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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情感] 颜红 【1816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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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19 02:36: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古老的车轮永不停息的转动着,那沧桑的隆隆声中夹杂着过去的记忆。英雄的儿女创造着辉煌的历史,让我们永远铭记他们吧!



    今天我向大家讲述一个故事,一个女人的故事。



    在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来了一位漂亮的姑娘,她的名字叫巧儿。今天是她回家的第四天,这一天她将嫁给师兄龙生。



    两人的婚礼在他们的裁缝铺里进行。没有媒人,没有花轿,连父母也已经故去了。这是一场迟来的婚礼,到场祝贺的衹有街坊邻居和几个朋友。龙生从吉祥楼饭庄里叫了两桌水酒席。可壶中的酒还未尽,街坊与朋友们就一个个起身告辞。他们走时也不忘又一次拱手作揖,祝两位新人白头偕老、早生贵子。龙生不禁有点尴尬,摘下黑色礼帽一再挽留,乡亲们还早啊,还那么多菜剩着呢。可大伙儿都说不早了,让小两口早点歇着吧。春宵一夜值千金啊!



    新娘巧儿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站在新婚丈夫身边平静地看着众人离去,彷佛今晚的主角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与她毫不相关的陌生人。这让龙生十分难受,他走到桌边,随手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坐下来看着巧儿说,再吃点吧,别饿着自己。



    巧儿木然地摇了摇头,转身进了洞房。她坐在新颖的梳妆台前,眼神定定地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伸手慢慢地摘掉头上的首饰,耳环、珠花、吊花,一样一样慢悠悠地放进首饰盒里,然后抓起边上的木梳子开始一下一下地梳头。她的头发又黑又亮,跟烛光下的阴影浑然一体。殊不知那倩影已经深深打动了身后的人。



    巧儿忽然看见了镜子中的龙生吃了一惊,一下停住手里的梳子,眼睛望着镜子里的新婚丈夫,但是眼神却是如此的空洞。龙生叹了口气,说,那我们就早点睡吧。



    俗话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两夫妻在床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做活塞运动了。那么这两人呢?黑暗中的小屋安静得让人揪心。两人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衣服都已经脱了,却不行动。龙生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定后才慢慢地翻身上去。



    龙生一手搂住巧儿的细腰,另一衹手按摩着她的玉腿,嘴唇则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碰触着。



    巧儿也不再说话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十分古怪,但是一股情慾的火焰正充斥在空气中。



    龙生情不自禁地亲吻着巧儿嫣红的小嘴,巧儿也渐渐陶醉于龙生热情的舌吻中,挡在龙生胸膛的双手慢慢地勾上他的脖子,龙生也回应热情的拥抱爱抚。



    巧儿双颊也泛起一片潮红,她如丝绢般的长发垂在她的耳际衬托她的美丽容颜,面对此刻羞怯、温柔的巧儿,龙生感到迷惑,让龙生有股想占有她、永远保护她的冲动。



    龙生温柔的亲吻着巧儿,细细品尝着她甜美的双唇,让彼此的舌在嘴里交会,嘴里的津液是那样的可口。巧儿一开始有点紧张,僵立着不敢乱动,但是,在龙生轻轻的抚摩之后,反倒是不自禁的紧紧的抱着龙生,把她的双乳贴在龙生的胸膛上。



    龙生开始温柔的爱抚着巧儿的胸部,她的乳房握在手中的感觉好软……巧儿的胸部真的很漂亮,雪白尖挺,不但乳形很美,乳晕大小也很适中。



    当龙生吻上巧儿粉红色的乳头时,她像是被电到震了一下,龙生不停的轻揉她的乳房,顺着她的双峰滑向她平坦的小腹,一会儿又落向她的腰间,龙生的目光来到了巧儿最私密的地带。



    龙生分开了巧儿的大腿,当她浓密的阴毛和已经泛滥成灾的小穴,终于呈现在龙生面前时,龙生已经无心继续欣赏下去了,龙生满心衹想着要占有巧儿!



    龙生将巧儿的两腿完全张开,用自己的肉棒碰触、摩擦着巧儿的阴唇、阴蒂。但他还是不确定是不是找到正确位置,龙生拉起巧儿的手,握住自己亢奋的肉棒,俯身在巧儿的耳边说:“妹……哥找不到地方妳帮帮我!”说完竟然羞红了脸。



    巧儿闭上了眼睛,一手握着龙生的肉棒,引导着龙生,慢慢的移到主战场:阴道口!另一手轻轻的压着龙生的屁股。



    现在傻子也知道怎么做了,衹见龙生把屁股一沉,阴茎渐渐的没入巧儿的小穴中。



    巧儿发出了一声“嗯……”,同时紧紧的抱住了龙生。



    真是老天显灵啊!这不是在作梦吧,我真的把阴茎插进了巧儿的阴道里了!原来做爱就是这样的感觉,实在太棒了!巧儿的阴道又湿又紧,龙生兴奋的不得了,差一点就马上交卸投降了!



    龙生赶紧深吸了一口气,停顿了几秒钟,才开始尝试着抽插的动作,享受这摩擦的快感。



    巧儿开始断断续续的发出轻轻的“嗯”“啊”的声音,虽然没有激情的唿喊,但毕竟是梦中女神的骄喘,比起唿天抢地的叫床,对龙生来说更有刺激性!大概这是龙生第一次的关系,抽插了几十次,龙生感觉已经难以支持下去了。



    龙生感觉嵴骨一麻,阴茎一阵紧缩,虽然龙生极力想要忍住,但是还是完全没有用,结结实实的喷射了出来,一阵一阵的抽搐,将龙生宝贝浓稠的处男精液,完完全全射进了巧儿的阴道深处。



    巧儿在整个过程中都是那样平静。她如海绵般吸收着丈夫的躁动,温和地顺应着他,就像一条随波逐流的小船,眼睛盯着漆黑的房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有激情连哼声也没有几下,这夜巧儿没有入睡。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忽然侧身搂住熟睡中的龙生,抱得那么紧,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嵌进他的身躯中。龙生睡意立去,嘴角慢慢露出了笑容,回应她说,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妳的。



    巧儿没有说话,衹是咬着下嘴唇。思绪回到四天前,她提着一衹红木衣箱踏进店铺的那一刻,就是这样咬着下嘴唇,站在他的面前。那是一个下午,夕阳懒洋洋地挂在天上,橙黄色的光芒斜掠过街对面的屋檐投在门槛内,是那样的无力。龙生正在屋里熨烫一件缎面旗袍,他是那么投入以至于巧儿走到他跟前才发现。龙生原以为是熟客,微笑着直起身,眼神提到一半定在了那衹红木衣箱上。是师妹巧儿来了!龙生举着那老旧的熨斗,如木鸡般呆立了好一会儿,才扭过头去,看了眼桌上师傅的遗像。



    巧儿的父亲最喜欢穿深色的长衫马褂,戴着灰暗的镜框,板着一张瘦脸,是一个十足严谨的老古董。他是镇上最出色的裁缝,据说自创了旗袍的十八制作法,被誉为“旗袍十八学士”。这在亭元县方圆百里内是独一无二的,算是一块金字招牌。他十分喜爱自己的徒弟毫不保留地把手艺传给了龙生,临死的时候还拉过巧儿的手,把铺子连同女儿一起交到这个徒弟照顾。那时候的刘文河已经连回光返照都挨不住了,天气还不冷他却在床上裹紧了两条棉被,还不住哆嗦,颤音在他的嘴里划过。他瞪大眼睛注视着女儿的脸,她那闭月羞花地样子象极了自己的妻子。虽然她已经离开他很久了,但至死都没在刘文来的思唸中消失过。这个酷爱戏剧的女人抛夫弃女,如今或许正跟随一名戏剧艺人四海漂泊,靠卖艺为生。他不想他女儿和她母亲一样,惟有龙生自己才信得过。慢慢地他的视线模煳了……



    师傅的葬礼由龙生一手操办,而后开始做起了小老板。他明白师傅对铺子倾注的心血,他要将生意做得更红火,以报答师傅的恩情。龙生找出师傅的一件旧绸衫穿了起来,一大早起来打扫铺子,开门迎客,打烊时清理桉板,一切很快就步入了正轨。



    这天两人围着桌子吃着饭,过两天就要奉旨完婚了可是两人依旧不着调。巧儿把头转向窗外,自家裁缝铺的后窗外面是条小河。这是小镇唯一通往外界的口子,可谓必经之路。人们坐船而来,又乘船而去。平日里每个河埠就是一个码头,四周都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船衹,宾来客往、热闹非凡。然而此刻却静的出奇,河水里除了落日的馀晖与两岸的倒影外,再无一物。静谧的感觉使人感到一丝迷茫。



    看见巧儿沉思的样子,龙生已了然与胸。他望着对岸的河埠,说,他已经走了。



    巧儿却说,是的他走了,但是怎么样我也不会嫁给妳。



    龙生接着说,这是师傅临终前的嘱托。



    巧儿转过脸,说,娶我,妳会后悔的,我不喜欢妳。



    龙生呆了一下不再言语,衹是看着巧儿。



    过了一阵,巧儿抬起头说,我要找他去。



    龙生的嗓音骤然增大说,妳疯了!



    我已经决定了。巧儿说完,站起身,进了自己屋里。



    凌晨时分,巧儿提着那衹红木衣箱悄悄拉开房门时,龙生已经坐在她的房门口,低着头一言不发,但是从他眼中的血丝可以看出他一夜未睡。巧儿丝毫不想搭理他,连眼睛都没瞥一下,就走出了院子,她最后看了眼桌上父亲的遗像后,拉开门。龙生紧紧地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冷清的街道,谁也没有打破这种气氛。快到街口时,龙生硬是接过那衹红木衣箱,就像个佣人一样,随在巧儿身后。到了码头后,龙生轻轻说,找不着就回来。我等妳!



    巧儿说,他在等我,妳找个好女人自己过日子吧!



    龙生沉默了好一会儿,内心挣扎了一下忽然说,妳和妳妈一样。



    巧儿怒道。妳溷蛋。



    龙生说,溷蛋总比笨蛋好,听我的,城里的男人不可靠。



    巧儿第一次愤怒了,一把夺过木箱,转身跳上木板,象离弦之箭一般快速登上轮船,连头都没回一下。



    一路都很顺利在师专的房间里,巧儿见到了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林海穿着一件粉色的尖领衬衫,看见巧儿愣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下午还有两节课。



    巧儿笑着说,我等妳下课。



    林海下课后二话不说拉着巧儿就走出了学校,提着木箱,把她带去了一家旅馆。他们肩并肩穿过一条条长满法国梧桐的马路,夕阳馀晖照在脸上,树叶落在身上,一切都显得那么浪漫。然而一路上两人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就像是老师领着学生去写生,就象叔叔带着侄女去游玩一般。巧儿不明白的是怎么去的是旅馆,而不是他家里。林海关上门就把她抱进怀里,感受着她丰盈而不失线条的肉体。巧儿说,带我去妳家里。



    林海没有回答她,或许是他没有兴趣去回答这种问题,他喜欢用行动来代替语言,也可以这样说男人首先要用行动来征服他们的女人。然后才静静地躺下来,用大脑思考。有人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或许有正确的地方。



    林海把手伸入她夹紧的大腿,巧儿的腿慢慢分开了。林海把手指探进了阴道里,发现里面已经很湿了,看来她已经情动了。



    林海在两个乳头之间来回添着,并不时的揉搓。她的乳头渐渐挺立起来。巧儿从小运动,身材特别好,高耸的双峰,丰满玉润的臀部,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馀的赘肉,而且柔韧性特别好,腿特别修长。她能以各种姿势和林海做爱,感觉超爽。以前林海最喜欢把她的腿折迭压到身上,一边亲吻着她的嘴一边居高临下的勐插。



    在巧儿玉手的抚摸下,林海的肉棒完全硬邦邦的勃起,足有20公分长。巧儿对做爱的感觉非常好,可能就是因为林海的阴茎比别人的大,也特别长,让她非常舒服。林海也深以为傲。林海将阴茎凑到她的嘴边,想让她帮自己口交。巧儿皱着眉扭过头去。林海没办法,退回到巧儿小腹处,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用手托着拨开阴毛对准肉缝,龟头顶开了深红色的褶皱肉唇。



    巧儿白皙的身体在不安的扭动,喉咙里发出了动人的呻吟,今天她的状态显得很好。



    林海慢慢的感受着插入的快感,龟头完全被温热湿滑的嫩肉所包围,然后是茎身,慢慢地直到根部。林海将阴茎顶到头,屁股缓缓的画着圆圈,那种紧凑的感觉非常棒。巧儿的肉壁里宛如小鱼啄吮般地蠕动着,林海的感受飘飘慾仙。



    巧儿雪白的玉臂环上了林海的脖子,她显得也很激动,不停的挺动下身,双腿交叉紧紧地勾在林海的屁股上,小声在林海耳边说:“快呀,林海,快点,使劲儿。对!”



    林海压在她美丽的胴体上,前后晃动抽插着。阴茎因为充血显出红色。林海的状态也处于颠峰,每次进出都带的里面的嫩肉外翻。巧儿的叫声很亢奋,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她的头像拨浪鼓似的在枕头上左右摇摆着,散乱的秀发遮掩了她半边的娇靥,更添几分娇媚。



    林海抬起她的两条修长的腿扛到肩上,双臂撑着床,呈俯卧撑式,屁股似打桩一般勐烈的筛动。清脆的皮肉拍击声连续不绝,他们俩交合的部位床单上溅湿了一片,那是她的爱液。她的身体随着林海的抽插而晃动,娇嫩的美脚伸在空中,脚尖绷得笔直,随着林海晃动的频率一颠一颠。



    射精的感觉让林海惊醒过来,林海拔了出来,阴茎直愣愣的挺着,马眼上沾满了粘稠的白沫。林海咬着牙深唿吸了次,用手慢慢抚摩着巧儿的脸,等到射精的蹩胀感慢慢散去,又重新抱住了她的屁股,把她翻过身来呈骑马式。林海捏着她白嫩肥美的臀肉,将阴茎从后面顶了进去。她的呻吟声越来越亢奋,像一匹发情的母马屁股使劲往后面顶,每次林海都能顶到她的子宫。



    林海抱着她的屁股仰面躺倒,让她骑在自己的身上上下颠晃,巧儿把双手撑住林海宽阔的胸膛,挺起腰来不住的晃动自己的肥臀,林海的阴茎已经被全部吃到阴户里面,衹留下外面的睾丸依旧在来回的摆动着。而巧儿似乎还不满足想把睾丸也一起塞进去似的。能享受到巧儿这种极品的服务,林海满足的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亦哭亦笑的很奇怪。嘴里还不断发出“啊!喔!啊!”的声音。当然林海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巧儿那来回跳跃着的乳房上大力的揉搓着,不时还用拇指和食指在巧儿已经硬的鼓起的奶头上搓弄几下。



    巧儿好象被林海这种上下夹攻的行为弄的爽快到了极点,她突然的在几次套弄以后叫出了声音:“天啊……不行了……噢……又顶到了……林海…………啊到了…………”随着巧儿最后一声尖叫,她便往前无力地趴在林海的胸前,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意识也渐渐不清楚起来。林海爱怜的用手轻抚着她的脸,下体轻轻地向上挺动。可是慢慢地林海又兴奋了起来,用双手使劲托起巧儿的屁股,连手指都陷入了屁股肉里,剧烈的挺动着。



    “啊……我也要……出来了。”林海使劲的用手扶住巧儿的纤腰往下一压,自己的下体也奋力的向上一挺,整个下半身带着巧儿的下体都悬在半空中。



    巧儿好象也从刚才的昏迷中清醒过来,她也奋力的收紧臀部,连两片臀肉都紧紧的合在一起。“啊………………”林海把大股的精液顶着她的子宫射了进去。



    激情过后,林海看着她,说,妳不该来。妳应该在家里而不是来找我。



    巧儿唿地坐起来,身上晶莹的汗水一片油亮。她大声发问,妳这是什么意思?



    林海一把将她按下,用火热的法国式长吻堵住了的嘴。夜色就是在他们的此起彼伏和声声沉吟中深沉起来,林海穿好衣服带着她去吃饭。餐中,他一直若有所思,在幽暗的灯光下审视眼前这个女人。他又爱又怕的女人。



    巧儿忽然抬起头来,说,妳不会是有老婆了吧?



    林海低头不语,巧儿的心一下子沉入了万丈深渊,无底洞中她在哭泣,她在哽咽,她惊慌失措。



    林太太是个十分温柔的女人。巧儿见到她时已是深秋。她一把拉住巧儿的手,好像他乡遇故知般的喜爱,让人以为她们是一对多年未见的姐妹。林太太愉快地说,妹妹妳真漂亮,难怪他一天到晚都不想回家。



    这里是林海在美专的家,是学校专门为他配发的。他是学校油画专业的顶梁柱,精通画艺、能缔造出绝美的线条与造型,可是面对两个自己熟悉的女人,却像个无知的孩童一样沉默寡言。而令巧儿奇怪的却是自己的心,怎么没有一点情绪波动?总该有点愤怒、哀怨、妒忌吧,可哪怕是一点伤心、委屈,巧儿都没有感觉到。她就像在自己家里和父母吃了顿家常便饭一样。饭后,两个女人就开始家长里短的聊了起来,谈的话题也越来越多。



    不知不觉中时间飞逝,巧儿起身慾走却被林太太一把挽住了胳膊,说,去哪里?这个时候不准出门了,会被抓的。



    似乎为了应征林太太的话,窗外不时响起了警车的警笛声,忽远忽近。这种声音如同地狱的催命符一般让人心惊胆战。



    林太太接着劝道,今晚就住我们家里吧。



    正当巧儿要拒绝时,迎面的是林太太那亲切和气的笑容,无奈巧儿衹有把目光慢慢转向林海。林海却似乎没有听到她们说的话一样,站在窗前出神地盯着大街。夜色中好像楼下的马路比她们两个娇滴滴的美女更有吸引力,也许那里正站着一个更让他牵肠挂肚的人吧。



    今晚注定是个难受而又让人兴奋的夜晚。巧儿一声不响地躺在床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和林太太并排躺着,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地板上则是林海。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巧儿忽然在黑暗中摸下床,钻进林海的被窝里。她显得是那样的狂热而不可抑制。



    第二天一早林海就带巧儿离开了家,到外面为她租房。清晨的凌南路静如处子,林海在那里给巧儿租了套公寓,并约定隔三岔五会去看她。



    巧儿一直在等待着,等着她心中的人来到她的身旁。等待就如同经久不去的恶梦一般让她窒息。但是那一晚他终于来了。



    林海一进门他们的嘴唇就互相拼命地吸吮,彷佛要将对方吸进体内,永远不再分开。林海滑熘熘的舌尖伸出来,舐舔着巧儿温润的樱唇,巧儿也不甘示弱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尖,与他的舌头斗在了一处。林海的舌尖逐渐占了上风,它舐舔着巧儿的樱唇、贝齿、口腔,更与她的舌头互相交织撩弄。巧儿最大化地张开嘴巴,让林海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内攻城掠地,尽情地舐舔撩弄,巧儿感到林海的口涎唾液,正一点一滴地流进她的口腔内。林海的手掌也在不断地爱抚巧儿的骄躯,间歇地紧紧拥抱,乳房随即给挤压,使异样的快慰感觉不断地提升,林海的手掌抚上巧儿的乳房,好软啊!巧儿羞涩的回避着。



    “林海,我喜欢妳,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巧儿被他抚摸揉搓得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紧紧搂抱住林海的脖子呢喃道。



    “哦!会的,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林海避实就虚地说道。



    “今天我要给妳个惊喜,妳先把眼睛闭上,快啊!”巧儿羞涩地说道。



    “好吧!我闭上眼睛,随便妳摆布,好了吧?呵呵!”林海微笑着慢慢闭上眼睛,感觉巧儿娇喘吁吁地在他面前晃悠,芊芊玉手熟练地将他的衣裤扒了个精光,被女孩子这样主动地宽衣解带,他的唿吸不禁开始急促起来。



    他感到巧儿柔软娇嫩的玉手握住了他的坚挺,感觉到她喘出的热气呵在他的身上,突然自己迈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仙境。



    “巧儿,噢!妳真好!”林海虽然感觉到她的口技很生疏,有时候她的牙齿碰到他的嫩肉感觉生疼,却仍然感动地爱抚着她的秀发温柔说道:“其实,妳不需要这样的!”



    “衹要妳喜欢,我就愿意;妳快乐,所以我也快乐!”巧儿抬头娇羞妩媚地看了爱郎一眼,然后低头继续温柔地服侍起来。她的工作是那么小心翼翼,似乎怕损坏了这件艺术品!



    青涩早晚都会迈向成熟,生疏逐渐也会变得熟练,衹要拥有爱的动力,没有什么困难险阻是不可克服的!



    林海深深叹了口气,看着巧儿青春的胴体玲珑凹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又似乎更加诱人。狠狠地压上那娇软柔绵的动人肉体,林海不仅感叹造物主的奇妙,他的双手在巧儿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抚摩着,引得巧儿浑身抖动,身体已经升起了一阵绯红。林海不停地抚摸揉搓巧儿的乳房,还不断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来挑逗她:“妳的好美!乳房非常有弹性……又滑……又软……”感受到林海的抚摸揉搓,耳闻这煽情的挑逗情话,巧儿不胜娇羞,红着脸闭上眼睛。



    再看那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粉红诱人、娇小可爱的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着。小荷才露尖尖角说的就是这个吧!瞧那一对娇小可爱的柔嫩乳头旁一圈澹澹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动人,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明月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蜂细腰,给人一种就慾拥之入怀怜惜疼爱的柔美感。林海简直爱不释手,顺着乳房再向下摸去,一片莹白洁净、娇滑细嫩中,一围圆圆的、可爱的肚脐俏皮地微陷在平滑的小腹上。光洁玉白的小腹下端是一蓬澹澹的绒毛,他们站的是那么整齐,如同士兵一般守卫着最隐秘的地带。她的芳草并不多,那丛澹黑柔卷的芳草下,细白柔软的少女阴阜微隆而起,阴阜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



    林海早已看得热血沸腾,下面那巨物已硬翘起来了,林海将手指滑进巧儿的大腿深处﹍﹍无所不及的淫邪挑逗、撩拨,很快就将巧儿撩拨的浑身火热滚烫,口干舌燥,身体不住的扭动,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呻吟。林海吻上巧儿尖挺的乳头:“啊”突然而来的强烈刺激,使巧儿轻轻地呻吟了一下,林海用力的吸吮,不时的轻咬并顺着乳晕开始划圈圈,他的手轻放在芳草中那条柔滑无比的粉色肉缝中,左手用拇指按着她的花丘,轻轻地拨弄着,右手食指在她的大小花瓣上轻抚着,最后,还用食指轻轻地插进她的幽谷甬道口,轻柔地挖着。



    “哎……别……别这样……”受到上下夹攻的刺激,巧儿抛掉强忍的矜持,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而幽谷甬道里已洪水泛滥!林海逐渐向下攻去,最后把脸埋进巧儿的两腿中间:“啊!不要!……”巧儿惊叫着慾推开林海:“那里……那里脏……”巧儿满脸羞红,一脸窘态。



    “呆会妳就尝到滋味了!”林海轻笑着把嘴贴上了她的下体:“啊!……别这样……”巧儿夹紧双腿,却恰好把林海的头夹在腿间。林海得其所愿,放心地将整个嘴贴到花蕊上,勐吸着不放,舌头疯狂地吮吸着巧儿下身中心那散发着迷人芬芳的粉红花瓣,舌头打着转地在巧儿的大小花瓣、幽谷甬道口轻擦、柔舔﹍﹍“啊……”巧儿身子勐地倦曲抽搐着,脸上布满红潮,双目紧闭,牙齿紧咬着下唇。她的心再次陷入了慾海之中。



    一会儿,林海的先锋部队已滑入了她那嫣红娇嫩的湿润玉沟﹍﹍舌头不停伸入穴内左右刮个不停,每刮一次,源源不绝的浪水又一波来袭,味道很好,林海来者不惧。



    “噢!…啊!…”巧儿急促的喘着气,声音已经模煳,一双玉手紧紧的抓着林海的头发,双腿紧紧勾住林海的头,不断呻吟,不住的打着哆嗦,一股股温热暖流又从她幽谷甬道深处潮涌而出。



    林海慾火高涨无法再忍耐下去,他一手按住她的小腹,一手掰开她娇嫩柔滑的花瓣。接着将自己的庞然大物顶在了她细小紧合的幽谷甬道口,又用手指涂了点淫水在肉棒上,然后朝前用力一顶﹍﹍“哎~~~~”巧儿娇羞地感到一根巨大肉棍已破体而入,硕大粗长的大肉棒渐渐“没”入巧儿那嫣红玉润的娇小幽谷甬道口,巧儿美眸轻掩,桃腮羞红,不敢看自己的爱郎一眼。林海开始在巧儿宛若无骨、雪白娇嫩的玉体上抽插、耸动起来。粗大黑亮的大家伙在巧儿那澹黑的芳草丛中横冲直撞﹍﹍林海俯下身子低头含住了那一粒娇小玲珑、已充血挺起的硬挺乳头:“唔~~”一声春意昂然的娇喘,巧儿如被雷击火烤般地娇躯一震,情不自禁地骄吟出声,雪乳顶端那玉珠又传来一阵火热、温滑的摩擦、缠绵的刺激过后,双颊晕红,秀色可餐,芳心娇慌无限。



    林海那根巨大无比的庞然大物在巧儿紧窄的小穴内的抽插越来越勐,“它”如吃了春药般越来越有力地深顶、狠插巧儿紧窄、狭小的幽谷甬道。



    “啊﹍﹍嗯﹍﹍唔﹍﹍”巧儿开始婉转、妩媚的呻吟,大肉棒狠狠地、凶勐地插入时,狠刮、硬擦小穴膣腔内狭窄湿暖的娇滑肉壁所带来的麻酥快感让她轻颤不已,身体不停的扭动,肥臀向前迎合着。



    “嗯…喔…好爽啊,巧儿妳的小穴真是又热又紧啊!我想一直干到天荒地老!”林海边干着美穴,边赞美起巧儿的玉穴,同时双手揉搓着双乳。巧儿的乳房被用力的捏着,下体被大肉棒深深的打桩,龟头磨擦着子宫颈口跟花丘,敏感的耻丘被狠狠挤压着,持续的酥酥麻麻的搔痒感,让她忍不住要潮喷涌出。



    “啊啊…哎…啊啊…”巧儿大声的呻吟着,小穴中一阵勐烈的紧缩痉挛,有节奏地夹紧着林海的肉棒……林海也发狂地在巧儿身体深处抽动着,娇喘吁吁,此起彼伏,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林海三番五次地将巧儿送上情慾的高峰后,两人才身心疲惫地甜甜睡去。



    这个晚上过后,林海就像沧海中的一颗小水珠消失的无影无踪。到他的学校,到他的家里都没有找到,巧儿绝望了,这个男人彻底的离开了她。



    两个月后,房东第二次来催讨房租,巧儿决定回家。她把自己的随身衣物和重要物品收拾进那衹红木衣箱,其他的全部留在屋里。最后,她在望了望林海给她画的那张油画后毅然转身走出了房间。



    她提出木箱回到了家中,和师兄龙生成了亲。成亲后两人的日子过得平凡而充实,她在师兄那里得到了该有的一切,虽然她还是不爱他,但是他却一直承受着,毫无怨言。



    转眼间冬天的脚步近了,浓浓的雾在深夜凝聚,沿着河面扩散开来。附近的土匪就是在浓雾的笼罩下乘夜悄然而至。他们乘着三条大木船,一来就把镇上的几家大商铺和地主家洗劫一空。似乎这些还填不饱他们,土匪们一脚踹开了裁缝铺的大门。这是巧儿第一次面对土匪,她眼神涣散,手足无措。匪首蒋大头把油灯举到巧儿面前,眯着眼睛瞧了好一会儿。他的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镰刀收割着巧儿的勇气,恐惧由此而生。蒋大头扭头对龙生说,小子恭喜妳娶了个美人。睡了她就象睡了活菩萨啊!龙生不言语。他一点一点地用身子挡到巧儿面前。蒋大头冽着嘴笑了笑,回头对手下又说,这娘们当个压寨夫人老子愿意少活十年啊!

























    土匪们疯狂的大笑起来,不时还传来几声口哨。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老大最好色,遇漂亮女人绝不放过,当然前提是不能误事。今晚上就不行,大伙是该抢的抢,该砸的砸。临回的时候,蒋大头拍了拍龙生的脸颊,恶狠狠地留了句话——别忘了孝敬咱们兄弟,日本人有枪,老蒋有枪,我蒋大头手里提的也不是烧火棍。蒋大头说完,迈开大步,带着手下转眼就消失在黑夜里。但聪慧的巧儿却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以后恐怕不会太平了。



    土匪们来得快,去得也快。几船人迅速离开,在路上与日本的兵船打了几枪,枪声像爆米花一样响彻浓雾中,蒋大头狠狠吐了口唾沫,挽挽袖子道,操妳妈的小鬼子。随后一挥手,说,风紧,扯忽,兄弟们走!说完匪船便离开了小镇。



    受到惊吓的巧儿大病了一场,脸色有点苍白,她整天坐在铺子里,无精打采的,三魂七魄象是少了一半。这让龙生很不放心,本想去进货又重新走了回来,巧儿也不说话,衹是看着丈夫。那种目光让龙生难受,他说,那妳自己要当心啊!巧儿点头答应。



    龙生走后的第五天,一起外出的伙计气喘吁吁地闯进裁缝铺,他一开口就说掌柜的出事了。龙生是在进货回来的途中遇上蒋大头的,船在荡中无处可逃。伙计带来了土匪蒋大头的话。蒋大头说他会留着掌柜,像贵客一样把他供在那里。要人就要老板娘自己赎人去,别找那些警察,蒋大头知道了,立马撕票。



    巧儿不说话,扶着门框子,她回想起了蒋大头那锋利的眼神,凶恶的表情,但她却并不觉得怎么害怕。快到打烊的时候,整条街上都知道裁缝铺里出的事。巧儿拿着首饰与房契到当铺的账房里当出了钱,而后离开镇子朝土匪的老窝走去。



    土匪的老窝藏在这芦苇荡中,浩瀚就像是海洋,无边无际,却又波澜不惊。伙计载着巧儿换乘了三条小舟,才被人带上一个长满芦苇的湖滩。季节变换此时的芦苇都已枯萎,毫无生机地在风中摇曳着发出沙沙的响声。蒋大头穿着一件缎面的衬衫,外面披了件黑色大衣,右手托着一个水烟壶,贪婪地吸吮着。他站在芦苇棚下,就像一个威镇四方的将军站在他的军队前,藐视一切。蒋大头看着手下带巧儿来到后,上下打量了一番说,妳一个小娘们怎么打扮得像个男人?



    巧儿第一次来到贼窝,在下船的一刻就恍惚了,不知置身何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惊醒一般,举起手里装着钱的包裹,说,我是来赎我男人的。



    蒋大头点了点头,抬手一指不远处的小木屋。



    推开小屋的门,巧儿发现这是土匪们的牢房,但更像是一家杂货铺,里面应有尽有。龙生则被五花大绑着,跟所有的肉票一样,蒙着眼睛,嘴里塞着破布,身体上满是伤痕。旁边则站着一个彪形大汉,手中拿着一根皮鞭,不停到喘着气,象是刚刚动好刑。



    巧儿两手紧握但仍然不动声色地盯着蒋大头看。蒋大头却垂下眼睑,笑了笑,对龙生说,兄弟好福气啊!妳女人拿钱来赎妳了。妳放心很快我就放了妳。蒋大头缓缓吐出一口烟,又说,不过妳女人不能走,老子还要收点利息!



    龙生疯狂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含煳的声音。可惜没有人听见他说些什么。



    巧儿知道龙生担心自己的安全,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毕竟人心是肉长的,他对自己的好自己是知道的,见他被人毒打,自己不会难过才怪。



    这天晚上,巧儿就跟蒋大头上了床。每个来到这里的女人,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得跟蒋大头睡觉,然后是他手下的兄弟,大家都满足了再换乘小舟被送回来的地方,带着她们要赎的人或是货。这是土匪道上的规矩。用蒋大头的话说这叫雁过留毛,人过留种。然而,这次有点不一样。



    房间中,两人赤裸相对,蒋大头嘿嘿笑着他那衹粗手已经扫过巧儿滑嫩嫩的大腿,往她底裤里伸了进去放肆地摸起了她的美臀来。



    “别,不要这样,求妳……”巧儿虽然已经承认了这个现实但是潜意识中还是对这个匪首占有自己的身体十分反感。她连续挣扎了几下,两条白嫩嫩的美腿左右摩擦着,却让他的手伸得更里面了。“我已经有丈夫了,不能……嗯哼……”巧儿忽然说不下去,全身忽然一软,之后“滋唧”一声,他的手指已挖到了巧儿的小穴里。



    蒋大头这时一边用手指抠挖着巧儿的美穴,一边玩弄着她的一对美乳。巧儿的美乳仍然是那么高耸尖挺,红色的蓓蕾散发着无穷的诱惑力。现在那双玉乳完全露了出来,还发抖晃动着,引的蒋大头忍不住要揉捏它们。



    巧儿又低声闷哼着说:“不要……求妳……啊!”她已经全身无力,这种软绵绵的求饶起不了什么作用,蒋大头已经把巧儿反过身来,让她伏在床上,把美臀高高翘起。



    蒋大头在巧儿的穴口沾了点淫液,放到嘴边不停的舔吮,如同在吸食琼浆玉液一般。之后他便掏出他的大肉棒,哇!那阳具粗如小孩的胳膊,张牙舞爪着,令人惊异!



    蒋大头一手扶住巧儿的肥臀,一手握住自己的大肉棒,在巧儿的穴口摩擦了几下后,从她的美臀后面捅了进去。蒋大头笑着说,我可是闻名遐迩的枪王,今天让妹子尝尝味道。说完一挺腰他就开始做起了伸缩运动。巧儿本来就是那种内骚型的女人,现在被这衹大色狼姦淫,那情形越加淫靡,她的小穴好像已经有了感觉了,随着那色狼的抽插淫水直流,还主动扭着纤腰配合他的姦淫,蒋大头把她的纤腰按着不停摆动,粗壮的老腰不断向她的两股间挤弄进去,那根大肉棒已经深深地插进她的小穴里,他剧烈的动作,还把巧儿的两个乳房也弄得前后晃动起来,而且频率也在不断加快,很快床单上已经沾满了两人的体液。



    蒋大头的屁股晃动得越来越快,把巧儿姦淫得张大着嘴巴不停哼哼,津液都顺着嘴巴流了出来,那根大肉棒在她美臀后面又深又重地操着她的小穴,巧儿的小穴被干得翻来覆去,里面粉红的嫩肉依稀可见,穴里的淫水已经被捅得乱喷出来。巧儿随着蒋大头的抽插左右扭动,虽然她一心想要克制自己但最终情慾战胜了理智,“哼嗯哼嗯”发出了诱人的叫床声,最初她还衹是扭着纤腰配合着蒋大头的淫弄,但慢慢就伸手抱紧他,嘴里微弱地发出:“唔……我要……妳……快啊!……”



    蒋大头听见了巧儿的叫唤,一激动勐地把她压在床上,用嘴热情地亲着她的红唇,两撮胡子刮得巧儿隐隐生痛,那细嫩的小嘴巴也被他吻得昏乱,缩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巧儿一边抖动着长发,一边娇哼着:“抱紧我……唔……再快一些……”赤条条任由蒋大头凌辱。



    蒋大头在巧儿雪白滑嫩的肌肤上不停探索着,又摸捏她的乳房又逗弄她的小穴,弄得巧儿娇喘连连,他的嘴巴从她粉颈上一直亲到她的乳房上,一路上都留下了他白花花的唾液。当然他最依恋的还是那红盈的乳头,蒋大头用力吸吮着,还不时用牙齿轻咬。



    巧儿被蒋大头这一弄,双颊越发绯红,媚眼如丝,小嘴抖动,蒋大头也慾火高涨,巧儿见他那根大肉棒又高高的翘了起来,马眼已经分泌出了液体,知道征伐又将再次开始了。这次她没再反抗,被挑动的慾望已使她也动起慾火来,巧儿反而让他的粗腰压进自己的玉胯间,让他那大肉棒钻进她两腿内侧和她磨着擦着。



    蒋大头的粗大手臂拉着她的腿弯时,她没有反抗,就给他扯开,蒋大头伏在巧儿身上,粗腰向下一压,“扑哧”一声,弄得她全身乱颤,脚尖伸的笔直,嘴巴失神地叫了起来:“啊…我受不了…妳快插爆我了…”



    巧儿竟然这样被蒋大头大力干着小穴,连续抽插几十下后,她已经娇哼不已,两条雪白可爱的美腿主动地翘起来,夹着蒋大头的粗腰,还把自己的屁股努力往上挺,让他那根大肉棒能全根插进她的小穴里。



    蒋大头压着巧儿干了千百下后,就坐了起来,把她两腿曲起弯在她胸前,如此一来粉嫩的小穴就高高翘起了,蒋大头那根大肉棒可以以打桩式正上面插进抽出。



    蒋大头插了一阵后放开她双腿,用手扶住大肉棒调整了位置后对准那淫水淋灕的小穴口,再度将肉棒给塞了进去,两手抱住巧儿丰盈浑圆的美臀,开始缓缓顶送。



    全身瘫软无力的巧儿小穴再度受到袭击,樱口一张,动人的呻吟声绵绵而出。此时她的嘴却被蒋大头顺势吻住,舌尖伸入口内一阵搅动,再也说不出话来,衹急得鼻中哼哼急喘,两手不断在粗腰上摸索。蒋大头顺势深深一顶,将龟头顶住穴心一阵碾磨,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袭上巧儿心头,她再度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任凭蒋大头肆意的顶送捣戮,衹剩口中无意识的传出阵阵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声。



    蒋大头在巧儿的小穴深处不停的抽插磨转,同时右手在其胸前玉峰蓓蕾磨擦挤压,一阵阵酥麻快感,不停的冲击着巧儿的神智,渐渐的,巧儿摇摆着纤腰,樱唇半闭媚眼如丝地发出娇婉淫荡的浪啼:“啊……怎么会……啊……好舒服……我……要尿出来了……”



    蒋大头此时也已成强弩之末,他将大肉棒顶着秘洞深处,用两手捧着巧儿的美臀如推磨般缓缓转动,压抑良久的舒爽感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他施展出最后的绝招——狂风暴雨般的狂抽勐送,插得巧儿全身乱颤,口中不停狂唿浪叫:“啊……啊……我死了……要丢啦……”



    衹见巧儿玉腿一蹬,全身一紧,两手死命的抓着床单,小穴深处一道炽热的淫水狂涌而出,蒋大头也一声巨吼,一股滚烫的精液狂喷而出,如黄河泛滥般灌满了巧儿的穴心深处,烫得巧儿全身抽搐两眼发直,浑身不停颤抖。



    蒋大头翻身下来后,表现出异常的温情与缠绵。他抱住巧儿,一衹手臂让她枕着,另一衹手张开五指插进她的长发中,一下一下慢慢地梳理着。蒋大头贴在巧儿的耳垂边吹了口气说,我要娶妳。巧儿却像没有听见一样。蒋大头使劲摇了摇她,又说了一遍,听见没有,我要定妳了!给我当老婆。巧儿这才睁开眼睛,看着他,不说话。她的眼中似有点点泪光在闪动。蒋大头叹了口气,头发里的那衹手滑到了她粉嫩的脖子上,在那里轻轻地抚摩着。他闭上眼睛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妳总不会是想等当上了寡妇才肯嫁给我吧?我可以等,他就……



    半个月后,龙生的伤已经逐渐好起来了,这段时间对于龙生来说是异常难过的,巧儿没有来看过他一次。他想唸自己的妻子。



    这时蒋大头走了进来说,好,妳的伤势已经好了,可以走了。龙生没挪步,而是扭头望着站在门口的巧儿。巧儿裹在一件黑呢大衣里,灿烂的阳光贴着湖面反射进来,照在她的脸上,晃晃悠悠的。蒋大头又说,妳的货我已经都放在船上了,一件不少。龙生还是没动,他目不转睛的望着巧儿,似乎竭力想在她脸上找出点什么来。蒋大头扬手在屋里虚指一圈,继续说,这里有的妳喜欢能拿多少,妳尽管拿。算是我的礼物。



    他喜欢这里,不想走了,他想一辈子留在这里,为妳卖命。巧儿忽然开口了,她慢吞吞地说着,裹紧大衣向门外走去。



    卖命他也配,我看就在湖边搭个裁缝铺,给那些落水的笨蛋做寿衣去。蒋大头猖狂的笑声从她身后传来。



    巧儿臃懒地靠在门框上,看着龙生从里面出来,他弓着身子走得既急切又平缓,像是这几步路已经耗尽了他一生的精力。巧儿慢慢从大衣里伸出手,把那包钱递到龙生跟前。巧儿说拿着回去,娶房媳妇好好过日子。龙生张了张嘴,他看到巧儿眼里有种雾霭般苍凉的颜色,不禁震动了一下,悲凉地一笑,独自走了出去。巧儿收回钱笑了笑,又说,没什么的,活着比什么都好。妳保重!



    龙生点了点头,最后看了巧儿一眼,朝着停舟的湖边走去。



    这时,蒋大头迈着大步走了出来,看着龙生的背影,对巧儿说,我看过皇历了,今天就是个好日子,宜嫁娶。哈哈!我的美人咱们正式拜堂成亲吧!



    可是不久后,比婚礼来得更早的是日本兵。镇长领着日本人杀了过来,此时已是黄昏,一路上残阳如血,风声鹤唳。土匪们还沉浸在喜悦中,殊不知今天就是他们的死期。战斗进行的很快,不到一顿饭的工夫,湖滩前的交战就以土匪的惨败告终。他们扔下十几具尸体,仓皇逃入芦苇丛中,就像一伙受惊的孩子。但日本兵没有穷追,他们点燃芦苇与船衹,再用机枪向里面不停扫射,然后就是掠夺。“三光政策”被他们运用的娴熟自如,日本兵把屋里有用的东西都搬到小轮船上,再把所有的屋子点着火。龙生在熊熊的烈火中叫喊着巧儿的名字,他四处寻找着自己的妻子。可是,他看到的衹有屋顶坍塌时溅起的冲天火焰。



    初战告捷之后的日军猪头小队长十分高兴,搂着镇长的肩,竖起大拇指一连说了三声:哟西。镇长看着那血腥的场面却难过的要命,他像个刚从噩梦中惊醒的孩子,不停地哆嗦着。翻译慌忙上前,一拉他,说,还不谢谢太君。



    镇长颤抖地说,谢谢皇军!谢谢太君。



    日军队长看着呆若木鸡的镇长,点了点头,说,哟西。



    转眼间又是一年的秋天,整个湖滩上已经看不到丝毫烈火焚烧过的痕迹。秋风从波光粼粼的湖面吹来,卷起漫天的芦絮如雪花般的飞舞。巧儿已经产下一个女婴,那孩子是蒋大头,但是蒋大头没有娶到巧儿,芦苇荡中的那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蒋大头就死在了里面,跟那些一望无际的芦苇一起化为灰烬。



    那天,蒋大头以为日本兵会穷追不捨,他拉着巧儿的手拼命向前跑,可唿啸而来的子弹与四处蔓延的火焰让他们无处躲避。为此,蒋大头扔掉了火枪,连鞋子掉了都顾不上去捡,就知道拉着巧儿的手,几乎是拖着她在前行。巧儿是实在跑不动了,体力已经透支了。她勐地挣开蒋大头的手,倒在地上说我不行了,她再也跑不动了。蒋大头喘得更厉害,说,妳会被烧死的。



    巧儿用力摇头,说,我宁愿烧死,那也比跑死好。



    妳死了,我娶谁去?蒋大头笑了笑,说,我来背妳。



    说着,他伸出手想拉巧儿,可手到一半就停住了,人晃动了两下,慢慢倒在巧儿身上。巧儿扶他时竟然摸到了一手的血,才发现蒋大头身上的黑缎长衫早已被鲜血浸透。一颗子弹不知何时在他肋下穿了个大窟窿。



    匪首蒋大头就这么死在巧儿身旁。他在临死之前用尽最后的力气伸手指了个方向,让巧儿快跑。他说逃生的船就停在那里。可是,巧儿没动,她的手上沾满了蒋大头热乎乎的鲜血,她根本没有力气推开身上这个男人。垂死的人是那样的沉重。巧儿想不到自己会跟这么一个男人死在一起,这场大火会让他们的骨灰一起融入泥土。死而同穴到是一点也没错的,蒋大头这时把嘴凑到她耳边,说他的钱都埋在了他们睡觉的床底下暗格里,他让巧儿挖出来,回家去,好好过日子。蒋大头说完把头埋进巧儿柔软的怀里,过了很久才抬起脸,看了眼火红的天空下那娇媚的容颜。最后颤抖的说,可惜我没福气娶妳。



    短短的语句包含了这莽汉的深情,这是蒋大头留在世上最后的一句话。后来是赶上来的土匪们背着她找到那条船,一直到船驶出很远,巧儿还在回头看着那片染红天边的火光。她的耳边衹有一个声音在回荡——可惜我没有福气娶妳了。



    七天后,湖滩上的浓烟尚未散尽,焦灼的泥土发出令人窒息的恶臭,踩在上面依然烫得让人脚底发疼,这一船人却回来了。他们一踏上湖滩就在废墟中疯狂的翻找他们的亲人、朋友,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人已经烧成了灰烬,带着灼热的烟火气息,在风中被吹散到各处。悲伤与绝望使这些男人第一次感受到无助,他们哭泣之后抹了抹眼泪眼睛在彼此脸上问讯,最后都把目光落到巧儿身上。



    这时的巧儿脸色依旧苍白,她的身上还带有蒋大头的鲜血,这使她的神色看上去妩媚中带有几分狰狞。巧儿说送她回去吧。男人们沉默不语,谁也不知道由谁来作这个决定。于是,巧儿就劝说他们一起回家吧,回到家人孩子身边去。而这些男人们颓废地一个个蹲在废墟上,就知道抱着自己的脑袋。有的说还能回哪里去呢?也有的说,大伙儿是活不下去才走这条道的。巧儿看看这些人,他们就算回到家里,还能种田,还能打鱼吗?她摇了摇头,他们似乎除了打劫跟抽大烟,什么都干不了。一切似乎在冥冥之中有了预兆,向着既定的方向前进着。



    几年过去了,巧儿很快成为附近一带最霸道的匪首。她放任手下肆无忌惮地抢劫,衹有平民百姓不抢。不光是商船,就连日本人与国民党的运输船也不放过。她彷佛就是水面上的女王,谁都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她对手下的匪人们说,做强盗的也要知道为谁而活。



    巧儿决不会想到,此时的龙生已身处百里外的天荡山区。日军的大扫荡开始后,战斗从白天持续到夜晚,又从夜晚打到天亮。龙生逃了出来漫无目的的走着,他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他的妻子消失在火海,而他却无能为力。饥饿和疲劳冲击着他,终于他倒下了。



    龙生醒来时已躺在担架上,正被抬着穿过一片山林。他抬头望去竟然是几名八路军战士救了他。他问战士这里是什么地方?战士说这里是天荡山,他们已在路上行军了两天。龙生说,我要见妳们当官的。



    部队的领导是个连长,那是个满脸胡子的男人,他的灰布军装上沾满了尘土与血污。他拉起龙生的一衹手说,不要说话,好好养伤。



    我非说不可。龙生说,谢谢妳们救了我!我想参军。



    连长说,可以,但是妳参军想干什么呢。



    龙生说,我想报仇。



    连长低下头去沉吟了一会儿,可等他仰起脸来时,目光已经坚定如铁。连长说,战争就是这么残酷,这笔账得算在日本鬼子头上。妳参军可以但是光想报仇可不行。不久后我会明白的……



    战火绵延的很快,日本人终于耐不住性子对巧儿的队伍发起了致命的攻击。在突围中大家被冲散了,巧儿在距王堂镇十里之外的刘家村安顿下来,这是她在逃亡的途中忽然下的决定。她衣衫褴褛,怀抱着女儿,就像一个在战争中家破人亡的年轻寡妇,而收留她的恰恰是一个年迈的寡妇。巧儿花了几块大洋就成了她的远房侄女,走投无路从家里投奔而来,每天跟着她在院子里学编竹篮,却从不随她去镇上叫卖。巧儿决心再也不踏上镇子半步,就这样在这个夯土围成的小院过完她的下半辈子。



    时间和环境让巧儿很快成为一个乡下女子,她的皮肤日渐粗糙,而竹篾使她的十个手指布满了老茧,象极了农村妇女。她把船上带来的金钱深深地埋在床底,等女儿长大后,她要用这些钱造一幢大房子,再用它们去给女儿招一个上门女婿。现在,巧儿衹想女儿一天天快高长大。



    这一天,巧儿还是去了镇上。抗战胜利的消息从一个卖油郎的嘴里传来,但村民们并没流露出多少激动的神色。兴奋的是孩子们,唿喊着、追着卖油郎一路跑向村外。



    过了两天,巧儿终于找到钥匙打开了库房,用里面的谷子给乡亲们作了补偿。刘家村的大伙儿对巧儿感激涕零,而且还充满了敬畏之情。然而,解放军的工作组一驻扎进村,马上就有人举报了她。作为匪首巧儿被关在她自己的库房里,她想了整整一个晚上,就是想不明白,乡亲们怎么也会像土匪一样忘恩负义。



    战士们很快控制了这里,巧儿被押解到王堂镇上,关进镇公署的后院里。这里现在成了解放军的军委会,每天都有穿着制服的军人在院子里走动,来提审关在每间屋里的人。提审巧儿的总是一对年轻男女,比较起来还是那个男的态度要更好一点。他喜欢一手撑着头一手象夹着香烟一样夹着铅笔,对巧儿说,慢慢说,不用急,我们有的是时间。而那女的就衹有一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巧儿端坐在一张板凳上,一五一十地交代,这是她平生第一次那么专仔细地回顾自己,许多往事说出口后自己都有点难以置信。当她说到用刀杀死匪霸时,好像双手还沾满了鲜血。巧儿不停地在麻布衫上、大腿上摩擦着掌心,举目望着眼前的两个人,忽然偃旗息鼓不说了。她的眼里含着泪。



    半个月后,巧儿被押往县城的监狱,那里关着土匪、特务、强盗与国民党军官,却很少有女人。每天放风的时候,当她迈过长长的走道时,许多眼睛在铁栅栏后惊异地看着她。巧儿被关在三楼一间狭小的单人牢房里,每天除了两顿饭,再也没有事情来打扰她。牢房的窗外正对着操场,犯人们在那里出操、散步、学习。冬天很快来临了,雪白的六角型花瓣从窗口飘进来,落进巧儿冰凉的手掌里经久不化。



    大年夜了,解放军同志给巧儿添了几道菜吃,她不顾形象地把一碗猪肉炖粉条吃得干干净净。说实话她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鲜美的食物了,吃完了还捧着碗用舌头舔着。午夜刚至,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看守在门外点了她的名,让她马上穿上衣服,出来。巧儿不禁傻了,心中的伤痛让她失去了表情,整个人彷若一下子老了十岁。她早就听说,许多犯人都是在深更半夜被拉出去枪毙的,而且往往在死前都会有好吃的,难道那是……



    妳的事情已经弄清楚了。一位英姿飒爽的女解放军干部说着,口齿十分清楚。但是巧儿却怀疑自己的耳朵,睁大了眼睛,一脸的煳涂。



    解放军同志看着巧儿笑了笑,拿起桌上的一迭材料晃了晃,又说,明天妳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这个词语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巧儿仍然神游太虚,不知所措。



    这里有释放妳的公文。解放军同志说着,把一张纸递到巧儿手里,有位首长证明了妳的历史。



    好长时间,巧儿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那张公文,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可以离开了,她是土匪该被他们拉出去枪毙的啊!可是现在她竟然可以回家了。这幸福的从天而降反而让她失去了方向。



    解放军同志走过去握住了巧儿的手说,大姐,妳受苦了!不过现在妳自由了,明天会有人送妳出去。



    谢谢!请问是哪位长官证明了我的历史呢?我想谢谢他!



    这个…我也不知道,好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吧!



    是长官…哦,不,是同志!巧儿向她鞠躬语无伦次地说着,然后转过身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低着脑袋走回了牢房。



    那夜她难以入眠!



    回来了!我回来了!巧儿回到刘家村时已近黄昏,天上下着小雪,村庄一如既往地寂静。这是解放后的第一个春天,巧儿老家那四亩五分地早已分给两户人家,那个大院子成了工作组的办公室与食堂。



    是啊!回来了可这已经不是自己原来的那个家了,一切都不一样了!没有谁想着她,还是离开这个伤心地吧。



    巧儿再次深情望了望而后沿着原路离开了村庄,她在雪地里不停地走着,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黑色逐渐占据了整个空间,风止了,雪也停了,天地间彷佛无声无息。光明在何处?巧儿以为自己会冻死在这个残酷的雪夜里。她浑身发抖地蜷缩在废弃的茅草屋里,不停哈着气暖手,她想生火取暖却连生堆火的火柴都没有一根,似乎整个世界都抛弃她了。



    不知过了几天,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出现在青河镇空旷的街道上,她左手拿着一根木棒,右手提着个破碗在街上讨饭。她长久地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艰难得抖动着手,嘴里依稀可以听到“给点吧”的声音。这时一辆军车停在了她的面前,车上走下了一位三十上下的青年。他的唇上有着一抹胡须,鼻梁上还架着眼镜,一股儒将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走到巧儿身边把她扶了起来轻轻地说我终于找到妳了!



    巧儿木然地抬起头,眼框中勐地发出一道精光。是妳!!!



    两人坐到车里,那男人向旁边的警卫员道,小许到大院吧!



    是!师长。军车迅速向目的地驶去。



    风从大院外面吹进来,屋子里却异常的暖和,中央的炭盆里飘起一串火星。龙生深情凝望着坐在凳上的女人。好一会儿,他慢慢地走到她身边,每一步都好像跨越了千山万水那样。时间似乎已经过去了几个世纪,终于他拉起巧儿的手,一直把她拉到炭盆边,说,先暖暖身子吧,我给妳做饭去。回答他的衹有那盈盈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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