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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情感] 【出轨之妻】【字数:785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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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18 23:53: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



  我和妻子结婚了已经三年,一直没有要孩子,我们认为对事业也有妨碍。



  感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在性的方面毕竟是由于时间长了,渐渐地也淡漠下来。加上我经常地出差忙业务,对她的关心也渐渐地少了起来。特别是在忙了一天后,常常一上床就唿噜大睡,顾不上她的一些温柔举动了,就是在偶尔的一次中,我也是仓促上阵,快速下马。



  日子一天天地这样过下去,我大大咧咧的惯了,也没注意到她的一些变化。很细小的变化,就是注意了,也没往那里多想。总之,她这段时间比较爱洗澡,爱上街添置新衣服。



  后来,还是一个老弟兄提示我,注意一下我妻子的行动,说是他妻子告诉他的。他这么一说,我就一激灵,想想这段时间我们的爱做得也少,她也不怎么要求,有时我出差回来,到家里一看,就是几天没生火了,干净得叫人不感觉是家了。我决定注意注意她的动向。



  一天晚上,我说和朋友出去吃饭,说很晚才回来,叫她不要等我了。收拾停当,我就出门了,悄悄地躲在对面单元的二楼门洞窗口,看着自家的单元。大概在二十分钟后,她穿着她那件刚买不久的黄色连衣裙出门了,出了街口,就打了一辆车。



  我接着也打了一辆车,叫司机跟在后面,司机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什么也没说,一直跟着前面的车。



  车在小西湖公园路口那里停下来了,她下了车,就往公园里面走去,我也付钱下车,远远地跟在那个黄颜色后面,循着小树林猫着腰跟进去。在假山那里,黄颜色停下来了,一个早等在那里的男人迎了上去,两人手牵在了一起,向墙根草丛走去。



  我依然压着身子跟过去,那个男的好像回头看了看,然后把手搂在了黄颜色的腰上。他们找到了墙根最里面的地方,也就是17中的操场围墙根下,坐了下来,黄颜色还从包里拿出来一大张的纸,两人就静静地依偎在一起,悄悄地像一对恋人般地坐在那里。



  我看四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接近他们,只有到17中的围墙里面了。想到这里,我于是从另一面绕过去,再爬上17中的围墙,进了校园,进去后,直接贴着围墙根就潜到了他们的「面前」。到了那个位置以后,竟然可以听见他们低声说话的声音,声音不大,但仔细听,还是可以听见他们大概说的内容。



  「他今天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但是以前只要出去吃饭喝酒,就很晚回来……」「……」



  然后就是一阵摩摩挲梭的声音,估计是在接吻,想到那个男人把舌头伸进我妻子的小嘴里,在里面吸吮着,我心里就愤愤地想冲出去,但理智还是让我平静了下来。



  一分多钟后,估计他们分了开来,那个男的又问:「他回来后,你们有没有『办事』?」



  「没有,我没要求他,他也没有要求我,他很累,很早就睡了,就是早上的时候,用手抠过我那里,但是我睡着了,最不喜欢这时候人家动我,所以没有办……」



  我心里真是很气,今早上我很想那个的,结果被她说困,就打发了过去,想不到晚上她就跑出来找这个男人了。



  「是不是想我了?想不想我喂喂你……」



  接着就又是接吻的声音,然后是拉练被拉开的声音,拉的声音很短,应该是那个男的裤子拉练,而不是连衣裙的拉练。



  「你摸摸,看看是不是他想你了……」这时我妻子没说话,但是明显地喘气声音大了,她一定是用手握住了那个男的阴茎。



  我当时是这么猜的,但是心里又不希望她会摸除我以外的男人的隐秘处,接着又是纸的一阵响动,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是估计已经快到我最不想印证某个事情的时刻了。



      再接着,是一阵钥匙的声音,感觉钥匙很多,是一大串的那种,响了好几声,最后好像被搁在了草地上,就再也没响过了,再接着是我妻子说:「带上吧,我危险期……」



  「不舒服,难受啊……」



  「我怕出事啊……」



  男的没有再说话,接着是一声塑料纸被撕破的声音,停了有十几秒钟的时间以后,我妻子的重重的「啊……」声音。我于是明白了,有一个裹着一层薄薄的塑胶质物的某个男人的阴茎,插进了我妻子的阴道。



  隔着这个只有30公分厚的围墙,我妻子就在我鼻子底下和另外一个男人偷情,而这个偷已经不是只是被人吃了豆腐这样简单,而是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连最实质性的事情都发生了。



  我几次想伸头看过去,但还是忍住了,最怕心理承受不住。一股很酸很酸的合着一阵热血上涌的滋味交替着冲击着我的周身神经,而后我才发觉,我的底下一直都是在勃起的状态。



  围墙那边的两人发出着明显地故意压抑住的喘息,夹杂着纸被弄出的响声。



  「舒服吗?」



  「是,舒服,里面烫死我了,辣辣的……」



  「我这样弄你一辈子好吗?」



  「好,你比他会弄多了,你的粗,弄得我涨涨地……」「是,要我给你吗?我把我的宝贝都给你,要不?……」「要,都给我,不要留啊,给我的时候,用劲地顶进去,我好要……」「我快了,想吗?……」



  「嗯,想要,用劲,我就知道你给我了……」



  「……」



  我听得浑身发烫,先前的被羞辱感已经全没有了,剩下的只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催生出的欲望燃烧着我的大脑和身体每个部位。



  在某个最高峰的时刻,他们交媾的分泌液「噗叽」的声音都可以清晰听见。



  等一切都逐渐安静下来的时候,等听到卫生纸搽拭什么的声音响过后,等听到那个钥匙串又被拾起挂到某个男人的腰带上的时候,我知道什么都过去了。



  下面他们的话,我无心再听什么了,这时才感到胳膊上已经被蚊子咬了好几口,痒得难受,但我还是忍到他们卿卿我我一阵私语后,离开并走向小树林外,我才从原路回去,翻出围墙。



  我呆在假山那里等了一段时间,知道他们已经远离开小西湖之后,我返回到他们刚才的地方。



  那张大的报纸还在,只是已经破裂了好几个大块,周围却很干净,我低着头仔细找着围墙根,终于在几步外发现一小团白色的影子。我过去,拣起来,然后抓在手里,进去小西湖边上的WC里,在一个位子里蹲下,而后小心地展开裹着的厚厚的一团卫生纸。



  最里面是一个长长曲曲的保险套,前端的小袋里,积满了那个男人曾想射进我妻子身体里,但是被这个塑胶物阻隔住的精液,那个玩意儿里的东西简直是在嘲笑我这个人无能。



  我用手捏捏那个小囊,还略带着一点温度,心里想,这个男人不但占了我妻子的便宜,还想把他的东西也排进我妻子的身体里,随后我把它丢在了蹲位下。



  想着妻子今晚相应的「干净」,我的心里好受了很多。事后我仔细地想了想,我其实是个地道的阿Q!



  我决定向她摊牌了,没想到她没有隐瞒我什么,就很如实地说出了一切,无非是我们的感情是有基础的,而我对她关心不够。我听着听着,倒开始真感觉我对她是愧疚太多。



  最后她说,他是她同事,互相一直有好感,他婚姻关系不好,他们是在我某一次出差后一起喝酒后发生的关系,他的能力很好,这一点才是真正把我妻子吸引住的原因。



  我问她:「我呢?」她说,我什么都好,就是时间太短,几分钟就完事了,她很难受,但又不好说,怕伤我自尊。我当时还感动了她一番,真是替我着想,而我现在又在想,性的方面其实真的很重要,特别是现代的家庭。



  但是互相地找情人我还不愿意,总感觉背着对方干那些事情,一定会由性而产生真感情,并且时间久了,我感觉她老和一个男人发生婚外性关系,自然会影响到真正的夫妻感情,与其这样危险地下去,不如给她经常性地换个性伙伴,把她的注意力只集中在性的上面。



  不久以后,我们就开始接触网络,通过访问色情网站、看A片、视频聊天等接触了一些新的朋友和新的东西。后来,我又被「夫妻交换」的观念所吸引,把她也拉到一起看这些东西。结果呢,就想起来大家找一个共同的朋友来给我们的感情加温,我们决定试一次。



  第一个就想到了她那个同事──海东,我妻子在知道我同意后,自然心里是很愿意的,毕竟以前是偷偷摸摸,但是表面还是故意说这样不好吧,我说:「没事情,你婉转地和海东说,看他的反应怎么样。」但我心里也是没底,不知道海东会不会感觉不可思议。



  第三天,妻子出去了,很晚才回来,回来就说,海东将信将疑,说你老公真愿意吗?不会是想编个陷阱讹他吧?我妻子说是她保证了半天,海东才愿意。但是说可能接受不了三人一起,希望是单独和我妻子一起。



  我心里骂道,真是得寸进尺,但是妻子说:「你就同意他一次,他说不定是在怀疑这个事情的可行性啊?你同意一次,不就行了?」想想也是,我就说道:



  「那星期六吧,你约他来吧。」



  海东周末晚上如约地来到我家,勐然地一见面,我们都有点尴尬。妻子早已忙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然后坐在我们中间,有漂亮的妻子坐在中间,气氛缓和了好多,妻子不停地给我们劝酒,大家喝得都不少,但都没把话题往这方面扯,估计都是心照不宣。





      妻子也喝了酒,小圆脸红扑扑的,在两个男人中间,越发地显出娇媚来。



  饭吃得差不多了,我就借口去书房上网,单独留他们在客厅,但是我的耳朵一直支楞在那里,听外面房间的一切动静。一会估计是妻子开了电视,那很细小的电视机的「吱吱」的特有交流声潜入我耳朵里,但是没有背景声音,我知道妻子放的是A片,一会功夫,客厅的拖鞋声响起,接着向卧室去了,两个人进了卧室。



  我心在扑通扑通地跳,说实话,知道妻子在自己家床上,但是今天却是另一个男人来代替我行使丈夫的职责,我心里是又燥又紧张。回想当时我坐在电脑椅上就像是做梦一般,脑子里混混噩噩。



  等我稍微地冷静下来以后,大概是三四分钟以后,我强压住心跳,轻轻地打开书房阳台门,悄悄地低腰走到卧室阳台边上的大窗户下。卧室的窗帘按照我的希望,妻子留了一条缝隙,里面的床头柜的台灯和脚灯都开着,我透过这条窗帘缝隙,看得非常真切,活脱一副现场A片。



  酒精的作用很好,海东趴在妻子的身上,两人在热拥着接吻,妻子一边吻着一边帮海东脱衣服,可能是腰带不好解,海东站起来,脱掉了上衣和长裤,只留着里面的平角单裤,妻子也被他剥得只剩下粉红的胸衣,下面已经被海东剥得精光,黑茸茸的阴口毛在台灯下越发地显着性感。



  妻子那里的毛生得非常好,非常有光泽,并且卷曲得像一小团平平的绒草,而底下的小缝两边非常光滑,妻子比较丰满,小缝两边的肉很有肉感,像两座低低的小肉山丘簇拥在小缝两边。



  我知道妻子只要动情得很充足后,小缝里面就会露出一点象扇贝裙边一般的肉唇来,蜷曲着皱皱折折地有时候还泛着一层动情后分泌出的爱液,裹在小缝和那露出一点的裙边上,好似抹上了一层蜂蜜的肉蓓蕾的花瓣。



  这么好的妻子,这么好的肉蓓蕾,我和妻子刚结婚的时候,是我最迷恋的地方,今天就被这个叫海东的男人欣赏了,这时窗台外的我有一丝缕的难受从兴奋中挤出,涌上心头。



  海东不知是喝得多了,还是第一次在别人家里做这个事情,竟然全没有欣赏妻子的漂亮之处,只是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自己的裤衩,低头看着妻子下面小缝的位置,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从左边扒开妻子阴缝的一壁,先用阴茎头在妻子的阴门上转了几下,然后用阴茎头划拨开妻子的阴道口,然后他两只手都松开了,身体向我妻子身上一扑,妻子的屁股和腰也回应着向上一顶。



  我虽然看不见令我这个丈夫刻骨铭心的那一刹那间,但是海东的那个动作明白无误地告诉我,妻子的身体现在已经接纳了另一个男人的专门用于生殖的那截肉体。



   (二)



  妻子和海东俩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并热烈地接着吻,海东结实的臀部向妻子的下方释放着一次次的冲压动作,妻子在这个身上男人不断重压之下,渐渐地把腿分开得越来越大,并最后把腿张扬了开来,又卷在海东粗壮的腰上,再度兴奋中,又分开,又卷上,底下的屁股一次次地配合着海东的冲击而向上迎击……





      此时此刻的我,心里百感交集,我可爱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躯下面,被人肆意地进攻着,海东在她上面很起劲地忙着,在别人家的床上行使着别人老公的责任,他一定很兴奋吧?



  我不由地就把那天耳边哗啦的钥匙声和眼前的这个场景合在一起,床上,两个拥在一起的身体,幻化成在草地上疯狂的一对,也是这样子吧?也是这样的冲刺?也是这样的抽插?那串钥匙被解下放在地下后所发生的一切,就是现在发生在我眼前的一切吧?



  海东把他的东西从我妻子身体里抽了出来,然后站在床边的地毯上,再把妻子的身体朝床边划拉过来,妻子自己把枕头跟着拉了下来,自己垫在屁股下,把自己全是湿的小口对着海东。





      海东用手把着自己翘勃得高高的阴茎,把阳具头朝下压低了,顶划着妻子的小道口,还用另一只手分开妻子一边的肉肉的唇边,在状态下的妻子唇唇都是向外微翻着。



  这次,海东更加轻松地就把自己的一端送进我妻子的身体,抽插的起伏也更大,两只腿的肌肉绷得紧紧,妻子也随着海东的抽插而把头发摇来摇去,然后把手按在自己的小口处,把中指和食指分开卡在小口的上面,让在她身体里进出的海东的阴茎可以很触感地经过她的手指间进入到她的体内。





      海东每一次阴茎在她那里经过,都引起妻子肉感的屁股一阵紧缩或者可以说是一哆嗦。



  妻子的嘴里还是倒抽凉气,一下一下的,我知道这是她开始要高潮的时候,唯一和我的高潮还是一次A片后,用一个买来的代用物什使她说自己好像「晕了过去」。





      海东和妻子果然不是一次二次,对妻子的这个动作很知道怎么回事,他送进自己阴茎的力量用得很适中,对妻子的动作虽然在加快,但是从他臀部肌肉的紧松程度可以看出来,他在努力调节着自己的力道,海东还时而地把腿曲下,让阴茎可以平直顺利进去妻子的阴道,或者曲得更低,可以让阴茎时时顶着妻子阴道的上部冲击。



  妻子的脸红得非常厉害,被海东这些老到的姿势弄得连连用手指按揉自己阴道口上的阴蒂部位,嘴里说着「东,要…东,要……」





      海东把抽插的速度提得更加快了,每次插进我妻子阴道底深处的时候,都要很沉实地顿一下,然后臀部很劲地左右拧动一下,好让我妻子阴道里面能更加地感受到他在这次合理地进入他人妻子身体的活动中而膨胀到最粗的阳物。



  妻子的话语更多地开始迷迷煳煳的「啊…啊…」了,屁股不怎么为迎合海东的冲击而上迎了,腿也不再间或张合地分开,紧紧夹着海东腰部的腿也开始随着屁股肉的抖动而抖动并渐渐松开。





      海东续又把妻子的腿并上夹在他腰周,一次次地比一次次深地往妻子身体深处送入,最后他把身子紧紧地趴在妻子不停抖动的身上,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是兴奋还是舒悦,只是看见他臀部肌肉间隙性地放松和紧张──他射精了!海东将他的精液全部排进了我妻子的身体里。



  两人抱紧沉浸了片刻,海东先抬起下身,慢慢用手探进他们的结合处将阴茎从我妻子身子里抽了出来,妻子将散在床头的枕巾用手勾过来,按在阴道口处,檫拭着流出来的海东的精液,然后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朝海东夸张地做了个好象很恶心的表情。





      海东朝她笑笑,拿过来枕巾,翻开自己还有点湿漉漉的包皮,将自己的阴茎檫干净,然后复又趴到我妻子的阴道前,将一边轻轻扒开,用枕巾仔细开始擦又流出来的精液,一边擦一边用手指着书房的位置,我妻子点点头,然后起身,披上一个大睡巾向卧室门走去。



  我忙潜回书房,假装上网,其实心里跳得厉害,妻子披着大红的睡衣,在书房门口朝我招手,脸上的红霞还没褪尽,还有点害羞地又似下意识地把睡衣裹了裹紧,我有点犹豫,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海东,妻子不说话,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一鼓气,起身去卧室。





      好在海东很知趣,已经穿好了短裤和背心,否则面对这种场合下的另一个男人的裸体,我不知道有多尴尬。海东说他去洗澡,就退了出去,还把门带上了。



  妻子千娇百媚地仰躺在床上,睡衣被扬了开来,也不再掩盖,露出我一向迷恋的毛茸的小蓓蕾,我三下两下地脱去衣服,把憋了近一个小时的弟弟掏出来,妻子紧紧闭着眼睛,嘴巴紧紧抿着,我的阴茎头上早就一片湿乎,分开妻子的大腿,就伏在了她的面前。



  我习惯性地用手抚摩着妻子短茸的小草坪,刚刚被海东耕耘过的小洞口还稍微红着,两片小肉唇漂亮地合守在秘密的洞口前,肉感而微微交错起来的蚌唇软软地掩在刚才激烈酣战的地方。



  我忍不住地分开两片蚌唇,露出她里面粉红色的阴壁来,妻子被我的动作一激灵,忍不住地夹了一下阴道里面,一股稀薄的液沫漫在小口的内沿──海东的精液!





      我猜想过来这些遗留物应该是什么东西的了,刚才那种复杂的感情又冒出心头,要是在以前,我可能会想着呕吐,但今天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刺激着我渐起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忍不住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那从妻子阴道中流出来的白色浑浊的液体,腥腥的、咸咸的液体被我的舌头卷进我的嘴里。我竟然吃了别的男人射在我妻子阴道里的精液!极度屈辱的感觉让我迷茫,让我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我埋着头,使劲舔食着妻子阴户上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





      非常地温暖,非常地湿润,非常地润滑,我于是象四十多分钟前的海东做的动作一般,依式地挺入了进去,海东的精液包裹在我的阳具周围,给我进入妻子的阴道很好地起着润滑,我不费力气地抽插在妻子软玉般的身体里。



  妻子的阴道被前面海东的一番作为后,宽松了一些,我喜欢不要太紧的的秘洞,感觉那样是比较容易的动作,妻子依然闭着眼睛继续着这种享受,我像先前的海东在她身体上耕耘起伏,她开始有重重的鼻音哼出来,之先意尤未尽的感觉化成满颜的红潮重又浮上妻子的双颊。



  卫生间的门响了,客厅里电视机的声音重又响起,海东这个先前四十多分钟的主人自顾自地看起了电视。





      一个男人在「愉快」过后,最想爽的事估计是点上一支烟,泡上一壶茶,现在这个男人又多了一个可以回忆刚才侵入别家妇人的幕景,将自己身体一部分基因的液体排在一个本不属于自己妇人的体内,而他先行操弄的阴道,现在正被那个妇人合法的丈夫后续地进入,接着是什么呢?



  接着我在无比的兴奋中和激昂中,拉响了战斗的结束曲,我狠狠并勐力地将阴茎顶在妻子的阴道极处,一波波地将精液射进妻子温暖的身体里,而全没想到这里前几十分钟就接纳过海东同样炙热激射出的精液。





      妻子全身在颤抖,高潮烧得她紧紧咬着牙,小手死命地掐着我的膀子,丰满的乳房也随着身体颤抖而像遇风袭过的荷叶上集满的凝露在微微摆动,红红的乳晕围着撅挺的乳头使我忍不住再次低下头细细地吮吸起来,妻子紧紧地收缩着阴道夹着我日渐软缩的弟弟,抱着我的头在她乳房上晃摇着……



  我的阴茎终于全滑脱出妻子的身体,妻子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我扯过一条薄毛毯盖在她身上,接着起身去浴室冲洗,路过客厅里,我和坐在沙发上的海东对视了一下,海东的眼神里示着友好,但他哪里知道,我心里在冷静后却是一片矛盾,浴室门在我身后关上了,我打开水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三)



  我不喜欢海东,但是却渴望看到他们之间的性接触。我两次象作贼一样,窥视他们做爱,看着海东熟悉而利索摆弄妻子的身体熟悉而利索,在我们的床上象是在自己的家里,他站在床下插入妻子,也把枕头垫在妻子臀下插入她,叫妻子给他舔含自己的阴茎,最后都是在后进式的抽插中射进妻子的身体里。



  还有一次,我躺在空间狭小的床底,看着妻子和他一起去卫生间洗澡,然后妻子先回床上,他趿着我的拖鞋进卧室,他脱鞋上床,床陷下一点。在后来他们的激烈动作中,我一直担心这床会塌下来,压在我身上。



  他下床站在床边插妻子的时候,那双满是汗毛的腿就离我的脸一步之遥。我屏住唿吸,听着头顶上的极大动静,男人满嘴的甜言蜜语,让我听得作呕,妻子却在兴奋中激情回应着说道:「老公……老公……插死我!」





      他们做爱的淫荡之声不绝于耳,当时听得很刺激人,但后来在回想中,我却感到极度的不舒服。我把我的感觉坦白地告诉了妻子,她听了以后也很难过。她说她知道这样对我是很伤害的,而且她现在对海东慢慢的也没太多的感觉了,会很快就不来往的。



  但是,妻子还是忘不了海东。后来我知道,在我出差的一些日子里,她和海东多次频繁约会。有一次我出差回来,发现阳台上晾着一双黑色的丝袜。我基本不穿丝袜,并且都是一个牌子的,这是我的习惯。



  我问妻子谁来住过,妻子没瞒我,说是海东。我问,你不是说你们不是没感觉散了吗?妻子说,忙碌的时候确实不想他,而我不在,当海东给她电话或者喊她出去逛街吃饭的时候,就会在海东的语言或一些暧昧的动作中克制不住自己某种冲动,最后总是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堤防。



  妻子告诉我:「海东总是说,何必压抑自己呢?我们以前不是很有感觉吗?你不是也很快乐吗?我自己也想,都和这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也确实没必要在他面前如此的做矜持状吧,反而会给他笑话的。「





      妻子后来说了什么,我不大能听的进去了,脑子里总是出现以前看着海东和妻子在我家做爱的场景,让我感到羞辱,但在心底的最深处却又冒出一点异样的快感,交替着刺激我,让人浑身不舒服,被侮辱并被刺激,让我难以言状。



  五月的一天,我出差是半夜回到家的。开门进屋,妻子在睡觉,我去卫生间洗漱,习惯性的看了看纸篓,又是一大团的卫生纸,层层叠叠。我忍住不想去注意,但是还是把它拣了起来。



  心开始跳的快起来,剥开纸团,最后一些团卷着,内里因干涸的液体而被互相粘着,印证中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被一种酸楚莫名的滋味勐烈的捶击着。



  我知道那是什么,但还是忍不住拿在鼻子前嗅了嗅,那种再明白不过的男人的生理排泄物让我却开始兴奋,交集着那种酸楚的压迫感。我走出卫生间再轻轻打开洗衣机,有枕巾在里面。





      妻子的习惯我最清楚,她总是在性交后,用枕巾擦拭自己的阴户和男人的阴茎。我拿起那个枕巾,可以感觉到织物上面液体干涸后的硬处,我在臆想着却开始兴奋。



  回到卧室,妻子在熟睡。揭开被子,她没穿内衣,肤白而晶润,乳圆软安逸的象娇肥的玉兔,匍匐在妻子的胸口。如此娇好的妇人,却是在数小时前刚刚被人侵入和玩亵过。



  我这么琢磨着伏下身子,在她的穴口努力的闻嗅着,熟悉的女人体香中,散发着阵阵被某个男性激烈开发后的燥热而膻臊的味道,令人浑身发热满脑充血,无法抑制中,我三下两下脱下自己的裤,将妻子的腿轻轻分开,将阳具慢慢的顶在妻子的穴口。



  我用手指分开妻子阴唇的一边,将自己的阳物缓缓的送进妻子的微张的蓓蕾口,那上面还有些干痼了的精液。妻子动了动,我也不管她是否醒了还是继续装睡,觉得她的肉腔微微包裹了我的阴茎一下。



  我退出阴茎,把头伏在她的蓓蕾口,用手指开始在她微张的口端内找寻那颗红艳翘小的肉豆。我轻轻的用手指揉顶着她,妻子的穴腔开始时颤夹,滑润的汁在我手指周围渐渐出现。



  我翻身而上,将坚硬的阴茎再次缓缓顶在妻子的穴口,那些汁水已经出现在蓓蕾的花瓣上,我在那些汁水上沾了沾,一挺腰身,阴茎便贴合着妻子热而绵的腔进入了她的深处,我在黑暗中挺动着,想像着前个小时中,和我一样姿势的男人是否也是如此的动作?妻子被他完全开发过的腔道我是否能再次好好的继续开拓和享受?



  我的阴茎在妻子温热的身体里搜索着撞击,我老是感觉着另一个物体也在和我一起激烈运进,那是海东的身体,我是这么想着。我没丁点的不自然,在这种感觉中,我动作的更勐烈,我把妻子的腿弓起,喜欢将她的丰满的臀抬起,以便让我进入的更深。



  我在和那个虚拟中的男人的物具一起战斗,比谁可以在这个妇人的身体里进入的更深,进入的更持久。我感觉我所到过的地方,处处都留下他的武器曾经撞击过的痕迹。





      我只是不用费力气的经过前面那个男人探索过的腔径,我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在妻子体内留下的线索,这些线索在妻子绵嫩柔软的阴腔里深深留下烙印。我无法想像出假寐中的妻子是否也在比较,但不否认的是,两个前后进入她身体的男人,都能给予她的激动和快感。



  妻子的阴壁开始夹击,她的腔壁可能又适应起数小时之后的第二个来访的客人,撞击是相似的,不同是身上男人的体味,角度,力道还有姿势。我想努力的进入她内里的更深,想超过几个小时前也在这里驰骋的某个男人曾经进入过的最端处。





      我不知道比较的结果,但是妻子的汁水越发的多起来,这个比较我想她是最有感觉,也许汁水的汹涌更能说明她的快乐。她像一个娇嫩的蜜桃,向喜欢品尝她的男人们献出自己饱含甜汁的肉核。



  妻子的丰臀开始扭动,阴道也开始磨厮着,我在这种状态中激动到顶点,激烈的覆喷在还残留着那个男人遗渍的妻子的身体里,我将妻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于是我们一起达到顶峰。



  妻子在被我的拥吻中,说出了海东在夜里一点多走前的情况。



  「他要是回家晚了,怎么向他妻子交代?」这句话是我说的,其实是想刺痛妻子的心,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海东心中的位置。



  妻子刚才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消退,在快乐的余波中,说了一大堆昨晚的事。



  她说,其实海东开始只是想送她回家,但在家门口又就抱住她了,她又急又气,怕被邻居看见,怕丢人,好在晚上楼道里的声控灯由于没有声音,很快就灭了,她不敢动,海东就把手一下子伸到妻子的衣服里,吻她并揉捏起她的乳。



  妻子顿时感到无力,海东又抓住她的手,让她摸他的底下,已经鼓胀,他的手又开始伸进妻子的裤子中,很快的就顶了进去。妻子在他手指很滑顺的进去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湿了。



  「后来呢?」我追问道。「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家的,只知道被他拥着,他帮着我用钥匙开的门,之后就在卧室里了,……」妻子突然不说了。



  我不甘心,继续「审问」她。在她的语言的描述中,我彷佛置身在那个热辣激情的场景中,「看」到妻子的衣服被脱的一地,海东来不及脱掉衣服,就把饥饿的阴茎插入妻子早已湿水迷荡的穴内,妻子空虚的下口急需身前这个不是老公的男人的慰籍,她欢快激烈的时候,必然习惯的抱紧海东粗壮的腰……





      最后,我又想到了卫生间的那些纸团、洗衣机里的枕巾……,我无法去空幻的想像,身边的妻子却搂着我的脖子,已经微微的迷煳着了。我轻轻的放下妻子缠着我脖子的手,踱步去卫生间,将第二次积蓄的兴奋和郁忿一起发射在那条枕巾上。



  我不想海东和妻子走的太近,我预感到风浪之前的那种空气中的潮气。妻子说她体会的只是和海东的性的快乐,不在于感情。但是妻子却一次次的无法抵御海东用性的愉悦来进攻她的手段,她越来越多的提到他。





      在我们的生活中,她会说单位里海东今天精神不好,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或者今天他对妻子说她的衣服很合适很漂亮,等等,等等。



  而在我们的性爱里,如果我提到假想的男人来轮流进入她的时候,总是在我说到海东的名字时,她下面夹击的最急促,湿汁也来的最润多。我专门问过她,到底海东哪里叫她这样眷恋和恋恋不忘?她说她也不清楚,只是感觉他身上的味道好闻。他在她身上动作的时候,肢体、胳肢窝里散发的味道,叫她兴奋得更强烈。





      还有,他的进出的动作总是那样的轻缓适度,他可以在她身体内部极度需要的时候,用他坚硬的男人的物给她恰倒好处的伺弄……在这时候,我开始感觉到这个叫海东的男人简直就是恶魔,从来没觉得把这个事情当做事情的我,真的开始认真考虑这种事情的后果了。





      但是,我每次遇见海东的时候,他总是谦恭的笑,衣冠楚楚,对我礼貌有加,使你根本无法想像,这个眼前风度翩翩的男子,就是把我的妻子一次次脱去衣服,然后放倒在我们的床上肆意奸淫蹂躏那个男人。



  我们家的被子里似乎总有洗不掉的他的腋窝气味,还有挂在阳台上的他晒过的黑色丝袜,纸篓里那些的纸团,给我扔掉的很多条的枕巾。





      我开始憎恨这个男人,但是不知道这个憎恨如何发泄,我无法对着别人说,他是以前我默许的妻子的情人,我们曾经一起和我的妻子游戏,我们还一前一后的在我家的床上爱抚过进入过我的妻子。



  我不想为这个事情和妻子争执和纠纷,我喜欢她快乐,她在两个男人间感觉象被万千集宠的贵妇,不见烦恼和忧愁,家里听见她处处发出的笑声。我在家的时候,她总是陪着我,只是会不小心的提到海东的名字和一些事情。看得出她是无心的,但是快乐是真实的。



  现在。她不再提出去接触新的朋友,连我给她一次接触朋友的视频也没有说几句就转给我,自己去看电视了。我觉得我们的婚姻状况必须要有所改变,不能让海东这样的独特的性方式和技巧使她迷恋不拔。



   (四)



  大概在几个月后,妻子和海东的关系冷了下来。那天我和妻子亲热过后,她终于说了原委,她和海东好,也是想借海东的种生个孩子。



  她自己说:「你知道吗?我是怎么喜欢上他的?是那天他妻子来单位找他,带着一个孩子。那孩子生得真是漂亮,我心里一热,就多看了他几眼。后来,我越看他越顺眼,越看他越有魅力,你说奇怪吗?我都妒忌他妻子了,她怎么就可以拥有这样一个可以让她大肚子的男人?」



  后面的话,我已经快听不进去了,我只是感觉自己真的很无能。



  「但是,有一天我们『好』过之后,我头脑一热,就和他说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想跟他生个孩子。结果,他就好像和我有了距离,并且『做事』的时候,还总是要带上避孕套。要知道以前他是能不带就不带的呀。我这才明白了,海东和我只是想来一场谁也不知道的地下情,他不可能在这场恋情中付出任何东西,特别是当这个游戏快要影响到他的个人生活的时候,或者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范围的时候。……」



  妻子接着说道:「后来,我们开始疏远了。两个人一旦精神开始离远了,那他们的肉体也就快死了。我和他最后一次时,我甚至感到没有一点快感,他也是敷衍了事,大家都好像一肚子心事。不光是我感觉,我想他也明白这场游戏算是到了头。」



  妻子说到这里,很伤心地抱着我,我也抱紧了越发楚楚可怜的妻子。是啊,妻子说得对,「两个人一旦精神死了,那他们的肉体也就快要死了。」在这些日子里,包括借种,包括她自己的外遇,我们之所以一边能接受性爱的欢愉,一边还相敬如宾,都是因为我们的精神上的爱,是谁也插入不了的。



  肉体的第三者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的第三者!说到「借种」的事,还得从头说起,以前一直没有给大家交代这个问题。



  妻子和我结婚了两年多,我们的生活也非常融洽,唯可惜的是父母一直希望要个孙子,但在那次她和我去了两所医院后,我们彻底失望了!准确的说,是我彻头彻尾的失望了!



  我的精子很少,并都不足于使她受孕,在近一年耗财耗力的求医寻药中,我心中已经完全放弃抱上个孩子的打算,而她却从来就没有打消掉怀上个宝宝的欲望,也许女人本性天生如此吧。



  在我们互相的都对这个敏感话题刻意回避了一段时间后,她终于在一天下午主动的向我亮了底牌:



  「我们该怎么办?我想了很长时间,我还是找个医院做个人工的吧?」「……终究不是亲生的……」我在努力想反驳她,但我的声音总是很小并且越来越弱,一想到我那娇小美丽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种进那些东西,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的难受起来。



  「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你看看你爸爸妈妈,他们的眼神,就根本以为是我的错,要嘛你想清楚了协议离婚,要嘛你就和你爸妈说出真相,再这样下去,我受不了!不是我不爱你,是周围环境不允许!我是在为你好,我也是想了非常久了,……」



  在我的几番无力的辩驳下,最后我被说服了。



  我们找了很多的资料,和在网上看了很多的例子,决定不去医院做,网上那些很多的卖精的报道让我们感到非常后怕,以前规范而有序的捐精程序现在就在一些「精头」的操纵下已经名存实亡,为了一二百块钱的「营养费」盲流和民工也加入进来,想到那些肮脏的基因向我妻子的子宫流入,我那颗本来就快承受不了的心会变更加脆弱的。最后我们决定在网上找那个未来孩子的父亲。



  在后来的那些天里我们便整天的泡聊天室,在聊天室里起着一些诱惑人的名字,在BBS上发布着一些是是而非概念模煳的帖子,通过一些羞涩的字眼和一些模檩两可的文字,我找到了两个男人,而她就更加容易,有时一个晚上就可以找到好几个,但我们都没有说是给我妻子找个送种的「父亲」,我们想在接触后慢慢的告诉他们。



  她认识的那些男人(其中包括了一些可以说是男孩的学生)。在电话里大概了解了他们的一些基本情况后,我们去掉了一些语言粗俗的,一听之下就是社会闲散人员的口气,和一些身体基本条件差的,比如身高,体重不理想的等等,我用我妻子的名义虽然找了两个,但有一个不错,他在博山工作,大本毕业,年龄32(什么职务没有问)。



  我是当找婚外情的理由认识的,互相说好开始只留传唿和手机,其余概不互问。唯一他对我在网上说的是,他有一个两岁的儿子,这是我和我妻子最感兴趣的因素之一。他的外型也不错,身高181,体重82,很标准的一个男人,唯一和我不相符的是他偏黑,我和妻子都很白,但他是个已有孩子的男人,从这点我和我妻子就可以不再对他那里的能力感到怀疑。



  她那头也筛下了一个,这个男人应该说是一个男孩了(是山东理工学院体育系大四的学生),我们对他感兴趣的是他的外型很好,身高186,体重83,肤色也较白,和我们也相近。最重要的是,我们希望将来的那个宝宝长大了是个漂亮或者英俊的MM或小伙子,而这点他的遗传基因是非常合适的。



  而我妻子对他一开始说的是,想找一个私下的受精者,并且给他每次500元的「补偿」。他一开始是不同意的,最后说,要嘛让他和我妻子「做」一次,他可以分文不要,要嘛就不做。但在我妻子和他在电话里聊了几次后,我妻子终于答应让他抚摩自己的身体和乳房,他也同意了不进行性器官的直接接触后,他答应可以「捐献」。



  那个博山男人在电话里和我妻子聊了一个多小时后就渐渐深信不疑了,迫不及待的和她约了当天晚上就要来张店和她「互诉衷肠」,妻子忙对他说,先不要急,她是想找长期的,还是大家先见一见,熟悉一下,他想也是,于是就约好了晚上在一个餐厅见面。



  晚上妻子特地打扮的很性感,但一点不妖娆和艳丽,简简单单的一件驼黄色羊绒大衣里穿着一件裁剪非常合身的深色全毛洋装,勾勒出一个已婚少妇还没有孩子的凹凸身材,我妻子是属于那种落落淑雅的大家闺秀的类型,在单位和朋友中都说我怎么有这种艳福,怎么淘换到这么好的妻子,以至于一到那间餐厅,那个男人就一直色迷迷的盯着她说话。



  那个男人理着一个平头,四方国字脸,个子确实伟岸挺拔,气质不俗,我想这家伙应该是哪一个企业或者单位的部门小头目也不定,可惜对我妻子的这副嘴脸让我对他很好的外在而引起的好感弄的荡然无存。要不是为了达到向他借种的目的,我早就会打我妻子的电话让她马上离开,这个时候,我隐约感到了做为一个男人——我的悲哀。



  吃完饭后,妻子在他期待的眼神中和他道了再见,虽然我们都很满意他的外貌,但我妻子在回家后还是说,毕竟和一个陌生的男人马上上床,心里也实在会起疙瘩的,还是再通通电话,熟悉熟悉吧,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里好歹受用了很多,觉的我妻子毕竟是个良人淑女,虽然是在这道防线决堤的前夜。



  那个男人第二天就打了她的手机,妻子虽然跑到阳台上去接的,但我还是听见她和他在电话里一边笑着还哼哼哈哈的,心里就泛着酸水,还是不听为好,一个人跑到三郎休闲餐厅喝闷酒去了。





      我喝了大概好多瓶之后,在她的手机催促之下,打上车回到了家,妻子躺在床上在看一盘三级片,面颊潮红,她兴奋的看着我,暗示着什么,我很明白的就扑了上去……



  疯狂了近一个小时后,我们筋疲力尽的安静了下来,妻子搂着我,头埋在我怀里轻轻的说:「他说他爱上我了,要过几天来张店,我算过了,这两天就是排卵日,过些天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你明年就能当爸爸了……」我没看她,心里只是有一种更加空落的感觉。



  第四天是他来张店的日子,妻子下了班,一直睡到下午,而我这个被她称为经常出差的老公照例已经在去上海的途中了,妻子的手机是在下午四点多响的,那家伙已经在张店了,她收拾打扮停当后,和我说了一声再见,然后我们抱在一起,亲了大概有半分钟长,才分开,一起出了门,她上了出租向商厦方向匆匆去了……



  街上很冷,我漫无目的的边走边看四周的门头,脚可能都冻的很僵了,最后一个人坐在天乐园二楼游戏厅的边位上,满脑子胡思乱想。





      电话在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响了,她在电话里说,他们已经吃完饭了,她现在在卫生间里给我打电话,她不想去饭店开房,一怕不安全,二是老觉自己在那种地方感觉像是妓女,她可能会把他带回家里,那样她也能投入些,对受孕也好。我对她说,你随便吧,完事后,打个电话给我!我们便收了线。



  ……



  电话再次响起是在近十一点的时候,那屏幕上不停闪烁的熟悉号码预示着一场不知是喜还是悲的剧目的完结。





      我失魂落魄般的回到家,卧室里亮着昏暗的床灯,燥热的暖气里混合着一个陌生男人留下的气息,恶心的烟草味和一阵淡淡的男人袜子的臭味弥漫在卧室的空气中,电视里在播放着一个白种男人像种马似的在一个黑女人身上疯狂抽插的镜头。



  妻子躺在凌乱的羊绒被中,她只是朝我笑了笑,雪白的脖子映在大红的被套外,可以看到她肩膀子上端嶙峋曲美的两根胫骨合着唿吸一起一伏,我不忍心的慢慢拉开被子,妻子的臀部被一个枕头高起的垫着。





      妻子拧亮了床灯,带着还未煺潮的热意说,「在里面了……」说完曲起了两腿并在我面前分开,她刚刚还合在一起的露出阴道口的两片肉壁就随着腿也分开了,她把小腹吸了一下气,又顶了一下,阴道里于是就往外被挤出了一些白沫夹杂着乳白色微浑的液体,有一些顺着她的会阴往她的肛门那里淌了去。



  我赶忙用手把她的阴道口两片柔软的肉片分开,让那些液体重新倒渗进妻子温暖的阴道里,她屁股下的枕头上已经湿润了一片,一股精液的味道在枕头上,我有些可惜这些浪费了的精液,更是为了怕丁点的浪费而造成这次的失败。





      我脑子里幻想着刚才的发生的情景,那个陌生男人挺着那个东西在我面前的位置,我妻子像个不要钱的下贱妓女被他享用着,他毫不吝啬的将我们要的宝贝射进我妻子的阴道,用手拔出自己的武器后又是如何的露着得意的笑,心里一定暗暗耻笑着远在上海那个愚蠢而像傻瓜似的男人,他那喷在我妻子身体里的精子熙熙攘攘带着欢乐带着胜利者的嘲讽向他们最终要去的地方——子宫而去。



  她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有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基本肯定那个男人的精液大部分淌进宫颈进入了子宫,我继续幻想着那些闯荡着陌生地方的精子围攻着遇到的卵子,并进而向她那可爱的圆圆身体攻入。那一夜,天边象着了火一样般的发红,我想,天也许要下雪了……



  第二月极平常的一天,妻子从厕所出来后,沮丧的拿着一片卫生巾跑到我面前,红红的血迹打击得我们幻想了大半个月的希望一点也没留,妻子叫我不要失望,只是没有碰巧,可以再找他试一次的,我一想到那晚上那个男人的烟臭加上那种饿狼般的眼神,便打消了她的建议,我们又联系上了那个体育系学生。



   (五)



  那个学生早就不耐烦了,我们见了面后,我坚决要他收下我的钱,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一些,虽然是自欺欺人罢了,他对我还挺客气,也许是我的处境让他动了恻隐,高高帅帅的小伙子和我第一次喝酒就遴酊大醉!





      不过在最后我们互到告别时,我还是没忘叮嘱他这些日子不要再喝酒了,他和我握了手后,进而紧紧抓住我妻子的手不停的做着告别的抖动,一直到我妻子可能被捏的疼了,挣脱出了他的握手,他在酒劲中还是露出了一些尴尬神色,我们送他上了出租车,目送着车的离去。



  妻子对于接连和两个陌生的男人上床,心理已经不是像刚开始时那样忐忑,而我也开始更把心思放到和她选择排卵期和着床期,并且在这些天内,我老是打电话不要让他出去喝酒和注意不要感冒了等等烦琐的话,弄得的他大为光火,好在他也许是抱着理解我的心情也忍了下来。



  计算好的日子终于来了,说我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虽然有了第一次,但那心理的疙瘩似乎并没消煺多少。



  我们一起吃了晚饭,最后和妻子商量好了,还是选了去我们这里唯一四星的饭店客房,主要是怕那学生知髓食味,以后按捺不住自己,给我们造成麻烦。



  我们三人喝了半瓶的干红,大家都是脸色开始微红了,打了车去了饭店,进了房间后大家都没再多说什么,妻子去换衣服洗澡,我和他在卧室床上坐着看电视,我给他递了根烟,他点着了后,就勐抽起来。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淅沥,洗头浴液的香气也渐渐从浴室的底下飘散出来,房间里昏暗的夜灯下,两个男人在这种慵靡香气的笼罩下,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他的眼睛没看我,并不时的瞄向浴室的门下洒露出的灯光,但很快的就回复过来塬来盯的方向,妻子在一声拉门响了后,裹着一团雾气走了出来。



  她湿润的头发微微卷曲着,朦胧灯光下的她更加绋昧动人,她穿着她最喜欢的真丝睡衣低着头快步走到里面的床间,很快的掀开盖毯,一下子钻进早就铺好的被子中。



  我对他说,你也洗洗吧。他回答说洗过了,我就坚持他再洗洗,并说服他洗澡可以活活血并且醒酒。他最后同意了,但是磨磨噌噌的在脱衣服,最后穿着秋衣秋裤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重新响起。





      我轻轻跑到里面的床前,轻轻理着她潮湿的头发对她说,一会还是你主动些吧,我和他太尴尬了,妻子点了点头,悄悄的说,你也放开些才行,否则看他的样子恐怕临阵会煺的,一说到这里,我就心慌,就怕前功尽弃。



  他洗好出来的时候,还是穿着秋衣秋裤,我看到他出来了,就说,我也洗一下吧。就进了浴室,我在里面空放着水,却是什么也没做,把浴室镜子用毛巾搽去了水雾。





      看着浴室镜子里的我那酒精刺激下还没完全煺下的脸色,透过水声能听见外面隐隐约约的妻子在对他说着几句什么,他的脚步声便踏着地毯走向了里床,然后一片沉寂,只有一些电视机的背景声。



  我慢慢的将水声拧小,但没有关死,我知道此时的出去肯定不合适宜,又是妻子隐约的几句声音,然后我听见里床席梦司的被压沉的声音,「他上床了!」我脑袋里肯定的反应道,此时心头一阵非常沉重的犹如那床垫被压迫的感觉,我强压着想出去的急切心情,硬撑在黑色大理石洗涮台前。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能听见断断续续的两人的说话声,他的唿吸声也渐渐开始粗重起来,间里也传出妻子几声听似有些兴奋的声音和喘息,我猜是妻子开始引导着他的那个开始「工作」了。



  两人湿润的唇间相吸而发出的声音也有间断的发出来,床的压迫声也频繁起来,他(她)们情绪的逐渐高昂也激动了我那一直压抑和沉重的心,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开始兴奋,裤子里的家伙也昂然起来,浴室里的温暖的雾气包围着我,更使我昏昏欲晕。



  卧室里妻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惊了一下,轻轻的一声「啊」转瞬即逝,我以为他揉痛了她,便关了水龙头,果然她(他)们的声音一下变的很弱很弱,他很聪明,应该是又对我妻子变的温柔起来,我重新打开龙头,水声又哗啦哗啦的掩盖了我此时复杂的心情和卧室里正发生的一切。



  我在闷热的浴室里实在是按捺不住了,就悄悄的,并极轻极缓的拧开浴室的门,伸出一只手摸索着关掉了门外一侧的浴室灯开关。





      我轻轻的挤身出了浴室,卧室里的夜灯被开的最暗最暗,只有电视的背景光衬的房间里一微暗一微亮的,使我膛目结舌的是他竟然是伏在我妻子的身上,妻子两条白晃晃的大腿在微弱的灯光下非常醒目被他紧紧夹在身子两侧向外侧伸着,他的白白而结实的屁股在她两腿中间向下卖力的起伏耸动。





      她(他)们在这个特殊的工作中都完全的投入了进去,我像一个桩子般的悄悄半立在床边,妻子还未干透的长发把脸都遮盖了起来,两个白净的乳房被那个壮实的小子握在手里,(她)他们也一定知道我在旁边,但都似乎当我在她(他)们身边世界的虚空。



  在近十分钟的机械运动后,那个小子终于伏在她的身上,妻子把大腿根张的大大的,用小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露出了屁股下垫着的枕头。





      我一看到这个枕头就想起了那天在家里的情景,那个「播种者」似乎想要抽身起来,结果被我妻子紧紧夹着的腿奈何不了,他没有再挣扎,于是便安心的趴在她的身上,好像把那个刺入她身体的「注射器」又向里探深了一下,这样又停留了大概六七分钟,妻子把腿缓缓分了开来。



  他的身子伸直了起来,回头看了看我,接着把目光停在了丢在床边的一堆衣物上,他敏捷的跳下床,顺便还细心的给我妻子盖上了毯子,他胯间阴影里疲软的玩意随着他的动作跳跃晃荡着,他很快的穿上秋衣裤,又跑到外床去拿穿毛衣和外裤,整理好自己后,连我递过的烟也没接,开口就要走。



  我没忘记我的承诺,拿出500元「营养费」,他连连说不要,床上的妻子开口说:「小X,你拿着吧,你不拿你哥会介意的。」他在昏暗的夜灯下想了一下,终于接了下来,对我和我妻子互相道了再见,打开门保险,很快的出了门。



  我按上反扣,回床边拧亮了床灯,妻子一下子在光线下被刺的眯起来眼睛,我于是又拧暗了一些,我掀开毯子开始审看「播种者」的遗痕,在床的边上,雪白的床单上映着很深的一摊湿痕。



  「他刚才已经出了一次,我只是用手帮他撸了几下,他就射了,我赶紧用手接着那些然后往我那里抹,可是没用,根本就流不进去,就是弄的到处是粘乎乎的那些,所以我才让他放了进来……」



  「你不会喊我吗?不是我带了注射器嘛,把那些东西吸进去,再注进去不就行了。」



  「那时他那么紧张,你再一搀和,肯定会大家都很难堪的,所以我就自己做主了,其实我还不是为了早有个孩子啊……」



  她一说孩子这几个字眼,我就会好像没有了反驳的余地。



  「不过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事,他在进我的时候,一边动一边对我说,我要是把东西都给你,是不是你可以让我做爸爸?我说是啊,你千万不要留一点,都给我,我需要你的好种子,让他们在我里面结果,我会让你从一个男孩变成真正的男人,做一个爸爸的。」



  一听这话,我就被刺激起来,把头伏在妻子的阴户间,刚刚这里还是一个激战的地方,现在已经平静了下来,妻子安静的躺在那里,屁股被枕头高高的垫起着,安详的享受着刚才那股激射进去的精液现在已经液化成一道温热平缓的小流沿着成斜形的阴道向她暖湿润嫩的子宫流去。



  想想真是奇怪,因为我的不行,妻子的阴道竟然可以一次次的被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还特别希望那些陌生男人的生殖排泄物一次次勐烈的喷射进妻子原来隐秘的私处,不同男人排出的精液竟然可以进入相同一个女人的阴道,携带着不同基因的精子群们将要和一个相同基因的卵子结合。





      我看着眼前似乎陌生又熟悉的细软肉体,嗅着往日这密处好闻而摄人的洞府入口散发出的迷人体味,今天这里却是夹杂着另一个刚刚从这里离开的陌生男人的体味。



  从前只有我才能进入耕耘的柔软的腔壁,前十几分钟就刚被别的男人肉柱似的东西刮着这里的嫩肉抽出又插进,我现在知道天下的被称为「乌龟」男人的心态莫不过我这时的心情了。





      我还要把自己的妻子献到别的男人的「枪」下,并且让他们在她里面冲刺,最后将一梭梭平时被人唾弃的滚热「子弹」完完全全的射进她的体腔,还要她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受用着这些男人排出的将永远可能会给我带上绿帽子的灰白,腥气的浓稠的体液。



  想的越来越多,激起了我另一种的欲望,我开始欲要跃跃的披挂上阵,但妻子拒绝了我,她对我说,不想再累了,还是好好的睡一觉吧。我想想也是,于是一边用手拂着她那还湿漉润滑的洞口,一边把手将她的脖子探着我的肩膀,一对憧憬着美好梦想的夫妻沉沉在这个城市的角落睡去。



  她这次如愿以偿的受了孕,那小子不知道哪个健壮的精子钻入了我妻子排出的一粒美丽卵子的身躯,并且在她的子宫内开始茁壮的分裂发育和成长。





      我常常喜悦的想像着这个未来将出生孩子的模样,我已经全忘了过去的这些事情的发生,虽然有一次被这个真正的孩子父亲的男孩电话搞的我心神不好,但我妻子对他说孩子出生后会给他看看后,他就像消失一样的一直沉默了下去。



  天有不测的风云,在四个月时,妻子出去不慎,染上了流感,虽然只是短短三四天,但我们还是在严肃认真的大夫告诫嘱托下检查出她体内可能会残留的流感病毒。





      这种病对成人没有任何影响,但对三四个月的胎儿却是可怕的,会引起畸形和脑瘫等等不可逆的终身疾病,最后我们在无奈和权衡利弊下,流掉了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胎儿……



  我对悲伤的妻子说,这孩子天生就可能不属于我们,忘了吧,我们还可以再「继续」的,妻子泪汪汪的问,「你心里不痛吗?」我说,只要你能有个孩子,我什么都不在乎的。



  说完,妻子紧紧的搂住我抽泣起来。

  

      (六)



  在后来一次次的设想中,我们渐渐舍弃了网络找种的途径,因为实在是太麻烦和不稳定,想到了在身边找种的办法,虽然在最初的设想中这是我们是最早舍弃的办法,但现在想想,其实是最安全和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只有朋友才是最知底的,特别是铁哥们!如果让他们抛弃掉朋友妻不可欺的观念,我想这是最好的办法。而且这也是使我妻子不会对陌生男人产生恐惧最好方式。



  在妻子和我的一次次的观察中,邵建军进了我们的眼睛,他和我是以前的初中同学,他中专毕业后自己出去单干,很有一番建树,在学校里时是我们班体育委员,身体非常好,个子不是非常高,但1米8的个子也算是很标准的男子汉了,长的浓眉大眼,挺直的鼻梁,我结婚时,他来闹新房时,还乘着酒兴捏过我妻子的屁股(后来她对我说的)。



  后来,他到我家来玩时,也和我们夫妻俩开过不少荤荤素素的玩笑,最重要的是我妻子对他也有一些好感,有时床第间的过程中也像一些朋友描写的那样,把他拿出来给我妻子做过虚拟性对象的。他比我们晚结婚一年多,妻子是他原来他手下干的一个女员工,不是很漂亮,但是很贤惠,和我妻子很像是一个类型。



  定下了未来种子的来源后,我们便开始经常的喊建军来我们家玩,建军也乐此不彼,常常是大家喝的伶仃大醉,在一起开更多的黄色笑话,渐渐的我开始当他面开起我妻子的笑话和她的隐秘私事,建军在一开始的不适应后,见我很放的开,也渐渐开始在我有时候说我和妻子的私生活时候也抱怨他妻子在床上不够劲和太瘦,还对我妻子说,像嫂子这样,真是哥的福气,我开始感觉到我们的目标应该很快了。



  他有半月没来了,来了后,就跟我说,他妻子有了,听了这话,我的心竟然扑通扑通跳的飞快,好像他说的是我妻子怀了孕一般,有时甚至看见他在我家和我们开心的玩笑喝酒时候,见他活跃坚实的身躯,就不由自主想到他裤裆里那两颗种子库里奔忙而流动的无数好种子,什么时候也能流到我妻子的体内。使她也能像他妻子一样大起肚子来。



  他妻子肚子的月数越来越大,他来的次数也不像以前那样频繁了,有时我悄悄对他说,某某地方又来了一个很漂亮的小姐,带他晚上去找个去去火,他都是很兴奋的说好,可惜都因为一些事情拖住而没有能成行,在她妻子要八个月的时候,他妈妈从老家过来了,帮他看妻子了,于是他来的次数又多了起来。



  这期间我们开始一起看A片了,渐渐的我们又聚在一起看3P和4P,5P的A片,有时在大家一起喝了酒之后,我妻子也会留下来和我们一起「欣赏」一下,他在一开始的拘束和稍微不安后,很快就像没我妻子一样细细的看起来,偶尔大家还会评论一下,而我妻子也会娇滴滴的说,这样好吗?这个女人能受得了吗?当时我想,这小子要是我不在的话,早就把我妻子按倒在地说,好,现在就让你看看受不受得了?!



  我有时在他来我家的时候,故意调出网上夫妻交换或者3P的文章留在屏幕上,然后去和妻子下厨房做菜,而我每次经过书房的时候,他都是在聚精会神的看,我想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这种情节和故事的。



  在漫长等待的几个月中,我和他开的玩笑也开始更加出格了,有时我就藉着酒劲对同样喝多的他说,我妻子怎么怎么喜欢你,有时在办事的时候还说你如果在会怎么怎么,他对我妻子看看然后就是哈哈大笑或者是继续勐灌一气。





      我妻子从来就是欲怪还羞的说,看你们说什么呀,都是毛病。一般就跑卧室去了,我就开玩笑说,看建军,你小X还害羞呢,她其实是要你进去,呵呵,而建军也似假非假的说,好啊,我去啦,哈哈。但每次都是说说而已,但我知道,那天快要来了。



  那天是一个雨天,我们照例没地方去而聚在一起喝酒,他妻子已经提前住进了医院,他连家也很少回了,晚上常常睡我家这里的沙发,晚上我努力的灌他,渐渐的他就开始言语大开起来。





      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了,我妻子也破例喝了不少,我们把他放在我们的床上了,于是我心情紧张的让妻子睡在中间,半夜的时候他的酒醒了很多,而我却一直没睡,继续装着醉酒深睡的模样,他可能是想找水喝,摸索了一会,我在眯眼中看见他直起了身子,抬起头就没动弹了。





      他一定是感觉到身边的不对了,静了小一会,他便悄悄的又睡下了,一会他就反覆的翻了好几次身子,我知道他开始骚动不安起来。



  果然他喊了我和我妻子的名字好几声,我沉默加鼾声回应,他不再喊了,黑暗中一阵窦窦梭梭的声音传过来,他把一只手摸向了我妻子的胸部,并且可能在轻轻的捏动,妻子轻轻哼唧了一下,他于是大胆的把手又移到了下面,妻子「在梦中」把腿分了开来,轻轻呻吟了一下,微微把屁股向他的手抬迎了上去,然后喊了一下我的名字就侧身用膀子搂住了他。



  他又朝我的方向喊了几声我的名字,我依旧是无动于衷,接着妻子把腿也侧架在他的腿上,一只手向他的下面摸去,他抱住我妻子的身子,把自己身子一翻,就伏在了我妻子的身上。





      他在被子里摸索着脱去自己的短裤,又摸索着把她的短裤褪了下去,用腿把我妻子的腿分了开去,我妻子嘴里「嗯……」了一声,我就知道了建军已把他的身体的那个地方插进了我妻子的身体里。



  他不敢起伏太大,只是幅度很小的用劲,也不敢用什么花样和动作,就是最普通的男上女下,而我妻子渐渐的开始舒服起来,用腿蹬掉了被子,把腿夹上了他的粗壮的腰,下面的噗嗤声也渐渐清晰起来,我想他们俩都被刺激的阴水涟涟了。我的下面也是暴涨起来,真想将建军推下去,我也狠插进去。



  建军一会功夫就平息了下来,当他从我妻子身上下来的时候,依旧悄悄的趴回自己的刚才躺的地方,而我马上翻身而上,把着自己的阳具顺着妻子阴道门口十分润滑的湿液一进而入。





      建军现在肯定知道,我已经知道刚才他和我妻子的一幕,但他没有做声,在黑暗中不知道想着什么,而我却能感觉到我妻子阴道里他刚刚留在里面的温热精液,想到这些包含邵建军那些无数活跃精子的精液此时就在我阴茎和我妻子肉壁周围的空隙中,我就浑身欲望大增,用刚才邵建军进入我妻子的姿势在她身上照势的抽插起来。



  我在抽动中,幻想着这个铁哥们刚刚排出的新鲜浓稠的精液正被我的阴茎更加快速和用力的向我妻子阴道深处推去,帮助着邵建军的子子孙孙向我妻子的子宫游去,我就更加的兴奋。





      妻子在我身下已经刚刚被建军的武器穿刺过,现在又被我继续磨练着她的肉壁和温湿的小洞,她已经亢奋不已,长长的呻吟着,柔嫩的小腔开始一夹一夹我的肉枪,我强忍着还想多拼一会,但在她连续多次的夹挤中,我的腹底一热,终于将我的精液全部喷射出来。



  妻子的宫颈刚才已经被建军的炙热精液一阵激烫,现在又被我的精液一阵扫过,阴壁连连夹挤不止,上臂紧紧搂着我的身子不放,两腿也夹紧着我的腰间,令我动弹不得,我知道她是在极度的高潮中了……





      早上起来,我们都没有提起任何事情,只是建军好像有点略微的不自然,妻子继续睡在床上,呵护着那些来自自己丈夫以外第三个男人播下的种液,让那些携带着唯一的繁殖传生目的的精虫们穿过她身体里狭长漫长的腔道,将要去孕育出一个美丽的新生命。



  邵建军后来因为妻子的生产我们之间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往,但他不知道他那次无意播下的种子在我妻子的肚子里开始开花结果。算来在他第一个孩子快满一岁的时候,他将又要做爸爸了,可惜这个秘密只有我和我妻子知道了。



   (七)



  自从我们告诉了那个大学生他可能将要做爸爸了后,那小子好像被吓着了,再也没有跟我们联系,我们也联系不上他了。但是,因为妻子不慎染病把那个孩子做了人工流产,他也没当成爸爸。



  后来有一天,那个理工大的学生突然又打了一个电话来,吞吞吐吐地说想见嫂子,我说:「好吧,我对你嫂子说一声,看她愿意吗?」回家后,我就对妻子说了,她反问我,说:「你看呢?」我寻思了一下,对她说:「你看他怎么样?」「还行,挺实在的。」「那好。」我就说,「那我叫他来了。」



  星期六,我打他手机,和他约好在哪里见面,老规矩,先吃个饭,喝点酒,叫他来我家。



  晚上见面的时候,看出他是刻意地打扮了一下,头发上还喷了渚哩水,越发地显得英俊。只是让我好笑的是,他穿了一件西装,不知道他是否是想使得自己看得成熟些?但我没表露出我的这个好笑的想法,妻子见他的时候,倒是感觉不错,还主动地说:「好帅啊……」那一刻,他脸立马红了。



  喝了几瓶酒后,妻子和他脸上就绯红起来,大家有说有笑,他也和我们说了他女朋友的事情,和他现在的工作,在我去卫生间和出去接电话的那些时间里,他还对我妻子说出了,他和女朋友的性的不协调,并喜欢像我对像这样成熟的女性,妻子被他夸得笑得甜蜜蜜的。当然是后来妻子对我说的,说的时候还能看出她当时冒在脸上的那种陶醉感。



  喝到10点多,我提议回去,我们仨打了车一起回我家。下车后,我提示他扶着妻子上楼。他犹豫了一下,上去扶着妻子的身子,妻子把他推开,说:「家门口。」他马上退后,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落走在最后。



  妻子开门后,就踢踏掉鞋子,连拖鞋也没换,光着脚像一只欢快的发情的梅花鹿跑进卧室去了,估计是酒劲上来了,他也一下子径直走到沙发处,低着头坐在那里,我扯扯他,指指卧室,轻声说:「我不进去了,对你嫂子好点。」





      「啊…?……」他反应好像有点迟钝,我就拉起他,推着他的身子,进了卧室,反身带上门,但我把自动锁舌顶在里面,门看似关上来,其实只是虚掩着。





      我关了客厅灯,就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但声音没有放很大,可以听到一些卧室的声音,一阵的摩摩挲娑的声音,很细微,但是很让人浮想联翩,我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屏幕,脑袋里却在算想着他摸到妻子温暖身体的哪个部分了。



  过了一会,能够听得出是在吻与被吻的声音,妻子的呻吟声也渐渐地由小小的细微变得开始清晰,他的嘴里也是含煳地冒出「想…想你……」的口语气,两人估计是互相紧密地搂抱在一起相吻。





      片刻后,一只沉甸的皮鞋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夸」地响起,而另一只在片刻后也落在地板上,只是从声音听出第二只是他小心地褪在地上的。



  席梦司床垫响起了被压迫的沉闷声,嘴唇吸吻皮肤的「啧啧」声断断续续地从门缝钻挤到客厅里,我听着声音并加着胡思乱想,不由得「性潮澎湃」起来,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用手指轻顶开一条细微的小缝,把耳朵凑在卧室门口。



  妻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不知道他吸吮到妻子什么地方了,妻子突然发出一阵惊讶的声音,并发出不由自主的抽吸气,随后就是只发着急促的「啊…啊啊」声了。接着,我就听见自动扣腰带的拉齿声,那清脆的腰带扣头的解开声,解衣服的衣料摩擦的仆仆声,清晰可辨。





      妻子的呻吟声里,突然又夹杂了一种似乎不愿意的哼哼声,但很快地就被另一张嘴吻盖住的声音压轻了气息,只听见两人唿吸的急促声。



  妻子的唿吸在某一刻间变得再次突然,唿吸声也变得更加急促并不再规则,夹杂着皮肤相遇而出的插击声,不知道妻子的蚌穴酝酿了多少蚌水,他的器官在她里面插击的声音在卧室里回响,可能他们也觉得声音大了,于是小了一阵,但很快地又断续地响起。



  妻子被他插击得哼哼都变了调,他的气息也像小蛮牛的唿喘。而门外的我,底下涨得难受,欲望迸发快要到了极点,卧室里两人相刺的声音越发地沉重和急速。大概几分钟后,他沉闷地好像故意压抑着声音,不敢放出似地,一阵愉悦的「嗯……嗯…」冲击声遽然而止,我也迸发到及至,急忙去卫生间黑在里面打出了飞机。



  完毕后,我站在卫生间里定了定神,回味着刚才的一幕,突然灯亮了,门开了,他进门看见我,一怔,也许急着来卫生间,他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裆前还印出了残留精液的溢出物的湿痕。



  我马上反应过来,朝他笑笑,说:「你嫂子还满意吧?」他好像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从他楞楞迷迷的神情反应出的「笑容」不知道可以归类到哪类表情里。「还行,哥,我小个便……」难怪妻子对他有好感,他那憨厚的笑容──魅力源在于此。



  又平静地过了半月余,他在一个午后再次拜访了我的电话,电话里他支吾地说,想来我家,在我答应后,他又说还有一件事情想和我说,我马上在思索他会说什么。



  他更加地吞吐,但最后还是说出来了,他有一个非常铁的老同学华子,无话不谈,一次两人聊天,他忍不住把这件事说了出来,结果他的同学华子怎么也不信,并说如果是真的,他也想参与进来,他先是怎么也不答应,后来华子再三保证守口如瓶,他才答应来问问我。



  我沉默了好久,他以为我生气了,在电话里分辩道,不行就算了,他自己来就是了。我回答他说:「还是问我妻子一下,尊重她的意见。」晚上妻子下班后我把这个事情向她提起,妻子笑眯眯地说:「你答应吗?」我说:「只要你开心,我真的也开心,只要你愿意,我没什么反对的。」





      妻子笑得前仰后伏,说:「真的吗?不要吃醋啊?!」我说:「只要他们嘴巴严就行,毕竟他精力好,也不是一次了,都比较熟悉了,况且我猜你不也舒服啊?」



  妻子故意责骂我说:「是你舒服吧?你不是喜欢看喜欢听吗?」然后温柔地说,「其实我对他感觉还好,很有安全感。」



  我问她何以如此?妻子说:「最主要的是上次怀过他的孩子,老是对他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听到这,我忙不迭地接着追问下去,她被我问得急了,就嗲怒道:「去,你们男人不懂的。」



  虽然心里一直有种淡淡的醋醋感觉,但我还是希望妻子开心第一,于是给了他电话,约好星期六晚上一起来我家吃饭,他也再三地向我说,华子的为人非常好,绝对是最好的朋友,叫我一定放心。对他的话我还是比较放心的,毕竟有过几次的接触,于是就等着周末的晚上了。



  周末的晚上,我们早早做好了准备/菜已经摆好了一桌,大都是从商店买的熟食。妻子说,炒菜搞的油烟和污迹会破坏了她的形象,所以只亲自做了凉拌芹菜虾仁和珊瑚藕片两个凉菜给大家当下酒的。



  在7点的时候,他们准点敲响了门,妻子赶紧跑进卧房的化妆台前找镜子照去了,估计是在最后地修饰自己。女人总是在陌生男人前把自己的形象想在第一位。她进卧房的时候,顺手把卧房门也带上了。



  我打开门,他站在前面,那后面的不用说,一定是那个华了。我把他们让进来,大家直接入座。华子的眼睛在扫视着什么,我估计他是在想女主人在哪里?



  然后他眼睛转了回来,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停留了好片刻,大概是想今晚他真的会在这里和面前这个男人的妻子共同做爱?



  我被他盯得有点不自然,他好像也发觉有点不妥了,我扭过头朝卧房叫了一声:「小赵他们来了,你出来吧。」



  门应声开了,真是佩服女人们,一晃儿的功夫,她就把原来做菜时挽在脑后的髻散了下来,脸上估计是小施了点粉黛,白白净净,上面换成了黑色的圆领毛衣,下面是一条普通的黑色直筒裤。





      这一身黑色虽然再普通不过,但是越发衬托出妻子干净素雅的气质。刚才一个在厨房里把菜切得通通响的婆娘,转眼就成了一个落落大方的贤淑妇人,实在使我不由佩服起妻子的办事的利落。



  小赵自不待说,那个华子整个地盯着妻子看,妻子用脚踢踢我,我于是开始招唿着大家一起拿筷落着,妻子在一边给我们倒酒,今天拿的是黄河龙,38度的,我和妻子也不想让他们喝多,说好了,就一瓶,喝完了拉倒,赵没有推辞,妻子给他倒满了杯子,而华子先是死活不想喝,最后在妻子的温柔攻势下和赵在一边的怂恿下,华子面前还是来了一满杯。



  杯盏相间,桌上的气氛越来越好,一斤半的黄河龙很快被消灭得差不多了,大家这时已经像是老朋友一样聊开了,妻子叫他们喊她文姐,而妻子一声声温柔的「赵」和「华子」的劝酒声让他们俩干掉了各自最后的一杯酒,其实不是我们想让他们喝多,而是酒精对打破初次的僵局和融化陌生感实在是个非常好的催化剂。



  妻子也喝了近一杯,她一喝酒脸就发红,更像施了层薄薄的胭脂,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和客厅,我就打开了碟机。记得放的是那盘百看不厌的「三人行」,当画面上出现热带漂亮婆娑的椰子树时,我悄悄地拧熄了客厅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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