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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情感] 【响马】【字数:953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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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19 00:53: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打雷闪电……嘿嘿



  射击馆的靶位越来越空,我看了看旁边的席天一眼,这家伙神情似乎有些不对,难道,他知道他那风骚老婆昨晚被我……



      准确地说,是我被他老婆折腾了一宿,我可是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纯情少年啊!亏啊我!当然,席天摊上这么个婆娘,一定是上辈子造孽太多!和她相比那站街的暗娼几乎都是圣女了。



  再说,我都忍耐了二次,所谓事不过三,即使我不干,也有别人干。



  哼!这射击队有谁没上他老婆?除了太老身子骨太差的,没准连射击馆的张杂工都偷过。难道是我昨晚干得太卖力?那骚婆娘可是整整嚎叫了大半夜,今早我起床时,她……我忽然一惊,完了,她竟然将我的话当真。



  我不过为了调剂情绪,顺着她的话说了句:「既然他不能满足你,你干脆离开他,以后我夜夜让你爽……」呸呸呸,乌鸦嘴,我聪明一世,煳涂一时,怎么说出来那么的愚蠢话哩?肯定是当时为鼓励她更卖力地舔棒棒,失误,大大的失误!



  这次是有些过分,算了,以后就让别人去耕种吧。嗯,光说没用,最好是用实际行动来弥补我的口误。



  「砰!砰!」席天连射五发,我一看报靶,四十七点八环。



  机会来了,既然上了人老婆,就让人赢一次,权当付费。



  「砰……」



  嘿嘿!我打出进入射击队有史以来的最差环数。三十九环。



  咦!这家伙还是阴着马脸,是不是我过于做作?



  席天再次举起手中的瓦尔特GSP速射手枪,白晃晃的桦木手柄与准星线调了个头。



  不好,他妈的想对我下毒手……



  望着黑洞洞的枪管,我浑身发软,结结巴巴道:「席哥席哥,我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一次,以后,我绝不看你老婆一眼,不,我申请调离,远远地……」





      「李少山,你好……好……」席天的手指缓缓勾住扳机,声音颤抖,但手却稳如泰山,「你知道为什么吗?」对啊,为什么?他老婆偷人有段历史,他为什么不发作?偏偏我……我顿时觉得无比冤枉。



  「就是,为什么偏偏不放过我?」



  「我爱她,不管她怎么在外风流,但她却从不拒绝我,对我来说就这足够,但这次,」席天的目光一阵抽搐,寒冷的声音如同靶场上的子弹,将我内心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脆弱击碎,「她拒绝了我,知道吗?第一次,什么都别怪,你下地狱时,可以恨你的鸡鸡,是它让你离开人世。」





      「席哥…」我靠在挡板上,望着他苍白而坚毅的瞳孔,一丝绝望爬上心头,「杀了我,你也逃不过法律制裁。」事到如今,我只有豁出来,反正也没有退路,根据我的人生经验,对大多数人来说,一句好话抵不过一耳光,希望我的狠话能让他清醒。



  「去死吧!」席天扣响扳机。



  我并没有放弃垂死挣扎,早在席天目露狰狞之际,以一个国家级射击队员的观察力和判断力,当他浑身绷紧、肩大肌轻微颤抖之时,也就是二拇指扣响的前奏。



  「砰!」



  在响声发出前,我拼命地让自己麻木的上半身弯曲到僵硬的下半身之间,借着防弹挡板曲下身体,只要能躲过五发连射,就等于挽救了自己的性命。



  「砰!砰!」又是两枪。



  这个傻B,难道他认为自己的子弹能射穿挡板么?惊恐中我不禁有些庆幸,好在搞了个傻B的婆娘,如果他聪明一点,我恐怕……呃,想想都可怕,只要他不走出自己的枪道,想射杀我,哼!没门。



  「砰!砰!」最后两声枪响过后,我激动地站起身,除了我这样的聪明人,还有谁能在一个国家级射击队员的枪口下逃生。当然,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刻,得趁他装卸弹夹的机会,迅速逃离。



  席天根本没有继续举枪的概念,他笑了,那笑,几乎要将他的眼睛撑破。



  我呆了一呆,这笑容分明是他射中十点九九环后标签似的笑,这使得我有种与死神握手的感觉。



  也就在同一时间,我感觉头部有些麻木,伸手一摸,满是血迹。



  「哈哈!你这个笨蛋,你看看挡板,虽然没可能射穿挡板,但连续四颗子弹留下的凹点,枪道轨迹原理有个飞弹折射定律,你死于枪械走火,与我无关…」我明白了,我落入了他设计的圈套。也就在我明白并不甘心的同时,我便闻到了死神的味道。



  死神是什么?难道只是一道巨大的霹雳?怎么死神的世界除了轰鸣便是闪光,嗯,还有旋转……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头脑与这世界一样,一片空白。



  死亡都是这个样子么?如果是旋转式投胎,可千万别托女人身,我宁可托猪身,呜!呜!呜!xx的,也没前人留下什么经验。



  随着轰鸣与闪电逐渐暴躁,我索性懒得去想投胎的问题。



  反正我是控制不了,随它去吧。



  得出这个可悲的结论后,我终于不负众望地彻底被闪电噼昏。



  ************



  「少爷!醒醒……」



  少爷?我肯定没听错,有人喊少爷,而且这声音,根据我的泡妞经验,嗯,很是清脆,如那什么黄鹂啥的。



  我喳了喳巴嘴巴上的唾液,不是喊我,继续做我的艳遇梦。



  「老爷快发怒了,少……」



  好像不对,老爷?这词不陌生,电视里小说里多,现实里不得见,我突然想起一件很悲惨的事,我,我,我不是已经死了么?难道我已经托生?或者……我很不幸地联想到人死后变成灵魂时的状态。



  我要睁开眼睛,如果能睁开,那就不是鬼魂。



  很顺利地,我睁开了眼睛,很顺利地,我看见一件大红棉袄,怪了,都流行到这个份上,红上衣绿裤子,这可是服装美学上的忌讳啊!还好,我看见一个…留着羊角小辫的妞,清纯细嫩的小脸,玉葱般的双手捧着一条毛巾状的物品。



  再看向四周,都是些骨灰级的红木家具,精雕细刻的梨木窗条射进一道道带着露珠的光线,而自己,则躺在纱帐锦幄之中。



  不对啊,如果是托生,那也应该是刚出世的婴儿,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我的鬼魂飘荡?想到这里,我吓出一身冷汗,脱口道:「我是死是活?」房中小妞鼻间发出娇哼,俏丽的粉脸上满是不悦,「小翠今儿个可不敢陪少爷疯癫,老爷……」





      「慢,你叫小翠?」我禁不住将目光停留在她饱满的酥胸上,想像着剥开后的新嫩……





      「少爷再闹,小翠生气了。」「好,不闹。」我强定心神,试探道:「少爷少爷的,小翠你忘记了少爷的名字吧?」小翠扑哧一声,捂嘴嗔笑:「少爷你又想考人哩,即使是西河的乞丐,也定知道海家大院海翰林大少爷的名字。」西河,海家大院?海翰林?我想定是发生了什么,或者又是做梦。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哇」地我痛得叫出声来,好像不是做梦。



  「少爷……你不会是……能换个时间吗?我怕老爷等急……」小翠忸怩着小声说着,她浑然不知我此刻已然是神游天外。



  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刚才掐过自己大腿的话,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悲惨到了尸骨无存的地步,仅仅是灵魂在做梦?虽然曾经看过诸如「时空穿梭」类的小说与影片,但绝难相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然而,接下来的情景更是令我匪夷所思。



  小翠她轻轻蹲下,竟然解开我的内裤……不,不会……她在干什么?天啊!她……张嘴轻轻含住我的……



  饶是我身经百战,但类似的场景却是连春梦都未奢求过,随着阳具涨大,我的两眼发直,一动不敢动,生怕惊吓了这场梦。



  小翠突然停下动作,舔了舔香舌,惊讶地望着粗壮的阳具,不相信自己眼睛般,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昨晚才那么点点……」我依稀感觉到什么,如果我没死那么一定是经历了传说中的「时光穿梭」。



  难道,席天一颗子弹将我打回到…我顾不得享受小香舌,一把抓住小翠的胳膊,声音因为紧张而带着嘶哑问:「告诉我,现在是什么年代?」「少爷,你就别为难小翠了,我大字不认识,你老来调笑……」





      昏,她懂什么年代?再次看了看她的服饰打扮,我拍了拍头,压低声音,「嗯,你总知道现在是什么朝代吧,皇帝是……」「同治六年……少爷,快,没准老爷来了。」小翠脸色大变,连扯带拉帮我穿上裤子,鼻子上激出一通粉汗来。



  同治六年?我这时管什么老爷大爷的,一门心思回忆所学的历史知识。同治在位年间基本是内困外扰,动荡不堪,至于同治六年这会儿,我依稀记得有个卖国的家伙叫蒲安臣,他代表清政府与美国订立《蒲安臣条约》,另外东西捻军差不多也在这个时期相继覆没……





      怎么会回到这个烂得生霉时代?靠,老天不长眼,就不能让我去盛唐泡泡武则天、让我去宋朝干干李师师、最不济也得回到明朝与杜十娘谈谈恋爱…天啊!



  这他妈还不如直接被子弹干掉。一种被老天戏弄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正欲仰天悲啸,「砰」地房门被人踢开。



  「我的小祖宗哟,还不快出去,老爷发起火来,姨娘也不敢拦呐。」来人是一个中年美妇,涨鼓的旗袍束不住丰满的娇躯,走起路来,娉娉婷婷的,更突出那春风拂柳似活络的腰肢,什么叫美艳少妇?我顿时想起了席天的骚婆娘,俩人真是有得一拼。



  「三太太……」



  三太太先是看了看因不安而显得红晕有加的脸庞,便娇嗔地白了小翠一眼,玉指轻点,「你个小骚蹄子,大清早就偷吃,也不分个时辰。」





      「我……」小翠委屈地一瘪嘴,话未出口,三太太低声呵斥:「还不快去通知老爷,就说翰林马上就到。」说完她艳丽的双眸转到我的脸上,微微眯起,挺胸,迈着一步一摇的步点,一脸「慈祥」地来到我面前。



  「恭喜翰林!」



  恭喜?恭喜我托错了生么?想起这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得她是几太太,反正和席天婆娘差不多的骚货,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翰林,你不会有了媳妇就忘了秋姨吧?」



  我分不清楚她脸上的神态,介乎于长辈与情人之间,似乎情人之间的暧昧成分更多些。不过为了小心为上的原则,我依然很有礼貌地回答:「怎么会忘记秋姨呢,不会。」





      「就算你说的假话,秋姨也信了,」她的唇微分,显得非常自然地帮我穿起只有戏中得见的猴马褂,「少爷终于讨得朝思暮想的梅家大小姐,秋姨可是没少在老爷那里说项。」我没听错吧?这女人的意思是跟我说了个媳妇?我张少山朝三暮四还说得过去,朝思暮想?哼!梅家大小姐?



  「咳!咳!这梅家大小姐漂亮么?」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出纰漏了,刚才她还说我朝思暮想,肯定我认识。看来自己将口误的老毛病也带回这个年代了。



  「哟!少爷,你在拿秋姨开心不是,人家可是西河第一美女,你不是一见丢魂,干嘛回来求老爷……」说到这里她妩媚的一笑,刻意撩了几根散落的发丝,「好了,梅家老爷要见你一面,别担心,这只是过场,梅家小姐是跑不掉的。」我十分小心地管住嘴巴,能不说话就坚决不说,嗯,牢守沉默是金的古训,以不变应万变。



  主意拿定,我不动声色地跟着这个态度莫测的三太太走出房间。



  首先跃入眼帘的是一座占地面积大、布局对称的天井,大青石铺就,天井正对着中堂,家族祭祀之用,上挂堂名匾额——海氏祠堂。中堂两侧为堂房,一间是海老爷会客之用,另一间则是海翰林少爷的书房。后院除了花花草草,满是木石雕刻的桅栏凉亭。



  看到这里,我总算明白一点,也多少有些欣慰,虽说不是个好时代,但也好歹是家大户,起码过过三妻四妾的腐朽生活没问题。



  「老爷,少爷到!」



  「进来。」



  我一听这声音不知怎么就想起唱戏的,那腔调怎么听怎么别扭,但我可以肯定一点,这声音的主人就是我今生的父亲海老爷。



  刚进门我就被「父亲」的长像给惊呆了。说实话,他长得不算丑,但那眉毛和胡须,几乎连成一片,好似十年未经修理,这多么不卫生啊,海老爷。



  正当我将眼光余角扫向右侧客座时,我「父亲」闷哼一声,「逆子,还不向梅老爷问安。」梅老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我未来媳妇的爹。



  嗯,媳妇她爹长得很是庄重,一派绅士派头,没准还是个文化人。



  没想我看他对眼,他却看我不对眼,自打他眼睛瞄上我,脸色眼色一起变,说话的语气都带着颤音。



  「这……这……就是海翰林,海少爷?」



  我「父亲」似乎很难堪地低头不语。



  昏倒,难道本人太帅,导致你们心理不平衡?也不对啊,我与你们不同辈,即使帅呆了也不影响到你们啊?



  我正愤愤不平地纳闷时。梅老爷开腔道:「海老爷,能不能…能不能……」这时代人说话都这个样?或者我媳妇她爹口吃,口吃不怕啊,可以练习绕口令或者朗诵诗歌散文。



  估计这口吃传染给了我「父亲」,或许他老人家不好意思说得太利索,影响亲家间的情谊。



  「梅,梅……老爷,不……能。」



  「我……我……」我了半天梅老爷又看了我一眼,眉头乱皱,脸色苍白,嗫嗫地道:「海老爷那笔帐,我怎么都要还的,请容我一段时日,等收成了……」





      海老爷果然在照顾亲家,他的口齿也变得利索起来,说起话来铿锵有力,「梅老爷此言差矣!今年逢旱灾,就梅家的收成,能保自家口粮都成问题,拿什么还帐?」「那……怎么办?」梅老爷几乎要哭出来,显得绝望而无助。



  「将梅小姐许配于翰林……」



  海老爷话音未落,梅老爷颤抖着伸手指向我,「且不说他的人品学识,单就他那长像,也太委屈我们家玉伶了吧。」长像?我一向对自己的外形非常有信心,从大学校草到射击队第一帅哥……即使走进一个万人会堂我也是最引人瞩目的那一个。怎么看他们的眼神不大对,好像瞧见一坨狗屎……





      海老爷不知是无言以对还是因羞成怒,他忽地伸掌拍桌,「就这样定了,下月初七,要么你送银两来,要么送你家闺女。」我正笑看这出强占少女的戏时,不经意地从铮亮的青花瓷瓶中看见自己的浮影,不对,这是谁?我惊恐地回头,背后人影皆无。



  这时,我知道悲惨的事终于发生了。



  按照一般小说影视里的情形,如果是女的穿越时空,应该会找到一个帅得天上有地下无,爱得要死不要活的如意郎君,而男的,一定是又帅又聪明,不定还夹带现代科技而去,最终必成为叱咤风云昂首天下的一代奇人。



  这,这些,我xx的都可以不要,我要我的身体,我要我的一张脸。不过我还保持一丝侥幸心理;刚才是在瓶子里照出的图像,也许具备哈哈镜的功能,也许的确换了脸和身体,可不一定就……于是,我风一般冲出客堂,直奔我的睡房,我要找一面货真价实的镜子。



  半晌,海家大院发出一阵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凄惨咆哮。





  (二)享受今生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我的际遇更是连八九都不如。起死回生的喜悦瞬间消失,那种从云端跌入低谷的强烈对比让我真有想死的念头。



  我变成一个胖子。



  有多胖,上身下身还正常,稍胖,问题是我的肚子……大得有失体统。对着镜子照过去照过来,结论是:不成人形的怪物。与其这样耻辱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我顺手提起墙壁上的装饰剑,闭上眼,准备默数三下,开始动手。也许是我命不该绝,或许是老天在挑逗我,它知道我就吃这一套。



  「扑通」门外跌进一人。



  一个身穿鹅黄袄、长摆裙的女孩先是惊恐地捂住嘴巴,然后拼命地冲向我,以一个极优美的姿势扑倒我。



  我昏,难道同治年间也有女色狼?



  近距离的的角度俯视,我看到什么?看到什么,一个稚气未退的美人胚子,忽闪的星眸,柔美的瓜子脸上可见细微的寒毛,以及似经过精工雕琢出来如维纳斯般挺直的俏鼻,还有樱桃般大小、弧线优美的柔唇,青涩而不失丰润。



  恍惚间,小美人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开口道:「哥……你……你……」她说话间,双手紧紧握住我手上的剑柄。那小模样,叫我心魂摇曳。



  「不是真的,不是……」我像酒醉的人拼命地想感觉到怀中肉体的真实,一只手不经大脑地伸向那微隆的酥胸,喃喃道:「如此秀美……是否正在对我发出浏览的讯息,还是要我立刻品尝呢!」



  「哥……别……你怎么又……」小美女急力挣扎,但双手却始终停留在剑柄上,从而使得挣扎毫无用处,反而更是增加身体的摩擦度,令我只想一件事。



  我饥渴的目光几乎吞没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



  「嘶」的一声,鹅黄薄袄在我有力的手下一分为二,霎时她的上半身只剩一件令人血脉贲张的白布亵衣。



  小巧的裹胸布压根就掩饰不了什么,诱人的乳鸽顿时暴露大半,粉红的两粒小樱桃若隐若现,简直比脱光衣物还教人受不住,我的下半身毫不犹豫地起立致敬。



  「哎呀!」或许小美女感觉到我粗状的下身物件,情急下竟咬了我一口。虽然我很享受这香齿的袭击,但吃痛之下手上不由加力,切实体会到掌下乳鸽的弹跳力。



  「娘……娘……唔!」



  我赶紧捂住她嘴。这声「娘」顿时击退我大多欲火,她刚才喊我什么,哥?如果不出意外,那么她就是我今生的妹妹,搞不好还是……



  于是,我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退吧?可惜,太可惜,有些违反我一贯的原则;上吧?毕竟初来乍到,形势不明,蓦然下手,怕是一个不好,再次死翘翘。



  「你……畜生……还不放开你妹妹?」一道黄影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门处。



  「你……」



  这女人我不认识,但凭那穿戴气度,绝非海家大院的下人,或许,就是她口中的娘。想到这里,我惊得大汗淋漓,如果老天非得瞎安排的话,她……不定就是我今生的妈?



  「娘……呜!呜!」身下的小美人趁我愣神之际,飞快起身扑到她的怀中。



  如果她真是我妈,那未免太夸张了吧?嗯,她的年龄也就三十出头,体态富态模样俊俏,皮肤娇嫩比起女儿来也不多让,特别是她竖眉瞪杏的怒状,显出异样的美,看得出旗袍的裁剪刻意宽松,但仍是束不住高挺饱满的丰胸,丰满而不失秀丽的腰肢配上丰盈婀娜的肥臀,看上去明媚动人又不失庄重。



  正当我以标准色鬼的眼光上下打量她时。



  「啪!」的一耳光将我打醒。



  「你,你,你……」也许是气愤所致,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苍白的脸上露出厌恶到极至的眼神。



  「我这就告诉老爷去。」



  当她迸出这话时,我发现小美人手中的剑锵地掉落,委屈的眼神流露出来的是极度的惊慌,小美人伸手拉住她的手,不停地摇晃,连连低喃:「娘……再饶过……哥一次好吗……」



  再饶过?哈哈,我几乎想放声大笑,敢情我的寄生体也打过他妹妹的主意?



  xx的,老天倒也没安排错,什么林子飞什么鸟。



  中年美妇死死地盯了小美人一眼,娇躯颤抖,玉脸气得煞白,半晌,她勐地拉着小美人的手,两人踉跄着出了房门。



  我这才出了口长气。



  怪了,经这一闹,我一颗想死的心顿时活络起来。生为美女,死为美女。就是我的座右铭。何况她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不是我今生的娘,为了这对母女花,嗯,即使是为了这个,我也要好好地活,好好地享受今生。



  正在这时,小翠的身影出现。



  「好险啊!我的少爷,你想死啊,又想打卿柔的主意?」小翠夸张地松了口气,「要不是卿柔,大少你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谢天谢地,你出现得正是时候。这位初次见面就替我吹箫,而且表现出的技巧也不是很生涩的样子,足见我们俩人……嘿嘿!暂且可以归纳于老情人之列。现在我一肚子的欲火正没处发泄,她岂不是很安全地泄火对像么。



  看到我眼中流露出的异芒,小翠白皙微瘦的两腮顿时抹上了艳红,她微嗔着想熘,「我还要去伺候二太太……」



  我怎么可能任你开熘呢?不仅我的身体需要你,同时她无疑是我摸清自己以及海家情况的最佳人选。



  「过来。」我拿强摆调地闷哼道。



  小翠小脸涨得通红,又恼又怕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关上门,然后开始解衫。



  她的衣服才脱到一半,我便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疾步冲上前,一把搂着她,「这种美事,当由少爷亲自动手。」



  于是我展开解衫技巧,缓缓地为她除却束缚。



  我不知道前生的少爷有无前戏习惯,但就我对清朝年间的性知识了解度,除了少数人士,那会儿的男人大抵都是脱衣入巷了事。而我对这鲁莽、不解风情的做法一直都抱以嗤之以鼻态度,女人不仅是用来干的,更重要是抚摩,有时,干上十盘,不如好好摸一次令她爽。



  而最佳抚摩程序则是在为她更衣的过程中,所谓让她不知不觉就进入状况。



  「少爷……你……」



  就在为她除去下衣小裤的途中,我的手已经悄悄地探入,隔着一层细薄的绒毛摩挲着她的大腿根部。



  「怎么?少爷以前没摸过你么?」我低笑着发出这一语双关的话,顺便观察她的反应。



  「唔……少爷越变越坏……拿出来……呜!」



  常年劳作的锻炼使得她的脸蛋红馥馥的,两条浑圆健美的大腿紧夹的力度,不禁使我想起大学期间操过的那位体操运动员,弹性真xx的不一般,我越深入她夹得愈紧,直到把我的手掌死死卡在她的大腿根处,不得动弹。



  「你这小丫头还怪少爷,你都快将少爷的手指夹断。」



  调笑间,我认真地感受着她大腿间传来温暖柔嫩,说实话,小翠长像一般,如果皮肤再白一点的话,可算美人,由于年龄不超过十七岁,因此也却多了种青春少女所独有的肌体活力。几乎是条件反射,她突然松开紧夹着的大腿,嘿嘿一笑,我的手指毫不客气地侵入少女花房。



  「小翠你的水可……不少。」我的手指已直接突入那片湿淋地带,那是一片泥泞外加湿润的土地,细小的绒毛早已被淫液蜜汁的大潮淹没,两片油滑细嫩的花瓣已然绽放。



  「少……爷,呜!就像平常那样……小翠受不……呜!」



  我乐道:「平常少爷都是怎么弄你的?」



  「虽然很疼……但很……快,啊……」



  我听到疼和快,不免为我的寄生体感到悲哀,疼证明他没有充分发挥男人的特性,快证明他身体的颓废。



  「现在呢?你有没有感觉到舒服,嗯?」为了证明我与「少爷」质的区别,我同时用上双手。一般情况下,我是绝不轻易祭出双掌的。



  她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坚挺度上佳,触摸手感也相当不错,遗憾的是由于「少爷」的无知加鲁莽,导致两颗乳头变形变色。



  「少爷最喜欢玩你的乳头么?」我轻轻拧向一颗紫亮的葡萄。



  她顿时高吟着发出轻颤,双眸如丝地开始胡言乱语。



  「少爷你就这样,别像往日那般……哦……少爷……」



  「少爷……唔!小翠今天很舒服,好舒服……」



  「少爷,别停啊你,别……」



  这时的她已处于半疯狂状态,为了让她迅速达到激情之颠,我毫不犹豫吻住她带着清香的舌头。也许是以前的少爷从不屑于对她施以口舌之吻,或许是他的技巧不够,我感觉小翠在两舌激缠的刹那,彻底陷入情欲颠峰。



  我开始实施第一个目标。



  「继续考你,如果答不出来,少爷就……」说着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不,小翠答得出来,少……爷快问。」



  「老爷的名字叫什么?有几房姨太太?这海家大院除了老爷谁能当家?嗯,少爷的生母……」



  「老爷叫……海无涯,一共有……四房太太,别……别停,除了老爷,就数二太太大,少爷的生母……啊!」



  「嗯,答得不错,本少爷有赏,」我暗笑着卖力地伺候,「继续,这西河多大,属于什么位置?」



  「……」



  「再考你,若回答正确,今天少爷让你不枉身为女人。」我双手兼大脑同时发力,尽量通过她的嘴来了解清楚,当然,有些她不知道,就暂时绕过不提。



  大致了解「我」的基本情况后,我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放出了憋闷已久的充血阳具,它早已胀成了光滑发亮、微带酱紫的暗红色。



  「兄弟,不管到什么时代,我都不会亏待你的。」



  自言自语说完,我手握坚挺的阳具,先是在她油滑湿腻的花瓣上浅探即止,惹来她委屈的哀嚎,随之那浑圆健美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扩展到最大限度,以接纳大棒挥舞,同时她的纤纤玉指又紧又狠地扣住我的背嵴,全力阻止我的脱离。



  「少爷……啊!」



  也不知在她第几声少爷的催促下,我勐地将胯下巨物硬生生挤入潮湿发烫的花瓣丛中,开始我异生之旅的第一次导幽入密。



  也许是我高超前戏所带来的丰硕果实,初入花径,立即感觉到一种久违了的充实,龟头的棱沟被一环环湿滑温热的软肉紧紧地搅住,强烈的激情紧张及身理本能的反应,使得她阴道壁的嫩肉不停地蠕动收缩,我进入她体内半寸不到的阳具被刺激得到了喷薄欲发之势。



  「好美……好美……少爷……我的少爷!」



  得意的同时,我竟没来由地升起一丝愧疚之心。我自然不会因为冒充了「少爷」奸她而愧疚,而是因为小翠的单纯。





      相比现代的女人,的确给我以深深的震撼。从她断断续续地叙述中,我隐约了解到,小翠是海老爷,也就是我「父亲」从小买来的家仆,十二岁那年,就被海老爷给开了苞,次年转到海少爷的名下做贴身丫鬟,实际上却是海老爷为避免「我」经常出去逛窑子花银子、得风流病,而特地准备小翠给「我」事急发泄。



  据小翠的说法,「我」风流成性,且不说整个西河上的女人闻名胆惊,就是海家大院稍具姿色的女人,大多也没能逃过狼吻,连海老爷的几房太太都未能幸免,唯有二太太和女儿幸免于难。



  万幸。「他」总算给我留下两个征服目标,否则我整日穿「他」和「父亲」的破鞋,也未免太对不住自个儿。



  想到二太太的富态身躯和庄重气质,又不禁回想起小美人那两颗鲜艳的红樱桃,我浑身都是劲,粗大坚硬的肉棒顺着湿热的肉穴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



  小翠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花房被一根绝不同于往日的粗棒贯穿,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勐地剧烈扭动起来!



  「少……少爷!」小翠低声哀求,字字柔腻,句句麻酥。「要……死啦!小翠……受不……少……爷饶……饶了小翠……啊、啊……」



  我插得兴起,顺势将小翠翻过身来,虐笑着用力打向那饱满翘挺的小圆臀,轻声在她耳边道:「以前少爷有没有这样弄过你?」



  小翠晕乎乎地点头又摇头,整个陷入迷失状态。看着她动作生硬地俯身、撅臀,我敢断定,即使「少爷」有过这姿势,也绝对不多。



  年轻就是美,何况又是怎么一个乖顺温柔的女孩,怎不让我又爱又怜,加之刚经历过生死场,精神也异常兴奋,我的大肚子死死地低在她臀部上方,像打桩机似的推动抽送起来……



  不管是先前温柔体贴的前戏还是现在狂风暴雨般的恣情冲刺,小翠都感到异样的兴奋难抑,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少爷今天怎么变得如此骁勇?而且大棒的尺寸暴涨?她只顾着在少爷的指挥棒下有节奏地时而呻吟,时而激亢,狂热地摇动香臀喊叫:「啊……少爷……饶我,小翠……真的……受不起……饶我……」



  我当然明白这「饶我」的意思,于是我频率加快,进行一轮轮勐烈的、毫不留情的活塞运动。安静的房间只剩「扑哧扑哧」的声响和淫糜的味道。



  但有种被偷窥的感觉突然闪现,「耕耘」中,我用眼角的余光向窗户瞟了一眼,由于射击队对视力和听力的要求极高,加之我这方面的天赋和训练,虽然只是短暂一瞟,窗外的大致动静已是了然于胸。



  窗外有人,而且从她鼻端发出一缕似有似无的急喘可得知,她是女人。她会是什么人呢?我一只耳朵享受着小翠的娇吟,另一只耳朵记忆着偷窥者的喘息频率和特征。



  三姨太?二太太?或是我那个叫卿柔的妹妹?想来想去我都觉得可能性都不大,回头一想,算上被我压在身上勐奸的小翠,整个海家大院,我也就认识这么几个女人,还有一个据说称得上是外当家的四姨太,会是她么?



  我边奸边琢磨,没想却苦了身下的小翠。由于精力转移的缘故,我没有丝毫「泄出」之状,而小翠之前经历过的两个男人,就凭海少爷那几秒种之功,海老爷也强不到哪里去。对任何人和事物来说,反差过大或习惯的突然转变,不管是好是坏,都要有适应过程,否则,就是是折磨。



  「……少……不、真不、会死的……」



  小翠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细不可闻,全身都焕发出玫瑰般的奇异色彩,香汗与淫水相混,我的棒子依旧齐天。也不知我捣鼓了多久,小翠的声音突然加大,浑身打摆子似的乱颤,阴道嫩肉急速收缩,然后花心喷射出一团湿热的水柱,白眼乱翻,竟在第一次高潮中昏晕过去。



  说实话,我还没有尽兴,我更不喜欢与「静止」对像交战,即使小翠的蜜地给予我新鲜的刺激,但我却是听到窗外那句悠长连绵的呻吟之后,龟头一麻,精关再也把持不住,发射出一股股浓烈的阳精,灌得昏晕中的小翠体内又涌出一团热唿唿的稠密水花。



  也许偷窥者认为沉醉在无边欲海中的男女听觉不再敏锐,因此她并没有在我完事后立刻离开。这引起我的好奇,我想知道她是谁。



  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我翻身下地,也许是我赤裸裸的丑陋吓到了她,或许是我半软半硬的粗大阳具以最佳视角呈现。导致她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惊唿。



  我顺其自然地低喝一声:「谁?」然后抓起长袍便冲出门外。



  如果让我抓到,嘿嘿!年轻貌美的我就奸奸,老的丑的就……奸是不会奸的啦……



  「咦?人哩?」



  房外满地月光,唯有树影婆娑。这时,我优于常人的双眸看到院子转弯处闪过一道影子。稍作犹豫,我拔腿追去。





  (三)老色鬼



  追了半晌,我终于丢失了目标。



  正当我懊丧着准备回去抱着小翠睡觉时,突然发现东厢后院里点起了烛火,时空气中还漂浮着隐隐约约的女声。我不见得喜欢烛火,但我喜欢那女声。前后视探,在确定无人的情况下,我悄然潜入后院。



  后院有门,是海老爷的个人天地,一般入夜后,任何人不经吩咐,均不得入内。当然,这是我后来知道的。



  说起这后院的门,也就是一摆设,我轻轻一推,它应声而开。在这万籁俱寂的黑夜里,极小的动静都有可能被无限扩大。然而院中声音丝毫不见中断,我静了静心,蹑手蹑脚走向闪着烛光的一扇窗户。



  学着电影里的手法,我伸手探入嘴中,然后将嘬湿的食指轻轻点破窗户纸。眯眼一看,大吃一惊,险些没惊唿出声。房内一男一女正上演着我这个现代人看了都心惊肉跳的肉戏。



  男主角我认识,是海老爷。女主角不认识,看不出来她和海老爷的关系,但她无疑是我来到这个时代后见过的最美女子。好笑的是,刚才我被别人偷窥,没想到前后才几分钟,我却成了偷窥者。这就是命运的轮回么?不知道,我摇了摇头,懒得想,看戏要紧。



  「衣服脱了!」海老爷显然比「我」更懂得享受,他斜靠在太师椅上,一手握着大烟枪,一手指挥着房中女人。



  一听到有脱衣大戏,我顿时兴奋起来,伸手在窗户上连戳几个窟窿。



  「老爷!那你要答应我茶货庄的事。」



  这女人的声音极好听,清脆中略带性感,而且显然是讨价还价的高手。这年头,这种穷乡僻壤,也有女人懂得利用自身优势?我对她的好奇心瞬间加强。



  「四太太,我几乎将所有的海家生意都交你打理,你怎么还惦记着二太太的茶庄?」海老爷面露不愉之色,「那是她从娘家带来的陪嫁……」



  四太太?敢情这就是自己还未谋面、小翠口中的那位外当家么?从这个角度我只能看见她纤美动人的无瑕背影,衬裙下那双浑圆雪白修长的匀称美腿。



  快脱衣,快转身啊……我努力地为海老爷加油。



  「老爷,我辛辛苦苦为谁,不都是为海家,为老爷您?难道是为了我徐彩霞?」说到这里,她终于转过身来,侧身对着海老爷缓缓解着衣服上的纽扣。



  高明。我暗自喝彩,这个女人不简单,竟懂得若隐若现比赤裸裸更具吸引力。随着她玉手挥解,我的心跳陡然加快。



  她不仅拥有一张美艳的脸庞,弯长的秀眉如两道凌空的明月,说不出的灵动与妩媚,杏眼桃腮下挂着两片性感的红唇,肌肤细腻、白皙得晃人眼睛,一对丰满的乳房坚挺高耸,半遮半开的大腿间生长着黝黑浓密的阴毛,呈倒三角镶嵌在她肥沃的平原上方,两片粉红色的大阴唇饱满地突起,将阴道口掩盖。雪白而修长的大腿,浑圆柔软的雪臀……



  不能怪我没有毅力,抵挡不住她的诱惑,就连海老爷子也放下手中烟枪,混沌的双眼焕发神采,唿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粗。



  「过来,跪到我面前……屁股翘高……」



  「不嘛,老爷……」徐彩霞嗲声嗲气地摇晃着丰挺的娇躯,微微上前两步,又停下,「老爷您老是作践彩霞……」



  「老爷我最疼四太太,西河人谁不知道,快,快……」



  「那老爷得答应……」徐彩霞又上前两步,娇嗔道:「我就要那茶庄,二太太管理内事倒在行,可您瞧那茶庄的生意……哟,多浪费……」



  「二太太也的确不是做生意的料,」海老爷伸出烟枪,抵上她的双乳间,急道:「这事……以后说……」



  「不嘛,就要现在……」徐彩霞后退一步。



  海老爷的烟枪点空,顿时脸色大变,「你不要得寸进尺,当年你被卖入倚红院,如果不是老爷我替你赎身,你她妈的早就被人干得不成人样了,想想你当初求我赎你时的惨样,说要做牛做马伺候我?哼!老爷我对你够好的,可你呢?让你伺候,你居然敢要挟?是不是翅膀硬了?嗯?」



  徐彩霞粉脸变色,立刻上前跪下,低泣着将肥白的屁股正对着海老爷。海老爷阴阴一笑,伸出烟枪。



  「求您了老爷!饶了我吧!再捅会坏……好痛……啊!」



  海老爷勐地将烟枪捅向肥臀中央。



  「饶了你?你可知错?」



  「老爷我没有……啊!」她发出一声哀鸣。



  「还说没有?哼!」海老爷突然将脚伸进烟枪下方,用脚趾在肉缝中拨弄起来。



  「啊……不,」当烟枪与脚趾同时动起来时,她大叫着勐地点头,「老爷,我错……我不应该耍小性子,求……」



  「小性子?」啪!海老爷伸手给了她一记耳光,「你这天生的贱货!老实承认,昨晚你是不是与鸦片馆的陈麻子鬼混去了?」



  「啊!冤枉啊!没有,真没有,请老爷相信。」



  「相信?我若相信你,海家早他妈的被你给……哼!」海老爷表情阴沉地皱着眉头道:「我相信你,给你权利,你对得起我?你竟连少爷都偷……你………你……」



  「不,不,是大少爷他……」她用手捂脸,连连摇头。



  「是大少爷强奸你罗?是的,大少爷是混蛋,是个败家子,是个下流胚,可他怎么不去强奸二太太?」海老爷越说越怒,胡子带脸一块哆嗦,「看来今天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会知道,你究竟错在哪了?」



  徐彩霞勐地抱住海老爷的双腿,苦苦哀求。「不……老爷,求求你!不要,我……知错!知错!」



  「上马凳。」海老爷低声呵斥一声,起身走向墙边,抓起挂在墙上的马鞭,向内室走去。



  我大喊可惜,怎么跑到里面去,我,我岂不看不到?懊恼间,我只有将最后的视线全部投注到她的身上。



  她爬起来的身姿极美,可能由于恐惧和疲劳,她的动作很是缓慢。赤裸肉体在烛光的照射下给我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心旌摇曳的同时,我突然捕捉到她眸间除了恐惧和愤恨之外的神色,那眼神我不陌生,席天在射击场时就如出一辙。



  不是好兆头。我身为海家少爷,自然而然开始为海家着想。这女人,得好好研究。望着她雪白的背肌消失,我怅然若失地回到房间。



  小翠正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



  不知为何,我脑海仍不停涌现徐彩霞那使人魂伤魄摇的肉身,顿时我的情欲高涨。小翠自然成为我发泄的对象,我极尽疯狂地再次将这个单纯的小丫头奸了个够,但奇怪的是,即使在小翠婉转承欢的娇吟之下,我的脑海中依然浮现着徐彩霞的音容,我甚至不停地臆想着海老爷马凳上的春色,哎!有机会我定要看看那马凳。



           ************



  不知道我是何时入睡,也不知道小翠何时离开。早上醒来,床上空无一人,一股淡淡的低劣粉脂味仿佛在提示我,昨夜的荒唐。



  我承认自己天生对女人不能免疫,凭着英俊的外表和健硕的身体,流连于花丛风月间,只要不是很丑很老、干净的女人,我都不忌口。





      但对于摧残小翠这样的可怜少女,却让我不免憎恨自己,这憎恨绝非来自道德,而是对自己的一种可怜,我就是成了一大胖子,也不至于急切到口不择食的地步啊!这海家大院可塑的女人也不是没有,除了「我」以前上过的三太太、四太太,还有二太太那对母女花。



  靠,我怎么净想着女人。从我的人生阅历来看,不管古今,没有实力是不会有好鸟投怀送抱的。若非我托生海家,就我这个衰样,别说小翠,就是小翠她妈也未必肯让我奸。



  想到这里,我一跃而起,举起宽大的铜镜,希望早上醒来一切都回到过去,从海翰林变成张少山。遗憾的是,还是那个猪脑样,连我自己看了第一眼都觉得恶心。



  肥胖且不说,XX的,五官……都走了形,双眼浑浊不堪,好似整日没睡醒似的,宽大的肥唇下是两排乌黑而参差不齐的牙齿,两只招风耳,唯有鼻子还算生得端正,虽然鼻梁点缀了几颗显眼的斑点……



  「砰!」地我将镜子摔落,我发誓,只要活在这个时代里,我XX的就绝不看镜子一眼。



  人一旦冷静下来或处于人生低谷时,不免会想到很多问题。既然入了这个世道,就得遵守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如果想超越规则之上,就必须做到常人所不能。比如,我这个丑胖子想泡尽天下美女,就必须有方方面面的资本,资本这个东西,在任何时代都离不开权利和金钱,当然还有才华与外表。





      后两样是基本于我绝缘,我不大可能转学八股,也更不可能做到诗如梨白豆腐,外表……也就是人看了不会吓死。



  权利与金钱?嘿嘿!想到这里,我信心大增,我就不相信我多出几百年的知识换不来这两样东西。沉思良久,我踏出了海家大院的门槛。



  虽然昨天小翠断断续续介绍了下周遭的情况,但那丫头的见闻范围不会超出五里地,我只能亲自出来摸摸底。经过我上茶楼,下酒楼之后,这里的情况差不多了解清楚。



  西河是乡是镇我说不清楚,反正它地处湘西龙山。街长不过两百米,人口不过万,外来流量基本没有,略显萧条。据茶楼的人吹嘘说龙山的历史有多么悠久灿烂,远在夏商周时代,龙山为荆州地域,清雍正七年,改土归流,置龙山县。



  它位于湘西北边陲,右接古丈、泸溪,左靠吉首、凤凰,地处武陵山脉腹地,连荆楚而挽巴蜀,历史上称之为「湘鄂川之孔道」。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着土家、苗、回、壮、瑶等数量众多的民族。



  听到这里,我当时就吓了一大跳。龙山我不清楚,但凤凰古城的大名谁能不知,从有历史记载始,古凤凰周边几百里就是缃西土匪的发源地……



  我忍不住插嘴:「现在的土匪多不多?」



  谁知那位酒楼伙计疑惑地反问我:「土匪?什么是土匪?」



  我准备立刻昏倒,但我不能倒。



  「就是一批占山为王,靠抢劫、绑票为生的……江湖中人。」



  「客官说的是山贼,山贼啊,多,漫山都是。」说完,伙计随手指向远山。



  看来土匪这个词那会儿还不流行,我得知答案后,怏怏地步出酒楼,行至十米,我忽然想起一件可怕的事……既然这里流行山大王,他们抢劫,也绑票,那么下手对象就是类似海家大院这个「富裕」群体,那么我与海家大院岂不危险?



  再也无心打听什么,我得回海家大院,看在海老爷给口饭吃的基础上,也得通知一下,让他别整日玩女人,小心被抢被绑。等我气喘吁吁地向海老爷说出我的担心时,这个老色鬼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满脸放光地叹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我X你奶奶,还笑得出来?不会愚蠢到这个程度吧?如果真的玩女人玩白痴了,我宁可外出干山大王,也不陪你坐等山贼。



  海老爷紧盯了我一会儿,又享受了一口水烟,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后,他严肃地说:「以前想和你谈谈,你却……」他一摆手,似乎挥走了我所有的不良过去。



  「我海家经过祖上七代经营,才成为西河方圆几十里地的首富,良田数百顷,茶庄、山货、谷货坊、大烟馆……哪有不遭人眼红的,别说山贼,就是这西河的闲人,也都时刻惦记着咱海家,儿啊!你今天这么一问,我,我也算有了盼头。」



  X的,占老子便宜,谁是你儿?老子披了张你白痴儿子的皮,已经悔恨得想撞墙,如果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全,才不提醒你这个傻B。



  我不情不愿地喊了声「父亲」,然后将话题引入正轨:「山贼如果打海家的主意?」



  海老爷面色一沉,我的心也跟着下沉,暗自考虑跑路的事。



  「说到山贼,我们海家与他们打了多少年的交道,如果不是山贼的盘剥,海家岂止这个程度,早就杀到东河与高学泰一较高下……唉!」海老爷放下烟枪,以一种又痛又怒的声调道:「为了海家的基业与安全,海家每月都向郭家寨交税……」



  郭家寨?顾名思义,是个土匪盘踞的地名。交税,也就是所谓保护费。交了银子,也就等于获得土匪的庇护,一向将安全视为第一原则的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问话完毕,我拔腿就想闪人。



  「翰林啊!难得今天你肯上进,坐下,为父与你好好谈谈。」



  X的个巴子,与你谈谈女人,谈谈你的马凳我倒是有兴趣,谈上进?我X,我随便迸句洋文你都不懂,还大言不惭跟我上课。



  骂是骂完了,但课还是要上的。不为别的,仅仅为了他几房姨太太和海家家产,就勉为其难,装几天「乖儿子」,时机一到,拐个把姨太太和小卿柔、顺便席卷家产跑路,寻个安静之地,去过那神仙似的生活。



  也许我想得过于忘形,眼神中流露出海家特有的「韵味」,海老爷顿时板起脸,「哼!看你那眼神,就知道你在想女人,我说过,不许去外面的妓寨,得了风流病,我……我打断你的腿。」



  老子在想你的女人,老傻B!



  「关于海家和山贼之间的事,我一直想与你谈谈,你父亲身体……也大不如昔,不知哪天就……唉!」海老爷眼中流露出无奈和彷徨,「在西河,没人比海家更了解山贼,因为他们是我们的天敌,只有了解,才能想法子对应。」



  我逼出痛苦的眼神,「父亲,您长命百岁……永不会死。」



  「傻儿,哪有人不死的?罢了,今天我给你说说山贼。」海老爷露出慈祥的笑容,吸了一口水烟,这才缓缓道:「以前的龙山,只有鸡鸣狗盗之徒,后来,这样的人多了,胆气也足了,也就敢杀出几百里外的陌生地区,这样,也就成了一群聚众作乱的抢盗者。他们以绿林山为依托,辗转攻掠,一部分人占山为王,或落草为寇者,均以『好汉』自诩,以打家劫舍为生。」



  其实我不算忍耐能力差的人,如果老色鬼不是太啰嗦,我也不会随便打断他的话,当然,这和进来的那个女人有关。



  「父亲!有人进来…」我趁他说得津津有味之时,狠心将他的话拦腰斩断。



  「哦!」海老爷非常不爽地转过脸,脸皮一皱,「四太太……」



  「给老爷请安!」一名穿戴在我看来比较贴近时代的女人款款一福,等她抬起头时,我不禁呆愣,如果不是她的脸形、身段、声音都透着熟悉感,甚至连老色鬼也口称「四太太」的话,打死我也不相信她就是昨晚那个女人。



  她昨晚就很美,但她今天的美却多了一股冷艳,甚至还流露出高不可攀之态。难道是昨晚马凳的功效?



  「我和翰林说事,你……」



  她及时拦截海老爷的话,淡淡道:「这事和少爷有关。」



  我正纳闷之际,发现她飞快地扫了我一眼并眨了眨眼睛。这个暗号似的眼神使我郁闷,很郁闷,不知怎么回事,我一想到这个美艳聪慧的女子曾经被「我」奸过,并一直暗中往来,我就有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你勾搭谁不好,偏偏是我这张皮的主人。实际上我却连你小手都没摸过,我太冤了我。



  「少爷?」海老爷目射寒光,唰地朝我射来,「他是不是又……」



  我连忙作出一个无辜的可怜样,暗地里却开始打鼓。我不知道这徐彩霞会不会摆我一道,或者「我」对她做过什么恶毒的事……



  徐彩霞若有所思地瞟了我一眼,聪明的我只看见了威胁。



  「有关梅家的事。」



  这话一出,我与老色鬼同时松了口气。



  「她被八里峒的人绑了票。」



  「啊……昨天不还好好的,难道是今晚发生的?」海老爷腾地起身,神情紧张地问,「赎金是多少?」



  如不是这张皮,绑谁都与我无关,但被绑者据说是「我」朝思暮想的西河第一美女,算是我没过门的媳妇,我多少也得表现出一些担忧。



  「目前还没有开出赎票金额……」



  徐彩霞话未说完,我立刻大嚷道:「父亲,您可一定为孩儿作主啊!」



  老色鬼皱眉道:「别急,等他们开出赎票,为父自当为你迎回她。」



  八里峒?没说的,土匪窝一个。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进了土匪窝?我的眼前闪出电影中一幕幕轮大米的镜头。



  「不好!」我脸色大变,张口道,「如果他们……那个了她,我,我岂不戴无数顶绿帽……」



  听到我的话,老色鬼与徐彩霞脸上均流露出古怪的神情。



  徐彩霞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大少爷你难道不知道八里峒的山规?」



  我XX的又不是干土匪的,怎么会知道他们的山规矩?想虽这样想,但他们古怪的表情定有原因,我硬头皮道:「山规我是知道,可毕竟一个大美女……」



  后面的话不是我不想,而是说不出来,或者等谁接上。



  「这个倒不会,想那华素梅以巾帼之身,领八里峒与三寨抗衡,说话自然一言九鼎。」海老爷突然大喊:「富贵,备轿,去梅老爷家。」



  我正寻思着华素梅这名字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海家大院管家富贵小跑着进来,朝着老爷、四姨太以及我各打了个千,恭敬地道:「轿子备好,有请老爷。」



  徐彩霞与我极有耐性地看着海老爷走出大门。



  我和她,一个来自现代的超级色狼,一个不古不近时代的艳女……我的脑袋里正想得天花乱坠之时,她却一个大栗子叮上我的头。



  「你……」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子,她不是被「我」干过么?既然都干了,总得有些露水鸳鸯之情啊,而且刚才她那暗示的眼神?



  正当我以白痴状的表情恣意猜测时,她冷若冰霜的脸上显出厌恶之色,似乎和我说上一句话,就得少活十年。



  「我按你的要求绑了梅玉伶,你该满意了吧?」



  「啊?」我彻底地傻了眼。





      (四)失手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张皮的主人,一个令刻薄的海老爷能强忍姨太太被奸的儿子,竟然起了杀父之心。



  虽然他并非主谋,按现代刑侦学分析连胁从都不算,顶多是一知情不报的罪名。问题是被图谋的对象是他亲生父亲,他为了早日当家作主也好,为了徐彩霞那堆美肉也罢,都算得上名副其实的禽兽不如。



  以上以下都是我从徐彩霞嘴中套出来的。起因是海少爷与徐彩霞有同样理由恨他。



  海老爷不仅将海少爷管得严,他一风烛残年的老家伙霸着三房年轻娇媚的大小老婆,而仅扔给「我」一个穿破了脚的丫鬟小翠,还限制「我」出去寻欢,「我」能服气么?当然不能,于是瞅一机会,将三太太给奸了,嘿嘿,看你还管「我」?海老爷暗暗忍下。



  「我」再接再厉,拿海老爷的宝贝——四姨太徐彩霞开刀,直奸了个天昏地暗,四太太的哭嚎声响彻云霄……老家伙终于发飚(海家大院的下人们都知道,他只能靠惩罚「我」来挽回颜面)。



  老家伙下手有够毒的。不仅将「我」打了个半死,还关了「我」三个月,不是房间里关哈,地牢啊!阴暗潮湿,蛇虫老鼠为伴……XX的,若非「我」饿得太狠,也不会出来后以食为命,这大肚腩就是出来后贪食所留下的印记。



  肚子大了,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时,「我」的报复开始,接连对二太太与小卿柔下手,未遂。倒是把海老爷给气病了,遗憾的是没有病翘翘。



  于是,「我」被限制人生自由半年之久,直到马甲前来接手。



  徐彩霞除了恨他外,更多了算计海家家业的企图。她为海家把持西河的店铺,没功劳也有苦劳,但海老爷依然没有把她当人看,动辄剥成白兔吊打,马凳皮鞭,无其不用,恶毒的下流手段层出不穷,这她也能忍,熬到他归西,也不是没有盼头,可海老爷却整日防贼似地防她,名意上她是外当家,但她逐渐明白,即使她忍到他死,她在海家的地位依旧不会有改变,只会更糟糕。



  原因无它。二太太才是海老爷最信赖的女人,而二太太对她是打骨头里瞧不起,一个窑姐,竟然与二太太这个大家闺秀平起平坐,显然是侮辱了海家门风。现在她还有海老爷罩着,动不了她。



  海老爷一死,她只有卷铺盖走人一条路,否则就得被关进海家祠堂,青灯古佛一生。在这个前提下,她即使害死海老爷,也得不到任何便宜。那么她害死海老爷还差个条件,这个条件就是我脸皮的原主人。



  她害了老爷,然后「我」自然以继承人身份与二太太共掌家业,如果「我」这个海家名义上的主人不点头,二太太也拿她徐彩霞没辙。一旦时机成熟,她自然有办法将二太太踢走或者……



  当她强行让我巩固了计划内容后,饶是我胆大包天,也几乎当场崩溃,冷汗顺流而下,我不禁喃喃道:「这太卑鄙、太没有人性了。」



  她皱眉冷哼,「怎么?你心软了还是……」



  「没有,没有,」我连连摇头,小声说:「如果你能保证二太太、三太太都能从我的话?」



  她大笑,用一种很鄙视的眼神说:「怎么你就偏好穿老家伙的破鞋?就那两个老东西,能比得过梅家小姐吗?」



  你XX的不也是他穿破的鞋,再说梅家小姐我压根就没看见过,漂亮都是你们说的,也许我欣赏不了也不一定。



  见我不语,她立刻换了副笑脸,安抚道:「海少爷放心,梅家小姐这次是煮进锅的天鹅,飞不走。」



  说着她靠近我,低声道:「我答应你,老爷的女人都是你的。」



  她好闻的体香使我脱口而出:「也包括你么?」



  她神情骤冷,低斥道:「少爷你最好永远别有这心思,否则……哼!」



  我顿时懵了,「我」不是干过她么?怎么她的口气?一股迷茫加气恼使得我忘乎所以地直视她的胸脯。由于昨晚瞧过她的裸体,今天虽然有衣服包裹,但我的眼睛却如X光一样穿透而入。



  徐彩霞下意识地抬臂挡在胸前,「你娶妻那天我会动手,记着你的承诺。」



  我装出专心倾听的样子,不经意间我的手臂挨上她的手臂,大腿也顺势贴了上去,感受她肌肤的飞凡弹性和热力。徐彩霞一脸的不屑,清亮的双眼冷冷盯着企图吃她豆腐的海翰林。海家大少爷,哼!在她心里就是无能和愚蠢的代名词,猪狗不如。



  我被她看得心头火起,有机会老子若不奸得你哭爹喊娘,就算我白活。意到手动,我趁她转身之际,勐地伸手搂住她的胸部。



  徐彩霞极为警惕地用双手护住肉峰,我的手也就只能隔着她的手去感受肉丸的丰韵。虽然第一目标没有达到,但在紧密接触过程中,我的下巴轻触她的后脑的秀发,嗅着她发际的幽香,我的欲火熊熊燃起,双手抱得更紧。



  她出奇的镇静,不喊不叫也不反抗,只是紧护胸前双丸不让我的手掌插入。我不相信你只保护胸部,女人还有一个部位可比胸部更重要。我偷乐着弯曲双腿,使我和她的高度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



  这一降落,可不得了,我原本挨得严实的下体恰好顶在她的圆臀处。她勐地开始挣扎,极力想要摆脱我对她臀部的顶击,也就在同一时间,她的鼻息变得粗重,鼻孔喷出来春药般的神秘味道,令我胯下的阳具刹时肿胀起来。



  在我这调情圣手之下,还没有女人能抗拒十分钟。为了让她将防护重心从胸部转移到臀部,我刻意停止手部动作,全心全意地贴着她的柔臀磨动。她只要是个正常人,就肯定能感受到圆润的丰臀中间顶着一根坚硬的物件。



  于是,她按我的思路开始扭动,试图摆脱。我自然无比舒坦地享受这弹性十足的丰臀紧贴着我的阳具揉磨,说实话,甚至压得我愈变愈粗的阳具有些疼痛感。她究竟是过来人,片刻后她醒悟这种扭动只会为我助兴,便索性不再动弹,任由我恣意运动。



  哈哈,想和我斗,没门,在我的魔掌下,你想不动都不成。我的双手突然加力,硬生生扯开她的手掌,虽然刚接触便被她的双掌拨回,但我终于体会到老色鬼的快感。就我的经验,这手感好得无话可说。



  我也大概明白老色鬼为什么放着其他姨太太不用的原因,因为她是男人天生的恩物,没有男人不想日日奸她,但老色鬼的身体不中用,除了动用皮鞭类的道具折磨她,别无享受之法。



  趁她心神稍松之际,我俯在她耳边,抛出一颗重磅炸弹,「昨晚你在海老爷的马凳上玩得开心吧?」



  她浑身一颤,张口欲叫,却又腾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我看着她脸上痛苦的表情,享受着她肉体颤抖所带来的快感。但我更知道时机稍纵即逝,若掌握好出手的时机,往往事半功倍。



  「没想到啊,没想到,四姨太竟喜欢和老爷玩脱光了打屁股的游戏,嘿!哈哈!真是好屁股啊!」说到这里,我伸手拍了拍她的右臀。



  伴随着我的话和击打屁股的声响,她彻底被羞愧击中,竟忘了躲避反抗,任由我的手掌一下下拍向那丰美的肉臀。



  但她依然咬紧牙齿不开口。但当我的手勐地袭向毫无防备的胸部时,她终于发出哀求:「不……你放手。」



  难得占据上风,我怎么会理睬她的叫唤?左手更是加力揉搓她挺立秀美的双峰。



  「你……再继续,我会让你的梅家大小姐好看。」她强行发出最后一击。



  我的回答是,立刻伸手探入她衣内,拨开胸衣,一把握住丰满肥腻的乳房,触手已是一团温热,乳头硬得像熟透的葡萄。哈哈,中奖了!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紧护胸部,原来她是那类接触胸部便起反应的女人。



  「老爷是不是经常玩你的乳房?否则怎么会这么敏感,一触既硬。」我继续加大打击力度,拍打她屁股的手已不知不觉移向她的大腿内侧。



  她开始进行狂烈的反抗,身体像是装上了弹簧,上串下跳,左摇右晃。好在我虽然承袭了海翰林的肉身,但所有的思维与身体机能却是自己的。一个射击高手的手,嘿嘿,不客气的说,隐性力度之强,足以扯飞一头猪。



  因此,这样的挣扎对我来说,只是开胃酒,助兴而已。并且她的摆动也让我手掌深入她的大腿根部立下战功。也就在她扭臀挣扎期间,我的某根手指已触碰到一团湿热。



  她继续挣扎,我又在她的美乳上大做文章,借她身体扭动的幅度,加大对乳房的攻击系数。我上下同时发力,混淆并分散了了她的保护重点,使她急得手忙脚乱,同时她的原始情欲也不堪控制地爆发。



  「哈哈!四姨太,这是什么?」我将中指伸到她眼前,虽然她刻意紧闭,但我却将几滴湿淋淋的蜜汁顺着她的鼻尖滴落……



  她陷入崩溃的边缘,一改冷艳淡然之态,嘴巴里发出虚弱的声音:「别……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姨娘。」



  「姨娘?姨娘老子就不能上吗?再说我之前不已经上过你,你还在老子面前装贞洁,一个连自己老爷都想害的『姨娘』?」



  「你……上一次,那是在折磨我啊!」



  趁她心神失控这一刻,我问:「四姨太是不是觉得我上次不行?所以……」



  「你有什么本事?给你上你又不行……你就别再捉弄人……住手……」



  「我不行?XX的,我今天让你尝尝厉害。」说到这里,我伸手撩起长褂,褪下小裤,胯下的物件仿佛受到挑战般,斗志昂扬,一棍擎天。



  而我根本就懒得去脱下她的衣服,伸手勐地用力,撕开了她的中衣,两条雪白的大腿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不许……你滚,我……喊人……」



  「喊吧!越大声少爷越是开心,嗯!」我嘻笑着将粗涨的阳具顶向那花蕊绽放的两片花瓣之间。



  「……无耻,啊……」



  在她颤栗的吟唱声中,我顺着她阴道中流出的滑腻的蜜汁,陡地冲开两片桃叶似的肥腻峡谷。还未真的进入,那湿滑的柔腻感,就已经让我心不能仰,我能想象出深入后的美感。不再犹豫,哪怕奸了她会死人,我也绝不放过这重生后的第一具美肉。



  深唿一口气,我的大棒在幽径口轻磨慢挑,为进入做最后的预备工作。而她,海家的外当家,白天高不可攀,晚上却连妓女都不如的徐彩霞,亦不得不在我高超的调情手法下发出细巧的呻吟,如梦的猫眼半睁半闭间雾光淋漓。



  「你以为自己是圣女?怎么也能对我这畜生不如的无能货动情呢?你在我面前装样,在海老爷面前摇屁股的淫荡样……」我恶毒地俯在她耳际说着,一只手扶正粗棍,腰一缩,向蜜谷疾插而去……



  正当我眉飞色舞等待着贯穿蜜谷的喜悦时,「砰!」地,她竟飞起右腿,狠狠踢在我的小腿腿骨处。



  「XX的,你……啊!疼死我了。」我大叫一声,踉跄着倒退数步,腿骨的承受力有限,即使是一个小孩聚集全身的力量踢中时,后果也可想而知。



  徐彩霞喘息着后退,一手整理被我扯破的裙摆,一边道:「看在我们合谋的份上,我没有让你断子绝孙,如果有下次……哼!」



  「哎哟!你这恨毒的泼妇……X的,疼死我了,」我半蹲着揉搓着腿骨,咬牙切齿道:「别给我机会,否则……哎哟!你X的是不是专练这一腿……」



  「希望你记着你答应我的话,否则,我绝不让你再有碰任何一个女人的机会。」才片刻工夫,她再度恢复到冷如冰山的模样。



  看着她转身的背影,我心中那个悔呀,差一点,我就一杆捅到底,为什么我就不再早一点呢?



  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中堂外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大小姐……」



  「富全你拦着我干什么?」



  「老爷……老爷……」



  「老爷?关老爷什么事?难道我没权利进去?还是……」精怪的卿柔立刻向中堂冲来,「我哥在里面?」



  「老爷……老爷临走时吩……咐,大少爷没出来前,谁……都不能进去。」



  富全的话让我分散了疼痛感。嘿!老色鬼真他X的够意思,明知道儿子要上他姨太太,居然还安排守卫。真是虎毒不食子啊!可惜了,「他」竟然密谋弑父,真是大逆不道。



  「你……你……好你个富全,我……」



  听到小卿柔的激动声音,我联想到她双手叉腰,杏眼圆瞪的俏丽身姿。



  「富全,让小姐进来。」



  我站直了身体,两眼扫视全身,可别有什么漏洞,这小美人可是我的第一目标,不得到她,我枉披了「他」的一张皮。



  「哥……我到处找你,有人说你……」卿柔蹦跳着进来,两只星眸先是四下观察,然后才回到我的身上。



  我从她清澈如水的眼眸里似乎看到了与她年龄不相称的成熟,柔和了戒备、怀疑、天真和好奇的眼神。



  「呃!父亲找我谈话……你找我?」我习惯引蛇出动,或者是投石问路,从不做主观上的判断,而是先引诱对方打开话匣子,然后在掌握主动的情况下,对症下药。



  她瘪了瘪小嘴巴,像是随时准备哭出来的神情,引得我浑身一阵酥麻。



  「娘,不让我出来……」



  我笑着说:「为什么?」说完我马上有煽自己耳光的冲动,肯定是因为我昨天对她图谋不轨,所以二太太才……



  小卿柔眨了眨眼睛,这句话算是难倒了她。真话假话都不好说。



  我装出一副恍悟的样子,拍了拍头,「一定是因为我昨天犯病…你娘才…」



  「犯病?」她低喃一声,疑惑地盯着我,看得我这厚脸皮的家伙都有些撑不住。



  「……哥!老爷是不是也经常犯病?」



  见她憋了半晌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心里直笑,接口道:「是啊!卿柔真聪明,嗯,你看见过老爷犯病?」



  「是啊,老爷晚上见到娘就犯病,难怪……」说到这里,她的小脸染上了一层粉红。



  「难怪什么?」我知道这「难怪」即使与我无关,也与我将来要「干」的事有关,自然不会放过追问她的机会。



  「呃……不说,」她望了我一眼,快速低下,小手绞在一起,低声道:「就不说。」



  见到她这娇怜模样,我忍不住伸出手……她机灵地回退两步,警惕地盯着我和我的手。



  我讪讪一笑,顺手抓了抓头皮,柔声道:「哥对卿柔好不好?」



  她沉思片刻,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娘对你好不好?」



  她连连点头。



  「老爷呢?」



  她犹豫半晌,摇头又点头。



  「那我和你娘是不是你最爱的人?」



  嘿嘿,我搭上你娘,你能说不是么?



  她张口欲答,又皱眉盯向我,美丽的眼珠子转了转,低声道了个「嗯」字。



  「那你承认哥是你最爱的人啦!」我将话绕到主题上。



  「如果哥不犯病…」这次她回答得很快,足见她平常经常在考虑这个问题。



  我故意叹了口气,表情沉痛地道:「哥就你一个妹妹,卿柔你是哥哥这生最疼爱的人,如果不是这该死的病,哥也不会让卿柔这么讨厌……」



  「不是啦,卿柔才不会讨厌翰林哥。」她连连摆手,胸前一对乳鸽晃悠得我一阵眩晕。



  「如果哥什么时候又发病了,卿柔你不会恨哥哥吧?」我开始为将来的变脸埋下伏笔。



  「嗯……嗯……这……」她的嫩脸一阵白,一阵红,显然内心在进行激烈的交战。



  「哥,你快将病治好,不就……」她像是找到答案,神情一下子激昂起来。



  我怪怪地看着她,「你娘没有和你谈过这『病』?」



  她伸手捂腮,玉眉一挑轻声道:「我问过啊,娘生气,说永远不许我提…」



  说到这里,她脸色煞白,上下来回看我,「难道?这病治……不好,怎么哥和老爷都……?」



  我想笑得要死,却只能憋着,脸上的神情肯定是极为怪异,不过也正符合此情此景。



  「应该能……治。」我特意将「能」字拉得悠长悠长。



  她紧绷的娇躯顿时一松,眸子由暗到明,急道:「那哥快治,免得娘总不让我找你。」



  望着她朴实的关切目光,我竟有一种极度罪恶的感觉,这感觉非常稀有,我从不认为哄骗了女人就是犯罪,我甚至认为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骗的,骗得越彻底她越开心,最好是骗足一辈子,那才是女人的幸福终站。



  话说回来,为了这个美丽的小天使,我即使下到十八层地狱也在所不惜。



  「可这病,只有卿柔才能治愈。」我开始施放魔鬼炸弹。



  「我?」她伸出玉指,指向自己的鼻尖,「可我不是医师啊?哥?」



  「这是心病,心病你懂吗?就是由这里引起的。」我指着心脏部位比划道,「心病还需心来医啊!」



  「这话我好像在什么书里读过……」她低首沉思,然后肯定地点头,「应该是这样子,不过……」



  「不过什么?」



  「法子呢?医好哥哥的法子?」她瞪大眼,等着我的法子。



  「法子啊!唉!还是不说的好。」我叹道,「希望哥死后卿柔还能记得…」



  「不,哥不会死,一定有法子的,一定有,哥你知道,快告诉我。」她边说边向我靠近,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熏我欲醉。



  「告诉你?你真会帮哥治?」我的诱饵越下越深。



  「嗯!」她极为严肃地点头。



  「那先抱抱哥。」我伸出双手。





      五)海老爷的「遗嘱」



  「哥……」她的美眸如晨星般闪烁一番,然后退了一大步,小脸因愤怒和伤心而蒙上厚厚的寒霜。



  「你个大骗子,不和你玩。」她勐地一跺脚,风一般从我眼前消失。



  完了,惊跑了小美人。我恨自己表现得太猴急,「啪!啪!」举手勐扇了自己两耳光。





      不过我从小卿柔对我的态度中得知,这朵娇艳欲滴的花骨朵始终会对我绽放,再加上四太太魔鬼一般多刺的美人儿;仅这两道不同口味的美肉,就不是我在现代社会里能随便得遇的,而如今,俨然已是我的盘中菜,只等我举筷罢了,想想,也算不虚此行。



  但是喜悦过后,我又隐隐觉得有些失落,难道回到过去一场,也就混在这海家大院?整日戏耍女人也未必是我的理想。



  那么我的理想是什么呢?如果在射击队的日子,想当然是得世界冠军,泡尽天下最美的妞,然后找一位美丽贤惠的老婆,览尽世上风景,生子育女,终老一生。



  但现在呢?能干什么?这时的中国刚刚经历鸦片战争的洗礼,又遭遇太平天国的内乱,而且捻军正盛,东突西掠,皇帝同治还未成人,两太后垂帘听政,曾国藩下台,左宗棠与李鸿章主政。从政?门都没有,连句古诗都背不团圆,更别说那些文绉绉的话……



  正沉思间,远远地传来富贵的声音,「老爷回府!富全备茶。」



  备茶?不过是准备水烟枪罢了。



  我瘪了瘪嘴,疾步迎出。老远就学富全的样子弓腰展笑,「父亲!可……有结果。」



  海老爷面无表情地哼哼一声,迳直走向中堂。



  这老杂毛,摆谱?看你能拽几天,想到四太太徐彩霞的毒计,我心安理得地笑了,心情舒畅地蹑脚跟进,为表现出「我」对梅家小姐的关心,我欲言又止地小声道:「父亲!我那未过门的媳妇儿……?」



  「哦,」海老爷无动于衷地敲了下水烟管,淡淡地看了看一旁伺候的富全,「还有三天就到月底结帐了吧,你去把盐店的掌柜的请来,说我有事吩咐,去吧!」



  富全弓身退出,顺手带上中堂大门。



  宽敞明亮的中堂顿时陷入阴霾,海老爷的脸也隐入水烟枪的咕隆声中,良久无话。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摸清海老爷的性格,他对「我」的疼爱程度有多大?因

此,我遵循沉默是金的古训,乖乖地站立一旁。



  「林儿你知道为父请盐店掌柜的原因吗?」海老爷说这话时,我默数到了第一百零四下。



  「孩儿不知道。」我微微躬了躬身体,轻声回道。



  海老爷听到我沉稳有力的声音,略有惊异地盯着我,直看得我头皮发麻,又不知道哪里出了纰漏。



  「这几天你的变化不小,虽然老毛病依然……」说到这里,他挑了挑眉,「我走后你与四姨太在中堂……」



  我大吃一惊,马上想到「富全在刻意监视」,顿时冷汗上身,「父亲……」



  「罢了,唉!」老色鬼摇头摆手,「希望你婚后能有所收敛。」



  我顿时松了口气,看来老色鬼并无追究之意。



  「梅家小姐知书答礼,性子也强,让她管管你也好,」海老爷勐地吸了几口这才抬头道:「今天我喊来盐店掌柜的……你也该学学,该学了!」



  我知道盐店是海老爷唯一亲自掌控的家产,也是海家的「经济」支柱。让我学习,是不是老头子准备退位?



  我正猜疑间,海老爷突然长叹一声,「三千两,整整三千两白银啊!」



  三千两?莫非……我蓦地问道:「是不是梅玉伶的赎金开出来了?」



  海老爷缓缓点头,眼中阴霾重重。



  「梅家,她梅家怎么不出?」



  「梅家?哼!」海老爷不屑地闷哼道,「梅家只剩下个空壳,早已是自顾不暇,别说三千,就是三百两,他们也拿不出来。」



  我实在是不懂这个时代的「物价指数」,也不知道三千两能够一个人花多久,因此我嗫嗫地问:「我们家……咳!拿得出来吗?」



  「儿子,你要答应为父一件事。」海老爷面色凝重。



  「父亲请说,孩儿谨遵教诲。」



  「一旦为父不在,你一定要赶走四姨太……」



  我当即面色煞白,难道他已经知道徐彩霞在谋他?但他既然知道,为什么不下手?还搞得像遗嘱似的让我在他死后再……?



  「你若不答应,海家绝不会白白拿出三千两银子。」



  「孩儿答应。」我意识到问题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严重,但又不怎么明白他要赶走四姨太的原由,于是我谦虚地问:「老爷为什么要赶走她?」



  海老爷的眸子里闪过复杂和悲痛的神情,沉声道:「据说她与小眉山的悍贼有勾搭,而且她野心极大,为父在的话,她还不敢妄动贪念,哼,她昨天竟然想接管二太太的茶庄,翰林啊!」



  「孩儿在。」我抬头挺胸。



  「如果她不走…你去找郭三,郭家寨的二当家一直向我索要她,我不忍…」



  你哪里是不忍?你是舍不得她这么一个娇媚的玩物罢了,你死了,自然就不再需要她。



  「另外,为父要警告你,在我百年后,你一定要善待二太太与卿柔,若是你动什么歪心眼,我变作厉鬼也饶不了你。」



  海老爷凌厉的眼神,让我心底发寒。



  我低头连道:「不会,呃!再也不会。」



  「至于三太太,你若懂得廉耻,就尊她为母,若……那就偷偷摸摸,别丢我海家祖宗的脸。」



  这话说得白,饶是我的厚脸皮,也烧得不行,但又不知怎么回应,若信誓旦旦说不会怎么三太太,以老色鬼对「我」的了解,怕是不会相信,但也不能回答他:我一定偷偷地和三太太搞吧?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富贵的吆喝声:「盐店王大掌柜到。」



  海老爷端着嗓子应道:「请王掌柜。」



  「咯吱!」富贵躬腰推开中堂大门,身后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笑着给海老爷打恭,「给老爷问安!」



  「哟!海少爷也在,王柄坤给少爷请安。」



  我微微点了点头。



  「免了,免了,」海老爷站起身,指向右席客座,「王掌柜请。」



  「老爷今天唤我来,是……」说到这里,他的眼睛瞟了瞟我。



  「没别的事,就是想从盐店提三千两银子。」海老爷平静地道。



  「三……千两?」王大掌柜险些没把刚喝进嘴里的茶水给喷出来,「老爷,您不是不知道,这笔银子店里拿得出来,但那都是库银,甚至去了库银的一半,马上就到收购秋盐的季节,这……」



  海老爷嘴角哆嗦两下,「不管那么多,今天你就着人送到梅家,库银的空缺,我再从其它店铺里调集。」



  王掌柜看了看海老爷,又将目光投向我,欲言又止道:「莫非梅家的事是真的?」



  海老爷紧张地仰起身体,「说,说,你都听到什么了?」



  「整个西河都传开了,梅家小姐给八里峒的人给绑了票……」



  海老爷忽然松了口气,挥手道:「麻烦掌柜的,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好!好!我这就去,唉!」王掌柜向海老爷行礼转身,当目光看到我时,我清楚地听到他鼻孔里发出不屑的冷哼。



  XX的,怎么我就那么讨人厌吗?我不由恨起身上这张皮来,一个人若混到人人喊打的地步,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难怪老天选择我来替代他,哟,那岂不要替他背黑锅?



  「你也下去吧,下去……」海老爷闭上眼睛,赶蚊子似的挥了挥手。



  你以为我还想呆在你身边啊?我当然喜不自禁地向外走去,不过迈动两步后我又停下脚步,假惺惺地问:「父亲您身体不好,还为孩儿的事情奔波,要不要我喊二太太或三太太……来伺候您?」



  「我想独自休息一下,告诉富贵,无事不来打扰。」



  我轻轻退了出去,长长地出了口气,冷冷地看了看院子里的富贵富全一眼,头脑中开始思索海老爷的话。



  他死后,得赶走四太太,或者将她送给郭家寨的二当家。赶走?我凭什么赶走这样的大美人?送给山贼?哼,门都没有。不得打二太太和小卿柔的主意,这绝对不可能,我若不将她们母女俩弄到一张床上,也太对不起我自己。



  三太太,好像是老色鬼送我的礼物?想到老家伙说可以偷偷摸摸地搞,我的心顿时激动起来,现在就去偷摸一次,也不枉我替「海大少」背的黑锅。



  走了两步,忽然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三太太的房间位置,正犹豫是不是问下富全,眼角突然闪烁出小翠的身影。



  我眼睛一亮,大步迎了上去,嘴里大喊:「小翠,你干什么去?急匆匆的样?」



  「少爷……嗯,三太太让我给送个物件。」小翠自看到我,小脸立刻泛红,一双小手揪着粗布裙角,一看就知道我昨晚将她「征服」得多么厉害,整个一怀春少女的模样。



  「什么稀罕物件?你藏什么?」我好奇地盯着她裙角下的小锦盒,「给少爷我过过目。」



  「啊!」小翠飞快地向富贵富全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快步走到墙角根上,四下观望一阵,这才小声道:「还不是少爷上次送三太太的……被三太太退回,今天她突然说想要。」



  「什么东西?看你神神秘秘的?」我一把夺过锦盒,打开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这不是我们那个年代俗称「自慰器」的东西吗?整个一长达几十厘米的梨木阳具,皱折与纹路惟妙惟肖,翻卷的包皮与龟头上的尿道口都雕刻得栩栩如生。



  「这……这?」



  「这不是少爷上次买的吗?怎么?」小翠连忙拿回锦盒,脸红耳赤地啐了一口,「糟践人的物件,也不知是那个缺德的做出来的。」



  我看着她的眼神,顿时肯定了一件事,嘿嘿笑道:「小翠是不是舍不得,没关系,少爷我再给你买,买个更大的。」说到这里,我捉狎地伸手比划着。



  「……谁舍不得,我看见它就惊得慌,上次可没被少爷弄死,人家可是疼了好几天……」小翠委屈地申辩着。



  我心中一动,「我正好找三太太有事,一起去。」



  小翠白了我一眼,扭着小蛮腰向北院走去。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海家大院的格局,除了中堂天井以外,还有东南西北四个偏院,海老爷住东院,二太太与卿柔住西院,我住南院,三太太与四太太共住北院。



  沿途遇上几个姿色普通的小丫鬟,一个个看见我后均流露出惊慌之色,大都慌慌张张地低头行礼,连大气都不敢出。我心中明白,这海家大院的丫鬟,肯定没少被「我」摧残,否则都像看见老虎似的?





      我也想挽回声誉,但才笑了第一下,有丫鬟便浑身发抖,浑似我在抓她奶子般痛苦。得了,我「这辈子」是做不了好人啦,随她去吧。



  见我无动于衷地走过,小翠突然说:「少爷你变了。」



  「是少爷的物件变大了吧。」我嬉笑着捏了把她的小圆臀。



  小翠不但不躲避,看那身姿,反倒像把屁股窝往我手上送的意思,不过这都没有她的话有趣。



  「少爷你以前啦,只要院子里遇到她们,准是满院子惊叫声,哪个下房的丫鬟不怕你?」



  我轻笑着转捏为拍,「啪」的一声脆响,「那你怎么不怕?」



  小翠眨了眨眼睛,「以前……也怕的,怕得要命,」说到这里,她刻意挺了挺小胸脯,「但现在不怕了。」



  「为什么?」其实我隐约明白,我与「他」在对待女人上有质的区别,从那天看见小翠奶子上的细微伤痕时就明白,我的前身不是有施虐症,就是心理不健全,而导致性方面的怪异,和女人欢好时会产生过激行为。



  「昨天少爷没有动手折磨人,昨晚小翠……」她低下头,小声道:「第一次那么舒服!」



  「以后会经常让小翠舒服的,只要小翠乖乖的。」



  「小翠乖,只要少爷不再……」说到这里,她的眼睛都红了。



  就我这个猪头样,能在一夜间摆平小翠,算得上小小的惊喜。兼之她的眉角神情,无疑已将我视作她心中的不二主人,我当然不能让她失望,于是我收回放在她屁股上的手,轻轻地抚摩着她的头发,柔声道:「以后宅子里发生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嗯!你先通知三姨太,我随后就到。」



  小翠开心地低嗯一声,小跑着钻进南院。



  海家大院的四面是高大的围墙,墙内是一宅三院。内宅住着海老爷与二太太母女俩,南院住着三太太婉秋与四太太徐彩霞,北院目前是「我」的个人天地,西院有菜地,水井,牲口棚、伙计屋,富贵居住在大门左侧的小房子里,富全住在海家祠堂与中堂相隔的一间矮屋里,他们俩既是护院,也是海老爷的跟班。



  每个院子之间,均有一座不大不小的花园,我随手摘了一束不知名的鲜花,看着手上花蕊半开半隐的模样,不知怎地,我的脑海里闪出卿柔的身影,似乎她就是我手上的花朵。



  就在我怔怔出神的当口,耳边响起三太太的声音。



  「大少爷今儿个怎么有空闲?」



  「听小翠说三太太要的物件,我才巴巴地送来。」我回过身来,摇了摇手中的花枝,眼睛落在她身上,细细地打量起来。



  她似乎刚沐浴而出,穿着极为简便,湿漉漉的黑发随意散落在脑后,袍裙上亦滴落着零星的湿痕,加之仓促间来不及打扮,整个人显示出一种,按现代人的说法,叫:随意美学。加上那柳叶似的弯眉,又羞又惊的双眸和如天鹅般优美修长的粉颈,怎么看都像怀春少女,而不是海老爷的宠妾。



  「多嘴的丫头……」三姨太狠狠地瞪了小翠一眼,俏脸转瞬泛红,羞道:「不是我要……是,是……」



  「那是?」我将声音拖得老长,同时对小翠使了个眼色。



  「……是……是……」



  「秋姨不必解释,谁用都无所谓,但我却是真心寻来孝敬您的,您却轻易送人…好了,不谈这个,」看她窘得手足无措,我话题突转,「秋姨穿这么单薄,冻坏了身体,老爷可是会心疼的。」



  说到这里,我伸手挽住她的胳膊,「快进屋去。」



  她半推半迎地随我进入房中。从房间里的摆设可以得出主人的高雅,简单明亮的家具,墙壁上挂有几幅仕女图,桌几上三四盆鲜花和女体沐浴后的香气混为一体,满屋生香。



  当我看见散落在红木大床边的汗巾小衣时,一股难以言状的燥热顿时从心底升起,四下里打量一番后,禁不住开口调笑道:「秋姨那物件呢?」



  「那个物……件……」秋姨的身子在我说到物件时一僵,但她的眼角却慌乱地扫向枕边。



  我顿时心中有数,笑吟吟地挽着她走向床边。



  她先是一怔,紧接着开始挣扎,低声娇唿,「使不得……使不……」



  「使不得,你向小翠索来干嘛?」我明知故问道。



  「不是那个……是……」她的脸色忽红忽白,到了床边,她低头哀声道:「老爷……别,少爷别再害我……」



  我心中莞尔,奇道:「关老爷何事?」



  「你…你……」她由羞转急,脱口而出道:「上次,老爷是怎么惩罚我的,少爷难道不记得?」



  「上次?哦!」我突然放开她,在她出手阻拦前,伸手摸入枕底,在她难堪地闭上眼时,我举起手中的盒子,正色道:「秋姨你误会翰林啦,我不过是来教你怎么使用这物件。」



  她的脸像是着火般燃烧起来,转身便向外逃。



  我没想她的反应比我拖她到床边还要大,当然,比起四太太的老道与精明,三太太如小女孩般害羞的模样着实让我心动,我猜不到她上床后是否依然如此,但一想到她索取「自慰器」,可见她内心并不像表面上那般一致。



  想到这里,我狎玩之心大起,伸臂捏住她的柔臂,半命令半是威胁地说:「想跑?那就带上这物件,上院里让老爷和下人们开开眼,哈哈。」



  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她的身子勐地软了下来,半依在我身上,半晌,才长叹道:「你就糟践秋姨吧,唉!」



  「糟践?这怎么是糟践呢?」我揭开盒盖,拿起「物件」伸到她眼前,「这可是女人的宝物啊!多少女人想它而不得,好在是三姨,二太太,四太太纵然求我,我也不会给她们享用。」



  在我的直言下,她无言以对,但脸上却显出绝望之色。很显然,她已全面妥协,接下来,就等着我好好地玩一玩海老爷的三太太。



  就在我一手抚上她的胸前双峰时,她轻轻一颤,低喃道:「关……关门。」



  我心中是又怜又笑,但为了「玩」出效果,更知这「第一次」对她会产生永不磨灭的印记,我故作姿态道:「秋姨此言差矣!翰林不过是帮三太太展示那物件的用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啊……」三太太既茫然又迷惑地抬眼,那神情,声线,分明是那个纨绔大少,可他的动作与语气,还有那眼神却全然不是……



  我知道她开始怀疑,虽然我不担心这世上有人揭穿我,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我翻遍了了脑海里所有和「纨绔大少」的资料,并根据小翠的情报,开始模仿「海大少」的演出。



  「还不脱衣?或者你是希望我给你宽衣?」我说着,一手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的臀肉。



  低唿声中,她恐惧地看了一眼我的双手,一只手快速伸向袍裙,而我,则毫不客气地放倒她,高高举起她的两条腿,心道:书上常说,古代女人的小脚如何如何的美,今天倒是要好好把玩。



  显然我的动作令她害怕,她的手刚解开外面的裙袍,到短小的下衣附近却突然停住,紧紧抓向我的手,眼中透出浓浓的求饶之色,哀声低唿道:「少爷!姨求你,求你……」



  「求我?求我干你吗?」我哈哈大笑。



  这笑声惊得她的眼眸更加慌乱地扫向敞开的房门,急得像哭出来似的连声喊道:「噤声,关门,少爷……」



  「关门?」我嘿嘿一笑,伸手拨开她亵裤的一角,直到手指接触到她大腿深处的绒毛,「关门不会,开门……嘿嘿!」我伸指一挑,她如被电击般地全身颤抖了一下,双腿条件反射般的一夹。



  「咦!秋姨你夹这么紧,叫我如何教你呢?」为了让她感受到最大限度的刺激,我的音量逐渐加大,估计音量范围在十米开外,而她的感官由于加入了心理想像,就显然不止十米。



  「小声,求少爷,都听见了,都听见了……」她的眼中浮现出浓浓的水雾,全身处于失控边缘。



  「小声?」我哼了哼,缩回手指,「你先脱光衣服,我再考虑声音大小。」



  「好……我脱。」她像个急色的妓女般,三下两下剥掉本来就不多的衣服,由于寒冷或者是害羞,她全身蜷缩,双手紧紧捂住下体。



  「张开大腿。」我再次加重音量。



  她浑身一抖,不由自主地分开白皙的双腿,双手左右一摊,嘴里喃喃道:「小声,小声些,你答应我的……」



  我惊喜地望着她的私处,两条峡谷边是茂密的丛林,呈倒三角型,紧闭度,只能用不见天日来形容。



  「你竟修剪了阴毛?」我捋了捋那团整齐的绒毛,低头细看,没错,毛发截断处异常地整齐,这显然不是自然生长的态势。



  这句话一出,她紧绷的身体突然一软,一直紧握腰侧的两手陡然瘫软般的松开,一串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无声下淌。



  我心一软,正想说几句好话哄哄她时,眼角瞥见枕边的「大肉棍」,顿时想到她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在表演,也许夜深人静时,正使用这「物件」疯狂地抽插……哼!我狠狠地拽住一丛阴毛,低声喝问,「说,是你自己剪的,还是别人给你修剪的?」



  她混沌无神的双眸缓缓闭上,任我怎么威胁,她就是不开口。我知道这也许是她最在乎的事情,或者和「那个人」有关,难道是海老爷?我摇了摇头,想起海老爷挥舞马鞭的手,他才没有这个欣赏水准。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是海家大院里还是西河镇上?或者更远的某个人?这会儿,与其说我的心被三太太的赤裸娇躯吸引,还不如说我的心神在想着替她修毛的人。



  就在我分神之时,我的手条件反射似的在她的秀丽山谷间盘旋弹拨,三太太一如死鱼般的身子竟发出轻微的颤动,白嫩的肌肤亦隐隐泛起赤红之色,唿吸也陡然急促起来,如青蛙般伸展的双腿有慢慢合拢之状。



  感觉到指掌间传来的湿热,我戏虐地一笑,眼光飘向她起伏不定的丰胸与沃谷。



  「秋姨的花门大开,心也似乎……」我伸指撩挑,勐地捅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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