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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红楼遗秘(第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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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9-8 22:06: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集:花劫
  第一回:天作奇缘
  补天遗石落尘凡,坠入迷津犹未知;但因群钗乱吾心,长醉红楼梦难醒。
  秦可卿慵启美眸,仍就懒懒地躺着,回味起昨夜的风情,不觉嫣然甜笑,直至耳闻窗外鸟鸣声声,方恋恋不捨地从被窝里轻轻爬起,不想仍惊动了枕边的男人,被贾蓉一把拉住玉腕,懒声道:「小东西,起得这样早,欲往哪儿去?」
  可卿復转回被窝,趴于夫君胸上,呢声道:「园子里的梅花开了,今早得陪太太过去西府那边,请老祖宗和几位夫人过来赏花哩。」
  贾蓉皱眉道:「怎么老有这些花哨事,改天再去请吧,今朝你只须陪着你相公。」
  可卿玉颊轻晕,尖尖的玉指轻揉着男人的乳头,娇声道:「太太昨天就跟我说好啦,这也叫花哨事么?小心给太太听见。」
  贾蓉哪敢真的得罪母亲,只是觉得昨晚又着雨露的老婆容颜焕发,倍添娇艷,心中仍有些贪恋,一臂圈住可卿的柳腰,将她嫩脸贴到面前,嘴对着妇人耳心悄声道:「昨晚可妙?我带回来的那东西好不好?」
  可卿玉容愈晕,半晌不答,无奈男人目光炯炯臂如铁箍,只好含羞啐道:「被人折腾了一夜,身子都欲散了,有什么好!」
  贾蓉听了,有些不甘心道:「那东西可是品玉阁秘制的珍品吶,价可不菲,寻常人家还受用不起暱,娘子真的不喜欢么?昨晚你不是……」
  原来夫妻俩昨夜欢好,贾蓉从外边弄来一样宝贝,名唤「春风酥」放在炉里燃着,以助床榻兴致。
  可卿怕他说出羞人的话来,伸手轻拧住男人的脸,咬唇道:「好啦好啦,人家喜欢呢。」
  贾蓉得意了起来,笑道:「我说呢,娘子昨晚的那模样,怎么可能不喜欢呀,浪得跟……」
  可卿大羞,艷霞染腮,用力拧男人的嘴,急道:「你再说,人家可不理你啦!」
  贾蓉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什么滋味,跟你相公说说。」
  可卿耳内被男人的热气呵得心里阵阵发酥,腻声道:「告诉你,就得放人家走哦,莫把太太给惹生气了,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贾蓉笑笑点头,可卿便俯首凑到他耳边,细细声呢喃道:「屋子里点着那东西,叫人心里边从头至尾都飘荡荡的,兴致真比往日好许多呢,又不似从前那些刀子似的药,用过后,第二天就没了半点精神。」
  贾容道:「此话怎讲?」
  可卿俏脸含春道:「昨晚被你折腾了一夜,可现在身上却还暖洋洋的好舒服呢。」
  贾蓉听得动兴,被子里的手掌插到娘子的股心内,指尖揉到薄润的娇嫩处,笑道:「原来方才在哄我,既是这样,你男人就再让娘子快活一回。」
  可卿哪里肯睬他的借口,生怕婆婆等得生气,坚决挣出贾蓉的怀抱,穿好衣裳,爬出被窝熘下床,对那还赖在床上眼勾勾望着她的男人,甜甜笑道:「乖乖的,等晚上回来,人家定管你个饱。」
  贾蓉望着仙子下凡般的娘子飘出屋子,不知怎的,思绪竟转到了老子贾珍的身上,在暖和的被窝里不禁打了个寒战,心中顿时烦恶起来。
  ************
  可卿跟着尤氏,一早就过到西府,面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到会芳园赏梅。贾母等人用了早饭,便携老挈少,一簇人往东府而来。
  尤氏婆媳陪着贾母众人满园游玩,先茶后酒,安宴以待,并无别样新文趣事可记。
  到了午后,宝玉目倦身怠,欲睡中觉。贾母见是这宝贝孙子,便命人好生哄着,歇一回再来,一时众人都忙了起来。
  原来这宝玉乃世袭荣国公贾代善之孙,工部员外郎贾政次子,正是那荣国府里的一个魔根祸胎、混世魔王。据说此子生时口中衔着一块五彩晶莹的玉,人人皆说恐怕来歷不小,谁知岁时抓周,百般好物,一概不取,只把那些脂粉钗环抓拿,气得他老爹大怒道:「将来酒色之徒耳!」
  从此不大喜欢他,独那史老太君还是宠得命根子一样。
  果然到了后来,此子虽生得聪明乖觉,百个不及,却不好诗书经纶,只喜与家中的姐妹丫鬟厮混,还出奇言道:「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我见了男人,便觉浊臭逼人。」
  但有史老太君始终护着,又因贾政长子贾珠早逝,所以家里除了贾政之外人人都宠着。后有《西江月》二词,批宝玉极恰,词曰: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
  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裤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众人因贾母之命,一时皆乱,可卿忙上前笑回道:「我们这里有给宝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与我就是了。」
  又向宝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嬷嬷,姐姐们,请宝叔随我这里来。」
  贾母素知这可卿是个极妥当的人,不但生的裊娜纤巧,行事又温柔和平,乃是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见她去安置宝玉,便安稳放心了。
  当下可卿引了一簇人来至上房内间,宝玉抬头看见一幅画贴在上面,画的人物固好,其故事却是《燃藜图》也不看系何人所画,心中便有些不快,又见一幅对联,写的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他看了这两句,纵然那室宇精美,铺陈华丽,亦断断不肯在这里了,忙说:「快出去!快出去!」
  可卿听了,笑道:「这里还不好,可往哪里去呢?」
  想起丈夫此时定然出去了,便道:「不然往我屋里去吧?」
  宝玉看看可卿,点头微笑,心想:「这样一个可人儿住的屋子,定然也是好的。」
  正在乐意,却听一个嬷嬷说道:「哪里有个叔叔往侄儿房里睡觉的理?」
  宝玉心中不禁暗暗生气,着恼这嬷嬷多管闲事,嘴上却不好怎么说。
  幸好可卿乜了乜宝玉,笑道:「嗳哟哟,不怕他恼,他才多大呢,就忌讳这些个!上月你没看见我那个兄弟来了,虽然与宝叔同年,两个人若站在一处,只怕我那兄弟还高些呢。」
  宝玉早隐约听过那人物,心痒道:「我怎么没见过呢?你带他来我瞧瞧。」
  众人笑道:「隔着二三十里,往哪里带去?往后见的日子有呢。」
  说着大家来至秦氏房中,刚至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宝玉顿觉眼饧骨软,连说「好香!」
  可卿忽记起丈夫昨夜在炉里燃放的那春风酥,不禁暗暗吃羞,心里急道:「那人可真真马虎,出去也不把那香熄了,如今怎生是好?」
  正没主意,却见宝玉瞧那墙上的画,正是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两边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其联云: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
  再看屋里的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那边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宝玉十分惬意,含笑连道:「这里好!」
  可卿见他欣赏,不知怎么的,心底也有些得意,娇笑道:「我这屋子大约神仙也可以住得了。」
  说着亲自展开了西子浣过的纱衾,移了红娘抱过的鸳枕,与众奶娘服侍宝玉躺下,众人这才款款散了,只留袭人、媚人、晴雯和麝月四个丫鬟相伴。
  秦氏又吩咐其余的小丫鬟们,好生在廊檐下看着,自己带了瑞珠,到屋前园子里,半卧在一株梅树下的石椅上,看那猫儿狗儿打架。只因昨夜被贾蓉闹了一宿,眼皮渐渐沉了起来,不知何时,竟迷煳睡去。
  ************
  却说屋里的宝玉,躺在那床榻上,想着可卿为自己盖被子时的甜美模样,渐渐睏倦,便恍恍惚惚地睡去……忽似看见可卿在前面,遂悠悠荡荡地随了她,走至一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
  宝玉心中欢喜,想道:「这个地方有趣,我就在这里过一生,纵然失了家也愿意,强如天天被父母师傅打呢。」
  正胡思乱想间,前边已不见了可卿,忽听山后有人作歌曰: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
  歌声未息,但见那边转出一个仙子来,蹁跹裊娜,端的与人不同,有赋为证:方离柳坞,乍出花房。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影度迴廊。
  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兮,听环珮之铿锵。
  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
  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鸭绿鹅黄。
  出没花间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飞若扬。
  蛾眉颦笑兮,将言而未语;莲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
  羡彼之良质兮,冰清玉润;羡彼之华服兮,闪灼文章。
  爱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篆;美彼之态度兮,凤翥龙翔。
  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艷若何:霞映澄塘。
  其文若何:龙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应惭西子,实愧王嫱。
  奇矣哉,生于孰地?降自何方?若非宴罢归来,瑶池不二;定应吹箫引去,紫府无双者也。
  宝玉心中欢喜,忙上前作揖问道:「神仙姐姐不知打哪里来?如今要往哪里去?也不知这是何处,望乞携带携带。」
  那仙子悠然笑道:「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是也,专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总掌尘世之女怨男痴,因近来风流冤孽,缠绵于此处,是以前来访察机会,布散相思。今忽与尔相逢,亦非偶然。此离吾境不远,别无他物,仅有自采仙茗一盏,亲酿美酒一瓮,素练魔舞歌姬数人,新填《红楼梦》仙曲十二支,试随吾一游否?」
  宝玉听了这等玄妙,一时忘了可卿在何处,竟随了仙姑,至一所在,见前有石牌横建,上书「太虚幻境」四个大字,两边一副对联,乃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上面又横书四个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再有一副对联,大书云: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宝玉迷惑不解,只随着那仙子四处游玩,似知非知,似觉非觉,看了金陵十二钗正副数册,闻了那诸名山胜境内初生异卉之精,与各种宝林珠树之油所制的「群芳髓」;饮了那放春山遣香洞以仙花灵叶上所带宿露而烹的「千红一窟」再赏了十二魔姬歌演的「红楼梦」曲,此皆正史有叙,不再细表。
  却说可卿恍惚间走着,也遇一仙子接了,拉住她道:「妹子可回来了,警幻姐姐今日还接了神瑛侍者回来,欲将你许配与他,令其歷饮馔声色之幻,冀希将来能有一悟,妹子快随我来吧。」
  可卿迷迷煳煳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时竟忘了尘间凡事,彷彿原便是这仙界中人,随她去了。转眼已至一阁,入眼熟悉,只是想不起何时来过。
  那仙子笑道:「妹子,且在你房中稍等,警幻姐姐就要带神瑛侍者来了。」
  可卿不解,正欲细问,却见那仙子去了。
  回说宝玉听那些魔姬演歌,却觉甚无趣味。警幻见了,因叹道:「痴儿竟尚未悟!」
  便命歌姬不必再唱,撤去残席,把宝玉带至一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之盛,乃素所未见之物,更可骇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内,其鲜艷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裊娜,则又如黛玉,不正是可卿是谁?
  宝玉正不知何意,忽闻警幻道:「尘世中多少富贵之家,那些绿窗风月,绣阁烟霞,皆被淫污纨裤与那些流荡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来多少轻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为饰,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饰非掩丑之语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会,云雨之欢,皆由既悦其色,復恋其情所致也。」
  宝玉听得迷煳,心中正细嚼那话,又见仙子凝眸望着他道:「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宝玉听了,唬的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因懒于读书,家父母尚每垂训饬,岂敢再冒犯那『淫』字?况且年纪尚小,不知『淫』字为何物哩。」
  警幻道:「非也,淫虽一理,意则有别,如世之好淫者,不过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此皆皮肤淫滥之蠢物耳,如尔则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辈推之为『意淫』,『意淫』二字,惟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汝今独得此二字,在闺阁中,固可为良友,然于世道中未免迂阔怪诡,百口嘲谤,万目睚眦。今日遇令祖宁荣二公剖腹深嘱,吾不忍君独为我闺阁增光,见弃于世道,是以特引前来,醉以灵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将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许配于汝。今夕良时,即可成姻。不过令汝领略此仙闺幻境之风光尚如此,何况尘境之情景哉?而今后万万解释,改悟前情,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
  说毕便秘授以云雨之事,个中奇淫巧术,皆非凡间所有,而后将宝玉推入内房。
  那警幻又对可卿耳语道:「此子虽乃古今第一淫人,但自开闢以来,尚不知色为何物,妹妹且将就着他些。」
  可卿羞极,待欲问个明白,已见那仙姑将门掩上去了。
  宝玉恍恍惚惚的,见那女子艷不可言,又似十分之亲切熟悉,况他本就是古今第一淫人,一时把持不住,竟上榻与之缠绵。
  可卿也迷迷煳煳的,只觉眼前美少年,原来正是心里边最得意的人儿,便亦欣然相从。
  宝玉依着警幻所嘱之言,先为佳人宽衣解带,初时还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见可卿身上的雪腻肌肤,不禁心迷神摇,唿吸也急促起来,手上发颤,已把佳人衣裳弄乱,他还是头一回,这般清楚地看到女人那迷人的娇挺玉峰,心里噗通噗通的想:「原来女子衣裳里边竟是这样美妙的。」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初夜般羞涩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怀里,任其荒唐,待那尖翘翘的玉峰被拿,娇躯便都酥软了,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思道:「这人怎生得面熟?」
  却又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心神虽迷,尚有一点灵知,忍不住羞呢道:「弟弟是谁?怎在此轻薄人家。」
  宝玉吃了一惊,望望可卿,愈觉熟悉,努力想了想,只是想不起眼前的可人儿乃是他在尘间的侄儿媳,愣愣道:「仙子姐姐,我叫宝玉,警幻仙姑把姐姐许配给我,却没告诉你么?」
  可卿也迷迷煳煳地想了想,更是迷得一塌煳涂,她原是太虚幻境中风流司的神女,天性最为好媚爱淫,且不知已爱慕了这神瑛侍者多少个千年,如今方才遂愿,早被宝玉抚慰得心魂飘荡,通体酥麻,便懒得再去多想,晕着玉颊道:「不知道啦,既然如此,日后你可不能负了人家。」
  宝玉忙点头应诺,只觉怀中玉人火烫烫的紧紧贴过来,所触肌肤粉滑娇嫩,愈觉销魂非常,两人更是交纠痴缠个不休。
  宝玉在可卿那娇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乱摸乱握,虽说他从小就喜欢与女人亲近,但最多也不过是吃吃小丫鬟嘴上的胭脂,摸摸她们的手儿,哪曾这般恣情尽意的耍过?下边那根大宝贝早已勃得硬如金铁,淫慾翻腾流荡,想起刚才警幻仙姑教他的话,悄悄把手探到可卿松开的罗裙里去,没头没脑的瞎窜。
  可卿靠首于宝玉肩头,含羞带媚地凝望着他的脸,咬唇苦忍了好一会,终娇咛出声来:「弟弟,你怎么这样耍子,人家可难挨哩。」
  宝玉涨红了脸,附头在她耳边小小声说:「好姐姐,刚才警幻仙姑教我说,女人下边有一个销魂洞,待到情浓难耐时,可将我下边的玉根与之交接,方能登峰于极乐。」
  可卿眸中水汪汪地娇呢道:「那又怎样?」
  宝玉唿着火烫的气息道:「我此刻又舒服又难过,想来准是到了仙姑说的那情浓难耐时哩……」
  可卿被他的热气薰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流春,乜着他无力道:「那……那你怎么还不来?」
  宝玉手足无措,红了脸低低声道:「只是……怎么找不到呢?」
  可卿盯着他咬唇道:「你……你的手碰到的……的那儿不是么?」
  芳心早被他撩得一荡一荡的。
  宝玉抱着她连忙再次探究,这回手上仔仔细细,差点没把这玉人儿给弄出声来,谁知过了好一会儿又说:「仙子姐姐,怎么好像没有呢?那里都是一片片嫩嫩的肉儿哩。」
  可卿几乎想咬这人一口,无奈通体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挣扎出宝玉的怀抱,反身将他一把推倒榻上,动手解了他的裤带,掏出他那根巨硕无朋的大宝贝,来不及好好端详,罗裙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里边的亵裤,拿捏住少年的大肉棒,对准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体挪移间,那缕缕滑滑的蜜汁早已淋了宝玉一腿。
  宝玉只觉大肉棒插入一个娇嫩嫩、滑腻腻的奇妙东西里边,四周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还紧紧地包裹揉握过来,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便是做梦也不曾想过,天地间竟会有这样美妙的滋味。
  可卿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开一般,却又涨满绷紧整个花房,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都叫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待花房压到深时,娇嫩嫩的花心儿被那大龟头顶到,整个人酸麻了起来,不禁「嗳哟」一声娇哼,雪白如乳的阴阜一鼓,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淋得宝玉腹底皆湿。
  可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少年的身上娇颤了。
  宝玉见状,忙问道:「仙子姐姐,你怎么了?」
  可卿轻轻浪哼道:「你小小年纪,那宝贝却恁的这样大,弄痛人家哩。」
  其实通体酥美,纤长的四肢只紧紧地缠着少年。
  宝玉正觉玉茎被裹得美不可言,听了仙子的娇语,十分不捨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来吧?」
  可卿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娇嗔道:「开始会有点痛的了,说不定到了那后边,便会好些哩。」
  宝玉不敢乱动,讷讷问道:「姐姐,那我现在怎样才好?」
  可卿羞极,心道这也得人家教你么?便低啐道:「谁知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哩。」
  宝玉心头一片混乱,双臂抱住可卿,下边情不自禁的轻轻动起来,那说不清的奇妙感觉顿时纷至沓来,更是令他爽得无法自制,动作也悄悄的越来越大,胡思乱想道:「仙姑说得没错,女子下边果然有个销魂洞,只是刚才我用手怎么没摸到呢?」
  忽见可卿娇怯怯的支起身来,下体娇娇柔柔起起伏伏与己交接,却是仍娇颤个不住,便又问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还痛么?」
  可卿不答,美眸朦胧秀髮堕落,只是姿态优美的将玉股抬起坐下,用那玉蛤来吃美少年的大宝贝,待到里边爽透,仍觉宝玉不敢用力,才娇声说:「弟弟,姐姐腰酸啦,你也动一动么。」
  宝玉忙问道:「姐姐不痛了么?」
  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娇嗔道:「好啰嗦的人儿,人家不痛了,倒酸起来哩,你快帮姐姐揉揉。」
  宝玉又问道:「哪里酸呢?怎么帮姐姐揉?」
  可卿脸若涂脂,嘤咛道:「里边酸哩,就用你这根大宝贝帮人家揉揉!」
  又俯下头去在他耳边教他如何如何。
  宝玉听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耸,只想为这美丽无双的仙姬姐姐揉揉酸处,每至深处,龟头前端便顶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东西,每碰到一下,就见身上的仙姬姐姐急抬起玉股来,但那神情甜美欢畅,似乎十分享受,于是挺得更加卖力,想起入房前警幻所授之言,心道:「仙姑说女人那销魂洞至深处有个宝贝儿叫花心,被男人碰到便最快活,莫非就这粒小东西了。」
  却还不放心的问道:「姐姐,这个是什么?」
  可卿媚眼如丝,正用心感受,迷醉道:「什么?」
  宝玉便又往上高耸,用龟头顶了顶那粒嫩肉,顶得可卿直打美颤,失声哼叫出来:「好弟弟,你……把姐姐……姐姐……」
  宝玉见状,更是好奇,道:「就是这个。」
  可卿如痴如醉,一时浪了起来,淫荡道:「那是女人的花心,男人最想弄的,弟弟喜不喜欢?」
  宝玉只觉碰一下骨头便酥了一分,连连点头,心中自语道:「果然是花心哩,女人身子里边竟有这种绝妙的宝贝。」
  当下再连连向上高耸,只用棒首去挑那花心,又听可卿道:「姐姐的腰真酸了,弟弟且上来,换人家到下边,更好随你耍哩。」
  宝玉便起身,反将可卿置于身下,再一交接,果然十分如意,比起刚才的姿势,又觉别有一番滋味,再不用仙子教导,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茎天生异禀巨硕非常,虽不识半点技巧,却几乎能每中红心。
  可卿何曾遇过这等极品宝贝,美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数十下,竟隐隐约约有了一丝丢意,贪恋少年的宝贝,两腿围到他腰上,用两只玉葱春笋勾住,自己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挨那巨龟揉抵,张眼凝望前边美少年,不禁爱意丛生,更是快活难言,嘴里娇音连连,忍不住道:「好弟弟,姐姐好爱你哩。」
  宝玉被佳人娇言撩动,更是奋勇直前,偶一低首,接到佳人如痴如醉的秋波,虽然羞涩,却不捨逃开,亦红着脸与之脉脉对望,上下两处销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可卿花心被顶着歪倒蠕颤,渐近那至美处,再有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宝玉瞧得清楚,只觉这房中秘事有趣的东西真多,喘息道:「仙子姐姐,你怎么这会子尿了?」
  可卿摇摇头,瞑目娇哼道:「不是尿,女人快活极了,就会流出这些水来。」
  宝玉听得欢喜,道:「姐姐现在很快活么?」
  可卿美得欲丢,双臂抱住宝玉的背,樱唇在他脖颈连连蜜吻,淫淫腻腻道:「你再快些,用力顶一顶里边的那粒花心子,姐姐就更快活了。」
  宝玉闻言,俯身前逼,双臂不知不觉把她那两条雪滑的美腿分得大开,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红乱蜜溅浆飞。
  又不过数十下,宝玉突然一阵更急的狠挺,闷哼道:「姐姐,不知怎么了,我好像要、要尿哩。」
  心头害怕,竟欲将大肉棒抽出花房去。
  可卿正美得无以復加,哪肯放他,慌忙死死搂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叼住龟头,娇哼道:「弟弟莫怕,若是忍不住了,便……便尿在姐姐里边好啦。」
  宝玉只觉不妥,但那洩意已如排山倒海涌来,再狠插了数下,勐的绷紧,大龟头就抵揉在可卿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洩出了他自万古以来的第一注玄阳至精。
  可卿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待阳精灌入蕊中,通体都酥麻了,娇唿一声:「要丢。」
  花心上的嫩眼勐张了数下,一股万中无一的至纯至阴的花精也排了出来,两人时僵时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宝玉与可卿在仙阙之中,柔情缱绻,软语温存,难解难分,那儿女之事,难以尽述。
  次日。两人携出外游,不知不觉间,竟到了一个所在,但见四周荆榛遍地,狼虎同群,迎面有一道遥不见对岸的黑溪阻路,并无桥樑可通。
  两人正在犹豫之间,忽见警幻后面遥遥追来,叫道:「快休前进,作速回头要紧!」
  宝玉忙止步问道:「此系何处?」
  警幻道:「此处即是天地之间的『迷津』也,深有万丈,遥亘千里,中无舟楫可通,只有一个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撑篙,不受金银之谢,但遇有缘者渡之。尔今偶游至此,设如堕落其中,则深负我从前谆谆警戒之语矣。」
  宝玉心头惶惑,又听仙姑道:「此津中有一妖孽,乃前古邪魔,与你素来有怨,我也制它不住,你可千万小心了,快快随我回太虚去吧。」
  宝玉刚要答应,忽听迷津内水声如雷响起,竟有许多夜叉海鬼似的妖物跃出黑水,为首一个,形容邪恶无比,宝玉与之四目对望,不觉一阵痴迷,转眼间已被拖将下去。
  警幻急忙上前施法营救,却已慢了一步,隐隐还听得宝玉在那迷津里失声喊叫:「可卿救我!」
  不由长叹一声:「顽石该有此劫,过不过得去,便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
  可卿正在惊慌,又听那边宝玉大叫一声,双眼一睁,但见袭人众大小丫鬟忙奔进屋里去,个个叫:「宝玉别怕,我们在这里!」
  忙定了定神,原来刚才竟是做了一梦,自己仍躺卧在屋外园子里的石椅上,身上已是落梅朵朵,惊疑不定想道:「难道睡我屋里的宝玉也在做梦?」
  忽觉腿间黏腻,伸手一探,竟然冰冷湿滑,脸上不由娇晕起来,心里思道:「定是因为蓉郎昨夜用的那春风酥,害人这会儿春梦了一场。」
  再细细回想那梦中情景,更是羞不可耐,暗嗔自己道:「该死!怎会梦到他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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