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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神根 (01~04 完) 作者:hui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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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6-21 19:21: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柳郎中的心病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

  太阳已露出半边,却无碍积雪遍地,冰淩满树。

  柳翰文走在路上,脚下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心情舒畅地哼起了
二人转。

  柳家是几辈子的悬壶世家,据说祖上还是御医,柳翰文自己也不晓得真假,
不过既然一代代人都这麽说,他自己也信了,何况柳家的医术却有独到之处,
药到病除,也不算扒瞎,难道那帮跳大神的还真是半仙不成。

  现在是康德五年的二月,日本人正在关内打仗,国民政府节节败退,连南
京都丢了,屯子里三不五时就有保长敲锣打鼓地庆贺一番,柳郎中作爲读书人,
经常要被请去念告示的。

  大金沟地处偏远,感受不到太多改朝换代的变化,只是去镇上的时候,听
跑单帮的人说,现在管得严了,日子越来越不好混,还是张大帅在位的时候好,
只要敢闯敢拼,遍地黄金,通常说到此处,就会骂几声败家小六子。

  柳翰文不太愿意操心这些,他是凭本事吃饭的读书人,穿长袍的人物,张
家父子也好,满洲国也罢,便是日本人难道还有不得病的,总得需要郎中不是。

  就比如现在,昨天镇上一个大户人家请他去看病,不过是头疼脑热的小毛
病,爲啥隔着四十里路非请他过去,还不是他柳翰文隔着门缝吹喇叭——名声
在外。

  柳翰文想着这些,心中得意,那大户非要请他吃饭留宿,拗不过去,胡吃
海塞了一顿,想着家里放心不下,晚上实在睡不着觉,偷摸出了镇子,赶上了
夜路。

  想着家中的小媳妇,柳翰文忍不住鸡儿梆硬,媳妇桂芝是邻近屯子里的一
枝花,樱唇贝齿瓜子脸,身子高挑匀称,谁能想到扒了衣服後的乳房饱满挺拔,
常干农活的肌肤紧绷富有弹性,柳翰文恨不得一天到晚腻在媳妇身上,自打娶
妻後,连出诊的日子都少了。

  远远看见家门在望,柳郎中心头火热起来,脑子中已经出现把桂芝扒光,
压在身下的情景了。

  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子,天色尚早,柳翰文想着媳妇应该还没起,正好省了
脱衣服的功夫,柳郎中面上浮起了读书人不该有的猥琐笑意。

  才到门边,忽听到屋子里传来嗯嗯啊啊的一阵呻吟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
声。

  「这娘们在偷人!」柳翰文一股怒火直冲顶门,想要一脚把门踹开,又怕
惊走了奸夫,尽量轻手轻脚地开了门。

  里间声音越来越清晰,柳翰文强忍着愤怒,撩开蓝布门帘,见炕上一具铁
塔般的健壮身躯正压在赤裸的桂芝身上,疯狂耸动。

  桂芝如同水草般美丽的长发搭在炕沿左右晃动着,雪白的乳房上红痕遍布,
一个光亮的大脑袋正埋在中间啃咬着,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随着男人健壮的腰
身耸动轻轻颤抖。

  「啊——」桂芝仿佛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长长呻吟,两条笔直的大腿抻
直蹬向了屋顶,连秀美的脚掌与脚趾都绷紧成一条直线。

  柳翰文知道妻子美了一次,熟悉妻子身体的他知道每当这个时候,妻子紧
窄的小穴内所有嫩肉都会紧紧收缩,那股子酣美劲能让人恨不得将身子都揉进
肥美的屄穴里。

  桂芝身上的男人停住了身子,似乎也在享受那一阵阵紧缩带来的快感,当
妻子白嫩的身子震颤停止後,又开始进一步挺动。

  「求你了,我真不成了,从昨夜到现在,你整个不停,我真受不了,我男
人快回来啦,撞见咋整?」桂芝的脸上红潮未退,开口求饶。

  妈的,从昨夜干到现在,这奸夫是犯色痨了,老子在外面挣钱养家,你个
娘们竟然偷汉子,柳翰文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从竈台上抄起菜刀,但没
有立刻冲进去,他要看清奸夫的脸。

  「放心吧,你男人被请到镇子上瞧病了,我让那家朋友留他过夜,就算一
早往回赶,也得过晌午才能回来。」奸夫啃咬着丰硕挺拔的奶子,含糊不清说
道。

  怎麽,昨天那家大户请自己看病是他安排的,柳翰文知道那大户的势力,
据说儿子还在县里当差,竟肯听这人的话,这奸夫到底是谁。

  桂芝在男人的撞击下再度呻吟起来,声音带着颤抖:「那你……你体谅一
下我……我真不成了,还得下地干活呢……」

  「好吧,再爽一次就放过你。」男人的脑袋从雪白结实的胸脯中擡起,柳
翰文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

  王大顶!男人是屯子里最大的地主王家的大少爷,柳翰文有些犹豫了,不
是不想杀他,而是没把握杀得掉。

  柳翰文没有佃王家的地,不妨碍平日见面称一声少东家,其实柳郎中打心
里瞧不起这位败家子,傻不拉几的,不过生得命好而已,王老爷年轻时走南闯
北,据说还到过哈尔滨,是见过世面的人物,把儿子送到县里洋学堂念书,可
这小子几年前却从县里跑了回来,说死也不回去,王老爷疼儿子,就由得他胡
闹,王大顶整日无所事事,跟着家里炮手学把式,练枪法,进山打猎,打熬筋
骨,二十郎当岁生得虎背熊腰,柳翰文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估计他一只手能
打四五个。

  柳翰文琢磨着要不要进去搏一搏,忽听到桂芝发出「呜呜」的痛苦声音,
往里看,王大顶那铁塔般的身子已经站立起来,媳妇桂芝跪在炕上,卖力地含
着他那根乌黑发亮的粗长鸡巴。

  同是男人,虽然柳翰文恨不得进去剐了王大顶,还是从心里佩服那小子的
鸡巴真他妈大,妻子用尽力气不过才吞进去一半,已经可以看到喉咙处的凸起,
还有一半在桂芝的手上不住套弄着。

  「噢……呜呜……」从妻子喉咙深处艰难的发出呻吟,终于忍不住将那根
被她舔得发亮的肉棒吐了出来,如鸭蛋般的菇头上挂着一根银丝般的唾液。

  「不,不行了,憋死了,你这玩意儿咋长得,这麽大。」桂芝连连喘息,
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

  王大顶此时应该憋得受不了,一把将桂芝摁倒在炕上,他自己跳下炕,站
在地上,一挺鸡巴,一下捅了进去。

  桂芝嗷的一声惨叫,身子无力地随着王大顶的抽送轻轻颤动。

  王大顶抽送得快速而有力,一对黝黑的卵子在桂芝结实弹性的屁股上一次
次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柳翰文听了都觉得屁股疼。

  玩弄了许久,王大顶猛地用双手用力握住桂芝那晃动的双乳,在上面拼命
地揉搓着,力气很大,从他握住的指缝之间,乳肉从里面被挤了出来。

  桂芝雪白的乳房已经被他弄得布满了红印,不知是痛是爽,鼻腔内发出阵
阵的呻吟。

  突然地,王大顶将桂芝的腰擡了起来,紧紧掐住柔软的腰肢,狠命地把鸡
巴急速不停地抽插,力量大得惊人,每一次插干,都几乎把整个肉棍子完全地
顶到桂芝身体里面,甚至连睾丸都几乎塞了进去。

  「啊……啊……你这是要肏死我……要了命了……」桂芝开始大声呻吟,
无意识地浪叫。

  桂芝的叫声好像给王大顶鼓足了劲,肉体开始碰撞的愈来愈激烈。

  结实的土炕被二人的撞击发出「咚咚」的声音,柳翰文都担心自家炕头会
突然塌掉。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二人性器交合部位发出,桂芝身子开始抽搐,叫声
也越来越大。

  「啊……干死我……死了……你太厉害……」

  虽然怒火中烧,柳翰文听得二人办事身子也不由得开始发热。

  王大顶此时更是买力地狠干,不停地把肉棒在桂芝的肉洞里来回抽送,大
量的淫水和汗液把炕上被褥弄得湿摊了好大一片。

  「我来了……来了……」

  桂芝雪白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两条大腿的肌肉却紧紧地绷在一起,俏脸
上呈现出一种有些痛苦和挣紮的表情。

  柳翰文知道妻子的高潮是多麽强烈,整个屄穴连同里面嫩肉会不停地收缩,
通常柳翰文会在这种收缩下丢盔卸甲。

  王大顶也被桂芝突如其来的高潮弄得浑身舒畅,他嘴里发出老牛般的粗重
喘息声,勉强又在捅了几十下後,他全身抖了起来,抽搐了好几下,然後一点
不漏地将大鸡巴全部挺入桂芝的肉穴里,牛蛋般圆圆的卵子也开始在收缩着,
一下下颤抖。

  随着卵子每次颤抖,桂芝的身子就随着抖动一下,连续十几次抖动,桂芝
发出恍如重生般的呻吟:「爹啊,烫死我了。」

  这一生呻吟将柳翰文惊醒,马上出了院子装作刚回来的样子,开篱笆门的
时候故意弄出很大声响,果然,王大顶神色不自然的出了门。

  「柳郎中好啊。」王大顶比柳翰文高出一头,即便是打招呼也是俯视,让
柳翰文有种被人小瞧的感觉。

  「少东家,你咋来了?」柳翰文故作糊涂。

  「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好,想请郎中过去看看,谁想问了嫂子,你出诊去了。」
王大顶打个哈哈道。

  「贱内在不是更好。」柳翰文还是忍不住来了一句。

  王大顶好像明白了什麽,没再说话,呵呵一乐,自顾走了。

  进屋後,柳翰文看见桂芝衣衫不整,头发也是刚梳的,对着他带着讨好的
笑意:「当家的回来了,还没吃吧,我给你做去。」

  「做什麽啊,砒霜麽?」柳翰文冷哼道。

  「当家的,你说这话啥意思?」桂芝慌张道。

  「啥意思你不知道,奸夫淫妇,让老子当王八!」别看柳郎中打不过王大
顶,对付桂芝这样的,手拿把攥,擡手就是一嘴巴。

  俏脸肿起来的桂芝一下就跪下了,「当家的,我也没办法……」

  「没法子,他有钱,他鸡巴大,把你整美了是不是?」柳翰文一脚将媳妇
踢开,难得说了平时不屑说的脏话。

  桂芝可怜兮兮地爬了起来,抱住男人大腿,「不是的,他说要是不给他干,
他就让胡子弄死你啊,当家的,我是担心你。」

  「去你妈的,骗鬼去吧。」柳翰文抽腿抽不出来,用手掰媳妇的手腕。

  「嗯……」摸了媳妇的雪白腕子,柳翰文觉察不对,「喜脉?你有了?」

  桂芝嗫喏道:「两个月没来了,我也不知道……」

  「说,是不是王大顶那败家子的?」柳翰文一直没个骨血,媳妇怀孕本该
高兴,却赶上知道这麽个事。

  「我……我也不知道。」桂芝哇地哭了出来。

  几个月前,桂芝在河边洗衣服,正逢上打猎归来的王大顶,那小子看见桂
芝长得标致,兴致一起,就在河边把她给干了,明摆着告诉她,乖乖听话,两
个人就是露水夫妻,要是敢声张出去,先灭了她男人,再把她抢回去折腾。

  就这样,二人经常在柳翰文不在的时候胡天胡地,可柳翰文在的日子哪天
也没闲着,桂芝发现红潮不至,自己也弄不清是谁的,没敢告诉丈夫。

  柳翰文心中爲难起来,要是王大顶的孽种,一碗汤药下去,保证打掉,可
万一打掉的是自己骨血,岂不是赔了媳妇又折孩子,怎麽对得起祖宗,两口子
一合计,先把孩子生出来吧,要是生的像柳翰文还好,要是长得有半点大脑袋
的模样,直接扔雪地里喂狼去。

  主意打定了,柳翰文心中的疙瘩可一直没下去,凭啥媳妇白白被人睡了,
自己还半点报复都做不得,一晃几个月,柳郎中就想着怎麽收拾王大顶,主意
没想到,自己倒上了不少火,嘴上燎起了一串水泡。

  正当柳郎中琢磨怎麽给大脑袋的王大顶找麻烦时,麻烦却突然找上了他。

  
                       二、铃木谦三的隐疾

  一对荷枪实弹的日本兵突然闯进了大金沟,指名道姓地抓走了上火的柳翰
文,被抓的时候柳翰文就一个念头,他妈狗日的王大顶先动手了……

  柳翰文被一直押解到了县城守备队,柳郎中心中七上八下,他听镇上人说
过日本人杀人不眨眼,安个罪名就杀头,连吃大米都是经济罪,要是被按个抗
联的名头,他全家都保不住啊。

  进了守备队後的处境比预想的要好,柳翰文没有被扔进监狱,而是进了一
间办公室,日本兵还给他倒了杯水,不过这并没有打消柳郎中的疑虑,当听到
屋外皮靴响动时,他几乎一下跳了起来。

  一个日本军官走了进来,三十不到的年纪,个子不高却很结实,留着日本
人常见的仁丹胡,两只小眼睛凶光四射。

  「你的,神医柳翰文?」军官懂得中文,只是有些生硬。

  「太君,学生正是柳翰文。」柳翰文弓着腰回答。

  「柳桑,你好,抱歉惊扰到您了。」日本军官突然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

  「哎呀太君,这如何使得。」柳翰文惊得扶又不敢,只得也来了个长揖到
地,作爲回礼。

  日本人取出一个小木盒,双手递上,「柳桑,请您一定收下。」

  「这,这是……」柳翰文迟疑地打开木盒,明晃晃地耀眼,竟是三根金条。

  别看大金沟叫个「金沟」的名字,实际上矿脉早绝了,柳翰文这辈子连银
元见得都少,何况真金了。

  「太君,这太贵重了,学生不敢收。」柳翰文连连摇手,不是不爱钱,是
怕这钱烫手。

  「这是诊金,请治好我的病。」日本人一脸诚恳,眼神中全是冀望。

  听到是治病,柳翰文心放下了一半,「太君,您说说是什麽病啊?」

  日本人有些爲难,还是请柳翰文坐下,说起了自己的病情。

  日本军官叫铃木谦三,大阪人,家里是做小生意的行商,从记事起父亲就
不常在家,只有母亲辛苦操持家务,小时候的记忆里,经常在梦间醒来,听到
母亲如同病人一样的呻吟呢喃,棉被下的身子如蛇样的扭动,当他担心母亲出
声询问时,母亲只是告诉他身体不舒服,天亮就好了。

  在这样朦朦胧胧的记忆里,铃木谦三渐渐长大,母亲看他的眼神渐渐有了
些变化。

  当铃木谦三升入国中那一天,母亲很高兴,特意准许他可以喝清酒,醇酒
醉人,迷迷糊糊地母亲又像往常一样爲他洗澡,擦身的过程中,母亲尤爲关注
他的肉棒,洗得非常认真。

  铃木谦三喷着酒气,看着同样赤裸的母亲雪白的肉体,心头中有些念头晃
动。

  「妈妈,我来爲你搓背吧。」铃木谦三突然说。

  「好啊。」母亲一笑,坐在杌子上,将雪白的背部冲着铃木谦三。

  铃木拿着手巾,轻轻擦拭着母亲的肩颈,渐渐从腋下穿过,到了那对柔软
的乳房上,隔着薄薄的手绢,铃木手中的触感很强烈,温暖富有弹性,他不由
自主地加大了力道,从擦拭变成了揉动,母亲的乳房随着他的手不住地变幻形
状。

  母亲鼻子里发出了呻吟声,这声音他很熟悉,从小到大不知听了多少遍,
手上更加用力。

  正自沉醉间,铃木的手突然被母亲抓住了,铃木以爲母亲要阻止他,心中
有些遗憾。

  没想到,母亲将他手中的手巾扯掉了,右手在母亲饱满的乳房间再没有阻
碍,母亲按着他的手教导铃木如何揉动,「对,力气再大些,好,就这样……」

  母亲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铃木鼓足勇气,将另一只手也探到母亲胸前,
两只手同时画着圆圈般的揉动,鼻孔喷出的热气也越来越粗重。

  母亲将手後探,握住了儿子那根早已翘起的肉棒,套动由轻到重,速度也
越来越快,甚至让铃木疼出了声。

  母亲却不再管这些,转过身一把将儿子推到,蹲跨在铃木身上,扶住那根
晃动不已的肉棒,大力往下一坐。

  「啊——」母子同时发出叫声。

  铃木觉得肉棒进入了一处温暖湿润的空间,层层包裹缠绕让他说不出的舒
服。

  母亲的眼角似乎渗出了泪水,「太好了,谦三,你长大了,和你父亲一样,
啊……」

  母亲的呻吟让铃木充满了力量,本能地将肉棒挺入得更加深入。

  「好……好极了……我的谦三真能干……」母亲的腰肢开始扭动,圆滚滚
的臀部在铃木谦三的双腿间左摇右摆,前挺後耸,一对丰满的乳房不住跳动。

  「妈妈……我好舒服,啊……」铃木谦三也无意识地喊叫,伸出手去抓住
正在跳动的乳房,拼命揉搓。

  母亲摁住铃木的胸膛,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一阵筛动,「我的心肝……我
的好孩子……你……太长,太粗、太壮……了,你插在妈妈子宫里……喔……
顶得好,……要顶死……我了……」

  一阵狼嚎般的吼叫,母亲蹲套得更加快速,身子轻轻颤抖,肥大的臀部与
铃木的大腿根疯狂撞击,声音如同耳光般响亮。

  铃木觉得自己的肉棒也越来越胀大,有种要爆发的感觉,拼命挺动下身,
想缓解这种感受,就在他逐渐熟悉如何使力的时候,发现房内气氛有些不对,
母亲停止了扭动,怔怔地看着门口。

  躺在地板上的铃木谦三艰难地扭过头去,发现离家的父亲铃木久造不知何
时站在门口,巨大的惊恐让铃木谦三下身一下子失去了感觉。

  铃木久造的面上先是惊讶,随即暴怒,抄起了一根木棍,劈头盖脸地向母
子二人打去。

  「不要,爸爸,我错了!」铃木谦三哀嚎着躲避木棍。

  母亲这时发挥出了母爱的伟大,不顾赤裸的身体挨了多少次重击,紧紧抱
住铃木久造的大腿,对着儿子嘶喊着「快逃——」

  铃木谦三抱着衣服跑出了家门,逃到了乡间的叔叔家里,一晃几年,直到
得到了父亲去世的消息,才赶回了家。

  几年的时间,母亲憔悴了许多,见到儿子回来很高兴,那一夜,再无顾忌
的母子又睡到了一起,小铃木很兴奋,两个人如同柔道国手一般纠缠在一起,
铃木对着母亲从头到尾的亲吻,可是下身却没有半点反应。

  无论母亲舔、吮、裹、咬,使出各种手段,铃木的命根子一直软塌塌得无
精打采,彻底丧失希望的母亲嘤嘤哭泣。

  第二天,铃木谦三离开了家,再也没有回来。

  不顾养育他的叔叔反对,铃木谦三考入了陆军士官学校,从军入伍,随後
又派驻中国,成爲关东军的一员,日中战争全面爆发,他随同师团参与对国民
政府军队的作战。

  无论是战斗中还是平时训练,铃木谦三表现出来的残忍果决让同袍及部下
胆寒,得到一个「鬼铃木」的绰号。

  支那战场上攻城略地,部下也曾抓过几个女人孝敬铃木,他来之不拒,部
下能听到他房间内中国姑娘的惨嚎哀鸣,第二天擡出的通常是一具具冰冷的屍
体,下体血肉模糊,狼藉一片,那是被铃木用军刀刀柄创伤的痕迹。

  铃木谦三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证明自己是真正大和男儿的机会,一次战斗後
抓了许多俘虏,铃木满意地欣赏着被串成一排蹒跚前行的队伍,这是他又一次
英勇表现的杰作。

  一名负伤的中国士兵对着他吐了口唾沫,引起了他的兴趣,铃木让人把他
叫了出来,摸着自己的仁丹胡,「支那军人,你的不服气?」

  「爷爷是被你们用毒气俘虏的,服气你姥姥。」中国士兵大骂。

  在关东军的服役经历,让铃木懂得中文,他没有爲中国士兵的辱骂气恼,
这是天照大神再次给了他当姓瓜帜腥诵鄯绲幕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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