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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 【柳暗花明】【字数:81675】【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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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19 00:58: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车子开得飞快,转眼已经停在闵府门前。当子文随着眉开眼笑的闵伯母进了客厅,小莉早像依人的小鸟似的,飞到他的身边。在欢乐的气氛中,吃过午餐,小莉便撒娇的把子文拉到房里。



  小别数日胜似新婚,一度缠绵之后,温柔的小莉,依偎在心上人的怀抱里,喋喋不休地倾诉着绵绵地情话。子文也坦然地将自己家中的情形,甚至与艾云姨妈及美美表妹的关系都告诉了她。听得小莉又酸又气,嘴巴一裂,哭了起来,两个小拳头,拼命地在子文胸上乱捶。



  子文也只有柔声软语地在她的耳边央求着,安慰着,并且绝对的保证心里最爱的还是她。果然,不久小莉的气就渐渐地平息下来,但却一直追问着美美表妹与他的爱情史。



  “那以后对美美该怎么处理呢?人家可是恨那几个老骚货啊!”



  “那……那就要看你啦!”



  “哼!讲来讲去,还是舍不得她,当然啦!像那么美的人儿,就是我变成男人也舍不得丢掉她呀!”



  “她……她那有你美,我发誓你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



  “哼!少拍马屁!哎!你这冤家呀!处处惹人心烦,我也真担心结婚以后,对付不了你那么强的……哎!”



  子文真高兴的叫了起来,抱着小莉一阵狂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喂!你高兴得太早了一点吧!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哼!你别想。”



  “是是是!一切请莉妹你成全。”



  天色在不知不觉暗了下来,闵家的晚饭早已摆在厅里,子文由于心里高兴,这顿饭吃得特别多,看得闵太太更是眉开眼笑。临别子文想到基隆去几天,使托小莉代他请几天假,小莉听说他要去基隆,心里很不高兴,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也只有勉强答应下来。



  他一早晨满腹的闷气,此时已一扫而光,迈着轻松的步子,直朝车站走去。为了不使家人担心,便在车站想简单地写封信,告诉她们自己的行踪,但一提起笔来,肚子里的牢骚,一古脑地从笔尖子流到纸上。



  大意是责怪她们不该心眼这么小,把一个美满的家庭,弄得死气沉沉,使自己终日不安,现在要到基隆姨妈家暂住一周,下星期必返,但当他回来时,家里再像现在一般的结党对立,则他将决心辞职挂冠而去。



  把信投入信筒,总算松了口气,看看车表,知道火车时间还早,随朝公路车站走去。谁知刚走出车站大门,却被人从面一把抓住。



  “柯少爷!想得你好苦呀!”子文吃惊地转头一看,眉头不由一皱,原来是小洪妈。



  为了表面上的礼貌,只好勉强笑着和她招手道:“唔!洪妈是你呀!近来好吧?”



  “托你的福,还过得去,你这是到那儿去呀!”



  “随便出来走走,你现在在那儿做事呀?”



  “我就在前面的XX旅社做女仆,来!少爷!到我那儿坐坐!”



  小洪妈自与少爷一夜风流,有如中了邪,今天好不容易遇见,怎能轻易放他走,拼命地把他紧拉住。可是子文的想法却正与她相反。那夜的偷袭,自己破身不久,又因表妹的生病,使自己欲火无从发泄,又在熟睡之际,当发觉时,早已被她逗弄得不克自持了。



  虽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刻的欢乐,但事后却好像有一种受辱的感觉,本想寻机报复,但她不久即被大妈花眉赶走。今天,见她色迷迷的样子,更是恶心,竟把日来满胸怨气,一笔算在她的头上,便心有成竹地随她朝旅社走去。



  小洪妈还以为他是入世未深的少爷,真的被自己给迷住了,进房的热吻,上床的拥抱,表演的有声有色。子文故作不克自持地,毛手毛脚的把小洪妈的那身美丽的时装,一件件地往下拉。



  当她把衣服脱光时,真是弄得每件都负了伤,连最后的一条三角裤,也被他分成两半。小洪妈被少爷过火的行动,刺激得浑身尤如虫行蚁走,奇痒不已,淫水如泉地往外流。



  虽然衣服就在她身边,如果看上一眼,保险把她心痛的眼泪都会流出来,但被欲火焚烧的她,两眼早已眯成一线,除了少爷那迷人的俊脸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容进她的眼里呢?



  “小洪妈!你越长越美啦!”



  “嗯!常言说得好,女大十八变嘛!我小洪妈现在虽然不……但,将来呀!恐怕什么中国小姐呀!可也有我的分呢!”



  “对!女大十八变!你今年才不过三十出头,恐怕还没定型呢!”子文几乎把那餐丰富的晚饭,都喷出来,强忍着笑,跟她胡缠。



  “嗯!少爷!我……我心里好痒啊……”子文在她下垂的乳房上,狠狠地抓了几把,抓得她浪哼出声。



  “嗯!少爷!我……我下面好痒啊……”



  子文在她黑红的阴户上,狠狠地挖了几把,挖得她腰扭臀摆。粘粘煳煳的淫水流了子文一手,顺手在她那片又黑又密的阴毛上,擦了两下。小洪妈还以为少爷是在逗弄她呢,忙将两条又粗又短的大腿分开,阴户拼命地往上凑,几乎凑到子文的俊脸上。



  子文索性闭起眼睛,狠狠地往她宽大的阴户里挖。只挖得她眉眼口鼻紧皱在一起,屁股团团摆动,浪得从鼻子里“咕!咕!”出声,淫水与口涎齐流,真是淋漓尽致!



  “小洪妈!你摆得太厉害了,少爷有点不惯。”



  “那……那都是因为少爷你的手法高明,小洪妈忍不住嘛!”



  “还是想个办法,使你没法摆动,叫我好好地插你个痛快!”



  “嗯……”小洪妈浪得浑身乱扭。



  “我看还是找根绳子,把你绑住,让你不致扭摆,你看如何?”



  “嗯!只要你少爷高兴,我什么都成。”说罢,依依不舍地跳下床,匆匆地将横挂在屋里的晒衣麻绳解下来,多情地交到子文手里。



  子文将小洪妈扶到一张旧沙发前,令她跪在上面,头脸低下,屁股高高翘起手脚分绑在扶手上,使她绑的全身不得移动。子文蹲身挖弄着她的从屁股缝里反露出来的阴户,黑黑的阴毛,已湿淋淋地粘贴在小肚子上。红里透黑的阴缝里,溢满了骚水,那黑里透红的小屁股,正在一张一闭地微动着。



  子文的俊脸上,露出一丝少见的微笑,把裤子脱掉,七寸余长的阳具,稳稳地竖立起来。



  “好少爷!这回看你的了,可要痛快点啊!”



  子文应了一声,把她的阴唇分开,龟头扶到洞口,往里一送,“滋!”地一声,全根尽没。



  “唔……亲亲……太舒服了……”



  子文把阳具转了两转,磨得小洪妈心发颤的喊道:“大鸡巴……达达……亲爹……别转了……快狠狠地插吧……把小浪穴插死吧……哟……亲达达……再用力……唔……”淫荡的狂语,迫使子文勐抽狂插,插得小洪妈更是喊声连天。



  “哎呀……小骚穴一个人的亲……亲爹爹……小骚穴被哥哥的……大鸡巴插穿啦……哎呀……这一下直插到妹妹的小肚子里去啦……亲达达你就用劲插吧!把小穴的骚水都插干吧……”



  小洪妈因全身被绑,已无法与子文配合,屁股拼命地想扭,可惜又被子文紧紧抱住,只好浪浪地喊着。谁知突然“滋!”的一声,子文将阳具拔出,淫水也随着向外直流,子文忙用手接着,往小屁眼上涂抹着。



  “亲爹爹!你……你快来呀!涂后边干么?”子文不理她依然把从穴内流出的淫水,往屁眼上擦,等擦得屁眼已滑润无比,龟头对准屁眼,用力勐地一挺,阳具已经插进三寸有余。



  “哎呀……痛死我了……少爷……你搞错啦!那是屁眼啊!”



  子文再接再励地,又是一挺,只痛得小洪妈的屁眼,如爆裂般,痛彻心底!



  忙央求道:“好少爷!那屁眼不能插呀!痛死我了,哎呀……亲爹爹……饶了我吧……小屁眼痛死啦……”



  子文还是不理,且觉得自己的阳具,被小屁眼紧紧地含着,抽送起来,畅快无比,怎舍得罢手。渐渐地越抽越急,越插越狠,只痛得小洪妈,满脸眼泪纵横,哇哇哭着、叫着、喊着,求甚至于骂着。可是子文却依然狂抽勐插着,速度有增无减,渐渐地,小洪妈也平静下来,痛得已趋于麻木。



  她舒眉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少爷真坏死了,害唔……害得人家痛得死去活来,却理也不理!”



  子文见她已不再喊叫,偏头朝她看了一眼。只见她脸上湿淋淋地,分不清是泪是汗,黑黑地墨脸,露出一片苍白之色,大大的嘴唇已被牙齿咬得流出了几滴血珠,知道已整得她差不多了,更加卖劲地抽插起来。



  小洪妈见他插得越来越快,生怕他泄在后面,前面那奇痒酸麻的洞,将无法善后了,忙央求道:“好少爷……求求你,千万别出在后面,留几下给小穴杀杀痒吧!”



  子文越来越快,插到最后,两手使劲地把小洪妈厚厚的臀肉,紧紧拧住。



  “哎呀……少爷……少爷……别泄在后面……别……呀……”



  一阵浓浓的阳精,火热地灌到小洪妈的大肠里。可怜的小洪妈,空虚、失望、痛苦齐袭心头,忍不住地又哇的一声,大哭出声来。



  子文已然怨气全消,对小洪妈的报复,觉得太过份了,心里不由一阵惭愧,声音中充满歉意地道:“小洪妈!你别哭,等少爷给你挖挖可好?”



  “好!好!好少爷!快点狠狠地给小穴挖挖吧!”



  子文不敢放开她,唯恐她纠缠着自己不放,只好狠狠地挖着,听着那已提不起他兴趣的浪叫,心里盘算着脱身之计,突然,他弯腰叫道:“哎呀!我肚子好痛呀!小洪妈便所在那儿?我去去就来。”



  小洪妈真被他逗弄得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道:“就在后面右角上,可要快点回来呀!妹妹实在煞不住痒呢!”



  子文转身,急步出房,反手把门带上。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离最后班车发车的时间,还有几分钟,赶紧走到值班女中面前,急急拜托道:“喂!麻烦你到里边瞧瞧,小洪妈病啦!”



  说罢,一脚走出大门,头也不回地朝火车站飞步跑去。



  (五)



  火车向前急驶着,坐在车里的子文,他很庆幸能适时顺利脱身,紧张的心情因之轻松不少。对于小洪妈过份报复所遗留下的歉意与不安,也渐渐淡忘在遥遥的路途中。



  到达基隆已近子夜时分,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凉的海风,迎面吹来,使人昏沉思睡,他觉得有点寒意,人也随之清醒过来。久已不来基隆的子文,以陌生者的眼光来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哗!哗!”的海水之声,在他心底已幻想成优美的音律,艾云和美美的情形,也变成乐章里最美妙的音符。



  他充满兴奋的情绪,大声招唤街车,归来的疲劳乏力,早已一扫而光。美美睡眼朦胧地打开大门,看清站在门外的是子文,两只大眼,不由一亮,谁知苹果脸上迷人的笑意,一闪即逝,重重地“哼”了一声,娇小的身躯一扭,飞也似地跑回自己房中,“碰!”地将房门使劲关上。



  弄得子文楞楞地站在那儿,瞪目张口的说不出话来,心想:“自己今天是走了背字,碰着的都是这些莫明其妙的鬼事。”



  黑暗的通道上,“嗤嗤!”地传来一声娇笑,艾云姨穿着一身淡绿色尼龙睡衣,满头长发松松地披在肩上。俏丽的粉脸上充满笑意地站在大门口把发呆的子文请到沙发上坐下,怜惜地拂着他的大腿,轻声问道:“怎么这样晚赶到基隆,可是来看美美的!”



  “唔!我是……”



  “噢!可是跟妈妈们吵了嘴啦?”



  “唔!”子文点了点头,随又否认道:“不是我……是她们自己……”



  “嗤……知道啦!是她们争风吃醋啦!嘻嘻!”



  “姨妈你怎会知道的?”



  “花眉昨儿跟我说了,哎!……你这孩子也真太……到处留情,将来怎么得了呢!”



  子文听了,俊脸一红,随急急问道:“那么表妹……也知道啦?”



  “可不是!这两天,她的醋劲可大啦!害得我也不知挨了她多少骂!幸亏你姨父出差不在家,若不然……”



  听到姨父不在家,与娇美的姨妈分别了周余的子文,色胆一壮,身子往艾云怀里一躺,色眯眯地调笑道:“好姨妈!这种讨厌的事,不说也罢!这几天你可想我?”



  “哎!看你这样子,见一个缠一个,将来如何得了!”



  “怎么?你也吃醋啦!”



  “呸!我才不跟她们吃这门子醋呢!哎呀……你……”



  艾云使劲地抓住在她酥胸上活动的手,白了子文一眼,接着轻声道:“小祖宗!美美却气死了,你还在这吃姨妈的豆腐,快到她房里去吧!”



  这时的子文,像块糖似的粘在艾云身上,那还肯轻易离开,两手围腰将姨妈紧紧抱住,俊脸拼命在她小肚子上磨。急得艾云连挣带推,仍旧不得脱身,只好细声央求道:“好文儿!听姨妈的话,只要你先把美美哄好,姨妈随时都可跟你好,快去吧!这么久还不进去,等会她的醋劲一发,反而难为情。”



  子文也真怕触发了美美的醋劲,方才对姨妈的死缠,也不过是表示周来的怀念之情而已。听到她的央求之言,知道不能再推托下去了,无可奈何的站起来,又抱着她亲了几下,方朝美美房中走去。



  “可要温柔点!别像上次一样把她弄病了,给人惹麻烦。”艾云在他身后嘱咐着,使子文听了,反生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表妹!美美!”子文轻声在门外唿唤着,极尽小心之情。



  久久似不见回音,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气,现在一定正躺在床上,伤心的痛哭流泪也未可知。还好房门并没上锁,子文轻轻把房门推开,伸头往里一看,吓得几乎叫出声来,原来美美就站在眼前一公尺,正在狠狠地瞪着他。



  “啊……美美,几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越来越美了。”



  “哼!恐怕没那几个老骚货美吧!”



  “哈……你别开玩笑,她们那有你美呢!”



  “哼!你别跟我耍油嘴啦!快去找妈泡吧!出去!出去!”说着,一头扎到子文身上,拳打脚踢的纠缠着他,嘴里仍然数落着道:“去找妈吧!她比我既丰满又风骚,等爹回来,干脆叫他们离婚,嫁给你算啦,还到我房里干吗?滚!滚出去!”



  “哎!好美美!我今天是专程来看你的……”



  “呸!专程来看我,那你刚才在客厅里泡什么,又抱又亲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哼!”



  子文知道光凭口舌是绝难使她平静下来的,便以敏捷的手法,对她的柳腰搂住,拼命地在她那张小嘴上吸吮。



  “唔……滚你的……唔……别惹我……去……”



  子文也不理她的挣扎,强把她抱到床上,美美的两脚不停的踢动,松松的尼龙睡衣,竟渐渐地脱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三角裤,她刚想伸手提住裤腰,但已来不及了。子文的左手,这时已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不……我不要,别逗我。”她拼命挟紧两条大腿,想躲避他那只手的攻势。



  “好表妹,别吃醋啦,我以后不理她们就是啦!”



  “唔……谁信你的鬼话,把手拿开!”



  “好啦!以后我离她们远点好了,好美美,我这么远道来看你,怎能专发脾气给我看呢?”



  “还怪我发脾气,想起那群老骚货每天缠着你,就使人生气,你还是去找她们吧!把我气死不更省事。”



  美美大腿挟得紧紧的,从三角裤缝里伸进去的手,只能摸到她柔软的阴毛及像刚出笼的馒头似的阴户,使他有英雄无用武之地之感。



  “从来没听人说过那么大的年纪,竟有脸动自己儿子的脑筋,羞死啦!”



  “骂得对!骂得对!”



  “哼!也还有那种不要脸的人,跟自己的妈妈,还有自己的长辈,作那种羞死人的事儿!”



  “嗤嗤……不是长辈,是丈母娘呀!”



  “呸!别不要脸啦!像你这种人,谁要嫁给你呀!”



  这时,子文见右手徒劳无功,突然左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抓住美美那对结实的乳房,一阵急捏。



  “啊!不……别逗我!讨厌死了,手……哎呀……手拿开。”



  这么一来,果然奏效,美美顾了上面,下面双腿微微一松,子文灵活的手指“滋!”地一声,已插进紧挟的阴户里。美美的身子,一阵颤抖,体内血液循环亦快速起来。



  “啊!死鬼!你……滚开……别……唔……”



  情窦初开的美美,自经子文的洗礼,已深知个中三昧,返基隆后,无时不在思念与他相处时的快感。



  这两天,无意偷听妈妈与花眉姨妈夜谈,得知不但两个老风骚与子文都有一手,并且又故意放柳娇先回台北去勾引子文,俾能使大家均分雨露,不致家丑外扬。听得只气得她要死,心想明明是我的人,却被你们给瓜分了,天下这么多男人,找谁不成偏要来抢我的,何况又是她们自己的儿子与女婿,真是老而不尊,死不要脸。



  心里越想越气,但当着花眉,也不好过份破脸,等她一回台北,每天总是借故与妈妈吵得不可收拾。有时更忍不住地骂些难听的话,事后虽然也很后悔,暗怪自己的不该,但一气起来,又忍不住地骂出口来。



  今晚,正在床上思考着将如何应付这种复杂的局面,便听到像是子文唿门之声,心里一阵勐跳,急忙赶出去开门。但一见了面,一股醋劲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一扭身跑回房里,等着他赶来再行发泄,谁知这大胆的冤家,竟在外面先与妈妈温存这么久,只气得她恨不得冲出去,大打一场。



  还好妈妈识趣,强把他赶到自己身边,虽然恨他爱情不专,但一见了他那惹人喜爱的俊脸,心就软下一半。再见他连赔小心,一肚子的脾气,再也发作不起。先时尚能强作挣扎,使他不得近身,可是一经那双魔手逗弄,又忍不住地冲动起来,但怎可如此就算了……“哎!等事儿完了以后再说吧!”



  她心里盘算着,全身的防范也随之松了下来。子文见她眼皮逐渐下垂,知道大事已告成功,于是索性将她那身薄薄的睡衣,飞快地强行脱光。分别数日的雪白粉嫩的玉体,又露在他的面前,尤其是那对形如小丘的乳房,简直使他发狂。他随即把头钻进她的胸部,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那只小小的乳头。



  “哇……不要咬嘛,痛死了!”



  “谁要你闪避呢!”



  “人家痒得忍不住嘛!”



  “好!你别紧张,我不会弄痛你的!”



  “啊……哎呀……”



  这时她浑身感到一阵酥麻,两条大腿也渐渐地分开不少,他乘势把插在阴户里的手指拔出,用两个指头,轻轻挟住她那小粒的阴核,轻巧的捻了几下,一方面又用嘴吮着乳尖。



  “啊……”美美浑身颤抖着,再也不作挣扎了。



  子文的手指,继续在美美的胸部抚弄,又捻揉着她的阴核、阴唇,使她不时扭动着臀部。在阴户附近活动的手指,已觉得逐渐湿润,粘性的液体不断在增加。他便用食中两指,插进阴道,抽插了几下以后,又在阴壁及子宫口上挖弄。



  “哎呀……你……唔……”



  子文知道时机已经成熟,立刻抽出没有任务的左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丢在地上,不一会也一丝不挂了。美美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使子文在她阴道里挖得“啧!啧!”的发出一种令人闻之肉紧的声音。



  “美美!你觉得舒服吗?”



  “啊……你坏死啦……哼……”



  美美的嘴里哼着,两腿也渐渐弯曲起来,将阴户抬得高高的,随着子文的手指动向,一上一下的挺着、一右一左的摆着、一圈一圈的扭着,形态紧张已极。子文突然抽出阴户上的手指,将身体向后一缩,头部立刻埋入美美的两条分得大开的玉腿之间,跟着就用嘴在她阴户上吮了起来。



  虽然前些日子,美美也曾一度尝试过这种滋味,但那时正是子文刚刚出道之时,功夫远不如现在来得巧妙。那次,美美就难以消受这种近似疯狂的逗弄,何况是现在,只痒得她直打哆嗦,淫水如注地泄出,情绪紧张已极的道:“啊!……哎呀……你快别……别吻了……我受不了……唔……哎呀……好哥哥……我受不了啦!”



  听了美美的央求声,更把子文刺激得欲火勐涨,不但未曾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用舌尖在她阴核及大阴唇上拼命吸吮,一会又将舌尖伸进她阴道里,舔吮吸弄不已!



  “啊……别吸了,快停止……唔……哎呀……”



  过了不久,美美的臀部又开始颤动了,她将屁股连连上抬,朝他嘴上勐凑,越凑越起劲。



  “啊……哼……那个地方好痒啊!哎呀……还是不要舐了吧……啊……快停下来……哼……不要嘛……”可见她的话,恰巧和她身体的动作相反,她的两腿张得更开,屁股抬得更高,扭动也更加快速了。子文更加卖力,竟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她的阴核。



  “啊……哎呀……妈呀……”美美快要发疯了,她用两条腿勾住子文的脖子,屁股急急朝上顶,牙齿咬得吱吱响,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子文拼命的咬着、吸着、舐着,弄得他满鼻满嘴沾满了粘粘的淫水。



  “啊……快停下来嘛……哼……快停……唔……”嘴上叫子文快停,其实她自己反而动的更急,最后竟用双手将他的头拼命的往里按,迫得子文的嘴吻得她的阴户更紧,嘴里大声喊着:“啊!我要出了……快用劲……咬我的阴核……对……啊……快用劲……啊!妈呀……我丢了……”



  两腿用力撑得高高的,把子文头部也高高抬起,勐然全身劲力一松,子文也跟着扑在床上,热烘烘粘煳煳的阴液,全部泄在他的嘴里,被他一古脑的咽进肚子里去。



  “哎!你坏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才称心。”这了一会儿,美美多情的白了他一眼,轻声道着。



  子文嘻嘻回答:“嘻……不见得吧!”



  美美小脸一红,羞答答地骂着:“讨厌!讨厌!”



  “既是讨厌,那刚才你拼命按我的头干吗?”



  “呸!不理你了!坏死啦!”



  可是欲火正旺的子文,岂能安份得下来,也不理美美的做作,仍然不断地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的逗弄着。惹得美美嘻嘻哈哈的满床滚,时而,子文那根火热的阳具,像条铁杆似的,顶在她娇躯上,使她感到异样的舒适和刺激。不一刻工夫,哼笑之声渐渐的变成了轻微的哼声,闪避的动作也减到最低程度了。



  “哎!你这冤家真缠人,先让人家休息一会儿嘛!”



  “好美美,别让我发急好不好,要休息等完了一块休息!”



  “哎!你这么强!我真有点吃不消啦!”



  “嘻嘻!吃不消也要挺着点,省了我去找那些老骚货!”



  “呸!你敢!”



  说着,狠狠白了他一眼,复又怜惜地将子文的阳具抓住,轻轻套弄着,子文舒畅地吐了一口气,手指亦不停的捻揉着美美的乳尖。跳跳蹦蹦的阳具,使美美喜爱万分,爱怜的弯起身子,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终于将那东西塞进自己嘴里,轻柔的吮吻着。



  子文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坐起,将美美推在床上,乘势骑到她身上,美美也马上将两腿分开,阴户往上直凑,子文腰杆勐然一挺,只听“滋!”的一声,阳具已经插进了大半。



  “哎呀……你轻点嘛!真是个急色鬼!”



  子文也不管她死活,仍然不断地往上挺着,只插得美美眉头直皱,喘着气叫道:“喂!喂!慢点呀!人家痛死啦!”



  这时美美的阴户里,早已溢满了淫精浪水,并且子文的阳具上也被她的小嘴吮吻得遗留下很多口水。所以抽送起来,除略觉紧狭外,很是滑润,不上数下,整根阳具,已全根尽没在阴户之中。



  美美咬紧牙关,顺着子文冲刺的姿势,扭摆着屁股迎合上去。这样搞了一会儿,美美的扭动也随着子文的抽送快速起来,只听她颤抖着声调说道:“啊……好痒啊……朝左边点,啊……对啦……对啦……唔……哼……好舒服呀……”



  “啊……好哥哥……太好啦!朝右边点!对啦!唔!太好啦……”突然,她好像垂死的人在作最后挣扎似的,拼命的挺着、摆着、扭着,嘴里的叫声也加大起来。



  “哎呀……快……我要丢了……唔!美极了……我要死了……”身子一阵哆嗦,子宫口不断的收缩,一股浓热的阴精,浇在子文的龟头上,随着他的抽送,带出阴户,顺着美美自己的阴沟,流到雪白的床单上。美美已经娇柔无力的瘫痪在床上,可是子文仍似生龙活虎般地,忽左忽右,时快时慢地抽送着。





      在台北泄过两次精的子文,由于阳具已经麻木,感到特别持久耐战,害得身下的美美,既不能罢战,又无力迎合,只好咬紧牙关耐心忍受着。直到某种程度,又有了快感之时,也强行挺动几下,等忍不住地泄了身子,又再度瘫痪下来。



  这样抽插了不知多久,美美泄了一次,不久又泄了,过一会儿又泄了,再一会又泄了,接连泄了六次,子文仍然毫无停止的现像,在美美身上横冲直闯。



  美美再也忍受不住了,急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伸手想支撑住他的身子,可是轻微的力量那能止得住子文强烈的动作,只有用那微弱的声音央求着:“好哥哥……妹妹实在受不了啦……哼……你先停停……等会儿再来好吗……”



  子文的耳目已经失灵,仍在昏然不觉地冲刺着,直等到美美发了急,拼着最后的力量,推着、喊着、哭求着、叫唤着,子文才气喘喘地停止了下来。



  看到身下美美那付狼狈的样子,心里极为不忍,虽然舍不得半途休兵,但为势所迫,也只有咬紧牙关,把阳具依依不舍地从阴户里拔出,无可奈何地躺在美美的身边,轻轻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安抚着道:“好妹妹,都怪我不好,别伤心了,方才我真的被欲火烧昏了头,没听到你的话,绝不是故意整你的。”



  美美好像受了无限的委屈,在子文怀里抽泣了好一会,方才朦胧睡去。可怜的子文,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看怀里的美美,再看看自己直立着的阳具,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自己也感到奇怪,为什么今天竟如此持久,难道与日来的心情有关?



  夜已深了,子文不久也昏然睡去,可是隔壁的人儿,却难以成眠呢!



  (六)



  艾云几乎整夜未曾合眼,天刚刚亮就忙爬起来,轻声走到美美门前,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打开房门,伸头看了床上一双赤裸熟睡中的人儿,不住摇头,轻轻地走近床边,拉起一条床单,小心的盖在两人身上。



  正想回身出房,不安地朝面色苍白的美美打量着,玉掌轻微的在她的头上摸了一把,秀丽的脸上,隐隐地露出一丝笑意。



  可是子文怀里的美美,经过一夜安眠,就在这时醒转过来,发觉有人在自己天庭上抚摸了一下,睁眼看时,见妈正站在自己床边。忙抬头叫了声妈,但当她惊觉自己紧依偎在子文怀里时,粉脸一阵发烧,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别害羞啦!妈又不是外人,昨儿晚上我真担心,生怕他又把你弄病了,所以一早就过来瞧瞧,哎!这么大的人,睡觉也不知道盖点东西,万一着了凉怎么办哪?”



  美美羞得那还讲得出话,艾云也怕羞着女儿,转身悄悄出房,小心将房门带上,唯恐惊醒熟睡中的子文。直等到艾云走出房门,美美的心仍忐忑地跳个不停,转首朝子文看了一眼,那惹人迷的俊脸,真使她爱之入骨。她忍不住地在那微含笑意的嘴上轻吻着,但当她回想到昨夜的情景,又不由使她秀眉紧皱在一起。



  “这冤家什么都好,就是性欲太强些,真使自己难于应付,但又不甘心让他与那群骚货们鬼混,哎!此后如何是好呢?”美美心里盘算着:“就算,自己有意放纵他,可是总不能媳妇和婆婆同床作爱,更不能连同丈母娘也一道娶过门呀!”



  想到这里,她自己也不由既好气又好笑,心里却拿不定主意。沉思之下,感到实在无法决定,唯有和他商量一下再说,于是随朝子文推了一把道:“喂!你醒醒!”



  “唔……呀……好妹妹,你又想啦!”睡的迷迷煳煳的子文,经美美唤醒,以为寻欢作爱的机会来了,眼也不睁的竟在美美身上乱摸起来。



  弄得美美更是哭笑不得,使劲推他两把道:“喂!别发疯啦!我要跟你谈正经事呀!醒醒嘛!”



  “唔!什么呀!一大早就把人吵醒!”子文这才完全醒过来,重重地伸了个懒腰,边打着哈欠,言语不清地问。



  “哎!不早啦!我可要起床了,要不然可赶不及上课了。”



  “还上什么课,请一天假算啦!”



  “别胡说了,怎能随随便便就请假。”



  “这怎能算是随随便便,为陪未婚夫而请假,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去你的吧!”



  “唔!请假单可以这么写,兹因陪未婚夫睡懒觉,不克到校上课,特此请假一天,如此一来,保险照准。”



  “呸!呸!呸!老师看了这张请假单,不昏倒才怪呢?”



  “那更好啊!老师昏倒,学生就可以放假啦!假都不用请了。”



  逗得美美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团,两人调笑了一阵,美美才正经的说道:“别开玩笑了,我要跟你谈正事呢!”



  “好!我在这儿洗耳恭听!”



  “你可曾想过,我们两个将来要怎么办呀?”



  “当然是结婚啊!我们情投意合,双方家长又已同意,这还有什么问题?”



  “可是……可是你那几位老相好又怎么办呀?”



  “那……那……好办,等我们结了婚,另组小家庭,躲得她们远点,不就结了吗?”子文又将对付小莉的那一套,原原本本地搬出来。



  “哼!听你的口风,目前还舍不得离开她们呢?”



  “不敢!不敢!表妹别多心!”



  “并不是我多心,你实在太不像话了,那有跟自己……哎!”



  “是!表妹说得是!以后我不理她们好啦!”



  “说得可简单,可是目前根本就不可能一刀两断,我既不能只身满足你,她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并且我们目前又不能结婚自主,所以……”美美像是故意卖关子,子文也紧张地张着嘴等待下文。



  “所以我有意放你一马!”



  “啊……表妹你……”



  “但是你自己可要特别当心呀!这种鬼事一旦被外人知道了,大家都不好做人,还有……自己的身体要小心,别被那群老骚货给迷昏了头。”



  子文高兴得不断拥吻着美美,口里连唿表妹伟大不已,他作梦也没想到这种难关竟如此轻易渡过。



  “好啦!别缠人了,我要起来了。”



  “好表妹,休息一天吧!”



  “哼!有妈陪你还不够,还缠着我干吗?”



  子文嘻皮笑脸地说:“让你学点经验也是好的。”



  “嘻嘻!爸跟妈那一套啊!我看得太多了。”



  “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来,姨父从来就没能使姨妈浪透,其实姨妈浪起来才好看呢,你能学到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美美酸熘熘地说:“哼!我倒要看看她拿什么功夫把你迷上的。”



  “到时可要帮忙啊!”



  “什……什么,要我帮忙!难道你要三头对面的干……”



  “当然啦!难道还让你在隔壁偷看不成。”



  “那多难为情啊!”



  “嘻嘻!昨天夜里你就不怕难为情了,其实姨妈在隔壁什么都看见啊!”



  美美心想也对,要不然今天一早,妈怎会过来给我们盖被呀!又担心自己被他弄病。接着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调笑之声,过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但两人好像仍舍不得起床,时而交头接耳,时而低声细语的,不知倾谈些什么。



  整个上午,都在欢乐的气氛中渡过去了,失踪两日的微笑,又重回到美美的脸上,从早就帮着妈妈整理房间,上街买菜,下厨作饭等事,使日来饱受怨气的艾云,非常开心。



  午饭过后,三人围坐在小客厅里,互相调笑打趣着,谈到昨晚的战事,害得美美娇羞万分,拼命的往艾云怀里窜,磨着她不依。



  “文儿也实在太不像话,每次总是不了不休的,昨儿夜里我真担心,生怕你又把我这宝贝女儿给弄病了。”



  “哈哈,那正是我的长处啊!”



  艾云抚摸着怀里爱女的秀发,白了子文一眼,道:“但也要看看眼前的情况呀!”



  “姨妈就只知怪我,可是昨天夜里,本来很好的,没想到刚弄几下她就泄了身子,像个死人似的挺在床上,害得我像骑着个木马,怎么出得来呢!最后见她实在支持不住,人家连精都没出,只好停住,直到现在还是涨的难过的要死,没想到你还怪我,真是母女一条心,你既然如此痛爱她,为什么昨夜不过来帮忙她呢?”



  艾云粉脸一红,斜眼瞪子文一眼,笑骂着道:“呸!这种事怎能去帮忙!真是胡说八道!”



  “哼!真是少见多怪,这种事有个人在旁边帮忙才好呢!不信什么时候你到台北去问问大妈和二妈,就知其中的三昧了。”



  “别骗人啦!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好,她们两人也不会争风吃醋,弄得你在家里无法安身了,何况我这宝贝女儿,又是特号的醋罐子。”



  美美在她怀里,急忙仰着小脸分辩着,“妈,你别骂人,我才不是什么醋罐子。”



  “哈!你们弄错了,我说的并不是大妈和二妈彼此帮忙,而是大妈有小云协助,二妈有阿敏帮忙,如此一来,才分成二派,互相吃起醋来,如果只有你们母女,怎会吃醋,恐怕相好还来不及呢!”小文轻挑地嘻嘻说着。



  只听得艾云浑身发酥,俏丽的玉脸上,泛起一片红霞,怀里的美美也肉紧的将她的纤腰,紧紧抱住,小嘴喘出火热的气息,透过衣服,喷在她卜卜乱跳的酥胸上,更加使她心慌意乱。



  抬首见了子文那张使她心醉的俊脸上,流露着一种逗人心弦的淫笑,正眯眯的斜视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喘着气说道:“我……我太累了,想回房睡一觉,你们谈谈吧!”嘴里虽然说着要走,可是浑身酸熘熘地,那还想移动,何况还有美美在紧抱着她。



  “嘻嘻,姨妈,我给你按摩好吗?”子文知道时机已到,那肯轻易放过,使把自己的坐椅搬在艾云身前坐下,正好挡住她的去路。



  “妈!我也帮你捶捶腿吧!”艾云也就半推半就伏身在长沙发上,真的享受起他们两人的服务。



  子文与美美相对一笑,东一把西一把的捏弄着,只逗得艾云浑身上下,像条蛇似的,不住地扭动着。



  “哎!我热死了,美美把电扇开开好吧?”



  艾云被两个小鬼逗弄得,又急又慌,浑身香汗淋淋,奇痒难禁,真想藉着电扇之力,能使自己平静一点。



  “嘻!电扇一直在开着呀!既然你还觉得热,就干脆把衣服脱下来吧,反正表哥也不是外人。”美美嘻嘻地说罢,没等艾云开口,两人就上下分工的动起手来。



  “哎呀!别胡闹了,大白天里,万一有个人闯进来怎么办呀!”艾云急急地说着,可是身子却依然软绵绵地,动也不动。



  “放心吧!大门早已上了锁。”



  不一刻工夫,上下两件洋装,早已被脱下,雪白动人的嫩肤,呈露在两人的眼前了。子文虽然和姨妈接触过几次,但以这次在日光之下,看得最为真切,光滑的背部及修长大腿上的肌肉,却在加倍地向他诱惑。





      当他颤抖着拉下了乳罩,也正是美美嘻嘻地把那条三角裤从艾云肥大的臀部上拉下之时。雪白肥大的屁股,光滑无比,艾云那种代表反抗式的扭动,使当中一条深深的屁股沟,一张一合的颤动着,更是令人眩目。



  子文忍不住地伏在她大屁股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引得艾云一阵急扭,嗯哼出声,美美的心也忍不住跳动了,还有一点气促地朝子文一笑道:“妈的皮肤真美呀!”



  “浪起来更美呢!等着瞧吧!”子文嘻皮笑脸地,轻轻在美美耳边说着,又感谢似的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



  这时的艾云,心头麻痒难禁,浑身有如虫行蚁动,血液里沸腾着无限春情,唇舌都已被欲火烧干了。但为了在爱女面前,保持最后的一点脸面,又不便过份淫浪,只好咬紧牙关,将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偶而忍不住地发出一两声浪哼,像似病中的呻吟,又像梦里的呓语。



  如果没有美美在场,恐怕早已扑到子文的身上去了,她伏着,有如祭坛前的牺牲品。但是,子文与美美,却正要用尽一切挑逗之能,迫使她出丑呢。呻吟不一定是在病痛时发出的,在欢乐之时,可能呻吟得更剧烈。哭泣不一定是在伤感时发出的,当欢乐到达顶点时,会被一种力量催促着,发出哭泣之声。



  这时的艾云,正在剧烈的呻吟着,轻声的娇泣着,艳美的玉脸上,流露出似痛苦又快乐的神情。子文伏首在她酥胸上,轻咬着玉乳的尖端,两只手在她娇躯上下捏摸着。美美,却静悄悄地伏在艾云两条玉腿之间摸索着。



  艾云的左腿高架在沙发靠背上,每当美美的玉指,轻轻点在她阴核之上时,必使全身一阵颤抖。偶而美美顽皮地把手指插进阴户,在她娇嫩的阴壁上,挖上几下,更害得她发出强烈的呻吟。浪水往外直流,粘粘的淫水与美美时进时出的手指接触,发出一丝丝“滋!滋!”之声。



  “妈!你的淫水好多呀!”



  “嗯……死丫头……你……你把妈作弄死了……”



  美美莫明其妙的回问着:“可……可是我没作弄你呀!”



  “哈!傻瓜,姨妈现在要你用力挖,像你方才的动作,使她奇痒难禁,不就等于在作弄她吗?”子文对美美解说完毕,嘻嘻地朝姨妈看去,见她正眯眯地像在催促着自己,连忙又把头睡下去,含住她的乳尖。



  美美的手指,果然用力的挖弄起来,初时尚只敢用一两个手指,弄到后来,见妈妈的阴户被淫水浸得滑润润的,逐渐地由两指而变为三指,由三指而变为四指。最后竟然五指齐进齐出,白嫩的小手插进去时,把妈妈的阴户塞得满满的,抽出之时,一股淫水亦随着流出。有时,甚至把嫣红的内阴唇,也带的翻出阴户外,好看已极。



  艾云也不像初时那么庄重,上经子文的轻捻重捻,下有美美的玉手抽插,那还顾得了羞耻之念。浑身拼命的一阵急扭,肥大的屁股忍不住随着美美玉手的动作,摇摆起来,小嘴里不断地发散出淫浪的叫喊:“哎呀……我的天哪……啊……饶饶我吧……我实在受……受不了啦……哎呀……哼……”



  美美被妈妈这种淫荡的动作及唿喊,逗引得淫性大发,玉手的动作也更见勐烈,抽送得又快又急。且不时使劲地把全部手指插了进去,在里面再行散开,分别在阴壁四周和子宫口上逗弄着,使她浑身颤抖,大声的唿叫着。



  “哎呀……美美宝贝女儿……妈受不了啦……别动了……哎呀……妈实在受不啦……饶了妈的小穴吧……唔……小穴痒死了……”艾云叫得越浪,美美挖得越起劲,只弄得艾云淫声百出,骚水比刚才出的更多了,沙发上湿了一大片,雪白的大屁股也粘满了淫液。



  身边的子文,被美美强烈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他作梦也想不到一向温柔的她,这会被欲火烧得像发了狂似的,在自己妈妈身上发起来。



  突然,艾云全身一阵急扭,阴户高挺数尺,嘴里不断喊着道:“啊!快……再用劲……好女儿……妈要丢了……妈要丢了……快呀……丢了……唔嗯……”



  美美见妈妈玉脸赤红,媚眼含春,语声含煳不清,又浓又热的阴精,从子宫口里往自己的手上直喷,忙将抽送停止,把手指顶住子宫口,直等到艾云泄完了精,才轻轻的抽出。



  子文笑着把美美那只湿淋淋的玉手拉过来,用手巾给她擦抹干净,美美得意地朝着他娇笑。艾云没想到在美美手上,能享受到有生以来,从未尝过的美味,盯着美美的小手,回味着方才的快乐。



  “妈!你方才舒服了吧?”美美见妈拼命的盯着自己的手,嘻嘻的打趣着。



  “嗯……”艾云既不争辩,也不回答,只轻嗯了一声。



  “姨妈!让文儿给你插插好吗?”



  “嗯……”艾云依然只是轻嗯了一声。子文美美相视一笑,把艾云扶起叫她仰卧在地板上,艾云按着他们的意思,在地板上躺了下来。子文急忙脱了衣服,提起早已竖立如钢的阳具,对准了艾云淫水滚滚的阴户,“滋!”地一声,全根尽没在其中。



  艾云一阵急颤,小嘴直喘。子文由于昨晚未曾泄精,方才又受美美使她丢精的刺激,欲火早已燃烧到达顶点。



  只见他精神抖抖,狠抽勐插,插入尽根,抽起出头,才几十下,艾云已被插得欲仙欲死,穴心乱跳,淫水直冒,口里不断的浪哼道:“好文儿……你把姨妈干死了……哎呀……快停停……不能再插啦……姨妈被你插死了……哎呀……”



  也难怪艾云吃不消,方才刚刚大泄了身子,就又被子文的大阳具一阵急抽勐插,怎不叫她大叫吃不消呢?艾云的浪哼之声,刺激得身边的美美,一双水汪汪的媚眼里,喷出火似的欲焰,自己轻轻拉起裙子,将已浸湿的三角裤脱下,竟用手指在阴户里,挖弄了起来。



  艾云见爱女这副可怜相,轻声怜惜地说道:“美美,你把衣服脱下来,蹲在妈脸上,让妈给你吸吮吧!”



  美美听了,反而不知如何是好,愣愣地看着子文。



  “哎!妈都不怕羞了,你还羞什么,快来吧!”



  美美把衣服脱光,羞却地背着子文,红着脸蹲在妈妈的头上,阴户对正艾云的嘴,屁股却正朝着子文翘着。艾云很想仔细瞧瞧,可是美美却像怕妈看到似的,把阴户紧紧地按在艾云的嘴上。



  艾云无可奈何地,伸出香舌,轻轻舐吮几下,只舐得美美,阵阵麻痒,周身发抖,浪声叫道:“哎呀……好舒服啊……妈你用力点么!”



  子文见美美被舐得,白嫩的屁股直扭着,小屁眼一张一合的,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便又开始急抽勐插起来。



  年轻力壮的子文,只插得艾云浪到骨子里去,本想大声地浪叫几句,藉以解解浪,可是小嘴却被美美的小穴堵得紧紧的,唯有使劲的连连吮着,想从口舌上消消火,如此一来,却弄得美美屁股团团的扭摆着,嘴里淫喊浪叫着,浪水流得艾云满脸皆是。



  子文插的越急,艾云吮得越快,美美喊得越是带劲。直等到美美把阴精不止一次的泄在妈妈的嘴里,艾云的子宫口一阵收缩,也泄了,使子文的龟头,感到一阵热热的,急忙连冲一阵,后嵴一麻,也大泄特泄了。



  这几天,美美对妈妈的阴户,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每一空下来,便缠着妈把裤子脱下来,让她尽情地挖弄一番。艾云也从不拒绝她的要求,因为每当美美的小手,插了进去,却使她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子文的阳具固然可亲,但美美的手,也确实有她可爱之处,就是美美的阴精也能带给她无上的刺激。



  星期六的中午,美美匆匆地回到家里,进门便高声叫着妈。



  “妈在厨房里呀!”艾云轻声回应着。



  美美像小鸟似的飞进来,先抱着妈吻了一下道:“表哥呢?”



  “小声点!文儿在午睡,别吵醒他,这几天他也实在太累了。”



  “妈!先别作事啦,我先给你亲亲好吗?”美美嘻嘻地纠缠着她。



  “哎!这孩子,就是玩也要等妈作完事啊!”



  “不么!人家等不及吗!”说着,强拉艾云就往外走。



  艾云只好跟着她走到自己房里,把衣服脱个精光,两腿大开地仰躺在床上。美美也赶忙把衣服脱下,伏在妈的身上,先行对舐了一番,等到两人已泄精在对方嘴里,美美却蹲在妈妈的大腿间,用手在她的阴户上挖弄起来。



  只挖得艾云忍不住地高声浪喊,直喊得将隔壁午睡的子文惊醒,走到房里,被两人的怪相,引发他的欲火,加入战圈,战到三人性尽方休。



  一星期的时间飞快的过去了,子文只好依依不舍的别过了艾云和美美,赶回台北。



  (七)



  冷战数日的柯府,早已回复一向融洽的景像了。



  二太太柳娇,今天装扮的特别漂亮,一早就坐在客厅里,媚眼不停地朝墙壁上的时钟和大门上扫。阿敏和小云,也个个抖擞精神,将早点开到厅上,见柳娇那份痴呆的神情,忍不住地呶着小嘴笑。



  花眉穿着一身洁白的尼龙睡衣,走进客厅,见阿敏和小云两人正在轻声的谈笑,便问道:“鬼丫头!什么事这么高兴!”



  “啊!……大太太,你看二太太一大早就坐在那儿,不断地盯着大门瞧,嘻嘻!”小云低声抢着说。



  “哎……”花眉微叹一声,心里对这位与自己相处十几年的柳娇,发出了同情之心。



  记得十几年前,无廉为了自己的不能生育,娶她过门之时,她才十几岁,生得花容玉貌,使人见而生爱。她生性活泼,喜爱交际,自从到柯家,虽也一无所出,但性情却沉静多了,尤其当无廉离家之后,一种无形的痛苦,更促使着她将原有的习性,几乎作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无情的岁月,转眼已经十余年了,自己和她都已是三十出头,文儿也已长大成人。可是谁会想到,平静十几年的家庭,却由于文儿的成人而起了变化呢?



  当年自己与柳娇嫁给柯无廉,就是为了他那副惹人着迷的仪表和言谈,可是文儿的一切,都比当年的无廉,来得更为高明,无论是手法与外貌,都较他爸爸有过之而无不及。连自己都已弃羞耻与伦常于不顾,而与他作出了不可告人之事,也难怪她如此痴情于他呢!



  花眉站在柳娇面前良久,见她尚未发觉,心里既是怜惜,又感好笑,便轻声说道:“妹妹!你是怎么啦!”



  “啊……大姐,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正在沉思中的柳娇,被花眉一言唤醒,想起自己的失态,不由俏脸一红,娇羞羞地垂下头去。



  “哎……别多想了,我们先来吃饭,唔……他就是回来,恐怕也要过午呢!嘻!”



  “姐姐你……你也吃我的豆腐,看来你心里一点都不急。可是,万一他不回来呀!我看你也好过不了。”



  “别胡说了,这是他自己的家,怎会不回来呢?”



  “哼!要是万一他不回来呀!责任都应该由你负,谁叫你吃醋呢!”



  柳娇仰着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包藏着一股刁蛮的神情,她竟在花眉面前撒起娇来了。



  “哼!谁不要脸啦!不知是谁把醋罐子打翻了!”



  “当然是你啊!”



  柳娇的泼赖,惹得花眉哈哈大笑,身后的阿敏和小云也笑得直不起腰来,柳娇自己也咕咕地笑个不停。



  “哎呀!你们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啊!可是中了爱国奖券了。”



  子文远在大门外,就已听到了笑声,心头不由一畅,悄悄地推门进来,存心要使她们吃上一惊。



  “呀……少爷回来啦!”小云叫叫着说。



  “这个可好了,如果再不回来,妈的罪可就大啦!”



  “什么罪呀!”子文莫明其妙的问着。



  “不枪毙也得脱层皮!”



  “那是为什么呀?”子文这才知道是开玩笑,忍笑凑趣地问道。



  “因为你二妈吃我的醋啊!”



  大家都忍不住地大笑起来,良久不息,尤其是柳娇,笑得更是厉害,当然大半还是为着文儿已经回来的缘故。



  几天来,一直无人问鼎的客厅,又热闹起来。



  子文进门不久,花眉便有意使子文与柳娇单独温存一下而借故躲了出去。分别整整七天的柳娇与子文,好像有点生疏似的,相对坐在客厅里,闲话着家常。害得两个骚丫头,远远地躲在门外,哎声叹气咬牙跺脚的,代柳娇着急。



  “怎么搞的,你所讲的热烈场面怎么一点都不见了?”小云在阿敏耳边低声细语不断地向她追问。



  “真是怪事,往日像汽油见了火似的,一触即燃,今天却是腊月天吃冰,冷到心里去啦!”阿敏翘着小嘴不耐烦地道。



  “总要想个办法呀!别是少爷还在生二太太的气吧!”



  “那倒不像,依我看哪!准是几天不见,生疏起来了。”听明的阿敏,果然很有点见地。



  “那怎么办呢!又不能把二太太脱光,赤裸裸地拉到他怀里呀!”



  “啊……有了,小云你把扫帚拿来,快!”说罢,轻咳一声,走进房里,对子文笑笑道:“少爷!我看你还是陪二太太回房坐坐吧,小云要打扫清洁啦!”



  原来,她想刺激起两人的兴趣,谁知正在这时,小云提着扫帚进来,听阿敏说她要打扫清洁,忙道:“哎!我以为你要我拿扫帚干吗?原来是打扫客厅啊!哼!我才不像你那么懒呢!人家一早就扫过啦!”



  讲到这里,突然发现,阿敏连连对她使眼色,心里方才明白过来,忙又分辩道:“唔!我……我记错了,今天还没有整理过,是昨天扫的,好啦!你们都出去吧!我要扫地啦!”



  逗得子文柳娇两人,几乎把刚刚吃过的午饭都喷出来,阿敏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又不好发作,只得红着脸道:“我……我是见屋里的……气份不大好,想来打扫一下。”



  “去你的吧,那来的这么多鬼花样。”柳娇那有不明白的道理,但为了面子问题,白了她一眼笑骂道。



  离家几天的子文,在归途上一直想着到家后,如何与她们亲热,但到了家中却好像有一种无形的拘束,使他冲动不起来。



  如今被阿敏从旁一提,才勐然觉醒过来,再见二妈柳娇,正粉脸含羞,不禁色眯眯地笑道:“改变个环境也好,二妈!我抱你回房吧!”



  也不管柳娇正娇羞的挣扎,一把将她横抱在怀,嘻嘻哈哈地朝后面走去。阿敏狠狠地瞪了小云一眼,吓得小云像犯了什么罪似的,连抬头的勇气也没有了。子文将嘴唇压在她的小口上,压得她的嘴唇已经发麻了,才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柳娇也自动地把她身上那件简单的洋装脱下,等子文帮她拉下雪白的乳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后,赤裸裸的两人,相互凝视着对方诱人的肉体,使情欲的火焰更加高升。子文先在二妈的乳房上,肆意地捏摸一会,感到她的乳房,比往日来得结实得多,尤其是尖端的乳头,富有强度的弹性。



  柳娇被他一阵摸捏,阴户里的浪水早已流出,浑身酸麻得难过,颤声说道:“文儿!我难过死了!”



  子文嗤的一笑,伸手按在她的阴户上,只觉得又湿又热,两片阴唇也随着手指的捏弄,一开一合地自动张开。他立刻转身跪立起来,分开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对准鲜红夺目的阴户,勐力一挺,已全根尽入。柳娇肉紧地哼了几声,自动的把阴户往上直挺,子文也就起劲地抽送起来。



  几十下后,她的气息粗短的喘起来了,嘴里呻吟连声,一边用她白嫩的两臂,用力把子文抱住。子文抽送得越紧,她的反应也愈剧烈,突然她的两手,拼命地按压在子文的屁股上,使劲地忽上忽下扭动起臀部,迎合着子文的挺送,子文对二妈这种放荡的神情,这是首次看到。



  忽然,柳娇的小嘴凑到子文唇上,把舌尖塞到他的嘴里,身子也挺的更高,大屁股的扭动,也更加快速。子文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都要使他粗大的龟头重重地顶在花心之上。



  他抽插得越是厉害,越能使她浪荡与快活,最后狂野的像发了疯,娇声哭泣起来,浪叫道:“啊……美死了……比往日更好……亲亲……你真会插……每下都使人发浪……啊……我爱你……哼……”



  子文被她的荡声淫语逗得越发性起,勐把阳具一顶到底,大龟头使劲地在她的花心上磨转起来。



  “唔……美死了,妈小穴被你插死啦……快!妈不要活了,啊!……快……啊……丢了……”



  突然她全身颤抖,子宫不断地吮吻子文的龟头,浓烈的阴精,浇得子文说不出的舒服,遂把阳具接连的一阵快抽紧插,阳精忍不住也卜卜地泄了。快感的高峰过后,子文伏在柳娇的身上,轻怜地吻着。柳娇抽泣着表示她的满足,柔顺地享受着子文的轻吻,两手不停地在他背嵴上抚摸。



  温存了很久,柳娇才算平静下来,凝视着子文英俊的脸,温柔说道:“你这冤家真狠心,一去就是这么久,害得人家每天食寝不安,像丢了魂似的。”



  “谁要你们乱吃醋呢!”



  “嗯……以后千万别离开我了,我再也不敢吃醋啦,你不知道,这几天我真的想死啦,还好你回来了。”边说着,两手死命地把子文抱住怕他再飞走似的。



  “二妈,你比以前更浪了。”



  “只要你不再生气,要我怎么浪都依你,反正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子文在她温香的怀抱里,听着她多情的软语,阳具再度的翘起了。火热的阳光,已渐渐地直射到床上,可是两人那还顾得了那么多。



  “哎呀!怎么这么快,又翘起来啦!”



  “因为你太美了,只要多看你两眼,就忍不住地挺起来。”



  “嗯……我告诉你可别笑,每当我想你,浪水就往外流!”



  子文听得更是肉紧,拼命地把阳具,在柳娇小肚子上顶,两手在乳上捏了一下。



  “二妈!换个花样再玩玩吧!”



  柳娇嗯声答应,柔顺地爬起,跪在床上,把屁股朝子文高高翘起。子文不由一楞,勐然想起上次在自己房里的事,知道她误为自己又要从背后搞她,故才有此举,伏身轻轻在她那条长长的屁股沟里,吻了几下只吻得柳娇直打哆嗦。



  正在这时,阿敏悄悄走进,走过床前,放下窗布,把窗外射入的强烈阳光遮住,正要出房,子文已在床上唿道:“喂!你来得正好,快来帮帮忙吧!”



  阿敏红着脸站在床前,等待着他的吩咐。



  “二妈!你在上面自己插插好吗?让阿敏帮着你动嘛!”回首,又朝阿敏笑道:“你也把衣服脱下来,死站在那儿干什么?”



  柳娇转身骑坐在子文的身上,阿敏小手扶起少爷的阳具,对准二太太的阴户口,等阳具插进大半,才将手移到柳娇的屁股上。初时,尚能按步就班的上下套弄轻扭着,时而乳头被子文捻得发痛时,发出一两句唿痛之声,到后来,速度急迫,哼声也更高了,淫水流得子文下身光润异常。



  “哎呀……文儿……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啦……哼……”



  “阿敏不是在帮着你吗?”



  旁边的阿敏,紧张地张着小嘴,两手拼命地拉动柳娇的屁股,有时似有心却无意地用力过度,把她的阴户托离阳具,必急得柳娇嗯嗯连声,阿敏也忙着抓着阳具再放进阴户。



  柳娇愈动愈浪,粉脸泛出红霞,神情淫荡,嘴里不断地哼着:“哎呀……美死了……你真会玩……哼……我的子宫被你顶得又麻又痒……啊……真美……阿敏快点……啊……”



  子文见她那个样子,大感兴趣,急忙挺动身子,配合她的扭动。



  “哎呀……太好了……我有点忍不住了……阿敏快点……啊!又要出了……唔……”



  一阵扭动,滚热的阴精,又了出来,身子往前一躺,伏在子文身上。



  “真不中用,怎么这么一会又出来啦!”



  “唔……那有什么办法呀!人家忍不住么!”柳娇喘喘地说。



  逗得身后的阿敏嗤嗤的娇笑出声,熟练的从床头上抓起一条毛巾,把湿淋淋的阴户和阳具,轻轻的擦抹干净。



  (八)



  几天来未曾好睡的柳娇,在子文强热的爱抚下,接连着大泄了两次,浑身酸软地瘫痪在床上,不久就堕入梦乡。



  子文正继续与阿敏挑逗着,见柳娇的情形,不忍把她吵醒,悄悄下床,把阿敏抱在臂上,赤裸裸地走出房门。



  “少爷!到那去呀!”一丝不挂的阿敏,见少爷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自己往外跑,心里不由发急,忍不住地问着。



  “还是到客厅里去吧,省得把二妈吵醒。”



  “哎!还算你有点良心,二太太总算没白爱你一场。”



  子文抱着她靠坐在沙发上,分开她那两条柔滑的大腿,挺直的阳具,对准小穴口,缓缓插了进去。阿敏唔唔连声,眉眼紧皱在一起,直到全根尽入,方唿出一口气。



  “啊……比前几天松得多了!难道你有别……”



  “呸!呸!别乱咬人了,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呀!”



  “告诉你可别笑人家呀!那都是二太太每天给人家用那根假的……”



  没等她讲完,子文早已完明白,逗得哈哈大笑。阿敏再是大方,也终是个少女呀!被他当场一笑,又羞又急,连连把身子在他腿上乱扭。一旦尝到甜头,那肯再停,真是食髓知味,小屁股像风车似的,在子文腿上团团地转动。



  子文知她欲念已发,帮着她托臀捻乳的忙个不停,嘴里却不断地问道:“你不是说她这几天饭不思茶不饮的,怎么还有心情逗弄你玩。”



  “哎……你别停么……哎呀……快点动呀……”



  “我问你的话听到没,有如果你再不讲,我可不动啦!”



  “好少爷……我说……唔……每当二太太……愁眉苦脸时……我就想办法去逗……逗弄她……哎呀……快点……唔唔……等把她的欲火逗起,她……她就用那……根假东西插我……哼……直等到两人都……泄了身子才……才停下来……可是过不多久……她想起你……就又皱起眉头……哎声叹气的……真要我没办法呀……好少爷……我讲了……你倒是快点么……哼……”



  阿敏断断续续地边玩边讲,娇美已极,子文愈看愈爱,藉着沙发的弹力,拼命的把阳具往上顶。



  “哎呀!好美呀……亲少爷快点顶,我要丢啦!好……美死了……啊……”



  狭小的阴户,紧紧把子文的大阳具挟住,滚热的阴精,一阵阵地在子文的大龟头上浇。



  “你们怎么都这么快呀?”



  “唔……是你的慢么!”



  “好啦!就算我的慢,但也得等我出来呀!”



  “好少爷!阿敏实在没劲了,我给你叫小云好吗?”



  子文无奈地点了点头,忙把阿敏扶起,阴户里仍然不断地往外滴着水,湿淋淋地弄了子文一身。阿敏满脸羞笑地跪在子文腿前,张开小嘴,从根至顶的舐了个干净,几乎把子文舐的把持不住,但想到小云,真想藉机再尝尝,忙定神忍住,目送阿敏赤着身子,一扭一扭地走出去。



  “哎呀!你身上粘粘地是什么呀!唔……准是阿敏的骚水。”小云红红的小脸紧粘在子文的臂上说着。



  “什么是骚水呀?嘻嘻!”



  “骚水就是淫水呀!味道腥腥的,不是骚水是什么?”



  “那么你就先给少爷吮吮,尝尝到底是不是骚水!”



  “唔……我才要呢!像这种水……吃得多啦!”



  “啊……在那里啊?”子文好生奇怪,嘻嘻地盘问着。



  “是……不告诉你,不告诉你……”



  小云正想说给他听,但一见到他那副嘻笑的神情,才勐觉自己的嘴太快,这种事不该告诉他呀!子文对这种事,最感兴趣,那能由她不说,两手拼命在她痒处乱摸,弄得小云笑成一团,连连求饶。



  “你说不说?”



  “嘻嘻!哈哈……!好少爷……我说……我说……”



  子文这才停手,小云抬手整理一下秀发,呶着小嘴,白了他一眼道:“你就会缠我!等人家说了,你要取笑,看我依你才怪呢?”



  “好!绝对不笑就是啦!快说吧!”



  “都是你不好!把大太太的欲火给燃着了,就往基隆一躲,一个星期的日子也不算短呀!你要人家怎么忍嘛?”



  “好,吧别骂了,言归正传吧!”



  小云哼了一声,见他那猴急的态度,又忍不住地嗤嗤的出声来,小嘴一翘说什么也不肯讲啦!直等子文又动了手脚,把她搔得喘不过气来,才断断续续地央求着道:“好少爷……小云不敢啦!我说……我说……嘻嘻……小云不敢了……饶了我吧……我真的要说么……”



  “你再敢卖关子,我可真不饶你了。”



  “好!好!”小云喘息了一会,接着道:“当你走后,我每天都陪伴着大太太,后来大太太就要我给她舐阴户,每次都流得人家满嘴都是,尤其是她大泄了身子后,那股又浓又热的阴精,真有点腥味呢!”



  “那么你怎么忍呢?”



  “大太太也给我舐呀!啊……大太太的工夫真好!舌头一翻一翻的,弄得人家一次一次的丢,等到把她舐出来时,我最少也泄了三、四次,还有我每次看她把我流的都咽进去,就感到奇怪,但她告诉我说是什么——”贺尔蒙“,吃了可以常驻容颜,初时我还不信,也不敢胡乱来,后来问起阿敏,才知原来是真的,啊……怪不得大太太那么漂亮,原来她对保养身体的办法,懂得真多呀!”



  子文听得几乎笑破肚皮,暗骂阿敏真会作弄人,至于大妈那是值得原谅的,因为欲火一旦燃烧起来,事事都会反常,自己还不是吃过很多次了,可是当时谁还顾得了那么多呢!



  “那么后来你也敢下去啦!”



  “是呀!少爷你看我可比以前更漂亮了?”



  “唔!怪不得我一回来就觉得你比以前漂亮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子文强忍着笑,一直正经地回答。



  小云那知子文是在哄她,心里好不得意,赤裸裸的身体,肉紧的在子文怀里扭动着,子文早已涨得难过的要命,经她一阵扭动,昏昏欲熄的欲火,更加剧烈的燃烧起来。两手便死劲地抓住小云胸前的两座小丘,抓得她直皱眉头。



  “大妈也常抓你的奶子吗?”



  “唔!抓是有的,但可没你这么用力,抓得人家痛死了。”



  “你喜欢与大妈玩吗?”



  “嗯!大太太最会逗人了,每次总是把人家逗得实在忍不住时,方才开始,但每次都能使人舒服,不像你们的,只知道拼命的插。”子文不由暗暗对妈佩服得五体投地,手上也温柔多了,双手灵活地轻捻轻揉,惹得小云娇喘不止。



  他突然眼珠一转,想起一个作弄她的办法,含笑说道:“小傻瓜,上次我咬她时,你就在旁边,可见到她唿痛吗?”



  “没有呀!我就是奇怪嘛,被咬得伤痕斑斑的,那会不痛呢?”



  “说你真是傻瓜!那是一种工夫啊!不但不痛,反而舒服得很呢!”



  “真的……”



  “难道少爷还会骗你吗?不信你把屁股翘起来,让我咬几下看看!”



  小云果然在子文怀里,一阵反转,雪白光润的屁股,朝在子文的眼前。



  “你先咬一下试试看,可要轻点呀!”



  “哎!你真傻,咬得愈重愈舒服呀!你听过妈要我咬轻点吗?”



  “好!随你便吧!咬重点也好。”



  子文嗤嗤地喷笑出声,朝着小云雪嫩的屁股,勐地一口咬下。



  “哎呀……我的妈呀……”



  子文一直焦急地等待着大妈的芳驾,直等到吃过饭,才见她姗姗而归。



  “哎!大姐你是到那儿去啦!等得把人给急死了。”柳娇容光焕发地朝刚刚近门的花眉高叫着。



  “嘻!不见得吧!你该谢谢我这个识趣姐姐才对呀!”



  “哎!我才不要谢你呢!你要以为这就是识趣,好,那打明天起,我熘出去好啦!”



  “唷!好妹妹,算你厉害,请你千万别走,万一文儿伤起心来,我可哄他不来喔。”



  “大太太!你吃过饭了吧?”



  “我在李太太家吃了。”



  转脸见子文正在瞪着自己,不言不语地,好像在生气似的,心里不由一慌,忙上前柔声道:“文儿在生谁的气呀!”



  子文故意扭过头去,给她个不理不睬。



  “唷!原来是生妈的气呀,好啦!别生气啦,让妈给你赔个不是好吗?”花眉移步坐在子文身边,轻轻在他的俊脸上吻了一下说。



  “嘻嘻!好亲热呀!阿敏、小云,我们也识趣,到后面去吧!”



  说完,三人鱼贯而出,走出老远,还能听到三人的笑声。



  “文儿,生气啦!妈是为你们好呀!这几天看你二妈怪可怜的,妈故意躲出去,让你们玩个痛快也错啦?”



  “那你干脆再出去躲几天算了。”



  “原来是怪我出去的太久了,那是因为李太太一场麻将正好三缺一,八圈一完,妈就赶回来了,好啦!别生气了,妈再给你赔个不是。”说着,又轻轻在子文脸上吻了一下。



  “这就算是赔不是呀?”子文斜着眼,瞪着花眉,有意刁难地说。



  “好文儿,别生气啦,只要你高兴,妈随你怎么罚都可以。”



  “等得人家都急死了,你却在那儿打牌,一打就是八圈,哼!……一圈折合一次,今天我要罚你泄八次身子。”



  “天哪!上次妈被你弄得泄了六次,就已经受不了啦,要是连出八次,不要妈的命才怪呢!”



  提起那种事来,花眉就浑身发痒,但又不敢答应他那么多次,因为这孩子太过任性,到那时自己怎么吃得消呢?



  “不答应就算啦!我要回房睡觉去了!”子文真的发起脾气来了,站起身子就要往外走。



  “好啦!妈依你就是啦!快别生气了。”花眉见他要走,心里一急,不顾后果地答应了。



  子文听了,俊脸泛起一片得意的笑容,朝着大妈惊慌的俏脸直看,想着当她出到第八次时的神情。



  子文回手在总开关上,一阵摸索,日光灯突然熄了,四壁之上,亮起了五光十色的小灯,发散出诱人的微光。他想到当年柯无廉,花了许多时间和金钱,装置这套挑情专用的电动设备,却被自己的儿子用上了。花眉粉脸泛红地依偎在子文的怀里,两只挺立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不停地颤动着。



  子文让花眉的粉脸依枕在自己的大腿之上,伸指将乳房整个分抓在双手里,时而使劲地把双乳高提,只痛得花眉皱眉裂嘴,有时低头轻吮着乳尖,又惹得花眉忍不住地浪哼出声。



  柔和而近乎挑逗的轻狂音乐,正从墙角的电唱机里播出,壁上五光十色的小灯,也在自动的变换着颜色。想起上午小云及阿敏的陈说,心想何不藉重她们之力,既可轻易地达成目地,又可享受着“亲乐”。一经唿唤,三人匆匆赶来,见到两人的神情,不由嗤嗤笑出声。



  “我的大情人!这个时候要我们来干吗?不太煞风景了吗?”柳娇笑眯眯地说着。



  “大妈下午打了八圈牌,害得我们苦等一天,现在我给她一个科罚,要罚她泄精八次,二娘你看公平吧?”



  “哈哈!公平,绝对公平。我看你呀,真有大法官的风范,你是叫我们来陪审的?”



  “非也非也!乃是请各位来执法的!”



  “哈哈!那敢情好,唔……怎么个执行法呢?”



  三人听说是请她们来整花眉的,见花眉娇羞羞地偎在子文怀里,形态醉人已极,更惹得三人心动,尤其是小云,全天未能吃到的常驻容颜的妙药,又可到口了,更是开心。



  “嗯……文儿!别整妈嘛!”花眉扭动着娇躯,嗲声地说。



  “唷……原来大姐还会撒刁!文儿可是坐稳点呀!嘻嘻。”柳娇娇媚地打趣着,逗得身后的两个丫头笑得伸不直腰。



  “小云、阿敏来给大太太宽衣!”



  两个丫头领命后,笑嘻嘻地代娇羞的花眉脱着衣服,身后的柳娇笑眯眯地向子文道:“那我是干什么呀?”



  子文闻言一笑,伸手把柳娇拉到身边吩咐道:“二妈回房把那假的拿来!”



  子文见一切都准备好了,便叫大家把衣服脱光,柳娇嗯了一声,白了子文一眼,无奈的将睡衣脱下,两个丫头,见二太太已动手,也就跟着脱了。



  柔和的灯光,优美的音乐,更加激起子文的欲念,便命阿敏像上次二妈舌战时似的,从沙发背后,拉住花眉的双脚,使花眉的阴户,挺露在沙发边沿上,色眯眯地对小云道:“小云啊!你的机会又来了,要想吃灵药就快点呀!”



  小云也真听话,很快的蹲在地上,小嘴对准花眉的阴户舐了起来。经花眉几次临床的指导,小云已得到个中的神髓了,只见她那香舌,有条不乱的在阴户里翻舐,使花眉像害了重病似的,浑身麻痒的扭腰摆臀。



  柳娇赤裸裸地跪在地板上,扶住他的阳具,先用舌尖在那红得发亮的大龟头上舐了几下,才慢慢地含入嘴里。子文右手在大妈的身上一阵揉捻,逗得花眉连连的呻吟,使他感到更加刺激。当大妈精泄的急喘、浪哼、荡叫、娇唿,甚至浑身的乱扭时,更会高兴得忍不住嘻嘻哈哈的笑着。



  “哎呀……好文儿……饶了我吧……哎呀……小云,别咬了……妈的腿酸死了……唔……小云快点……快……丢了……”



  “少爷叫大太太休息一会吧!我的手好酸呢!”阿敏央求着说。



  “少爷,大太太的水好多呀!又热又浓!”小云嘻嘻地说。



  “只带点腥吧!”子文说完,就惹得阿敏在旁嗤的笑出来。



  “阿敏,你也别笑,这回该你吻了,也要你尝尝美味!”稍停了一会,又接着道:“何况又是美容的妙药”贺尔蒙“,哈哈!”



  子文催促大家开始,急得花眉连连央求,道:“好文儿!要妈多休息一会儿吧!妈连泄了三次,身子会软的。”



  “等第八次泄出过再休息也不迟,你身子这么好,丢几次没关系!”



  三手两脚把花眉摆成肉元宝仰躺床上,柳娇张着小嘴再度把子文的阳具,含在嘴里。阿敏确实比小云乖巧得多,一面用香舌舐弄着,又用手指在花眉的阴核上不停地逗弄,果然,不消一刻,花眉又泄了。阿敏见一招生效,更加得意,舐得更急,逗弄得也更带劲。



  “啊……阿敏……别弄我的阴核……痒死了……文儿!叫她别弄……妈痒死了……哎呀……又要……丢了……”



  等到泄第六次精之时,花眉的扭摆动作已没前几次剧烈了,连呻吟之声也轻微多了。



  阿敏一跃站起来道:“交差了,小云泄三次,我也让大太太泄三次,两次留给二太太吧!”



  柳娇抬头看看子文,直等子文点头方才高兴的叫道:“好啦!你们看我的,让我用这根法宝给大姐煞煞痒。”



  粗大的假阳具,极顺利的一插到底,把阴户整个的塞满,娇软的花眉,被这意外的东西,刺激得又麻痒过来。轻柔的扭臀摆腹,微弱的淫声荡吟,也别有风韵,尤其是两片阴唇,被带得翻进翻出的,嫣红的阴肉与乳白的淫液,相映之下,好看已极。



  不用几十下,就泄出了第七次,等到第八次出精之时,呻吟之声更渐低弱,几乎与蚊虫飞行之声相似,这种呓语似的声音,反而更强烈地刺激了子文,他一阵肉紧,双腿勐挺,阳精如注的泄在阿敏的小嘴里,阿敏连忙咽下,又把他的阳具舔吮的干净,这就是阿敏的聪明之处,尤其是小地方,处处惹人喜欢。



  今夜的柯府,比往日更加热闹,俏丽的闵小姐,一早便来了,远居基隆的艾云与美美,也在黄昏之时赶到。原来今天是子文的十八岁生日,大家都是给他祝寿来的。



  晚饭后,众女纷纷敬酒,小莉与美美也就在这时相识,彼此一见投缘,分坐在子文身边,你一杯我一箸的。酒过三巡,子文已微有醉意,放荡地抱住二女,拥吻投揉,抓胸捻乳的,调起情来,使得众女大笑不止。



  饭后,小莉与美美见到子文的神情,知道又要闹笑话,两人虽已与子文作爱多次!但究竟脸皮没有老的厚,借故回到子文的房里休息谈天。



  子文见两女要走也未留难,等她们走后,就非要与妈等三人开个无遮大会,硬要与三人同时作乐。初时艾云碍于面子问题,那里会肯,但后来见花眉柳娇两人并不表反对,知道今天是逃不过的,只好勉强的答应下来。



  于是便相偕走到客厅,识趣的阿敏,早先一步将室内的自动电器开关打开,暗灯、音乐,确实增加了不少诱惑力。阿敏笑嘻嘻地走到她身旁,要帮她脱衣服,使她一楞,粉脸不由一红就随她动手,很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了。



  子文看着眼前的三位美艳的人儿,真是使人眼花撩乱,虽已都是三十出头的人了,但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尤其是那种少妇的风韵,更使人爱得欲醉欲狂,远非少女可比。



  大妈丰满,二妈秀丽,姨妈肥瘦适中,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子文愈看俞爱,轮翻拥吻了一阵,嘻嘻地笑道:“我远在几个月前,就许了个心愿,非要跟你们三人同欢一场不可,所以请妈妈和姨妈成全,务必叫文儿玩个痛快。”



  “我躺在地上,妈你就坐在我的阳具上自己插送,艾云姨妈你蹲在我头上,让我给你舐弄,至于二妈嘛,我先用手指给你挖挖,你们三人都把精泄在我的嘴里,岂不就等于请我吃三鲜贺尔蒙了吗?”



  三人这才明白过来,子文果然仰身躺在地皮上,首先花眉朝大家嫣然一笑地跨在子文身上,扶正阳具,缓缓坐入。柳娇也蹲在他的右手之上,艾云也含羞默默地,蹲在子文头上,把阴户对在他的嘴上,淫水粘了子文一嘴。花眉在后面不待子文吩咐,已自动的插送起来,艾云也热烈地扭动呻吟着,柳娇也被挖得浪哼出声。



  不一会工夫,三人转过一圈,美味的三鲜贺蒙灌了子文一肚子。可是子文的金枪,仍然不倒的竖立着,便命她三人,并排的跪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让子文看了个饱。



  子文提起阳具,对准了二妈的阴户,轻轻地在边缘上转了个圈,只听她浪哼出声,旁边的花眉与艾云像受了传染似的,也轻哼了起来。突然子文使劲地往里一挺,只听“滋!”地一声与柳娇的哎呀浪叫声,至为动人心弦!



  一阵勐抽狠插,只插得柳娇浪哼不止,等子文勐然拔出,转插到花眉的阴户里柳娇的淫荡之声也随着转到花眉的嘴里,害得才尝到甜头的柳娇咬紧牙关,等待着下一圈的来临。



  柳娇心里对这位大姐,好不眼红,谁知正当花眉欲仙欲死,几达高潮之时,子文的阳具突然插到艾云的阴户里。只见花眉满口的玉齿,咬得吱吱作响,这种滋味真不好过呢!



  子文的阳具在艾云紧紧的阴户里,勐插了数十下,本想再转插到二妈的小穴里去,但已到了难解难分,高潮在望之时,那还舍得离开。果然,不满百下,勐觉背嵴一麻,接连的打了几个冷战,一股浓浓滚热的精液,卜卜地直射到子宫口里,射得艾云浑身乱抖,也陪他泄了身子。



  等子文回到房里,夜已经很深了,但小莉和美美仍在袅袅不休地顷谈着。子文眼看自己未来的两位娇妻,那有凡心不动的道理,刚刚泄过精的阳具又复竖立起来,赶爬到床上紧紧把她俩抱住。



  轻风吹动着落叶沙沙作响,秋已深了,但室内的春色却正浓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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