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信,我就给ICBC打电话,我报了Claim Number后,接线员给我转到负责Case 的人,此人叫Christian,一听口音就知道是老外,我和她说一些“How are you doing?之类的问候之后,我对她说: “我和May多年的朋友,因她不懂英语,我将帮她负责这个Case,你要有事和May谈,就给我电话,我会转告她。我问她:你们打算怎么判这个事故?” 她带着一种铁板钉钉的态度说:“该司机有三个证人,情况对你朋友很不利。”我说:“警察当时有Report。”她说:“警察只写结果,没写过程,因警察没看见David的车直接碰撞May的车。”我对她说:“我的朋友向我描写了当时事故的情景,我和May认识15年,我向上帝发誓,我也用我的人格担保,我的朋友是个诚实的人,她不会说假话,这个事故不是我朋友的错,你再研究研究,再认真调查,如果你们判我朋友错,我会把这四个人告上法庭,我过两天给你们一封信。”我的语气非常坚决,带有要和他们一决胜负,一拼到底到态度。
我给ICBC写了一封信,信中提及四个问题:
首先我“拉大旗做虎皮”。 信中谈及:我们同乡会的人听到有人在这个事故里作伪证,个个人神共怒,大家义愤填膺,我们的同乡会会员在温哥华有几千人(其实只有几百人,我报了大数),我们准备集资请律师打这个官司,这个是我瞎编的,想吓一吓这些资本家。我明确地让ICBC知道:无产阶级的革命势力在资本主义的土地上也是可以“星星之火 ,可以燎原的。”伟大领袖毛主席说过,美帝国主义是纸老虎,何况是纸老虎的儿子,(有人曾经比喻过美国和加拿大的关系犹如父与子的关系,从经济强大方面)。我想我曾是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指导下的战士,浑身是胆,会怕你们这种指鹿为马的伎俩,我打算“give them a little colour let them see see”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我也做最坏的打算,如果ICBC判我朋友输,我就到Small Claims Count,只要花一百多加元就可以把这四个年轻人连同ICBC一起告上法庭,我也相信我们会赢,因为假的毕竟是假的。
我在信中严肃强调:我们要让大家知道,这四个年轻人没有信用,他们作假证,我们将把他们的名字放在信用公司EQUIFAX ,Trans Union (这两家在加拿大) , Experian (这家在美国)。众所周知,北美的信用是人生最重要的一部分,如果信用不好,今后贷款买车,买房都难,让他们知道作伪证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