办完这一切,时间才过了五分钟。

  我把密码本放回石野的皮包里,把化妆盒放回我的皮包里。才想到我要找一
件衣服穿上。我看个看正睡得舒服的石野,按照他平时的习惯,要等到二个小时
才能睡醒。我穿上他的军服,丰满的乳房把军服顶得高高的。想不到我穿上军
服,一样可以迷死人。

  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见我的鬼子和伪军都向我敬礼。我对着他们也一一
回礼,然后向山村宁次的房子走去。

  “美枝子小姐,你这是?”

  “没什么,我的衣服刚才不小心划破了。只好穿上石野君的衣服出来,你能
借给我一件衣服吗?”

  “能为小姐提供衣服,是我的荣幸,还要请美枝子小姐多多关照!”

  “太谢谢山村君了,回到上海我一定叫人拿回来给你。”

  我拿着山村宁次的递过来的衣服,把上面的军衔撕下来,然后走进他的房
间,换上他的军服,走出房间。

  “哇,美枝子小姐穿上军服太美了。”山村宁次拼命拍我的马屁。

  的确,石野的衣服穿在我身上是宽大了一点。山村给的衣服刚好合身,把我
美丽的身材展露出来。

  “谢谢山村君的夸奖。”我微笑着向山村宁次弯了一下腰。然后同他并肩走
出去,我把石野的衣服拿回房间,直接就来到审讯室,我的目地是帮助这个女
人,如何帮助我已经想出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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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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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1855 精华0 积分49 金币2435 枚 原创0 贴 威望0 点 支持22 度 感谢0 度 贡献3 值 赞助0 次 推广0 人 阅读权限40 注册时间2007-11-19 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6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1-10 12:07  只看该作者
借楼存文
第十章  杀死她,别让她受苦了

  我觉得我动手的时间来了。不能再让鬼子再折磨徐秀丽了,她可能坚持不下
去了。我慢慢走到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徐秀丽身边。她的头部垂荡在平坦的乳房
前面。因为她的肛门被插入铁棒深达到体内,所以身体僵直,在深身无力之下只
有头部微微低垂着。

  我一手抓住徐秀丽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一手摸了摸她血淋淋的阴阜。

  把手指拿到徐秀丽微微张开的双眼前面说。

  “你是支那女人的硬骨头,但你也是一个支那女人的婊子。如果你再不开
口,皇军就要对你实行比这更残酷的刑法,你听见了吗?婊子。”

  “你,你,你们,那个,狗屎,天皇就是婊子养的。”徐秀丽吃力说着,嘴
角露出轻篾的笑容。

  “支那女人你敢侮辱天皇,你敢侮辱大日本武士的荣誉,我要让你付出代
价。”

  我装着被彻底激怒了猛地把桌子上放着的一把刺刀拿了起来,噗地一声刺
刀从她的肋间斜刺入了胸膛。锋利的刀尖一直从背后的肩胛骨后斜上穿行出来,
鲜血喷溅在我的衣服上,而我的脸颊都被喷溅上了鲜血。

  大量的血涌进了徐秀丽的呼吸道,骤然被自己的鲜血呛到的徐秀丽试图把血
咳出来。而随着胸膛剧烈的运动肺里面的伤口一下被撕得更大了,这也让更多地
血流进了她的气管中。几次这样的往复后徐秀丽就失去了咳嗽的力气。重伤的她
只有任由鲜血逐渐充满了整个肺部,她瞪着充满仇恨眼睛望着我,徐秀丽痛苦的
扭曲身体,就这么抽搐的挣扎几下,咽下最后的气息。

  几个鬼子打手呆呆的看着死去的徐秀丽。伍长转过身子,对我行了一个礼。

  “美枝子小姐不用害怕,侮辱天皇的支那人都要死啦死啦的,你没有过
错。”

  “干得好,美枝子,你是帝国的女勇士。”石野刚进来就看到我杀人的那一
幕,所以也说话安慰我。

  我装着害怕的样子,把刺刀扔在地上。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尖叫着慢慢的倒在地上,坐在地上发着呆。

  “不用怕,不就是一个支那女人吗?她是该死的,起来吧,美枝子,帝国的
女勇士。”

  山村宁次拿过一件干净的衣服让我换上。我们走出审讯室,天已开始黑了,
晚上回去,路上不安全。我们就在据点住下了。

  四周一片静寂,炮楼上的鬼子打了个呵欠点着了一根烟,摇了摇晕晕欲睡的
脑袋,深吸了两口随着烟雾地弥漫,鬼子的瞌睡渐渐消失了。

  砰!的一声枪响划破了宁静的夜晚,鬼子浑身一震含在嘴巴里的香烟掉掉
下来,整个人也慢慢向一边倾斜着倒了下去。

  砰砰两声枪响了,探照灯哗啦一声灯光消失了炮楼前方陷入了一片黑暗。

  “敌袭。敌袭。”鬼子一面叫着,一面从据点一面向着树林里胡乱打着枪。

  石野马上穿上衣服,拿起指挥刀,走出房间。我也随后走了出去。

  我们住的地方是驻有一个中队的鬼子和二个中队的伪军,三个炮楼品字形摆
放在通往上海的大道上。炮楼之间都用坚固的围墙连着,围墙里面有几间平房,
都是士兵和军官的宿舍。当我们走出房间准备走向炮楼时,卧倒。

  山材宁次突然惊恐地高声喊道,身体迅地趴在我和石野身上。一个冒着青烟
的黑乎乎地东西从树林飞出来,通通随着两声闷响,两颗榴弹带着尖啸准确地落
了下来,在院子中炸响,趴在地的鬼子被炸死了几个。

  “八嘎牙鲁。”石野愤怒之极,因为我的手臂被掷弹筒的弹片击中,疼得我
捂住手臂小声呻吟着。

  “医护兵,医护兵快过来快过来救治美枝子。”当石野看到我手臂鲜血淋淋
地躺在地上,他立刻失去了方寸嘶声嚎叫起来。

  几个鬼子把我抬起来,进了一个炮楼。

  “石野阁下。”一个医护兵抬头对石野司令说道:“我们已经进行了简单的
包扎处理美枝子小姐的伤势不是很重,但需要送进上海医院进行手术,否则她的
手……”

  “石野君,不用急,我没什么事。把我的手包拿过来,我要写一篇帝国勇士
同支那人的忠义救国军战斗的报道。”

  “你的手没问题?”

  “我伤在左手臂,右手写字没问题。”

  石野对着保卫他来的小林一光小队长说道。

  “大日本皇军岂能被懦弱卑鄙的支那人所吓倒,他们不敢堂堂堂正正地与皇
军作战。只会偷偷摸摸地偷袭,懦弱胆小地鼠辈无耻卑鄙的懦夫。我命令你带着
铁甲车冲出去,把那些可恶的老鼠都消灭。”

  “哈依。”小林一光挺胸立正回答道。

  当鬼子的铁甲车开出去后,忠义救国军的枪声慢慢的弱了下来,直到外面的
枪声停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启程回上海,从小车的窗子往外望,徐秀丽和几个昨晚
战死的忠义救国军的士兵尸体都挂在路两旁的木桩上。看到这一切,我的心揪得
紧紧的。是我杀死了徐秀丽,我到底有没有做错什么?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房子的墙壁是雪白的,房门紧闭。我看了看我的包
包,原样的放在我床边的柜子上。我打开看了看,化妆盒的记号表明没人动过我
的化妆盒。我是不是太小心了,一个小手术,只不过做了半个小时,我又睡了一
个小时。而且特高课没理由再怀疑我,我在这次出去表现得很完美,自信心又回
来了。

  “南云小姐,知道美枝子吗?”小田次朗大佐表情复杂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
一个女人道。

  “报告大佐阁下,美枝子是新军报记者,这次随石野司令视察前线表现勇
敢,杀了一个支那女间谍,救了石野司令。”

  “你怎么看这个女人。”

  “不就是一个握笔杆子的,又加上是石野阁下的情妇,她没有什么特别
的。”

  “别忘了我们正在调查泄密的事件,这个女人还是有疑点的。这样,你就代
表特调高课去探望一下这个女人。”

  “大佐阁下,是不是让我暗中调查她?”

  “对,你是女人,她也是女人,所以你们会有很多话题可以说的。以你的智
慧,我相信你的。”

  “谢谢大佐阁下的夸奖,我一定完成任务。”南云造子立正转身离去。

  这几天我的床头和房间都摆满了鲜花。上海日军各个单位都派人来慰问我。

  那些狗汉奸就不用说了,七十六号大大小小的头目都来了,我烦躁的以要休
息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报告美枝子小姐,特高课一课课长南云小姐来访。”小林一光小队长走进
来对我说道。

  南云造子是日本特高课的色情间谍,她号称帝国之花又被人称为眼镜蛇皇后
现任日军上海特务机关特一课课长。南云造子师从着名的间谍头目土肥原贤二她
两度谋刺蒋介石,并成功收买多位国民党高官。她用美女计成功色诱了行政院主
任秘书的黄浚及黄浚的儿子,使得抗战初期最重要的军事计划(封锁长江江阴江
面截断日军舰队退路的计划。)未及实施便宣告失败。后来南云造子被军统逮捕
判处无期徒刑关押在南京老虎桥中央监狱。

  令人惊讶的是她居然从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的老虎桥监狱里安然脱逃,实在
让人匪夷所思。老蒋为此事连骂了几声娘希匹戴笠则一脸土色狼狈不堪。

  这个美女蛇来访一定不怀好意。好吧,我就斗一斗你这个帝国之花。

  “快把她请进来。”

  一身便装打扮的南云造子走了进来,她短短的头发,眉如弯月,鼻如悬胆,
唇如樱桃,两眼清波荡漾。的确是一个迷死人不要钱的日本女人。

  “你好,美枝子小姐,小田次朗大佐要我来看看我们帝国的女勇士。”

  “那里,那里。我和南云小姐比起来差远了。南云小姐可以在支那人那里,
把支那人玩的团团转,你才是帝国的女勇士。”

  “请坐,南云小姐。”我坐在床上,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说道。

  “谢谢。”

  “美枝子小姐真是妙笔生花,你那篇遭遇忠义救国军的报道写得很出色,把
帝国勇士的战斗精神写出来了。”

  “多谢夸奖,写的不好,请多多关照?”我微微低了一下头回答道。

  南云造子点起了一根烟,“要吗?”她深深吸了一口,然后递了包烟给我。
我也拿起一根烟点燃起来,深深的吸一口,眼中充满着谜样的色彩看着南云造
子。

  南云造子也透过层层烟幕看着美枝子,脑袋里想的全都是这个美的让所有的
心都会痒痒的女人。

  “心情还真复杂呐。”

  “美枝子你的伤口痛不痛。”

  “不痛了,你来看看,已经开始消肿了。”我拉着南云造子的手叫她看看我
有手臂。

  “这么快好了。”

  “其实就是很小的一块弹片。”我拉着南云造子的手不放的说道。

  南云造子也紧握着美枝子嫩滑雪白的小手。就这样我们握着手天南地北的谈
着话,直到天黑南云造子才离开。

  我躺在床上,把下午所有谈的话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没有什么漏洞。我知
道她会来的,我们还会见面。我要让她慢慢的钻进我布下的陷阱,然后杀死她,
戴老板的五万块大洋的奖赏我是拿定了。

           第十一章  狙杀的目标(一)

  两个星期后我出院了,回到军官宿舍把我东西搬了出来,搬到了北四川路的
新亚酒店。新亚酒店这幢座落于虹口四川路桥北的六层大厦。伪维新政府设在四
楼,伪维新政府绥靖部设在三楼,吴世宝的黄道会和井上工业的住所都在二楼,
所以这里也是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而且离日军司令部比较近,走几分钟就到
了。

  安全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星期一的早上,街上下着蒙蒙细雨,路人都行色匆匆,低头疾走。我讨厌雨
天,这样的天气那里都去不了。我刚把视线从窗外移回房间,一个女招待敲了敲
门,在我的回答声中走进我的房间。

  “美枝子小姐,满铁株式会社社长驰野本仁要见小姐。”

  “现在。”

  “对。”

  有没搞错,现在才早上七点多。满铁株式会社是最早来到中国搞情报的特务
组织。社长驰野本仁一早来访,一定是有急事。

  我打了一个哈欠,摆摆手叫他进来吧。

  “由子,你冲一壶茶。”

  石野司令在上海给我找了一个丈夫战死留在上海的女人,让她来服侍我。

  “是,小姐。”由子低头答应着走进小房间。

  “不好意思,这么早来访,打搅了小姐的休息。”驰野本仁一进门就向我低
头说道。

  “没什么,我也起来了。本仁君请坐。”我指着一张沙发对着驰野本仁说。

  “谢谢美枝子小姐。”驰野本仁走到沙发坐了下来。

  我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请喝茶,本仁君。”

  “谢谢。”驰野本仁身子坐得笔直,弯腰拿起茶杯说道。

  “请问美枝子小姐,这是北海道的茶叶吗?”

  “对,是北海道的茶叶。”

  “好久没喝上北海道的茶了,真香啊。”

  “本仁君如果喜欢,我给你一包。”

  “谢谢,太感谢了。”驰野本仁起身一躬说道。

  “不用谢,小意思。本仁君是北海道人?”

  “我不是,我是扎晃人。”

  “请问本仁君今天来是不是有事商量。”

  “对的,美枝子小姐。昨天晚上,满铁在租界内的所有人都被支那人杀
了。”

  “啊。”我装着惊恐的样子发出一声惊叫。

  “是什么人干的?”

  “是支那人军统干的。”

  我知道,这两个月在租界所有日本人都让军统杀怕了。他们再也不象以前一
样,穿着军装在租界到处闲逛,只能穿着便衣过来租界。但只要一开口说话,让
军统发现他们是日本人,就会让他们躺在租界的街面上,找天皇报道吧。

  对于发生在租界里的事,英美法都有责任。一方面他们不想和日本人搞坏关
系,所以同意日本人可以穿着军装不带武器进入租界。但是当日本人得寸进尺
时,搜捕抗日人士时,他们也只能步步退让。当军统在戴老板的指挥下,展开了
在租界杀日本人行动时,英美法又装聋作哑,不去追捕军统,让军统在租界里大
开杀戒。把日本人也杀怕了,他们再也不敢过苏州河了。

  “”你要我做什么?”

  “小姐是记者,希望小姐能进租界内满铁照几张相。报道一下租界里的反日
暴力分子,他们是残暴无耻杀害大日本平民。”

  妈的,小日本,才杀了你们十来个人,就说是平民。我们的南京,我们的上
海,死在你们的刀下枪下,有多少多少平民。再说,满铁里基本上都是间谍,死
了都是该死的。我心里嘀咕着,但表面上装出思考的样子。

  我的眼睛仔细的观察着驰野本仁,在这观察一方面我已经是很少有失误了。

  如今,哪怕是一个照面,我都会识别街上的行人。他们从什么地方来?做的
行当是什么?家里都会有什么人?这人的性子又是怎样的?如果能经过几分钟的
交谈便可以判断出对方的智力高低,受教育的程度,大致的性情和心胸。我也能
轻易说出眼前之人的籍贯和职业。

  “好吧,我准备一下就去。”我从驰野本仁的眼睛和表情都没发现是一个圈
套。

  “太感谢美枝子小姐了。”驰野本仁毕恭毕敬站起来向我弯腰躬身道。

  我也站起来向驰野本仁弯腰道,“不用谢,这是我的责任。”

  “什么,满铁的驰野本仁叫美枝子报道上海满铁血案。”小田次朗说道。

  “是的,大佐阁下。我们刚刚得到的情报。”本田回答道。

  “满铁这次损失是不少,但是,现在没必要同英美翻脸。驰野本仁到底想干
什么?如果让美枝子报道了这件事,本土的军部会怎么想?会不会加快研究对英
美开战的方案?而且这个美枝子身上的疑点太多了,她会不会是日本共产党和国
际共产的成员?”

  小田次朗的脑子里一时也想不出什么东西来。他决定走一走,理清一下丝
路。

  “本田君,昨晚捉来的军统发报人员开口了没有?”

  “报告大佐阁下,她一点也不配合。”

  “把她带到三号审讯室,让她看看我们是如何对付不合作犯人的。我想亲自
审问。”

  “哈依,我马上去办。”本田一个立正,快步走向特高课设在地下室的审讯
室。

  我进了租界,本想叫辆黄包车,可这样的雨天车少人多,租界内又只有大英
照会的黄包车可以行走,车就分外难叫。在雨中站了足足一刻钟后。我想了想只
好上了一辆有轨电车。

  才一上车,背着大皮口袋的售票员便笑嘻嘻地迎了上来:“小姐去哪里?”
英大马路。我掏出二角钱递过去。到英大马路有十站路,售票员却只给了我一张
五分钱的票,一边小声叮咛道:“第六站上车!”虽然知道他在揩油,我却并不
在意,侧身向车厢后部走去。一边在狭小的过道内蹭着向前,一边将目光悄然掠
过了其余乘客的脸庞。

  车内有十多名乘客,最吸引人的无疑是左侧靠车窗坐着的美国老人。老人戴
着黑沿帽,花白的微翘着,捧着一本希伯来文的《先知书》默默读着。一个穿着
紫色旗袍的女郎坐在旁边,正举着小镜子,旁若无人地为自己补妆。

  我观察了一阵子,就在后排座位上坐下了。突然电车哐当一声,停了下来,
前边有人在大声喧哗。车内的乘客纷纷从窗口探出头去,向外张望,就连那个美
国老人也放下了手中的《先知书》。

  “出了什么事?”一个乘客低声说道。

  我摇了摇头,向窗外望去。还没等我探出头,一声清脆的枪声已经在细雨中
响起,清脆的回音夹杂在行人的尖叫声中,越发的肃杀。

  因为怕中流弹,所有人都缩回身子,蜷曲着不敢抬头。我将身子仅靠车窗内
侧,用眼角的余光向外望去。

  马路中央的雨水中,一个穿马褂的男子脸朝下倒在地上,旁边站了几个拿枪
的。其中一个正蹲着身子,用白朗宁的枪管去捅中枪者。很快,他摇了摇头,扭
头向旁边的人说了些什么。

  一个叼着烟的年轻人挥了挥手,几个人转身离开了。那个年轻人则用脚尖踢
了下尸体,将烟头儿吐在了死者背上,接着掏出枪,对着尸体连开三枪,这才大
摇大摆地去了。

  又有一个人把一台手摇的唱机放在地上,唱机上的大喇叭对着马路。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全国武装的弟兄们,抗战的一天来到了,抗战

一天来到了。

  前面有东北的义勇军,后面有全国的老百姓,咱们中国军队勇敢前进!

  看准那敌人,把他消灭!

  冲啊!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激昂的歌声,伴随着阿三们的哨子声,在马路中响着。几个印度巡捕已经冲
了过来,他们围着躺在地上的死者看了看,然后又追到那些开枪人进的小弄堂,
在弄堂口不停的叫啊喊啊,就是不冲进去。

  “这些阿三,就会抄把子,叫他们去追人,他们才不干。”

  “是军统。”一个穿着西装人说道。

  车内几个学生模样的人,兴奋的跟着唱机唱着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杀。

  “死的人像不像小鬼子。”

  “应该是,他们都放唱片了。”

  车内的人兴奋地议论,我却没开口,只是注意车上每一个人,有没有可疑的
跟踪着。观察了好久,我才放下心来,知道没有人跟踪。

  小田次朗走进了发出一阵阵女人尖锐惨叫声的审讯室。一个赤条条的女人高
高的吊起,一个打手用皮鞭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抽打着,她的两个乳房已经被打得
象两团烂肉了。

  在抽打女人不远的地方,在靠墙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她一手搭着
椅沿上,一手放在膝盖上。她的膝盖是露出来的,瘦小而突出,她穿着一件天蓝
色的旗袍,套了一件乳黄色的对襟纱衣,脖子上围了条雪白的纱巾,乌黑发亮的
头发披在脑后,发脚电烫得微微往里弯曲,穿着双黑色的女式皮鞋、肉色的长统
丝袜,旗袍将她的身体曲线淋漓尽致地凸现出来,仿佛增一分减一分都会多余,
女性玲珑美在她身上完美表露,在她领口的钮畔处,挂着一件小玉,隐隐有绿光
透出来。

  小田次朗走到女人身边,打量着这个女人。只见这女人有一张圆圆的小脸,
一双媚眼眼角稍稍往上俏,眼角处还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更让她显得妩媚无比。

  但此时她弯弯的眼睛轻轻地扑闪着,似乎有些忐忑不安。

  她粉颈下两个乳房高高挺起,露出的皮肤细嫩白皙。开叉很高的旗袍下摆,
露出两条裹着着肉色长筒丝袜的白嫩大腿,两只脚踩在地上高跟鞋微微颤动着。

  对于这种血淋淋的场面,不用说对一个女人了,就是一个粗壮的男人也会害
怕的,发抖的。但是,也有骨头硬的人,就像吊着的女人。她叫洪敏,三十岁。

  “中共上海区委妇女委员。她是共产党,有信仰的人。而你呢,国民党军统
的一个女报务员,年轻美丽的知识分子。你不想学共产党的坚强,爱惜自己美好
漂亮的身子,就把你知道的一切一切都说出来白燕芬小姐。”小田次朗慢慢的一
字一句的说着话,他已经深信,国民党军统里没有像共产党一样的硬骨头。

  白燕芬冷冷一笑说,“对,我没有共产党的信仰,但我有中国人的心,中国
人的骨气。想用这种方法来吓唬我,想错你心啦。”白燕芬后面几个字是用广东
话说的,听得小田次朗不知如何回答。

  小田次朗笑了笑,他抓住白燕芬的衣襟用力一撕。白燕芬尖叫一声,她发现
小田次朗盯着自己的看,呆呆的,顺着他的目光她看了看自己的胸,刚才小田次
朗用力把她衣服撕掉的时候,一边的乳罩吊带也被撕坏了,而现在一个漂亮的乳
房正暴露在空气里上下的晃着,白燕芬赶紧收回手,双手捂着胸,又大叫了一
声。

  “害怕了,这才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小田次朗笑着在白燕芬耳边说
道。

  “是,我是害怕,害怕我被畜生虐待,害怕被畜生拷打。但我并不会因为害
怕而当汉奸,当叛徒。我会像这位大姐一样,死也不会告诉你们密码的。”白燕
芬指了指刚刚苏醒过来的洪敏说道。

  “好妹子,大姐佩服你的勇敢。”洪敏断断续续吃力说道。

  “既然你要学她,我就成全你。”

  “吊起来。”小田次朗叫着。

  小田次朗看着白燕芬就这样被慢慢的吊了起来,白燕芬的身材完全的展现在
小田次朗眼前,她身体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手腕上,白燕芬咬着嘴唇,眼神中直
射出的坚毅目光,从她骨子里表现出一种坚韧的意志,白燕芬忍受着这种的身体
重量所带来的痛苦,随着绳子的拉动身体的重量使得手腕的血慢慢变成紫黑色,
从额头上也滴下几滴汗水落到赤裸的乳房上。

  啊,啊,啊,白燕芬双肩就像被撕裂开一样,大脑已是昏沉沉的无法思想,
只是被本能驱使着我说道……快让我死吧……

  耳边又传来了洪敏尖细的惨叫声,白燕芬睁大眼睛看见洪敏的乳头上插着两
根竹签,一根火红的烙铁又烙在她的三角区上。人肉的焦臭味充满了整个审讯
室。

  小田次朗揪住白燕芬的头发,将她低垂的头抓起来,他对着白燕芬的脸大
吼,“我不会杀了你的,现在杀了你只是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啪
的一声打到白燕芬的脸上,几道血印立刻清晰浮现。脸色阴沉的小田次朗一边低
沉的说道,“你果然够硬!不过我看你的硬嘴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小田次朗双手一扯,嗤!的一声从胸前撕开了白燕芬的旗袍。衣服撕裂的清
响如同黑暗中的一道闪电,让白燕芬昏沉沉的头脑顿时清醒了几分,她终于明白
将要发生什么了。

  白燕芬恐惧的感受到小田次朗火热的舌和锋利的牙齿正不断在她的颈上、肩
上、乳房舔吸和撕咬,一只手也已经伸到了白燕芬的双腿之间的敏感之处,于是
白燕芬象一条被抛到岸上的鱼一样激烈的扭动身体,想从小田次朗的双臂中挣脱
出来,但是她无法挣脱这一切。当身体猛然被撕裂的那一瞬间,白燕芬只是感到
体内被某样滚烫坚硬的物体穿过,剧痛在下一秒清晰猛烈的袭来。

  白燕芬顾不上羞耻,惨叫着,哭喊着,语无伦次的求饶着,小田次朗却置若
罔闻,他的身体一直牢牢把白燕芬钉在桌子上,挨着桌子的皮肤冰凉的触感,与
身上某个部位如同被烧红的铁刺穿的感觉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是身在地狱受刑。

  没人知道有多少个日本鬼子强奸了她。不知过了多久,白燕芬从昏迷,到苏
醒,再昏迷,每一次恢复意识都是依然身处地狱没法挣脱。

           第十二章  狙杀的目标(二)

  上海虹口区井上公馆被封闭了,门前站满了荷枪实弹的租界巡捕,一个个脸
色凝重,戒备森严,充满了肃杀之气。当我走进井上公馆,就嗅到浓重的血腥
气。

  馆内,日本宪兵司令梅津桑木大佐,特高课课长小田次朗,上海情报局长木
村大佐等人都脸色铁青地站在那里,前面的地板上整齐地放着一具具血淋淋的尸
体。

  一个日本宪兵走了过来,看样子应该是属于宪兵队的技术人员,在这几位大
佐面前,他感到了沉重的压力,犹豫了一下,他拿起手中的纸轻声念道:“据统
计,共死亡四十七人,其中俱乐部成员三十三名,工作人员十二名。”

  我不想听枯燥的数字。宪兵司令梅津桑木大佐突然咆哮道:“我要听关于凶
手的线索,线索。哈依。”日本宪兵吓得身体一抖,颤声应道。

  “凶手有,有四个。”日本宪兵继续汇报,“三个上楼杀人,一个在楼下接
应。从现场痕迹来看,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壮人员。作案凶器有斧子、匕首和手
枪,还有,还有一把武士刀。”

  梅津桑木大佐对手下的汇报非常不满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还,还有。”日本宪兵更加紧张,“从足迹判断,他们穿着我们的军用皮
靴,而且,而且从他们的伤口判断,至少有一个人擅长日本刀术。”梅津桑木大
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个日本宪兵如蒙大赦,躬身退了下去。

  我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

  “请问桑木君,我可以拍些照片吗?”我摇了摇手中的照相机说道。

  梅津桑木看见我对他说话,他的眼光马上变得温柔起来。

  “美枝子小姐,你就尽管拍吧。也希望你写上一篇报道回本土,把支那人用
恐怖的方式,对我大日本侨民进行血腥的屠杀。他们连我们的女人也不放过,真
是太残忍了。”

  “是,是,是,我一定会写一篇好的报道,向国际社会控诉支那人的暴
行。”我嘴里边说,心里却骂到,我们的南京同胞被你们这些小鬼子杀死有多少
人?中国的女人又死在你们的强暴和虐待的又有多少人?你们才死几个人就哭天
哭地的向国际社会控诉,真是一副强盗嘴脸。

  我同时也注意到特高课课长小田次朗也色迷迷的上下打量着我的身子。对于
男人色迷迷的眼神我早已习惯了。我装着什么也没看见,举起照相机对着摆放在
大厅的尸体照了起来。我又跑到二楼和三楼都照了像,然后我才独自走出井上公
馆,顺着英士路向着茄勒路走去。

  “日本刀术?宪兵皮靴?”驰野本仁喃喃说道,手不停地摩挲着锃亮的手
杖。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便装的日本人,凑到特高课课长小田次朗的耳旁轻
声嘀咕了几句,小田次朗眉头皱了起来,抬手挥了挥。

  “满铁一个课长曾经拟定了一个行动计划。”小田次朗低沉地声音响了起
来。

  “是针对美国方面的。刚才我的人前来汇报,这份计划并不在满铁板本课长
的办公室,也就是说,计划书丢失了。很严重吗?”梅津桑木担心地问道。

  “如果落到美国人手里,外交纠纷是不可避免地。而且,潜伏在美国使馆内
部特工也将暴露。”小田次朗轻轻叹了口气。

  “不管这份计划是否被板本课长带到了这里,也不管这份计划最后是否会落
入美国人地手里。我们都要做一些应变准备。”小田次朗决然地挥了挥手,“对
不起,我得先回去布置,这里就交给诸君了,斟查报告请送到我办公室。如果需
要我们配合,特高课会尽全力。拜托了。”小田次朗微微一躬,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小田次朗离去的背影,宪兵司令梅津桑木大佐苦恼地摇着头,发生了如
此重大的恶性事件,做为负责治安的宪兵司令他难辞其咎,况且凶手留下的线索
如此少。由不得他不郁闷。

  木村大佐缓缓的在屋内踱着步,脑海里不停地将残破的线索组合,分析,希
望能有所收获。突然。他的目光凝住了,宪兵皮靴。日本刀术,会说日本话的日
本宪兵,他突然有所领悟。他的眼前仿佛浮现出当时的情景,四个日本宪兵大摇
大摆地走进井上馆,突下杀手,将女招待地脖子拧断。然后,一个留在这里,其
他三个冲上楼去,挨个屋的杀人,又砍又刺……想到这里,木村大佐倒吸了口冷
气,不太确定地揉起了太阳穴。

  “木村大佐君。”宪兵司令梅津桑木大佐发现了木村的异样,在一旁问道:
“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这个……”木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将梅津桑木拉到一边,低声将自
己的猜想说了一遍,“桑木君,我也只是个猜测,毕竟能说流利的日语,还会日
本刀术地支那人实在是有些……虽然这种人非常难找,但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梅津桑木沉吟着说道:“我可以仔细询问一下昨晚当值的宪兵,还有这周围
的日本侨民,是否发现过四人一组的宪兵巡逻队。鹰惩行动刚刚开始,没想到敌
人地反击竟然是如此凶猛迅速。”

  驰野本仁用手杖使劲点着地面,满脸的怒容,“如果不是我行踪飘忽,估计
我就是他们地首选目标。”

  “我马上加强井上公馆,新亚酒店的防卫。”梅津桑木点头赞同道:“再请
木村君加紧对重庆方面驻上海机构的情报侦察。过几天,我让吴世宝和他的黄道
会搬出新亚酒店。”木村突然冷冷地说道。

  哦?梅津桑木有些不解地望着木村。

  “他该为大日本帝国的事业做出牺牲了。”木村阴险地解释道:“敌人的反
击不会停止,我们也该为他们再推出一个合适的目标。那么,我们宪兵队就不用
再提供保护了。一条好狗应该有为主人牺牲的觉悟。”梅津桑木心领神会地点了
点头。

  “不,该提供的还得提供。”木村的眼中闪着寒光,“要让敌人相信这不是
个诱饵,那么就要做得逼真一些。”

  “木村君高见。”梅津桑木用手指推了推眼镜,“猎物总得有让捕食者有扑
上来的冲动才是。我会和小田次朗君商讨一下。”

  木村皱着眉头说道:“重新调查一下上海的日本侨民,如果敌人就隐藏在我
们中间,那不仅是危险,而是耻辱,叛徒绝对不能出现在大和民族之中。”

  小田次朗回到审讯室,继续审讯白燕芬。他一只手拿起盛在盒子里面的粗钢
针,另外一只手紧紧捏住了白燕芬的乳晕,用力的将她乳头捏起来,然后把钢针
轻轻扎进她鲜红色犹如春夏交替时节那漂亮的樱桃的乳头旁。

  钢针径直穿过去,从另外一边出来。当钢针扎进乳头的刹那,白燕芬漂亮的
脸蛋顿时扭曲起来,秀美的眉毛拧在一起。眼睛瞪着小田次朗手里的那根粗大的
钢针,随着钢针的深入,白燕芬那漂亮的嘴开始张开了,露出洁白细致的牙齿,
开始发出喊叫,她瞪的漂亮的眼睛和痛得几乎蹦出眼眶的两眼,因为疼痛和刺激
而皱起的秀美的眉毛。在铁铐和绳子捆绑下挣扎着洁白的皮肤,从鲜红色小嘴唇
里发出的啊啊啊啊的撩人心魄的呼喊,叫人感心动。

  钢针从乳头的另外一边出来,接着小田次朗拿出铜铃铛,将铜环穿进乳头,
把铃铛穿在铜环上,接着用铁钳拧接在一起。这样铜铃铛就永远的与白燕芬娇美
的乳头连接在一起,成为她身上的一个部分。

  最后小田次朗开始穿刺白燕芬另一个乳头。当他穿完以后,两个打手把白燕
芬拖了起来。把她两腿张开脚踝用绳子绑在地上的铁钚上,两只手腕用绳子紧紧
的捆住吊在刑架上。几盏汽灯从不同角度照着白燕芬一丝不挂的身体。

  两个打手把两根电线接到白燕芬乳头上,又把两根尖锐的电线直接的插入她
的两片大阴唇。

  被强制抬起头的白燕芬,这时双眼紧闭,她知道酷刑没有结束,她的脸还是
那么坚定,没有丝毫屈服的样子。

  “白小姐,不要再顽固下去了。这电刑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的。”小田次朗
拍了拍白燕芬的脸说道。

  白燕芬把脸转到一边,再次表示不会招供时。一个打手在小田次朗的示意
下,从水桶拿出一根式皮鞭,在空中挥舞了几下,然后抽向白燕芬一丝不挂的下
身。

  鞭打的剧痛使白燕芬的身体不由自主抽搐和扭动,但无法忍受从未有的苦楚
而痛苦嘶哑的狂喊着招不招?没有回答。打手继续鞭打着白燕芬。她的乳房又肿
起一圈鞭痕。

  小田次朗威胁道,“如果你不说出来,我让你每时每刻地受这种难以忍受的
痛苦,直到你招供为此。”

  白燕芬并不想回答,只是用愤怒的目光瞪着小田次朗。

  “你不说?说啊……电,电死她也要她开口。”一个打手接通开关,白燕芬
的头慢慢地仰起,眉头紧锁,脸也绷的紧紧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震颤,象筛糠一
样哆嗦起来,两个乳房也在抽搐,带动着红肿的乳头的铜铃铛有节奏的响了起
来。

  不一会儿,白燕芬从额头和身子慢慢渗出一滴滴的汗珠,她忍受着这难熬的
钻心剧痛,硬挺着逐渐剧烈抖动的身子,竭力咬着牙不喊出声音,只有从嗓子眼
发出一点轻微的痛苦呻吟声。看到白燕芬不吭声,小田次朗命令加大用刑力度。

  随着一股股电流冲进白燕芬身体敏感部位。她全身肌肉震颤的频率越来越
大。伸在半空的双手,不时地紧紧的握住拳头,然后又松开,十指震颤向前伸
挺,刚才低沉的呻吟声变得小声的尖叫。

  ……突然,白燕芬猛然挺起了胸脯,她张开嘴巴,发抖的双唇一开一合的挣
扎了几下,才终于极不情愿的从压抑的喉咙里喊了出来。

  啊……啊呀……啊……白燕芬撕心裂肺的悲哀叫喊起来,那种惨叫声完全不
像她的嘴巴里发出来的,节奏越来越快。接受这种痛楚远远超出白燕芬的想像,
虽然她已经做好准备,但强烈的痛楚让白燕芬无法再坚持。

  几分钟后,强烈的电流使得白燕芬浑身抖动逾来逾剧烈,节奏也越来越快。
啊……啊,白燕芬一阵接一阵痛苦的尖叫越拉越长,也越来越凄惨令人不寒而
震。

  随着不断变化的电刑力度,白燕芬时而平静,时而发抖。一会儿把子两个乳
房向前猛挺左右摇晃,挂在她的乳头上的铃铛就会发出悦耳的声音。一会儿白燕
芬的下身腹部又往后收缩。嘴巴又张又合,嘴唇打颤一次比一次长。身体的肌肉
痉挛的节奏忽快忽慢,身子的抽搐也时断时续,持续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令人心
悸的惨叫声忽起忽落,越来越惨烈,脸上痛苦的表情变化无常。

  突然,白燕芬无力的摇晃着散乱的,被汗水湿透的头发,昏昏沉沉地吐出一
串模糊的喊叫声。“啊啊……不…不。”

  小田次朗听到了白燕芬无力的哭叫喊声,他感到非常兴奋。从生理上讲,这
么长时间让人难以忍受的剧痛已是常人无法忍受的。白燕芬再坚强,毕竟是一个
有血有肉的人,而且也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他觉得白燕芬的忍耐力已达到了极
限。她终于是熬不电刑的逼供。

  “你还不说?你以为你还能坚持下去吗?现在知道电刑的厉害了。快说。”
小田次朗高兴的站在白燕芬面前问道。

  当白燕芬用力把一口带着血的唾沫吐到小田次朗脸上时,他马上就觉得失望
了。这个女军统就像那个躺在地上的女共产党一样软硬不吃。小田次朗摆了摆
手,打手又将电流加大。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白燕芬的身体开始失禁了。稀稀拉拉的屎水,混着黄白
色的液体从她的阴道中流出来,使得审讯室阵阵臭气扑鼻而来,十分难闻。另人
作呕的是白燕芬开始呕吐了。她先把胃里的食物一口一口的吐出来。吐完后,又
吐出酸溜溜的胃液。最后,胃液也吐干净了。竟把黄绿黄绿的胆汁也一点一点的
呕出来,直到白燕芬昏过去了,她的嘴巴也往外流着白色的唾沫。

  吴秀丽将窗帘挡得严严实实,开始翻看从井上公馆抢回来的公文包。吴秀丽
的日语说得不错,可对日文的文件也只能连猜带蒙,不过,还真让她发现了一个
日本人的重大阴谋。这个计划模仿另一个日本女谍中岛成子在天津租界绑架英国
佬,从而迫使租界对日本宪兵开放的例子,只是这次的对象变成了美国人。文件
上有配合实施此次计划的日籍巡捕和警官的名字,甚至还有一个潜伏在美国大使
馆的日本间谍的名字。

  吴秀丽冷笑起来,这份证据确凿的情报落到美国人手里,还不搞得日本人灰
头土脸,狼狈不堪哪,卖个人情给美国人吧!

  想到这里,吴秀丽站起身,一把将刚刚入睡的沈敏揪了起来,“睡够了,快
去给重庆发报,让驻上海的美国大使馆派人与我秘密接洽,我有重要情报。”

  “组长,鬼子侦测车很厉害的,不如在天亮前才发吧。”

  “不行,事关重大,马上发报,发完以后,马上转移,你们都起来,收拾干
净这间房子,化妆出去。”

  “是组长。”另外两个女人也爬了起来,收拾起房子来。

  吴秀丽这次共带来五个女人来,除了白燕芬被俘,其他四个人都在。她们是
沈敏三十岁,长得还可以,不算一个漂亮女人。赵虹也是三十岁长得粗大结实,
脸盆很大,像一个男人,所以她是化妆成男人的。最后一个是胡青也是一个五大
三粗的女人,满脸的恶像,就像一个黑社会老大一样。不过她的枪法和刀法都不
错,在井上公馆用刀杀人的就是她。

  沈敏收起两件旗袍小声的说道。“带来的旗袍一次也没穿过,每次都是放在
箱子里带着走。”

  “以后有机会让你穿的。电报发完了?”吴秀丽边把一瓶酒都洒在房子四周
边问道。

  “发完了。”沈敏把衣服都收好回答道。

  “把电台留下,我们走。”吴秀丽戴上一顶礼帽说道。胡青边把一些香烟头
扔房子四处边说,“妈的小日本鬼子不是最怕砍头吗,他们怕什么,咱们便干什
么。把他妈的侦测车也干了,为白燕芬报仇。”

  “你和我的想法一样,我们把东西放在备用点就回来,干他妈的小鬼子。”

  “好,老娘我昨晚都没杀过瘾,多杀他妈的几个小鬼子。”赵虹把两把手枪
插在腰后说道。

          

[ 本帖最后由 tgbus 于 2014-8-19 18: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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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opao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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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106 精华0 积分213 金币10673 枚 原创0 贴 威望0 点 支持14 度 感谢0 度 贡献0 值 赞助0 次 推广0 人 阅读权限60 注册时间2006-7-10 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7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1-20 12:58  只看该作者
借楼存文
           第十三章  狙杀的目标(三)

  黑夜,一辆黑色的特高课侦测车在街上慢慢的行驶着,几个特高课的侦听人
员戴着耳机仔细的分辨着各种各样的电波。突然,一个在中午时发过电报的机子
又开始出现了。

  当特高课侦测车第二次听到这神秘的无线电信号再一次出现时,兴奋的压低
声音叫道。

  一个特工兴奋的说,“收到信号了。”

  另一个特工握紧拳头说,“终于出来了。”

  “课长说的不错,重庆的特工会把他们从满铁得来的情报发出去。”少佐河
野说道。

  “一定要把这些支那人一网打尽,为死去的满铁勇士报仇。”

  “都出来了,原田开始测向,哈依。”

  “山本一夫你来开车,注意别开得太快。明白。”

  房间里沈敏不停的敲击电键,巷子里已经埋伏好的吴秀丽注视着街面上的动
静。

  河野指挥着无线电侦测车,像黑色魔鬼在黎明前最后的黑暗中无声游荡。

  一个特工低促的说,“前面左拐弯,汽车慢慢的向左拐去。这里的信号特
强,应该在这条街上。”

  “往南,再往南一点。”英木注视着仪表盘说道。

  汽车转向驶入了一条小胡同里,河野从窗帘的夹缝中注视着外面。

  “就在这里。”英木兴奋地说道。

  河野在车窗的夹缝中注视着这座小楼,突然他打了一个寒碜。就在这时,他
看见几个黑影快步从黑暗中走出来。

  “小心,有埋伏。”河野飞快的拔出手枪喊道。但当他喊出这句话时,吴秀
丽,胡青,赵虹已经距离他们十步了。

  吴秀丽手中MP40德制的冲锋枪已经举起来了,左边的胡青也举起了MP
40。右边的赵虹拿着两颗手榴弹。

  吴秀丽扣动了板机,MP40冲锋枪如此近距离的射击,冲锋枪爆发出惊人
的威力,子弹的威力足以击穿侦测车的薄薄钢板。枪口的火焰时明时暗,照亮了
吴秀丽死神般冷漠的眼睛,她的食指不断的扣动,板机带动连杆,冲击着击锤和
撞针,弹壳里的火药燃烧,推动着MP40冲锋枪弹头,在八条膛线引导下飞出
枪管,笔直飞入脆弱的车身,击穿了车箱钢板,将车中人的身体轻而易举的撕
碎,首先中弹的是山本一夫,他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子弹就击中了他肩膀,弹
头撕碎了他的肩骨。山本一夫惨叫了一声向后倒下,他撞倒了身后的电台。

  两支MP40冲锋枪以每分钟30发子弹的射速连续射击着,将死亡的火雨
狂暴的倾泄在侦测车内。在不足十平方米的空间中,子弹撕裂着肉体的声音和凄
厉的惨叫声,构成了唯一旋律。两个特工刚刚起身就先后中弹,夸张的挥动双手
倒下。一个特务连忙掏枪,还来不及开枪,胸口就中五枪,他倒在方向盘上,按
动了喇叭,发出了刺耳的长鸣。

  英木起身大骂了一句,八嘎,随即被一颗子弹把右半脑打飞,接着子弹乱
飞,他的头盖骨弹了起来,接着撞在车箱上又掉了下来,头部被打得稀巴烂,只
剩下血沫,脑髓,骨渣粉末了。

  车内所有人里,只有河野保持着冷静,他握着大正十四式手枪向外连续射
击,先后射击了七发子弹,可惜的是车窗太过小,影响了他的射击精度,最后一
发子弹离吴秀丽足足有一米远。当他准备第八次扣动板机时,命运女神对他失去
了爱戴,一颗子弹划过了他的脸颊,在他的腮上撕开了一个巨大的伤口,连白色
的牙龈都露了出来。

  河野大叫一声,本能的捂住伤口,顽强的再次举枪向外射击。这也是他生命
中最后一次射击。一颗MP40子弹冷酷击中他的脖颈,撕裂了颈动脉,打碎了
他的喉咙,但这位特高课侦测精英手枪脱手掉在地上,双手捂住喉咙,好像说些
什么,但在口中涌出来的鲜血,淹没了他在人世间最后的语言。

  短短的半分钟内,吴秀丽和胡青已经射空了弹闸30发子弹。随即她们又迅
速换上两个弹夹,继续射击,直到弹夹再次射空。爆豆般的枪声禁止了,只有汽
车喇叭还在凄厉的响着,在寂静的夜空是婉如野兽临死的哀鸣。

  吴秀丽来到车身前,将满是弹痕的车门拉开,看了一眼里面东倒西歪的尸
体,又将门重新拉上,快步的离开现场。

  沈敏听到枪声,马上停止发报,从胡同内把汽车开出来。吴秀丽三人快步上
了车。在车灯照耀下,沈敏发现吴秀丽的脸色死一样的苍白,她不安的问,“组
长你还好吗?”

  “开车。”吴秀丽的嗓音有些沙哑。沈敏轻踩油门,汽车静静的划入夜色。

  吴秀丽又开始吸烟了。“组长你看到了什么?”沈敏边开车边问。

  “没有什么。”吴秀丽的脸色更加苍白。她是在车里看到了一张相片,相片
中的人就是在鬼子身下无助的呻吟的白燕芬,她的身体被鞭子抽得遍体鳞伤。太
可怕了。吴秀丽的脑海里不停地闪动着白燕芬的相片。

  “如果我受伤跑不了,请你们开枪把我打死,不能让我活着落在鬼子手
里。”吴秀丽把烟头扔到车外说道。

  “你说什么啊组长,我们死都要保护你的。”胡青小声的喊到。

  “别胡说,我们都不会死,一定会活到胜利。”沈敏好像感觉到什么,安慰
的说道。

  小田次朗刚刚才从审讯室回来,本田又来报告,定向侦测车被袭,包括队长
在内的六人全部遇难。

  “河野君他死得壮烈吗?”这是小田次朗沉默好久问出第一个问题。

  “据76号的人说,河野君身中四弹,死得极为壮烈。他也是唯一一个向凶
手开过枪的人。”

  “凶手负伤了没有?”

  “啊,很遗憾,从现场的痕迹看,没有发现凶手的血迹。”本田犹豫了一
下,“阁下,这两起案子间隔这么近,又是针对特高课和满铁的人,是不是同一
样的凶手。”

  小田次朗摇了摇头,“满铁井上公馆的杀手之所以行凶,是为了取走情报和
复仇。而且杀手至始至终一枪没发。杀人的只用了刀子同日本战刀。河野君他们
的死,和那个军统报务员有关。凶手是当街开枪杀人,两起案子作案风格不一
样,应该不是同一凶手所为。”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继续拷问那个女军统吗?”

  小田次朗无奈的瞪了本田一眼,“你无法从精神上打垮一个人,那么肉体上
也是不可能的。”

  “可我们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

  “没办法,也只能在肉体上继续试了。加紧通知重庆方面查清军统到底派了
多少人来。”小田次朗说完摆了摆手。

  “哈依。”本田走了出去。

  本田走进审讯室,两个混身是血的女人躺在地上,虽然她们已经昏迷了,但
她们的一只手是紧紧相握的。

  那个女共产党洪敏昨天被灼烧过的两片大阴唇和阴道口上留下的伤痕清晰可
见。而她那裸露着的臀部和肛门则遭到了更加毫无人性的残酷拷打和强奸!打手
们用细竹片残忍地抽打她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洪敏的整个臀部已经可怕地红肿
起来!被竹片抽打得红肿淤血的肛门甚至已经合不拢了,暴露出里面同样红肿着
的肉壁,而且晚上又遭到几个人的强奸,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松弛的肉洞,里面
和周围还糊满了粘乎乎的白色精液,显然已经是饱受奸淫。就连她大腿根的肌肤
也沾满了白色的精液!

  木田已无兴趣对付洪敏了,他抓住白燕芬的头发,迫使她的脸像上仰,然后
左右开弓,接连好几巴掌直到白燕芬清醒为此。

  “白小姐,早上好。今天我们继续对话,如果你要继续顽固不化,你在这个
世界的日子不多了。”

  “那好啊,你快动手吧。现在,现在就杀了我。”白燕芬边呻吟边说道。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你好好活着,却整日被这么拷打奸淫,让你生不
如死!哈哈哈!!!”

  “畜生,无耻的小日本鬼子。”

  “吊起来。”白燕芬赤裸的身体悬空吊起,一根从梁上垂下的细绳索将她的
两只大拇指紧紧捆住,两只承受着全身重量的手指马上被勒得淤血青紫;另一根
绳子将她的双脚捆在一起,绳子另一端捆在铸在地面上的一个沉重的铁环上,两
根绳索将白燕芬赤裸着的身体拉得笔直地吊在空中。

  两个打手先用火钳子先去触烫白燕芬的乳头,哪里可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这种活生生的烧烫已经把白燕芬整得半死半活了。最惨的是当她的乳头被烫得红
肿起泡时,本田又命令打手用火钳子夹住白燕芬乳头,然后又再慢慢扭动,往四
面八方乱拉乱扯!

  啊啊啊,白燕芬昂起头大声的惨叫着,直到她的两个乳头被摧残得已经是一
片模糊,本田才让打手们停下来。

  “想通了没有。”本田得意的盯着半昏迷的白燕芬说道。

  本田看到没有任何回答,只有摇了摇头白燕芬,他边骂边点燃了蜡烛,将燃
烧的烛火碰向了白燕芬下体那湿淋淋的阴毛!吱,一股毛发烧焦的刺鼻糊味从白
燕芬的下身传来!一小簇黑亮的阴毛已经被本田手中的蜡烛烧掉!!

  “啊、不!啊~~”白燕芬挣扎着地向后弓着身体大叫起来!蜡烛烧到她的
阴毛和两片大阴唇。一阵锥心的灼痛从下身传来,白燕芬几乎立刻痛得昏死过
去!

  “白小姐!看清楚了!我要替你把这些下贱的阴毛都烧掉!”本田一手揪着
白燕芬的头发,将她的脸按下来。另一只手握着蜡烛继续伸向她的下体!

  “畜生!啊!”随着又一声轻微的吱的声音,一股青烟伴随着刺鼻的焦臭从
白燕芬的下身传来!白燕芬全身已经僵硬了,难以忍受的暴行和痛苦令她嘶声尖
叫起来。

  “哈哈哈!!!我要把你这个坚强不屈的女人的阴毛都烧光!”本田狞笑着
继续用手中的蜡烛灼烧着白燕芬娇嫩的三角区上阴毛,并不时地燎烤她的两片大
阴唇和阴道口。

  “啊……呜呜……啊、不要……”白燕芬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惨无人道的酷
刑,她浑身哆嗦着号啕大哭起来。

  呲,一股尿液从白燕芬的阴道射出将本田手里的蜡烛浇灭了!被蜡烛灼烧下
体的白燕芬竟然被惊恐和痛苦折磨得小便失禁了!但她还是坚持了下来,没有开
口说出任何一字一句。

  咕咚!白燕芬从昏迷中醒来,她吸了吸鼻子咽掉堵住呼吸的血水。缓缓张大
眼对上本田阴毒的眼神,眼中已经没有了光彩的神色。她轻轻的用门牙咬住干裂
翘开的下唇,慢慢连皮带肉的扯掉一大块,咀嚼了片刻咽进肚子后,慢条斯理地
对着本田的脸说道:“中国有句俗话:会打人不算本事,会挨打才是能耐!”

  “你!”本田恼怒的捏着白燕芬的下巴反手一把掌扇的她眼前金星直冒,牙
龈出血如泉水涌了她的嘴巴里。

  “呸!”白燕芬把满嘴的血浆和着口水吐了本田一脸,骂了起来:“来呀!
再来!就这么点本事吗?”

  本田抹了把脸上的血水刚要抡拳揍白燕芬。听到白燕芬的话突然收住了巳
抵到她鼻尖上的拳头:“你骂我没本事?嘿嘿!嘿嘿!……”这家伙突然阴森森
的笑了起来:“谢谢你给我的灵感!”

  白燕芬被捆在一张老虎凳上;她的上身靠在一根柱子上,两条绳子捆着她纤
细的脖子和丰满的乳房,将白燕芬的上身牢牢绑在柱子上。

  白燕芬赤裸着的两个乳房血淋淋的,打手又将两根细细的绳子,穿过她的两
个乳环上,另一端固定在梁上,绳子拉得直直的,把白燕芬的两个乳房拉成一个
长锥形。

  白燕芬伤痕累累的双腿并在一起,膝盖上下有两根宽皮带牢牢地将她的双腿
捆在老虎凳上,她的双脚下垫着几块厚砖头,将她的双腿抬高,令她痛苦不堪!

  “说。”本田凶狠的喊道。

  白燕芬的头耷拉着,乌黑的头发湿淋淋地披散在额头上,呼吸十分微弱;嘴
巴不停地呻吟着。啊,啊,啊。

  “你们继续。”两个打手一人抓住白燕芬的一只匀称的裸足,用手里的钢针
不时扎着受刑的白燕芬白皙娇嫩的脚心!

  双脚被如此折磨,令白燕芬痛苦万分。可是她的身体却连动弹一下都不敢,

  因为只要稍微一动就会令那两个穿着乳头、绷地紧紧的细绳子残忍地拉扯起
两个

  被凌虐的乳头来!阵阵锥心的疼痛就从双脚和乳头上传来,遭到如此酷刑折
磨的王子不时发出凄惨的惨叫!

  “白小姐!不要再顽固了。在特高课里,死人也要说话。”本田粗暴地揪住
白燕芬凌乱的黑发大声喝骂。

  “畜生!你、你们绝没有好下场!!我、我……啊!!”被如此酷刑折磨的
白燕芬感到无比屈辱和愤怒,她刚想怒骂就感到敏感的乳头上一阵剧痛,立刻嘶
声尖叫起来!

  “说。”本田使劲地拽了拽连着白燕芬乳头的细绳,看到她两个乳头已经被
凌虐得红肿淤血,肿大成原来的两三倍,而双脚也已经鲜血淋漓,他狞笑着松开
了手。

  “把她的双脚吊起来。”白燕芬迷人的臀部羞耻地抬高暴露着,彻底失去了
反抗能力,白燕芬只能闭着眼睛屈辱地抽泣呻吟着。

  本田淫笑着走到白燕芬的身边,用手放肆地拍打着她那白皙的屁股。

  “白小姐,你的屁股还真够紧实的!”鬼子的辱骂令白燕芬更加羞辱万分,
她丰满的身体不停地哆嗦着,本田朝一个打手伸出了手,那打手立刻心领神会地
拿来了一副又扁又宽的铁夹子。

  本田突然用手掰开了白燕芬暴露着的阴道!他粗暴地用手里的铁夹子将烧得
又红又肿的一片大阴唇夹住!

  “啊!!!”被铁夹子夹住的大阴唇的嫩肉,一阵剧痛传来,白燕芬挣扎着
抬起头,拼命尖叫起来!

  本田狞笑一声,又用铁夹子将另一边的大阴唇也夹住!

  “你、你、你们这些畜生!”白燕芬惊恐万分,疼痛和羞耻已经令她感觉浑
身痉挛起来。

  本田一言不发地将铁夹子上连着的细绳子分别交给了两个打手,两个打手立
刻拽着细绳子,使劲朝两边拉扯起来!

  “呀!!住手!!呜呜呜……”被铁夹子夹住的大阴唇又被粗暴地拉扯着,
阵阵剧痛从白燕芬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传来,痛得他浑身不停地抽搐起来!

  两个打手使劲拉扯着细绳子,眼见白燕芬饱受摧残的大阴唇已经被拉得朝两
边张开,好象大张着的嘴一样!他们才停止拉扯,将拉紧的细绳子栓在木架上固
定住。

  被这么粗暴地捆绑暴露着身体最隐秘的部位,白燕芬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痛
苦,她知道更残酷无情的凌辱还在后面,这些毫无人性的小鬼子一定会用最暴虐
的手段来折磨凌辱自己的!白燕芬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本田盯着面前这个美人裸露着的迷人的臀部,两片被夹住拉扯开的大阴唇之
间,暴露出来的红肿诱人的阴道,阴道的红肉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微微翕动起来,
显得更加凄苦而迷人!

  本田粗鲁地将两根手指一起插进白燕芬暴露着的阴道之中!一阵粗暴而快速
地抽插!

  “哦……”本田的手指粗暴地磨擦着干燥娇嫩的阴道,白燕芬痛得忍不住大
声呻吟起来,乳房也剧烈地抖动起来。

  “白小姐你的阴道真香。”本田把手指拿到鼻子下嗅了嗅说道。

  白燕芬闭上眼睛不去看本田。

  “你们把这白小姐剩下的阴毛都给我拔干净!要一根一根地拔!!我先去休
息一下。”本田对打手吩咐着。

  “不、不要!!……啊!!!啊……”在本田的离开时,被打手残忍地用镊
子一根根拔着阴毛和肛毛的白燕芬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 本帖最后由 tgbus 于 2014-8-19 18: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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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yuan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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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狙杀的目标(四)

  葛鸿一面穿着衣裤,一面摇头晃脑得意地哼着“十八摸”的小调。今晚,他
的心情那是非常的不错啊!

  最近,他到上海和北平办事。从北平回到上海,在一间家大名鼎鼎的“樱
花”东洋堂子(日本妓院)里面又遇到了一个让他神魂颠倒的日本女人,她叫大
野洋子,长的非常性感妖艳。

  葛鸿被这个日本骚婆娘迷住了心窍,有事没事就爱往这里跑,二人不久就打
的热火朝天。他春风得意地打开门,正准备往外走,突见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已正
对着他。

  “啊,原来是李士群小弟啊,你们是不是搞错啊?误会啊,误会啊!”

  葛鸿摊开双手,耸了耸肩,皮笑肉不笑地故作镇静说道。

  “我清醒的很,军统武汉区的少将区长葛鸿先生,请给我们到极司非而路7
6号去走一趟啊!!!哼哼!!!”

  李士群眼中露出饿狼样的凶光,冷冰冰道。

  葛鸿也算是一条硬汉,经过李士群手下大将吴四宝的多轮酷刑考验,仍然没
有松口。

  房间很阴暗,狭小,这是“76号”的一个地下拷打室。里面的空气非常潮
湿,并且有种恶心的腐烂味道。

  葛鸿赤裸上身,被固定在一个十字交叉的木桩上,他的脸看上去还干净,这
是因为吴四宝还没在他脸上用刑。而他受刑的上身,早已血肉模糊,遍布鞭痕,
胸膛上还冒着青烟,刚刚被通红的烙铁烙过,留下了两团焦黑。即便如此,葛鸿
仍然咬紧牙关没有招供。

  “好个硬汉葛鸿啊,好,给你上个新花招!!!”

  李士群鬼魅样从外面飘了进来,阴森森地冷笑着。

  不久,葛鸿的裤子被吴四宝几把就抓扯了下去,他全身便光溜溜的赤裸了。

  吴四宝从一个打手手中拿着的口袋中抓出了一支系着红线的大老鼠,大老鼠
疯狂地发出了“吱吱吱”的尖叫声。

  吴四宝跟着把红线系在葛鸿的“小弟弟”上,并把这支肥大的老鼠放在他的
“小弟弟”上。大老鼠不停地尖叫着,并不停地用锋利的爪子抓扯着葛鸿的“小
弟弟”。

  “啊啊啊。”

  葛鸿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声,他面色苍白,全身毛骨悚然,只见湿淋淋的冷汗
大颗大颗地顺着脸庞往下滑落,滴落在地面上,瞬间干涸。

  吴四宝跟着又从另一个打手手中拿着的口袋中抓出了两条正吐着蛇信的青
蛇,就要往那支肥大的老鼠身上放去。

  葛鸿神色惊恐地目视这一切,一幅让人不寒而栗的画面在他脑袋里浮现。

  “不!我说!!!!”

  他尖利地大叫,声音异常凄惨,在狭小的空间回荡。

  他浑身上下冒起颗粒状的鸡皮疙瘩,他终于支持不住了,彻底崩溃了。

  “我说,我说,你快把那老鼠与蛇拿开啊!!!”葛鸿撕心裂肺地狂叫道。

  李士群大喜之下,为葛鸿聘请了两个最好的日本医生为他疗伤。几天后,身
强体壮的葛鸿就完全康复了。

  李士群在位于南京西路170号的远东第一高楼“国际饭店”里,专门设宴
款待葛鸿。陪坐的有汪曼云、马啸天、胡均鹤、唐惠民、吴四宝、丁默村等十多
个重要人物。

  “请葛先生原谅李某的不是啊,上次李某也是万不得已,才对先生动刑的
啊!!!”李士群痛心疾首地道歉道。

  “算了,老子也想通了!老子只要跟着你能吃喝玩乐,老子也就满足了!”
葛鸿轻描淡说道。

  “请问葛先生,军统在上海有多少个秘密组织?”

  李士群双眼露出寒光,紧逼着葛鸿道。

  “哈哈哈!!!”

  葛鸿仰天就是一阵狂笑。

  “李士群啊、李士群啊,你怎么能问这个十分愚蠢的问题啊?你不知道我是
武汉站站长?上海的情况只是这次有事公干才知道那么一点点?”

  葛鸿还是向李士群撒了个谎,他真的不想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因为戴老
板最恨的就是叛徒。

  “葛先生啊,现在是你建功立业的时候啊!!!你如果立了大功,皇军还有
好多‘花姑娘’要重重赏赐给你啊!!!哈哈哈!!!”

  李士群色眯眯地大笑着,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色鬼”葛鸿。

  不久葛鸿就率林之江、何天风、苏成德、陈明楚等二十多个部下来归顺李士
群。

  面对葛鸿的突然叛变,戴笠叫手下暂时停止一切对日动作,又向其它地方转
移了一百多位手下。

  1939年8月19日,军统南京站的办公点和藏身处遭到袭击。

  南京站副站长谭闻知叛变,9月11日,军统在南京的秘密电台落到敌人手
中。

  葛鸿在北京和天津有不少老关系,日本宪兵根据他提供的情报在华北展开大
搜捕。

  9月27日,军统在天津地区27岁的负责人曾澈在天津大街上被认出,随
即被捕。

  次日上午,在英法租界警察的帮助下,日本宪兵袭击了军统在天津的办公点
和藏身处,抓获了不少特工,其中有41岁的天津站负责人陈资一。曾、陈两人
马上就被枪决了。

  葛鸿在上海的叛变,促使青岛站的军统头目赵刚义起而效尤。

  11月15日,赵刚义带领日本宪兵在青岛大肆搜捕。军统青岛站的代理站
长交出了特工名单、地址和电台。

  1939年11月24日,军统在北平的办公处和电台陷入敌手,副区长周
世光被捕,随即遭到枪杀。

  从北平地区办公处军统特务那里索取的情报使日本宪兵对张家口、察哈尔、
绥远、丹东、内蒙等地进行了系统的搜捕,国民党情报员、积极分子、游击队长
纷纷落网,电台被毁。

  可以说,葛鸿的叛变给军统带来了非常惨痛的损失。

  吴秀丽穿过繁忙的街道,看到一辆黄包车经过这里,便招手示意。

  车夫绕了过来在他的面前放下了车。

  吴秀丽坐到车上,不等车夫开问,便说道:“去天虹戏院,要快!”

  “好了,您坐稳了。”车夫撒腿小跑起来。

  当黄包车来到虹桥大街天虹戏院时,里面已经散场了,最后几个人稀稀拉拉
从里面走了出来。

  吴秀丽感到失望,无奈地摇了摇头,吩咐道:“我们走吧。”

  车夫掉头往回走去,边走边问道:“先生,您是来接人的吗?”

  吴秀丽心不在焉,含糊道:“啊,是的。”谭文丽送来的情报比较晚,又让
葛鸿逃过一却,突然间,她凝神盯着前方街旁走着一对男女,当黄包车超过这对
男女时,她看清了男的面孔。

  吴秀丽知道极端奇妙的事已在眼前发生,思索片刻,对车夫说:“好了,到
前面转弯处我要下车走走。”

  黄包车转过弯就停了下来。

  吴秀丽付完车钱转身走去,见黄包车已经走远,悄悄潜回拐角。拐角处的餐
馆在主街和侧街上都有探出的门楼。吴秀丽隐蔽在侧街上,透过餐馆门楼可以观
察到那两个男女。餐馆正面门楼正好遮住她的身影。

  男女两人走过了拐角处。

  男的有四十多岁,中等个,头发往后梳得光溜溜的,肩部肌肉发达,宽宽的
下巴,一对大黄牙非常明显。他就是军统叛徒葛鸿女的20岁出头,高个子,身
材苗条而性感,短短的乌发衬托着椭圆形的脸蛋,身穿紧身紫色旗袍,胸部显得
格外丰满。

  吴秀丽再次确认目标后,令她感到幸运和鼓舞。“这真是天助我也。”她本
来以为找不到这个目标了,可是偏偏就这么简单的又碰上了,她想,如果不一鼓
作气,过后就会更加麻烦,不但这些叛徒有所警觉,而且行踪更加难觅。

  吴秀丽目不斜视,紧紧盯着前方他的猎物。深知机会稍纵即逝,今次要不能
把握好这次难得的机会,不会再有下次。

  前方葛鸿一只胳膊搂着女的肩膀,女的则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腰部,并且把手
伸到他宽松裤的后腰袋里取暖。他们沿着街往前走着。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男女身旁。

  吴秀丽心中一怔,大感惋惜,大好机会就这样被白白错过,涌起难言的滋
味。

  忽然间,葛鸿的朝车中摆了摆手,轿车随即开到前方不远处停在道旁,从车
中下来两个黑衣人,站在车旁掏出香烟,相互点烟抽了起来。

  这戏剧性变化,使吴秀丽失望的心理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葛鸿同这个女人走着走着,突然在离前方轿车二十多米远的地方,拐到右面
一条很窄胡同里。在离胡同口不远的一个门楼前停住了脚步,突的躲进门楼阴影
里,急不可耐地接吻起来。

  吴秀丽目睹这微妙变化,精气神同时提升至巅峰状态,整个环境一丝不漏的
给她掌握在寸心之间。清晰把握所处环境,轿车与保镖、大街与小巷的空间关
系。她怎会错过这千载一时的机会,眼中闪过森寒的杀机。用围巾把头包了起
来,从容闲逸顺着街边悠悠闲闲的拐进胡同内,贴着门楼悄然向前闪去,就在错
过两人身旁的瞬间,匕首快如电闪刺进葛鸿的背部。

  “哧”匕首从背后扎进男人的心脏。葛鸿身体猛地痉挛起来,慢慢地摇晃了
几下就一头扑到女人身上。

  当吴秀丽从胡同另一头拐向大街时,胡同内才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

[ 本帖最后由 tgbuss 于 2014-8-22 12: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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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狙杀的目标(五)

  天蓝蓝的,云淡淡的,但岗川的感觉总不如过去。

  即使这里环境似乎是日本,也没有在日本本土的感觉,可能是没有漂亮的樱
花,没有漂亮的女人。尽管周围房屋都是按照日本方式住宅建筑的,然而,当他
看见四面八方的炮楼时,还有那些持枪的兵,他的心里仍旧还有一种莫明的不
安。

  岗川到中国已经有多年了,早在参战前,他就曾经多次以学者身份来到中国
进行专门研究和考察。实际上,他们不是考察,而是刺探中国各地军情,凡是有
关中国经济和政治方面的资料他们都需要,其中包括文化历史风俗民情等。

  岗川曾经是一个专门受过训练的日本间谍,虽然如此,但他也有被抓的时
候。参战前,有一天,他到中俄边界随学者偷拍俄罗斯军队的照片,由于措施不
当他当场被抓,从此他便公开进入军界做间谍。

  他有一手绝活,经常在夜间潜入中国军事禁区,即使白天他也不忘窥探中国
各地情报,还有情报检索。

  仅仅数年,他就对中国各地军事部署了如指掌,尤其是各兵种无线电台他都
有纪录。国民党公开与日本开战后,延安八路军总部电台,国民党军事电台,还
有南京政府电台,包括军统,中统各地电台,甚至对中共地下电台,他都了如指
掌。尤其是,他知道中共地下电台是由周恩来亲自组织和领导的秘密情报机构,
为此,他曾几次化装侦察,或派兵围攻都无济于事。

  岗川的重要本事是对电台的控制上,他抓不住中共电台,只好将注意力集中
在奉天电台和郑州电台,也包括徐洲和重庆等地电台,连蒋宋孔陈四大家族的私
人商业电台,他也是一清二楚,甚至连呼号波段方位,具体数据通联时间交际用
语等,他也记录在案。这次他随军到上海,目的就是破坏中国军事电台,为日本
军队全面进攻中国提供可靠而准确性情报。

  再次来上海,因为他的身份不同,他是来替代小田次朗的。现在整个上海所
有的侦缉权都集中在他一个人手上,所有城区的宪兵部队统统归他指挥。

  由于他在中国多年,也是中国通,当他掌握上海谍报军事大权时,各方官员
都由他调遣。

  他是老奸巨猾的中国能,也以学者身份参加各式各样活动,从早到晚掌握着
中国情报,分析里面的消息和价值。

  岗川还有一个习惯,这也是日本人的习惯,他喜欢看女人的裸体,看女人的
每个部件。记得小时,岗川第一次看见女人的乳房时,他不知道那是何物。他问
奶妈:“这是什么,我为什么没有?”

  奶妈告诉他:“这是女人的乳房,是抚养你长大的东西。”

  他就说:“我也要。”

  奶妈指着他的阴茎说:“你有那个,不可能有这个,你只能抚摸女人的乳
房。”

  他当时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个,不能有那个,也不知这个是咋回事,那
个是咋回事。

  然而,从此以后,他对女人就有一种神秘感,也有一种占有欲望。也虐待她
们的欲望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洗澡时,他就开始注意女人的乳房。与此同时,也
注意女人的下部,观察女人的所有部位。

  岁月更换,他长大了,对女人已经开始不满足了。

  有一天,他与女同学洗澡时,发现女同学的乳房特别大,令他心旷神怡。望
着女同学胸部圆鼓鼓的乳房,他心里不知为什么涌现一种念头,产生一种欲望,
他想抚摸女同学的乳房,抚摸那个让人心旷神怡的肉体。然而,这欲望让他莫明
其妙颤栗,浑身的汗毛都紧张得竖立起来,他没敢当时动女同学。

  这天夜里,他把女同学骗到家里,说是为她庆贺生日,为她购买了许多物
品。她喝多了酒,他就趁机抚摸她的乳房,直摸着他欲望升级,不顾一切地搂住
她,做了他们青春期常有的事。生理上的需要使他渴望与她变成现实,然后共享
欢乐的现实,果然他如愿以偿,两人心照不宣完成云雾之事。从此,他对女人有
了完全了解。也许,从这一天开始,他离不开女人,几乎每天他都要女人陪同,
而且要虐待女人才能更好的思考问题。

  最初,他有一个相好的女人,就是他第一次的女同学。可是,这个女孩子个
性强,如果有一天她没到,他就歇斯底里发作,没有女人他会心神不安,有了女
人他也心神不安,两人都受不了欲望折磨,于是搬到了一起居住。与此同时,他
接到了入伍通知,到军事学院受训。

  当时,他才16岁,她15岁,正是如花季节。随着训练结束,他也成熟起
来,对女人的需要也随着所在地开始发展着。因为早熟,他几乎到一处就需要女
人,随时随地供他发泄和虐待。久而久之,他就养成了和女人在一起洗澡的习
惯,而且洗过澡以后都会用鞭子或者是木棒,对女人进行刑虐,而且他特别喜欢
的是女人身上乌黑的毛发。至今,他这习惯没变,女人就是他身上的一个部位。

  岗川在原新亚陪同下,来到了侦测车河野被袭击的现场查勘。虽然是过了多
日,但是现场还是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他仔仔细细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马上
觉得这个对手选出来的埋伏地点是多么的优秀。他可以想像的出当时河野他们根
本就不能作出有效的回击时,就被雨一样的子弹打死了。

  岗川走进了发现发报机的这座三层的小楼房里。二楼一个房间到处是吸过的
香烟烟头,和一股浓郁的白酒味。他非常仔细的看了看搜出来的电台同一些文
件,然后又看了看其他房间,才离开小楼房。

  第三天中午时分,叛徒谭闻知走在了拉合尔路上,周围跟随20多个经过化
妆的日本特高课特务。

           

[ 本帖最后由 tgbuss 于 2014-8-22 12: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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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同性之爱

  我和吴秀丽坐在车中,一个车夫拉着车与谭闻知迎面走在大街上。

  “你认准了吗?”吴秀丽问道。

  “没错就是左面中间那个分头的人。”车夫边走边说道。

  我们两人透过车篷瞄住了谭闻知。

  “好,我们就为党国惩罚汉奸叛徒。”吴秀丽坚决道。

  吴秀丽在前方下车,悄然跟在谭闻知后面二十多米远,随着人群往前走去。
她的任务是掩护我,一旦我失手,就在人群中制造骚乱。

  车夫拉着我快速绕到了谭闻知前方。

  我换了一套乞丐衣服,抓了把土抹了把脸,带着一个瓜皮帽,拿起一瓶酒,
往身上洒点酒,歪斜向前走去,同时暗中摆了下手。

  车夫山点了点头,放下黄包车,快速走向前方的一位妇女。

  谭闻知走在人行道上,仰头观看道路两旁的店名,仔细地在搜寻着,不时的
有人和他碰撞着。因为他根本就不看路,只是不时的抬头看着店名和寻找着蛛丝
马迹。

  恰在此时,抬头往上看的谭闻知,猛然和一个妇女撞了个满怀,顿时被这个
妇女不依不饶大吵大闹一顿。

  装作醉汉的我,左手拿着一瓶酒,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当走到谭闻知身前
时,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微微撞了一下谭闻知。

  就在这刹那间,我将一个针头闪电般顺着谭闻知的肋骨缝隙插进了他的心
脏,不但破坏了心脏,还带进了空气。

  谭闻知当时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微微的象蚊子叮咬了一下而已,还以为
是刚才碰撞造成的后果。

  我摇晃着和谭闻知擦身而过,由于街上很人多,碰撞是经常发生的事,没有
引起周围日本特务的注意。

  谭闻知还在继续寻找,聚精会神的脸上却显得有点焦急的神色。

  突然,谭闻知感到胸闷,霎时脸色发青,双手捂着胸部,慢慢地倒在了地
上,此时大街上的众人见有人倒在地上,呼啦都围观了上来。

  特高课的特务见谭闻知倒地,大吃一惊,急忙抬起了他,迅速送往日本人开
的医院,到达医院后,人已无法救治,如果做人工心肺复苏术的话,那就死的更
快。

  由于大面积渗血,针眼很快就被淹盖。

  医生诊断为,心肌坏死导致内出血而死亡,让日本医生不太明白的是,挺好
的心脏如何会突然出血呢?

  车夫拉着我们快速离开了这里。

  我好像就是一名“武林高手”,竟把现代知识用在了古老的刺杀中,才能施
奇招杀敌取胜。

  我坐在车内拿着一根足有三寸多长很细的针头递给吴秀丽看了看。

  “他奶奶的,这针可是戴老板专门为我打造的,杀人于无形之中,这就是汉
奸叛徒的下场。”

  “你很了不起呀,这可需要超高的手法,否则插在骨头上,还不丢了小
命。”

  吴秀丽赞叹不已。

  “啊?对呀!”我听到了吴秀丽的话就愣了愣。

  “这也是教官你教得不好。”我撒娇的说道。

  “你呀,别的你学不好,就学这些的冷兵器。”

  “我的拳脚不行,但枪法也不错吧。”

  我们说说笑笑的来到昌乐路就下了车。拉车的交通马上把车拉走了,我们看
着他走远了,才来到我的隐蔽的住处,我赤条条躺在刑床上,正沉浸于虚脱般快
感之中。躺在床上,只要我伸出慷懒的手,就可以扯住一片云彩,又如同躺在大
海深处,连周围的鱼儿都很静,只要我愿意伸出手去,鱼儿就会自动游到我的手
掌上。

  吴秀丽神秘一笑,翻了个身子,半压在我的身上。我特有的嫩白色的皮肤,
细腻光滑。水汪汪的凤眼,微微的闭着。长长的眼睫毛在忽闪忽闪的动着,像是
一帘幽梦。鼻子尖挺玲珑,嘴唇微微张开,像娇嫩的花朵,等她来采摘。

  吴秀丽的手指轻轻的落在我的嘴唇上,动作温柔轻微而极富挑逗性。

  我没有挣扎,闭上眼睛,任凭吴秀丽的手指,轻柔抚摸我的嘴唇。我的嘴唇
微微张开,发出轻微呻吟和喘息。

  吴秀丽的手指在我嘴唇上稍微停留,手指慢慢的,轻轻的,灵巧的向下,越
过我浑圆小巧的下巴,越过我纤细优雅的脖子,向下……

  捏住了我的乳头。

  啊,我张开嘴巴,身子弓了起来,发出迷人的呻吟。

  吴秀丽的手指继续挑逗着我鲜红坚挺的乳头,我的身子痉挛般的颤动着,发
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喘息加快。

  吴秀丽的眼神诱惑的盯着我的脸颊,手指向下,越过我平坦的腹部和乌黑的
阴毛,两指小心地撑开我的阴道。晶莹的肌肤间立时露出一抹夺目的艳红。我的
阴唇渐渐撑开,里面细嫩精致的花瓣也随之慢慢绽放,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泛
出层层艳光。精美细嫩的阴唇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阴蒂所在。阴唇内
则是一片润如红玉的嫩肉,紧密迷人的阴道深藏其中。

  我紧闭双眼,头发散乱,双手无意识的抓紧枕头,张开嘴唇,呻吟着,喘息
着。

  我的脸色红得像燃烧的云彩,红得像三月的玫瑰红。吴秀丽的手指继续深
入。我的身体变得滚烫,两粒乳头几乎胀成了两颗红葡萄,阴道的内壁不由自主
地微微痉挛。呜呜呜呜呜……我精致的脚趾到平滑的脚面再到修长的美腿绷成了
一条直线,迷乱中我伸开双臂抱住了吴秀丽的后背,似乎恨不得两个人的身体融
合到一起似的。

  吴秀丽这时也用双手大力揉捏着眼前我晃动着的乳房。啊啊啊啊……我摇摆
着自己的头颅,双手双脚无意识地拍打着床子。

  吴秀丽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中,她的乳头反复刺激着我的乳房,渐渐地,汗
水布满了我们的身躯,两个人的呻吟回响在我们的耳边,吴秀丽以惊人的速率和
力量进行着身体的摩擦,我则如同雌兽般以疯狂的激情和活力进行着回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终于,在布满欢悦的叫声中,我们同时达到了
高潮,紧紧地搂在一起,情侣般深吻着,享受着高潮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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