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玉露一相逢 胜却人间无数

空孔河南

【按语】这是个人的真实经历，部分细节略微加工增加可读性。但地点和人名还请不要对号入座。一切一切，皆为过往，静夜长思，深慨人生无常。借语诸君子，珍惜眼前人。





第二份工作是在一个大学做老师。说好不算顶尖说不好也算很不错的学校。爱情嘛，基本上都是悲剧，原因很简单：跟工作上的杀伐决断不同，对待感情，我总是拖泥带水，不想伤害任何人，结果却伤害了所有人。



我跟李霞，起源于混杂着情感的肉欲，终结于混杂着现实的情感。就是一出不折不扣的悲剧。




【第一章： 银汉迢迢暗度】



李霞是我的学生，但她其实不是我的学生。我负责的某个研究项目，她加入了进来，要出国的时候作为提升申请成功率的。

李霞大概158的样子，非常瘦。丹凤眼，细长的嘴，非常非常白的皮肤，盈盈一握的腰身，很大的胯骨。初见，我心里不知为何，冒出一个想法：这女孩子肯定生育能力很强。

那时候，作为单身汉的我，不敢跟学生讨论太多科研以外的事情。要避嫌，而且，也舍不得这份收入还算相当不错的工作：毕竟，除了学校，在外面兼职的收入更高，没了学校的背书，兼职何处寻？

科研组都是彼此熟识的同学。通过别的老师介绍加入的李霞，显得格格不入。秉着中央空调的精神，我有时会刻意照顾一下她。

她看我的眼神，逐渐在变化。

科研项目第一阶段结束的时候，发表论文，我说：加李霞一个名字，她贡献不错。

其他几人有反对的，我只是说：按劳分配。



晚上去吃烤串喝酒。不胜酒力的我，三瓶下肚，已然昏睡不醒。最后李霞顺路，打车送我回家。据她说，在发表了对我单身汉小家的惊奇（他们都以为我已婚且有子）和鄙视（乱糟糟毫无整洁之感）后，她把我扶到床上，自己就去了另外一个屋子休息了。

一夜无话。

早晨洗漱准备上班。李霞的突然出现，吓我一跳：你…你干嘛？

李霞披散着头发，睡眼朦胧：抢劫！

我大吃一惊，瞬间手往下摸：嗯，还在，没湿，无痕迹。这说明昨晚是一个宁静的夜。

李霞对我的举动颇为不满：怎么？我还能趁你睡着了劫色啊？

说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失态，羞红了脸，跑了。



我比她大7岁。但平时感觉他们都是孩子，仿佛比我小二十岁。

这一刻，我觉得，我跟她同岁。



在那之后一个月，我们的亲密程度突飞猛进。不知为何，李霞一直替我保守这个单身秘密。但下班后，她总是发来短信：蓝老师，有个新开的烤翅不错？蓝老师，酒吧街那里来了个澳洲的调酒师，去看看？等等。

走在路上，过马路的时候，我会拉住她的手。过去了，她也不松开。就一直拉着。

喝完送她回家。她家住在纯粹的市中心，那种四合院中的一个。很小。她父母则热心邀请我进屋，有时候还给我做非常好吃的饭菜。



我一直困惑我跟李霞的感情。她喜欢我吗？不像。平时她总在谈论自己的男友是青梅竹马，温柔帅气多金。那时如果出现了高富帅这个单词，毫无疑问，就是描述她男友的。

我喜欢她吗？不知道。她不来的时候，有些失落。来了，比较高兴，但也不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

暧昧，是男女感情发展的最佳阶段吧。



一个夜晚。我送她回家。她父母都不在。那时候我们已经开始打打闹闹了。进了屋，喝点儿水，我说我该走了。

李霞说：蓝老师，这才七点。您给我讲讲您的恋爱故事吧。没听过，很好奇。

拗不过她，只好说了点。讲到我跟小玉分手的时候，她的眼圈开始变得湿润。

蓝老师，没想到您这么温柔多情啊？

这是什么意思啊？我问。



她也开始讲她的感情经历。男友是一个小学中学的。大学去了河南。这就要毕业，跟她一起申请出国留学。男友家就在另外一个街区。有钱。两个人基本上定下来了。



我们俩边聊边喝点儿啤酒。结果呢，我又喝多了，眼睛开始迷糊起来。

李霞说，蓝老师，您看过激情月光吧？

啊，我很吃惊。李霞，你看过？这本书可太小众了。

当然。李霞笑笑说。我看过。很喜欢。

男女关系有时候关乎肉欲，有时候关乎感情，有时候，两者兼顾。李霞说。





说着聊着，我们都睡着了。在她的床上。



醒过来后，我很惶恐。这是我们一个月内，第二次在一个屋子里睡觉。我问了一下洗漱间，赶紧过去，洗澡收拾一下。看看时间，早晨五点半。

我这么折腾，李霞也睡不着了。

等她洗漱完，进屋坐下，我才感受到“佳人出浴”这四个字的诱惑力。

她穿着薄薄的一件丝绸睡衣。胸前清晰可见小小的乳头突起。

睡衣仿佛是定做的，纤细的腰肢，随着她走过来盈盈摇动。而丰满的臀部，仿佛也在颤抖着钻入我的眼底。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赤裸上身只穿着内裤眼睛直愣愣盯着眼前女人美丽身体的男人，和一个没有戴乳罩全身赤裸只穿着丝绸睡衣的女人。

那一刻的气氛，就是为了做爱而凝聚的气氛。我们之间做爱，仿佛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进入李霞的时候，我说：等一下，我找个套套。

李霞用力按了一下我的屁股：我没那东西，你难道有？

我说：我没…哎吆！

因为她已经把我的下体，吸进了她的身体。我用了吸这个词，因为的确是吸进去的。她的下体湿润到“水流成河”的地步，稍微一碰，立刻大量水涌出。

但是，她的下体并不是很紧。入口那里能够感觉到一点儿紧握。进入后，里面很阔绰。我用力来了几下。她红着脸，说：你轻点，把我撞疼了。

我一看，用力撞的时候，正好撞到她的阴阜。于是我开始轻柔转圈摇晃。

李霞对这个很不满意。温柔看来不能带来更大的刺激。她用手抓我的屁股，说：使点劲儿，往里再插插。

我只好把她的双腿抬起，放在我肩上，然后用力插。这样略微能给她解渴了。

她宽阔的阴道并不能给我更大的快感。我很奇怪，这么瘦弱的一个小姑娘，为何下体如此宽阔？难道她男友太大了？

慢慢地，我的下体在她身体中越来越软，最后居然彻底颓废了，蔫头耷脑退出来。我丧气地翻身，躺在枕头上。



李霞靠过来，头放在我胸膛上。手摩挲着我。

我是不是那里太宽了？李霞问。

呃，额，の，哦，嚄，我不知道用哪个象声词来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知道，男朋友总是嫌弃我宽。李霞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天生的吧？

哦，我对自己尺寸的信心又回来了。我说：没事儿，这不是宽窄的问题，这是两个人的配合度的问题。

其实，你刚进来的时候，我的感觉好强烈。全身都麻酥酥的。李霞红着脸说。

可是，我不能叫，邻居能听见的。

我跟他做的时候，他总是脱裤子就插，然后半小时不停。有时候下面磨得疼，我也忍着。因为我越叫，他就越猛。



李霞的叙说让我有了感觉。我揭开被子，查看她的下体。那里，是两片非常大的阴唇，非常大，耷拉着，然后是一个小小的入口，深邃。

我用手去抚摸阴蒂。李霞叫了一声疼。

别摸那里，不知为什么，我那里很疼，不能摸。李霞说。

我俯下身，开始用舌头细细品尝这个小美女。随着我舌头的挑动，李霞下体又开始流出清水一样的粘液。有一股淡淡的十分刺激情欲的骚气。

看着她扭动的腰肢，我扑上去，再一次插入。

大概运动了六七分钟的样子，这次阴茎有了一些感觉，虽然不强烈，但比第一次好很多。我也一直坚持着。

李霞突然抱着我，亲了几口，然后把舌头伸过来。

刚才我们做了半天，都没有亲吻的。这个亲吻，几乎点燃了我，让我开始迅猛的蹂躏她。而她，仿佛也沉迷在这种粗暴的蹂躏中。

又过了一会儿，她睁开眼睛说：让我到上面去。



在我的身上，她仿佛一个英勇的战士。突起很大的乳头和微微隆起的胸部，随着她的大幅度动作也在抖动。她的白白的身体，一会儿匍匐在我的身上，一会直立起来大开大合上下运动，吞进去我的男根，吐出来，然后又用力吞进去。

这种动作，给了我很大的快感。

随着她下体越来越热，她开始伏在我身上，上下套动着。这种姿势，让我的龟头碰到了某个地方，硬硬的一个突起，每次刮过，都感觉身体的神经过电一样。而她，也开始额头见汗，娇喘不已。

她用力闭着嘴，压抑着自己的呻吟。那种压抑着而仿佛压抑不住的呻吟，让我的下体更为坚硬，每次一刮过她的突起是，也带来更舒爽的享受。



终于，在一次用力的套入后，她伸着脖子够着我的嘴，用力地亲着我。我只感觉到下身热乎乎的，仿佛泡在高温度的温泉中。

突突突。我的精华，不受控制地冲向她身体的深处。她则吸住我的舌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们久久地抱在一起。



蓝，我好舒服。

蓝，我早就想要你了。

蓝，你真温柔，你不会强迫我。

李霞仿佛在自言自语，声音非常轻。






【第二章：柔情似水】





我们开始了地下偷情的漫漫旅程。到她毕业，还有接近一个学期。这段时间，她并没有那么忙。

突破了暧昧阶段，在肉欲阶段的男女关系，其实就是不停的做爱。彼此的感情，通过体液交换，通过互相的搂抱，互相的侵入，来逐步加深。

李霞的下体，是宽大湿润型。每次还没等进入，就已水漫金山。抽插十分钟，下体会出现白色的泡沫，把整个阴道口都给挡住。她还特别喜欢内射，每次我射精，她都会用力夹一下，那种射精时刻被夹的酥麻，真是天堂的享受。

一个周末，我要去天津出差。就跟学生们交代周末把数据统计出来，周一见面讨论。

中午到达，订好了小白楼附近的宾馆，很不错，自己添了点儿钱，住的好一些的地方。李霞问我住哪儿。我说了宾馆的名字，然后洗澡，躺下眯一会儿。

朦胧中有人敲门。

打开一看，红扑扑的小脸儿，丹凤眼，细长嘴儿。李霞。

我跟我爸妈说，要去天津采集数据，就来了。李霞一边笑着说，一边放下双肩背包。



我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汗味儿。走了远路的她，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汗气，额头的头发间可隐约看到汗珠儿。我用鼻子蹭着，闻着她的头发的香气混合着身上的汗气。情欲突然无比高涨。

来不及跟她说什么。我脱下她的裤子和内裤，只到膝盖，让她躺在床上，举着双腿。然后把自己脱光，扑上去，直接就插进去了。

李霞一直在任我施为。下体是常见的湿润。进入是一样的顺滑。

由于裤子和内裤在绑着双腿，她的下体明显紧了很多。加上出水，第一次，我们做爱，我听到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刺激。

我用力向前压，直到她的膝盖都快碰到了她的肩膀。李霞不能动，就这样任我抽送。

我低下头，一边看着我们的结合处，一边抽送。



你看，你的阴唇被我带起来了。

你看，你的小门儿被我打开了，我进门了啊。说着，我用力一插。李霞跟着哎吆一声，然后用手无力地打我一下：你要弄死我啊？

我愈发坚硬，愈发勇猛。



我以下体为支点，旋转着屁股，让下体在李霞身体里也做圆周运动。这样的敏感度低了很多，快感也小了很多，我能感觉到，阴茎在四处探索那个深邃的四壁。

李霞的快感明显大增。她开始放开声音呻吟。这是第一次，我听到她肆无忌惮的呻吟。前几次，无论在她家还是我家，她都压抑着。



哎哟，这下太深了。你顶到我肚子了。

哦哦，呃呃，要我！用力要我！

我好有感觉啊！

深一点，再深一点要我！



高声地呻吟，加上她被禁锢的白白的身体，让我情欲达到了高峰。我一边用力旋转着屁股，驱动下体对她的全方位侵略，一边说：小妞儿，好好伺候大爷！来，让本大爷好好爱爱你。



李霞的淫水闸门终于打开了。我们结合处已经完全湿透。她的下体也仿佛完全敞开，我的进出不再有任何阻力。每次深入，感觉到的，只有热度，没有摩擦。但她红扑扑的美丽的脸，迷离的诱人的丹凤眼，微张的红唇，胡乱的呼喊，都在告诉我，她要高潮了。



终于，在她阴道的阵阵痉挛中，我开始肆无忌惮地发射。我看到无垠的月光下，她裸体在跳舞，优美的舞姿，带动着身畔的鲜花缓缓开放。而我，就扑倒在鲜花丛中，融化在花蕊上，享受着温暖和温馨。



真好。李霞吻着我说。

霞。我第一次叫她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我做你男朋友吧？

她的身体一僵。随即开玩笑地说：可以啊，那你得通过我的八重考验。

我很开心，以为她答应了我，便忽略了她僵硬之后，那强装出来的带着玩笑的笑容。



会议上，做完我的发言，我看着听众席上黑压压一片，目光迅速锁定了李霞。

我走过去，拉起她的手。她机械地一缩，随即拉住我。

咱们回家，我说。



其实是回宾馆。继续我们的盘肠大战。我们在床上，叫了肯德基外卖。吃饱了，就来一场。浑身湿透后，就去洗澡。然后彼此搂抱着，聊各自的经历和有趣的事情。但是，每次我问及她男朋友，她就说，这个时候，不提他，好么？

我只能说好。



离开浸满我们爱液和汗水的床，携手回到帝都。在车站，我问李霞：霞，我们是男女朋友了吧？你毕业，我跟你父母提亲去。

李霞不置可否，笑一笑，转身离去。






【第三章】 忍顾鹊桥归路



我们约会越来越频繁。只要周末，我们俩就会欢快地在我的小窝里进行裸体大战。战斗的结局，通常都是我把她白生生的身体，按倒在沙发上，然后呼叫：远征军到达，请敌人开门迎接长矛！

李霞会配合着回复：大门紧闭，护城河已满，只接受长矛攻击。



然后就是我们的身体互相嵌合，就是我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地求索。

近两个月的时间，我们彼此都找到了敏感点。她的乳头特别敏感。她的脚丫，如果被抚摸，下体就会紧缩一下。她的耳垂，如果我慢慢地亲，也会引发大声的呻吟。她的阴道口，只需用手一直摩挲，就会让阴道无比湿润而且慢慢张开口，迎接我的进入。



我们的性爱开始变得契合。差不多每次我都能让李霞达到高潮。我发现，李霞更喜欢慢节奏的做爱。我可以先趴在她身上，慢慢转到屁股，用力磨她的里面。几分钟后，感觉到她的水越来越多，阴道温度也越来越高的时候，就让她到我的上面做个女骑士。那时候，她会以阴茎为支点，进行大幅度的旋转。等到力气差不多的时候，她会伏在我身上，一上一下动着，一方面我的下体会摩擦到她体内的敏感带，另一方面，她突起的乳头，也会跟我的身体不停摩擦，带给她非常大的快感。



我们的约会，就是性爱的约会。

每次做完爱，我们俩都浑身大汗。但谁也不愿意去洗澡，因为实在太疲惫了，仿佛刚刚的性爱，消耗光了身体的能量。

我以为她是我的女友。



霞，我去你们家跟岳父岳母说一声？我问。

你别捣乱好吗？他们知道我跟你这样，非打死我。李霞说。

这话我信。据李霞说，她去哪儿都要跟爸爸汇报。连男朋友带她出去，都要随时接听她爸爸的电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资格啊？我问。

青年俊杰，怎么还不够资格？李霞半开玩笑地说。我还没有那么高的要求。

但我隐隐觉得，李霞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那为什么她喜欢跟我上床呢？我并不是基督山伯爵的作者（大种马），也没有非凡的性能力，让人一度春风后，再也无法离开我。

霞，你要是觉得我不成，就直说，我不会耽误你的。咱们这样，让你男朋友发现了，这算什么？我说。

李霞看着我，丹凤眼中都是妩媚：怎么？你觉得我不够美，没办法诱惑你？

虽然是王顾左右而言他，但在面对一个裸着洁白身体、对你放射无限魅惑的女人面前，答案还有那么重要吗？

结果自然是高强度的性爱。



再有几周就是寒假了。李霞也早就离开我们的项目。我们连续两周都没有见面，给她打电话，就告诉我：在忙于准备出国的材料。我说，我来帮你，我有经验。她说：不用，花钱找了中介在办。

寒假很快来临，我也一个多月没见到李霞。电话里，她总是随便应付几句，就挂掉了。

我自我解嘲地说：我就是给一个小姑娘做了两个月的面首，免费的，这是为国为民的好事儿啊。



而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想起，那个伏在我身上，上下运动的身体，噙住我的舌头用力吮吸的李霞的嘴，她的白白的身子，还有，她上下摩擦着我的身体，套弄着我的坚硬的时候，刮过她体内那个突起的酥麻感。

我不知道的是，我其实爱的，不是她，是跟她的性爱。

我不知道的是，只有在漫漫长夜，一个人守着空屋子的时候，我才怀念她的肉体陪伴。



而在寒假的一天，敲门声带来了李霞。大红的羽绒服，白色的帽子。

进了门，里面穿的是白色高领毛衣。

李霞把衣服往沙发一扔，立刻扑过来，抱着我亲吻。熟悉的甜甜的津液，熟悉的发香，熟悉的她的汗水味儿。

还有，熟悉的，我脱下她衣服的时候，她的顺从。

还有，熟悉的，我进入她的时候，那种宽阔的湿润和温暖，和她高声地呻吟。



我都想死你了，做梦都想着你能要我一次。她说。

做了这么久的和尚，我的坚硬几乎要到爆炸的程度。

我磨她的里面。

她骑在我身上，用力动着，好像要用她的柔软的甬道，把我的坚硬完全融化掉。



平静下来。擦了汗，躺在床上。屋内暖气温度很高。

李霞紧紧抱着我，第一次在我的耳朵边说：老公，你刚才要操死我了！

那种刺激，我再也没有体验过。一个文静的姑娘，一个几乎从来不说脏话的姑娘，在你的耳边说出这种话！

我立刻翻身上马，挺枪，再次直入城门。两片大大的栅栏，早就躲在一边。城门洞涌出白色的暗流，而且门洞在慢慢扩大，欢迎着我的枪长驱直入。白色的暗流，四处溅起水花。

哎哟，这下子捅到底儿了。

你这是要操死我吗？

老公，我是你的，你随便操！

李霞抱着我，嘴里不停喊。我也不停耸动。



随着李霞高潮的临近，我终于无法再忍耐一分钟哪怕一秒钟。我开始用力深深插入，然后死死顶住她的身体。李霞也感觉到了我要射精，用力挺着她的阴户来迎合我，让我插得更深，仿佛已经插到了尽头。

老公，操我，操我！

我要老公操我！

李霞一边说，一边用阴道夹紧我。这个时候，我开始喷射能量。

仿佛是火箭发射，是卫星升空，是地下岩浆终于突破坚硬的岩石层，以势无可挡的力量，喷射出去，冲进李霞的阴道。

第一次，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那一刻，我已经不在世间。我仿佛脱离开自己的身体，在空中，看着两具纠缠的充满爱欲的身体，看着白嫩的女性躯体被侵入，被蹂躏，被肆意揉搓抚摸，看着那个美丽的女性，在颤抖中，张开自己的花瓣，引导着雨露，顺着花瓣流向花芯，从花芯一直渗透到她的全身每个细胞。




【第四章】佳期如梦



人类的精神和物质可以分离。人类的感情也可以分离。这是李霞给我的经验。

那次高潮后，我们抱在一起。我问她，是不是愿意跟我在一起。

李霞说，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没想到，先做爱了。



那是我实在太想你了。我确认了，我爱上了你。我说。

李霞说，我也爱上你了。我同时爱着两个人。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但是，这一切，都是事实。



老公，李霞说，请允许我叫你老公。我跟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我喜欢跟你做爱，喜欢跟你纠缠，喜欢看着你被我捉弄得手足无措的样子。

你知道吗，我在来这里找你的路上，就想：今天又要被老公操了！然后我的下面就不停流水儿。

老公，我骗了你。其实我喜欢粗暴的性爱。

我喜欢你脱我的裤子到一半，然后急吼吼地占有我。

我喜欢你粗暴的冲刺，那种力量让我眩晕，让我高潮。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呢。我十分不理解。



李霞说，老公，我认识他更久。我们初中就在一起了。他更像是我的家人，我的身体的某个部分。

我没法离开他。两家人都公开确认，而且，他要陪着我出国留学的。

他非常信任我。我说什么，他都信。

我跟他，初中就上床，就品尝了男女之事。从此不可自拔。每年的寒暑假，都是我们俩的天下。

随着我上大学，寒暑假我们俩都是睡在一起的。我说我爸严格，那是我骗你的。

对不起，老公。



李霞满脸的泪水。

我却是无可抑制的愤怒。我被这个小姑娘给玩儿了？

你玩儿我？我问她。可是，我没什么可给你玩儿的。我没有钱，没有给你买过贵重的礼物啊。



李霞小声抽泣着，说：老公我说了，我真的爱你们两个。我跟他在一起，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我跟你在一起，也常常想着他。

我说：那你做一个选择吧。我不愿意跟人分享，尤其是分享自己所爱的人。



李霞看着我，给我的，就是沉默。



我冲过去，没有任何抚摸温柔，直接插入。还没有完全流出的精液充当了最好的润滑剂。伴随着李霞的抽泣声，我的抽送也逐渐狂暴。

感受着身下这个身体的柔软和白嫩，感受着她甬道内的温度和湿度。我只想，一直插下去，在时间和空间上的永恒中，插下去。我要永久地占领她。



让老公操你不？我恶狠狠地问。

让，让，老公你随便操。李霞细声细气地、怯懦地回答。抽泣已经几乎不见了。

你记住了，你就是老公的，我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我一边说，一边狠狠地动了几下。

李霞的身体跟着颤抖起来：我是老公的，老公的！老公随便操！



我俯下身，去吮吸她的乳头。红红的，突起的，直立的乳头，如风中开放的罂粟花，让我沉醉，让我上瘾，让我不住地吮吸。



这样的吮吸，很快让李霞浑身颤抖，让她的阴道也开始颤动。

我的意识一直在一个空间徘徊。脑海中一直想的都是：这个女人是我的，我要独享！

我要占有她，用我的精液，占据她的子宫，占据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我用尽全身力气抽送。

你是我的女人！你就该让我占有！我大喊。

李霞受到了我的情绪感染，两腿特别用力夹着我：老公，我就是你的女人！你操我！你操死我吧！

是的，我要操死你，我要占有你，我要把精液射到你的子宫里！我喊。

好好好！李霞一边用腿夹我，一边缩紧下身，锁住我的在里面冲突的钢枪：老公，射我，射我子宫里！



我抬起身，不在吮吸她的乳头。我要射她！我要用自己的精华，完全占领这个女人！



但是，我才发现，她的胸膛上，几个淡淡的吻痕，排成梅花的形状。

仿佛，是梅花带来的冰雪，让我瞬间冷了下来。

我的精液，可以进入她的阴道，可以侵入她的子宫，但是，我的心，永远只能在她那里占据一半的空间。

而我的付出，是全部。



我的身体迅速软化，退出她的身体。我披上毛毯。点燃一支烟。

我说：李霞，好的，我放手。



李霞望着我：给我来一支。



点燃烟，李霞抽了一口，呛的大声咳嗽起来，伴随着咳嗽，胸前的被子掉落，几滴泪水，滑在她胸前的梅花吻痕上，然后融到我的被子里，消失不见。



李霞说：我一直想着，能够拥有两个人。这是完美的梦。

我说：初将明月比佳期，其实，佳期如梦啊，不是现实。







送她走的时候，我说，我有一个手提箱，一直没用过，可否给她？箱子小巧玲珑，可以带上飞机。

李霞说：谢谢了。我不用，我的感情太多，你的箱子太小。





转身离去，再无回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