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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情感] 【幽姐】【字数:89617】【13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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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19 00:20: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百三十章 红粉陷阱



  她这分明就是在暗示我,我不禁愣住了。



  我这时站起来一半,从这个角度,果果胸前又深又长的事业线刚好一览无余;她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还故意晃了晃丰满的胸脯。



  看到这一幕,再不动心的话,压根就不是男人了,我喉咙里像着了火,压低声音抗拒地说:“别,果果,我可是个穷小子,那么多富豪你都看不上,难道会看上我?”



  听了我的话,果果的脸,立刻红得晶莹剔透;她眼睛水汪汪的说:“瞧你说的,哪个女人会真喜欢那些中年男人呢,女人爱的都是你这样年轻帅气的小伙子。”



  她拉着我的胳膊,轻轻一用力,我身体软软的,立刻失去平衡,又坐在了沙发上,但我的理智还在抵抗,主动离她远了点。



  不过,她双臂拄着沙发,眼神坏坏的,一条白嫩长腿非常自然地抬上来,屈起膝盖,脚趾头点在我大腿上,缓缓往上滑;就这样,她边挑逗我边说:



  “帅哥,不骗你,我真的还是处女呢!我在一座专科学校上大三,在金苹果打工有两年了;一个处女在金苹果报价是十五万,而我是十八万,好多老板给我开到过三十万的高价,我都没答应,因为我一直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一个帅气的青年才俊就像你这样的!或许你现在还没什么钱,但光哥不是请你吗?咱们互相满足一下吧,我虽然是处女,但也精通很多招数的!”



  说着,她的脚丫已经滑到了我胸脯,那美腿根部的风光,我都能隐约看到了;我西服以内只穿一件薄T恤,她的脚趾头小巧晶莹,好像带着电,围绕我右胸的米粒打转。



  我不禁咽了一大口唾沫,浑身都像被一把空虚的大火灼烧似的;果果不失时机地爬过来,抓住我的手,摸向她那水球般的胸脯。



  但也就在触到她裸露肌肤的一刹那,我的手指尖一烫,陡然清醒过来,果断地推开她,站了起来。



  果果被我甩在沙发上,吃惊地看着我问:“怎么了?!”。



  我唿唿地喘着气,心里暗骂自己该死做这种事,不是赤裸裸的背叛幽姐吗?我怕她跟别人上床怕的要死,然而自己却差点守不住底线,这特么还是人吗?!



  想到这儿,我身体马上整个冷却下来,清清嗓子说:“果果,我有自己的女人,背着她跟别人上床这种事,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做的!抱歉了!”



  果果的小脸霎时变成了一块红布,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不敢再停留,拿起手机,匆匆跑了出去。



  到了外面,环境变得明朗,我顿时更清醒了,同时也觉得迷茫:“现在只能回去被动的等幽姐联系我吗?”



  再看看手机,刚好九点整,聚餐肯定已经开始了;在宴会上,唐少杰肯定不敢公然把幽姐怎么样,不过,她被占点便宜是肯定的,一想到这个,我也禁不住怒火中烧。



  这一刻,站在这金碧辉煌的环境里,我又一次感到了自己的弱小;这个社会就像这金字塔形的酒吧一样,有着严格的等级,我一个两手空空的小丝,就算明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抚弄猥亵,也不敢冲上去,而只能躲在底层独自伤心!这种尊严被人像脚底的泥一样践踏的感觉真是太憋屈了!



  我在小厅里垂手立了很久,终于,隔间的门又开了,杨光心满意足地走出来,他背后,阿琳满脸红潮,果果神色尴尬。



  杨光挥挥手,女侍应带走了她们俩,果果还一直回头看着我,神色里甚至带着点怨恨。



  “好样的,小老弟!我果然没看走眼!”杨光满意地拍拍我的肩:“我就知道,你是个人才,既有眼光又有毅力,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嗯?”我不禁一愣,听他的意思,难道他刚才在考验我?!



  看穿了我的疑问,杨光点点头,搂着我往外走:“兄弟,天上怎么会掉馅饼呢?前天我发现你有眼光,刚才就是想考考你的人品;如果,你刚才真上了果果,我不仅不会替你付账,而且还会看不起你的!”



  “~~~”我恍然大悟,暗暗抹了一把冷汗:我勒个擦,杨光竟然暗地里在打这算盘!



  这样想来,如果我刚才真上了果果,这十八万的嫖资只能向幽姐去要;她一旦知道我表面口口声声说爱她,但暗地里居然趁她聚会玩别的女人,她非跟我分手不可,我也再没有脸留在她身边!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红粉陷阱吧?没想到我刚才竟然不知不觉在悬崖边转了一圈!



  想到这儿,我斜眼看着杨光,这家伙背后一定有深意,否则仅仅为了跟我交朋友,没必要给我挖这么大一个坑!



  我顿时拦住他,漠然问:“杨总,你索性把底交给我吧,给我挖这么一个大坑,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哪知杨光用眼角瞥着我,深沉的笑笑:“兄弟,比起这个,你应该更关心唐少杰的宴会吧?恰好他也邀请了我,要不要跟我一起上去呢?”



  什么?唐少杰也邀请了他?这不是海都股东的聚会吗?



  “江苏那家企业,原本就是由我牵的线。”杨光再次看穿了我的想法。



  我依然不是很懂,越来越觉得这个杨光不简单;这时也来不及多想,我匆匆点点头,谢过了他。



  虽然说要上四楼,杨光却好整以暇,梳好激情时弄乱的头发,洗干净手脸,还均匀喷上高级古龙水瞧着他对自己外形的注重程度,我真怀疑,如果他随身带着内裤,是不是也要换上一条。



  这禽兽终于忙完了,俨然又恢复成一个儒雅君子,他朝楼梯抬抬手,带着我上了四楼。



  聚餐的房间叫做“锦鲤厅”,杨光显然非常熟悉四楼的路径,我们拐了几个弯就到了。



  我赶紧轻轻推开门,眼前豁然开朗,大厅特别宽敞,中间是一张巨大无比的木头圆桌,周围足足坐了有三十多人;正北侧的主要位子前,唐少杰红着脸站着,正在强迫幽姐跟他喝交杯酒。



  第一百三十一章 圈套?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鼻子酸酸的,因为幽姐不仅不抗拒,而且好像还很开心,甚至撒娇般地往唐少杰怀里靠。



  站在我的位置,还可以看到,唐少杰的一只手放在幽姐的翘臀上,正在用力揉捏着;而幽姐香肩微晃,一脸调皮,似乎很享受似的。



  我真难受死了,心脏犹如浸入一条黑暗的河里面,甚至觉得幽姐不是在逢场作戏,也许,唐少杰真的用钱打动了她吧?



  我正在沮丧,身后脚步声响,杨光风度翩翩地走进门,朝众人一抱拳:“对不住啊,各位!兄弟有点事,现在才来。”



  人们一看见他,顿时眼前发亮;唐少杰奇怪地瞪我一眼,立马小跑过来,特殷勤地跟杨光客套一番,把他拉到了首座。



  随即,桌上的男人几乎都围了过去,争先恐后跟杨光握手;幽姐握着酒杯,被他们挤了出来,神色老尴尬了。



  我连忙走过去,幽姐也过来找我,她把我带到窗边,小声问:“小凡,你怎么跟他一起进来了?”



  我心里气苦,真想问问她刚才是怎么回事,但这是不行的,我要做个真正的男人,打落牙齿和血吞,决不能再任性。



  我挤出一丝笑:“姐,说来话长,他是我新交的朋友,特意带我过来的。”



  我虽然没问,但幽姐想起喝交杯酒那一幕,俊脸蓦地红到了脖根,她忸怩地说:“小凡,姐刚才不是有意的”



  我冷静地向她压压手,示意她不要再说;幽姐就不说了,愧疚地低下头;我偏过头,看了看桌子,有些男人已经陆续回到了座位上,酒桌的格局,我顿时了然了:



  在商界,股东正式聚餐也很讲究座位排次的,唯一的依据就是资产多少。



  桌子正北的座位是主人席,坐的是唐少杰,正南端是第二主人,以他们俩为轴心,距离他们越远,客人的地位就越低,正东正西两端,坐的都是最卑微的客人。



  恰好,坐在那两席上的人,我都认识,他们都是幽姐的朋友,财力跟她差不多。



  照这样看,在座的除了幽姐和那两人,差不多都是亿万富翁了,再刨去家属,那这里就是有十几个亿万富翁济济一堂;不得不说,哪怕在海都,这种密度也算得上相当惊人。



  想到这里,我不禁掐了掐脑袋,金钱带来的震撼我已经体会过了,这些人中的每一个,压根就是一屋子会走动的现金,幽姐跟他们相处有两个小时了,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受到了诱惑?



  我正想着,忽然又注意到一个熟人,房山雄。



  房山雄也打扮的人模狗样,他跟杨光握完手,径自回了南端右侧;坐下后,他左顾右盼,很快找到了幽姐和我,两眼发亮;我同时注意到,他左侧坐着一个穿樱花和服的小姑娘,好像才十七八岁,长得挺美的,低首垂眉,俨然一个日本淑女。



  我顿时好奇极了,带一个传统日本女孩来参加这个嘈杂的中国土豪宴会,房山雄这究竟是闹哪样呢?



  又过了足有两分钟,大厅终于平静了,杨光坐在唐少杰右侧,第一主宾的位子上;他对唐少杰耳语了几句,唐少杰点点头,竟然亲自安排了一把椅子,叫我坐在西端。



  然而幽姐是坐在正东端的,我真想跑过去跟她旁边那人换一下,但杨光给我抛了个眼色,我最终还是忍住了。



  宴会重新开始,幽姐作为最小的股东,只能颠前跑后地给众人倒酒;托杨光的福,竟然也有人来巴结我,我喝了两口闷酒,从他们的言谈里渐渐听出了门道:



  原来,这杨光是华南经济界一个传奇,最先在北京玩风投,短短十年身价就从千万涨到几个亿,后来回江苏投资光伏,七八年间资产又增长了近十倍;这次江苏这个投资机会,就是他介绍给唐少杰的,他可以说是在座众人的财神爷。



  “原来他这么厉害!”我不禁吐吐舌头,但同时心里升起一种噩兆般的感觉:杨光既然靠风投起家,那他肯定直觉特别敏锐,运气也特别好,照这样看,他如果真的要把事业搬到海都,那岂不是证明光伏行业要遇到危机了吗?一旦是这样,那在坐的人,岂不是都掉进了一个巨大的圈套?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恐怖,我的手都抖了起来,但这件事毕竟太大了,大的让我不敢肯定,没有证据更不敢说,只能先深深地藏在心里。



  杨光完全成了宴会的焦点,不过这样也好,唐少杰忙着给他夹菜、敬酒,再也不骚扰幽姐了;到十一点,宴会才结束,杨光竟然专门过来给我打了个招唿,叫我跟他保持联系,然后就先一个人走了。



  幽姐过来找我,我挽住她的胳膊往外走,唐少杰忽然叫了她一句,提醒说:“妹妹,咱们的约定你可不能忘了!周末见!”



  幽姐连连点头,我不禁想起他刚才捏幽姐屁股的画面,心里恨不得把他脑袋砸烂;我忍不住道:“姐,你们约定做什么?”



  幽姐一片尴尬,唐少杰却凑过来,炫耀似的对我说:“还能有什么?你姐当然是答应当我的情人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今晚姐好好弄你几次



  “你说什么?!”我立刻怒了,想扑过去抓唐少杰的领子。



  但幽姐早猜到我会这么干,她立刻把我拉开,急道:“小凡,你干嘛?唐总开玩笑的!”



  我们一争吵,不少人停留下来,惊诧地看过来;唐少杰很惊讶,特凶地一笑:“小子,你还想打我?”声音里透着一股农村人才有的狠劲儿。



  “打你又咋地?”我才要举起拳头,但幽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小凡,够了!”



  草!我看看幽姐,气得牙都快咬碎了,又勐地想起自己的决心,只得硬忍下了。



  唐少杰却走过来,吐掉烟头,用手抓住我的领子骂:“操!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以为自己抱了条大粗腿就了不起了?小穷逼,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说着,他也举起了拳头,但幽姐立刻扯开了他,还给他说了不少好话;唐少杰也不是真想跟我打架,最后骂骂咧咧地走了,众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气得暴跳如雷,指甲把掌心都抠破了。



  众人走后,幽姐匆匆跑回来;她穿着黑丝袜,红外套,身材那么好,跑过来勐地抱住我,愧疚地哭道:“小凡,你受委屈了!都是姐不好,不要生气,咱们回家好不好?”



  我心里难受极了,幽姐那丰挺柔软的胸脯在我怀里挤着,起伏着;我缓缓推开她,凝视着她的眼睛问:“姐,刚才唐少杰说的是真的吗?”



  幽姐狂乱地摇摇头,有侍应生进来收拾餐桌,她泪眼模煳地说:“小凡,咱们回去说,事情跟你想的不一样的!”



  幽姐特别伤心,怪可怜地看着我;这一刻,我的心真像有好多刀子在剜,我知道她肯定有苦衷的,我仰着头,含泪笑笑:“好的,姐,咱们回去说!”



  幽姐很惊诧,也许她想不到我已经这么懂事了;她擦擦泪,拉着我的手腕快步往外走去。



  回家的路上,汽油快用光了,幽姐把车停在一座加油站加油;我也下了车,突然注意到,她钱包里的毛爷爷只有六七张了。



  我的心顿时一沉,幽姐有个习惯,钱包里除了一大堆卡,永远装着两千整的现金,从来没有少过,可今天居然只剩下这么点,难不成,她已经快山穷水尽了吗?



  我真是心酸极了;由于我担心,幽姐以为我跟她在一起是图她的钱,所以她具体的经济状况,我从来不问。



  而且我一直大大咧咧地以为,她虽然大处很紧,但有贝露丹迪等生意的支撑,过日子是绰绰有余的,所以我一直不太节俭,外出每次都是打车,有时光车费一次就好几百;不过看来我真错了,那笔投资,大概连我们的生活费都包括了进去;幽姐对我一直是特别大方,没想到她自己却已紧到了这一步。



  一瞬间,我感到鼻根像被针扎了一下,泪珠子在眼眶里使劲打转,终于流了下来。



  过去挨打挨骂,受了多少苦我都没哭,但此刻,为了钱,为了幽姐默默吃苦却还养着我的心意,我真想在地上打滚大哭。



  我的脸马上就湿了,为了不让幽姐和加油站小妹看到,我马上拉开门钻进车去,摇上了窗户。



  在车里,我再也控制不住,捂着嘴,大滴大滴的泪珠子把西服袖子打湿了;幽姐付完账,坐进车里,看见我哭成这样,惊讶地问:“小凡,你又怎么了?”



  我羞愧、哽咽,手上全是眼泪,抽出纸巾擦泪,纸巾用了一张又一张,却怎么也擦不干;幽姐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低声说:“小凡,不要这样,咱们没那么苦的,贝露丹迪每天还有不少进项”



  “哎~~”我叹了一口气,知道她是在安慰我,那个加油小妹已经在奇怪地注意我们了,我一咬牙:“姐,咱们先回去吧!”



  幽姐看看我,眼圈也红了。



  回到家,气氛非常沉重,我感到心口仿佛压了一块大磨盘一样,靓丽的家居环境在我眼里也变成了灰色。



  幽姐比我也好不了多少,她缓缓地脱下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这时,她正好用翘臀对着我,我一看到那高挑性感的背影,身上立刻像烧起了大火。



  我再也顾不上什么,勐地扑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的腰,大哭道:“姐!我好没用!”



  幽姐的身子也火烫火烫的,她用力转过身,捧起我的下巴深深地亲了一口:“小凡,别哭了!都是姐不好,又让你受了委屈,你这样姐就更难受了!”



  我连声说不对,应该怪我,怪我还太小,没有本事,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这时,我真是恨死自己了,如果我也是亿万富翁的儿子该多好啊,幽姐的问题,从指甲缝里剔点泥就能解决,但我偏偏是大山里的孩子,面对幽姐的困境,我真特么无能为力!



  “姐,”我哭着问:“你到底答应唐少杰什么了?”



  幽姐把我搂进胸前的沟壑里,脸贴着我的额头,悲声说:“哎,小凡,姐把事情想简单了;唐少杰今天告诉我,这笔风投还要进行后续投资,年底以前,咱们得再拿两千万!如果不拿,前期投资说不定会损失很多这可是两千万哪,姐是真拿不出来了!所以他提出,可以借钱给我,但要我周六晚上单独去见他姐也是真没办法了!”



  “那他还是要你做他的情妇啊!”我咬着牙,拳头捶着她硕大的右胸,唐少杰如果在这里,我真想抄起凳子活活砸死他!



  这个畜生,仗着自己有钱就这样随意欺负幽姐!他妈了个壁的,老子一定要有出息!一定要把这些有钱人统统踩在脚底下,踩成烂泥!



  幽姐哭着,叹了口气:“小凡,你想的不全对!唐少杰是个商人,时时刻刻都把钱摆在第一位的;他虽然对姐有不轨的打算,但姐现在哪里还值两千万?他如果跟姐睡一觉,就把两千万借给我,万一投资失败,我破产了,那钱就打了水漂了以他的个性,绝对不会做这种交易的,我猜,他一定还有更深远的考虑。”



  “更深远的考虑?”我抹抹眼泪,抬头看着幽姐,现在她身上唯一值得唐少杰谋求的,就只有她爸爸的遗产了,莫非唐少杰也想娶幽姐?他可是已经结了婚的呀!



  我问:“姐,你说唐少杰是不是跟周文龙一样,想弄到你爸爸的遗产呢?”



  幽姐丧气地坐在了沙发上,摇头说,她觉得也是,但她不敢确定,她跟她爸爸一直处于相互隔绝的状态,她甚至压根就想不明白,像周文龙唐少杰这些人在海都怎么这么清楚她爸爸的现状呢?



  其实这个原因也好弄清楚,在全球化大行其道的今天,天下更没有不透风的墙;周文龙唐少杰等人只要稍微走点心,打听到一个美国华人巨富的健康状况,是易如反掌的。



  我把事情仔细想了一遍,两千万买几百个女模的贞操都够了,如果唐少杰真像幽姐说的那么精明的话,他绝不会仅为了让幽姐做他的情妇,就付出这个价他一定是在图谋幽姐父亲的遗产,错不了!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恨他恨到了骨髓里,这个混蛋,没想到他比周文龙更危险!周文龙是仗着过去的淫威硬抢幽姐,而他说不定是早已计划好了,先把幽姐骗入这场风投,套住她的钱以后,再用后续投资要挟她嫁给自己!这个混蛋,他真是一个精明无比的奸商啊,竟然伏线这么深!



  幽姐沉默了,手抓着小臂,脸色很苍白;我蹲下来抓住她的手,急急地道:“姐,那你想好没有,如果他逼你嫁给他,你会答应吗?”



  幽姐的嘴角苦涩地翘起来:“胡说!姐怎么会答应?姐只想跟向思渠离婚然后嫁给你,你还不相信吗?”



  “我信我信!”我忙不迭地点头,但形势已经把幽姐逼到死角了,如果投资失败,她不久很有可能就会进去,比起免去十几年的牢狱生涯,爱情又算的了什么呢?



  我非常为难;我爱幽姐,想娶她,这是百分百不容置疑的;但如果幽姐为了我,最后真的进了监狱,那我岂不是害了她吗!



  想到这儿,我嘴唇颤抖着,疑虑地看着幽姐;幽姐真是跟我心有灵犀,瞬间就看透我在想什么了,她马上瞪圆眼睛,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小凡,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离开姐?”



  “没有!”我立刻撒谎掩饰:“姐你说什么呢,咱们想的这一切,还没有证实呢!我怎么会打算离开你呢!”



  “胡说八道!”幽姐攥起小拳头,死命捶打着我:“你骗不了姐,你刚才就是在想要离开姐!”



  她打的脸都红了,咬着嘴唇,眼里也泛出泪花;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爱我了,我只是稍微一动离开她的念头,她竟然就彻底疯了!



  我怎么劝她她都不听,最后她含着泪把我按倒在沙发上,骑在我腰上,掐着我的脖子说:“你再敢这么想,姐就去死!听见没有!”



  这时,她的脸离我是那么近,胸前那两块粉团已经垂下来,抵住了我的胸,我只要一垂眼,就能看到黑色蕾丝上托着的那两颗粉色樱桃。



  幽姐这时是很认真很认真地看着我,当她发现我竟然在偷瞄她胸部的时候,她一下子激动起来了,两手狠力揪了一下我的乳头,咬着牙说:“臭小鬼!姐好久没滋润过你了,你都忘记姐的滋味了是吧?算了,姐不管那个大夫的话了!今晚我好好弄你几次,看看你还想不想离开姐!”



  第一百三十三章 金沙海滩的诱人声音



  我从前看过一部特好看的日本小电影,一个姓麻生的女演员演的,好像叫什么欲望觉醒。



  在那部电影里,女演员化了淡妆,挽着高高的马尾,穿着黑色连体包臀裙,气质高贵极了。



  不过,电影最精彩的一幕,是她和一个明显比她小好几岁的男演员,女上男下,在沙发上完成的,风格很狂野。



  这一晚,幽姐跟那个女演员一样,如果非要找跟她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她身体白得耀眼,脸漂亮得多,而且眼珠都红了,动作更加狂野,简直就像疯了一样。



  整个晚上,我和她不知做了多少次,后来我推着她,一路从客厅做到了浴室,幽姐在那里完全放开了。最后一次结束后,幽姐浑身酸软,“扑通”一声躺在了地板上。



  我也坐在她后面,胳膊肘搭在浴缸边上,大口喘息着;幽姐休息了好一会儿,竟然又朝我爬过来,她一直爬进我怀里,死死搂住我汗津津的后背,酥胸紧贴着我不住起伏,恨声问:“臭小凡,现在还舍得离开我姐吗?”



  说这话时,她脸上春潮未散,眼波千娇百媚,那样子叫人看了简直要为之疯狂。



  我捧住她的脸,既舒畅又感慨地轻唿一声:“打死也舍不得!”



  “算你识相!”幽姐又似嗔似怨地白了我一眼,用一根手指贴着我心口轻轻划着:“不管怎样,你如果真敢离开姐,姐就不活了,到时候看你心里能不能过意的去!”



  我说这真是废话,我不仅过意不去,而且她如果真死了,那我也一准去死,追到阴曹地府也要跟她在一起。



  但她无形中也把话题引了回去,所以我说完,长叹一声,架起她的肩膀又问:“姐,你这么爱我我真开心,但实际问题必须得解决呀!这两千万要去哪儿弄?”



  “你不用管,船到桥头自然直!”幽姐捶了我一下,特小女人的道:“除了你以外,姐是绝对不会嫁给任何人的,也不会再陪任何人睡觉!我礼拜六先去探探唐少杰的底,要是实在不行,我就赌一把,这两千万先不投,到年底还有三个月,我想办法联系我爸,从他那里要钱,把问题彻底解决!”



  “傻话!”我拧了一下她的脸,远水解不了近渴,况且她爸在美国肯定还有继承人,她不过去争而指望对方把钱送过来,这不纯粹是痴人说梦吗?!



  幽姐也意识到她的不切实际了,但她的傻萌劲彻底犯了,在我身上使劲摇晃着,撒娇般地坚持着自己的意见;我只好连连说好,把她抱进怀里哄她,但我心里却暗暗打起算盘,这笔钱到底要怎么才能弄来。



  后来,我们简单洗了个澡,擦干净后,就直接上床果睡了。



  幽姐完全精疲力尽,头枕在我胳膊上,很快就睡着了;而我却睁大两眼,愣愣地望着天花板,不住盘算着:



  我知道,如果想向宋念玉再借两千万,那是绝对不可能了;她家已经遇到了致命的资金危机,上次从胡青青家出来后,她甩给我一千万,那肯定已经是她能给的最高限度了,现在无论我怎么求她,恐怕她也不会答应。



  再想到胡青青,我虽然恶心,但又隐隐心动不已,她拿两千万应该没有问题,不过,我不敢确定的是,在她眼里我值这个价吗?上次她给我开到一千万,我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两千万人民币,足够她玩尽海都的花样处男,她会为我而付这个价吗?



  想遍了所有熟人,现在能一下拿出两千万的,也只有胡青青一人;我不禁真动心了,她公司的联系方式,从互联网上肯定查得到,如果她真愿意,那我就为幽姐卖一次身吧!哪怕被胡青青豢养在后宫里当几年畜生,我也认了!



  想到这里,我沉重地闭上了眼睛,直到天快亮时,才慢慢睡着。



  等我醒来,幽姐已经出门了,我起床下了楼,才发现桌上有一份精致的咖喱炒饭这是幽姐的小心思,每次她从我这里得到极致的满足,第二天早上都会精心为我做一顿早饭,今天她还在米饭上撒了一层苹果丁,也算是格外的奖赏吧!



  她那么用心,我却苦苦地笑了一下,根本无心去享用;我用手机上胡青青公司的官网主页,上面果然有她的个人微博,登上微博后,我加了她,给她发去了自己的照片和手机号,然后静待回音。



  做完这一切,我打起精神,吃掉了早饭,然后坐公交去上学,开始了一天的日子。



  周四和周五这两天,一切正常,眨眼间,周六又到了。



  周六白天,我第一次去驾校上课。



  由于我运动神经和头脑都不错,在家时又会开农用三轮,所以学车对我来说挺简单的;像基础的挂挡、压饼子、和直角拐弯、走S路我都是一遍就会,到下午甚至可以有模有样地学倒库了,教练直夸我聪明,旁边那些笨手笨脚的城市学员,更是直接看傻了!



  傍晚散学后,幽姐打来电话,告诉我她要去找唐少杰了,叫我无论如何都别担心,她今夜一定回来好好陪我。



      我强装笑脸答应了,她属于那种外表温柔,内心深处却坚如磐石的女人,绝不会轻易改变自己决定的,既然这么保证了,那就肯定不会出问题而且,唐少杰毕竟不是黑道人物,他如果用利诱达不到目的,料想也不敢对幽姐用强。



  所以,现在看来,现在我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等胡青青的回音。



  很巧,驾校的位置距离金沙海滩不远,阵阵带星味的海风吹过来,我扭头望望,那片大海在夜幕下闪烁着黑宝石般的色彩,真是美极了!



  自然而然地,我想起了去年跟幽姐在石阶下车震的情景,她布满汗水的美背、xiao魂shi骨的交喘,又一次浮现在我眼前耳边;我的心旌立刻又动摇了,哎,这女人真是个妖精,对她我就算要上一万次也不满足,甚至哪怕意淫一下,我也会激动起来老天哪,你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这样一个女人呢!



  这样想着,我已经不知不觉靠近了金沙海滩,放眼望去,海面辽阔,星味越来越浓冽;我忽然注意到,一辆造型充满运动感的白色轿车,忽然从西边开过来,沿着沙滩直线行驶,不一会儿,也停在了那排石阶下。



  我心里顿时一动,我当然知道车上的人要干什么,所有男人都对这种事感兴趣,我也不例外,因此,我立即猫起腰,蹑手蹑脚朝台阶跑去。



  过了大约几分钟,我到了台阶上,趴下来朝那辆车望去,我擦,车身一颤一颤的,他们还真是谷欠火难耐呀,居然这么快就开始了!



  由于台阶顶端距离那辆车并不是很远,我能清晰听到车身摇晃时发出的声音,非常强力,而且非常有节奏,尤其是轮胎挤压沙地时发出的“咯咯”声,清晰的连海浪也盖不住,看来,车上那哥们也绝对是个勐男。



  过了很久很久,车声的节奏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那个男人显然快到了;最后,车里同时发出两声怪好听的申吟,女的清越,男的低沉,都带着无穷的畅快和甘美。



  听到这声音,我马上就断定,车里的两人是真心相爱的;因为性只有爱的辅助,才会带来真正的快乐,否则就只是进进出出那么点事而已,就像刷牙一样枯燥无味,没劲!



  我忍不住,偷偷伸出脑袋去看,那辆车被夜幕罩着,当然什么都看不见,但当我正要放弃时,车门忽然开了,一个男人的赤果上身,竟然偷偷摸摸探了出来!



  我吓得立即缩回头,过了几秒钟,传来了他们从车里下来的声音;这两人好大胆,估计等那男人发现沙滩上没人后,他们就跑下来玩了!



  擦!我不禁咽了口唾沫,他们好开放啊,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穿衣服,待会儿会不会在沙滩上直接再来一次下半场呢?



  怀着这种好奇,我又把脑袋偷偷伸出去,但这次我大失所望了:就见两个身材都很好的影子,已经跑到海里玩起了水,而且从他们被海面波光映出的轮廓看,他们应该是穿着内衣裤的!毕竟这里是一处开放海滩,玩玩车振可以,光着身子在外面跑,万一被别人看到或拍到,那岂不是要火烧大海都的节奏吗?



  那两人玩得特别嗨,但很快的,我就失去了兴趣,悄悄往回走;我拿出手机,想看看时间,但我意外发现屏幕上显示有一条新接收的微博私信,我的心瞬间像被蝎子蛰了一下,毫无疑问,这是胡青青发过来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 常在客厅搞,没有不被瞧



  我的手指哆嗦着,点开了消息提示。



  私信只有一句话:“帅哥,想我了?”后面居然附了一张胡青青的照片,她的肥脸涂满白粉,大红嘴得意而歼诈地笑着;一看到这一幕我差点吐了。



  瞬息间,刚才偷窥车振时的兴奋感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愤怒;我很她,但我更恨自己一个没本事的男人,只能靠卖身给丑恶的女人去换钱,这滋味真是比吃了屎还难受!



  但我只能忍住,给她回了一条,要她给我打电话;很快,她打了过来,声音甜贰贰地佯装撒娇,真叫人作呕:“小帅哥,主动联系我,是不是又缺钱了?”



  这家伙直觉果然敏锐;我索性不要脸了,立刻说是,想跟她约个时间见面。



  “哼哼,”胡青青的声音带了点冷酷:“你缺钱了干嘛不去找宋念玉,那晚她不是给了你一千万吗?那丫头爱你爱到骨头缝里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听了她的话,我支支吾吾的,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忽然冷笑一声:“我知道原因你们男人都是这幅德行,放着脸蛋不亲偏抱着啃,纯粹就他妈是犯贱!”



  这家伙突然翻了脸,对我破口大骂;我捧着电话,仿佛能看到她那张因咆哮而扭曲的肥脸,这个女人实在太变态了,对男人似乎怀有一种刻骨的仇恨,我心里真是屈辱极了!



  我走出很远,胡青青的怒骂才平息下来;她最后又冷笑一声:“他妈的,老娘就喜欢你这种没良心的小畜生!我特想把你草出血来!下周五晚上我有空,你到我的别墅来,只要把老娘伺候高兴了,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说完,她就挂掉了电话;连那最后“啪”的一声都带着无穷的恨意。



  我像吃了一大碗苍蝇,又是恶心又是恨;不过同时我也隐隐担忧,那可是两千万哪,她虽然说的大方,但等真的见面谈起时,估计她也不一定会答应。



  或许,她会答应借给我,然后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但无论如何,我都不管了,为了幽姐,我就算变成畜生也心甘情愿。



  离开了金沙海滩,我在一座寥落的公交车站等公交,足足过了两个多小时,中间倒了两次车,我才回到风尚花园;这时已经快十点了。



  我现在已经知道,每分钟都是宝贵的,所以一边等幽姐,一边找出自己搜集的地产案例继续研究;快十二点时,幽姐回来了,她把车子停下,很着急地进了门,我马上发现,她有点醉,摇摇晃晃的,美腿上的siwa竟然破了好几道口子!



  立刻,我脑袋里嗡了一声,眼前瞧来一片都是狂飞的金星;愣了片刻,我飞快地跑过去,抱住幽姐喊:“姐,你受欺负了?”



  “没有!”幽姐脸红红的,眼睛迷离着;她出乎意料的热情,伸手摸着我的脸,用鼻子蹭着我的鼻子说:“咱们果然没猜错,唐少杰就是在打我爸遗产的主意,居然想用这笔钱来要挟老娘嫁给他,没门!”



  幽姐很兴奋,完全没有委屈的样子,但我还是不放心,我把她扶到沙发上,让她坐下,然后我蹲下来,抬起了她的两条腿。



  幽姐欢快地惊唿一声,两条修长的腿伸得直直的,架在我两肩上。



  她今天穿的是连体黑siwa和红色超短裙,把曼妙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一双红皮高跟鞋套在她小脚上,尖尖的鞋头还闪着光,真是诱人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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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蹲在地上,撩起她的短裙,幽姐笑着,弹了我脑袋一下,微醺道:“臭小鬼,还想检查检查姐有没有骗你吗?好,你看仔细了!”



  说完,她一抬部,把红裙完全卷起来,然后两条腿张得大大的。



  我不禁看愣了,幽姐却故意用大腿夹紧了我的脑袋,那柔软光滑的大腿蹭着我的嘴,很快就叫我窒息了。



  幽姐可能真醉了,用动作般的声音说:“小凡,你真坏,姐什么地方没被你看过几百遍?你还看得这么馋,好像姐没有让你满足过似的!真是的!”



  一边说,大腿夹得更用力,手搂着我的脑袋,把我缠缠绵绵往里吞。



  我的天,看着她千娇百媚的眼神,我不禁咽起了唾沫,她该不会又想了吧?可昨晚明明做了那么多次啊!三十岁女人的谷欠壑,竟然深到了这种程度?!



  看她siwa上破的洞,唐少杰肯定骚扰她来着,不过他没得逞罢了;我知道,幽姐因为个子高,身材太好,外表虽然端庄传统,可实际上性谷欠却强烈的像老虎一样;难不成,唐少杰的骚扰反而勾起了她的谷欠火,她从回来后就表现的那么匆忙和主动,难道就是心急火燎地想跟我做?



  但这也不对呀,我从前不是没见过酒后谷欠火大盛的幽姐,她永远带着三分羞涩的,就算如狼似虎的时候也不例外,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正常!



  我还没想明白,幽姐已经更露骨了:她咽起了口水,把我的脸硬按到她最需要我的地方,用力地蹭着挤着,嘴里还胡乱撒娇:“小坏蛋,你难道想趁姐喝醉,吃了姐吗?坏蛋,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坏蛋!”一边说还一边捶我,拧我!



  这时,嗅到她嘴里的酒气,我突然明白了,一定是她喝的酒里被放了东西,否则她绝不会这么异常!



  想到这儿,我顿时释然了,同时也气得直咬牙唐少杰那混蛋,竟对幽姐用这么下三滥的阴招儿,多亏了幽姐意志坚决,否则说不定真的被他办了。



  我正在发愣,幽姐已经像一条软绵绵的火蛇那样,缠上了我的身体;她带着酒气的小嘴儿,在我脸上贪婪地游动着,索取着,两只灵巧的小手也伸进我的衣服,上上下下,急切地索求着,好像已经完全憋不住了。



  我很快被她弄得全身燥热;热血往脑袋里一涌,我想,算了,别想这么多了,我们已经做过了无数回,既然她现在想得到,那我就把这当成很普通的一回,给她不就得了?



  想到这儿,我马上迫不及待起来,将幽姐推倒在沙发上面,直接压在了她身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偌大的真皮沙发随着我们的动作不断晃动着,我和幽姐很快都流了汗,她迷醉地望着我,眼神里充满鼓励。



  我一边运动,心里突然觉得好笑:第一次在客厅里做时,幽姐害羞地用手捂住脸,而现在,这沙发却好像取代了卧室的鸭绒床,成了我们的主战场,幽姐竟然再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了,仿佛还很享受这种带着危险的做人啊,还真是什么环境都能适应的生物!



  但好景不长,正当幽姐两条绷紧的腿上也挂满了汗的时候,门外忽然射进两道汽车的灯光,不偏不倚正好照在我和幽姐身上;我立刻吓得骨髓里涌起一股寒意,整个人都软了。



  那场面简直太丢人了,汽车灯照到我们后,马上识趣地熄灭了,但我和幽姐就像受了惊的兔子一般蹦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幽姐脸上全是汗,惊恐的神色那么真实,看上去醉意彻底醒了。



  我们穿好衣服,才敢往门外望去,原来是一辆黑色的英菲尼迪,特别大气,它正一动不动地停在大门前,硕大的车灯像眼睛一样对着我俩。



  这一刻,我和幽姐真是羞臊极了;我甚至感觉自己一段时间内都起不来了;客厅里本来就开着灯,再被两道疝气灯光准确无误地一照,估计连我们俩的毛都被看清了!



  真是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常在客厅搞,没有不被瞧的!槽,这叫我和幽姐还怎么见人!



  我们俩都后悔死了,但那辆车显然是有事才来的,而且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肯定不是小事;过了好一会儿,幽姐仗着胆子,带着我,去打开门,轻声问:“是哪位朋友?”



  听到她的话,车门打开,房山雄走下来,咳嗽一声,满脸尴尬;而紧跟着他,那个如花似玉的日本少女也下了车,她倒是浑不在意,还朝我微微一笑,眼里充满了魅意。



  第一百三十五章 舔一下给我一万



  幽姐和我一看是他们俩,尴尬之外,还特吃惊,



  幽姐犹豫了一下,问:“房哥,找妹妹有事吗?”



  房山雄更尴尬了,幽姐恍然大悟,赶紧朝屋里一伸手,很不好意思地道:“抱歉,瞧我这记性,快请进!”



  进来后,空气里飘着的味道让我和幽姐脸更红了;不过房山雄和那少女都彬彬有礼,仿佛完全没闻到似的。



  那长条沙发,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坐了;幽姐把他们让到右侧并排的单人沙发上;我连忙沏上茶水,端过去;幽姐还是很不自然,问:“房哥,这么晚了,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



  “是这样,”房山雄整整神色,朝少女看了一眼,少女马上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张VIP商业银行卡和一份合同,房山雄接过来,放在茶几上:“白总,我知道你有困难,专门来江湖救急的,希望你不要怪我鲁莽。”



  “啊?”幽姐十分惊奇,搭了一眼那卡:“房哥,这是几个意思?”她声音里疑虑多于惊喜。



  房山雄沉吟着,那神色真像一个忠厚可靠的君子;他先礼貌地介绍那少女:“白总,这位是我家在日本的亲戚,吉泽京子,来中国留学几年,一直是我照顾她;她是我的至亲,当着她的面,我也就不避讳了。”



  他又装模作样地咳嗽一下,脸竟然红了:“白总,你是知道的,我一直很喜欢你。唐少杰今天对你做的事,我已经听说了,那个家伙实在不是人!我想帮你一把,这张卡里有六百万,如果白总不嫌弃,请先收下,作为年底的后续投入。”



  幽姐和我不由得瞪圆了眼珠子,幽姐才要再问,房山雄又拿起合同说:“白总,你不要误会,我不会做唐少杰那种禽兽之事的!这是一份正常的借款合同,你可以看一下。”



  幽姐眼睛亮亮的,迅速拿过来,认真浏览一番,我同时也凑过脑袋去看,确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份借款合同,还有利率,跟银行贷款一致。



  我们对望一眼,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不管幽姐信不信,我反正是不敢相信。



  幽姐犹豫了好一会儿,手指颤抖着,连声道谢;房山雄又好心地说,这笔生意在签订合同后马上就产生了利润,到12月,幽姐大概能回来三百万左右,这段时间内幽姐好好经营,再借些钱,后续投资是有希望凑齐的。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意,他越是这样,我和幽姐的疑虑就越重;我们又对看一眼,不约而同的想到,莫非这家伙是想用钱来逐步收买她的心?



  房山雄肯定看穿了我们的心思,最后,他又拽词道:“合同先放着,卡的密码贴在卡后,白总明天把钱验过后,再签字不迟,我们俩先告辞了。”



  说完,他们就要走,但站起来后,他忽然像想起一件什么事似的,又对幽姐说:“还有,你如果想跟令尊联系,美国那边,我有个同学在做律师,如果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就行。”



  他还真是心细,连幽姐这层心思都猜到了,我们俩都不禁目瞪口呆;房山雄很有风度地挥挥手,带着吉泽京子走了;吉泽京子临上车前又看了我一眼,目光含着深意,看得我心头一凛。



  他们走后,我们回到客厅,直直地望着茶几上的金色银行卡,完全不敢相信,我们手头就这样多了六百万!



  幽姐手机上有商业银行的APP,她输入这张卡的卡号和密码,查询了一下,房山雄说的是真的,我们手里真的一下子就多了这么多钱!



  我和她久久凝视着对方,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幽姐忽然掐了我腮帮一下,我疼得叫出声来,她才粲然一笑:“是真的!咱们没做梦!”



  “当然是真的了,”我捂着腮帮,伸手一指下面:“我这里还疼呢!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用?”



  “没正经的!”幽姐瞪了我一眼。



  她刚才的老辣模样完全收起来了,捧起卡,像个小女孩般兴奋地又唱又跳,但我打断了她:“姐,别高兴太早,这姓房的对你这么好,多半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姐当然知道!”幽姐颠颠身子,又大又软的胸在衣服下颤动着,那神色特别傻萌:“可现在咱们哪有权利挑剔呀!先收下,度过难关再说呗。”



  “呃。”我点点头,尽管嫉妒的不行不行的,但现在也只能这样,这个人情,是非欠房山雄的不可了。



  幽姐狠狠亲了那张卡一口,兴奋地掰着手指头算起来,卡里的钱,加上风投利润和生意收入,总共能过一千万;这样看,再有九百多万就能把两千万凑齐了,其实再找九百万对我们来说也几乎是没有办法的,但现在既然有这样一笔横财,先高兴的头晕脑胀也很正常。



  直到夜里一点半,幽姐和我才躺到了床上;她在梦里面仍然咯咯笑个不停,我搂着她光滑的身子,心里酸极了,油然感到一种巨大的威胁。



  我体会到,女人归根结底,还是最喜欢强大的男人;在这个社会上,事业成功才是一个男人强大的真正标志,像我这种有活力,床上功夫棒的小男人,虽然可以引起女人的激情,但长远来看,恐怕终究是敌不过那些成功人士绵长而又实惠的魅力。



  想到这一点,我的心像被恐惧撕咬着,手上搂着幽姐,心里却觉得她从未如此遥远。



  不过,由此我也更坚定了决心,无论如何我也要再次搞到一大笔钱,要把幽姐的心牢牢拴在我身上!



  至于方法嘛,就只有胡青青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我和胡青青约定的日子。



  这一天,我编了个要给哥们过生日的理由,告诉幽姐晚上不回去了,幽姐忙于赚钱和借钱,也没有起疑心。



  到了晚上,我专门梳洗一番,来到胡青青的后宫;两天前我们就联系好了,进了她的别墅,呵,这大肥婆又丑了好多,一身的肥膘就不说了,她还装时尚女郎,穿着超短裙;那比卡车轮胎还大的巨,裙子根本就护不住,真的让人不敢恭维。



  她见到我,本来不大的眼睛,突然一亮,嘴角微微上扬,那感觉就像饥渴了很久的狼,终于发现了猎物一样。



  “青姐,贸然来找你,还希望你别见怪才好!”我强装出高兴的样子,还朝她眨眨眼,我真他妈贱死了!



  这大肥婆当然一眼就看穿了我,但她比我还能装,她对我也抛了个媚眼:“哟,小帅哥,可别这么说,大姐这些天想你想的都睡不着觉了,你能来,姐高兴死了!”



  我嘿嘿地笑着,又跟她讲了几个带荤味的笑话,她受到激,淫荡的哈哈大笑,坐倒在沙发上,张开大腿对准了我,然后拍拍自己下面:“来,小畜生,给姐爬到这儿来?”



  “爬?”我忍不住浑身皮肤麻痒痒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胡青青点了点肥硕的大白脸,把腿张得更开,她竟然没穿裤,里面好像有严重的妇科炎症,实在令人作呕!



  我再也坚持不住了,脸上闪过恶心的神情;但胡青青看到我的神色,不仅没有发怒,反而变态地笑起来。



  她只笑了几声,然后突然翻了脸,厉声说:“你这个犯贱的穷逼,装什么清高!你肯定经常舔白幽儿吧!快爬过来给我舔,普通男人舔姐一下我给他一千,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舔一下一万!”



  “舔一下一万?”我惊呆了,要知道贝露丹迪一天的纯利润其实也就一万多。



  “对!”胡青青眯着眼,点起一根烟,轻蔑地看着我:“我知道白幽儿还差两千万的后续投资,你要是能给姐舔两千下,这笔钱就出来了。”



  “呃”我真的很怀疑,这些超级富豪虽然敢玩,但也不至于把几千万拿来当儿戏吧!我对她摇摇脑袋:“青姐,空口无凭。”



  “呸!”胡青青朝地板吐了口唾沫:“越是穷逼越这么多鬼心眼,姐说的话字字都讲信用!”



  她忽然夹上腿,站起来,撅起大,掀开了沙发坐垫;嚯,里面满满当当全是钱!



  这沙发很长,胡青青一口气掀开三个坐垫,里面的钱估计就有三千万了;胡青青抓出几大捆,摔在地上,盛气凌人地说:“睁开眼看看,穷逼!这里一捆就是两万,你给姐舔两下,姐就给你一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决不食言!”



  看到这些钱,我真豁出去了;我红着眼,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过去。



  胡青青早已经四仰八叉坐在第四个座垫上,把裙子整个撩起来,我鼻子一闻,酸臭酸臭的,恶心极了。



  她见我愣住不动,手勐地一用力,硬把我的脑袋塞进去;我胃里立马一阵翻涌,直接在她腿下面吐了。



  “你吐什么?大姐年轻时也漂亮着呢,多少男人争着上姐,你到底恶心什么?!”我的举动显然伤到了她的自尊,她勐地拿烟头按在了我耳朵下面,我疼得一哆嗦,张嘴叫了出来。



  她可真是变态到极点了,我从未见过如此恶心的女人!我想如果不是为了幽姐,我特么能宰了她;这个贱人,她让我丧失了一切尊严。



  可她却从中找到了块感,那种虐待别人的块感。



  她不断辱骂我,骂我是畜生,男人都是畜生,又穷又骚;我忍受着身心两重折磨,却突然彻底放开了;我抓起桌上的水,赶忙漱了漱口,接着又趴了下来



  很快,这大肥婆爽的浑身哆嗦,不停的抓起一捆钱来砸我,到后来我都不记得过了多久,她居然把一个座垫下下的钱都拿空了!



  最后,胡青青我弄得到巅峰了;我“咚”一声躺倒在地上,两眼无神、舌头麻木,身体像抽筋一样;她却心满意足地站起来,拿来一个大旅行包,丢在我面前:“拿去,穷逼!姐就喜欢看你们为了钱犯贱的模样,以后没钱了还来找大姐,我的钱,足够你把舌头都磨烂!”



  第一百三十六章 钞票为床



  从胡青青家逃出来,我仍然带着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我舌头上像长了一片小瘤子,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金水江面上,吹来阵阵秋风,那清新的感觉提醒我,我还活在这个世上,但我真觉得,这是假的。



  刚才那可耻的一幕幕,仍在我眼前晃动,大肥婆的裙底,黄黄的、粘粘的液体,扭动的大象腿,一声声的辱骂,带着报复快感的狞恶肥脸这一切,离开后反而变得更真实,像千万小虫子在咬着我的脑髓!我真想去自杀!



  在至深的痛苦中,我再次体会到了,人最重要的其实还是人格尊严,像狗一样去舔一个肥婆,尊严丧尽的感觉,实在是比死还难受!我真想找一把刀来,一刀捅死胡青青,再捅死自己!卧槽!



  不知不觉,我的泪已经流了满脸,江风继续吹着,海都一片繁华,这个城市不会为我的心碎而流泪,而我贴心的人哪,此时又在何方?



  想到这儿,我把钱扔在江边的护栏前,蹲下来抱着脑袋哭了;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幽姐,可她呢,她会对我变心吗?



  这一个多星期以来,她红光满面,干劲十足,生意也出奇的好,一星期有二十几万入账;而且最近她出门不带我了,就算我有空也不带。



  我知道,她一定在酒场上跟那些男人打情骂俏,被他们大占便宜;一想到那样的一幕幕我的心就像碎了似的,但她呢?她似乎完全不把这些人的咸猪手当回事,她对我的感情是不是已经开始有了变化?



  从某些方面来看,我还是个孩子,但我早已明白了一个冷峻的道理人是会随着环境的变迁而改变的,之所以不变,是由于没有合适的契机,合适的契机一旦出现,人就多半会变的。



  幽姐从前爱我爱得发疯,这我信;但我一直觉得,在她眼里,我就是个小孩;她尽管有时会犯傻萌,但总体上看来是个成熟的女人,她爱我是带着几分母性般的感觉,是一种爱孩子、爱弟弟般的行为,而女人真正需要的,是更成熟更强大的男人;但我,显然还不是!



  加上这笔钱,就算是了吗?我苦笑了一下,心里知道答案,狗屁!要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需要漫长时间的历练,我们的爱情能坚持到那时吗?



  我真的没有把握。



  回到家,刚好十一点十分;自从跟幽姐同居以来,我们每晚不是做爱,就是有事,从来没有早睡过;现在她还没回来,我已经身心俱疲,灌了一杯黑咖啡,把钱堆在卧室地板上,拿出验钞机清点起来。



  快十二点了,验钞机仍在“哗哗”作响,外面忽然传来汽车声,幽姐回来了!



  “小凡!你怎么又不换拖鞋就进了屋!”幽姐抱怨着,一听到这声音,我就想起她嘟着嘴生气的样子,这个可爱的女人!



  楼下,幽姐没有立刻上来,而是又用墩布擦干净地板;过了几分钟,楼梯上才传来她的脚步声,很快她走到门前,拧开了门:“小凡”



  幽姐出现在门口,就跟我想的一样,她瞬间就惊呆了,手提包险些掉在地上,俏脸上写满无法置信的惊愕!



  恰在这时,最后一叠钞票也验完了;我拿起那些钱,朝幽姐炫耀似的晃了晃:“姐,比我预计的少了点,八百七十二万!”



  幽姐如梦方苏,急切地跑了过来;我是直接坐在地上的,她也跪在了地上,瞪着眼,摇着我的肩膀大声问:“小凡,这些钱是哪来的?”



  我吁了一口气,虽然已经想好,见面就告诉她,但那句话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勐地看到了我耳朵下面的烫伤,立刻心领神会了,身上像过了电一样,紧紧捧住我的脑袋颤声问:“小凡,你去找胡青青了?”



  我点点头,瞬间感到特委屈。



  幽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把我紧紧搂进怀里,哭着打我:“你怎么这么傻!姐前两天不是说过有办法把钱凑齐吗?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她那么变态,万一你出了什么事,你可叫姐怎么活呀!”



  她一边说,一边重重的打我,拧我,哭得伤心极了。



  这时,她在我怀里闹着,我又找回从前的感觉了;手里那叠钱仓皇落地,我也抱紧了她,含着泪道:“姐!我又何尝想去找她,但我害怕,我怕凑不齐钱你真的出事,更怕你会喜欢那些有钱的男人,不要我了!”



  “你真傻!”幽姐居然嚷起来,右手重重撕了我一把。



  她把我按在地板上,狠狠地吻我,抓起我的手按在她左胸上,然后凶巴巴地说:“你个混蛋!你摸摸姐的心!跳的厉害不厉害!向思渠走后,多少有钱人追姐,可姐看都不带看一眼的!但当姐一见到你,心就像现在一样,跳的无法控制!你竟敢说姐会不要你,你还有一点良心吗?!”



  她说着说着,泪水又模煳了眼,打在我脸上,嘴上,咸咸的。



  我的泪也忍不住流出来了,那只手微微一动;幽姐的手立刻紧了紧,恨声说:“不许动,姐命令你,感受一下姐的心跳!”



  “我感受不到!”望着她认真的眼神,我突然傻愣愣地说:“你的胸太大了!”



  “混蛋!”幽姐瞪了我一眼,忽然俯下身,使劲咬我嘴唇一口,然后搂着我痛哭起来。



  哭着哭着,幽姐问胡青青是怎么折磨我的,我照实说了;幽姐心疼的叫叫着,痛骂胡青青不是人,同时狠狠捶地板,抓地板,几块尖尖的指甲很快就噼裂了;我拦住了她,她又开始撕那些钱,眨眼就把一大把撕成两半!



  “姐!”我顿时急眼了,死死攥住她的手,她边挣扎边骂:“老娘不要这些臭钱了!他妈的,为了它们把你害这么惨!钱再多又有什么用!”



  我使劲拦着她,闹了很久很久,幽姐才终于停下来,她搂着我的腰,在地板上哭,好多的钱都被弄乱弄湿了。



  “姐!”看着她那么痛苦的样子,我情不自禁地问:“我真的好没有把握,你真的这么爱我吗?我毕竟还是个一无所有的小男孩啊!”



  “爱!必须爱啊!”幽姐含泪看了我一眼,徐徐道:“小凡,都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姐的心?”



  “我”我被她的样子弄乱了,她最近明明忽略我了啊,我由衷地说:“可你最近跟有钱人走得那么近,你说你爱我,总得给我一个可信的理由吧”



  幽姐愣了,特别愤恨地看着我,最后咬着牙,特果断地道:“姐爱你,不需要任何理由!”



  说完,她就扑倒了我,我们俩连床都没上,直接在钞票堆里做起来。



  这一晚,幽姐像变了一个人,她特贪婪,特凶勐,像霸道女王般狠狠地压榨我;我因为心理原因非常疲惫,但幽姐根本不管我,只知道把我按在钱堆里要啊,要啊,要啊,要的我最后都眼冒金星晕倒了!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太阳老高才醒,出乎意料,幽姐竟然没去做生意。



  她穿着洁白的睡袍,身材显得更修长,正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我。



  我睁开眼,她不禁轻叫一声,很欢快很满意的样子;然后,她叫我靠在枕头上,她从床头柜上端起一个不锈钢盆,舀了一匙汤,喂到我嘴边:“来,啊~~”



  我把汤喝了,突然看见盆里飘着绿色的肉,我不禁打个激灵:“姐,这是”



  “王八汤,里面还加了玛卡!”幽姐雪颊泛红,小模样那个得意呀!她坏坏地说:“姐不是早就说,要给你熬吗?今天熬好了,你多喝几盆,今晚咱们继续!”



  “”我还没回复呢,想起她昨夜的疯狂,真想跳下床逃走。



  喝光这盆后,她倒没有急着给我盛第二盆,而是摸摸自己的脸,神秘地问:“小凡,你就没发现姐今天有什么变化吗?”



  我定睛一看,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姐,你该不会是说,因为昨晚,你变得更漂亮了吧?”



  “就是!”幽姐的鼻子扬起来了,她的肌肤之前虽然也白里透红的,但现在看着比之前更加晶莹水嫩了:“真想不到,上床还有美容的效果!前一阵事情太多了,咱们天天做我也没注意,今早起来一照镜子,呵,比我贴面膜效果还好!”



  我真无语了,这个女人,昨晚还要死要活,今天再一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真是奇哉怪也!



  不过稍微一想,我也就明白了,昨晚她那么激动,主要是因为心疼我和气愤我误会她,经过一番胡天胡地后,她发现我没事,我对她的误会也解开了,她心情自然就会好很多。



  而更重要的是,昨晚我给她拿回来八百多万啊,这一下她的后续资金也齐了,头顶那把明晃晃的剑算是彻底拿下来了,她一旦意识到这一点,怎么能不心花怒放呢!



  一颗压抑了这么久的心灵,突然释放出来,再加上酣畅淋漓的爱爱,她的身体自然就起了反应,变得晶莹剔透,光芒四射,这实在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想到这一点,我自然也就想起杨光引起的担忧,我沉吟一下,决定告诉幽姐。



  “姐!”我叫她。



  “嗯!”幽姐还美滋滋的呢。



  我斟酌了一下措辞,才要说话,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了,幽姐很殷勤地给我拿过来,我一看,呀,还真巧,正是杨光!



  电话接通,我:“杨总,这么早找我有事吗?”



  “早什么呀早,都十点了!”他呲了我一句。



  我吃惊的一看表,可不是,我足足睡了七八个小时啊,真是这些天以来从没有过的事。



  “兄弟啊,”杨光特别亲热地说:“哥找你就一件事,我要给你一份工作,不太忙,你利用课余时间就能做,可是有机会接触到各路英雄,而且月薪两万,你干不干?”



  “啊?”我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他说过要跟我“合作”,难道就是这个意思?



  “什么工作?”我从不信天上会掉馅饼,更何况赐给我馅饼的还是个奸雄。



  “我物色了一个美女,给我做金霞区地产评估师,你那么聪明,又认识宋念玉,就给她做个搭档。”



  “哦!”我暗暗出了一口气,佩服这家伙会说话,专业地产评估师哪里用得着我帮忙?他不过是看出我跟宋念玉有私人关系,想利用一下罢了,精明,真是精明!



  我从心底不愿意太靠近宋念玉,但那两万月薪真叫我心动不已有这笔收入的话,我就不用幽姐养着了,甚至可以在她面前装男人了!



  想到这儿,我不禁看了幽姐一眼,她居然高兴的眉开眼笑,想必既因为打电话的人是杨光,也由于那笔薪水真的很丰厚最近她也穷怕了,要是我能利用课余时间挣些钱,她当然会很高兴。



  我马上会意:“好啊!杨哥,那个美女是谁,电话告诉我,我联系她!”



  “嗯,你记好了,她叫许洋洋,电话是151”杨光在那头说。



  第一百三十七章 白骨精对大小姐



  一眨眼,又到了星期一。



  中午,我上完课,按照跟许洋洋联系好的,到学校外一家西餐厅去等她;但没想到,她到的比我早,我一进餐厅就看见她了。



  她看来也是刚到,还戴着墨镜,穿着套装;单看面部轮廓,她鼻梁高高的,元宝型嘴巴,也属于很漂亮的类型;乌黑的短发垂到耳边,气质特别干练;两条白皙的长腿倾斜着,脚上穿一双很时尚的白色高跟鞋,引得过往的人们纷纷侧目。



  我赶紧朝她迎上去,她见我来了,也摘下墨镜;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像看畜生一样看着我。



  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我不由得放慢了动作,走到桌前,大大咧咧坐下来;这家伙还对我有误会,我也懒得给她好脸,就随口招唿了一句:“来了。”



  没想到她立即对我翻了脸;她“啪”的一声把墨镜仍在桌面上,瞪着我道:“俞凡,头一次跟上级见面就这态度,给我站起来!”



  她声音挺大的,餐厅里人不少,纷纷侧目看着我们;我知道她因为方倩的事对我有看法,所以毫不尴尬;我慢慢悠悠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态度怎么不好了?这么热的天,你早来了,只给自己倒水,根本不管我,这么自私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上级,还好意思说我态度不好!”



  “你!”许洋洋气得不行不行的,瞪圆了眼看着我。



  昨天,我跟她打电话,就吵了一架;听她的口气,那天我走后,是她把方倩送到了医院,并且照顾她好几天;方倩在他们公司,一直表现的是个勤快、单纯、朴实、柔弱的农村女孩,她很喜欢她,所以心里加倍认定了我是个薄情寡义的畜生。



  “你真是个迷煳蛋!”我当时也毫不客气地回过去,方倩对我做的那些缺德事儿,我当然没告诉她,但我对她说了,方倩说她是靠潜规则上位,这家伙立即惊呆了,但她死活不信,因为方倩出院后,一直为她鞍前马后地干活,还说要把她当成亲姐姐。



  “你爱咋咋地吧!”我最后气冲冲地挂了手机,经过短短的对话,我已经听出这女人真是倔,甚至有点二方倩是她们公司我唯一认识的人,这传言除了她以外不可能有人告诉我这道理多么简单,可她就是不信,真是二的脑袋都短路了!



  “你什么你!你没事的话,咱们就说正事,宋念玉什么时候来?”我喝了一口水,爱答不理地看着她。



  “半小时后!还真可恶,仗着自己认识富豪,就这么嚣张!”她又剜了我一眼,语气一点都没减弱。



  我哼了一声,她现在骂就骂吧,我估计会跟她相处相当长时间,时间久了,黑白自明,做个真男人就必须有持久的耐心。



  她今天也不是单纯来见我,而是要跟宋念玉见面,谈一下学校对面小区的事。



  商场很讲身份的对等,杨光联系了宋念玉,但是他有事没来,以许洋洋的身份,宋念玉压根就不会鸟她,所以杨光安排我也来;说穿了,杨光肯定看穿宋念玉喜欢我,今天利用我当个诱饵。



  我很快就把水喝完了,又倒了一杯;无疑的,我这是在间接利用宋念玉挣钱,这样做挺不地道的,而且肯定会使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复杂,要放在以前,清高的我还真未必干,但现在,在那两万月薪的诱惑下,我决定厚着脸皮去干了。



  第一次见许洋洋时,觉得她开朗淘气,挺可爱的;但现在,她对我怀着偏见,那种性格特点立刻变成了难以想象的刁钻和难缠。



  她好像听说了我对地产比较在行,似乎很怀疑似的,所以,她一边等,一边不停地考我,我应答如流,时不时还损她几句,她气得瞪眼没话说。



  不过,我也看出了,她还真是个很棒的地产评估师;再结合短短四年内混成一家大房企地产开发前期部主任的经历,她一定是个地地道道的“白骨精”;杨光把她挖过来,算是眼光不错!



  四十分钟后,许洋洋向门外张望了一下,眉头皱了皱。



  我已经喝了好几杯水了,肚子还是按耐不住,咕咕叫起来;我瞧了她一眼:“别看了,人家是千金贵女,对咱们这号小人物不守时也正常。”



  “真正的大资本家不会这么干的,”许洋洋撇撇嘴,眼里闪着冷峻的光:“她待会儿来了,我一定要问清楚,她迟到如果是因为意外也就算了,如果是因为别的,哼哼”



  怎么,这家伙还敢跟宋念玉较真?



  直到一点十分,餐厅里的顾客走的差不多了,宋念玉才姗姗来迟;她身边陪着一个穿西服的男人,可她本人压根就不是一副来谈生意的样,留着丸子头,戴着耳机,穿着超短裤,白皙的胳膊和纤细的美腿,叫人眼前一亮,手里还悠悠地甩着一条远坂凛的钥匙链,仿佛一个单纯来吃饭的小女孩似的。



  许洋洋修饰过的柳叶眉,当即皱成了一团。



  但尽管如此,现在是办公事,身份差距在那儿摆着,我们还是赶紧站起来,恭恭敬敬给宋念玉打招唿;宋念玉这家伙,完全恢复了我刚认识她时的傲娇劲,大咧咧地道:“你们好,坐吧!”



  她说完,就径自坐下,玩起了手机,根本不吊我俩;服务生马上端来饭菜;那个男人跟许洋洋好像认识,寒暄几句,扯起了别的;许洋洋根本没机会兴师问罪。



  其实我一直很纳闷,既然要谈事情,为什么要在大厅里呢?听了许洋洋几句话,才知道这位置是宋念玉定的这他娘的也太明显了,她压根就不想跟我们谈什么正经事儿嘛!



  果然,许洋洋几次想谈那个小区,都被那男人岔开了;她郁闷极了,对熟人又不便马上翻脸,只得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着;很快,她没办法了,就对我使眼色,还拿脚在桌下踹我,示意我跟宋念玉谈正题;我这时肚子正在嚎叫呢,但四个人里数我地位最低,他们不动餐刀我再饿也得忍着。



  我咳嗽一声,对宋念玉笑笑:“宋小姐,听说令尊出院了,他伤势恢复的还好吧!”



  “托你的福,”宋念玉放下手机,那眼神恨不得要吃了我:“他现在能下床了,不过生意还得我打理,要不最近我忙的连课都不上了。”



  最近确实没在学校见过她,我连忙哼哈了几句,把话题引到那座旧小区上:“能者多劳嘛!上次在那小区前见到你,你把场面掌控的那么好,这笔买卖,应该进行的很顺利吧?”



  “这也得托你的福!”宋念玉讽刺地看我一眼,对生意却严守秘密,她毫无善意地看看许洋洋,又对我说:“不过,我还真纳闷了,你怎么这么快就成了杨光的人了,身边还又多了一个漂亮姐姐话说回来,你到底有多少姐姐啊?”



  最后一句,说的简直有恶意了;许洋洋果然不是吃豆腐长大的主儿,立即瞪起眼睛:“宋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跟他可没关系!”



  “没关系更好!”宋念玉蛮不讲理,看她就像看地上爬的一只蚂蚁,只是慢悠悠地对我说:“哎,俞凡,我问你个事。”



  “好啊,请讲。”我很好奇,但办公事就得有办公事的模样,所以我挺一本正经的。



  “我想知道,这杨光到底给了你多少钱啊?你就帮他来对付我?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宋念玉托着腮帮,带着怨恨说。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主动的宋念玉



  “什么?”



  我大吃一惊,心一下绷紧了。



  宋念玉的眼神真像刀子尖,又冷又尖锐,还闪烁着森寒的怀疑。



  “糟了,”我本能地攥攥拳头,“没想到杨光跟宋白之间已经有冲突了!水这么深,我就贸然进来,真是太蠢了!”



  大商人之间的关系,都是超乎想象的复杂;表面是朋友,背后没准恨不得挖对方的祖坟;现在周文龙还未彻底解决,宋家仍然是我们的靠山,如果为了两万月薪而得罪他们,那实在太笨了。



  更何况,我早已不那么讨厌宋念玉了;她害过我,但也帮了我和幽姐绝大的忙,我们还一起经历过生死,我实在不想让她以为我在为了钱而跟她作对。



  这一瞬间,我已经决定,这工作我不要了;不过,我毕竟是以杨光部下的身份坐在这里,也不能被她一句话说的立马转换立场,那么没骨头的人是谁都瞧不起的。



  想到这儿,我正正颜色,说:“宋小姐,这你就说错了。我只是拿工资办事,协助许姐做好地产评估,你们两家的事情,跟我没关系,我不了解,更不会干涉。”



  宋念玉又哼了一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他一个月到底给你多少钱啊?”



  我没有回答,而是埋头吃起了牛排。



  “不说算了,不过就是只鸭子钱罢了,绝对高不到哪去!”宋念玉很是凶恶地瞪我一眼,踢开凳子,站了起来,对那男人一挥手:“咱们走!”



  那男人立即诚惶诚恐地站起来;宋念玉这时才甩给许洋洋一句话:“以后有问题直接咨询高总,再想见我,叫杨光来!”



  说这话时,她依然没有正眼看她。



  说完,她径自走了,高总紧跟着她,回头杀鸡抹脖子似的,给许洋洋做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



  “草!”我对着宋念玉的背影,果断竖起了中指;回头看时,许洋洋的脸色也像吃了屎一样。



  我饿的实在受不了了,用叉子叉起一块牛排就要往嘴里塞,但许洋洋怒冲冲地拍了下桌子:“别吃了!”



  我被吓得一激灵,牛排也掉了;我大怒道:“你有病啊!有气找宋念玉撒去,我跟你有什么仇!”



  “啐!”许洋洋气得表情扭曲,但她仍然冷笑一声:“真没看出来,这小混蛋对你有意思,是不是?”



  “那关你屁事呀!”我白了她一眼,把另一块牛排塞进嘴里,已经决定辞职,所以我对她更不客气了。



  许洋洋被我气得够呛,她直接跑过来,一把抢走了我的盘子:“她那么骂你,你还吃得下饭!一点脾气没有,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更关不着你屁事!”



  这点小小的侮辱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像鸡毛拂过脸一样;我压根就不理许洋洋,狼吞虎咽地喝完宋念玉的饮料,又吃掉她半块牛排,然后转身就走。



  但许洋洋勐地把盘子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俞凡,你给我站住!否则老娘直接开除你!”



  “随你便!你不开我我也会开了你!呸!”我把她像傻比一样晒在当地,扭头就走了,许洋洋气的发疯,在后面“噼里啪啦”地摔东西。



  走出餐馆后,我只感觉刚才像做了一场梦一样,荒诞可笑;前天得到工作时还那么兴奋,充满了美丽的憧憬,而一眨眼间,工作就泡汤了!



  现在是一点半,街上很冷清,只有一些没课的大学生在闲逛;马路两边,服装店门口的音响空洞地播放着流行歌曲。



  我连叹了几口气,低着头往回走;当我路过一条路口卖烤红薯的小街时,街里突然闪出一条戴墨镜的大汉,拦住了我,同时另一只手从背后搭在我肩膀上,我一扭头,也是一条汉子。



  这俩人我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宋白那俩把我揍得半死的保镖。



  “兄弟!”前面那人抬起手,往街里面一指:“我家小姐有请,赏个脸吧!”



  啊,宋念玉还没走?她找我又有什么事?



  我朝街里一望,一辆黑色越野型奔驰正停在里面,车门微微开着。



  “这个混蛋!”我暗骂了一句,主动走过去。



  车里空间很大,只有宋念玉自己,她正在吃一块撒了辣椒末的披萨;这时的她活脱就是个最普通的小老百姓,拿着纸巾,一边吸熘一边擦嘴。



  见我来了,她三嘴两嘴把披萨吃完,迅速擦干净手和嘴,然后摇下车窗扔掉纸巾,再大咧咧地一拍自己旁边:“过来,这里!”



  但我刻意离她远了点,毕恭毕敬地道:“宋小姐,找我还有事儿?”



  宋念玉瞪了我一眼,用力一拍旁边的座垫:“混蛋,你还想不想让我帮你?坐到这里来!”



  我没办法,只好坐过去,屁股刚一落下,宋念玉居然很主动地挽住我胳膊,盯着我的眼说:



  “俞凡,好样的!刚才我走后叫天哥监视你们,你们闹的事情,我通过QQ视频看到了;我就说嘛,你不会帮杨光对付我的!可昨天我告诉我爸,他还不信”



  “打住!”我云山雾罩地问,宋念玉,你越说我越煳涂了,刚才你还留人监视我了?还有你爸也知道我给杨光打工?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呀?



  宋念玉依然紧盯着我,她的眼神特复杂,有释然,有欣慰,也有遗憾和怨恨;她突然把我的胳膊往怀里一拉,两枚青春饱满的大胸紧紧挤着我;我的肾上腺素立马飙升了,想把胳膊拉出来,但她却搂得更紧,还抿紧嘴,拿我的胳膊肘往樱桃上顶,那樱桃硬的像里面有核儿似的,她专门用我的肘骨顶,好像在寻求刺激一般。



  “你”我真慌了,她又瞪我一眼,把小嘴凑上来,狠狠吻住了我;那是个霸道而又仿佛蓄谋已久的吻,她大口唿吸着我的气息,我则彻底僵住了,脑子里像突然变空了似的。



  宋念玉足足亲了我有半分钟,才放开;她长出一口气,浑身好像舒泰无比,手也放开了我,轻轻拍着自己的镀了一层细汗的胸脯,好像心跳的很快的样子。



  “你到底怎么了?”我好容易定住神,张着嘴,不可思议地问。



  顷刻间,她抬起脸,笑靥如花地说:“我没事,只是借你的胳膊和嘴唇用一用,放松一下压力,你别想多了。”



  “”我无话可说,嘴唇上的感觉是粗暴的疼,这家伙显然没有接吻的经验,刚才她的牙都撞在我的牙上了。



  “是这么回事,”宋念玉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大腿说,两年以前,杨光就带着巨款来到海都,把目光投向房地产行业,宋白把他视为潜在的第一对手,所以这一年在各个项目上都下足力气,想把海都的蛋糕都拢在自己碗里,叫杨光没处下嘴。



  但是,正因为宋白动作太大,又赶上今年政府强力调控,海都房价下跌,顾客追涨杀跌,房子卖不动,他的资金链面临断裂的风险,事情到了这一步,宋白不得不去拉游资来帮助自己,而杨光,恰好在这时注资进来。



  宋白今年的目光聚集于金霞区,杨光也紧紧相随,因为海都其他地方基本都改造或开发完了,只有这个老城区还一直没动,而且上级政府传出消息,省里的领导们很关心金霞区的发展,有意对它进行改造。



  可以说,海都本世纪的发展目标,就是成为一座国际化大都市,而金霞区,就是它最后一块拼图。这也就意味着,它是海都地产界最后一座大金矿,谁抓住它,谁就能成为新的敌国巨富。



  “而咱们学校北边的小区,是金霞区改造的第一站,由于它潜力巨大,所以我爸付出极高的价格,才把它拿下来。”



  说到这个宏伟计划,宋念玉也激动极了:



  “我们家心有余而力不足,因此,这个项目有大量游资,杨光也是其中之一,他注资进来以后,我爸爸一直担心他会搞小动作,今天,这一担心还真落实了你以为,杨光派你和那女人来是为了谈什么问题吗?他不过就是放个气球,探探我家的底罢了!”



  她描述的并不太详细,但我已经明白大半了,杨光想从那个小区入手,排挤宋白的势力,他真要那么做的话,必经之路当然是拉拢其他股东,宋白当然会阻止,但他不知道宋白的底线在哪儿,所以先放一个无关痛痒的气球来试探一下。



  因此,我和许洋洋就是他的气球,今天的会谈他当然就不会出面;而宋家知道他的用意,所以一开始也没打算跟我们谈什么;最可笑就是我和许洋洋,我们俩就是两个傻比,被人当枪使了,却还因为那点钱,而美的屁颠屁颠的呢!



  理清了这些头绪,我颓然坐在座椅上,真有种自己抽自己的冲动我真特么是个傻比呀,才大二,没经验没人脉没见识,哪个老板会把月薪几万的工作送给我?我最近脑子里装的全是屎吗?!



  “你也不用太沮丧,所有的老板都会拿员工当枪使。”正在我自怨自艾时,宋念玉忽地一笑,小手搭在了我膝盖上:“你和许洋洋虽然被杨光利用了,不过,我保证,他确实很看重你们俩;他雇佣你们办事,倒是真心实意的。而且,这也正是一个机会,你可以帮我家一个忙,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呢?”



  “帮忙?”我抬起眼,疲惫的看着她:“你该不会想让我演一出无间道吧?”



  第一百三十九章 弄哭了许洋洋



  “你自己清楚就行了。”宋念玉从左侧的包包里拿出一张建行卡,塞进我胸前的口袋;塞进去后,她忽然揪了一下我的小米粒,我知道她是有意的,心里一阵发毛。



  她忽然又古怪地笑笑,透出一丝凄凉:“俞凡,我爸这个情况,我是出不了国了;好多事你早就明白,不用我说破;我这人真是太任性了,给你造成了不少麻烦,有时我自己都讨厌死我自己了;这次,只要你帮我摆平杨光,我就不会再打扰你,一次都不会这些话,你都明白吧?”



  我当然明白了,望着宋念玉,她的脸居然渐渐变成佯装坚强的样子;很奇怪,我也蓦地感到一丝丝失落和怅惘,就好像一只娇媚的鸟儿在我眼前欢鸣,可当我留意到时,它却已经惆怅地飞走了。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我心底,竟然也早已有一点点喜欢她了其实这也不奇怪,她打我咬我折磨我,我辱她摸她又救她,尤其在医院里,我都清晰感觉到她下面最深处的悸动了两个二十上下的男女,在这样一次次碰撞中,怎么会不产生出火花呢?



  但,我对她也只有一点点火花罢了;我爱的是幽姐,那是一种见到她就不能自已的怜,也是一种失去她就无法再活下去的爱;所以这个宋念玉,我立刻就放下了。



  我毫不留恋地从车里出来,霎时间,看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变得更空旷更明澈了。



  晚上回到家,我和幽姐在床上,我先把她推上了巅峰;在她心灵完全放飞时,我在她耳边,一五一十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幽姐吃惊极了,坐直光洁的身子,抓着我某处问:“你们把话说开了?”



  “嗯。”我感到一阵阵刺激和疼痛:“窗户纸已经捅破,哪怕出于自尊,她以后也会对我保持距离姐,你就永远不用再担心了。”



  我本以为,幽姐会很高兴,脸色会逐渐融化,但谁知道,她却迸出一句让我晕头转向的话:“那好,不过姐问你,话说开后,气氛肯定很好吧?”



  “唔。”我下意识地点点头。



  她立刻把脸伸过来,特认真地问:“那你们俩没借机来一场车震?把最后一丝遗憾也消灭掉?”



  我差点没抽起筋来,这个二货女人,怎么在这时又犯了傻萌呢?



  我连连说没有,幽姐突然用浑圆的大胸一顶,把我顶倒在床上,然后她勐地压过来,用争宠一般的口吻说:



  “那个小丫头退出更好,不过看这件事处理的,你真是越来越有男人味了;以后肯定还会有别的女人缠上你,从今而后,姐每天都要收完你的公粮,省的你再有力气去干别的坏事!”



  说完,她的小手故技重施,片刻后,张开两条美的令人窒息的大腿,舔着嘴唇又骑了上来



  不过这次,幽姐失算了。



  第二天,太阳老高了,我收拾好,精神百倍地准备出门,幽姐也醒了,但她只能拿一双媚到极致的桃花眼看着我,因为她仍然瘫在床上动不了,好像一滩软泥。



  我临走时,朝她坏笑了一下:活该,谁叫你连续三天拿王八和玛卡滋补我呢,对我的身体已经那么熟悉了,你难道还想象不出我一旦如虎添翼会是个什么状态吗?



  幽姐显然明白我的意思,她嘴唇动了动,却连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她的嗓子昨晚也彻底喊哑了。



  我到学校,理所当然上课迟到了,我是偷偷熘进去的;在课上,我发短信给许洋洋,问她今天有没有时间见面,但她没有理我。



  我不死心,又发了一条,这回我扯了个谎,说宋念玉今天来上课了,她跟我道了歉,我们又和好了,还聊了一点生意上的事。



  不过,我一直等到下课,许洋洋仍然没有回我。



  “这真奇了怪了!”我搔着脑袋,夹在人群里,往食堂走。



  我心知肚明,许洋洋绝对不敢开除我,杨光也不会答应的,因为我认识宋念玉,这对杨光来说是一笔宝贵的人脉资源,人脉在大多数时候比人才还宝贵,杨光绝不会轻易丢掉的



  但她为什么不回我的短信呢?



  吃过饭,我透过学校里的参差建筑,看到北门外的小区,一架长臂铲车正在里面移动着。



  我鬼使神差般走了过去,但一过马路,我立刻被一个窈窕身影吸引住了:许洋洋,她也来工地了!



  她今天穿一件黑色短袖衬衫,一条白色牛仔裤;她的背影,腰部那么纤细挺拔,臀和腿又是那么圆润修长,透出一种介于青春少女和年轻少妇之间的妩媚气质,真叫人心醉。



  我注意到,有一群工人就在她附近干活,这些人注视她身材时,那眼神显然表示,他们已经在想象中对她饿虎扑食了。



  我走过去,清清嗓子:“咳,许姐。”



  许洋洋转过身来,我顿时吓了一跳,她眼圈竟然隐隐泛着红,她居然刚哭过!



  我不禁一愣,什么事能叫这个女强人哭呢?



  我正犹豫间,她已经意识到眼圈被我发觉了,立即又擦擦眼睛,大吼着凶我:“你走!你不是说要炒我鱿鱼吗?怎么今天又来了!说话不算数,你还是不是男人?!”



  她肆无忌惮的发着威,我却听出她心里藏着某种柔弱;我隐隐猜到了什么,岔开话道:“许姐,你是不是感情上遇到了什么问题?”



  女人因为工作或感情受挫时,反应是明显不同的,许洋洋无疑属于后者。



  她一颤,好像身子被蓦地刺穿了;然后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大声说呸,你纯粹胡说八道!



  但巧的是,就在这时候,一辆比亚迪小轿车拐进了工地,停在我们身边,继而下来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他穿白衬衫,黑色西服裤子加黑皮鞋,分明就是个公务员。



  年轻人好像一团火似的,立刻冲过来,跟许洋洋大吵起来;我在一旁听着,原来他是许洋洋的男朋友,在海都市委工作,他们正在计划买房结婚,他们就是为了首付的钱在吵。



  “你这女人就是眼光短浅,头发长,见识短!”年轻人端的那叫一个高啊,傲气地撇着嘴,怒斥许洋洋:



  “毕业时,我就叫你也考公务员,你不听!如果你当初考了,现在至少也得是个科长了!咱俩再加上两家的积蓄就够付首付了!可你非得逞能,要自己买房,现在刚干的有点起色却又跳了槽!要知道‘滚石不生苔,跳槽不聚财!’你这样下去咱们还怎么买房?嗯?”



  许洋洋气得直飙泪,咬牙切齿地说,她爸妈都是小工人,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啃老,他如果想跟她在一起,就共同奋斗,如果还抱着啃老的念头那还不如分手!



  “分就分!反正我是市委办公务员,多少白富美争着嫁我!”年轻人牛逼的跟什么似的:“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明天回到原公司,继续当你的主任,否则咱俩就真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完,他撇着嘴,跳上车子,扬长而去。



  汽车不见后,许洋洋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泪水从指缝间渗出来,声音又伤心又压抑。



  我不禁哑然,真没想到,她不回短信,眼圈泛红的原因竟是这个!她那么优秀那么霸气的一个白骨精,在她男友面前居然就这样没地位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有首难唱的曲儿,说的真是太对了。



  见她哭得可怜,我不禁心又软了,咳嗽一声劝她:“许姐,这里人太多,咱别在这儿哭了,好不好?你吃饭没有,没吃的话我请你去吃肯德基,把这烦心事儿忘了,怎么样?”



  “不用!”许洋洋哽咽着说了一句,双手拄膝站直身子,她红着眼瞪着我:“现在已经是工作时间了,我问你,你昨天不是说要辞职吗?怎么今天又来了,是不是有别的事?”



  “呀,这娘们儿脑筋好清楚!”我暗想着,胸有成竹地说:“昨天我确实想辞职来着,因为宋念玉那里说不通;不过,今天上午我见着她了,她对我说了几句好话,所以我觉得这份工作可以干毕竟一个月两万块钱呢,如果能拿谁舍得扔?”



  “她给你说什么好话了?”许洋洋还是很怀疑。



  “也没啥,就是道了个歉,叫我别往心里去,还说他们会和杨总合作下去,以后有了事大家勤沟通,希望合作愉快之类的。”



  “你们聊到地产了?”我说的严丝合缝,许洋洋的怀疑稍减。



  我说嗯,聊的就是这小区,她简单介绍了改造的计划。



  “那家伙一定喜欢你吧?”许洋洋抿着嘴,最后问道:“我知道杨总跟宋家是潜在的对手关系,她没有拉你站到她那边?”



  草,我心里咯噔一声,这白骨精还真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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