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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4 22:09: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唐元伏在她奶子上:「好美人,等一會,我再 你!」
「哎,等一會?」可兒幽幽的:「輪完廿多個大漢,我下邊開花搗爛了,還可以陪你…再玩嗎?」
唐元眼珠一轉:「對呀,廿來多大漢輪流幹,一定搗死你的,好,我不許他們碰你了!」
「你可以嗎?」可兒的眼珠一轉:「他們又望過來了!」
遠處,果然有人叫:「唐大哥,完了沒有?我是第二簽呀!」
唐元那話兒仍浸在牝戶內,但已經變軟縮細,他咆哮:「媽的,催什麼,老子插進去,起碼半個時辰才噴白漿,不要偷看,回去等!」
他仍摟著可兒:「等一下,我…我很快就可以!」
說話間,仍捏著她小小的奶頭。
林可兒小嘴一呶:「好哥哥,你的精都射到奴奴的肚子裡,總算是夫妻,你…可以解開我穴道嗎?」
她眼波一轉:「我以後…就依靠你啦,你解開我,我…可以令你快點重振雄風!」
唐元這老粗,『過癮』了一次後,就想佔住可兒,他馬上替她推拍,拿捏,將林可兒的幾處穴道解開。
可兒舒展一下手腳,她跪了起來,雙手摟著他的大腿,望著他垂下來的話兒。
遠望的山賊其宜是有偷看的,有人就叫起來:「唐老大不中用,要小娘兒『吹蕭』了,哈哈…」
唐元臉也不紅,他按住可兒的頭:「嗯,原來大家閨秀也懂這一套,來!」
可兒聞到是一股腥味,她眼珠左右轉了轉,終於張開小口…
「噢,哦,太好了!」唐元大力的按著她的頭,一面飄飄然。
她小嘴都是滿滿的,幾乎連他的兩顆小卵都塞進小嘴內。「唔…唔」她的頭越湊越前。
「哦…好…好…」唐元已經忘記警戒。
就在這時,林可兒突然大力的一噬!
「哎喲…你…啊…救命…斷了…咬斷了…」唐元掩著下體,血像酒似的標漂出。
林可兒咬得甚準,將他的兩顆卵都咬掉了!
她一擊得手後,不知是哭還是笑:「袁鐵郎君,我替你報了仇啦!」
她也顧不得自已身無寸縷,用腳一挑,就挑起了唐元扔在沙上的馬刀,跟著順手一抄,叫道:「去死吧!」
她手起刀落,將唐元劈為兩斷。
附近偷看的馬賊嚇呆了,有十個『排頭』的漢子,已掄著刀、搶撲近:「這婆娘好狠心,碰不得!」
「不!咱們捉著她,一人來一次!」
林可兒滿嘴鮮血,她舉起馬刀,就想了結自己的生命。
有個使壞的馬賊大概亦看穿她的心意,他長鞭揮出,一卷,他人在五丈外,長鞭正好纏住她的右手手腕。
「脫」,他大喝一聲,林可兒手上的馬刀就飛出!
林可兒小腿中了一槍,根本不能站牢,剛才她拚了命,無情力突發,殺了唐元,這時後,真氣用盡,她再也站不牢,身子一軟,就斜斜的倒下。
「捉著她,咱們一個個來!」馬賊對死了的同伴毫不在意,反而爭著剝褲子。
「輪著來,人人一次…」
林可兒的哀叫聲足足叫了半個時辰,才暴 沙丘山。
她那裡給十多個大漢蹂躪過,根本不像昔日的形象,反而似一江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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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靈又打又踢,馬兒在沙上飛奔。但那匹馬根本虛弱,跑了半里左右,腳步已自動放慢。
袁靈望望身後,四、五個黑點越來越大,看看前邊,不遠處似乎有個綠洲,還有一隊商旅似的。
「救命!」袁靈大叫,她望著綠洲:「山賊殺人哪!」
她叫得喉嚨也破了,但,半里外那綠洲的人似乎無功於衷。
「又是一個女的!」馬國基身旁一個山賊獰笑。
「這個可能是袁鐵的小妹子!」
馬國基面一沉:「她似乎見到海市蜃褸,這女娃誰都不許傷!」
他夾一夾馬肚,馬飛快奔前。
山賊的馬經過一夜休息,又有草吃,自然比袁靈的馬跑得快。
袁靈 顧望『綠洲』,顧不到馬國基數騎追近。
馬國基突然雙足離開馬蹬,身子在鞍上一點,身子像只大鳥的凌空而起。
袁靈是習過武的,身後有風響,她本能的就拔出佩劍,往後就刺!
但馬國基的武功還有袁靈之上,袁靈雖習武多年,畢竟內功未到『深厚』境地。
馬國基往空中用指一彈,一股勁風射出,直點袁靈右臂的麻穴,這種隔空打穴的功夫,袁靈見也未見過,她 覺右臂一麻,長劍就脫手。
馬國基在半空打了個觔斗,他雙掌一推,就打袁靈的馬頭。
這一掌將馬匹打得往旁直倒,袁靈亦給摔到沙上。
她嚇得哭了出來。
馬國基平平的落下,站在她面前。「你是誰?為什麼要害我們袁家堡?」
袁靈哭著大罵:「你是壞人,我哥哥、父親一定不放過你,你想幹什麼?」
馬國基上下的打量了她幾眼:「你是袁天正的女兒?哈…哈…袁家堡的是好人,我馬國基就是壞人!好…」
他雙手一抓,就將袁靈提起,手指連封她身上七、八處穴道。
「你殺了我吧!」袁靈 有小嘴還可以動,她哭叫著:「一定有人給我報仇的!」
「不!」馬國基獰笑:「我要娶你做我的小老婆,要你替我生四、五個孩子,那時候,看你還怎報仇?」
袁靈嚇呆了:「你…你…」
「我不老,今年四十,你不過十七、八,嫁給我正好,我最喜歡黃花閨女!」
馬國基身子一蹲,將她攔腰抱起了起來:「你身子很輕,很香嘛!」
這時,他的手下已經牽著馬趕到:「馬大哥,這女娃?」
「她今晚和我洞房,剛才我想過,要娶個袁家的人過癮,你們看,我這個新娘美不美?」
袁靈的男裝帽子給掀掉,一把秀髮揚了開來,她羞得連耳根也紅了,身子不停的抖顫!
「你們休想!」她又哭了出來。
突然,遠處響起馬蹄聲。
原來那綠洲不是海市蜃樓,是真的,有十數騎從那裡奔了過來!
那些人很快就趕到。
領先的一騎,是個廿來歲的勁裝青年。
馬國基的臉色變了一變。
「你們是誰?」馬某先暴喝。
「我是武當派弟子陸仲安!」那青年拉住馬:「你們快放了這姑娘,否則…」
他揚了揚手,背後數騎紛紛拔出刀劍:「休怪武當弟子不客氣!」
馬國基見對方人多,他眼珠一轉:「好,給你!」
他將袁靈一推,跟著撥轉馬頭:「我們走!」
袁靈跌在沙上、滿嘴都是沙,那陸仲安這時跳下馬,給她鬆開了穴道。
袁靈『哇』的哭了出來。
「姑娘,我帶你到綠洲休息一會,你將經過告訴我好不好?」
陸仲安摟著袁靈肩膊。
她這麼大,從來沒有男孩摟過,袁靈本能的掙開:「那夥人是強盜,包圍我袁家堡搶掠…」
「他們已經走遠了!」那陸姓武當子弟指指遠處:「這裡一直走就是袁家堡,他們飛不遠的!」
他拉開一匹馬來:「你隨我回綠洲再說。」
袁靈雖然滿臉泥塵,但難掩那份嬌悄,那些大漢忍不住都盯著她。
綠洲草叢旁,在帳幕內,袁靈喝了點水,講出袁家堡被圍的前因後果。
「江湖中傳聞,袁家堡這幾年銀子多得很,可能引起山賊垂涎!」
陸仲安望著袁靈:「你們這次逃出來,金銀藏在那裡?帶了多少在身?」
「沒有,金銀都留在堡內!」袁靈再次避開他的目光:「是大嫂叫人收藏的!」
「藏在那裡?」陸仲安似乎很有興趣。
「你問來幹嗎?」袁靈很機警。
「哦!」那陸姓青年笑了笑:「你想為家人報仇是不是?告訴了我,我用它聘請江湖高手,將姓馬的殺掉!」
「但,這個惡人捉住我時,可沒有問我家有多少金銀呀?」袁靈躺了下來,胸口起伏著,那陸仲安看得癡住了。
「袁姑娘。」陸仲安亦偎在她身邊:「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了你…不如,我倆成親,之後,我替你報仇!」
袁靈粉臉一紅,她心怦怦的跳,忖道:「武當派名門子弟,連這種無媒苟合的話也講出口?」
陸仲安望著她淫笑,他的手搭上她的香肩。
「你…不…」袁靈想掙扎,但突然覺得頭昏眼花,想爬起也乏力了!
「你…給我吃…吃了什麼?」
「沒有什麼,可能你病了!」陸仲安的手摸落她心口上,跟著解她的衣鈕…
袁靈是個處女,身體頭一次被男人亂摸,她慌得冷汗直冒。
那陸仲安一低頭,嘴巴湊到她櫻唇上吻了吻,又伸長舌頭去舐她的耳珠、粉頸。
「唔…啊…不…」袁靈只覺混身發軟!
「嘩!」他拉開她的衣襟,再扯落她的褻衣,兩個小巧、渾圓、堅挺的乳房就彈了出來!
那乳蒂是粉紅色的小粒粒,在乳暈旁邊,還有幾莖毛毛。
他握住一隻,用掌心的熱力去磨那粒乳蒂,另外,低頭就含住一粒。
他先是啜,然後用舌頭去舐。
「啊…噢…」袁靈從來沒有試過這種刺激的,她不自覺的哼出來,像是生了大病一樣:「哎…噢…」
她一邊喘氣,嘴唇不停的抖顫。
陸仲安搓了一會,她的乳蒂慢慢在他掌心內發硬、凸起!
「很難過是不是?」他的手往下移…
袁靈緊閉雙目,皺著眉,頭又搖又點,但口中哼了半天又說不出話來。
陸仲安的手去解她的褲帶。
「噢…不可以!不…」袁靈像待宰的小羊一樣,混身顫抖,大腿不住的抽搐。
「怕?怕什麼!」他一拉,就將她的褲子褪到膝蓋上,露出白色的褻褲。
「唔,處女幽香!」他一低頭,鼻子就壓落褻褲上:「真香呀!」
他用牙齒咬開她褻褲的褲頭帶。
「你…啊…鐃了我…」袁靈像是求饒一樣。
他將她的褻褲亦褪到膝蓋上。
袁靈最秘密的地方呈現在陌生的男人面前,她緊閉雙眼:「你幹嗎…這樣…急…」
她賁起的牝戶是粉紅色的,毛毛不算多,是淡啡色的,很柔軟。
那條隙雖然緊合,但只有淺淺的一線,未開苞的閨女。
他用鼻子鑽進隙內去嗅。
「啊…我要死了…不要…放過我…」袁靈眼中淌出一顆淚珠。
陸仲安淫笑:「小美人,今天我吃定了你,來,不要怕,這東西,遲早給人的!」他解開自己的褲帶…」
袁靈花容失色,她混身發軟。
陸仲安露出一條五寸長之物:「小親親,這東西等會令你欲仙欲死的,看看!」
袁靈咬咬下唇,閉目不看。
「哈…哈…」他將她的褲子扯脫,再跪了下來,捧高她的腰肢就一挺!
「鳴…啊…呀…呀…」
袁靈只覺下 一陣灼熱,那根『肉骨頭』全插了進去。
「噢,處女真是緊得很,你這閨女,好像還有不少淫汁!」陸仲安托著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拉動起來…
「好…哦…」她起初覺得痛,但他拉出拉入後,灼痛感已減輕,反而有點快感,她不敢再哼,亦不敢動,由得陸仲安插她!
「噢,你真好…太緊…老子…老子要丟啦!」他插了百多下之後,汗如雨下,雙手大力抓著她的屁股:「噢…噢…噢…丟…丟啦!」
袁靈只覺一陣陣『熱流』,射進自己肚子去!
他放鬆手,身子壓在她胴體上。
袁靈哭了出來,她的貞操失去了,這刻後,她變成婦人!
「武當大俠,竟然乘人之危…嗚…你怎樣安置我?」
陸仲安用衣袖揩了揩她面頰上的淚珠:「人家第一眼就愛上你嘛,你放心,夜一深我帶人追上去,將攻佔袁家堡的壞人殺光,然後…帶你回武當山,稟明師父成親!」
袁靈出了一身汗,身子已可挪動,她究竟不習慣在男人面前裸露,就要拾回衣服穿上,但見到墊在屁股下的褻褲,有片鮮血!
「嗚…」她又哭了起來:「我再也不是閨女了!」
陸仲安站了起來,系回褲頭帶:「傻女人,米已成飯,還哭什麼?太陽還很猛,你先睡一會,黃昏時我叫你!」
他揭開帳幕:「我叫人做飯,你先休息一下!」
袁靈慢慢穿回衫褲,躺在沙上的毯子,很快就入夢鄉。
「這妞果然不錯!」陸仲安巡了兩次,見她睡著了:「少少蒙汗藥,就偷了你的紅丸,哈…」
他向綠洲的人吩咐:「看著帳幕,我去等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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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靈也不知睡了多久,傍晚的涼風吹醒了她。
她站起來,束好衣衫,輕輕的揭開帳幕,爬了出來。
陸仲安的手下在遠處正在烤羊,沒人留意她。
袁靈想圍著綠洲走一圈。
她行了三十步,突然聽到馬嘶聲,那是一匹馬的嘶叫。
「誰放馬在這兒?」袁靈見草叢有兩個黑影,她伏下身,慢慢爬過去,因為有個聲音很熟!
「良兒,經過情形怎樣?」聲很低沉,袁靈從草隙一望,整個人呆了!
那是馬國基和陸仲安!兩人盤膝坐在一起!
「爹爹,這次伏擊算成功!」講話的是陸仲安。
「我和眾兄弟在『一線天』那裡,用火箭伏擊袁天正父子的鏢隊,鏢車的火藥爆炸時,他們死了很多人!」
「袁剛想保護他父親,他雖然炸掉了左手,仍拚命斷後!」
「爹爹交給我的八十個好手,有近廿人就傷斃在袁剛手上!」
「袁天正亦殺了我們不少人,到最後,只有他和兒子能殺出我們的包圍!」
「我們追了十多里,終於將袁天正父子困在一山谷,我方還有四十多高手!」
「他們父子拚命,我方再死掉廿人,才砍下袁剛的頭!」
袁靈聽到這裡,趕緊將手卡在口裡,才忍住哭聲,她熱淚如泉,一味咬自己的手!
「袁天正亦受了十多處刀傷,我那時只剩廿多人,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以斬了袁天正!」
「但,忽然有個布衣書生,從天而降,他用一柄劍,格開我們的兵刃,他亮出了名堂,說是武當弟子陸仲安!」
「這姓陸的說:『他路見不平,廿多大漢欺一老頭,無論誰是誰非,都給武當派一點面子!』」
「我見他使出武當的『兩儀劍法』,就能將我們逼開,所以不想再架上梁子,於是撤退!」
「來到這,就見阿爹追這袁家漏網之魚,我想,殺光了姓袁的,雖可報仇,但袁家這十年積下來的金銀,就不知收到那裡!」
「我心念一動,就冒充武當那個陸仲安,實行英雄救美!」
「可幸阿爹機警,配合孩兒的計劃!」
「那袁靈的初夜已給我奪了,我在水裡下了點蒙汗藥,想她一時三刻不會醒!」
「爹,」那個『陸仲安』似乎十分心狠手辣:「我在路上亦做了幾件大案,都是冒陸仲安名義做的,看來,很快就有人摸上武當山找這小子麻煩啦!」
「這個袁靈現在還嫩口,待我玩得十天半月,多干她十餘廿次後,就殺她滅口!」
馬國基一直凝神聽,這時歎了歎氣:「良兒,我可不是這麼想,袁家堡的人,除了袁剛的髮妻錢美珊走了外,他的妾侍梁雅芳死了,袁鐵和他老婆亦死了!袁家已經絕後啦!」
馬國基激動的笑起來:「十年仇,幾乎已經報了!哈…哈…」
「良兒,我要你娶了袁靈,由她替我們馬家生幾個孫子,這才是報仇最高境界!」
冒充為陸仲安的馬良默然不語。
「這次報仇,我方也傷亡慘重,你義叔梁光、胡三省都死了!剛才我往回走,才知道唐元亦送命,寨裡幾百兄弟,能活命的只有幾十人!」
「我們騙袁靈說出藏金地點,把袁家錢財弄到手,馬上就退回山西老家!」
袁靈伏在沙堆上,咬得滿嘴都是血,她已忘記了疼痛,淚亦已流乾!
「究竟父親和這姓馬有什麼過節,他要這樣狠毒的對付我們!」
她想到死:「好,我拚死殺了這個好色淫徒,也等他絕子絕孫!」
這時,馬國基又說:「我和眾嘍囉往袁家堡一帶搜索漏網的錢美珊,她中了我的一抓,內傷不輕,不會跑得很遠!」
「帳內的女嬌娃,良兒好好享用一晚,明天就押她回袁家堡,再慢慢套她說出藏金地點!」
「我們這次傷亡了這麼多人,假如找不到金銀,恐怕兄弟不服生變!」馬國基還吩咐馬良細節問題,但袁靈不敢再聽下去,她蛇形似的慢慢爬回帳幕內。
她躺回鋪在沙上的毯子上,思潮起伏:「什麼方法才可以殺了姓馬的父子呢?」
「論武功,我不是他兩人對手,此刻又給他污辱了…我…呀,他們要回堡,那麼我可以…」袁靈眼珠一轉,似乎胸有成竹。
「這淫魔對藥性不甚瞭解…」
袁靈再想下去:「蒙汗藥喝下後,如果發了一身汗,毒性就解了一半,剛才他污辱我時,彼此大汗淋漓,他竟不知這可解毒,哈…有了!」
就在這時,帳外有腳步聲,她趕緊將面朝裡,不使他看到自己紅紅腫腫的眼睛。
來的自然是冒充陸仲安的馬良。
「小娘子,醒醒,吃飯了!」帳幕揭開,傳來陣陣烤羊的香味!
袁靈被他扳起身子,她哭過的樣子是瞞不了人的!
「哈…哈…女人這東西遲早要給人的,有什麼好哭?」馬良微笑著摸她背脊:「明天一早,我和你殺回袁家堡,盡殲馬賊!」
袁靈透了口涼氣,她呶了呶小嘴:「人家…那裡…黏黏的…都是你的東西…我…我要到池水裡洗個澡!」
「好,好!」馬良吞了口涎沫:「你去,我給你守護!」
袁靈忍著悲痛,來到池邊:「不許偷看,你給我站遠一點!」
「得…得…」馬良還是嬉皮笑臉。
袁靈再一次裸露。
她白白的皮膚、渾圓多肉的屁股、修長的玉腿自然映入馬良的眼裡。
他看看她的背影:「果然是尤物,初初給我開了苞,屁股還末墜,好,我也來鴛鴦戲水!」
馬良亦悄悄的解下衣褲!
袁靈是不懂水性的,幸而池亦不大〔綠洲多數是地下水聚成〕,她慢慢走入水中,眼就盯住池邊幾朵白白的小花。
「噗通!」突然一聲水響,原來馬良赤條條的亦跳入池中。
「你…你做什麼?」袁靈驚叫。
「咱們是夫妻了,還怕什麼羞?」馬良將她一拉,她想揮拳打他,豈料馬良水性甚好,他身子一沉,沉入較深的池底,跟著一拉,拉著袁靈纖幼的足踝。
「嗚…噢…」袁靈身子下沉,喝了不少水。
馬良乘機伸手亂摸,摸得她『哇哇』叫。
他手一鬆,袁靈想走回池邊,但,他在後就摟著她的腰,跟著一挺。
「嗚、唷…唷…啊…」袁靈尖叫起來,原來他那話兒,竟已硬起來,這一挺,竟衝入她另一個穴內!
「噢…你…嗚…」袁靈拚命掙扎,但每掙一下,身子就沉下。
馬良在水中,根本不需用力,亦享受到那份快惑,他的手不住摸她的乳蒂,又搔她的腋窩。
「啊…嗚…」袁靈掙扎了一盞茶的時分,終於乏力。
馬良捧著她到較淺水處,不住的搗!
袁靈再一次嘗到撕裂的痛楚!在遠處,七、八個大漢伏在草叢偷看。
「這池水,我再也不敢吃了,都是他們的東西!」
「你休擔心,水袋我一早灌滿了!」
「這妞不錯,那奶子蠻圓的,可惜咱們就是有得看,沒得干!」
「看,她給他搗到翻白眼呢!」
袁靈果然昏了。
「啊…呀…不成了!…丟啦!…丟啦!…」馬良這時亦成強弩之末。
他拉她回池邊,由得袁靈赤裸躺在沙上。
馬良自顧穿回衣服:「戲看完了,還不預備開飯?」
他一聲暴喝,偷看的大漢走了個乾淨。
袁靈嘔了幾口水,醒轉過來:「你…你這禽獸…你…畜牲!」
她大罵:「你算那裡的武當弟子!」
罵良笑了笑:「你是我的人了,玩玩有什麼關係,快穿回衣服來吃飯!」
他頭也不回的走過火堆。
「我發誓,再也不許這淫魔碰我!」袁靈嗚咽著,她行路都痛楚似的,蹣跚的穿回衣服,她在池邊拔了十幾朵白花的花瓣,放入懷中。
馬良等吃著烤羊肉。
他留了小半塊腿肉,擲給一拐一拐走撾來的袁靈:「吃!」
她雙目無神的坐下,小口小口的吃…
綠洲晚上,變得酷寒。
馬良幾次伸手過來摟她,都給袁靈撥開。
「不知大嫂怎麼了?」她睡不著。
--------------------------------------------------------------------------------
袁家堡遠遠冒起煙柱,火已將建 物全燒燬。
「哎!」美珊摸摸自己的奶子,有五條青黑、帶血的瘀痕!
她用布掩著裸露出來的那只奶子:「好在我胸前有這兩團軟肉,否則,那惡賊已將我的心肝抓了出來。」
她再摸摸懷裡,有金創藥瓶,美珊吃了一點,又敷了一點在乳房上。
天色轉黑,晚風夾砂吹了過來。
那馬突然一聲嘶叫,前腳人立,將美珊拋落馬背,跟著跑了!
美珊想運輕功追馬,但身子一拔起,就跌下。「槽了!真氣渙散,我傷得不輕!」
她小嘴一吐,幾口鮮血吐了出來。
「好在離堡檣一里,我…我要撐著過去!」她在地上打坐,運功調息了一會。
一頓飯的時間後,美珊可以站起來,她冒著風砂,撕破外衣蒙著頭臉,一步步走回袁家堡。
「堡內怎樣了?有多少山賊盤在那裡?」她一邊行一邊想。
「普通的嘍囉,相信三、五個我還可以應付,但,有高手的話,我招架不了…」
美珊心想:「堡後的馬槽,可以藏身,我先到那裡!」
這一里路,她足足走了半個時辰。
袁家堡已變廢墟,一個山賊也沒有!
「他們是不是找不到金銀,退走了呢?」美珊走上堡的高處,四周望了又望。
天已漆黑,看不清楚。
她縮在一角,迷迷糊糊的睡了!
美珊太累了,又沒有吃喝,她睡得很熟,一點應變力都沒有!
她看不到晨光升起,更看不到廿餘騎奔入堡裡!
「寨主,我們找了三遍,連牆都挖了一堵,就是沒有金銀!」一個大漢恭敬的望著馬國基:「我等在傍晚退出口去迎近你老人家!」
「唔!」馬國基但乎心不在焉。
他睜大雙眼,突然雙足一蹬,身子就拔離馬鞍!
馬國基在半空一蹬草牆,兩個跟斗就到牆頂。
美珊睜開眼,就看見身子站看獰笑的馬國基!
「是你!」她失聲。
美珊雙掌一推,用足所有真力,拍出『開窗推月』這招,直打馬國基腹部。
「哈…」馬國基身子躍起兩丈,跟著抓下。
美珊身子一滾,跟著彈起,兩人空手斗了七、八招。
她畢竟有傷,又餓又渴了一夜,廿招過後,已慢慢不支。
馬國基見她勁力漸弱,亦放慢手腳:「你這個袁家的媳婦,如說出袁家的金銀藏在那裡,我…我保證放你平安離此!」
「呸!」美珊嬌叱一聲,身子跟著一滾,滾到馬國基腳下,她跟著從靴筒一拔,拔出柄匕首,狠狠就劃向他的小腹!
這招快得出奇,雙方又在窄窄的城椅頂通道交手,馬國基看來難以閃避!
「好婆娘!」他竟然不避,右手一探一抓,就打美珊露了出來,上面滿是指痕瘀傷的乳房!
美珊的匕首插到他的小腹,但,沒有血流出!而刀鋒反被卡住!
「好婆娘,我穿有金縷銅絲的護體軟甲,你能奈我何?」馬國基右手握著她的一隻乳房,左手就扭她的手腕!
「噢唷!」美珊慘叫一聲,她在那麼多人前被陌生人握著一隻奶子,右手腕又被扣住,這簡直生不如死,她想自毀經脈自盡!
馬國基似乎看穿她的心事,他扣著她右腕的手突然一鬆,化抓為指,連點了她身上七、八處大穴!美珊的氣運到一半就打散,她混身酸麻乏力!他跟著撥下那柄匕首!
馬國基獰笑著,掀腰一抱,抱起又羞又軟的美珊,從城牆躍下!
「這娃兒甚美!」
「寨主有福了!」
「給我幹她一次,短命半年也心甘!」地面的山賊紛紛七嘴八舌。
馬國基落到地面,他冷冷的說:「你不招供,我有辦法要你生死不得!」
「釘四根木樁,拿高粱酒來!」
馬國基喝令。
他將美珊的衣帶一扯,然後擲她落地!
「啊唷!」她雖不能動,但仍可張聲,好在地上沙厚,也不怎麼痛,但她的上衣就給扯脫,露出白白的上身,和一隻滿是抓傷,另一隻卻是光滑的乳房來!
「嘩!」有的山賊流下涎沫來。
美珊那渾圓、堅挺、連藍色的靜脈都清晰可見的奶子,誘得他們呆了!
馬國基獰笑,一俯身就抓著美珊的足踝!
「說不說?」馬國基厲聲,他脫掉她的靴,露出纖足。
美珊閉上眼搖頭:「殺我好了!」
「沙」的一聲,夾著美珊的驚叫聲,馬國基逛勁扯下她的外褲!
那雪白修長的玉腿露了出來,美珊除了僅有的褻褲裹著三角地帶,其他部份都光條條的!
有幾個山賊看得眼光光,不單止流口水,還握著自己隆起的褲子搓起來!
「你不得好死…嗚…」美珊雖是女中英雌、此刻忍不住哭了出來。
「沙」的又響,馬國基再撕得片片碎,那黑茸茸的牝戶露了出來!
「噢!啊!」幾十個山賊就要脫褲子:「大哥,我先來,谷精上惱,沒辦法啦!」
「喔!」美珊羞懊交集、怒得暈了過去!
「退開!」馬國基厲聲:「求財不求色!」他擊出一掌在眾山賊前方的砂地,擊得塵土飛揚!
眾山賊紛紛後退。
「拿牛筋來,將這婆娘大字形的綁在地上!」馬國基又大喝!
幾個比較高輩份的山賊拿出牛筋,就將美珊手腕、足踝,綁在四根木樁上。
「惡賊,你想怎樣?」美珊失聲。
「拿高梁來!」馬國基再吩咐。
有山賊恭敬的遞上皮袋,內盛酒的皮袋!馬國基走前,拔開塞子,『嘩喇…嘩喇』的將酒傾下美珊的牝戶內!
「噢!喲…」烈酒流入陰戶,將美珊灼得醒轉過來!
「哎唷…唷…」她身不能動, 是呻吟。
馬國基將整皮袋的酒都傾落她下體上,弄得那片沙地都是酒香!
美珊似乎想到一件事,臉色突然變得灰白,面上肌肉抽搐起來:「你…你好狠!」
「哈…哈…你知道了?」他獰笑:「酒香會招來 子,那小東西有毒,它們刺過你下邊,你永遠不能生孩子,那裡的肉會腐爛,連女人也做不成,你說不說?」
美珊又氣又急,她頭一垂,又暈了過去!
這時,遠在堡簾頭守望的山賊大叫:「有十餘騎往這邊來!」
遠處傳來幾響似鞭炮的火箭聲!
馬國基面色一凜:「什麼事?」
他身子一拔,就躍起五尺,雙足再撐撐土牆,兩下起落,就上到牆頭。
兩里外,有十餘騎疾走、稍遠,有兩騎似乎在追。
「砰,砰。」走在前邊的騎士,又燃著兩三枝火箭。
「是良兒,他們有事,快開堡門!」
馬國基大喝。他一邊喝一邊又躍下牆。
兩里路不遠,片刻十餘騎已衝入堡。
為首的是冒充陸仲安的馬良,他臉有點蒼白,翻身下馬,不斷喘氣。
跟著,是兩個山賊夾著袁靈的馬,袁靈的面色不甚好看!
「良兒,怎麼了?」馬國基也不避嫌了,他一把摟著兒子。
馬良喘了幾口氣:「後邊,真的陸仲安,帶著…帶著死剩種袁天正來了!」
馬國基仰天狂笑:「也好,今天來個大了斷!」他跟著問:「你不舒服?」
「我…我心跳很厲害…爹…我…」馬良臉色突然變為藍青白,身子軟了下來!
馬國基一掏 裡,摸出一個小瓷瓶,倒出顆藥,塞入馬良口裡:「少爺受了傷?」
「沒有,他整夜都和那姑娘睡…我們不知!」拉著袁靈馬頭的山賊急忙分辯。
「是我幹的…哈…你兒子活不了!」袁靈身子搖搖欲墜,她面亦開始泛藍。
「靈!」赤裸被綁在地上的美珊哀叫。
「大嫂!」袁靈亦嚎叫起來。
馬國基一摸馬良的鼻,已是氣若游絲,他怒吼一聲,將馬良捧到一所廢屋邊,輕輕放下。
「小姑娘,快拿解藥來!」馬國基怒吼一聲,上前將袁靈扯下馬來。
袁靈眼珠一轉:「你先放了我大嫂再說!」
沙地上,已出現四、五隻紅紅的 子。
「好!」馬國基又急又氣:「放了地上的婆娘!」他仰頭望高牆上:「追來的兩騎呢?」
一個山賊結結巴巴的:「他們不見了!似乎沒有追上來!」
「唏!」馬國基從衣袖一抄,抄出一支判官筆來。
美珊手足的牛筋被挑斯,她雖無寸縷,但一滾就滾到自己的衣服旁,拾起破衣服就穿…
馬國基判官筆架若袁靈的死穴:「你用什麼害我兒子的?」
袁靈氣息漸弱:「你的兒子奪了我的身體,我無意在綠洲中,發現了『碎心花』,我摘了十數朵,在口內咀嚼,花的毒液,溶入我的唾沫內!」
「入夜後,你的兒子再用強…摟著我…」袁靈露出慘笑:「我假意和他親嘴,將唾沫吐進他口裡!」
「他還以為令我動情,拉住我連連親嘴…吃了我不少口水…哈…」
「老賊,這『碎心花』的毒,吃進肚裡,幾個時辰後,就令心口麻 ,心,起初跳得很快,最後停止…」
「那解藥呢?」馬國基冒出冷汗。
「沒有…根本沒解藥…我死了…你兒子也陪…陪…我上路…」袁靈臉越來越藍,終於頭一垂,斷了氣!
「你…」馬國基一探她脈門,真的停止了呼吸:「你…好狠…」
「良兒!」他挨回馬良身邊, 見他褲子濕了一大片,那是肌肉失控,連尿也洩放了,他一摸馬良呼吸亦是死了!
「袁家的人都要死!」馬國基目露凶光嚎叫。
美珊退到牆角邊,她手無寸鐵,但準備一拚!
這時,突然一聲長嘯,兩個灰影突然在堡中出現,跟著像大鵬鳥似的飄落地上。
這兩人如何迫近堡牆?如何進來?守在上邊的山賊顯然一無所知。
「老爺!」錢美珊哭叫起來。
一個灰袍老者,和一個年青道士,穩穩的站在眾山賊當中。
「袁天正,你來了,好,這十年仇今天一一了斷!」馬國基冷冷的,向那年青道士一揖:「閣下想必是武官陸仲安大俠,是否要趟這混水?」
袁天正老淚縱橫:「馬…馬國基,你殺我兩子一女…你…你好狠!」
年青道士亦向馬國基遠揖:「這位英雄,我陸某 是追查有人冒賤名犯姦淫搶掠,閣下與袁家有什麼恩仇?在下亦有興趣一知!」
袁天正抱起袁靈:「靈兒…連你也死了…日後誰伴我?」他不住哭。
馬國基清了清喉嚨:「好,在武當大俠前,我不妨講一個故事出來…」
「十年前,我在山西伏牛山結寨做山賊,我當時有一妻兩子!」
「我雖干無本賣買,那不過是攔路收賣路錢,要做大寨,卻也沒有能力!」
「但有日…」罵國基突然提聲:「一個叫袁天正的,帶同金刀門弟子摸上伏牛山踩我寨子!」
「我自問和金刀門沒有結怨,並沒有防範!」
「這個姓袁的誣告我劫了金刀門的『租銀』,一上寨就殺。」
「我老婆和大兒子,他當年僅得十四歲,恰巧在前寨,和姓袁的對抗,就…就給他砍死!」
「姓袁的自稱替天行道,一邊放火燒寨,一邊斬殺,我背著十歲的次子,在後山抵抗,最後手下死傷殆盡,我被姓袁的打了一掌,跌下百尺深涯!」
「姓袁的以為我必死無疑,但,我背著兒子的背帶,恰好勾著谷底一枝松樹,保存了生命!」
「姓袁的巴結了金刀門,後來,還替兒子袁剛討了金刀門掌門錢亨的女兒!」
「我在谷底苦練了八年武功,然後帶回兒子馬良出谷,要查明當日的事!」
「我懷疑袁天正正當日搶了金刀門收回來的租錢,卻誣稱是我馬國基幹的,因為一個小小的山賊,死了也沒有人同情,而且可以揚言,為地方除害,嬴得大俠名!」
「天助我馬某,首先,我找到九宮派的梁光,他不滿你的兒子袁剛搶了他心愛的師妹梁雅芳,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再者,胡三省亦帶了兩百部眾來歸,胡兄弟就是當日伏牛山之役的死剩種,他亦痛恨袁天正這假仁假義之輩!可惜,梁光與三省兄都先後戰死,這仇,就由我馬國基一肩挑上!」
「袁天正在未踩我伏牛山寨子前, 是一個落魄鏢客,但毀我馬家後,就在甘肅建袁家堡,發起財來了!」
「我殺你袁家子媳,全是為你袁天正老賊!」馬國基血脈賁張:「武當子弟,最好少理閒事,否則…老夫亦不怕!」他手判官筆,指著袁天正。
袁天正放下女兒身體,他嘶啞著:「我踩平你寨子,全是你魚肉鄉民!」
「袁某當日,是受一個人所托,並不是平空摸上山去,至於誤殺令郎和夫人, 是兵凶戰危,那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但馬國基你這 …除了殺了我子女外,某之次媳…」袁天正老淚縱橫:「我趕回袁家堡時,在沙漠發現她的 體…」
「她…她武功甚差…但…但…死時身無寸縷…下體…下體滿是男性精液…浸得滿滿的…那…那…起碼有十個大漢蹂躪了她!」
「馬國基,你納命來!」袁天正說到這裡,長劍出鞘,一招『長虹貫日』就刺向馬某。
這種是不要命的打法!
馬國基一招『夜讀春秋』,判官筆一格,跟著掃出一腿踢袁天正下盤兩人都近五十歲,鬚髮都有些白,但對殺起來,卻是招招狠辣。
片刻之間,兩人鬥了百多招,袁天正的劍劃傷了馬國基幾道傷口,馬國基的判官筆亦刺傷了對方幾處。
雙方都在流血。
天氣熱,兩人鬥了半個時辰,動作已減慢。
陸仲安遠遠站在一角,蹙眉沉思,而錢美珊就掩著破衣服,瑟縮在地上,臉有痛苦之色。
那數十個山賊,則擎刀槍遠遠包圍著美珊與陸仲安。
馬國基的武功,究竟稍勝袁天正,他突然佯敗,判官筆拖到手下。
袁天正求勝不知輸,他長劍幻化作刀,一記『吳剛伐桂』就想斬開對方!
「小心!」旁觀者清,錢美珊嬌喝。
但已經遲了,袁天正這招,露出腹部!
「著!」馬國基突然擲出判官筆!
「波!」的一聲,那支筆直射入袁天正腹內!
「哎唷!」袁天正慘叫一聲,但他中筆重傷,卻不減去勢!『拍』的一聲,他的長劍亦劈入馬國基的左臂上,整個劍身都深嵌肉中!
馬國基想不到對方受傷後,身子不往後倒,反而鼓最後一啖氣,往前拚殺的!
「啊呀!」他中了一劍亦痛叫出來!
兩人皆受重傷,鮮血如泉直噴。
他們皆倒在黃沙地上。
山賊群中,躍出幾個擎刀、斧的,就要取袁天正的命!
這時突見灰影一閃,一柄長劍飛快的刺出十八劍,衝出來的山賊,每個都中劍,不是手傷就是腳傷。
「退…下…」馬國基雖重傷,但仍可說話!
在馬、袁兩老中間,一個灰袍道士,正是武當弟子,陸仲安!
「武當太乙劍招!」幾個山賊受傷俱不重,慌忙退回。幾十人縮在堡門口,準備奔逃。
「兩位,」陸仲安垂手握劍:「你們都受了重傷,在下這裡有點白藥,或可治痛,希望…不要再鬥了!」
錢美珊這時亦撲過來抱起袁天正:「老爺…」
這兩個死敵都搖手,似乎不領情。陸仲安歎了口氣,將藥塞回懷裡。
「袁老先生,在下有問題甚難解開,希望你能實告,或可解開這十年仇的死結!」
袁天正臉如紙白,他點了點頭。
「是誰叫你踩平馬國基的寨子的?」
袁天正慢慢的:「本來,這秘密我是不告訴人的…我袁家今日…哎…」
他用手掩若腹中的大洞,那根判官筆還插在那夷, 要一拔出,袁天正就會即時斃命!
「那…那是金…刀…門…的掌門…錢…亨!」
「啊!是我爹?」錢美珊失聲:「什麼緣因?」
袁天正氣開始喘了:「所謂…人之將死…親家…說有個婢女…夾帶私逃…逃…上伏牛…山…跟了這姓…馬的…所…以…」他想再說,已經沒有氣力。
「阿爹為春香逃走,竟結交老爹…去踩姓馬的寨子?」錢美珊失聲。
「我…不行了…」袁天正拚若最後的氣力:「我死去後…用…我家的家財…把我…和兒女媳婦合葬…袁家堡…完…了…」
「金刀門…助…我興家…也…令我…毀家…」袁天正頭一垂,斷了氣。
馬國基亦在苟延殘喘。
「你父親…仗勢凌人…春香不堪責打…根本…沒有夾帶金錢…她…在…伏牛山前…自盡…恰巧…被我救回…生了兩個兒子…並…跟我學習武功…但…事隔…十多年後…錢亨…竟這…這麼記恨…噢…」馬國基捱這劍,已將他肺斬開,他雙眼一翻,不住抽搐!
「是誰冒我名汗淫?」陸仲安想幫他止血。
「是犬子…他…死…在…那邊…」馬國基慘笑:「陸大俠…請留…他全 …我報了仇…但…元兇竟殺…不了…全家…暴 …黃沙…」馬國基頭一垂,亦氣絕身亡。
那班山賊見頭子身死,發一聲吶喊各自跳上馬背,急逃離開。
片刻之間,袁家堡除了死 外,就只有陸仲安與錢美珊。
「袁家夫人!」陸仲安合什:「貧道想到堡外…將死者運回來,把他們葬在一起,夫人…亦可更衣!」
他自始至終,未有正視過半裸的錢美珊。
錢美珊呆在那。
「阿爹給了我一筆大嫁妝,原來是…」她飲泣起來:「他為了一個婢女的私逃,累死袁、馬兩家互相殺戮,而我…」
美珊覺萬念俱灰。
當日午時,陸仲安已將袁鐵、林可兒的 體運回。
美珊亦找出一襲黑布袍穿上。
「那些山賊,死者甚眾,貧道在那邊,挖了個大坑,將他們埋了!」
陸仲安合什。
「小女子亦在那邊挖了兩個深洞…」美珊臉無血色:「一個埋馬家父子,一個…」
陸仲安一邊埋葬死人,一邊問:「錢姑娘,日後是不是回金刀門去?」
美珊搖了搖頭。
「這裡已成廢墟,你要留下來?」
「不!這裡埋的死人,藏的金銀,都是一個教訓!」美珊很平淡:「道長,我準備找一所古剎,削髮為尼,替我父親贖罪!」
「錢姑娘,要不要我送你一程?」陸仲安裝好馬匹的馬鞍。
「不必了!」美珊輕吟起來:「無情水任方圓器,不系舟隨去往風,我守孝一月,就寄身名山!」
她送陸仲安到堡門口:「多謝大俠!」
夕陽開始西下,陸仲安單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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