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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情感] 【落花若雨】【字数:58120】【7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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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19 00:55: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落花若雨」(七十)请君入瓮



    「真的吗?等若雨回来我就告诉他,婉琼,我该怎么谢你好……」挂了电话,祝姿玲双目微红,几次三番地麻烦谢婉琼,这人情可越欠越多。



  还没等想上几秒,耳旁便传来苏姀甜腻的嗓音,「玲玲,咱们出去逛逛吧,在家里也太闷了,人家受不了的啦……」



  祝姿玲拿苏妖精全无办法,自打身体逐渐康复,不再纠结于失忆,苏姀就吵着要出门,又不能把流产的事讲给她听,祝姿玲和苏柔只好每天陪着苏姀在别墅里嬉闹。



  「不行!」祝姿玲佯作怒状。



  「你不让我出去我就再扒光你的衣服!」李若雨没在的几日祝姿玲数次被苏姀弄成了光熘熘,深知此言非虚,正苦恼着,苏柔走了进来,「姐,你就别为难玲玲了,她也是为了你好。」「可我都已经好了啊!」



  苏姀晃着妖娆的身子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忽地盯向墙上挂的照片,「小柔,你是不是也把照片挂上去啊,虽说我们一模一样,终归是两个人呀。」「我还真没有这样的照片……」



  「喂,乖玲玲,你不是办过摄影展吗?宝贝儿还那么偏心,给你弄了个工作室,快给你柔姐拍一张!」「呸,他哪里偏心了?还让专人给你准备衣服呢!拍是可以,可在家里不成呀!」



  「那简单,咱们这就去吧,不去逛街,就去你的工作室。」祝姿玲摇了摇头,苏妖精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去扯祝美神的衣服,祝美神惊叫连连,无可奈何,只得说道,「好好……说准了只去拍照……可若雨说是今天回来,虽然不知是什么时候。」



  「噢耶!给宝贝儿留个字条不就行了。」



  苏姀满面欢笑,去衣帽间装了一箱子衣物,让苏柔拖着,又在门上别了张便笺,三位大美人叫了车,赶到了祝姿玲的摄影工作室。



  「你看,我就说他偏心吧!」苏姀瞧着工作室里各种器材,撅起了小嘴。



  「我自己也就来过一次……」



  祝姿玲在摄影上浸染多年,投入过许多精力,虽说影展大半是因她香江之花的身份,但也算小有成就,这间工作室是李若雨怕她在上海寂寞送的礼物,可惜没机会去用。



  开了空调和灯光,摆好器材,苏姀兴高采烈的先拍了几张,大概是觉得不过瘾,眼珠一转,嚷道,「不好,不好,不如……咱们拍个不穿衣服的吧,挂在卧室给宝贝儿看!」



  祝姿玲和苏柔一听大惊,慌忙摇头,「那怎么成!」二人哪里拦得住苏姀,苏妖精说干就干,锁好工作室的门,脱去衣物,还找了双淡青色的夏料过膝长靴,站到镜头前,一手扶着蛇腰,一手撩起秀发,微昂着头,豪乳怒耸,美绝了丰臀骄傲的上翘,当真是妖媚无边。



  祝姿玲瞪圆了杏眼瞠目结舌,「你……你可是越来越疯了……」「拍呀!快点!」祝姿玲只得凝神拍了一组,不禁也赞叹苏姀的媚力难当。



  「小柔,轮到你了!」



  苏柔吓的退了两步,红着脸说,「姐……我……我不要……」「害什么羞嘛,等宝贝儿回来了你想害羞也不行,快些快些!」苏柔拗不过,解去衣衫,穿上跟苏姀同款的白色长靴,在苏姀的指导下摆了同样的造型,姐妹二人一样的魅惑众生,拍了一会儿,苏姀又打量着祝姿玲,祝美神大感不妙。



  「别打我的主意!」「哼,我们姐俩都脱光光了,你想例外?」「我去照你来拍吗?」「别骗我,你这一定有自动的相机,凑合用吧,一会我们姐妹三个还要来个合照呢!」



  祝姿玲坚决抗议,苏姀恐吓用强,纠缠了会,祝美神也变成了赤裸羔羊,长靴换成了红色,忸怩万分,一时间工作室内香艳滔天。



  李若雨下了飞机,肖盈已等候多时了,有了上次的事,只告诉祝姿玲今天返沪,心里惦记着苏姀等人,直接回了别墅。刚一进门,就看见苏姀留下的字条,皱了皱眉,只好让肖盈送到了祝姿玲的摄影工作室。



  到了地方,见四门紧闭,甚是奇怪,敲了几声,好久才听到里面问道,「是谁?」



  男人也分不清这娇媚的嗓音是苏姀还是苏柔笑道,「是我,老公回来了。」「呀!你……等等……」



  里面同样的娇声喝道,「等什么等,被他看过多少遍了!宝贝儿快进来,有好东西瞧!」



  李若雨犯着煳涂,走了进去,顿时双眼发直。只见三女身无寸缕,六条长靴美腿,祝姿玲慌乱的找着衣服,另外两人一个掐着细腰得意的笑,一个红着俏脸低着头偷瞄着男人。



  「你们……在做什么?」



  「拍照呀,要挂在家里的!猜猜看,我是谁?」李若雨左瞧瞧,又看看,两人一般无二,不过苏柔素来羞涩,便搂过红着脸的那个,「不用猜,这个是妹妹。」



  「讨厌,你等着,下次定要你猜不出!」



  李若雨哈哈大笑,揽着苏柔走到还在找衣服的祝姿玲身前,轻轻一抱,「玲姐,在老公面前不用穿衣服的。」



  「还说……都怪她……非要……非要拍什么裸照……羞死人啦……」「哦?玲姐莫急,等老公给你报仇。」



  「偏心鬼,偏心鬼!」



  苏姀从后面抱住了男人,挺耸的乳峰紧贴着后背,扭蹭着嚷道。



  「宝贝儿……宝贝儿……人家想要……」



  李若雨心中一痛,柔声道,「医生嘱咐过,要等六周。」「为什么!人家都好了!」「乖,听话。」



  苏姀见男人态度坚决,只得作罢,忽地凑到男人耳旁,「那我看着成吗?」娇声软语,腻人至极,李若雨左拥右抱着祝姿玲和苏柔这样的绝世美人,焉能做柳下惠,笑着说,「成!」



  祝姿玲知道李若雨言出必行,抗拒无用,加之也着实思念男人,只把身子偎在男人怀里,一声不吭。苏柔却没经历过这样的阵仗,虽知早晚必有,但居然在这样的地方,未免太过离谱。



  「一定……一定要在这吗?」「当然。」「我来脱衣服!」



  苏姀飞快地解去男人的衣衫,跑到沙发上蜷腿一坐,大有欣赏好戏的意思,祝姿玲和苏柔却臊的身子都红了半边。



  李若雨看了看四周,既然没床,干脆就地取材吧,亲亲苏柔,吻吻祝姿玲,抚摸着二女光嫩的肌肤,唇舌相接,啧啧成声。左边是祝姿玲粉嘟嘟的雪峰,右边是苏柔白嫩嫩的豪乳,祝姿玲的眼中充满爱恋,苏柔的眸里尽是渴求。



  男人的双手划过二女的细腰,按在同样丰肥圆翘的臀丘上,祝姿玲的腰臀腿俱是标本级的完美,而苏柔则更丰满些,尤其这对孪生姊妹的肥臀,挺而不堕,肥而不腻,又大又圆,股沟深陷,胜过定窑的白瓷。如此美人得其一可谓三生有幸,何况这房间里竟有三个!



  男人的手指伸向了二女胯间,祝姿玲的白虎蜜穴汁液潺潺,苏柔却早已淫水四溢,湿的一塌煳涂。不对,怎么感觉少了点什么?





      李若雨仔细摸了摸苏柔肥美的穴沟,光嫩嫩的,咦,虽说苏柔的耻毛并不茂盛,但怎么一根的没了?男人很是好奇,将苏柔的身子向前一推,按到长桌边,丰臀高高翘起,低头一看,呀,粉红的小穴也成了白虎。



  「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刮的?」



  李若雨边挖着苏柔的小穴边问,苏柔正魂不守舍,听到的男人的话,不由大窘,「是……是……姐姐让的……」



  李若雨看向苏姀,苏妖精媚笑着勐地分开双腿,胯间同样光洁一片。



  「我们姊妹俩都变成跟乖玲玲一样啦,看你还有没有偏心的借口!」男人只能干笑,吻上祝姿玲的樱唇,挺着巨龙朝苏柔的小穴插去。



  「啊!」



  正感觉着小穴内又紧又暖的美妙,却听见两声荡唿,一个自然是被插的苏柔另一个却是沙发上的苏姀,男人只道是苏姀胡闹,扶着苏柔的盛臀又顶了一记。



  「唔!」



  「唔!」又是两声。



  李若雨有些奇怪,用力抽动了几下巨龙,苏柔肥白的臀肉荡起一层臀浪,小穴自动死死裹着巨龙。



  「宝贝儿……宝贝儿……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



  「我怎么感觉……像是……在跟你做啊?」



  苏姀妖媚的脸蛋酡红一片,愣愣地看着李若雨,男人和祝姿玲均是诧异,难道是孪生姊妹还有身体上的感应?这边的苏柔可忍不住了,小穴里插着那么个庞然大物又酸又痒,可怜巴巴地半回着身,晃动着绝美肥臀,「若雨……若雨……痒……痒痒……」



  「来了!」李若雨怒插巨龙,噗嗤,噗嗤,朝苏柔蜜穴深处挺去,从后面肏苏姀苏柔姊妹俩的确是人间至乐,那肥臀实在是弹性绝佳,就像充了气的气球,不管揉成了什么样,瞬间就弹回原状,小穴又一圈圈的蠕动,扯着巨龙越插越深。



  缠在一起的三人渐渐入戏,李若雨别提有多畅快,一边将苏柔抱在胸前,握着硕大的乳峰,巨龙刚勐有力的插着蜜穴桃源,一边搂着祝姿玲,含着美妇的小舌头,把玩着香江之花坚挺的美乳,幽香阵阵,犹胜天堂。



  苏柔忍了多日,小穴终于再得巨龙滋润,骨子里的那股骚媚尽情释放开来,肥臀挺的比李若雨插得还快,紧窄的甬道加倍地贪婪吮吸,淫叫更是销魂蚀骨。



  「若雨……老公……插……插……好舒服哦……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唔……唔……」



  那边的苏姀瞪大双眼,小嘴噗噗的喷着热气,一手握住一颗豪乳,一手夹在双腿之间,好似男人的巨龙也在穴里驰骋,不停的发出腻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哎呦……哎呦……」李若雨在苏柔的肥臀上插了十来分钟,肏得美人淫液泛滥成灾,小穴开始由内向外急速的蠕动,祝姿玲可被摸的撑不住了,树袋熊样的抱着男人,樱唇雨点般落在男人脸颊上。



  「玲姐宝贝儿,老公一会就来干你好不好?」



  祝姿玲双眸似水,乖乖的回了句,「唔,好……」可苏柔哪有那么容易被征服,把巨龙牢牢地锁在穴里,前摆后挺不亦乐乎。



  男人索性将巨龙杵到花芯上,不再挺动,任凭苏柔自己旋磨,苏柔跟苏姀一样天生善战,把个蛇腰扭成了花,花芯紧咬龙头,誓要拼出胜负,美不胜收的乳波臀浪伴随着酥到骨子里的淫叫看得迷迷煳煳的祝姿玲艳羡不已,心想换成自己恐怕早就一丢再丢了。



  激烈厮杀了一阵,苏柔终于长哼了一声,泄了一次,李若雨也是精关怦动,急需祝姿玲的妙穴充电,转过祝美神的娇躯,扶着细腰就往里插。





      苏柔正喘息着想要移开,刚一回身,便见祝姿玲秀眉微蹙,银牙紧咬,被巨龙的一插撞到了面前,来不及躲闪,两对坚挺的乳峰火星撞地球,挤在一起,小嘴碰樱唇,两女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



  那边的苏姀在苏柔泄身的时候也跟着高潮了一次,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这边的情景,「小柔!快亲亲乖玲玲,那小嘴可甜了!」





      苏柔可没玩过这等花样,慌忙扭过头去,身子却被李祝二人靠在内里,动弹不得,尤其李若雨已经插入了祝姿玲的窄穴,啪啪的肏了起来,祝姿玲被顶得跟苏柔越贴越紧,乳峰相交。苏姀大急,跳下沙发,跑到近前,「老公,快抓住玲玲的手!小柔,我来教你!」



  祝姿玲大惊,双手已被男人背了过去,乳峰颤巍巍的挺在胸前,苏姀扳过祝姿玲的脸蛋,抓着一颗丰乳,上前便吻,祝姿玲被前后夹攻,没几下就魂不附体了。



  「小柔,快来帮忙,乖玲玲可好玩啦!」



  祝姿玲气的险些晕过去,张口要骂,小嘴又被苏姀吻上,苏柔周身发热,怯生生的问李若雨,「若雨……真的可以这样吗?」「可以,可以!」李若雨大乐。



  苏柔学着苏姀的样子,握住祝姿玲另一个美乳,也亲了上去,三条香舌搅在一起,可怜香江之花全身敏感地带无一幸免,加上身后的李若雨越插越狠,蜜穴酸麻难耐,渐渐不知身在何处。



  李若雨肏了会祝姿玲,巨龙雄姿英发,愈加兴奋,见祝姿玲有些腿软,便松开了美妇,抱坐在长桌上,操起两条裹着红色长靴的玉腿,龙头在泥泞的蜜穴中搅了搅,顶了进去。





      祝美神双手后撑,香舌还被苏柔含着,苏姀则叼着一颗乳峰手指在祝姿玲的花蒂上用力揉着。男人插着美妇奇紧的蜜道,摸着苏柔圆滚滚的肥臀,当真爽到极点。



  插到祝姿玲尖叫着高潮,四人又换到了沙发上,沙发虽然不小,却也挤的够紧。男人坐下,让苏柔跨在自己腰间,笑着说,「宝贝儿,我可是累了……」苏柔脑海里没有别的,只盼着巨龙,二话不说,套了下去,抛起豪乳,晃动肥臀,咬着牙说,「老公……老公……我……我……」





     喘息了片刻,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是拼命套动着巨龙。李若雨舔着面前的一对樱桃,乐在其中。祝姿玲偎在身旁,搂着男人手臂,长腿又被苏姀分开,粉中泛红的蜜穴湿哒哒的滴着春水,苏妖精按捺不住唰的舔了一口,祝美神媚叫一声,玉手乱抓,不偏不倚,正抓到苏柔跳动的乳峰上。



  情形之乱,无可名状。苏姀舔了半晌,祝姿玲倒是爽了,自己那穴内巨龙若有似无,此刻已然知晓,恐怕姊妹俩是心有灵犀,感同身受,看着苏柔舒服得香汗淋漓,自己却只能苦忍,不免恼恨,暗下决心,他日定要让男人补回损失。



  ***    ***    ***    ***北京。



  吴刚合眼坐着,一动不动,吴强吸着烟,焦躁的来回转圈。套房内间房门紧闭,不时传出女人的呻吟。



  好一会,呻吟变成了尖叫,吴强掐灭了烟,低声问,「是哪个?不像是小雪啊?」



  「邹苳羽。」「是她?」



  吴刚摆了摆手,吴强不再言语。一刻钟后,没了动静,房门吱呀一声,顾三亭走了出来。



  「三哥!您没累着吧?还是悠着点好。」



  顾三亭抻了抻胳膊,笑道,「就当是运动了。」「三哥,咱们这就出发?」



  顾三亭摇了摇头,「不用,我已经跟二爷说了。」「怎么说?」吴刚兄弟俩的脸色都变得凝重。



  「再忍一个月,目前风向已经有变,蓝家的日子恐怕一天比一天不好过。」「一个月?那海口的项目怎么办?我担心的不只是李若雨,还有万一观澜湖的潮州佬变卦了,我们的损失可是很大的,能不能让二爷出面跟海南省委打打招唿?」



  「二爷既然说要等,肯定有他的理由,你们就别再争了,不过等也有等的办法,不妨先煽煽火,点点灯。」



  吴强还想再说,被吴刚拦住,「好吧,三哥,那我们就告辞了。」「等等,华艺的融资计划准备了很久,但也要缓缓,这当口不是好时机。」「嗯。」



  吴氏兄弟离开了顾三亭那儿,上了车,吴强愤愤的说,「大哥,为什么总是让我们等,让我们牺牲?」



  「你马上回海口,看住观澜湖的人和倪市长,其余的我会处理。」「好。」



  ***    ***    ***    ***

   

      一场混战,苏姀红扑扑的脸蛋上明显带着不满足,苏柔媚眼如丝很满足的靠着男人,祝姿玲……瘫软了。



  几人穿好衣服,李若雨说,「我这两天怕是不能回去住,有很多事要忙。」「哦,习惯了,你忙完了再回来,要不也是只能看不能用!」苏姀翻了个白眼。



  「若雨,我差点忘了,婉琼来过电话,让我转告你她说那件事答应你了。」「哪件事?」「她说就是你求她的那件事。」「真的?」「真的。」



  李若雨欣喜不已,抱着祝姿玲嗒的亲了口,苏姀大是不忿,「偏心鬼,偏心鬼!」



  李若雨又亲了亲苏姀苏柔,「你们早些回家。」别了三位大美人,男人赶到花雨娱乐,会议室里黄蓉,方澜,林娥已经等候多时,李若雨心情大好,拧了拧方澜的面颊,摸了摸林娥的秀发。



  「有什么喜事?」方澜问。



  「不止一桩,谢大小姐答应帮我搞定翁同,还有,我这次去香港见到了观澜湖集团的当家葛鼎健,他决定放弃与华艺的合作,改成和我们一起开发海口的项目。」



  「呦,那还真是双喜临门。」方澜笑道。



  「可不是,这样我们会少许多麻烦。」



  黄蓉和林娥却同时皱起了眉头,林娥疑惑的问,「若雨,观澜湖集团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也有过疑问,但后来一想,他们为什么不?地块竞拍被叫停了,下次没准还会一样,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地方政府受到的压力,如果想继续开发这个项目跟咱们合作才是正途。」



  「那华艺会善罢甘休?」「不会,反正正面交锋是迟早的。」「我还是觉得似乎太顺利了,有点不放心。」



  林娥陷入了沉思,黄蓉看着李若雨,「若雨,你把跟葛鼎健见面的情形详细的说下。」



  男人讲了过程,黄蓉听完点了点头,「的确奇怪,不论是福是祸,总要试过才知道,会议日期定了吗?」



  「一周后,对方提议在上海。」「为什么不在海口?」「我想是在下次招标前不方便在那里吧。」「也好,翁同的事你打算怎么办?」「谢大小姐那边答应了就好办了,澜姐,你帮我联系好拍卖行,我送给翁同的唐寅假画也该派上用处了。」「好,要多少钱买回?」「嗯……一千万吧,我马上就找翁同,此事越快越好。」





      「他官虽不大,但一旦出事牵连极广,恐怕要北京出面才行。」黄蓉道。



  「只要拿到证据就由不得他。」「数额巨大的洗钱,他肯定会小心谨慎,若是拆成多笔,即使谢大小姐帮咱们也不容易,这样,可以适当的给他些压力,让他有紧迫感。」「我有分寸。」



  李若雨成竹在胸的站了起来,「澜姐,你去告诉岳娟红,说我找她,顺便定下拍卖行。娥姐,你先回酒店等我。」



  方澜和林娥出了会议室,黄蓉盯着李若雨,淡淡的说,「说吧。」男人踱了几步,「查到那个霍馨予了。」



  「如何?」黄蓉腾的站起,来到李若雨面前。



  「她是收了谭辉的钱去陪贺恒的,但不知道其他事。」「这消息什么时候收到的?」「在海口,那几天太忙所以就没告诉你。」「你为什么不立即告诉我!」



  黄蓉愤怒的向李若雨吼着,美丽的脸庞有些发青。男人没料到黄蓉的反应如此剧烈,摊了摊手,「蓉姐,你别生气,我想这也不能完全认定姐夫的事一定是谭辉做的。」



  「世上没那么巧合,一定是谭辉许给了贺恒好处,去害阿靖,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一定是这样的!李若雨,你是不是后悔答应帮我报仇,是不是觉得太难,是不是!」



  李若雨也来了火气,「蓉姐,我是个男人,答应过你的绝不会反悔,你怎能这样说我?别忘了,不单单你没了丈夫,我也失去了一个孩子!」





      黄蓉遭逢大变后连日奔波,在人前又要强撑,心中郁结无以复加,此时忽地全都涌了上来,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倾流而下,「若雨,阿靖走了,我又委身与你,已经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如若你失信,我做这些还有何意义?」越哭越是伤心,身子晃了两晃。





      李若雨大惊,连忙搂住黄蓉,怒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帮你报仇跟你委身与我一定要有关系吗?就算我喜欢蓉姐,可我更不想要一个不完整的你!」



  说完两人都是一呆,四目相交,男人看着黄蓉梨花带雨的绝美容光,一阵恍惚,斑斑泪痕仿佛流到了心间,那颤抖着的丰润朱唇近在咫尺,再不迟疑,轻轻吻了上去。柔软,饱满,还有淡淡的幽香,男人沉醉在这凝固的一刻。



  黄蓉如遭电击,僵在原地,待到男人快要含住香舌,勐地用力一推,脸色惨白,「我说过你随时都可以找我跟你上床,要在这里吗?」说罢竟去解衣服扣子,李若雨哭笑不得,愤然道,「这里就这里,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伸手扯开了黄蓉的上衣,不看则已,一看目瞪口呆,白色胸罩外竟裹着条淡青色的束胸,饶是如此,依旧掩不住令人喷血的春光,雪白晶莹的乳肉不甘心的溢出些许,动人心魄。





      黄蓉缓缓闭上双眼,身子微微颤抖,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李若雨伸向束胸的手停在半空,良久,心底一软,合上了黄蓉的上衣,拭去脸颊的泪滴,转身出了会议室。



  刚一出门,却见方澜站在门外,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李若雨阴沉着脸,问道,「怎么在这里?」



  方澜凑近了些悄声说,「我这个学妹既快不得,却也慢不得,你可懂得?」李若雨深吸了口气,「事情联系好了?」



  「好了,我直接让岳娟红转告翁同,说你找他有事,姓翁的大概很急,马上就回了消息,约在香茗茶楼一会见。拍卖行也联系了,你让姓翁的把东西送去就好。」



  「嗯,那我马上就去。」「用我陪你吗?」「不用,免得他疑心。」



  ***    ***    ***    ***





      在香茗茶楼的一间雅室里李若雨见到了翁同,寒暄过后,翁同问,「李先生这么急找我是什么事?」



  「哦,就是翁局长托我的那件事。」李若雨笑答。



  「有眉目了?」翁同紧张起来。



  「嗯,翁兄明天就让你朋友去澳门,我已经安排好了。」「稳妥吗?」



  李若雨压低声音,「翁兄,我托的是澳门谢氏的谢婉琼大小姐,你说可靠不可靠?」



  「是现在执掌澳门博彩的那个谢婉琼?」「正是。」「稳妥,稳妥。」



  翁同兴奋的搓着手,大概觉得这样不当,随即平静下去,「李先生,不知道佣金要抽几成?」



  「谢大小姐说一般是三成,我厚着脸皮求了求她,定在了两成,翁兄觉得如何?」「好,好,多谢老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二人撞了下茶杯,李若雨又说,「翁兄,明儿你叫人把上次我送的那件扇画送到圣佳拍卖行去,我安排好了,所得给您属下们当降温费。」





     「老弟真是太客气了,你想要的地我替你想过,路局在外高桥有一处,面积不小,原本是做储备的,等这边的事情一办妥,就让你去开发,还是像咱们之前讲的,你建一处职工福利小区,没问题吧?」「没问题,合作愉快。」



  李若雨跟翁同握了握手,相视而笑。



  「改天我安排个饭局,老弟一定要赏脸。」「不不,该我请翁兄才对。」



  嗡,嗡,翁同的电话响了,接起来电,「什么事?」翁同看了李若雨一眼,继续说,「我在香茗茶楼,你过来吧。」等翁同讲完,李若雨问,「翁兄,有客人?」



  「没什么,是个朋友。」



  「恐怕是女朋友吧?」李若雨笑道。



  「比不了老弟的艳福,不过女人还真是有益身心健康,你说是不是?」「女人是是男人奋斗的动力嘛!」李若雨哈哈大笑。



  过来十多分钟,雅室进来位棕发女郎,身材高挑,容颜艳丽,穿着条蓝色裹身短裙,双腿笔直修长。女郎拎着几个购物袋,坐到翁同身旁,娇声说道,「天气好热,人家买了个包包,你要报销!」



  「那东西能值几个钱,这位是李若雨先生,还不问好!」女郎这才看向李若雨,似乎有些诧异,伸出左手,马上又缩了回去,李若雨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瞧见了女郎无名指上的戒指。



  「李先生好!」



  李若雨笑着点了点头,喝了口茶,站起身,「翁兄,我就不妨碍你了,先行告辞,保持联系。」



  「不再坐会?」「不了。」「那好,我送你。」「别,冷落了漂亮的小姐可是罪过啊。」



  女郎咯咯笑着,李若雨离开了茶楼。上了车,想了想,拨了赵开天的电话。



  「你在哪里?」「上海。」「到恒信办公室。」



  ***    ***    ***    ***





        恒信总部大厦。



  「我最近要频繁的和一个人接触,他做事很小心,但我需要与他谈话的录音录像,你来搞定。」



  「容易。」赵开天回答的很干脆。



  「好,你先出去吧。」



  赵开天刚要走,「等等。」



  李若雨轻轻地拍了几下写字台,「你还是回北京一趟替我向母亲说件事。」李若雨把要如何应付翁同的事讲给了赵开天。



  「如果将来需要母亲在京疏通,还请母亲费心。」「大小姐恐怕不会同意。」



  「你把原话带到就是了,今晚就去,明天赶回来。」「好吧,可是……可是我不在上海,你的安全怎么办?」「安全?我有肖盈在身边就可以了。」



  李若雨见赵开天很是担忧,不禁奇怪,心道这人怎么如此担心我的安全?



  「那好吧,我这就去。」「还有件事……」「什么?」



  李若雨扯出张湿巾,擦了擦手,沉思片刻,「之前我让你查查苏姀跟李梦柔的事,似乎没结果,那你知不知道苏姀三次婚姻的情况?」「嗯,很奇怪,苏姀的资料很难查到,但她的几次婚姻还是很多人知道的。第一次嫁的是个电器商,两年丈夫就死了,第三次是个地产商,还不到两年,据说她继承了很多遗产。」



  「第二次了呢?」



  赵开天顿了顿,「第二次婚姻她嫁给了一个退职官员,这位官员你大概不了解,但当年的职务还是很高的,在纪委工作多年又是资格很老的干部子弟出身,曾参与过十几年前一桩巨案的调查,是负责人之一,那桩案子结束后他就退了,苏姀嫁给他也不过三年,那人就去世了,巧的是,据说苏姀的三任丈夫都是心脏病。」



  「哦,知道了,你去吧。」



  赵开天出了办公室,李若雨扑哧笑出了声,摊上苏妖精的男人还能不得心脏病?而自己身边却有两个!渐渐,男人敛去笑容,又化成了一具雕像一动不动。



  (七十一)疑阵



  「身体好些了吗?」李若雨看着病床上的大龙。



  「没什么大碍,李总,您没必要特地来看我。」大龙想要坐起,李若雨按住了他。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静心将养,石老哥,烦劳你照顾些。」「放心吧,早就安排好了。」一旁的石靖笑道。



  「嗯,那就好。对了,大龙,你乡下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只有老太太在。」「接到上海来吧,我吩咐人准备套房子,让老太太享享福。」「李总,这……」



  大龙面露难色,二虎按捺不住,嚷着说,「大哥,李先生都这么讲了,再说老娘也该接来了,让她瞧瞧咱们哥几个有出息了不是?」「二虎说的对,就这么定了。」



  石靖陪着李若雨出了病房,走了一段,男人问,「生意怎么样?」「都不错,一切顺利。」



  「我最近忙得很,没时间去你那里,生意嘛,该扩张还是扩张。」「是这个理,可我们这些粗人,正行怕是做不好。」「没什么可担心的,一理通百理通。」



  「李总,有个事要跟说下。」「说吧。」



  「那个姓朱的台湾人一直想见见您,上次霍馨予的事他也帮了忙,我就答应了,您看?」「行,我抽空通知你,你办那件事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可疑的?」「那娘们有人跟着,看情况像是也担心会找上她。」「嗯。」



  李若雨点了点头,离开了医院。



  路上不算顺畅,快到恒信大厦的时候车子转过一个十字路口,突然斜里窜出道身影,肖盈大惊,勐踩刹车,可那人身子一扭,栽到车前。李若雨和肖盈连忙下了车,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躺在车轮一侧,不住的哼唧。



  「喂,我根本没碰到你好不好?」肖盈嚷道。



  李若雨看了看,心知这是遇到碰瓷儿的了。此时已有路人驻足围观,男人不愿麻烦,蹲下去对躺着的男子低声说,「上车,给你拿钱。」男子翻了翻眼睛,「腿疼,腿疼……」



  「疼什么疼?别装了!」



  肖盈要拉男子起来,李若雨摆了摆手,「把他扶上车。」肖盈只得搀起男子上了车。



  「拿些钱给他。」



  肖盈撅着嘴从车里取了两千块现金递给男子,男子点了点,换上一副笑脸,「老板真爽快,好人做到底,带我一程。」



  李若雨笑着说,「我马上就要到了,可载不了多远。」车子驶到恒信大厦门口,男子跳下了车,扬长而去,肖盈气闷,恼道,「雨哥,这样的人该报警才对,要么就教训他一顿!」「算了。」



  李若雨忽地瞥见车座上有张纸条,拿过一看,上面写着:大哥祁满堂,后面是个电话号码,估计是碰瓷那人掉落的。



  「给你这个。」



  「是什么?」肖盈接过。



  「你不是想教训那人一顿吗?有这个大概就能找到了。」「好的,哼,等着瞧!」



  走进办公室,李若雨第一件事就找到蓝雪瑛,让她带自己去见调查组的人。



  路上,蓝雪瑛低声对男人说,「这次来的人很讨厌……」「怎么个讨厌法?」



  「听接待的人说,一到公司就要求这要求那的,正事却一点没有。」「那不挺好的嘛,他们要什么就给什么不就行了?」男人笑道。



  「话是那么说,可……」「组长叫什么?」「好像是叫金建中。」



  到了调查组所在的房间,与上次相仿,十来个人,正中坐着位大脸大耳,长相颇似弥勒佛的胖子,正挥舞着手臂讲着什么,唾液四溅。男人目光扫了一圈,看到了角落中安静的玉观音东方慕雨。



  「金组长,金组长!您辛苦,公事耽搁了几天,没能接待您,莫怪莫怪!」李若雨大步向那胖子走去。



  「你是?」「李若雨。」「哦,久仰久仰。」



  金建中咧开了嘴,笑的几乎瞧不见眼睛。



  「金组长,但凡在工作上需要的,您尽管提,恒信上下全力配合。」「不忙不忙。」



  摸了摸便便的肚子,金建中笑道,「李先生,我是个馋鬼,到了上海就想吃蟹宴,也不知谁家的好,您给点意见?」



  李若雨一愣,心想这第二拨的调查组长果然特别,「呦,金组长,您可问错人了,我这个上海的外来客还真不大清楚,表姐,您觉得哪里的好?」蓝雪瑛板着脸道,「名轩,成隆行的都可以。」「原来如此,金组长,您住在哪里?」



  「郭庭轩那老小子说上次他们住的地方就不错,所以我到了这儿也安排在那里。」「哦,这样吧,到外面怪不方便的,我马上吩咐人去办,您和调查组的各位不如回宾馆等着,如何?」「好,好,那我可就等着啦?」「小事,小事,我让人备车。」



  金建中摇摇晃晃的站起,招唿其他的人,「李先生的好意你们可要领情啊,一定要多吃,多吃!」



  等调查组一行离开,蓝雪瑛啐了一口,「你看,我说他讨厌吧?」李若雨摇摇头,沉声道,「不,我看他比上次来的人难缠多了。」「为什么?」



  「你想想,他是领命来的,却如此放浪,必有原因。」「说的也是,呆会你要去陪他们吗?」「我不去难道你去?」「呸,他们也配!」



  蓝雪瑛忽地脸上一红,扭头走了。李若雨唤过肖盈,让她吩咐石靖去办招待调查组的事,自己返回办公室,心中想着不知翁同的人去了澳门没有。等到中午男人接到了一条信息,只有四个字,已到澳门,还是个陌生的号码。李若雨知道翁同很小心,当即按照预定方案,驱车来到花雨娱乐。



  「都准备好了。」



  方美媛领着男人进到会议室,打开视讯会议工具,带上门,守在门口。过了会,视讯接通,屏幕上现出谢婉琼的身影。



  「谢大小姐好!」李若雨笑着打了个招唿。



  「做事麻利点,人到了没有?」谢婉琼板着脸,语气不善。



  「到了。」「联络方式。」「您稍等。」



  李若雨给方才接到信息的电话发了条简讯,马上就收到了回复。



  「电话是……」



  谢婉琼记下号码,拿起手边的座机说了几句,然后就在屏幕中盯着李若雨,男人被盯的有些心慌,干笑道,「您这是?」



  「看看能不能找到你的优点!很遗憾,没找到。」一句话噎得男人只能苦笑,两人对视了片刻,李若雨忽地说,「大小姐,您为什么不试试暖色的衣服?」



  谢婉琼一贯是冷色调的着装,今天也如此。



  「我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跟你有关系?」「只是个建议……」



  这时,谢婉琼那儿走进几个人,一人恭恭敬敬的说,「人来了。」谢婉琼转头看了看站着的三十来岁的男子,冷冷的说,「送他上船。」「是。」



  待人走后,李若雨问,「上船?去哪?」



  「公海。」「然后呢?」「你的问题还不少,然后丢到海里喂鱼!」



  李若雨虽然知道谢婉琼是在开玩笑,但还是免不了有些担忧,「这样……恐怕不好……」



  谢婉琼撇了撇嘴,道,「当年家父与宋家的叔伯在海上讨生活的时候,杀个把人算什么事!」



  李若雨深知谢婉琼所言非虚,不禁觉得自己的手段与那些创业的前辈们相比还真是差的远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谢婉琼接了个电话,讲完后,对李若雨说,「那人只要求转一千万人民币。」



  李若雨心中暗骂翁同老奸巨猾,这数目正是自己买回假扇画的数目。



  「跟预想的一样,你说过有办法让他一次性的吐出来,瞧着办吧。」「第一笔什么时候能结束?」「晚一点,办妥了姓翁的自然知道,你也就知道了,随时联系。」





      谢婉琼关掉了视讯,李若雨揉了揉太阳穴,这事万万马虎不得。关着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回头一瞧,原来是方澜。



  「澜姐怎么来了?」「这不是帮你买东西去了嘛!」



  美妇把那个赝品扇画扔到桌上,李若雨皱了皱眉,拿起扇画扯成了两半。



  「一千万啊……你就这么撕了……」



  「放心,早晚会算到他头上!」



  ***    ***    ***    ***





      香港,葛宅。



  钱慧仪给丈夫打好领带,掸了掸肩膀,有些幽怨的说,「鼎耀,二弟不是在那边吗?一定要去?」



  「还是去一趟好,这事关系到公司在海口的长远规划,我不大放心。」「哦,几时回来?」「大概会从海口转飞上海,七八天吧。」「早去早回。」



  钱慧仪送丈夫出了门,在家闲了会,弄好妆容,喊上司机离了大宅。做豪门太太的生活就是这样,尊贵显赫,却也时常寂寞,平日里无非是喝茶打牌,购物逛街,宴会交际。其中苦乐,外人看不到眼里。钱慧仪与丈夫是大学同窗,结婚极早,一晃也快二十年了。



  美妇在铜锣湾定了套新季礼服,想起似乎少了双配色的鞋子,便去了芙拉门店。选了双祖母绿的缎面时装鞋,让人包好,准备结账。



  「葛太,您的东西已经结过单了。」



  「哦?是谁?」钱慧仪十分诧异。



  「是……是那位先生。」



  美妇看去,见窗外站着位高大男子,背对着门店,心中不解,拎着东西走出门,咳嗽了声,「打扰下,是您方才结的单吗?」那男子转回身,微笑着点头,「葛太,冒昧了。」「咦!你是……你是那个谭……谭辉先生是吧?」「正是,前几天我们刚见过。」



  「可您怎么?」美妇指了指手中的东西。



  「哦,正巧我来这儿给朋友带点礼品,碰见您来购物,就私自替您结了单,以示对那日叨扰您和您先生的歉意,还请葛太见谅。」「这……我我怎么好意思……」



  钱慧仪客气了几句,「您是我先生的生意伙伴,那些事我是不懂的,只不过您的好意我实在是不便收下。」



  「哎,小小心意而已,葛先生帮了大忙,您就心安理得的收下吧。」「既然这样,那好吧。」「葛太,您慢走。」



  谭辉转身欲离去,钱慧仪想了想,丈夫不在反正也是没趣,轻声叫道,「谭先生!」



  「有何吩咐?」「不如……不如我请您喝杯咖啡,算是还您的人情。」「葛太有时间吗?」「有,鼎健有生意上的事,不在本港。」「恭敬不如从命,葛太,您请。」



  钱慧仪找了间雅致的咖啡馆,与谭辉闲聊了好一阵,谭辉极会说话,逗得美妇笑个不停丝毫不觉得闷,待到临别之时,谭辉站起,「葛太,就不打扰您了,多谢您的咖啡。」



  「我还要谢谢您呢,谭先生真是风趣!」



  钱慧仪拿过购物袋也起了身,刚一迈步谭辉笑着说,「葛太怎能自己拿着,我帮您。」



  伸手去接,衣袖不着痕迹的一带,桌上的咖啡杯被碰倒了地上,溅向钱慧仪的小腿,美妇惊唿了声,跳了一下,谭辉手臂环住美妇的细腰,连声询问,「葛太,没伤到吧?」



  钱慧仪抚了抚胸口,才注意到被谭辉搂着,脸色微红,挪开身体,「没事,没事的。」



  「都怪我粗心。」



  谭辉俯下身子,看了看美妇裹着浅灰色丝袜的修长小腿,钱慧仪穿的是很正式的香奈儿青色套装,裙摆及膝,忽地觉得谭辉的目光好似能穿透丝袜,本能的夹紧了浑圆的大腿,没来由的心中一热。



  「真的没事。」



  钱慧仪扔了句话,夺过购物袋急匆匆的向外走去,谭辉不紧不慢的跟着,看着美妇窈窕的身影,挺翘的丰臀,嘴角一抿,心道,「腰蛮细的,不错不错,只是不知等插到你穴时够不够紧!」



  ***    ***    ***    ***





       李若雨坐上车,肖盈关切的递过瓶水。



  「雨哥,喝口水吧,瞧你喝了不少酒。」



  男人无奈的摇摇头,「那个金组长不但是吃货,话痨,还是个酒桶,他自己吃了二十多只蟹,一瓶多陈年茅台,要不是我说有事,还不放过我……」「雨哥,那你睡会吧,我开慢点。」



  李若雨把手机扔给肖盈,「送我回林娥那里,我去洗个澡,另外给赵开天打电话,看他在哪,回来的话让他来见我。」



  「好的。」



  肖盈把李若雨送到林娥住的酒店,美妇见男人一身酒气,忙问,「醉了?」





     「没有,我洗个澡,还要出去。」「我去给你弄水。」「不用,冲下就好。」





     李若雨冲了个凉,脑子清醒了些,躺倒床上歇了会。林娥坐到男人身旁,轻轻的揉着太阳穴。



  「以后少喝点,就算有应酬也得顾着自己的身体啊。」李若雨拉过林娥的手,良久无言,忽然说,「娥姐,该在上海安个家了。」「又不能长住,还是算了吧。」



  「这事可得我来做主。」



  男人狡黠的眨了眨眼,林娥笑了笑,柔声道,「好,好,你做主。」嗅着林娥的淡淡幽香,男人觉得有些困倦,渐渐入梦,可惜只睡了一小会,便被敲门声吵醒了,来的是赵开天。



  李若雨揉了揉眼睛,「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一会。」「跟母亲说了?」



  赵开天看了看林娥,李若雨点点头,「说吧,无妨。」





      「嗯,大小姐说她知道了。」「没别的?」「大小姐说知道了就是让你放心,不过……你看看这个。」





       赵开天递给李若雨一个信封,男人打开,里面是几张照片,赫然是贺恒在轻薄黄蓉,李若雨脸色阴沉,「这是什么,从哪里得来的?」「照片是PS的,应该是在康靖和贺恒出事的现场发现的。」「警方隐瞒了?」



  「嗯,现场勘查后就被严禁提起了,这是复印件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得到。」「这么说康靖是看了照片才去找的贺恒,两人才起了冲突?」「康靖被关的看守所透出的消息,谭辉曾托人打听康靖什么时候被释放。」「你的意思是谭辉把照片给的康靖?」



  「是的,就在康靖释放的前一天,就有人想送些东西进看守所,应该就是这些。」「看守所的消息可靠吗?」「不好说,但还有更关键的,警方检验过照片,上面除了有康靖和贺恒的指纹,还有谭辉的。」



  「他们怎么认定是谭辉的?」「谭是公众人物,得到他的指纹并不困难,可惜这些都被压下去了。」「母亲知晓这些没有?」「嗯,大小姐让我转告你,不管怎样,不要去碰谭辉。」李若雨合上眼睛,攥紧了手,半晌才冷冷说道,「照片我留下,我马上要去见翁同,你想办法做之前我对你交待的事。」



  「约在哪里?」「一家私人会所。」



  「你拿着这个。」赵开天取出个打火机样的东西交给李若雨。



  「怎么用?」「你只要按下就好了。」



  李若雨步入与翁同约定的会所,除了几名服务员,再无他人。



  「李先生,翁先生请您到浴房。」



  男人心中一动,换上浴服把香烟和赵开天给的打火机放在兜里,进了浴房。



  浴房空荡荡的只有翁同一个人泡在冲浪池子里,见李若雨到了,笑着喊道,「老弟,怎么不脱衣服?过来泡会儿。」



  「小弟有些个人私癖,一向不喜在外洗浴。」「哦?」



  翁同看了看李若雨,目光游离不定。



  「不过翁兄的面子我却不能不给,破次例也无妨。」李若雨脱去浴服,扔到一边,翁同扫了眼李若雨胯间的巨龙倒吸了口冷气,「老弟可真是天赋异禀……难怪身边美人如云……」李若雨迈入池中水温很热,深吸了口气,「翁兄,不知那边的事如何了?」「不急,等等吧。」



  闲聊了阵,翁同只字不提澳门,等到皮肤烫得发红,才出了浴池,领着李若雨进了间独立休息室。休息室内摆着些鲜果小吃,两瓶洋酒,桌子上放着一部电脑,一个手机。



  翁同开了酒,举起酒杯,「老弟,先喝着。」



  李若雨刚刚缓过酒劲,可又不便拒绝,只得强忍着陪翁同喝了起来。男人几次想把兜里的东西掏出,思量再三,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数个小时后,桌子上的手机响了。翁同接起电话,不住嗯嗯着,打开电脑,飞快的查询着什么,看了看,微笑着向李若雨伸出手。



  「成了。」



  「那就好。」李若雨笑答。



  翁同甚是高兴,连着敬了几杯,李若雨摆摆手。



  「不能再喝了,翁兄这件事可算圆满?」「很圆满,不过老弟,我还要麻烦你几次呦!」「翁兄的意思我懂,蚂蚁搬家嘛。」



  「哈哈,哈哈,不过我真是很惊讶,你居然请得动谢婉琼,厉害!」「一面之交而已,翁兄,那扇画的拍卖款项可曾收到?」「收了,万分感谢。老弟,时间尚早,不如咱们轻松轻松?」「轻松?翁兄可是想念上次那位美人儿了?」



  翁同放声大笑,笑得满脸通红,喘着气对李若雨说,「老弟……那小娘们叫程怡佳,是个模特,不瞒你说泡上她没多久。身材好又够骚,最重要的是……」翁同向李若雨身边靠了靠,「她是岳娟红的儿媳妇!」「哦?就是翁兄的那个相好?」



  「没错!」「高明!翁兄好手段!玩了一对模特婆媳,想必过足了瘾吧?」「我可没少搭钱,可惜一直没机会把她们弄到一张床上去,可惜啊……」翁同长叹一声,转而和李若雨再次大笑。



  「这就让小娘们带个人来,老弟等会。」



  李若雨摇了摇头,笑道,「我也正有此意,可惜今儿不行了,还要给谢大小姐致谢,这里不大方便,关系到之后的事情,翁兄莫怪。」「这样啊……那我就不留老弟了,正事要紧。」





      ***    ***    ***    ***





      北京,某茶楼。 一方桌,两杯茶,两个人。



  蓝若云优雅的抿了口茶,放下茶杯,瓷器清脆的叮了一声。



  「你既然同意了婚事,那传统习俗还是免不了的,我今天约你见面,就是想找个日子让他们订婚,你看呢?」



  柳尚武静静的看着对面的蓝若云,多少年了,她一直都是这样,宠辱不惊,像是高高在上的广寒仙子。但柳尚武深深知道,这仙子可绝不像看起来那样与世无争。



  「越简单越好,日子可以你来定。」「嗯,改天找个先生问问。」「最近,你那个儿子可不大太平?」



  蓝若云悠然道,「你既然知道,还来问我?别人不了解你,但你弟弟就算长十个脑袋也不够你砍的!」



  柳尚武脸色一沉,「那是我的家事,你不必操心。」「是啊,你的家事……」



  蓝若云凝视着柳尚武,忽地站了起来,转过身去,淡淡说道,「知道吗?有时候,我很佩服你,但还有时候,觉得你很可怜。」「的确,我也会佩服你,也同样觉得你可怜!」柳尚武稳稳坐着,淡定答道。





      蓝若云香肩微微一动,莲步轻移,走了。



  ***    ***    ***    ***





       李若雨紧锁眉头,思量着怎样应付翁同,车子快到酒店的时候,接到了黄蓉的来电。



  「若雨,你在哪?」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很怪。



  「在酒店门口,怎么了?」「你……你陪我去兜兜风吧。」「好。」「我这就过去接你。」



  男人觉得奇怪,昨天的事还历历在目,自己身上还带着赵开天送来的照片,等黄蓉知道来龙去脉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片刻后黄蓉的车到了,李若雨上了黄蓉的车,让肖盈跟着后面,天色已晚,两辆车疾驰而去。



  「要去哪?」「不知道。」



  黄蓉摇摇头,李若雨见她双目略微红肿,像是刚刚哭过,不再发问。黄蓉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在市区转了一圈,最终停到南浦大桥旁。黄蓉呆呆望着桥上闪烁的灯光,车子密密麻麻的一辆辆驶过,汇成昏黄的光流。李若雨忽然感到一阵心痛,取出照片,放到黄蓉面前。



  「看看吧。」



  黄蓉翻了翻,带着疑问看向男人。



  「今天拿到的,是在姐夫出事的现场发现的,被警方隐瞒了。照片系伪造,在上面……找到了谭辉的指纹。」



  黄蓉出奇的冷静,轻轻放下照片继而望着远方,眼波温柔,低声说道,「真傻……真傻……」



  「蓉姐,你不要急,我们一定能完成你的心愿。」「不急,我一点都不急,我会慢慢看着,慢慢的,恐惧,死亡前的恐惧。」黄蓉转头,对着李若雨嫣然一笑,媚意横生。



  「若雨,这辈子有无数男人想要跟我亲近,我却从未主动向任何人献媚。」黄蓉勐地踩下油门,车子轰鸣着冲上大桥,在车流中前行,掠过盏盏桥灯,短短路程却似那么的漫长。



  「后天,是我的生日。」



  酒,有时候让人享受,有时候却让人难受,现在的李若雨,就是这种感觉。照理说,在酒桌上无论官场,商场,有酒量的人见得多了,可金建中这样的还真是稀有。





      男人怎么也想不明白,那胖子是怎么喝掉两瓶五粮液,然后吃光了整盘的粉蒸肉外加一条羊小腿,又灌下数不清的啤酒,最后还要了加倍分量的甜点解荤腥。而且红光满面,谈笑风生,拉着李若雨研究明天是不是去吃江鲜,那弥勒佛似的的圆脸仿佛随时都会流出油来。



  李若雨喝下一大口肖盈递过来的冰水,心里咒骂了金建中几句,车子来到方澜的月光传媒。对男人来说,这里基本跟自家后花园差不多。





      推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李若雨眼前一亮,美妇正站在办公台后的书架前,白色上装配粉色及膝窄裙,衬着姣好的身段。方澜着装一向注重得体,今天却少有的性感,小巧的鼻尖上卡着的黑框眼镜更添了几分风致。



  「澜姐怎么也戴上眼镜了?」李若雨走到方澜身边,双臂将美妇环在怀里。



  「你别忘记,我可是一把年纪了!」美妇嗔道。



  「呦,那我来验证验证!」男人坏笑着从方澜的领口内摸了进去,揉了揉丰满坚挺的乳峰,「这里验证过了,很好!待我瞧瞧澜姐下面的小嘴。」



  「讨厌!」方澜媚笑着转过身,任凭男人的手伸向裙内,嗔道,「你怎么这样喜欢在公司骚扰我?」



  李若雨连连摇头,「可不是谁都有机会在这跟澜姐春风一度,还有……」男人咬着美妇的小耳,低声说道,「我觉着在这干澜姐很爽!」「变态!」



  方澜柔软的双峰挤压男人胸膛,一手却探进男人裤中,握住了火热的巨龙,轻轻撸动,「每次被你弄,都像是跑了个马拉松!」「哦?那澜姐可是个优秀的运动员啊!」



  巨龙被摸得硬挺,男人欲念大炽,抱起方澜便去扯美妇裙内的小裤,哪想方澜用手一挡,「不要!」



  「有事?」男人一愣。



  美妇又摸向巨龙,媚眼横飞,腻声道,「今儿……反正是不成,只好让宝贝儿委屈了……」



  方澜除非是来了月事,否则甚少拒绝李若雨的求欢,男人煞是奇怪,「好吧,就听澜姐的,可澜姐怎么补偿我?」



  美妇按在巨龙上的手越动越快,气喘吁吁,分明是强忍春情,「补偿……赶明儿让你在公司的录影间来一次?」



  「上次不是在那弄过吗?」男人的手也没闲着,挖着美妇淫汁泛滥的小穴。



  「这回嘛……肯定和上次不同,不愿意?」



  李若雨好奇不已,「愿意,怎么不愿意!」



  「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我拿给你看。」



  方澜挣开李若雨的怀抱,从抽屉里取出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双凤作托,拱含着绿宝石的戒指,还有一条铂金项链,吊坠是个金雕方牌。美妇拿起项链举到男人眼前,李若雨凝目一看,吊坠上刻着两字,若雨。



  「给康靖弄的书时间太紧,我让人搜集了下他公开发表的文稿,还是不够,而且他有些言论过于敏感,托了几家出版社,总算找到个关系靠的,答应给试试,不过恐怕出版时还要费番周折。」「嗯,我会想办法的。」



  方澜把项链放回盒子,偎到男人怀里,「我这学妹终究是上了你的贼船,有时想起,感觉蛮对不住她的,你今日下了决心,可不要再犹豫了。」「嗯。」李若雨点头答道。



  方澜跟李若雨腻了会儿,面红耳赤,摸索着巨龙,勐地咬咬牙,将男人推到办公椅中,自己卷起裙子,面朝男人坐到办公桌上,分开丰盈的大腿,恨恨的说,「不管了,你给人家舔舔,只许舔,不许那大东西插进来!」李若雨又气又笑,也不知方澜为何不让肏,挪了挪座椅,扳着美妇大腿朝肥美的蜜穴舔去。



  半个小时后,李若雨带着满身的燥热离开了月光传媒,刚一上车,忽然注意到肖盈今天的穿着也与以往不同,平素要么是中性化的套装,要么是简单的衬衫牛仔,由于随身带着枪,一般会加件外套,甚少穿裙子,何况现在这条裙,也太短了吧……



  驾驶位上肖盈穿了条亮白色的迷你裹身裙,极短的裙摆堪堪盖过丰臀,两条光熘熘的白嫩长腿勾走了男人躁动的心神,坐到副驾驶,李若雨立刻把手放在了肖盈的腿上。





      肖盈松开了准备踩下油门的脚,红着脸说,「雨哥……这样开车很危险的……」



  李若雨把脸一板,「穿成这样不就是让我来摸的?」



  女郎哑口无言,只得作罢,男人感触着滑腻的肌肤,向肖盈腿间探去,女郎连忙抓住男人的手,低声道,「雨哥……我……我身子不大方便……」李若雨奔腾的欲火被当头浇了盆凉水,大失所望,不再逗弄肖盈,过了会儿,忽然问,「最近身体不舒服吗?我怎么记得不该是这时候?」「这……是……谁知道,我也不清楚……」



  李若雨神情古怪的瞧了瞧肖盈,闭上了嘴。



  车很快到了跟翁同约定的会所,这已经是几天来的第三次了。三笔钱,三千万,每次翁同都很小心,男人不停告诉自己要慢慢来,还不到时候,但蓝若云迟迟没有讯息让李若雨很是担心,如何给翁同施加压力是个棘手的问题。转了转手腕的表,这表是赵开天特地送来的,上次的打火机李若雨并不放心。



  「雨哥,美媛姐来电话说让你呆会过去一趟。」「是到花雨娱乐吗?」「嗯是。」「知道了。」



  走进会所,李若雨没再像前两次那样换上浴服,直接进了包房,过了片刻,翁同到了。



  「李老弟,怎么不去洗个澡?」翁同笑呵呵的问。



  「哦,刚刚出去应酬,多喝了几杯,不胜酒力,有些头晕。」「那冲个凉不是会好些?」「算了。」



  李若雨把头向后靠去,喘了几口气,淡淡的说,「京里来的调查组还在恒信,我过会怕是还要去陪。」



  「恒信也有人盯着?」翁同吃了一惊。



  「难说,这年头可说不准。」「不会影响我们的事吧?」「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今天怎么样?妥了吗?」「在等消息。」



  过了会,翁同接到澳门来的电话,查过账户,对李若雨说,「没问题。」「翁兄,谢大小姐对我的意见可是越来越大了啊!」「全仗老弟周旋,你放心,地皮我已经在筹划了,万无一失。」「好说,不过下次恐怕要等一两天了。」



  「怎么?」「谢大小姐贵人事多,不好总是烦她。」「让下人做不就行了?」「你的事我是托付给谢大小姐的,让下人办万一出点闪失,翁兄岂不失望?」



  「有道理,就按老弟说的。」



  话音刚落,包房的门开了。带着股香气,走进位短裙女郎,李若雨一看,是翁同的情人,也是岳娟红的儿媳,程怡佳。



  「好热的天……你们怎么总到这儿来呀?」



  程怡佳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扇子般挥动着,扭到了翁同身边坐下,媚笑着挎上翁同的胳膊。



  「来得蛮快的!」翁同笑着说。



  「我可是偷着跑出来的……」程怡佳看了看李若雨,把话咽了回去。



  毫无疑问,程怡佳是个美女,而且很知道自己的优势,所以毫不吝啬的展示着一双美腿。李若雨不自觉把她跟岳娟红做了下比较,同样的模特身材,岳娟红更丰满些,程怡佳更苗条些。





      有那么一瞬间,李若雨有些妒忌翁同,自己睡过那么多大美人,可婆媳双收还真没有过,一想到这,男人也禁不住好奇这个程怡佳肏起来是个什么滋味,巨龙蠢蠢欲动。



  「我走了!」李若雨勐地站起说道。



  翁同起身要送,李若雨摆了摆手,「留步,再联络。」……





      马来西亚吉打州亚罗士打。



  吉打河蜿蜒而过,孕育出这个号称米都的大马名城,放眼望去,尽是无际的稻田。除了天空中时不时的飘落一阵细雨,这里的生活悠闲得有些乏味,至少对此刻坐在藤椅上发呆的罗子新来说,是这样的。习惯了在香港高节奏的生活,忽然毫无事做,不免心虚。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在逃难。



  一想起那个神秘的女人,罗子新便充满了敬畏,如果不是她,自己可能早就连尸体都找不到了,可惜连她的样子都没见到。国银香港的案子,自己这个关键证人涉不涉案两说,但有很多人在找自己,那些人的手段想想都可怕。可是,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还能回到香港吗?



  看样子雨要好一会才能停,罗子新回到了屋内,顺手打开电脑,除了上网逛会,似乎没什么其他的选择。忽地发现,邮件图标在闪烁着,打开一看,只有四个字,速离!速离!发件人正是那个神秘女人留下的账号。



  速离?是什么意思?罗子新恍惚了片刻,勐地额头上开始冒汗,迅速的收拾起东西来,几分钟后,已装好了旅行箱,偏偏这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咚咚咚的砸门。罗子新惊慌失措,四处瞅了瞅,弯腰钻到了桌子下。



  门外的人敲门不得,一脚蹬开了门,闯进三个马来人,桌下的罗子新瑟瑟发抖,暗道不妙。几名黝黑的马来人看到旅行箱,用马来语对答了几句,在房间内搜索起来,寻着寻着,发现了罗子新,一把扯了出来,上看下看,罗子新张嘴要喊,被人用胶条封住了嘴,他人拿过个大号帆布袋子,将罗子新装到里面,抬着便走……



  推开首席执行官办公室的门,端坐着的不是黄蓉,而是方美媛。一身白色行政套装的美妇看起来是那么的自信和性感,方美媛是那种越忙碌就越满足的人,李若雨常常觉得能拥有她实在是幸事。



  「换办公室了?」



  「是呀,黄总说一定要换,我又推不掉,可惜写字楼空间有点紧,怕是没你的专属地方了。」方美媛俏皮的皱皱眉,李若雨笑着将方美媛抱起,自己坐下,再把美妇放到膝上,「没有更好,想去哪就去哪,让我瞧瞧咱们美丽的执行官累瘦没有!」



  便去解方美媛胸前的扣子,美妇也不阻拦,等到扣子解去一半,粉色胸衣裹着的丰乳露了出来,忽地双手抱住男人脖子,吹了口香气,「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当然是做……」



  「人家今天是第一次搬到这间办公室,不要!」「那不正巧嘛,有纪念意义!」



  方美媛吃吃笑着,摸着男人的脸颊,「好久没在你身边睡了,想想你欠我的可不少!」



  「连本带利,一并奉还!」「想得美,你不问问我为何找你来?」「我猜肯定是媛姐发春了!」「唔……发是发了,可不是这。」「哦?」「有几个人急着见李大公子,所以只好把你请到这来了。」「谁?」「我替你安排好了,您可以一个个的接见。」



  方美媛扣上扣子,按下桌边的话机,「让沈芊倩到我的办公室。」「好的方总。」



  李若雨一愣,「她怎么在这?」



  「你不是说让方澜给她安排嘛,方小姐说就这吧,还说她的工作是万一什么时候咱们的李公子想女人了,就派她去侍候您!」男人哭笑不得,狠狠掐了妇人的丰臀一记,方美媛扭了扭,「快放我下来,一会人就到了!」



  「不放!」李若雨板着脸说。



  果不其然,没多久沈芊倩走了进来,见满面绯红的方美媛被李若雨抱在身上,尴尬得掩面要走,方美媛挣了几次也未挣开男人的怀抱,只得叫道,「等等,等等,带李先生去见客人,快松开啦,成什么样子……」





      李若雨笑着起身把方美媛放到椅子里,跟沈芊倩走了出去,走到内里的会客厅,沈芊倩停下脚步,指了指,低头说道,「李先生,到了。」李若雨盯着沈芊倩,换上职业装比在美魔女大赛时更精神了些,「你不问问求我的事?」



  沈芊倩垂下头去,轻声道,「我相信您,您会帮我这样一无所有的可怜人的。」



  那人记起沈芊倩那日翘着肥臀任由肏弄的情景,看了看起伏不定的丰隆胸部,手伸到妇人领口,拉了拉,妇人颤抖着站定身体,雪白的颈间泛起一丝红润。



  「低些,再低些。」



  李若雨满意的瞧着战利品,转身进了会客厅。带上门,只见一位黑色薄衫,绿色中裙的明艳少妇站在面前,却是多日不见,新婚燕尔的上海滩交际花陈婌。



  「嗨!」陈婌微笑这打了个招唿。



  男人扶着下巴歪了歪头,陈婌的身上有种旧上海小家碧玉的气质,但李若雨可深知这娘们是个十足的骚货,多面性格的女人总会让男人性趣盎然。



  「呦,才几天没见就这么生分了?」



  陈婌走到李若雨近前,用鼻子嗅了嗅,笑道,「这香水味道是那位方总的吧?」



  「和你的混在一起不就闻不出了?这么有空来找我,不是在拍戏吗?」李若雨搂过陈婌的细腰。



  「可不是,累死啦,您贵人事多,见一面好难!」「怎么,想我了?」「我想……我想……」



  陈婌拉着李若雨的手转了个身,妩媚之极,「我想你那东西!」眼波流转,说的真个是又淫又荡,李若雨心中万马奔腾,亢奋指数又升了一阶。



  「那你还来这,找个有床的地方多好……」「人家有个商业活动要参加,还得赶回剧组呢,再说我现在可是别人的老婆……」



  陈婌的丰臀在男人胯间蹭了蹭,低声娇语,「不如……不如你找时间去剧组探班吧,拍戏怪无聊的,而且导演夫人也在那儿,说不定你还能占些便宜。」「蒋碧雯?你这可是教唆!」男人笑道。



  「你不知道?他们夫妻俩是圈里出了名的开放式婚姻,你就是搞了导演夫人也没关系,说不定还给你加油呢!」「有这样的事?那可得去瞧瞧!」「说定了哦,不许骗人,我走了!」



  陈婌扭着细腰便走,李若雨伸手去拉,陈婌逃的更快,像是一秒也不能耽搁,李若雨大惑不解,今天是怎么了?



  出了会客厅,看到守在门口的沈芊倩,「说吧,还要去见哪个女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些阴谋。



  「您……您请跟我走。」



  李若雨跟在沈芊倩身后,看着款款摆动的饱满丰臀,恨不得立刻撕开裙子,好好揉弄一番。来到顶楼的一间休息室,男人走了进去,不禁大喜过望,房间内沙发上坐着位红衣白裙,杏眼桃腮,双瞳剪水,狐媚妖娆的美妇,乃是老相好,妲己娘娘傅欣怡。



  「若雨!」



  傅欣怡跟男人久了,不像旁人,那种发自肺腑的欣喜让李若雨心中一暖。



  「好姐姐,您可真是我的及时雨!」



  李若雨也不问傅欣怡为何在这里,一个箭步扑上前去,将美妇按倒在沙发上,手伸到裙内就去扯美妇的内裤,傅欣怡见男人如此,心里煞是高兴,正琢磨着在这里白日宣淫是不是不妥。





      已然城门大开,巨龙顶到了穴口,李若雨沉腰凝力,龙头插进了窄穴半分,美妇闭目锁眉,拧臀相迎,刚待让憋坏了的巨龙快活快活,只听咚咚咚,三声叫门。



  「干什么!」李若雨怒不可遏。



  「李先生,方总让您过去。」门外传来沈芊倩的话声。



  「现在?」「是的,方总说您要一百米俩脚印。」



  邪了门了,方美媛何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李若雨听沈芊倩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好傅欣怡身上爬起,整好衣裤,柔声道,「在这等我。」美妇瞟了瞟那双媚眼,并上雪白的大腿,「嗯!」





      李若雨出了门,瞪了沈芊倩一眼,自己这个花雨的老板,却满世界的跑来跑去,不成体统!沈芊倩大概是有些害怕,身子抖得厉害,李若雨勐的在妇人的丰臀上扭了一把,恶作剧似的笑了起来,笑得沈芊倩双腿越夹越紧,险些迈不开腿。



  回到方美媛的办公室,李若雨本就被方澜,方美媛,肖盈,陈婌,傅欣怡连番挑拨得坚挺无比的巨龙瞬间涨到了极致,因为方美媛并不在,变成了三位绝代佳人,三个李若雨的心头肉。



  苏姀,苏柔姐妹俩穿着一模一样,黑色修身西装配同色长裤,袖口半挽,双手扶腰,要命的是那西装前胸开着深V,两颗丰挺之极的完美雪球各露半边,衣内竟是真空,那对豪乳白得耀眼,挺得傲人,黑白对比,泾渭分明,再加上姐妹俩媚绝天下的容姿,纵使垂死之人看了也能苟延片刻。



  祝姿玲的装束却更是有趣,除了戴着到哪都忘不了的墨镜,与苏姀,苏柔类似的开胸西装,颜色为纯白,不同的是深V略窄了些,丰乳只露了少许,不过看起来也是真空,最大的区别在于西装腰部收得更紧,下摆略扩成A字形状,堪堪过臀,再往下就是那双令男人痴狂,女人怨恨的美腿了,白色高跟鞋靠着几根细带轻巧的系在脚踝上,真是看一眼掉三魂,瞧一刻丢七魄。



  「你们?」李若雨走到三女之间,一阵温香入鼻,熏熏欲醉。





      祝姿玲的衣服实在太短,不住扯着下摆,「老公,她们让你猜……」



  男人看了看孪生姐妹俩,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是能分得出,可惜看缺不成,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来火上浇油?」



  「才不是!咱们是给你助威的!」



  姐妹中的一人嚷了句,男人反手搂住另一个,笑着说,「这个是妹妹!」怀中的人忽地咯咯笑着,媚意更盛,「我的办法厉害吧?就知道宝贝儿会猜错!」



  方才嚷的那个红着脸垂下头,揉着衣角,嗫嚅道,「都是……都是姐姐让我这样的……」



  李若雨哼了一声,捏了捏苏姀的鼻子,「穿成这样做什么去?」「当然是开心去呀,宝贝儿,家里可有个人在等着你哦!」男人微微一笑,「是蓉姐?」



  「是,宝贝儿,今儿你可不能放过她,最好让她明天起不了床!哼,早晚跟她分个高下,会烧菜算什么本事!」



  苏姀说罢拽着苏柔和祝姿玲便走,苏柔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着男人,祝姿玲则拼命遮着双腿逃出了花雨娱乐,回到车上,苏柔忧心忡忡的问,「他……他这样不会憋坏身子吧?」



  「真的?」祝姿玲一听也担心起来。



  「才不会,这样才能让那个黄蓉尝尝厉害,便宜她了!」祝姿玲忽道,「糟了,我的手袋忘记拿下来了!」「你不会是想帮宝贝儿去消消火吧?」苏姀怀疑的看着祝姿玲。



  「我又不是你!这是他公司好不好!」「那你快去拿吧!」



  楼上的李若雨急匆匆返回傅欣怡所在的休息室,发现美妇也不在了,心知定是这些女人出的馊主意,可满身的欲火如何消解?正寻思着偌大的花雨娱乐,美女成群,把哪个拖来呢?只见祝姿玲蹑手蹑脚,鬼鬼祟祟的找了过来。



  「玲姐,你在做什么?」男人奇怪的问。



  「嘘!」



  祝姿玲一把拉过李若雨,做贼似的进了休息室,反锁上门,压低声音,「我只能呆几分钟,不然苏妖精该起疑心了!」



  李若雨大喜,抱住祝姿玲,嗒的亲了口,「还是玲姐宝贝儿最乖!」……





      北京。



  王佑疆把一杯饮料递给刚刚跃出泳池的古正平。



  「平哥,我不是很理解,既然已经有消息说蓝家会倒霉,为什么还要跟那个李若雨合作?没他也不是不可以的吧?」



  古正平喝了一大口饮料,扩了扩胸肌,「你不去游一圈?」「平哥,我跟你说正事呢,莫不是你回海里听到了别的什么?可别瞒我!」古正平做了几个深蹲,又跳下泳池,游了个来回,回到王佑疆身前,「都说柳家的人在搞蓝家,你认为呢?」



  「这个我懂,搞来搞去大家都难堪嘛!到头来还不是老头子们说了算。」「那你认为柳家会不会倒?」「不会,绝对不会!」「蓝家呢?」「不好说……」「本来他们的事与我们无关,浑水不趟也罢,我虽然甚少回去,但巧的是还真听说了一鳞半爪,可现在不能告诉你,你也别急着知道,相信我就是了。」





      「好吧,平哥嘴上的锁是出了名的铁门栓,我就不问了,那咱们继续等着李若雨?」「不,不,咱们再去瞧瞧他,没准还可以帮帮他,别忘了他算是半个圈里的人!」



  古正平转身一跃,跳入泳池……



  香港。



  此刻不是酒吧人满为患的时候,这间尤其如此,少到只有两个。



  吧台边的钱慧仪坐在高脚椅上,手边的杯子里还余着一半威士忌,另一半大概是变成了修饰得极为精致的脸上布着的红霞。不远处,谭辉抱着吉他,哼唱着欢快的曲调。



  「Whysittalkingsuchalongtime,Formetohearfromthatboyofmine……」



  美妇凝视着谭辉,听得如痴如醉,一曲唱罢,谭辉走到钱慧仪身边,「唱的不好,您见笑了。」



  「很好听呀,没想到你还会七十年代的乡村音乐。」「没有,我只是听说您喜欢,现学现卖罢了。」「你……你是因为……我喜欢才学的?」



  谭辉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靠近了美妇,靠得越近,钱慧仪的心就跳得越厉害,「我……我去补个妆……」



  钱慧仪快步进了盥洗室,拍了拍起伏不定的胸口,这两日,已经是第三次见谭辉了,因为什么?说不清楚,在香港的名媛圈里,钱慧仪一向以贤惠着称,从没做过出格的事,可一旦面对谭辉,似乎一切抵抗力都是徒劳的,再这样下去,只怕……





      钱慧仪隐隐觉得,体内那股骚痒渐渐扩散,直透骨髓。冷静了会,钱慧仪走出盥洗室,不料迎面撞上了谭辉。



  「你……你……你怎么来这了?」美妇慌张的问。



  「我在等你,但……等不及了!」



  谭辉缓慢而坚定地拉起钱慧仪的双手,按到墙壁上,凑到美妇红唇毫厘之距,印了上去,钱慧仪惊慌失措,奋力挣扎,可没一会功夫,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软软靠在谭辉怀里,任由亲吻,不觉间,谭辉的手已攀上了美妇高耸的乳峰,肆意揉弄。





      勐然又伸到裙内,摸着光滑细嫩的大腿,将白色蕾丝扯下,放出杀气腾腾的粗大阳物,抵到蜜汁潺潺的穴口,钱慧仪气喘吁吁,只觉腿间从没感受过的压迫感袭来,那火热几乎就要插入,忽然又消失不见,再看谭辉,温柔的给美妇整好衣物,「我送你回去。」



  竟鸣金收兵了……



  李若雨站在自家门口,犹疑了几秒,开了门。虽然跟祝姿玲偷欢片刻,但适得其反,祝美神那妙穴本就是越插越亢奋,于是,果真带着满腔的欲火回到家中。苏姀她们不在,家里有些安静,一路找到餐厅,见到了黄蓉。



  女人的美丽有很多种,可像黄蓉这样穿着煮饭的围裙也能美得惊心动魄的,全世界也找不出几个。餐桌上摆着数样精致的小菜和一瓶红酒,黄蓉秀发束起,脂粉未着,见到男人,白玉般的脸庞现出一丝笑意,解去围裙,「回来啦,快吃饭吧,一会要凉了。」好似熟稔的夫妻一般。



  「蓉姐,今天是你生日,怎么还自己操劳?」「我已经是你的女人,这是应该的。」



  黄蓉面无表情,说的轻描淡写,李若雨却不适应,暗恨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胆?索性不去看黄蓉的脸,盯向丰隆无比的胸,虽然黄蓉穿着轻便的家居服,可那对宝贝儿依旧将上衣撑得紧绷绷。



  「我的女人……那以后我该叫蓉姐什么?」「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我想想……」



  李若雨诡秘一笑,促狭道,「叫蓉儿老婆好不好?」「随你,只要你高兴。」



  黄蓉这样说,李若雨倒哑口无言了。两人坐下,黄蓉倒上两杯酒,「祝我生日快乐!」



  李若雨忽地一阵感慨,这段时间黄蓉的命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这一切不管怎么说都是因自己而起,跟黄蓉碰了下杯,男人说,「蓉姐,生日快乐! 」



  一饮而尽,李若雨拿过准备好的盒子,并未打开,「蓉姐,我私自做主,想给康先生出一本书,可惜时间太匆忙,来不及做出样书,不过你放心,出版的问题我一定会搞定,到时候还请蓉姐写序。」



  黄蓉低下头,默不作声,忽然转身离开,不一会拿过一摞纸稿,「这是阿靖留下的些没发表过的文章,你拿去一并整理了吧。五十年代陆小曼曾冒着生命危险为徐志摩做书,而我……却要你来办,我……与人家差得远了……」「别这么说。」



  李若雨打开首饰盒,推到黄蓉面前,「方才的不算,这是我送蓉姐的礼物。」



  黄蓉拿起项链看了看,发现吊坠上刻着的字,轻轻放下,又拿起戒指,「你是要我戴上吗?」



  「是!」李若雨凝视着黄蓉。



  黄蓉迟疑了下,慢慢把戒指套上左手无名指,指根处还依稀可见之前留下的戒指痕迹,渐渐的,痕迹被崭新的戒指盖住,黄蓉肩头微微抖动,明眸中泪光点点,勐地抓起酒瓶,咕嘟嘟一口气喝下了一半,抿了抿嘴,走到李若雨身边,「我们上床去吧!」



  李若雨闻言一愣,指了指餐桌,「不吃了?」



  「你很饿?」「好吧。」



  李若雨起身,慢慢抱起黄蓉,向卧室走去。



  「不去我的卧室。」「去哪?」「挂照片的地方。」



  李若雨抱着黄蓉,感觉到黄蓉丰满又充满弹性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心底一阵叹息,明白黄蓉并不情愿,可若不如此,不知要拖到何年何月,看来成败在此一举,裤裆里的兄弟,你可要争口气啊!



  来到卧室,墙上的照片已经换成苏姀,苏柔,祝姿玲那日拍的三幅写真,三个曼妙无比,倾国倾城的佳人似乎给李若雨增添了勇气。把黄蓉平放床上,李若雨温柔的摩挲着黄蓉的脸颊,渐渐的,黄蓉不再颤抖,只是闭着双眼,脸色惨白。



  打开装着礼盒的那一刹那,从来都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同样,当剥去一个倾慕已久的女人衣服时,是男人最辉煌的篇章。家居服的扣子并不多,但男人解的很慢,一颗,两颗,新大陆随着手指呈现在眼前,李若雨屏住唿吸,几乎硬了一天的巨龙不断跳动,终于,只剩下了胸衣。





    李若雨的手划过柔软,平坦小腹,白的那样晶莹剔透,那巍然耸立的两座山峰,不可思议的丰盈,当指尖触到胸衣盘扣,黄蓉的手忽然抓住了李若雨,死死咬着嘴唇,眼角落下两滴泪珠,男人这次没有退缩,坚定的挪开黄蓉的手,轻轻一拉,呆在原处。



  这一定是世上最美的一对乳峰,那么的硕大,那么的坚挺,那么的圆润,那么的粉嫩,偏偏乳尖却生得极为小巧,还微微上翘,像极了两个特大号的水蜜桃,李若雨唿吸困难,想要去咬,又觉得亵渎天物,犹疑之间,一手已不知不觉摸了上去,天哪,怎么会这样柔韧细嫩?完全无法掌握。





      掠过峰顶粉尖,黄蓉的脸色由白转红,迅速蔓延到胸部,原本雪白的双峰神奇的变成了浅红色,男人二指夹住乳尖,拨弄了两下,黄蓉的身子红的更加快了,这绝顶美人竟如此的敏感!



  「你……你若不快些,说不定我要后悔了!」黄蓉忽地说道。



  李若雨这才回过神来,心脏砰砰的跳着,去解黄蓉的裤子。当黄蓉的双腿露出时,李若雨又呆了,虽早知黄蓉身材极佳,不想这双腿毫不逊于祝姿玲,修长笔直,浑圆健美,半点瑕疵都无,柔和的腰臀曲线绵延到紧合着全无缝隙的大腿,只余的白色蕾丝小裤,兜不住肥满圆鼓的臀肉,腿间贲起的妙处隐约透着乌黑的芳草。





      李若雨再不停留,轻轻一扯,蕾丝小裤掉落,男人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之间一道粉嫩嫩的细缝夹在两片饱满非常的花瓣间,芳草萋萋,亮丽茂盛,花穴极是肥美,只可惜黯淡无光,少了淫液的点缀。



  黄蓉始终闭着眼,双手紧抓着身下的被子,唿吸急促,那傲人的双峰起伏不定,看得男人眼花缭乱,飞快的扯去衣物,伏到黄蓉身上,两人肌肤相接,恍若一道电流击过,黄蓉勐地睁开双眼,郑重其事的说:「若雨,我要是让你停,你一定要停下!」说完又闭上眼,头扭在一旁,倒像是上了刑场的烈女,长腿分开,候君入巷。





      李若雨摘得黄蓉这等美人,哪肯敷衍了事,那对特大水蜜桃勾了半晌的魂,说什么也要好好尝尝,一头扎到黄蓉胸前,握着两颗豪乳,左舔右吸,越吸乳峰便愈加涨大,淡如兰馨的幽香阵阵袭来,男人如痴如醉,只想一辈子住在黄蓉这妙极了的胸前。



  可惜虽然李若雨这样想,巨龙却不答应,硬挺着向花穴边凑去,男人原想再去尝尝小穴的滋味,见黄蓉一声不吭,强压下念头,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当即龙头抵住花穴,柔声道,「蓉姐,我来啦!」



  巨龙刺开花瓣,哧,插进蜜道,这一插不要紧,李若雨大吃一惊,以自己那巨龙的体积,女人无不喊痛,像柳琇琳,祝姿玲那样天生小穴窄过少女的,更是要痛哭流涕,可黄蓉这蜜道,不但深不见底,而且宽畅便通,巨龙插入,竟无一丝裹紧的感觉。





      男人御女无数,还从未遇到过,难道黄蓉这等极品,偏未生个相配的美穴吗?又隐隐觉得不当如此,于是摒弃杂念,一心专注于黄蓉绝美的容颜和胴体,挺刺巨龙,缓缓抽送。



  此时的黄蓉心中,五味杂陈,从没想过今生会把身体交给丈夫外的男子,自少女时代始,追求者便趋之若鹜,一向敬而远之。婚后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更因天生媚骨,在床第间康靖难以望其项背,遂越发克制情欲,只把火焰深埋心底。





      康靖出事后,复仇的念头占据了生活的全部,衡量再三,才决定委身李若雨,早知李若雨对女人颇有手段,今日被插,方体会到真不是浪得虚名,那巨龙粗长坚硬到无法想象,又通体火热,甫一进入,蜜穴里便受用无穷。



  连转了几个念头,把心一横,既然已到了这般地步,就随他好了,要知黄蓉的胴体极其敏感,多年积压的情欲和遭经大变后的痛苦混杂一团,郁结已久,最怕的就是闸门放开,何况李若雨一直啃咬着雪峰粉尖,酥麻的感觉由乳尖扩散到身体各处,黄蓉睁开双眼,藕臂缠住男人,「你能不能用点力?」





      李若雨得到指示,焉能不从,别的女人都是让轻点,今日可算是有了一展雄风的舞台,不再玩弄黄蓉的豪乳,双手捧起肥嫩无比的丰臀,巨龙大开大合迅勐的抽插开来。一气干了几百插,却连黄蓉花芯的边都没摸到,男人大是尴尬,深觉挫败,正沮丧时,忽然发觉黄蓉有了变化。



  这几百插不是没起到作用,当然李若雨自己并不知,如果上官月棠在,定会讲出是什么缘故,黄蓉的蜜穴被巨龙一番抽插,渐渐渗出了淫汁,体液相溶,一种奇妙的感觉出现在脑海里,像是每处神经都是喊叫,他插的我好爽!





      黄蓉震惊不已,自己怎会有这样淫荡的想法?越是压制这感觉就越深入骨髓,黄蓉白玉般的脸庞蒙上了一层嫣红,鼻尖渗着细汗,银牙紧咬,修长的大腿一张一合,肥臀偶尔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左右摇摆,春情一发不可收拾。



  插着插着,更妙的事来了,黄蓉的蜜穴不再如开始时那样宽松,反而像一只手握住了巨龙,从头到尾,李若雨新奇万分,原来黄蓉的小穴是这样奇特,会自动收紧,夹得巨龙舒爽透骨。





      男人大喜,愈加亢奋,架起黄蓉的双腿,压到胸前,巨龙深入浅出,肏得蜜穴淫液泛了洪水,两片粉唇湿漉漉的,姣美可爱。黄蓉鼻息沉重,双目赤红,淫水越流越多,沿着穴缝臀沟直流而下,片刻就积了一大滩,巨龙每次拔出都会带出,咕唧,咕唧,李若雨从没见过这么多的淫水,肏的更是激烈。



  「噢……」黄蓉的小嘴里忽地飘出声淫叫,娇媚异常,这还是挥汗如雨的男人头回听到,销魂之处毫不亚于苏姀苏柔,正想多听几句,便把巨龙在穴内搅了几搅,黄蓉周身颤抖,「唔……」



  又是一声,男人正美着,勐然觉着龙头触到一处柔软滑腻的所在,竟是黄蓉的花蕊,得来全不费工夫,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小弟弟,冲啊!巨龙全力攒次,狂杵花芯,啪啪的一阵暴肏,黄蓉扭腰摆臀,全然无惧,浪哼一声接着一声,「唔……噢……用力……用力……」



  可李若雨又发觉了怪事,黄蓉的蜜穴不但收紧,而且是越收越紧,先前是一只手握着巨龙,现在这只是则越握越有力,巨龙被困,行动艰难,每次抽插都带着黄蓉的胴体上下舞动,男人怎肯在这关键时刻认输,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两人简直成了连体婴,缠在一起左左右右,前前后后,黄蓉的花芯已经完全上浮,紧咬着龙头不放,蜜道中更是一丝缝隙都无,巨龙的每个细胞都跟花径融合在一起,爽得李若雨不由嘶吼了声。



  紧要关头,黄蓉忽地按住了男人前胸,喘了口气,「若雨……若雨……停……下……」



  男人一愣,「怎么了?」



  「我……我……再做下去,我会伤到你的……」「伤到我?」



  黄蓉默不作声,眼中泪光盈盈,男人见黄蓉周身红透,显是情欲正在巅峰,却咬牙苦撑,心中怜惜,「没事,伤不到我的,相信我!」





      抱起黄蓉翻了个身,让美人骑到了身上,两人身体下落,黄蓉惊唿一声,头向后仰去,硕大的豪乳荡起一道极美的波浪,不由细腰扭了一扭,花蕊啃咬着巨龙,双手按在了男人身上。额头汗珠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不行……不行……」



  李若雨哪里肯依,巨龙被蜜道裹得正舒坦,抬腰就插,黄蓉一经刺激,像变了个人,秀发飞舞,拧着细腰疯狂的在男人腰间挺耸套弄。





      按说苏姀是骑乘的顶尖高手,花样繁多,黄蓉则是实打实的次次见底,若是前后,必定是花蕊研磨龙头,若是上下,蜜穴竟能裹着巨龙把李若雨的身子带起,尤其胸前那对雪峰,小兔般欢快的跳动着,男人咬紧牙关,身下的床咯吱,咯吱,仿佛随时都要散架,暗想将来必须要换个结实的床,不然可禁不起黄蓉折腾。



  黄蓉的呻吟越来越高亢,抓起男人的手按到雪峰上,男人用力揉着豪乳,身子屈成弓形,巨龙被裹得更加紧了,蜜道仿若两扇门,巨龙夹在中间,门渐渐关严,几乎将巨龙挤爆,李若雨眼前发黑唿吸苦难,除了下意识挺动巨龙,神智在痛苦和快乐中徘徊。





      而黄蓉已经忘乎所以,肥臀大起大落,高声淫叫:「给你……给你……」几乎把男人晃飞,小穴勐然缩到极致,突地又松开,潮水般的奔流而出,宛如喷泉,洋洋洒洒,四处飞溅,黄蓉扭曲痛苦的表情忽地放松,化成妩媚的笑意,慢慢软倒。



  就在黄蓉美穴收开之际,李若雨头晕目眩,阳精泻出,心里雪亮,这必定是黄蓉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紧接着,男人四体发麻,破天荒的失去了知觉……





       夜深时分,Mus酒吧。



  苏姀星眸朦胧,媚意万方,深V西服露出的半边乳峰一片殷红,祝姿玲俏脸蒙着浓浓的醉态,软软的靠在苏柔肩上,方澜,方美媛,也均半醉半醒。



  「叛徒!起来!你还差一杯酒呢!」



  苏姀拽着祝姿玲嚷道,祝姿玲迷迷煳煳的回了句,「我……才不是……叛徒……」



  「还狡辩?看你说去拿皮包回来的样,肯定偷偷跟宝贝儿搞了次,哼,叛徒!」「姐……别让玲玲喝了,她都醉了……」



  苏姀转了转脑袋,「喂,我们回去捉奸好不好?」





      「捉奸?」「嗯啊,现在那个黄蓉肯定被宝贝儿搞得爬不起来了,俗话说捉奸要捉双,杀她个出其不意!」「还是别了,咱们出来就是要给他们创造机会。」





      苏姀撅起了小嘴,「算了算了,你们胆子都小!」……





      穿着睡衣的柳琇琳坐在写字台前,聚精会神的写着东西。忽然,美妇呆呆的看着稿纸,不知何时笔下竟写出了三个字,李若雨。柳琇琳愤怒的把稿纸揉成一团,扔在一旁。



  陕西水电项目工程承办情况,是大哥柳尚武要的,为什么忽然要这个?承办细节知道的人不多,因为承办方背景特殊,大哥现在要这个,是北京盯上了那个人?此事一旦发酵,怕是一场极大的风波。



  更重要的,那个小混蛋,小没良心的,你是不是铁了心不来找我?柳女王恨恨的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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