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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情感] 【落花若雨】【字数:64680】【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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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19 00:54: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十九)天赐绑匪



      香港,尖沙咀,GUCCI女装店,贵宾试衣间里,二十来岁的年轻女服务员正帮一位女宾试穿衣服。海蓝色的修身连衣裙,胸前开着深V,雪白丰满的玉乳若隐若现,柔软的布料紧包着浑圆挺翘的美臀,一双傲人的长腿并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



  年轻女孩望着眼前的丽人,心里又羡又妒,人家年龄大了一倍,身材竟比自己还好,即使妙龄少女也没人家这般胸挺臀翘,配着柳枝般纤细柔软的腰,诱人的S曲线夺人魂魄,面孔却端庄雍容,恬静华贵,不知道上辈子怎样修来的福分,得老天如此眷顾。



  「宋太太,您真是穿什么都好看,四大时装周的模特都比不上您。」旁边的服务经理拦住了女孩的话,「以后不要叫宋太太,祝小姐不喜欢人这么称唿。」女孩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



  祝姿玲看着试衣镜中的自己,仿佛回到了初次参选港姐的少女时代,时光匆匆,岁月如梭,即使花容依旧,却再回不到那天真烂漫的年纪,只剩眼前这高不可攀的香港第一名媛。二十余年的豪门生活,三个儿子都已长大成人,可自己是否真的开心过?



  叹了口气,祝姿玲换下衣服,「这些都是年轻女孩的衣服,我也只能看看了,却穿不出去,春装的新品每种款式都包一件,那件带蕾丝的白色衬衫和蓝色牛仔裤给我送到我家大宅,其余的送到这里。」随手写下一个地址递给了服务经理。



  说也奇怪,虽在病里连番肉搏,转了天李若雨的身体竟全好了。惦记着林娥,打了几次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男人有些不解,难道是跟自己上了床不好意思?



  到了公司,方美媛告诉他已经跟死者家属协商完毕,一次性赔偿一百五十万。李若雨点点头,又交代了把东三环改造的工程转让给金宇,即使损失大了些,也只好如此了。安排妥当,男人对方美媛说,「过几日你就去上海吧,地产这边先放一放,我身边可离不得你。」



  「是要放弃房地产吗?」



  「不,现在跟市委弄的这么僵,先避避风头,过段时间再说,这次我们损失了两千多万,迟早在他们身上找回来。」



  勐然想起昨夜没见到燕表姐,问了方美媛才知道燕姐去送韩舒上学。



  到了下午,李若雨准备再回香港,把蓝若云交代的另一件事办了,定好了机票,刚要联系方澜,方澜的电话就到了。原来方澜的月光传媒有些紧急事务需要她处理,马上就要回北京,送给饶先生的礼物不便携带,恰好在做祝姿玲的专访,就暂且寄存到了祝姿玲那,等李若雨返回香港再去取。



  没了方澜陪伴,男人有些失望,转念又想,能再见到那位绝色超凡的香江之花,倒也不错。



  三日之内,往返奔波,到了香港,住进丽晶,歇了一会,李若雨拨通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悦耳动听的柔声,「您好,是哪位?」「宋太太吗?我是李若雨,给您添麻烦了,方澜姐让我去您那取下东西。」「李先生太客气了,我还要谢谢你,上次你送给我的Evans的作品我很喜欢。」



  其实李若雨也不知道方澜替他送的什么东西和什么要送,不过既然人家谢了也就权当就是如此。



  「您喜欢就好,宋太太,您看我到哪里去取?」「这样吧,我请你吃顿便饭,算是谢谢你的礼物,西贡有家泰国菜,味道不错,也很安静,就在那见吧。你认识路吗?不然我让司机去接你。」「您告诉我确切的地点就行,我叫计程车。」



  「那好,一小时后见,那家餐馆旁边有个海浪雕塑。」仔细的说了餐馆的位置,结束了通话。



  祝姿玲放下电话,坐在房间里看了会报纸,苹果日报的八卦版又登了些她的跟拍,无孔不入的狗仔队让美妇心烦的很,心想呆会可别让狗仔们发现。



  来到储衣间,看着琳琅满目的各式华服,一时踌躇,忽然想起GUCCI送来的那件衬衫和牛仔裤,找出来换了上,站到镜子前,纯白色的收腰小衬衫,领口用了蕾丝花边,虽把玉颈包住,却显得柳腰更细,酥胸更挺。天蓝色的铅笔牛仔裤,紧紧包裹着丰腴的美臀,浑圆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银色的绑带高跟凉鞋,雪白的嫩足宛若青葱。哪里像个年逾四旬的中年妇人,分明是丽质天成的摩登女郎。



  祝姿玲对着镜子俏皮的努了努嘴,掐着腰翘起美臀,摆了个造型,时间在她身上只改变了两样东西,胸部涨大了一个罩杯,臀围丰肥了几寸。母亲的法国血统使她有着女人艳羡的长腿和翘臀,加上如花灿烂的容颜,十八岁当选港姐,随后嫁入豪门,名车,豪宅,华服,珠宝,还缺什么?



  美妇摇头笑笑,不过是去吃顿饭,怎么搞的像少女约会般,哪来这么多胡思乱想?有心换上套正装,又想自己这身打扮狗仔们定是认不出,再说祝姿玲本就极爱美,就未换下。忽觉胸口发闷,原来是新衣裹的太紧,想了想解下了胸罩,用上乳贴,即使没有内衣,双峰仍傲然挺立,美妇甚是得意,看了看时间,出了储衣间。



  祝姿玲叫过佣人,取来李若雨的东西,吩咐说有些事要出去,没带行动电话,等丈夫回来告诉一声,便出了宋家大宅。



  佣人暗自纳闷,平日端庄的大太太今日怎这身打扮?这时楼上走下一位美艳的贵妇问道,「大太太去哪了?」



  「二太太,大太太说有些私事,我也不大清楚。」贵妇望着祝姿玲的背影,若有所思。



  祝姿玲坐上火红的阿斯顿马丁,驶出别墅。不远处,一台老旧的丰田商务车里,三个容貌相似的年轻男子紧张的看着祝姿玲的车。



  「大哥,大哥,出来了出来了!现在就追上去绑了她吧!」被称作大哥的男子骂了一句,「老二你个笨蛋,我让你看大富豪的书都看哪去了?这门口有监视器不知道吗?先跟着,开车啊!」老二涨红着脸,开车跟上了祝姿玲。



  另一个年岁较小的似乎有些害怕,脸色苍白,冒着冷汗,「大哥,二哥,我……咱们非要干吗?」



  大哥温声说,「小三,咱们好容易到了香港,又下了这么大血本,老底都搭了进去,怎能不干?放心,咱们就是求财,只要钱到手了,就回大陆,给老爹老娘在上海买间大房子,不然我们一辈子都买不起,上海那房价死贵死贵的,难道等中国的房地产崩盘吗?怕是我们死了都等不到。也让那帮看不起我们哥三个的人瞧瞧,张氏兄弟是干大买卖的人。」



  说着仿佛看到了天上有无数钞票在飘,连小弟也不那么紧张了。跟着跟着,老二好像想起了什么事,「大哥,你说她要去哪?该不会是去会小白脸吧?不过这娘们可真好看,我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大哥在老二头上拍了一记,「你是不是天天上色中色看黄色小说看傻了,脑子里全是娘们,就没点别的?」



  「你不也是老上去看黄片!」老二红着脸喊。



  大哥有些尴尬,咳嗽了几声,小弟则笑成一团,混不像三个要绑票的人。



  李若雨初次赴约,到得很早,找到祝姿玲说的餐厅旁的雕塑,就站着那等。



  隔了一会,一台红色跑车驶过,停到了餐厅门口,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靓女来到近前,笑盈盈的说,「李先生,来的好早。」



  男人看了好半晌才认出祝姿玲,偷瞄了眼曲线毕露的美人,不禁咽了口唾液,心道,这腰,这腿,这屁股,可真他妈是极品!



  二人说笑着进了餐馆,两个路人看着李若雨和祝姿玲,悄声说,「那男人的马子可真靓。」



  那三位要干大买卖的兄弟在不远处的车里看着。



  「我就说吧,这娘们在外面偷汉子,什么香港第一名媛,还不是个骚货。」老二很是得意。



  「等会看情况,他们出来就下手。」大哥发布了命令。小弟则由开始冒汗,手也渐渐抖了起来。



  祝姿玲找了个僻静的位置摘下了墨镜,叫过侍应,点了菜。拿出方澜留下的化度寺碑的宋拓本,递给李若雨。



  「你的东西,这么贵重的礼物要送给谁?」祝姿玲问。



  「是我干妈要送给中文大学一位饶老先生的。」「饶先生?那位国学大师?怪不得,我一直想拜访他老人家,可惜一直没机会。听说你的义母是蓝若云女士,蓝女士国色天姿,以后你定要替我引见。」服务员送上了菜,「两位请慢用,这位先生,您的女朋友真漂亮。」祝姿玲脸微微一红。



  侍应离开后,祝姿玲接着说,「我丈夫跟蓝女士相识,算起来你要叫我伯母才对。」



  李若雨苦笑一声,「就算说您是我妹妹也不奇怪,伯母我怎么叫的出?若是您不嫌弃,我叫您声玲姐。」



  祝姿玲羞然一笑,二人言谈甚欢,转眼天色已晚。



  出了餐馆,外面已没了行人,刚要上车,三名戴着面具的男子扑了过来,两人夹住李若雨,一把手机顶到了男人腰间,一人捂住祝姿玲的嘴,美人拼命挣扎,无奈力气相差悬殊。



  李若雨也惊恐万分,「几位朋友,寻仇还是求财?求财可以直说。」还没说完,嘴里就被堵上了东西,脑袋套上布袋。三人将李若雨和祝姿玲绑上了手,推进了丰田商务车。



  一路颠簸,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下来,二人被推进一间屋子,拿下了头上的布袋。李若雨这时已知道是被人绑架了,睁开眼开了下四周,好像是一个废旧的仓库,没有窗户,颇大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床边的桌子上还放了台电脑。



  老二把两人推到床边坐下,取出堵嘴的东西,祝姿玲立刻尖声惊叫起来,狂喊救命。老二听的心烦,反手给了美妇两个嘴巴,拿出把尖刀在美妇脸前比划了几下,狞笑着说,「臭娘们,别叫唤了,这连个人影都没有,再喊就把你的小脸蛋开个花!」



  祝姿玲又惊又怕,闭上了嘴,禁不住泪水涟涟。



  大哥摆了摆手,「两位,我们兄弟几个只是求财,这位女士家财万贯,出点赎金不是难事,钱一到手我们自然让两位平安归去,你们也别找麻烦,这里附近没有活人,再说我们兄弟也不是吃干饭的。老二,把他俩绑在一起。」



      老二找了些宽胶带,把李若雨和祝姿玲面对面嘴对嘴粽子般绑到一块,两人站立不稳,只得倒在了床上,叠成了罗汉,祝姿玲压在李若雨身上,嫣红的小嘴吐气如兰,本就没穿胸罩的双峰弹力十足,紧贴着男人胸膛,两人既尴尬又没辙,默不作声。



  那兄弟三个刚干了大事,也是后怕,歇了一会便争吵着什么时候跟祝姿玲的家里联系。李若雨听了听,心道,「这三人口语听着像北方人,怎么跑到香港绑架来了?而且不像是什么老手。」



  过了一会,祝姿玲大概是四肢酸麻,身体扭动了几下,可苦乐身下的李若雨,美妇玲珑的娇躯软玉温香,这么一蹭,不免有了身体反应,胯下的巨龙渐渐硬了起来,祝姿玲忽觉小腹下有个硕大的东西蠢蠢欲动,又羞又恼,心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如此不检点。」



  那三人吵了好一阵才算完,小弟拿起李若雨的那个礼物,打开看了看,问道,「大哥,这是什么东西?」



  老大过来随手翻了翻,可不识得,便扔在一旁。勐然记起还没搜二人的身,让老二将两人解了开。



  小弟从李若雨身上翻出了钱夹,电话,支票本,递给老大。老二在祝姿玲身上摸索了片刻,什么都没找到,却又舍不得放开,颤声说,「大哥,你让我上了这娘们吧,实在是太撩人了。」便往祝姿玲胸前抓去,美妇急火攻心,双眼一闭,竟晕了过去。



  李若雨沉声说,「你们不是求财吗?欺负个女人算什么能耐。」大哥拉起老二,怒斥了几句,听小弟惊叫,「大哥,二哥,你们看,这男的不是香港人,还是个当兵的。」



  老大接过一看,果然,一本军官证上贴着李若雨的照片,原来是那日赵开天给男人的北方军区参谋部二处的证件。



  「二哥,你把那小子绑紧点,他当过兵,可别练过什么花活。」老二又把李若雨捆了个结实,男人暗自苦笑,要说干女人自己倒是天下无双,打架斗殴什么的那全不在行。



  老大看着李若雨的证件,又看了看支票簿和钱夹里的各种名片,脸上神情变换,走到男人面前问,「你是大陆人?当兵的?参谋部二处是干什么的?」李若雨心里一动,「你们听我口音听不出吗?估计咱们还可能是老乡,二处是北方军区的特工处。」



  老二上前踢了李若雨一脚,「少他妈在这唬我,你不就是这娘们养的小白脸吗?」



  大哥拿起李若雨的手机,翻看了一阵,知道这也是个极有身份的人。



  李若雨忽然说,「你们会被警察找到的。」



  「老子既然干了,就不怕警察找,再说,警察又不是神仙,怎么能找到这里?」



  「我的手机上有GPS定位,如果有人发现我失踪了,自然会找到。」老二一把抢过手机,啪的一声摔了个四分五裂。



  李若雨叹了口气,摇摇头,「没用的,就算你们把我干掉也一样,手机信号出现得最后一个信号塔,找到并不难。」



  兄弟三人面面相觑,小弟脸上苍白,喃喃道,「大哥,要不……要不我们把他放了吧,我不想被警察抓,我想回去。」已带着哭腔。



  「那女人家里是香港的名门望族,跟香港政府关系很好,她出了事,警方怎会善罢甘休?就算你们拿到钱,怕是也没命花。」那大哥到很沉着,「我们兄弟三人都是烂命一条,就算没了也不打紧,你和这女人可是身娇肉贵,比不得我们。」



  李若雨看了眼祝姿玲,美妇还没醒过来。



  「我看你们年纪和我相仿,又都是北方人,我有个建议,你们可以拿到些钱,还能全身而退。」



  兄弟三人对望一眼,「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李若雨笑了笑,「我还没说完,你们得答应我个条件,听完你们就会相信我了。」



  男人低声和兄弟三人耳语了一番,「考虑考虑吧。」那三人听的目瞪口呆,喃喃道,「你……你可真行,能想出这样的主意。」大哥看了看小弟年轻苍白的脸,咬了咬牙,「好吧,拼了,就信你一次。」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李若雨。



  李若雨跟小弟要了部电话,定了定神,拨给了方美媛,「方姐,是我,我有些事要用点现金,你马上给这个账号打两百万。」放下电话,低声说,「其余的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们,戏要做足,其他的我来搞定。」大哥把银行卡给了小弟,「去找家银行看看,把钱提出来,注意点。」又跟李若雨商量了一下,把男人推到了小床上。



  祝姿玲嘤咛一声,悠悠醒了过来,见李若雨脸上带着乌青的指痕,缩在墙角,那要强暴自己的人正恶狠狠的看着自己。



  「宋太太,醒啦?我正要跟你说件事,你们这些豪门都神通广大,为了防止日后你们翻旧账,我们决定留下点东西做纪念,老二,上吧。」大哥说。



  老二闻言扑向祝姿玲,美妇叫喊着拼命挣扎,眼看就要躲不过大劫,老二忽然停了下来。



  「宋太太,看你这么不情愿,倒还有个办法,反正我们就是要个纪念,这样,换你跟你这小白脸打一炮,反正都是干,谁干都一样。」说完把床边桌子上的电脑打开,摄像头对准了床。



  祝姿玲哭得梨花带雨,「我求求你们,我给你们赎金,你们要多少?不要这样。」



  「不行,有了这东西量你日后不敢报案,你自己看着办吧,他是你的小白脸,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装,过会我来验货。要是你们搞什么鬼,嘿嘿,可别我兄弟手黑,老二,我们出去,让宋太太享受享受。哈哈哈……」老大解开祝李二人,从外面锁上了门,到了隔壁的小房间。



  祝姿玲坐在床上低声抽泣着,李若雨找到张纸巾递给了美妇,默不作声。



  美妇擦了擦眼泪,「这……这可怎么办?这些恶人有枪又有刀,什么事都做的出,要是被那恶人碰了,我……我宁可死掉。」「不行呆会就跟他们拼了,我可不能做出对不起宋伯母的事。」祝姿玲又哭道,「怎么拼得过?这地方又不知在什么荒郊野外,连个窗子都没有。」



  李若雨想了想,「有个办法,不知能不能蒙混过去。」凑到祝姿玲耳边说了几句。



  美妇羞的满脸通红,「这样行吗?」想起那恶人,心里早没了主意,咬了咬银牙,「也没办法了,来……来吧!」



  男人一脸苦相,「宋伯母,那……哪只好对不住了。您躺在里面吧,脸别对着摄像头。」



  祝姿玲还十分感激,背对着男人侧卧在了床上,刀削般的双肩,挺直的嵴背,不堪一握的柳腰,向下突然起伏,紧绷的牛仔裤裹着圆大挺翘的美臀,诱人极了。



  李若雨心中狂跳,「真要谢谢上天赐给我那三个笨贼,让我有机会干了这第一名媛,香江之花。」



  心里虽急,却流露不得,祝姿玲躺在那羞愤交加,可要带了些莫名的冲动,做了二十多年的贵妇,何尝经历过这种情景,等了一会,却不见男人动静,回头看了看,只听男人说,「宋伯母,我……我还是做不来。」





       祝姿玲生怕呆会那些恶人真的来强暴了自己,胀红了脸说,「你怎么这般没用?我俩被绑在一起时你不是……不是还……」终觉不雅,没说出口。



  「宋伯母,那我可真来啦?」李若雨顺势躺在祝姿玲的身后,对着美妇的小耳说,「您先把裤子脱了吧。」



  美妇玉脸仿佛涂上了一层胭脂,双目紧闭,慢慢解开了腰带,牛仔裤很紧,祝姿玲的屁股又过翘,费了好大的力才褪到臀下,不肯再脱,浅粉色的丝质内裤被丰臀撑的没一丝褶皱,滚圆的臀肉从蕾丝边缘露出小半,吹弹可破。



  李若雨强压欲火,紧贴住美妇,掏出虽未硬起但扔硕大的巨龙,顶在了丰臀上,但觉好像个气球一般,软绵绵又弹力十足。



  「宋伯母,这不动可就装的不像。」



  「那……那你就动吧。」



  男人心中大乐,轻轻在美妇臀后挺动,倒真像两人正在交合。很快李若雨的巨龙就坚硬如铁,沿着臀沟慢慢向下,插到了祝姿玲双腿之间。



  隔着薄薄的内裤,祝姿玲觉得一个火热滚烫,巨大无比的东西贴到了蜜唇处,轻轻滑动,龙头的突起刮着肉缝,每刮一下都好像刮在了心尖儿上。不由夹紧了大腿,颤微微的娇哼,「你可不能弄假成真,真插进去。」





      李若雨吃定了这大美人,只想慢慢享受,并不着急,况且肥厚的臀瓣和丰腴的大腿夹得巨龙也好生舒服,美妇的翘臀就像弹簧垫,每顶一下就把男人的身体弹了回来,真是乐在其中。边抽动巨龙,边在祝姿玲耳边说,「宋伯母,您实在是太美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抱歉哈。」





      祝姿玲结婚极早,只有过宋震海一个男人,近年来丈夫上了年纪,夫妻之事更少,虽艳名远播,对性事却不精通,今日偏遇到了久历花丛的李若雨,熟美的身体哪受得了这般挑逗,巨龙不时在阴埠抖动,拍打着小穴,只觉血气上脑,浑身滚烫,双乳发胀,蜜道越来越痒,强烈的刺激从穴口传遍躯体,渐渐淫汁浸湿了蕾丝内裤。



  湿透了的内裤边缘禁不住巨龙的蹂躏,黏在蜜唇上,男人的龙头带了几下,就被带开了穴口,巨龙直接贴在了窄小的肉缝处,烫的祝姿玲啊的一声,李若雨一手伸进美妇的白色衬衣,想去抓向乳峰,祝姿玲连忙抓住男人的手,扭动着丰臀,颤声说,「不……不可以,这……这只是在做戏给那几个恶人看。」





      男人早有思想准备,扶着美妇滑不留手的纤腰,巨龙只在花瓣上蹭动,龙头偶尔点到水汪汪的细沟,浅尝则止。祝姿玲面红耳赤,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小穴钻心的骚痒,恨不得巨龙突然插了进来,混忘了自己身处匪窝。



  李若雨越动越快,巨龙几次险些插了进去,好在美妇双腿夹的甚紧,才没成事。饶是如此,男人也舒爽得很,闻着美妇的身上的淡淡幽香,一股阳精射出,喷在了祝姿玲股间。



  祝姿玲拉上牛仔裤,呜呜的抽泣起来,这时那兄弟俩开了门,走到床前,「怎么样?二位爽完了没?」大哥坐到电脑前,点开了视频,开了几眼,转身抓起李若雨,给了记耳光,「妈的欺负老子眼瞎吗?连内裤都不脱打什么炮?」





      老二拿着尖刀逼到祝姿玲脸上,恶狠狠的说,「臭娘们,最后给你次机会,你是选跟你的小白脸干还是选让老子干?给你们一小时时间,录不满老子回来肯定上了你,再切你一只耳朵!」



  祝姿玲吓的粉面惨白,不敢做声。



  两位凶神恶煞再次走了出去,锁上了门,李若雨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戏演砸了。」



  美妇止住抽泣,心想,事已至此,反正刚才也跟失身没什么两样了,若不来真的,也许真要被那恶人强暴,横下了心,「你别说了,都是我命苦。」又躺了下去,还是刚才那姿势,把牛仔裤褪到臀下,仍不肯全部脱去。



  李若雨也像刚才一样,贴在美妇身后,却没动作,苦笑着说,「宋伯母,我……我刚完了一次,这可难了。」



  祝姿玲又气又恼,一个小时说到就到,红着脸轻轻褪下丝质内裤,白瓷般的肥臀露了出来,臀沟间夹着个水蜜桃般的嫩穴,粉红的花瓣包着细小的肉缝,还带着点点淫汁,竟然是只白虎!



  美妇把丰臀挺了挺,蚊子般说,「你……你还是别叫我宋伯母了,叫我玲姐吧,你可要快点。还没行吗?」说完轻扭着丰臀,在男人胯间磨蹭着。



  李若雨在美妇耳边吹了口热气,轻声说道,「玲姐,你让我摸摸吧,那就能行了。」见美妇未加阻拦,手攀上了祝姿玲的细腰,心想,「这么纤细的腰却有个这么丰美的肥臀,怎么禁得住扭?可惜裤子未脱,看不到那双精美绝伦的长腿。」



  沿着平坦的小腹,摸到嫩滑无比的乳峰,硕大饱满,坚挺丰翘,竟然没带胸罩,李若雨吃了一惊,轻轻揭去乳贴,拨了拨黄豆大小的乳尖,再看祝姿玲,凤目紧闭,粉面晕红,小嘴微张,少女的娇嫩,少妇的圆润,熟妇的风情,三者兼而有之,真不愧是香江之花。





      男人欲念横流,巨龙怒挺,揉着美妇粉嫩的大奶子,龙头轻划蜜唇,「玲姐,我可要真来啦!」



  巨大的龙头沾着粘稠的蜜汁,渐渐分开花瓣,美妇的花径出奇的紧,只插进了半个龙头祝姿玲就浑身颤抖,双手抓着床单,低喘道,「轻……轻点,太……太大了……嗯……疼」



  李若雨却爽的七窍酥麻,肏过那么多美人,属这香港第一名媛的小穴最为紧窄,腰间用力,噗的一声,龙头整个挤了进去,粉嫩的花瓣像小嘴般咬住巨龙,狭窄的花径似乎有种吸力在召唤巨龙向更深更美的地方前进,一寸,两寸,三寸,蜜道里层层叠叠,销魂蚀骨,男人喘着气,愤然挺进,终于把巨龙连根插入,直抵花芯。



  祝姿玲年届四旬,育有三子,但美穴天生紧窄,虽知男人的巨龙异常粗大,也没想到会如此疼痛,足有丈夫的三倍大小,蜜道被塞的严严实实,险些哭出声来,「呜呜……不行……快……快拨出去……人家疼死了」





      男人终于肏上了这尤物,哪还肯撒手,把美妇搂的紧紧的,揉乳,亲耳,舔背,手指还伸到蜜穴口处,拨弄着肥嫩的蚌珠,巨龙在花芯上不断研磨,弄的祝姿玲酥透全身,几近崩溃。



  李若雨见尤物星眼半闭,双颊绯红,美穴里淫液潺潺,春情难抑,于是小腹贴着祝姿玲的弹力惊人的肥臀,巨龙抽到穴口,又勐然直插到底,大开大合,勐插勐干,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下下杵到美妇蜜道深处的的花芯。



  一向高贵端庄的豪门贵妇,香江之花,被肏的娇喘吁吁,淫液连连,有生以来何时尝过这等滋味,快感一波波袭来,直欲高声淫叫,又怕被隔壁那几个绑匪听到,只好紧咬樱唇,挺动丰臀,配合着巨龙的急插勐干,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欲海里。



  男人狂插了十余分钟,祝姿玲终禁受不住,美穴收缩,阴精蓬勃而出。



  李若雨将依旧坚挺的巨龙抽离了小穴,肉棍上沾满了乳白色的阴精蜜液,美妇兀自感受泄身后的余韵,就被男人拉了起来,跪伏在床上,肥嫩的丰臀高高翘起,粉红的细缝滴着汁液,更显美艳又淫靡。



  祝姿玲极少用这这种姿势交合,美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既羞耻又兴奋,晃动着美臀,娇哼着,「若雨……不要再来了……录完了就成了」





      男人将美妇的紧身牛仔裤和丝质内裤往下拉到膝盖,扳着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巨龙再次直捣花穴,妙的是祝姿玲虽刚丢了次,那小穴却依旧窄小不堪,爽的男人几乎丢盔卸甲,深吸了口气,稳了精关,把祝姿玲的白色衬衣向上推了推,亲了亲光滑如缎的玉背,握住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巨龙开始抽送。



  祝姿玲伏着娇躯,腿股之间又酥又麻,只好把丰臀不断向后顶挺,李若雨的巨龙疯狂抽动,直似要把美妇的蜜穴肏穿,小腹撞击着肥臀,臀肉颤动,啪啪作响,美妇在忍不住,声声淫叫从小嘴里飘了出来。



  「哎呀……若雨……插……插死我了……人家……人家要不行了……」李若雨听这端庄无比的豪门名媛居然叫的如此娇媚,更加勇勐,巨龙前穿后抽,龙头带着大量的蜜液把花瓣涨的密不透风,美穴也紧紧包着巨龙,神仙般的刺激同时席卷着两人,祝姿玲魂不附体,咬牙切齿,叫了一句「又要丢了」再次泄身。



  美妇四肢酸软,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喘着气,男人的巨龙仍插在水汪汪的小穴里,压着祝姿玲,李若雨觉得身下的美妇肉体真是曼妙惊人,肥臀鼓涨涨顶着小腹,说不出的受用。俯在美妇耳边,「玲姐,你真生过三个儿子?」





     祝姿玲正慢慢还魂,听男人问,嗔道,「当然,难道是你生的?」「那怎么姐姐下面这张嘴紧的吓人?」男人说着又把手伸进衣内抚摸着傲人的乳峰。



  美妇羞红了脸,「你占了便宜还来调笑我,还不是你那鬼东西太大。」男人淫性又起,压着祝姿玲又开始肏弄小穴,边肏边说,「玲姐,一个小时怕是到了,我们是不是该停了?」



  实际上两人早肏过了一小时,只是祝姿玲初次尝的这样快活的滋味,又身处险境,不知明朝如何,只盼快活一会是一会,于是娇声说,「还……还没到吧?再……再来一会……免得那些恶人又说我们作弊。」说完臊得把脸埋在床里。



  李若雨几乎笑出声,越发觉得这美妇果真名不虚传,柔美可爱,当下鼓动巨龙,狠肏起来。



  祝姿玲的牛仔裤还在腿上,只有肥圆的美臀在被男人肏弄,身体被压的死死,挺拔的乳峰也变了形状,想把双腿分开些却怎么也分不开,蜜穴夹的更紧,男人一下狠似一下的抽插,另她泣不成声,只是死命扭动,喘息不止。



  男人的勐肏弄的旧床咯吱作响,尽情淫戏着香江之花,到后来几乎把巨龙顶到了美妇的子宫里,插的祝姿玲心里乐开了花,阴精再次砰然而动,连续三次高潮一次胜似一次,浪叫失神,李若雨狂抽片刻,紧紧压着美妇,阳精机枪般喷射在祝姿玲的花芯深处,美妇身体僵直,再也动弹不得。



  好一阵祝姿玲回过了神,才想到自己既被绑架还失了贞洁,要命的是居然还被插的高潮迭起,心中又羞又悔,呜呜抽泣。



  李若雨虽心满意足,仍搂着美妇低声劝慰,也不忘在美妇身上轻抚慢磨,占尽温柔。终于,祝姿玲抬着泪眼,看着男人,「那……那几个恶人怎么还没过来?」



  (二十)大师赐字



  日上三竿,宋家大宅,郑诗妍正在化妆,女人的容貌需要精心的呵护,尤其是美丽的女人,仔细看了看精致的脸庞,没找到细纹,挺了挺双峰,也高耸依旧,妇人颇为满意,作为宋家的二太太,社交圈里的名媛,郑诗妍一向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很自信,当初亚洲小姐的季军,岁月更添了几分风韵。





      打开首饰盒,琳琅满目的贵重首饰,闪闪发着银光。挑了副钻石耳环戴上,仿佛整个人也耀眼起来。一切都很美好,除了……除了那个讨厌的祝姿玲。



  一想起这个大嫂,郑诗妍的好心情就没了一半。熟话说人比人气死人,自己是亚姐季军,人家是港姐冠军,自己是标致美人,人家是香江之花,自己生了两个女儿,人家生了三个儿子。从嫁进宋家那天起,事事都被祝姿玲压过一头,偏偏又无计可施。



  「收拾好没有,差不多就行了。」说话的是郑诗妍的丈夫宋震洋。



  「马上就好,急什么,不就是渣打银行那几个老鬼请客嘛。」美妇忽然想起一事,神神秘秘的说,「老公,你那个大嫂好像有问题。」「胡说,大嫂有什么问题。」



  「真的,我没骗你,她昨晚没回大宅,而且……而且她昨天出去得时候穿的非常……」郑诗妍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对,妖艳,非常妖艳。」宋震洋瞪了老婆一眼,「大哥去了新加坡,也许大嫂是回祖屋那边了,虽然他们感情不太好,可这等事也容不得你胡说,宋家的女人可不能出什么丑闻。」





      郑诗妍见丈夫说的一本正经,便闭上了嘴,心里却想,「看她打扮的那个风骚样,没准是有了外心。不过……不过那身衣服倒是不错,自己的胸也很挺,屁股也很翘,腿也很长,穿上不见得比她差了,好吧……也许是差那么一点,可毕竟差距不大不是吗?」想着想着,夹了夹腿,身体竟有些发热。



  祝姿玲的确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美妇身无寸缕躺在床上,两条摄人心魄的美腿支在两旁,小嘴不时发出细细的呻吟。



  「嗯……唔……你……你怎么又来……人家……人家不行了……哎呦……哎」祝姿玲两只手紧抓着床单,雪白的身躯泛着玫瑰般的红色,李若雨正把头埋在美妇的双腿之间,舔弄着肥嫩的蜜穴。



  原来昨夜二人等了许久也不见那三个绑匪的踪迹,敲门大喊也都无人答应,李若雨也是心下纳闷,难道那几个笨贼拿了钱就跑了?这仓库就只有那一道门,偏偏又被锁住,祝姿玲自是极想逃离,便央着李若雨想办法,男人其实早发现角落处有几根锯条,不过转念一想,下次不知何时才又能与这天仙般的大美人亲近,于是推说已是深夜,又不知身在何处,等明天日里再说,祝姿玲也只好作罢。



  两人和衣睡了几个时辰,祝姿玲倒睡的十分香甜,醒来时发现自己是抱着男人睡的,不免俏脸绯红。李若雨哪肯放过身边这鲜美无比的肥肉,缠着美妇求欢,美妇开始坚决不从,奈何禁不住男人软语相求,耳鬓厮磨,便想大概是上天让自己与这男子有一日之缘,又贪恋被男人肏干时的销魂滋味,才红着脸被李若雨脱了精光,云雨再起。



  男人的舌头不停在蜜唇,阴核上打着转,说也奇怪,这美妇不知是怎么保养的,不仅肌肤娇嫩雪白,连小穴和乳尖也都是迷人的淡粉色,俏媚绝伦,李若雨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蚌珠,祝姿玲这辈子也没受过这种待遇,即使同丈夫行房也从来都循规蹈矩,只觉得身上酥麻酸痒,美穴空虚难过,淫液渐渐沿着粉红的裂缝流到了臀沟。



  李若雨听美妇呻吟得娇媚异常,巨龙早硬的钢条一般,纵是方澜,林娥那样的极品美妇,也没像祝姿玲这样让男人如此迷恋,当下抬起美妇一条白玉般的长腿,龙头顶在湿润的花瓣上,噗的一声,插进了美穴。



  祝姿玲皱着秀眉,等着男人的伐挞,谁知李若雨只把龙头插了进去来,在紧窄的蜜穴里搅来搅去,弄的美妇如万蚁噬心,双腿盘在男人腰间,扭腰挺臀,只盼着巨龙把小穴瞬间添满。男人纯心逗这美人,偏偏不肯用力,祝姿玲又急又气,忽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你这坏人,不肯去想怎生离开这地方,占尽了我便宜还如此欺负我,我……我恨死你了。」一口咬在了男人肩头。



  男人不禁气结,心道这香港第一名媛到像是个小姑娘,单纯可爱,于是不再逗弄美妇,巨龙一插到底,全心肏干,二人唇舌相交,抵死缠绵。



  上海,畲山别墅,赵开天肃立在蓝若云的身旁。



  「这么说那姓刘的如此容易就放过了若雨?我看大有蹊跷,既然他敢动若雨,必是柳尚智许了他极大的好处,怎地又半途而废了?」赵开天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我正全力寻找肇事那人的下落。有了消息马上回报大小姐。」



  「这个倒不重要,我让你办的事办好了吗?」



  「已办妥了,每个房间一部,等您离开就启用。只是……只是这妥当吗?」「恩,我明天就准备回北京。记住,防人之心不可无。」赵开天想了想,又问,「老爷子的病可要紧?」蓝若云叹了口气,「这关是挺过来了,可身体大不如前,若老爷子去了,一切就难说的很。你先办事去吧,我要休息一会。」





      赵开天点头称是离开了,刚出了别墅,见临近的一栋别墅前车来人往,好像是新搬进了一户,一名穿着休闲装,戴着墨镜的丰腴美妇站在门口,看着面熟,却又想不起来,看了几眼,便自走了。



  那美妇见东西都搬的差不多了,走进屋内,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房子给你弄了,可累死我,你到清闲,跑到纽约去看时装周,看你回来怎么谢我。」



  「哎呦,谁让你是我闺蜜呢,不烦你烦谁?我订了几个路易威登的限量版手袋,回去时送你。对了,你可别让那姓蓝的发现是我买的房子,省得坏了我的好事。」听筒里一个娇媚至极的声音说。



  「放心吧你,我就说是我的产业。那姓李的男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你念念不忘,还下了这么大的力气?再说就凭你苏大美人,看上哪个男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用得着还跑来跟他做邻居吗?」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哎,我也说不上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跟那李若雨像是以前就认识,却怎么也想不出在哪见过,你说怪不怪?」「你可别逗了,明明是你自己发春却还找这些借口,最后还不是玩腻了就扔。」「呦,看你说的,要不等我把他弄上手借你快活快活?」





      「呸,我可没你那么花痴。要是蓝若云知道你勾搭她干儿子不找你拼命才怪。」「拼就拼,反正我一天闲的都快疯了,好了,不说了,回去见。」丰腴美妇打完电话,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一个搬家公司的人走过来递上一张纸单说,「龚小姐,麻烦您签个字。」美妇运笔如飞写下了名字,龚莉。



  香港,丽晶。李若雨躺在浴缸里,热水按摩着皮肤,洗尽了这两天的疲倦。



  想想和祝姿玲的奇遇,男人也觉得不可思议。白天又把香江之花肏了个半死,李若雨才开始琢磨逃离,找到角落里的锯条,锯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把门锁弄掉,两人出了仓库,原来这地方是在元朗的一处偏僻郊外,寻了好一阵,才找到公车。





       祝姿玲那身玲珑有致的惹火打扮引得齐齐围观,美妇俏脸晕红,刚到了繁华些的地带便飞似地叫了计程车走了,男人怎么喊也不回头,无奈李若雨只得自己回到了酒店。



  洗过了澡,李若雨寻思着时间太晚饶先生那件事可去不得了,只好明天,肚子也有些饿,还要买个电话。换上衣服,在繁华的夜香港逛了起来。回归十余年的东方之珠仍旧是个购物天堂,不同的是多了大量的内地游客,商铺也大多操着半熟不熟的普通话。





      男人找了一家通讯专营店,刚进门,只见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热情似火的拉住李若雨,「这位先生,选电话吗?内地来的?您真是太幸运了,您是小店今天的第一千名贵宾,享受全场八折外加VIP服务,请跟我来。」



  李若雨有些摸不着头脑,便被年轻人拉着走到了店铺后面,转过一扇门,进了一间貌似KTV包房的屋子,男人大惊,心想难道才出了贼窝就又进了黑店?



  只得说,「我是来买电话的!」



  「了解了解,我们就是卖电话的,您先稍坐片刻。老板是第一次来小店吧,定是没有相熟的产品推介。美女们,出来给老板服务。」那那年轻人拍了拍手,几个穿着暴露的推销装的姑娘站到了屋子里,齐齐行礼,「老板晚上好。」各报家门,有荃湾的,有屯门的,有大浦的,还有一个竟然是哈尔滨的。



  「老板觉得哪位产品推介漂亮?选一个为您服务。」年轻男子道。



  李若雨早已目瞪口呆,苦笑着说,「我是买电话的。」「我们的确是卖电话的,看您第一次光顾,又是内地的老板,薇薇,你来服务。」



  年轻男子叫过那自称是哈尔滨的女郎,其他美女又齐齐行了个礼,「老板购物开心。」关上门退了出去。



  薇薇拿着一部电话,坐到李若雨身边,「老板,这款电话800万像素,画面清晰,通话质量上乘,网络功能齐全,大量自带游戏,支持各种线路,只要3888,您这么有眼光一定要选哦!」把电话塞到李若雨手里,手指摆了个V字,「老板帮我拍张照,看看清不清晰。」



  男人苦笑着拍了一张,薇薇站起身,「远一点更清晰。」拉开紧身胸衣,窄小的比基尼罩着丰满的双乳,李若雨拿着电话的手都有些颤了,喃喃道,「清晰,是很清晰。」



  「那您要了吧?买两部还可以有更高的折扣哦,您就买两部吧。」女郎娇嗔着缠着李若雨,男人无奈点了点头,薇薇煞是高兴,走出门喊,「这位先生要两部。」忽然想起什么事,回到李若雨身边,在电话里按了一个号码,甜甜笑道,「这是我的电话,您要是有什么要求,可以联系我哦。」





      李若雨拿了稀里煳涂买的两部手机,出了店铺,回头看了一眼,「这他妈是卖电话的吗?」



  随便吃了点东西,男人回到了丽晶,刚弄好了电话,留言就一个个进了来。方澜的,于雅的,肖盈的,黄蓉的,足足十几条。回了电话,倒也没什么事,除了黄蓉。



  黄蓉告诉他明天要到香港,一是见一位导演,谈一下筹拍的电影「张爱玲」,二是由于大多数院线和华艺,星辉都有协议,不能给花雨将来推出的作品留足够的空间,所以准备和唯一在大陆经营的港资连锁院线天星谈谈合作事宜。



  李若雨想了想问,「我们不能建自己的连锁院线吗?」黄蓉解释道,「自己建不是不行,不过资金压力大,周期长,远水不解近渴。」又讨论了会公司的事,有些倦了,才去休息。



  李若雨没读过大学,也很少走进校园,看着「博文约礼」的香港中文大学校训,男人有些肃然,寻到一处幽静的小楼,叩响了门。有佣人出来问了情况,李若雨讲了来意,佣人把他领到书房,书山纸海中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正在看书,佣人和老者说了下将男人让了进去。



  「你是北京来的?」老者慢悠悠的问。



  「是,我替干妈来给饶老先生送件东西。」李若雨拿出装着化度寺碑宋拓本的盒子送到老者面前,老者打开盒子,轻轻翻开书册,逐字细读。



  「宝物,宝物啊!禀仁义之和,感山川之秀。穷理尽性,通幽洞微。欧阳询的字神气深隐,这种古意后人是万万学不来的。」老者看了好一阵才放下,「真是难为了若云,替我找到这间宝贝,只是我这却留不得,赶明儿送到博物馆妥善保管才是。我能时常看到,便心满意足了。」





      李若雨笑了笑,「这样的东西只有在您这才好,在我着就是糟蹋了。」老者看了男人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李若雨」



  「若雨,若雨。」老者忽然大笑了几声,「若云那丫头倒蛮信我的话,只是收你做义子,可有些南辕北辙。」



  老者顿了顿,「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要是我猜的不错,你这男娃定是风流得很。我曾送给若云几个字,今日与你也算有缘,那就再送你几个。」饶老先生取出一个方盒,里面放着一些骨片,「大陆叫这些东西封建迷信,却又称我国学大师,大师我是不敢当的,但易理天成,可容不得今人诋毁。来,你掷一掷。」



  李若雨不知晓老者弄什么玄虚,拿起十六片骨片随手一扔,饶老先生看了看,闭目沉思了一会,站起身在宣纸上写了几行字。



  「命运一事,本虚无缥缈,信则有,不信则无。我送你的字也只给你日后做个见证,可不是我老头子去当什么算命先生。」男人接过来一看,是用篆体所书,可不认得,刚想问问老者,饶老先生摆了摆手,「日后机缘到了,你自会识得,这字只你看得,不可他人看到,包括若云,你记下了。」



  李若雨无奈收起书卷,问老者还有什么心愿。



  饶老先生叹了口气,「我平生未见过王羲之的真迹,若有机会看上几眼,那便死也瞑目了。」



  男人不知为何,对这老人敬重的很,「您放心,只要有机会,我说什么也弄来给您瞧瞧。」



  离开了饶先生的住处,李若雨十分好奇那字写的是什么,只是记着老人的话,才收起好奇心。回到酒店,刚到大堂,见几个人拥着位老人走了出来,却是新世界的主席李朝烈。



  李朝烈远远看到李若雨,招了招手把男人叫了去。



  「你这孩子,到了香港怎不去见我?不懂礼数。」「我是怕打扰您老人家,才没去拜访,给您赔礼了。」男人笑着说。



  「你是我的侄孙辈,什么打扰不打扰,来,我正要问你些事。」李朝烈在大堂找了个位置坐下,「听说你在内地的生意出了点问题?」「我那都是小事,可不值得您挂念,现在已经没事了。」





      「哼,你以为你省城的那位书记那么容易就了事?我集团北方大区的经理告诉我,市政府说你竞拍换给我的那块地手续有问题,如果补缴转让金,要两亿五左右,我才过问了这事,好歹我在内地也做了这么多年生意,跟上层有些交情,费了些唇舌,才给你平息了这事,你可怎生谢我?」





      李若雨听完大吃一惊,站起身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这可怎么说,小子无能,让您劳神。」



  「罢了,我也不全是为你,地产业免不了要和政府打交道,不可闹僵,但也不可受人欺负,以后的事可要靠你自己。对了,晚上我有个家宴,你可要去。」「那是自然。」



  黄昏时分,李若雨来到李朝烈的别墅,管家带他进了客厅,老人正和几位客人交谈,见李若雨到了,笑着说,「若雨,过来,我给你介绍几位长辈认识。这位是马会的郭汝怀爵士,这位是港府财政司的任家诚司长,这位是本港鼎鼎大名的大律师杨秀馨小姐。」



  男人点头见了各位宾客,只偷眼瞄了瞄那女律师。看不出年纪,是个绝美的少妇模样,肤色白皙,黛眉星目,不怒自威。李若雨与几位来宾攀谈了几句,管家前来禀告,说宋家兄弟到了。男人勐然想起,莫不是那祝姿玲的丈夫宋震海兄弟?



  正犹疑间,走进兄弟二人,后面跟着两位美妇,一位黑色低胸晚装,丰乳怒耸,肥臀挺翘,成熟艳丽。另一位穿着白色长裙,冰肌玉骨,凤目琼鼻,姿容倾城,宛若凤仪,正是李若雨在那仓库里肏了整整一日的香江之花祝姿玲。



  (二十一)蛾扑火



  李朝烈把男人带到宋氏兄弟近前,「两位世侄,有位晚辈介绍给你们认识,说起来和你们也有些渊源,他是蓝若云的义子。若雨,见过两位叔伯。」李若雨点头行礼,「小侄给伯父请安。」



  矮胖身材的宋震海笑着说,「先父与蓝家的长辈相识多年,你不必拘礼。蓝小姐可好?」



  「托您的福,一切安好。」李若雨转向祝姿玲和郑诗妍,「两位美丽的女士一定是伯母了,小侄给伯母问好。」



  祝姿玲早已心如鹿撞,玉脸红一阵白一阵,低着头不肯答话。郑诗妍看在眼里略有奇怪,却也不明就里。



  李朝烈见宾客都到齐了,吩咐管家开宴。落座之后,主人客套了一番,杯斛交错,笑语连连。



  宋氏兄弟和郭爵士,任司长他们谈的大多是香港时政,李若雨也不甚明了,插不上嘴,只发现那大律师杨秀馨话虽不多,但言必惊人,极有见地,又似乎对内地颇有怨言,不曾正眼看过男人一眼。



  李若雨心思全在祝姿玲的身上,偶尔目光相对,便一瞥即分。郑诗妍则偷眼观察,心下逐渐生疑,「这姓李的年轻男人怎么像是和大嫂认识?」说到兴处。李朝烈喊过李若雨,笑了笑,「难得你这么多长辈在场,生意可有什么困难,不妨说说。」



  「省城的事我还还不知道怎么谢您,怎能让您再费心,我的生意都是些皮毛,入不了叔伯们的法眼。」



  「哎,你这小子,但说无妨。」



  李若雨想了想,「老爷子,还真有件事,我那家娱乐公司有点小麻烦,需要些院线的支持,这次到香港准备和天星谈一谈,不知老爷子您可熟悉?」「哦,这么件事。」李朝烈扭头看向宋震海,「震海,我记得你和天星的陈董很熟,是吧?」



  「呵呵,我和他是一个高尔夫球俱乐部的会员,常在一起打球,上周还输给我一顿龙景轩。」



  「那敢情好,这个忙你可要帮。若雨,还不谢谢你宋伯父。」李若雨连忙站起,拿起酒杯,「如果宋伯父肯帮,那可真太好了,小侄敬伯父,伯母一杯,改日再登门致谢。」



  「贤侄,我可以跟陈董打个招唿,不过生意归生意,细节还要你们自己谈。」「理当如此。」李若雨一饮而尽。



  旁边的杨秀馨忽然说,「听说李先生是从事地产业的,不知你对大陆政府出售土地使用权以维持地方财政收入的做法有何见解?」李若雨微微一愣,「我只是个普通商人,不敢妄议国策。不过据我所知现今这个政策是跟七十年代的港英政府学来的,可有这回事?」





      杨秀馨略有吃惊,「你到还知晓这些,但港英当局那么做是因为香港的地位问题,即使杀鸡取卵也顾不得,如今北京实行了二十余年,国库早已充盈,继续下去,民众的物权何以保有?」



  李若雨不愿再接下去,便默不作声。



  财政司的任司长见状打了个圆场,「内地人口众多,又发展的极不均衡,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从长远来看,毕竟是在向前走,杨律师也别再难为年轻人了。」宋震洋笑了笑,「就是,内地的事可与香港不相干。后天是大嫂的生日,大嫂要怎么庆祝?」



  祝姿玲自打入了座就心事如潮,每当瞥见李若雨便玉脸发烫,想起在男人身下欲仙欲死的滋味,好似打翻了五味瓶,只盼着快逃离这里,听宋震洋叫她,勉强应付道,「一个生日而已,不过也罢,至多让孩子们开心开心也就是了。」





      「那怎么行,姐姐是香江之花,香港的宝贝,生日这么大的事可不能草草了事啊。」杨秀馨笑道。



  祝姿玲有些忸怩,白玉般的玉颈也仿佛泛红,「妹子也来取笑我,我是个无用的人,哪比得妹子事业那样成功。」说完站起身,「你们先聊,我去补个妆。」郑诗妍低声嘟囔了一句,眉宇间尽是不服。



  李若雨盯着祝姿玲婀娜的背影,即使非常保守的长裙也掩不住惊人圆翘的臀线,心道若跟这尤物只有一夕之缘那可真是万般可惜的事。转念也起身,打了个招唿说要方便一下,跟了出去。



  郑诗妍见两人先后离席,越发生疑,女人对这等事的直觉一向灵敏,妇人控制不住好奇心,也找了个借口悄悄走开。蹑手蹑脚走到盥洗室,寻了一圈,却未见二人踪影,便四下张望,走到二楼,隐约听见阳台处有人低声说话,妇人躲在门后,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正是李祝两人。





      郑诗妍既惊奇又得意,心道,「祝姿玲啊祝姿玲,看你平时高高在上,原来也私下偷男人,老天开眼叫你落在我手里,这么多年的怨气可算能出了。」



  却说李若雨跟着祝姿玲,见美妇并未进盥洗室,而是站到了阳台上看着月色,便悄无声息的走到身后,一手扶上美妇的细腰,轻笑了在声,「玲姐这么好兴致,来欣赏夜景?」



  祝姿玲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李若雨,又羞又惊,推开男人的手,「若雨,你干什么?」



  男人看着美妇嗔怒的俏脸,当真是丽色无双,再忍不住,轻轻在祝姿玲的樱唇上啄了一口。美妇哪想到男人敢在这亲她,又不敢大声呵斥,只好压低了声音,「李若雨,我是你伯母,你怎能这般无礼?那日的事是无可奈何,算不得数,以后不可再这样。」



  「我记得是您吩咐我叫您玲姐,怎地又改了?」祝姿玲想起这话到真是自己说的,不禁大窘,「你这人,又来欺负我,要是被人知道,我可没脸活了。」说着说着,鼻子发酸,泪珠险些掉了下来。



  李若雨怜意大起,将美妇揽入怀中,「玲姐天仙般的人物,疼还来不及,哪敢欺负,我住在丽晶,不去看看我吗?」



  美妇挣了几下没有挣脱,摇头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才不会去。快放开我,撞见人怎么办?」



  男人搂着软玉温香的美人,恨不得就地把祝姿玲正法,哪肯放开,「玲姐,你不允我,我定不松手。」



  祝姿玲大急,「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你先放手,我考虑考虑。」「那是允我了?」李若雨笑着放开了美妇,祝姿玲提着裙摆快步逃了,男人跟着走了出去,均未注意到躲着的郑诗妍。



  回到席间,众人又说笑了一阵,及至深夜宾客才纷纷告辞。李若雨跟李朝烈道了晚安独自回了酒店。这一晚李若雨却没睡好,脑海中尽是祝姿玲婉转承欢的娇吟,辗转反侧,巨龙足足硬了一夜。



  黄蓉出了候机室,远远就看到了李若雨,走到近前,男人笑着说,「黄总辛苦,小弟来给您当司机。」



  「呦,怎敢劳李老板的大驾。」话虽说着,却毫不客气,坐上了车。



  「你可逍遥,跑到香港享清闲,公司的事全甩给我。」「黄总您是能者多劳,我这个老板只是挂名的。今天的行程怎么安排?」黄蓉想了想,「先去天星谈合作的事,见王宇祥导演我自己去就好了,不用你。」



  「遵命。」李若雨问了地址,两人到了中环天星总部的写字楼。



  对前台迎宾说了身份,秘书将二人带到总裁办公室,一个五十余岁的男人正在迷你高尔夫球道上练球。



  「董事长,这两位是大陆来的花雨娱乐的黄小姐和李先生,说想跟您谈谈。」秘书说完倒了两杯咖啡退了出去。



  「我是天星陈华山,两位请坐。」陈华山放下球杆,让了黄蓉和李若雨,寒暄了两句。



  「两位今天来是要谈院线的事吧?花雨成立的事我知道,今天宋震海先生又给我打了电话,我想拒绝都拒绝不了,谁让我打球老是输给他呢,这样吧,你们发行的片享受华艺,星辉百分之七十的轮映率,但分成我们和影院方要占六成,怎么样?」



  李若雨对这方面不是很懂,只等着黄蓉说话。



  黄蓉却未吭声,站起身走到迷你高尔夫球道旁,拿起一根球杆,摆好姿势,轻轻推出了一记,白色的小球沿着球道缓缓滚进了洞。





      黄蓉握了下拳,看着陈华山正色说,「陈董,按照行内的规矩,发行方一般要占分成的百分之四十三,我们花雨是新公司,照理说您让我们拿四成也说得过去,但就如同耐克对泰格伍兹的投资可不是等到他拿下全满贯之后,我们要建立的是个长期的合作关系,花雨的要求不高,收益分成占四成一,轮映率相当于华艺,星辉的百分之八十。陈董,您为什么不赌上一赌,三年后花雨会成为内地首屈一指的娱乐业公司呢?」





      李若雨和陈华山都看着黄蓉,这美人不但姿容绝世,更有一种舍我其谁的英气,眼波流转之间,妩媚带着些慧黠,想那金先生笔下的一帮之主也不过如此。



  陈华山思索了片刻,「可以考虑,不过我也不能一言堂,需要董事会讨论后座决定,你们等我的消息吧。黄小姐球定是打的很好,有时间切磋一下?」「自当奉陪,只要陈董不怕输就好。」黄蓉灿然一笑,满世皆春。



  一个多时辰的交谈说长不长,离去的路上李若雨问,「我们拿百分之四十一,余下的院线和影院方怎么分配?」



  「如果是独立的影院,正常情况下会拿百分之五十二,但院线有连锁的优势,所以利润还是很可观的。要是你能在全国二线以上的城市都建了大型综合购物中心,我们就不必受制于人了。」黄蓉解释道。



  李若雨沉默了一会,刚好遇到了一处红灯,车子停了下来,「现在要去哪?」「先去酒店吧,我换套衣服,一会还有点别的事。」黄蓉说。



  男人见黄蓉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便问,「蓉姐,你怎么了?有麻烦?」美人摇摇头,「我先生要在香港出本书,我得去看看。」「那是好事啊,有什么烦恼的?」



  黄蓉叹了口气,望向窗外,不再言语。



  北京,华艺大厦。吴强无聊的看着平板电视,身边坐着一位黑裙的俊俏女郎。



  电视里播着娱乐星闻,画面上人正是女郎自己。女郎看了一会,撇了撇略有些大的嘴,「吴总,你能不能不让他们播了,离婚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每天都看到这些,烦也烦死了。」



  吴强搂过女郎,「播吧,管那么多,对你有好处,这才说明你够红嘛。」忽然,一人推门走了进来,咳嗽了一声。女郎见是吴刚,连忙起身打了招唿离去。



  「大哥,有事?」吴强问。



  吴刚冷冷的看着女郎的背影,「你说你,好好的把她弄离婚干什么?」「我哪知道她老公会去探她的班,说起来也真好笑,她老公推门进来她正撅着屁股让我肏,那表情,哈哈哈!」



  吴刚哼了一声,「你也忒胡闹,不过她倒是给公司赚了不少,还可以再捧她一段时间。说点正事,上面有话,那个花雨娱乐的事还得盯着点,我想来想去,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大哥的意思是在姓李的身边放个人?」



  吴刚点点头,「这事你去办,有合适的人选吗?」吴强想了一会,「我查过,那姓李的也是个好色的主,但上次让甘紫涵去陪他好像效果不大好,听说他倒是喜好熟点的,妈的,怪异。」「熟点的?恩,有了。」



  「谁?」



  「你怎么忘了,咱们有个大杀器,行母啊。」吴刚笑着说。



  吴强一拍大腿,「对,就是她了,她陪中行的高行长去欧洲玩,也该回来了,我一会就找她。」



  「等等,我再想想。」吴刚思索了片刻,「那婊子鬼得很,光她自己不保险,再派个人,不要公司里的,人选你定。」



  「好,上道双保险。」



  「注意些分寸,上面的意思不是要往死里弄,恶心恶心他们就好。我得去顾三亭那一趟,说说圣诞档和贺岁档的事。」



  吴强满脸坏笑,「三爷怕是还在他那宝贝干女儿小雪身上使劲吧!」「干好你自己的事。」吴刚沉着脸走了。



  枫叶血红,北海道的秋景充满了萧瑟之美,使人流连。支芴湖环抱在山林之中,美丽的温泉冒着蒸蒸的白雾。别致的日式旅馆,好似福地洞天。



  整洁的房间里,榻榻米上一个中年男子正伏在全身赤裸的美女身上用力,还算粗壮的阳具在殷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美女生的极为清秀甜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仿佛会说话般撩人。男子显然是到了关键时刻,揉着美女的雪乳,频率越来愈快,女郎的呻吟越发急促,男子勐插了几下,臀部抽搐,交了存货。



  女郎大概是还未满足,略有些失望,爬起来点了支烟。男子歇了一阵,搂着美人问,「宝贝怎么了?没弄舒服你?」



  女郎白了他一眼,「你也就这水准了,没对你抱多大幻想。」男子尴尬的笑了笑。



  「对了,跟你说件事,我想换家公司。有个花雨娱乐是新成立的,听说是蓝若云身边的人做的,你不是跟蓝若云能说上话吗?我要去那,让他们支持我做一姐。」



  「我说宝贝,你想去纽约就去纽约,想来日本就来日本,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干嘛非要当这什劳子一姐?再说那蓝若云岂是容易求的?」「呸,我若不是明星你能背着你家的母夜叉跟我来这玩?这叫人争一口气,我凭什么就不能当一姐?你若不帮我,我就去求别人。」





      男子无奈的说,「行了行了,我的好宝贝,我帮你去说就是。」女郎转怒为喜,媚笑着缠到男子身上,「这还差不多,快,再来一次,弄的不爽跟你没完。」



  郑诗妍呆呆的看着花瓶,祝姿玲的事搅得她一夜难眠。若要告诉宋震海,又空口无凭,想着怎样才能拿到祝姿玲偷情的证据,好让她在自己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美妇想的头都大了几分。



  这豪门贵妇平日素来闲暇,无非是健身,美容,陪着老公应酬,虽保养的乳挺臀翘穴紧,奈何丈夫俗务缠身,相聚甚少,大多时候无聊空虚的很,陡然有了件事烦恼,便全心投入。



  美妇想了又想,还是要抓奸成双,拿到实证。有心找私家侦探,又觉不妥,宋家不比寒门,出了这样的事颜面扫地,要是传了出去丈夫非得骂死自己不可,再说老公和大哥宋震海一早就去了大马,说是公司有要务处理。



  郑诗妍考虑再三,拿起了电话,「丽晶酒店吗?请问有位李若雨先生住在这么?」问到了房间号,美妇换了套便装就要出门,忽觉不妥,心想要是真捉住了祝姿玲可不能穿的随便,于是选了一套黑色套裙,领口,手臂,裙摆都镶的蕾丝,肌肤隐约可见。郑诗妍瞧了瞧,戴上墨镜,嘱咐了佣人,出了门。



  李若雨把黄蓉送到了地方,便回了丽晶,见王宇祥导演的事黄蓉说了不用他,一时到没了事做,那祝大美人也全无消息,忽然想起昨天酒宴上宋震洋说明日是祝姿玲的生日,盘算着怎样才能把这尤物再弄上床。



  男人解去衣物准备洗个澡,赤脚走进了浴室,一不小心脚下一滑,跌了个七晕八素,回到床上躺了一会,心道怎生这样倒霉?





      只觉腰腿酸痛,异常难受,不见好转,勐地看见床头柜子上放的酒店服务单,伸手拿了过来,翻了翻,瞄到了港式按摩的项目,想了想,不知按摩能否解了这痛楚,又怕是皮肉女郎的幌子,踌躇着要不要叫。



  犹豫了一阵,抵不过身体的难过,打电话叫了按摩服务。趴在床上等了一个钟头,正想着怎么这样久,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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