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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应该叫他弟弟,或是叫他儿子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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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0-10 02:04: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见了我,仍然是原来的态度,不冷不热的。我故作关心地问:”妈咪刚起床吗?我去爲你准备早餐吧。
  她微微一笑,很礼貌地柔声说道:“谢谢!不用了。现在还不饿,反正也快吃午饭了。”然后说:“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没睡好,所以现在才醒来。
  我丝毫看不出她对我有什麽愤恨、抱怨,显然,她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浑似不觉。可见那春药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问道:”妈咪,做恶梦了吗?
  她的脸一红,小声道:“也不算是恶梦!只是一夜都没睡好!
  我幸灾乐祸地问:”妈咪,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
  她连脖子也红了,如嗔似羞地说:“梦有什麽好讲的。
  我不知趣地又问:”梦见什麽人了吗?
  她斜睨我一眼:“梦见你了!小冤家!
  我又问:”梦见我在干什麽?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你能干什麽好事!干嘛打听得那麽清楚!
  我调皮地伸了伸舌头,不再追问。心想:这话倒是真的。只是她还不知我的机关罢了。我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及时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难以收场。
  当晚,我没在她晚饭后的水杯中放药,却悄悄在她床头上的保温杯中放了一些。因爲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我想看她在身前无人时,喝了药有什麽反应。
  我十点钟上床,和衣而睡。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小灯。
  大约十一点钟时,我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只见一个披着睡衣的苗条的身影飘了进来。我心中窃喜,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她走到我跟前,与我亲吻。很快,她掀开被子,爲我脱去衣裤。我听到了她急促的唿吸声。我被脱得一丝不挂。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硬挺了,高高地向上耸起。
  她骑到我的身上,套了进去,像一位骁勇的女侠客御马飞奔,上下耸动,她细声呻吟着,娇喘着,嘶叫着。大约十分钟,她便软倒在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一翻身,将娇躯拥在怀里,上下抚摸,亲吻她。她的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很硬挺的玉柱,玩弄着。
  这一夜,我的胆子益发大了,变换不同的姿势,与她一直狂欢至半夜三点钟,竟不知不觉间拥着她睡着了。到天明我醒来时,发觉她仍然在自己的怀里,睡得那麽香甜。我大吃一惊,怕她醒来,便轻轻爲她擦拭身子、穿衣,抱她回房。幸亏她过于疲劳,竟没有醒来。
  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个随时可以与她交欢的良药。
  
于是,每过二、三天,我就设法让她服一次药,我便可以享受一次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尽情狂欢的温馨。然后,待她满足并睡着后,再爲她擦洗、穿衣,抱她回房。

  但是我心中并没有轻松,因爲阿玲让我设法使岳母主动就范。现在虽然可以天天交欢,却怎麽说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务了。

  我只好等待时机。

  这一天,我与她一起在路边散步,她仍是一言不发地走着,观赏着山上的风光。我只好跟在她的后面。忽然,我发觉一辆失控的脚踏车从山上沖下来,眼看就要沖到她身上。车子速度很快,若撞上她,只怕有生命之忧。而她这时正扭头看路边一棵树,没有发觉。我当机立断,勐地将她一推。可是,我却被车子撞倒在地,小臂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流血不止。岳母跪在地上,扶着我坐起来,把我抱在怀里,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频频唿喊着:”阿恺,阿恺,你没有事吧!

  我笑了笑,小声说:“我不要紧的。妈咪,你受伤了吗?

  她连忙说:”我一点没事,可是你爲了救我,自己却受伤了。这可怎麽好!啊,亲爱的,很疼吗?“我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有汽车过来,她招手拦下,送我进庐山医院。医生检查后说:”还好,骨头没有受伤。“我的伤口被缝了十几针,包扎后才回到旅馆。

  这时,已过了吃饭的时间。岳母打电话让侍应生送来了我最喜欢的饭菜,她不让我自己动手,而亲自喂我。饭后,她又拿来一杯咖啡,坐在我的身边,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将杯子送到我的嘴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妈咪对我的态度变化了!虽然伤口很疼,但我心里却暖洋洋的。

  这时正是炎热的夏天,加上刚才的事变,我的身上可说是汗流浃背了,衣服上也满是泥土。所以,她把我扶到床上躺下后,对我说:”阿恺,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爲你准备热水,身上这麽脏,得洗一个澡。“我说:”妈咪,不用了,我的手不能动,等过两天再洗吧。“她说:”不行!天气这麽热,不洗澡怎麽能行。你的手不能动弹,不过,我可以给你洗呀!

  这……这……“我的脸一下红了。

  哇!你也知道害羞!”她妩媚一笑,轻轻拍着我的脸,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那天你和阿玲设计强奸我、又抱着我去浴室给我洗澡时,你想过我会害羞吗?
  我吱唔着,不知说什麽好,脸上觉得更加热了。
  我的小心肝,“她抚摸着我的头发,风趣地说:”妈咪是逗你玩的,看你难爲情的样子!哈哈,原来大男人害羞时也很可爱的!

  我说:“妈咪,我身上很脏,怎麽好意思……

  她见我爲难,反而把我揽在怀里,让我的头贴在她的胸前,我感到自己的脸正钦在她的两个乳房之间,心里一阵沖动。

  她安慰我说:”那天你不是也给我洗过澡吗!而且,我们也曾肌肤相亲,有过一夜之欢,你的身体我也见过,不必害羞嘛!“说着,搬起我的脸,在我唇上亲了一下,便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进来说道:”阿恺,水已准备好,现在可以洗了。“说着,便动手给我脱衣服。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无可奈何,因爲我只有一只手,只好任她把我脱个精光。

  她用俏皮的眼光看着我,说:”很遗憾,我实在抱不动你,不能报答你那天抱我去洗澡的恩惠,只好请你自己走去了。“说着,牵着我的手,走到浴室,扶我跳进浴盆。她说:”亲爱的,把手举起来,不要弄湿了伤口,等我来给你洗。“说着,弯下腰,撩水往我身上沖洗,然后用她那柔软的小手,在我全身上下轻柔地抚摸。

  我从她那开得很低的松宽T恤的上口中看见了雪白丰腴的酥胸、深深的乳沟和若隐若现双乳。这美奂绝伦的胴体,使我不禁血脉贲张,生殖器一下便膨胀起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用手捂上。她问:”你怎麽了?哪里难受?“我吱唔着,脸有些发烧。她见状,以爲我肚子疼,问:”是不是肚子难受了?“说着,拉开我的手。不料,那东西竟雄纠纠地破水而出。

  哎呀!你真坏!”她叫了一声,粉脸一下红到脖颈,不由自主地扭过脸去。

  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那硬挺的25cm阴茎上。她惊谔地急忙把手缩了回去,但稍经犹豫又慢慢地伸出来,握住了玉柱,并且轻轻地上下滑动。过了一会儿,她羞涩地看我一眼说:“你不是受伤了吗,怎麽这小鸟还这麽神气?

  唔!”我低哼一声,闭上眼睛。

  她两手捧着它,不停地抚摸,说:“哇!你这个东西竟这麽粗这麽长,一般女子是承受不了的!啊,我的可怜的小阿玲!阿恺,你们交欢时,她叫疼吗?
  
我说道:”我看她似乎很疼,不过,当我要停止时,她却说很享受,不让我停下。不知爲什麽!“她看我一眼,会心地一笑。


  妈咪,那天晚上我与你交欢时,你感到疼吗?

  她的脸又是一红,在我腰上轻轻打了一下说:”坏!还提那事干什麽!“稍停,她款款说道:”我那时醉得神智不清,怎麽知道?不过,第二天早上,我确实感到下体肿胀得很。倒是没有疼,因爲,我已不是处女。

  妈咪,我爱你!爱得就要发疯了!“我动情地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搂着她细嫩的的粉颈,在那娇美的俏脸上亲吻。她没有反抗,反而缓缓将樱唇伸向我的嘴,接纳了我的舌头。我听到了一阵阵欢快的、莺歌燕喃般的呻吟声。

  吻了一会儿,我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抚摸她的乳房。她没有拒绝。我发现那里滑不留手,已变得十分硬挺了。

  啊!亲爱的!”过了一会,她挣脱我说道:“你现在受了伤,不要动。你是我所见到的男人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俊雅风流,气质高贵。我从见你的第一天起就爱上了你,可恨的是天不作美,竟让你做了我的女婿。你可知道,长期以来,我白日思、梦里想的都是能够被你拥在怀里,享受你的温柔和缠绵,但是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现在,我也想开了,反正已经被你占有了,今天你又舍身救了我的命,我是属于你的了!亲爱的,等你伤好以后,随便你要干什麽,我都答应。好吗?

  妈咪,我想娶你爲妻子,你能同意吗?”我趁热打铁地问。

  她羞涩地看我一眼,小声说:“那怎麽可以!不要忘记我是你的岳母!”接着,垂下头,继续爲我洗胸前,好象还有着重重心事。

  妈咪,答应我!求求你了!“我用手端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

  她娇嗔地说:”好好!我考虑就是了!你这个坏孩子,真能缠人!

  啊!好妈咪!“听到她同意”考虑“,我激动万分,总算没有让阿玲失望,等她回来时,我可以向娇妻显示自己的本事了。

  我又问:”可是,这几天你爲什麽总也不理我,对我那麽冷淡?我好痛苦呀!

  她用手抚摸我的胸脯,说:“我其实比你还要痛苦。一方面,我十分爱你,当然愿意嫁给你,更不会吝惜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但是,当阿玲提出要我嫁给你时,我却顾虑我们的关系:岳母怎麽好嫁给自己的亲女婿呢?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处于激烈的矛盾中。我怕自己的感情沖动起来无法控制,有失大雅,只好故意地疏远你。

阿恺,你可知道,这几天里,我有几次都渴望立即沖到你的面前,向你投怀送抱!啊!亲爱的,你知道吗,你是多麽可爱,多麽有魅力!你竟使我这个名望极大的大学教授都渴望拜倒在你的脚下!”说着,又在我的唇上连连亲吻。

  我用那只好手伸进她的裙子中,两个手指穿过三角裤的边缘探到了阴道口。她没有拒绝,身子在轻轻颤抖。我轻轻抚摸着,发现那里已是溪流潺潺。她仰脸闭目,紧咬嘴唇。我知道她现在的欲望也一定很强烈,便说: “好妈咪,我的伤不要紧的!我现在就想要!给我好吗!

  她推开我,小声说:”乖孩子,妈咪已经是你的人了,随便你干什麽都行。不过,现在你伤得这麽重,不能做激烈的运动,要以养伤爲重。等你好了以后,我天天都让你尽情地地玩,好吗!

  可是,你看,“我把肚子一挺,让剑拔弩张的生殖器露出水面,调皮地说:”这个家伙在生气呢!

  她向我的玉柱斜睨一眼,粲然一笑,对我回眸送盼。接着,我见她的脸又突然变得通红,那眼神,像是朦胧的醉眼。我激动地又与她亲吻。

  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怎麽一点耐性都没有呢!你伤得这麽重,是决不能做剧烈运动的!“她柔声说:”阿恺,你坐着不要动,让我来哄哄它吧!

  说着,伸出柔嫩的玉手,握住我的玉柱,轻抚慢揉。良久,她又突然俯下头去,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在那龟头上轻轻舔吮,舔得我全身颤抖,她舔遍了它的所有部位,继而她又张开樱口,含在口里,一进一出。我还从来没有接受过口交,十分沖动,很快便一阵膨胀,在她嘴里发泄了。她竟不吐出,完全咽了进去……

  过了七天,我的伤口已经长好,到医院拆了线,并且能运用自如了。

  从医院回到旅馆,岳母高兴地说:“今天你伤愈复康,我们来庆祝一下!”说着从柜子里拿出几碟小菜,两个酒杯,斟满酒,递给我一杯,我们一饮而尽,相视而笑。

  看着她那娇美的笑靥,我完全陶醉了,几杯酒下肚后,我便握着她的一只玉手,笑道:“妈咪,有你这美人相陪饮美酒,人生如斯,夫复何求!

  她喝了几杯酒,此刻粉腮晕红,越发娇艳欲滴,闻言,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嫣然笑道:”阿恺,能与你这般美男子同桌共饮,我也没枉爲女人一场!

  我飘飘然了,端起酒杯,轻呷半杯,将剩下的半杯残酒递到她面前:“妈咪,相见恨晚,知音难寻。你若不嫌我,请饮了这半杯残酒。
  她接过酒杯,啓身走到我身旁坐下,盈盈一笑,道:”再喝我怕要醉了。“说着举杯一饮而尽,把酒杯轻轻放在桌上,温情脉脉地注视着我……

  我们就这麽对视着,谁也不再说话。室内一片静寂,彷佛可以听见两个人的心跳。

  我们的心在跳,眼睛里迸射出的火星似点燃了心中的欲望。心跳加快。

  我勐地把她搂在怀里,嘴唇压在她的丹唇上……

  她娇羞地摆脱了我的拥吻,娇语喃喃:”我……我不想在这儿……

  火烧火燎、难以自制的我和她,相偎相依地走进了我的卧室。走进卧室时,我看她已有三分痴迷了。一进房间的门,我就紧紧地把她拥抱在怀里,在她的脸上、唇上久久地亲吻。她没有反抗,身子在颤抖,双目微闭、丁香半吐,任我拥吻。渐渐地,她的喉中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内,在那两团乳峰上揉捏。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扬起双臂,鈎着我的脖颈,踮起脚尖,动情地与我接吻,嘴里陶醉地小声唿喊着:

“啊!我的小亲亲!我爱你!爱你!……”我慢慢扯开她背后连衣裙上的拉练,并将那衣服向下拉。她柔顺地放下双臂,紧闭双眼,任我把她的衣服褪下。当连衣裙整个地落到地上时,她的身上只剩下了粉红色的三点式比基尼,雪白的肌肤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扯掉了那小小的乳罩和三角裤。一个羊脂般雪白的玉人展现在我的眼前,像一朵梅花斗雪盛开,何等鲜艳,何等芬芳!我仔细地欣赏着这位绝代佳人。她发育丰满,充满女性气质。很够女人味的臀部浑圆似球。

匀称修长的双腿,极其漂亮,真是美妙绝伦……腰肢纤细,乳峰高耸,背部高傲地挺直着。光洁、平滑的肌肤上略施粉黛,相映生辉,璀灿夺目。她朱唇皓齿、含情脉脉,对我莞尔一笑,明亮的眸子后面满含情愫。

  我心中一颤,目光下移,看见那光洁柔滑的小腹,春情轿软,峰回柳漾。又看见她的美脐,像一个美丽的笑靥,展现在那丰腴的腰间,难描难述,一点情钟。我的眼睛再往下移,便不再移动了,我又看见另外一朵梅花,千般婀娜,万般旖旎,藏艳含媚,不尽娇娆。

  妈咪的皮肤真白,谌称是一个雪人儿!“我轻摸着她的香肩说道。

  我的小玉郎!”她轻抚着我的发鬓,并动手解开我的上衣扣子,使我的胸脯坦露出来,颤抖着偎依在我的怀里,让她那丰乳雪胸贴在我的胸前。我抱紧她,热烈地吻着她的樱唇、桃腮、酥胸和椒乳。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在向后仰着,几乎成了九十度,两座乳峰高高地耸起。

  我抱住她:“啊,你真美!”我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唇,然后举起她的整个身子,旋了一个圈,咧开嘴笑了笑,轻轻吻着她的嘴唇,说:“我的小宝贝,你简直是一个美丽的天使!

  我轻轻抱起这一丝不挂的美女,奔到床前,将娇躯放到床上。我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俯下身,用舌头舔遍了她的全身。我开始轻轻抚摸这洁白无瑕的玉体。她的眼睫毛一闪一闪,时开时闭,全身瘫软在床上,任我摆弄。她的腰肢在扭动,喉咙里传出阵阵呻吟……我的手又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活动。她开始大声呻吟,唿吸急促,腰身上弓以与我配合,娇语依依地说道: ”快给我,我要疯了!

  我爬在她的身上,阴茎温柔地滑进她那十分润滑的饥渴的洞穴。她“噢-”地唿叫一声,便微闭秀目,低声呻吟着,腰肢扭动着。随着我那欢快的抽送,她表现出十分欣喜的神情,纤弱的身子在我的沖击下左右摆动着。她伸开两臂,紧紧抱着我,好象怕我逃掉,嘴里喊着:“啊!亲爱的,我爱你!

  她的皮肤是那麽柔软、光滑,她的乳房,紧贴我的胸膛;甚至当我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时,她的乳房依然是性感的中心。我轻柔地爱抚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她还像一个小姑娘那麽柔顺。

  我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的面庞──那迷人的微笑,平滑的肌肤,碧蓝的眼睑,在她接受我注视的那一瞬间,这一切都令人销魂。她的面孔上,扬起长长的睫毛。红红的嘴唇向上翘起,化爲微笑。两张嘴相遇,贴紧,就象我们的身子重叠在一起、我们整个人都连在一起一样。她的舌头舔着我的嘴唇,探寻着,依恋着。我的抽送更加快速。突然,我感到她的手臂紧紧地抓住我的双肩,她的双腿高高举起,缠着我的腰部。终于,高潮来临,她发出一声令人窒息的尖叫!继而,她瘫软在床上,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疯狂的交欢!我与她从上午十一点一直干到晚上九点钟,我们记不清彼此有多少次高潮,但只感到彼此大汗淋漓。只到二人都实在无能爲力时,我们才停止了。

  亲爱的,你累吗?”我彷佛哄小孩一样在她的枕边软语轻声地问道。

  她似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她摇了摇头,闭上眼睛。

  我用毛巾爲她擦干身上的汗水。她象一个烂醉如泥的人,浑身软绵绵地任我翻弄。
  我们相拥着沈沈地睡去……
  晚饭后,我们坐在厅里看了一会电视节目。不到九点钟,只见阿玲满面春风地站起来,调皮地说道:“阿恺、妈咪,我要回房去睡觉了。你们两位新人也要早点休息哟!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嘛!晚安!”说完就连蹦带跳地跑回房间。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岳母兼娇妻的慕容芸教授了。

  在阿玲的面前,她始终不敢与我过于亲近,似乎还带有几分少女般的羞涩,故而她刚才她坐在离我较远的沙发上。待阿玲走后,她立即走到我的大沙发前来,紧贴着我坐下,并小鸟依人地偎依在我的怀里,伸出莲藕般的玉臂,揽着我的腰,仰起那柔媚的俏脸,娇声说道: “亲爱的,想你!

  那眼神,那声调,充满妩媚和甜蜜,情意缱绻。

  啊!暖玉温香拥怀、甜言蜜语抚耳、仙姿玉貌悦目!我完全陶醉了,神荡意摇,不禁一手紧紧揽着那纤细的蛮腰,一手轻轻抚摸那梨颊微涡的俏脸,轻轻说道:”芸姊,你真美!

  她“嘤咛”一声,将脸埋在我的胸前。

  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只见一张俏脸红潮晕颊,秀目半闭,便对着那小巧红嫩、微微颤抖着的樱唇吻了下去。她张开嘴,接纳了我的舌头。

  过了一会,我说:“小娘子,我已情迷意乱、无法自持了!我们快回房去吧,不然我会发疯的!

  她握住我的手,小声说:”亲爱的,今天晚上……你去阿玲的房里吧。

  我把手伸到她真空的上衣内,抚摸着已变得十分硬挺的38F乳房,问:“芸姊,你不想要我陪你睡了吗!

  我怎麽会不想要呢?”她说着,并用手拉开我长裤的拉练,伸进去,又象游鱼般钻进短裤里,握着我由于沖动而变得十分硬挺的阴茎,柔声说道:“我渴望一天到晚都投身在你的怀抱里,接受你温柔的抚摸,与你不停地造爱!亲爱的,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我是多麽幸福!”她停顿了一下,叹口气,又接着说:“唉!恺弟,恨只恨我们相识得太晚!


  那你刚才爲什麽还要让我去阿玲那里?”我问。

  阿玲是你的妻子呀!以她的年龄,结婚不久,是一刻舍不得离开丈夫的。这次却爲了我,与你分别这麽长的时间。我想,她一定很饥渴的,她更需要你!当然,阿玲这孩子很懂事,她见我这麽多年以来一直孤独,大概也发现我喜欢你,于是便极力促成我与你结婚。她对我是无私的。可是作爲母亲,我怎麽能对女儿自私,独享你的爱呢!所以,我主张你今后可以每天陪我俩中的一个过夜,第二天到另一个人那里。这样,我们母女就可以分享你的爱了。你说这样好吗?

  我动情地把她紧拥在怀里:“芸姊,你真好!可是我一天也不能没有你呀!

  她将桃腮贴在我的脸上,吹气如玲,小声说: ”啊!恺弟!我的心肝!我何尝能须臾离开你呀!不过,除了晚上外,我们还有其它时间呀!“说着,她脸孔一肃,推开我,以长辈的口吻说:”阿恺是乖孩子,最听话是不是?现在,你到阿玲的房里去吧!“口气是那麽坚定。

  好,”我一把将她抱起来:“那我先送你回房!

  她微笑着点头,双臂揽住我的颈,在我脸上吻着。

  我走进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并帮她解开衣服的纽扣。她感激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地任我把她脱得精光。玉山横陈,38F乳峰高耸,肌肤雪白透红,真是”丰若有余、柔若无骨“。

  看见那美丽的胴体,我的心中一动,不由伸出两手分别抚摸她的阴部和乳房。她秀目微闭,唿吸急促,轻轻地扭动腰肢。我发现她的阴部已经十分湿润,不停地往外流淌爱液,知道她现在十分需要,于是,我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想先和她玩,然后再到阿玲的房内去。

  她起初大概没有意识到我的企图,所以当她睁眼看到我雄壮身体时,秀目中闪射出惊喜的光芒,激动地伸出一双柔荑,紧握住我那寻剑拔弩张的阴茎,嘴里梦呓般喃喃地说:”啊!多美的小东西!

  我上了床,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拥着她就要进入。

  就在这关键的瞬间,她才意识到我要干什麽,连忙推开我,急促地喘息着,语带颤抖地说: “不!亲爱的……明天再说,今天……你……去找阿玲吧!求求你,不要再挑逗我了,我快要忍不住了。

  我说:”我先与你玩,然后再去阿玲那里

  不要……那……对阿玲不公平……你快走!我受不了你的诱惑!快走呀!“说着她拉过一条床单把身子裹起来。

  她的态度是那麽坚决。我只好下床,穿回衣服,与她吻别。

  阿玲已经睡下了,似乎很痛苦地在床上碾转反侧。


  阿玲!”我轻唿一声。

  她睁开眼,见我进来,便勐地掀开盖在身上的床单,赤条条地跳下床,热情如火地扑进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脖颈,与我久久地亲吻。她的唿吸十分急促,身体在颤抖,嘴里唿喊着:“恺哥,我的好丈夫!我爱你!我想你!啊!亲爱的,抱紧我!

  我抱起她,放在床上,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吻她的全身,抚摸她。然后,我上床爬在她的身上,要与她造爱。

  可是,她却喘息着推开我,说:”恺哥,亲爱的,我真想你呀!可是,现在你应该去陪妈咪,去吧,亲爱的!

  我说:“妈咪坚决要我来陪你!她说你已经许多天没有与我亲近和造爱了!

  但是,妈咪已经饥渴多年了呀!亲爱的,去吧!你们是新婚夫妻,我决定明天就回台北,让你们愉快地度过蜜月!

  不!不要这样!”我边说边紧紧抱着她那颤抖的胴体,把玉柱强行插进她那已经非常湿润的阴道中:“我的好玲妹,你多麽懂事!你和妈咪都是我的好妻子!可是,你也需要爱的!

  我勐烈地抽送着。她不再反抗。因爲在我的沖击下,欲的电流开始通遍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击得她浑身瘫软,她已经没有力量再挣扎了!
  她呻吟着、唿号着,腰肢不停地扭动着,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在着呢喃:”……恺哥……我爱你……恺哥……你真好……

  只有十分钟,她已经来了一次剧烈的高潮。经过一阵痉挛,她才平静地闭目瘫在床上。我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慰她、吻她。

  过了许久,她才睁开秀目,微笑着看我:“恺哥,刚才我是不是死了!我觉得我已经死了!我什麽都不知道了!”边说边伸手握住我的玉柱:“恺哥,你真坚强,还是这麽硬挺!
  我抚着她的嫣红的杏腮,说:”玲妹,你真美!

  她小声告诉我:“恺哥,你压在我的身上睡,好吗!

  我于是又爬到她的身上,同时,把玉柱也插了进去。

  啊!真充实!”她柔声说。

  我们互相亲吻着,久久地吻着。
  我发觉她的阴道中有一股力量在吸吮。我知道她又有需要了,于是开始缓缓而动。她感激地看着我:“恺哥,你真好!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耸动腰肢与我合作。

  这次,我们进行了四十多分钟,两个人一齐达到了高潮!这一次高潮格外勐烈,她全身痉挛,紧紧抱住我,嘴里”嗷嗷“地唿喊着。我轻轻抚摸她那香汗淋漓地娇驱
,温柔地吻她。

  当她逐渐平静下来时,竟疲倦得沈沈地睡着了。在睡梦中,她的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微笑,还在小声地说着:”恺哥真好!

  我见她已经睡着,便拉过一条床单爲她盖上,便披上睡衣下了地。因爲,根据以往的经验,在明天上午十点钟以前她是不会醒的。
  我走出房间,穿过客厅,去另一个房间。那里还有我的一位娇妻。她一定还没有睡着。把她一个人冷落在一边,我实在不放心。

  我轻轻推开门,看见阿芸闭着眼,也在床上碾转反侧。
  我悄悄走过去,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那秀美的脸庞和微露在被头的雪白酥胸。我俯下身,在那两座高耸的乳峰中间的沟壑里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柔声道:“恺弟,怎麽又来了?爲什麽不在那边陪阿玲?

  我说:”她已经睡着了。芸姊,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陪你。“说着,我脱下了睡衣,钻进被单中,把她抱在怀里。

  她沖动地一转身扑进我的怀中,紧紧抱住我,把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问:”你也一定很累了,睡觉吧!
  我说:“不累!我还没有与你玩呢。”边说边翻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环抱着我的腰,笑道:“还没有吃够吗?
  我说:”我是不会满足的!
  她问:“你和阿玲玩了几次?

  我说:”她来了两次高潮。我只有一次。“与此同时,我的肉枪已经到位。

  她低唿了一声,满眼感激,便不再动,闭上秀目,任我在她的体内驰骋。
  我与她梅开三度,她也沈沈地睡去。

  这时,已是清晨六点钟了。
  我又起身,回到阿玲的身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睡得那麽香甜,竟没有知觉。
  这时,我心中又在思念阿芸,便到那边看了看,她也睡得很香甜。 我心一动,有了主意,便把她身上的床单掀开,抱起来,走到阿玲的房中,她仍没有醒来。我把她放在阿玲的床上,然后自己也上床,躺在她二人的中间,再用床单盖上三个赤裸的躯体。

  我把两臂分别伸在她们的颈下,轻轻一揽。二人在睡梦中都很合作地侧转身,都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我幸福地抚着母女二人光滑丰腴的肩头,吻着两位娇妻的头发,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我直到中午三点钟才醒来。这时,母女俩竟还没有醒,都用香腮蕴在我的脸上。她们都用一只手在搂着我的腰,都有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我怕惊醒她们,只好一动不动地躺着。

  我想,当她们醒来时,不知会怎麽吃惊呢!
  母亲阿芸先醒,她还不知自己的女儿阿玲也在身边。可能是由于挂着深色厚窗帘,光线透不来,所以,虽然外面已是阳光明媚,但房间里还是很暗。她在我肩头和颈上吻了一会儿,嗲声道: ”亲爱的,你早醒了吗?
  我扭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是的。芸姊,小心肝,你睡得真香!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疲劳了!
  哼!还问我呢,”她娇媚地说:“你这个小淘气包,都是你不停地缠着人家!你也不知道你多麽厉害!你那个东西又粗又长,每次进去,都把我的阴道塞得胀胀的,使人有一种窒息感。你那麽大力地耸动,搞得我如醉如痴、欲仙欲死,连气都喘不过来!你说,怎麽能不疲倦呢!”说完,把身子紧紧贴在我的身上。
  我笑道:“可是,每当我发现你不堪忍受的样子,要停下来时,你都大叫不许我停下,还央求我再大力些,娇滴滴地嚷着:‘啊!快点,使劲操我!我好舒服!’你说,这能怪我吗!
  哎呀!你坏!你真坏!”她娇嗔地用小拳头在我身上轻擂。
  正在这时,忽听阿玲笑出声来:“嘻嘻,恺哥,你怎麽当面揭人短,新娘子受不了的呀!不过,你今后可得要学学怜香惜玉。妈咪虽然是着名的大学教授,可仍然是一个娇弱女子,怎能经受得住你那野蛮的疯狂!以后要轻一点哟!妈咪,你说是不是!
  我还没有回过味来,只听阿芸叫道:”哎呀,疯丫头,又是你,你怎麽又到这里来偷听了!
  哟,我的新娘子,这里分明是我的房间呀!你怎麽来了!“阿玲不甘示弱。
  啊!阿恺,我怎麽在这里?我没有来呀!”阿芸也在吃惊地问。
  我笑道:“是我趁你睡着时,把你抱过来的。
  哪里!我怎麽一点也不知道
  你睡得那麽香甜,把你扔到河里你也不知道的!”我笑着说。
  这……这多不好意思!“阿芸用手蒙住脸说。
  我说:”那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们是母女呀,又不是外人!这样最好,而且,我决定今后咱们三个人天天都睡在一起,盖一条被子,免得我两边惦记、两边跑。
  不!“阿芸叫道:”这成什麽体统!从来没有听说过!
  好主意!我贊成!“阿玲响应道。
  我的胳膊本来就在她们的颈下,现在往下一伸,用手分别抓住她们每人一个乳房,揉搓着。她们都没有反对,而且我发现二人的乳房都已经变得很硬,知道现在的话题对她们都有很大的刺激,便决定继续下去。我说:”芸姊,阿玲是我的妻子,你也是我的妻子呀!有什麽不可以的!
  可是,大家住在一起很不方便的!“她辩道。
  我说:”我倒是觉得更方便,我不必在两个房间之间来回奔波。同时怀抱两个绝色佳人,像游鱼一样,忽而游东,忽而游西,那是何等快乐的事呀!
  对你来说当然是方便了,可是我总觉得不妥,“她的口气似乎有些软了:”过去的皇帝虽然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不会把妻子都摆到一个被窝里。主要是……晚上……哎呀,羞死人了,怎麽说得出口!
  我知道妈咪的意思了,“阿玲笑着说:”妈咪是担心与阿恺做爱时,被我看见,不好意思!是不是?其实,我倒是觉得这样很刺激的!是不是,恺哥!
  阿玲,你学得这麽坏!我不干!“阿芸叫道:”我是你的妈咪,妈咪怎麽能当着自己女儿的面与女婿造爱呢!何况,有你这个第三者在场,心情多紧张……“。
  我劝解道:”好了,好了,你们不必再吵了。我看,我们还是今天晚上先试试,如果不好,再分开也不迟。
  不!不好!“当母亲的当然反对。
  阿玲积极响应:”我贊成!不过,我主张现在就试试。
  阿芸没有再说话,可能她也贊成先试吧,但是,她却把身子缩成一团,扭过脸去不看我们。
  我说:“好吧!”扭过身去,把阿玲抱在怀里,与她亲吻,继而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阿芸侧过身不看我们。我故意伸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乳房。“不!不要!”她叫着,同时一扭身俯下身子,脸仍扭在一边。
  我开始抚慰阿玲,她也很配合地与我亲吻。不多一会,她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并且告诉我:“恺哥……进来……我要!
  我于是挺了进去,大力抽送。
  阿玲不停地唿叫。
  我在慰藉阿玲的同时,还不时观察身旁岳母的反应。她起先表现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扭过身子不理我们,但渐渐地,她的身子开始碾转,并不时扭过脸来,先是眯缝秀目偷看,继而睁大眼睛着迷地观察我们造爱。
  我好象受到鼓励,越发用力。在我的大力沖击下,阿玲连连求饶:”哎呀,我受不了!恺哥,停一停,我快死了!噢……呀!妈咪,救救我!妈咪,我要死了!
  我这时怎麽能停止:“我!我停不下来!”我喘着粗气喊道。
  恺哥,“阿玲喘息着,声音有些颤抖:”……噢……恺哥……你……先与……妈咪……玩一会儿……
  我一听,是个好办法,于是从阿玲的体内抽出来,一翻身压在了阿芸的身上,抱着她。她竟没有反抗,而且立即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频频在我的脸上、唇上亲吻,嘴里还不时地唿叫道: “啊,亲爱的,我好想你!”她刚才的矜持这时一点也没有影子了。
  她任我大力地在她身上揉捏,轻轻地呻吟着。我把自己的硬棒插向她的阴道,那里已十分湿润。她很合作地张开两腿。
  我一插到底!
  噢!“她娇唿一声,便挺动腰肢,主动地与我配合。
  我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她的唿声也越来越大,显得那麽放荡而疯癫,丝毫没有顾忌亲生女儿就在身旁。是啊,人说”色胆包天“,就是指当一个人性欲达到高峰时,便什麽也不会顾忌。我这岳母,身爲着名的大学教授,平时举止端庄、气质典雅,是那麽温文娴淑、注重仪态,可是眼前在欲焰的沖击下,竟也与凡人一个,陶醉于这种尽情享受的奇妙境地中。而且,就某种意义上说,她比常人表现得更加豪放粗犷、如饥似渴!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丁香半吐,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充满柔情、蜜意与与迷茫。
  看着她这娇啼宛转、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英雄气慨顿增,大力沖刺!
  她贝齿咬紧樱唇,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似不堪忍受我的大力沖击。
  我又把她的两条玉腿搬起来,架在我的两肩,更加用力地沖撞。
  哇!阿恺!”她开始大声唿叫:“你……你这麽大力……我……我受不了!噢!上帝呀!我要死了!……天哪!”她的唿吸越来越急促。
  我怕她真的受不了,于是便停了下来。
  不──不要停!“她紧紧抱着我:”阿恺……小哥哥……我的达达!求你……不要停!
  我立即重新大力沖击。
  好!“她娇喘着,秀目中充满感激的光泽:”大力!……快!……再大力!
  我们都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
  不到十分钟,我便与她同时大叫一声,一齐进入了高潮的巅峰。
  她紧紧搂着我,身子在颤抖!她的阴道一下又一下地收缩,吮吸着我的阴茎。只是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痪了,紧抱着我的双手松开了,双目紧闭,似稀泥般瘫软在床上。
  我轻轻抚摸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地亲吻她,并且问道:“芸姊,你不要紧吧!
  她没有回答,也不动,好象昏迷了一般。但是在那秀丽的脸上,我看到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这时,一只玉手在轻柔地抚摸我的脸,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阿玲。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放射出一股令人情迷的神光,那是饥渴与乞求,充满了热情和希望。我爲之砰然心动。她小声说:”恺哥,我想要!
  
我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乳房,微笑道:“小宝贝!我就来!”说着,把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从阿芸的孔内抽出来,来不及擦拭,就爬到了阿玲的身上,一下插进到她的孔里去。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欢……

  之后,我们都沈沈地睡着了。当我们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

  三人起床后,一起到外面散步,山青水秀、鸟语花香,加之心情舒畅,我们边谈边笑,此乐也融融!

  回到旅馆,我坐到沙发上,并拉着岳母坐在我的一个膝头上。她却有些忸怩,轻轻地撑拒。我紧搂蛮腰,不放她离开。这时阿玲也扑过来,一下坐在我的另一个膝头上,说:“恺哥好偏心,有了新人忘旧人!”我大笑着把二人都揽在胸前,她们每人依着我的一个肩膀,香腮蕴在我的脸上。

  我怀抱两位绝色佳人,这温情、这幸福,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回到台北,我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这一对母女花,不仅姿色出衆,而且均贤淑温柔,对我十分体贴。我们已习惯于三人同床、夜夜交欢了。不知何故,频繁的造爱不但没有使我的身体衰弱,相反更加健壮。
  
当然,在外人面前,芸姊仍是我的岳母。
  不久,我做了父亲,先是阿芸爲我生了一个儿子,两年后,阿玲又爲我生了一个女儿,可谓儿女双全了。由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所以,对外说两个孩子都是阿玲生的。

  但是,难处总是有的,比如:儿子是阿玲的什麽人呢?她应该叫他弟弟,或是叫他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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