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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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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6-21 19:01: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鲜亮的朱漆大门,两旁门柱上书着古篆对联∶“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高耸的粉墙隐现着碧瓦飞檐,花香的微风中夹着鸟语虫鸣。这里便是山田村家喻户晓的“静轩”。
  取名“静轩”,也许是取其环境幽雅,也许是主人企望的景象;可是,此时此刻的“静轩”却一点也不“静”,而且还“热闹”得很┅┅
  来自东厢主家寝室里,隐约的嘻闹、喘息、呻吟┅┅不禁令会意的人听得血脉剧张难以自忍,也会让人难以置信竟然会有人会在大白天干起这档事,更何况主家关老爷子才刚刚仙逝不久,难道┅┅
  果然,红床锦褥上一对光溜如肉虫的男女互相缠拥着。俯身在上的男人正低头亲舔着露出他虎口上的乳尖,他的臀股紧贴着女人的胯下,如转坊石磨般地旋动着。他肉棒的龟头紧顶着阴道的尽头;根部却藉着磨动刺激着阴唇、阴蒂,这不但让身下的女人欲仙欲死,自己也毫不保留地品尝着湿滑、暖热的阴道所带来的快感。
  “┅嗯┅夫人┅”男人在浓浊的喘息中吐着既满足又专注的语气∶“┅这回┅嗯┅真是妙极┅呼嗯┅┅”
  “┅嗯┅松郎┅别叫我夫人┅啊嗯┅”女人彷佛想极力抵抗似的挺动丰臀,却又无力抗拒而发出难忍的呻吟∶“┅叫我┅小仙┅啊┅别揉┅嗯嗯┅”
  原来,这女的是初寡的关夫人章玉仙,而男的却是县城里的草药郎中蓝清松。多年来关老爷一直病卧在床,多亏蓝清松使用所谓的祖传秘方让他得以延残喘,多活几年,直到上个月中旬才撒手归天。这下子,一个是虎狼之年却苦守活寡多时,另一个是垂涎美色却暗忍许久。你说,乾柴烈火一逮到机会那有不轰轰烈烈烧个痛快!
  “┅嗯┅哼┅小仙┅”蓝清松卸去支撑身体的力道,用全身的重量完全压迫着章玉仙,藉着耸动、磨蹭之际细细的享受着肌肤贴触的快感∶“┅喔┅你的肌肤┅这麽细┅致┅简直┅吹弹可破┅嗯┅还有┅你┅嗯的┅蜜穴竟┅嗯┅还这麽┅紧密┅夹得┅嗯嗯┅我┅我┅┅”
  章玉仙一会儿撑手顶着床柱,一会儿紧扯床褥被枕,灵蛇似的扭动着身子,活像一匹未驯的野马,极力想把马背上的马师给甩脱。奋力间,她的鼻尖、额头、发际皆是汗汁,甚至体内的欲望也化作一股股热泉洪流,在胯下交合处渗流着。
  也许是偷欢纵情的刺激感;也许蓝清松真的是御女有术;也或许是丈夫只把她当做泄欲或传宗的工具。相较之下,现在的章玉仙总算真的体验到床第间的乐趣,也真的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交欢之愉。
  “┅嗯┅松郎┅啊┅”一阵阵趐麻如电流般直刺骨髓,在神魂颠倒中,章玉仙已经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身,更不知道自己在失神昏醉中呐喊、呻吟多少不堪入耳的淫声秽语,可是她就是身不由己∶“┅喔┅你顶得┅我┅嗯┅嗯┅受不了┅啊┅不成┅喔┅不行了┅喔┅好哥哥┅你就┅啊呀┅啊┅饶┅饶了┅我吧┅嗯┅求求┅啊啊┅┅”
  蓝清松平时就藉着自己的医药知识,把自己调理得有模有样,尤其是他更偏爱壮阳补肾的药方,以及御女调息的知识,虽然谈不上是金枪不倒,却是收放自如。就凭着这点好处,让他勾搭上的良家妇女也为数不少,而且还服服贴贴的甘冒出墙之罪跟他偷情。
  “┅呼┅呼┅”蓝清松调整一下紊乱的气息,双手勾住章玉仙双腿膝弯处,使得她的臀股略为悬着,让门户尽开的私处更是一览无遗,一面看着在蜜穴口忽隐忽现的肉棒,一面的加速冲刺∶“┅小仙┅呼┅好妹妹┅嗯┅这麽美妙的桃源密洞┅呼┅还真叫人┅嗯嗯┅舍不得做罢┅┅嗯┅喔┅喔┅来┅来┅让我们一┅一起┅嗯嗯┅去┅┅嗯啊┅呼┅┅”
  蓝清松眯眼盯视着章玉仙翻动的阴唇,乌黑的阴毛与翻红的阴唇交替着,就向太极图循环的消长着,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使得原本湿糊的胯下更是淫液纵横,甚至有飞溅之势。
  章玉仙几近瘫软的身体,毫无抵抗地任凭身上的男人摆布,随着激烈的动作,惟一还有活动的彷佛就只剩下她胸前两团玉乳,在急遽的摆荡下活像是振翅欲飞的凤禽,不禁让人看得脑晕目眩。
  放松精门奋力一搏的结果,那一阵令人晕眩的趐麻、颤抖、痉挛如迅雷般直袭全身。“喝嗯”随着蓝清松内心一阵激荡,一股股的热精如劲弓怒箭般疾射而出,而他仍然没停止抽送的动作,彷佛把肉棒当成唧筒般,让全部的气血精华完完全全地灌注到章玉仙的体内。
  “┅啊啊┅嗯┅啊┅”章玉仙感到一股股热流发自阴道深处,更以排山倒海之势躜窜全身,让她觉得她的身体不断地在膨胀,却又不知道要用怎麽样的文句词汇来表达那种幸福、舒畅、愉悦的感受,只有尽情地以呻吟、呐喊着无意义的话以做宣泄∶“┅啊┅松郎┅嗯┅我不行了┅啊嗯┅去┅啊┅┅”
  当无法自控的晕眩渐渐恢复,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谁也不想就此结束分开紧贴的身体,然後又是一阵紧拥热吻,还抽空呢喃着一些男欢女爱的甜蜜耳语。
  蓝清松十成把握地暗自得意∶“┅嘻┅又多征服一个女人┅”;章玉仙却无怨无悔自己出轨的不端∶“┅失去丈夫┅反而获得更高的鱼水之乐趣┅真是┅塞翁失马┅”
  也许各怀鬼胎,虚情假意的说着爱慕的话互相欺骗着,但是实质上他们的情欲宣泄了、满足了,旁人管得着吗?

  清朝道光年间,浙江南方有一靠山临水的小村庄,村民大多务农传家,偶尔有几位有志於仕途的青年,便理所当然的成为全村关注与盼望的焦点。因为;“官”字出头,在村民的印象中就是财富与权势的象徵。
  不论是自己或亲朋好友,甚至是同村的子弟,能够在朝廷弄个一官半职,这可是莫大的光荣,彷佛人人都可以沾得上那份光彩。更何况在村子里就有一个,让人羡慕得口水直流的活生生实例。
  村子的东面有一大户人家,据说他们家上一代的长者有人当过县官的,退职休官後就迁到此地颐养天年,也据说他们家有万贯家财,只要安稳的过活不胡挥霍的话,吃上三代也不成问题。虽然这也仅是传言;但是村子里租佃物农的土地,大部份是他们的这可不假,光租金收入的丰裕,就让人不禁要多烧几柱顶级香,祈求先祖神明保佑自己也有这种福报。
  这家人姓关,已逝的关祥福他父亲的确当过县令,光靠着搜括贪渎就累积了可观的财富,而且在职之中为了认钱不认人当然也积了不少恨怨。一来为了避避风头;二来想找一个地方安稳的享用这些钱财,所以他选择这个民风纯朴,又无虞泄底的小村庄定居。
  不知道是不是报应,关祥福的父亲妻妾数十人,却只有元配有出,关祥福算是单传香火,其他的娘们任凭怎麽努力都无音讯,更让人吁吁的,关祥福夫妇也只有得一女儿,在人丁渐稀後关祥福又因病撒手归西,现今留下的就只有孤妻寡女,还有家道没落的家。
  就像关祥福在咽下最後一口气前还放心不下的∶“┅┅不孝有三┅无後为大┅┅天啊┅我关家竟┅然从此┅┅绝┅後┅┅”
  关夫人章玉仙正值壮年丧夫,举目四望别说是无一亲人在近,更连一个可以持家的男人也没有,为了生活也只有放下身段亲自打理家务,所幸家中尚有佃租可收,生活倒也没有立即的危机。
  不消一两个月的时间,关家一切生活渐入轨道,这除了是章玉仙持家有道,另外也因为草药郎中从旁协助之故。只是;近日来村民们比较常看到章玉仙外出购物,虽然感觉很新鲜,但他们最想多看几眼的,却是关家另外一个极少抛头露脸的人。
  关家另外一人当然是女儿关晓屏,正是二八年华灿烂至极,虽然家中的变故让她脸上罩着浓浓的哀戚,但仍然掩不住她那稚嫩中略带娇艳的容貌。一向是掌上明珠的她,在家中虽不至於可呼风换雨,但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倒是习以为常,而闲暇时拨弄文墨解闷,虽不算琴棋书画皆通,也可说是略知一二,勉强可算是才貌兼俱的闺秀。
  她又是村民口中相传“祖上积德、烧好香”的福报。
  假如,无子传承是一件不孝的罪恶,那关家的遭遇算不算报应呢?那老天爷给关家关晓屏算是惩罚还是福报┅┅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

  纳闷的夏日午後,关晓屏懒散地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把闷热逼渗满脸汗水,与脸上令人不适的脂粉,一一洗擦乾净。
  “┅反正也没人瞧┅妆了也是白搭┅”关晓屏状似优雅实则懒散地擦去脸上的淡妆,一股莫名其妙的哀怨油然而起,如闪电般有个影像划过脑际,虽不真切,但却能肯定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唉┅”关晓屏不知这正是成长的必经过程,深居简出的她只有在哀叹中编织着琴瑟鸳鸯梦∶“┅咦┅”
  “┅这是甚麽┅”关晓屏无意中在粉颈上摸到不该在她身上发现的粗糙,凑近铜镜一瞧,竟然发现她颈项靠耳根下方,有约摸一寸见方略似癣疥的淡红斑块,虽然不痛不痒,但却长在显眼处,女孩子家怎麽不犯嘀咕。二话不说,关晓屏立即转出房门,直奔东厢找母亲出主意。
  “娘┅”人还不到东厢房门,关晓屏就急声呼叫,一来是自己真的心急,二来是怕再次发生像上回冒失,撞上亲娘跟蓝大夫亲蜜拥抱的尴尬状况。关晓屏虽然觉得母亲不该失节偷情,但是当事人却是自己的母亲,为人子女的也不好数落,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其自然,更何况之前蓝大夫对病卧爹亲也是照顾得无微不至,对人也是温文有礼,也不像是甚麽坏人,只要能让孤寡的母亲感觉到有所依靠,这也算是一种权宜之事。
  原本章玉仙正跟蓝清松在厅堂上品茗谈心,一听关晓屏急切的呼唤,便连忙起身应门,嘴里还边疼惜的唠叨着∶“你这丫头┅这麽大了还没规矩┅呼呼喝喝的哪像个闺女┅真是的┅┅”
  “娘!蓝大夫在不在┅┅”话刚出口,关晓屏就觉失言,马上顿住,晰白的粉脸霎时如晚霞映红。喝!到亲娘的房间找男人,这成何体统!
  蓝清松乾笑着忙找台阶下,跟着接道∶“我┅我在这里跟夫人商量佃租之事┅小姐你找我有事吗?”
  关晓屏避过母亲尴尬的瞪眼,忙着对蓝清松说∶“蓝大夫!我颈上不知长了甚麽东西,请帮我看看┅┅会不会好呢┅会不会越来越大┅┅蓝大夫!你可要救救我┅┅”关晓屏越说越急切。
  蓝清松应了一声便寻着关晓屏手指处看去,章玉仙也凑热闹似地靠过来。
  本来蓝清松跟章玉仙都觉得关晓屏应该只是长个暗疮、皮癣之类的小毛病,只要上点草药并没甚麽大碍,姑娘家总是会小题大做的庸人自扰。
  章玉仙还觉得有趣的逗弄着女儿,而蓝清松的脸色却逐渐严肃、凝重,然後一一的询问关晓屏是甚麽时候发现的、会不会痛或发痒等等诊问事宜,关晓屏也一一回答。
  “呼┅”蓝清松轻呼一口气,语带轻松的安慰∶“这┅应该只是┅疥癣┅回头我弄个驱毒草药┅外抹内服┅後就没事了┅”话虽说得轻松,却认谁都听得出他语中的沉重,章玉仙母女也非痴人,早就觉得气氛不寻常。
  关晓屏激动地脱口而出∶“不!不要骗我┅蓝大夫告诉我┅那是甚麽病┅”竟然有让大夫束手无策的病痛发生在自己身上,有谁会不紧张,这可是攸关美丑的大事∶“┅求求你┅蓝大夫┅你一定要救就我┅我不要变成一张丑面孔┅求求你┅┅”关晓屏就怕会扩散,坏了一张脸。
  拗不过章玉仙母女的哀求,蓝清松叹道∶“我是应该告诉你患的是甚麽病,只是┅只是我不知要怎麽开口┅┅唉!那是淋疯┅┅”
  当蓝清松一说出名称,顿时时空彷如从酷暑变成了极寒,一时间全部的场景人物都冻僵了。
  “淋疯!”令人闻之色变的名称竟然蛆附在自己身上,关晓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除了绝望还是绝望,连为自己的不幸而哭泣也忘了。
  要知道在当时,淋疯病可说是比其它绝症还可怕的绝症,因为淋疯病不但无药可救,而且病发时是从手、脚趾或耳鼻慢慢溃烂、剥落,在死亡前,其身体上的痛楚实在无法形容。而且大家也知道淋疯病会传泄,就算不会传泄又有谁敢接近呢!所以理所当然的会被隔离开来,说明白一点就是把淋疯病患关起来,关到死!这种身心俱痛的事,试问有几人受得了。
  日近黄昏,厅堂内只有凝重与啜泣,蓝清松站在窗口望向天际,突然彷佛自言自语般说道∶“有得救的┅可以痊愈的┅只是┅”话声虽细微,母女俩却听得真切。
  章玉仙放开怀中的女儿,以坚决的口吻说∶“清松!只要你能救晓屏,就算要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
  “不!”蓝清松头也不回,彷佛企图掩饰甚麽∶“不须花费一分银两┅可是┅可是┅不知小姐愿不愿意┅┅”
  “我愿意!”关晓屏不假思索立即抢道∶“蓝大夫!只要能痊愈,做甚事我都会愿意!求求你┅┅”
  “好!只要小姐你肯配合,就有希望痊愈┅”蓝清松定定神∶“至於其它的细节现在一下子也说不清楚,你先放心去歇着,我这就去打点打点。”
  关晓屏一听有希望治好她,立刻破涕为笑,喜形於色,千恩万谢後告辞回房静待佳音。
  “唉!”关晓屏离去後,蓝清松才向章玉仙透露道∶“我知道一个方法可以治愈初期的淋疯病患,这个方法虽看似毫无道理与根据,可是我却真的在医药典籍里看过这项记载,而且相当灵验,据书载及传言,这个方法治好了很多淋疯病患┅就是──卖淋疯!”
  “啊!”章玉仙恍然大悟地一声惊呼∶“卖淋疯!?那┅那┅岂不是要屏儿┅┅”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口。
  原来,卖淋疯是流传在民间的一种左道偏方,其“卖”法就是藉由男女交媾而把淋疯病传给健康的对方,自己就痊愈了,这大有找替死鬼的意味。这究竟有都少可信度则全然不知道,因为就算有人真的把淋疯病“卖”出去了,他也不敢着良心到处宣扬;也没有淋疯病患出来说他的病是“买”来的,所以这事也只有成为人们茶馀饭後的笑谭而已。
  因此章玉仙听了蓝清松的话,不禁既恍然大悟又羞涩万分。卖淋疯这档事她是曾有过片段的耳闻,却觉得那是无稽之谈而一笑置之。不料蓝清松以大夫的身份说出这样行得通,在有一线生机後却让人羞愧得无地自容,因为关晓屏可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如今竟然要随便找一个男人跟她交媾,这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啊。
  “不错!”蓝清松微微点头,接道∶“就是这麽一回事,所以我不好在小姐面前讲明;而且你放心,我会小心行事绝对保秘,不管如何外人是不会知晓的,至於小姐那边,事後再安抚安抚,我想应该没甚麽问题的。”
  章玉仙经过重重的考虑,权衡轻重当然保命重要,贞节一事只要家人不张扬,外人哪能知晓,因此就勉为其难的答应让蓝清松全权处理。
  蓝清松也若无其事地暗中进行,别说关晓屏不知他葫芦里卖的甚麽药,就连章玉仙也不知道他要找谁当替死鬼,或在哪一天进行。
  直到三天後,冯骏依日期前来添柴送碳,蓝清松便递茶送水招呼着,然在家里绕了一圈,先给关晓屏服一帖药汤,说是治病用的,再偕同章玉仙往县城购物。章玉仙看着冯骏忙碌的身影,心中已经有个底,跟蓝清松交换一个眼神,便低着红脸疾步而离去。

  冯骏是离山田村约十里地外的一位农家弟子,资质平常但十分好学,只因家境清寒,念了几本启蒙书便离馆自修,还到处做点杂活补贴家用。他的亲娘早逝,家中的老父及姐姐也都深深地寄望着,但愿他有朝一日能学优而仕,飞黄腾达,贫困的生活也许能得改善。
  冯骏每隔十天就会送些柴米到关家来,每回也都自忖身份不敢逾越,只是默默地劈木叠柴,完了再整理一下花园,直到黄昏再告辞返家。然而;他并不知道今回不同往常,更不知道将会有一件改变他命运的大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这天,蓝清松为了顺利行事,还弄些春药分别放在茶水及药汤里,让不知情的冯骏跟关晓屏饮用,然後偕同章玉仙出门,特意制造出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气氛与环境。
  在卧房休息的关晓屏因药性发作,只觉得一阵阵心浮气燥浑身发烫,一种前所未有的骚动发自腹下丹田处,心跳更有如小鹿乱撞般蠢动着,下意识地想捧心揉抚,不料就在玉指轻触胸脯时,顿时有如触电般地震荡全身。
  “嘤!”关晓屏不由自主地一声轻呼,虽然隔着层层衣布,她却觉得他的乳尖敏感异常,一股莫名的冲动让她直觉得她必须揉揉乳房。“嗯!”经这一揉,关晓屏觉得似乎稍退趐痒,却也觉得这样的动作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舒泰,不但令她舍不得歇手,甚至渐渐加重劲道揉捏也不自觉。
  关晓屏媚眼如丝,既渴求又满足地舌舔朱唇,礼教的约束闪过脑际,身为良家闺女是不该有这样的行为,可是她的身体却禁不住那种趐麻舒畅的诱惑,不但缓缓地扭动着身体、互搓着大腿,来自体内的热流在四肢百骸躜窜,还隐约感觉到有另一股热潮正从阴户汨流而出。
  在微而急的喘息中,关晓屏的衣裳逐渐宽松,如玉脂般的肌肤慢慢无遮无蔽。几近自虐似地搓揉着乳房、抚摸着滑嫩的身体,当她的手指无意间划过腹部耻丘时,又是一声引人遐思的娇呼。虽然是熟悉的部位,自己在清洗时不知触摸过几回,可是就没有像现在一样那麽令人舒畅与向往。
  淫欲的需求有如江河溃堤般一发不可收拾,蒙中的娇啼呻吟弥漫回荡着,甚至在房外无须屏息也清晰如在近左。
  冯骏一如往常的在花园里修木除草,在药性发作时也不能免除地淫欲攻心,胯下的肉棒急速的撑胀,刚开始他并不知道是春药使然,只觉得这一阵冲动来得似乎莫名其妙。
  为了压抑突来的激动,冯骏甚至喃喃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非礼┅┅”只是此时别说是圣贤的金言玉语,可能连大罗天仙的神丹妙药也救不了他,除了立即寻求情欲的发泄别无他法。
  当冯骏不得不放下工作,调整一下肿胀得难受的肉棒时,传入耳中的却是阵阵娇柔的病吟声,而且可以确定是从主家关小姐的房间传出来,这一连串引人遐思的声响,让冯骏的内心有如火上添油。
  若是平常时日,冯骏定然会避嫌离开,可是现在他的双脚却彷佛不听指挥地走近房门,不由自主地一面搓揉着肉棒,一面凑近门缝往里瞧。
  “吓!”冯骏真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是真的。
  横卧在零乱的被褥上,又衣不蔽体的关晓屏不但没有平时的矜持,甚至还做着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撑着双腿、悬着腰臀,不但清楚的看见她的手指正在阴户里抽动着,甚至还真切得可以听见“滋滋啧啧”的磨溅声。
  这时,冯骏就算是柳下惠再世,也无法再把持得住,一使劲就推开房门直趋牙床边,也却立即被关晓屏的惊呼声吓得愣了一愣。
  冯骏破门而入的骚动声,结实地让关晓屏吃了一惊,但却无力合衣蔽体以遮羞态;也许是冥冥中让她觉得她正期盼一个男人来安抚她;也许是她欲火焚身得自顾不暇了。
  关晓屏在一声惊呼之後,不但没有接续而来的怒斥,反而眯着勾魂的媚眼看着冯骏。只需这个默许的表情,不必开口明说,真是无声胜有声的鼓励与煽动,让冯骏不但理智全失,更有如疯狂的登徒子,一下子就褪去裤子,把肿胀得如精刚硬棍的肉棒给释放出来。
  无需指点与学习,冯骏猴急的爬上牙床,自然而然地知道掰开关晓屏的双腿,提枪上马一气喝成,也顾不了怜香惜玉把肉棒尽根而入。
  “啊┅呀┅”处女初夜的关晓屏还来不及感到痛楚,便因肉棒长驱直入,直顶花心而发出一阵满心幸福的娇呼。那种令人晕眩的趐麻与充实,让她觉得瓜破的痛楚简直微不值道。
  湿润滑腻的阴道,让冯骏的肉棒插送得毫不费劲,龟头遇阻的刺激让他触电般的发颤,处女的蜜穴紧裹得通体舒畅,失魂中彷佛又回到娘胎里那麽温暖与恬静。
  初次接触女人的冯骏,只抽动十来回,一股热精便冲泄而出,烫得让关晓屏有如腾云驾雾般舒畅,淫乱的呻吟声有如莺啼宛转,手足还僵硬地勾缠着冯骏,彷佛舍不得那种愉悦的感受就此消失。
  也许是药性未退;也许是年轻气盛,冯骏在一泄之後肉棒并无消退的迹象,仍旧在阴道内跃动着,更何况关晓屏还紧缠着他,湿暖的阴道还时缩时张的,就像一股吸吮的力道在催促着他有所动作。
  冯骏理所当然的又抽送起来了,一时间精液、淫水还夹带着血丝,便随着肉棒的进出而恣意肆流,伴随而来的便是此起彼落的娇吟与喘息声。
  房内的男女正沉迷着,毫无察觉窗外偷窥的四目。原来,蓝清松与章玉仙藉故外出,随便绕一圈便潜回观察动静,房内那种疯狂忘我的热劲,也让他俩看得直吞口水,心痒难忍。
  为人亲娘的竟然偕同姘夫观看女儿跟外人胡搞,这实在是荒唐至极,但更荒唐的是章玉仙竟然看得顿起淫心,泛滥的淫液早就顺着大腿直流;而蓝清松当然也好不到哪儿,一双手早就在章玉仙身上到处摸摸捏捏的,甚至还凑耳戏言说关晓屏长得标致、细皮嫩肉的下流话,让章玉仙直瞪眼骂他老不修。
  打情骂俏间,下流、挑逗的动作毫不停歇。蓝清松趁着章玉仙看得有趣,不动声色的绕到她身後,一面搓揉着她的胯下,一面替她掀裙褪裤。当下身一阵微凉时,章玉仙虽然知道自己的衣裤无着也毫不为意,因为此时此刻她也极需抚慰的。
  章玉仙微俯窥视的动作,正好让蓝清松从後面把她的阴户瞧个一览无遗,只稍一蹲身、伸舌便舔上她的阴蒂。
  “嗯┅”章玉仙强忍着自己舒畅的呻吟,要不是怕惊扰房间里,那种舌间滑过阴唇的快感,早就让她放声畅呼了;要不是房内的男女已沉醉在淫欲中,也早就发现窗外的那阵骚动了。
  章玉仙看着房内的冯骏一副神勇难挡,又毫无止歇迹象的挺腰抽送,让她更觉得空虚难受,放低声求着∶“┅好松哥┅你就别再┅再逗了┅嗯┅我受不┅受不了┅嗯┅┅”她甚至还幻想着,躺在身下的女儿要是替换成她,那该多美啊!
  蓝清松眼见事成大半,也把握着机会放纵一下,双手掰开浆浆糊糊的阴户,无须扶持,挺翘的肉棒便老马识途地挤插入缝,顺势俯身在章玉仙耳边调笑道∶“仙妹┅是不是也想被插弄┅这样┅这样插是不是很舒服呢┅┅”
  “┅嗯┅喔┅”章玉仙舒畅得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她怎麽也没料到蓝清松会突然来这一招,虽然唐突却唐突的恰到好处,让她忍不住要嘉奖一番∶“┅嗯┅这┅这太美了┅好哥哥┅这样┅想不到┅这样也成┅喔┅┅”
  “嘻!”蓝清松把手伸入章玉仙的衣襟里,着着实实的揉捏着她的胸乳,得意的说道∶“更美的还在後头呢┅┅来!仙妹┅你自己动着┅看哪边要搔痒痒就动哪边┅来┅┅”
  章玉仙顺着蓝清松的话,柳腰轻摆反客为主地扭动起来,这又是令一种新鲜的感受。那个死鬼关老爷子甭说会这种新玩意儿,就连平常的亲热也是行礼如仪草草了事,让她打从内心就有跟蓝清松有相逢恨晚的遗憾。
  蓝清松熟练地配合着挺腰重顶,撞在花心的舒畅让章玉仙像疯癫般地扭摆着,彷佛非把肉棒全根尽噬、咀烂不甘罢休似的。
  “┅嗯呼┅你┅小仙┅妹┅这骚婆娘┅嗯喔┅瞧┅小姐干起┅来┅也这┅骚┅真是有其┅母┅呼┅必有其女┅真是一对骚母狗┅嗯┅是不是┅嗯┅”
  “┅啊喔┅是┅我是母┅啊呀┅狗┅快插┅插死┅我┅嗯嗯┅松哥┅用力┅顶┅顶┅啊啊┅喔┅┅”
  房里的疯狂莽撞,与窗外的淫情偷欢互别着苗头,别说章玉仙会淫荡得自譬母狗,甚至连豢养的那一对家犬,也彷佛受到感泄地在院子的另一偶合起来,让一向安静的“静轩”成了春色满园。

  激情过後舒缓的过程中总有些许宁静,每个人几乎都侵浸在淫欲满足後的沉醉中,唯一还保持清醒一些的大概就只有蓝清松一人了,他在等着┅┅
  “啊┅你┅呀┅”突来的一声充满羞愤且不可思议的惊叫声,划破了寂静的“静轩”。
  蓝清松暗道一声∶“成了!”立即抽出肉棒,章玉仙也回过神来,还来不及清理黏湿湿的秽物,一边合衣束带,一边跟在蓝清松身後向房门疾奔而去。
  刚到门口,正遇上神色慌张、衣冠不整的冯骏行色匆匆地夺门而出,蓝清松眼明手快欺身上前,一个擒拿兼拐脚,便把他制伏在地上。
  蓝清松一面破口大骂∶“大胆奴才,光天化日竟然擅闯小姐的闺阁,非奸即盗,定然没干好事┅┅”还跟章玉仙使眼色,让她先去安抚安抚关晓屏。章玉仙会意地转身而去。
  无辜的冯骏既药性未退全,又惊脯未定,待宰羔羊般地任由蓝清松连推带拉的押到柴房。蓝清松狠狠地踹他一脚,说道∶“狗奴才!给我乖乖的呆着,回头看夫人跟小姐怎麽发落你,哼!”随手一甩门便离去。
  要不是隔着门里门外,冯骏绝对可以看见蓝清松正在得意的笑着。的确,事情进行的这麽顺利,要叫蓝清松不得意也难,现在剩下来的就是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关晓屏接受这个事实。不过;话又说回来,生米已煮成熟饭了,就算不接受也无法挽回了不是吗!
  蓝清松一进房里,只见哭得像个泪人儿的关晓屏俯在章玉仙怀中,章玉仙彷佛六神无主的直拍女儿肩背,安慰着∶“┅没事┅别伤心了┅没事┅┅”
  “喔!清松┅蓝大夫┅”章玉仙一见蓝清松回来,顿时求救道∶“┅看屏儿伤心得这模样┅真叫人心疼┅你就快点跟屏儿说说啊┅┅”
  蓝清松一点头,便道∶“小姐!其实这都是夫人跟我安排的,为的是要治你的淋疯病┅┅”
  “甚麽?”关晓屏实在很难理解,安排她跟冯骏合和治淋疯病怎麽会扯在一起∶“这┅这是怎麽一回事?”
  蓝清松清清嗓门,便一五一十把卖淋疯与全盘计划说了一遍,只是下药催情的事瞒着略过不提。听得关晓屏目瞪口呆直呼不可思议。
  章玉仙还在一旁帮腔∶“是啊!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不得不这麽做┅┅蓝大夫算来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呢┅┅”
  “┅可是┅那个┅我┅跟┅他┅他怎麽办┅┅”关晓屏一面心喜可以脱离病痛的阴影,可是自己毕竟还是个未嫁闺女,名节一事当然非同小可;还有无端受过的冯骏要怎麽发落。
  “这些事小姐大可放心!”蓝清松胸有成竹的说着∶“今天所发生的事,只有自家人知道,你我不说,外人绝不可能清楚。至於姓冯的那个小子,经我这麽一吓,躲都来不及了,哪还敢吭声。还有,我刚才还故意虚掩着门户,让他有机会自行逃走,现在可能已经吓得屁屎尿流的滚回家里,没躲个十天半个月是不敢出门的。”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蓝清松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诡计竟然也有所疏漏,他万万没料到冯骏不但没立即逃之夭夭,反而偷潜在窗外听见他们歹毒的诡计。
  生性耿直善良的冯骏,被关在柴房里真是既悔又恼,竟因自己一时的冲动,而毁了良家妇女的名节,若因而吃上官司也算罪有应得,但也觉得实在对不起关晓屏。他一厢情愿的想着,也许可以高攀娶关晓屏为妻,不管她答不答应,自己应该表明心迹,这也算是亡羊补牢。
  冯骏思索之时也发现房门只是虚掩无闩,於是又潜回关晓屏的房外,企图听听关家到底要怎麽处置他,心里也好有个底,也许,等待其他人离开後,还可以跟关晓屏表白自己要负责的态度。结果,却意外的听见事件的始末,这下子让他觉得如坠冰冷的深渊,受震撼的程度并不亚於刚刚被逮之时。
  性命交关的事让冯骏只觉得头脑除了淋疯病,其他都一片空白,魂不附体似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离开“静轩”的;更不知道是怎麽回到家中的。
 
  山腰上的土墙厝,窗门透着暗淡的烛光,家中的老父早已就寝,只剩下冯柳杏守等着工作未归的弟弟。
  自从老母过逝以後,冯柳杏便分担起持家、侍亲、护弟的责任,甚至还替人帮佣打杂、洗衣炊饭来补贴家用,使得家中虽然清苦,但省吃简用的也算能得温饱。
  家庭和乐总是令人欣慰而安贫乐道,更何况他们的内心还充满希望,希望努力好学的冯骏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光耀门楣。
  看着桌上凉冷的饭菜,冯柳杏不禁胡思乱想的耽心起来∶“平时,骏弟早就该回家了,今天怎麽到这般时候还不见人影┅老天爷可要保佑,千万不要让骏弟出甚麽差错才好┅┅”
  时近午夜,冯骏才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家中。他无精打采的神情让冯柳杏看得不禁一阵心酸与不忍,也觉得事有蹊跷,边帮他盛饭布菜边询问发生何事。冯骏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今天不幸的遭遇,不由得悲从中来,难忍悲恸地抱头痛哭。
  冯柳杏顿觉事态严重,连忙如慈母般地抱着冯骏,安慰道∶“骏弟!是不在外面受到甚麽委屈呢?告诉姊姊,姊姊帮你做主!”
  当冯骏把今天的遭遇,从头到尾述说一遍,说到伤心处真是声泪俱下,听得冯柳杏忿恨不已,直骂这关家真是没天良。可是对胞弟惹上的淋疯病却一筹莫展,只有姊弟相拥而泣直至破晓。
  冯柳杏看着天将黎明,便对冯骏说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听天由命,只是为了不让老爹多耽心,依我看这事就瞒着爹。爹知道了也无补於事,只是添烦恼而已。我看你也累了,先去歇着吧!”
  冯骏依言允诺,进房休息,只是展转难眠。不久,老爹下田工作,冯柳杏也道到河边洗衣,冯骏依然躺在床上瞪眼失神。
  及至晌午时分,冯柳杏一进家门便忙着去看冯骏,从眼光中闪露着变化莫测的的神情,可以揣测她内心的兴奋与挣扎。
  “骏弟┅”冯柳杏坐在床沿,尽量舒缓情绪,嚅嚅的问道∶“是不是┅是不是只要┅只要┅像蓝大夫说的┅就可以┅把淋疯病给卖出去?”
  “是啊!”冯骏无精打采的随口而应∶“蓝大夫是这麽说的!”
  “骏弟!如果是这样,那你也可以┅”冯柳杏掩不住兴奋的心情,这是她刚才工作时突然福至心灵想到的,毕竟弟弟还不是完全没希望。
  “不!不成!”冯骏也非痴人,他立即会意冯柳杏要说甚麽,也当下打断她的话,一口回绝∶“我知道杏姊疼我,不忍心看我受苦;可是我绝对不会为了自己活,而去害别人┅”
  “唉!”冯骏叹口气,继续说道∶“我冯骏真是枉读圣贤书,也不配为读书人,竟然会挡不住物欲的诱惑而做了荒唐事,惹上淋疯病也算是一种报应与教训,倘若再要我去做损人利己的事,那别说是天地不容,连我自己的良心也会谴责我一辈子的。”听着冯骏这一番话,冯柳杏也频频点头报以嘉许。
  稍等片刻,冯柳杏才接着说∶“骏弟!你的话一点都没错,但姊姊并不是要你去加害不知情的旁人,我┅我┅我要骏弟把淋疯卖┅卖┅卖┅给我┅”话到语末,脸上已是红如泄布、语若虫蚁了。
  “嗄!”冯骏几乎跳起来,真不敢相信亲耳所闻的事∶“这┅这┅这怎麽可以┅你怎麽会这样想┅”要不是对方是敬爱如母的家姊,冯骏真会怒言责斥这种荒谬的说法。
  昧着良心把疾病过给他人已经是一种罪过,但毕竟把问题给丢出去;而如冯柳杏所言,却提议把疾病过给自家人,这更是姊弟乱伦罪加一等,这是怎麽想都想不通的歪理。
  “骏弟!先别忙,听姊姊把话说完┅”冯柳杏似乎心意已决全豁出去了∶“我知道害人是不应该的;可是,你仔细想想,家中最指望的就是骏弟你一人,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那家中的老父要靠谁奉养┅┅”
  “要是真的这样,那还有杏姊你啊!”
  “那不一样!女儿家到头来总归是别人家的媳妇,而你才是家里的支柱,更重要的你是家里的独子,我们家的香火还得靠你延续下去。你读的圣贤书不也有说”不孝有三,无後为大“吗!难道你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年迈的老父白发人送黑发人;也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家从此绝後吗?”
  “独子、绝後、无嗣、不孝”这话有如重锤击胸,而延续家族香火的重责大任真的也只有冯骏扛得了,也该他扛起;可是,这样一来却会害了冯柳杏,这叫冯骏怎麽能答应,可真的让他陷入两难的犹豫中。
  冯柳杏眼看冯骏心意开始动摇了,只是一时还拿不定主意,暗忖心意既决,打铁就要要趁热,免得夜长梦多,当下立即采取主动,便俯身依靠在冯骏的怀里。
  “啊!杏姊┅你┅”坐靠在床头的冯骏虽惊讶冯柳杏这麽大胆的举动,却也无可退路,也不知如何拒绝,只有失措地僵着。
  “骏弟!你放心┅”冯柳杏抛开羞涩与矜持,一心一意要帮助冯骏度过生死难关∶“你也不必为姊姊操心,以後的事姊姊自有打算┅只要骏弟能平安无事就好┅┅”
  淡的的脂粉发香,加上充满关怀的爱意,就算冯骏是铁石心肠也不得不软化。也许温润在抱、醉人馨香才真的是最烈的春药,冯骏也因而心神开始荡漾起来,无处置放的双臂渐渐生涩地环抱着冯柳杏,姊弟俩的内心也开始迸出情欲的火苗,而这场将引发的欲之火,不知是要烧毁;还是要融合他们,他们不知道,也无法再想。
  心神荡漾中,冯骏不由自主地以嘴唇轻触着冯柳杏的额头,也许是感激,也许是怜爱,或也许只是不经意的动作而已,但也显现着从此刻起所有的道德礼教,都要暂搁一旁了。
  冯柳杏这回也是初经人事,对於男欢女爱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也只有静静地不敢乱动,如小鸟依人般紧靠着冯骏,临机应变罢。
  也不是刻意的举动或挑逗,冯骏只是觉得冯柳杏脸上的细致柔嫩,舔拭起来真是甜蜜芳香无法停歇,而顺着额头、鼻尖、桃腮┅┅一路滑下。
  当四唇相接的那一刹那间,姊弟俩同时觉得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不由自主地拥抱得更紧密,俩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似的激动起来,彷佛天地间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将他们分开了。
  随着热情的拥吻,互相吸吮着彼此的津液,沉醉中早已把卖淋疯这档事给忘得一乾二静,内心渴望的就只有纯粹是男欢女爱的激情时刻了。
  姊弟俩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交缠着,箍绕的四臂在彼此的背上抚动着,紧贴的身体让肤触变得非常敏感,虽然隔着衣布,却很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的温热,与激动的颤抖。
  原本斜坐床沿的冯柳杏只觉得越来越无力支撑,最後几乎是将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加诸於冯骏的身上,她胸脯上的丰乳自然也因压力而变型,而这种压迫感却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而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冯骏的嘴唇再度移动,滑过冯柳杏的嫩腮,停在她的粉颈上,无法遏阻的淫情欲望似乎让他色胆包天,靠着冯柳杏的耳根细道∶“杏姐┅让我们把衣裳脱了┅好不好┅”冯骏似乎忍不住要进行更进一步的动作,也不待冯柳杏应允就动手摸索着她的裙带。
  “嗯┅不┅不要┅羞哪┅不┅”冯柳杏羞怯的说着,却没有阻止冯骏解她腰带的动作,甚至还扭身配合着∶“不哪┅不要┅我┅嗯┅骏弟┅呀┅嗯┅”
  随着衣带宽松、襟开裙散,一片晶莹剔透的肌肤逐渐呈现眼前,白里透红的肤色显得那麽地光滑细致,让冯骏不禁眼睛为之一亮,不禁啧啧赞道∶“喔!杏姊┅好美┅好美┅┅”
  “嗯┅不来了┅取笑人家┅羞死人了┅”冯柳杏只手横胸,羞涩得不敢正视,但对於冯骏的赞美心中却是甜蜜受用至极。
  冯骏轻轻地挪开冯柳杏遮掩胸口的手,欣赏着丰硕如熟透果实般的玉乳,峰顶一圈粉红中充胀挺立着蓓蕾,正随着呼吸起伏中在微微的颤动着。
  “哼┅你真坏┅色眯眯的模样┅”冯柳杏既疼惜又酸劲的说着∶“还没看够啊┅又不是没看过┅昨个┅你不是有┅嗯┅”
  “不够┅姊姊的┅我喜欢看┅真的好美┅”冯骏看得如痴如醉,却怎麽也想不起来关晓屏的胸乳是怎麽一回事。印象模糊的东西哪比得上眼前触手可及的呢?冯骏随着一股冲动,忍不住一低头便叼住冯柳杏的乳尖吸吮起来。
  “贫嘴┅啊┅呀┅不要┅”冯柳杏没料到冯骏这一招,突然被袭虽然意外,但随即从乳间传来的趐痒快感,却令她又是一次激烈的震撼,甚至还激动地扣着冯骏的後脑,娇喘呻吟也随之而来∶“呀啊┅骏弟┅不要┅会┅嗯┅嗯┅痒啊┅喔┅不┅嗯嗯┅┅”
  吸吮母乳似乎是人之初求生存的本领,而现在冯骏贪婪地吸吮、轻咬、唇舐、舌挑似乎不是身体的饥饿,而是心灵上的渴求。
  冯骏紧抱着冯柳杏顺势翻身一带,让她仰躺床上,嘴唇如胶沾似的仍然黏在乳峰上,空出双手忙着替他俩解除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随着衣裳尽除,姊弟俩的眼光不约而同,好奇地投向对方胯下的神秘地带。
  只见得冯柳杏平坦的小腹下一处突兀的耸丘,乌亮又卷曲的绒毛,宛如一片柔嫩如茵的绿地,转折延伸地覆盖着神秘禁地。冯骏不禁懊悔着怪自己,姊弟朝夕相处多年,竟然没发觉姊姊的身体原来是这麽动人。
  同样的,冯柳杏看着冯骏怒翘的肉棒,因充血而肿胀得青筋暴露,令人触目惊心。记忆中弟弟小时候,老爹曾冲着他的光屁股调笑道∶“好一个茶壶把子!”想不到昔日的“茶壶把子”如今竟然变成了“赶面棍儿”。
  冯骏因激动而颤抖的手,缓缓地覆盖在冯柳杏的阴户上,轻轻的抚弄着阴毛,心中既有好奇未见的新鲜,又有久愿终偿的欣慰。
  经不得手掌轻微地划过柔嫩的阴唇,与敏感的阴蒂,冯柳杏只觉得一阵趐痒与舒泰,而难以自忍地呻吟起来∶“啊┅呀嗯┅不要这┅骏弟┅啊嗯┅脏啊嗯嗯┅不要┅好痒┅喔嗯┅┅”娇吟中她更觉得一股暖流,如排尿般地顺着阴道往外汨流。
  “杏姊┅不脏┅这里好暖和┅好柔嫩┅”冯骏一面说着,一面牵引冯柳杏的手握住他的肉棒∶“这里┅杏姊┅我这儿胀得难受┅帮我┅我揉揉┅┅”
  冯柳杏手触肉棒,只觉得入手心处不但热得发烫,更如眼见般坚硬如钢,令人立即感受到属於男性特有的雄伟刚阳,只是含羞带怯的她不知道要怎麽揉动,而仅是轻轻的握着,不敢乱动分毫。
  虽然肉棒只是被轻握手心不足解馋,但也聊胜於无,冯骏只好自己挺挺腰椎,让肉棒在冯柳杏温润的手心上磨动着;而他的手也不曾闲着,时而手掌抚摸着大腿、时而掌缘划过阴户,有时更曲着手指在阴唇的夹缝中拨弄着。
  “呀啊┅嗯嗯┅骏弟┅弟┅你这样┅这样┅弄得┅嗯喔┅姊┅受不┅啊嗯不了┅好弟弟┅嗯嗯┅好舒服┅嗯嗯┅┅”冯柳杏只觉得被人这样的抚弄,真是舒服无比,不但忘情的呻吟着淫声秽语,更无法自控的胡扭乱摆。
  冯骏真难以想像平常一本正经的姊姊,现在竟然像淫女荡妇般,但这副淫荡的模样不但没让他反感,反而让他更兴奋;而且,冯柳杏在舒畅的反射动作中,还一紧一松的握着他的肉棒,这样的双重刺激,让他再也把持不住,恨不得立刻把肿胀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发浪的蜜穴中。
  冯骏移动身体压伏在冯柳杏身上,从急遽的喘息与生涩粗鲁的动作中,似乎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迫切与渴望。冯骏的臀股腿侧稍稍撑开冯柳杏的大腿,便急着挺腰插送肉棒地挤入寸许。
  “啊啊┅疼┅不要┅呀啊┅弟┅疼啊┅不要了┅呜嗯┅”冯柳杏只觉得一阵锥心的刺痛,几乎让她下半身麻木,也略为清醒一些,连忙退缩一点,出声阻止。她也突然想到,女性宝贵的贞操就随着这阵刺痛而失去,肉体的痛楚与心中的悲哀,顿时化为一股热泪夺眶而出。
  在现实的道德规范与民情风俗,女性的贞操应该只能献给自己的丈夫;可是,冯柳杏却把它给了弟弟,虽然这是为了救弟弟一命,也为了冯家的香火薪传而牺牲,说是无怨无悔,事实上却是痛苦万分的抉择。
  冯骏眼看着冯柳杏痛苦的模样,不禁怜惜地自责,虽然刚才猛然插入的刹那间,龟头受压迫紧裹的舒畅实在诱人至极,却也不敢再逾越半分,他深怕姊姊会因而受伤。
  “杏姊┅我┅我不知道┅对┅对不起┅姊┅┅”冯骏有如闯祸的孩童等着受责,战战兢兢地僵着不敢乱动∶“我真的不知道会┅会这麽痛┅┅”
  “喔嗯┅没关┅没关系┅我┅我也不┅不知道┅会┅会这麽┅痛┅┅”冯柳杏咬着牙根,忍痛安慰冯骏,呵护之心表现得一览无遗。此话一出,姊弟俩不禁自嘲地相视苦笑着,也经这一笑使得尴尬的僵局舒缓一些。
  肉棒不再继续挤入,除了阴道里有被塞满压迫的感觉外,疼痛也减轻不少,再加上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冯柳杏不禁松了一口气,却也有点疑惑的问道∶“骏弟┅是不是这样┅这样做┅就成┅就可以┅┅”在她的记忆里,无意中瞧见过猪、狗┅┅动物的交尾,都是连在一起久久再分开的。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冯骏回想着昨天跟关晓屏的情况,迟疑地说着∶“好像要┅要动┅继续动┅可是杏姊┅你┅┅”他搞不懂昨天关晓屏怎麽一直要他用力插,而且还不喊痛。
  “哦┅那┅那就照着动┅动看看┅轻一点┅我会忍┅忍着┅”冯柳杏心想既然已经到这般田地,总不能半途而废,而且插入时也不像刚刚用手抚弄那样痛快,也只好忍着点快快完事罢了。
  “嗯┅杏姊┅那我轻轻的动着┅挪!你把脚┅脚再撑开些┅这样应该比较好点┅嗯对┅开一些┅┅”冯骏手臂撑着上半身,轻轻的抽送着肉棒,还低头盯视着胯下接合的地方。
  “嗯┅哼┅嗯┅呼┅”冯骏虽然低头看不见穴口肉棒被吞没处,但肉棒上传递来的感觉却很清楚地告诉他,他的肉棒正紧紧地被包覆在姊姊的身体内,湿湿的、暖暖的。
  “嗯┅呼┅杏姊┅这样会┅呼┅会不会痛┅嗯┅┅”冯骏关心地问着。
  “嗯┅好┅多了┅这样好多了┅只一点┅点点┅嗯┅”随着轻柔的动作,冯柳杏的确觉得阴道比较适应一些,虽然刺痛感还在,却还多出一种搔不到痒处的趐痒在阴道里、阴户上;在骨子里、心头上捉摸不定∶“嗯┅嗯┅骏弟┅嗯嗯┅这样好┅嗯┅┅”
  冯骏在无意之中,得寸进尺地慢慢把抽送的范围渐渐深入,只觉得肉棒滑动在窄紧的温穴中磨擦很过瘾,而且阴道还像有一股吸吮的力道在吸汲着,让他真有一股把肉棒尽根而入的冲动。
  冯柳杏也觉得自己的阴唇被翻动、阴蒂受磨擦,还有肉棒在阴道里搅动,都正好搔在痒处上,刚刚那种抚摸的舒畅感觉又慢慢回来了。
  “嗯啊┅骏弟┅喔喔┅好弟弟┅这样动┅嗯嗯┅好舒服┅嗯嗯┅”冯柳杏觉得一阵阵的快感如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呼吸也越来越急遽、紊乱∶“嗯┅嗯┅我不知道┅知道┅这样动┅啊嗯┅会这麽舒┅嗯嗯┅舒服┅┅”
  看着冯柳杏不再有痛苦的表情,而且娇吟中又语带鼓励,让冯骏简直无後顾之忧地猛力一顶,把肉棒全根尽入,还重重地撞上了阴道尽处。
  “啊啊┅要死┅啊┅骏弟┅喔喔┅”冯柳杏简直上气接不了下气,这一撞撞上了花心,也把她的魂儿撞得飞上了天∶“啊啊┅你┅你┅嗯嗯┅真要了┅姊┅嗯嗯┅姊的命┅喔嗯┅┅”
  “噗滋噗滋”冯骏一冲得手,那种肉棒急速磨擦的快感,简直让他无法停歇∶“喔喔┅姊┅喔┅你的里┅里头┅喔┅好紧┅喔┅好温┅温暖┅喔喔┅好姊姊┅喔┅好舒服┅痛快┅喔喔┅┅”
  “喔┅我┅的好骏┅骏弟┅嗯喔┅你那┅话儿┅啊啊┅好大┅大┅嗯嗯┅撑得┅人家受┅啊嗯┅难受┅”冯柳杏甩头扭腰,前所未有的快乐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不堪入耳的亵语∶“嗯┅嗯嗯┅难受又┅舒服┅啊嗯┅再┅再来┅啊嗯┅美┅嗯┅好弟┅弟┅┅”
  老旧的木头床彷佛不堪负荷,吱吱嘎嘎地抗议着;冯柳杏胸前挺立的双峰也随着冲撞馀劲,如地动山摇般晃荡着,不禁令人也有错觉地听见“霹霹啪啪”的拍打声。
  “喔┅呼呼┅姊姊┅好舒服┅我要┅嗯哼┅要一直┅插着┅嗯呼┅美喔┅”冯骏觉得肉棒上的趐、酸、麻的刺激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激增,甚至还如针刺般地刺激着脊椎尾端。他知道令人最舒畅、最期待的射精高潮即将来临,让他企图要如困兽反扑般,做最後也最猛烈的冲撞∶“┅杏姊┅我┅嗯嗯┅要舒服┅嗯┅嗯哼┅哼┅”
  冯骏用尽让人窒息的力道紧抱着冯柳杏,也使尽穿盔破甲的疾劲冲刺着,喘息中更夹带着几近疯狂呐喊的呼声∶“嗯哼┅杏姊┅我┅啊啊┅我要┅去┅啊啊┅嗯去了┅嗯嗯┅啊┅┅”
  “啊┅啊嗯┅刺穿┅啊啊┅骏弟弟┅嗯哼┅姊┅给刺┅穿了┅啊啊┅”冯柳杏不懂冯骏所谓的要去是何所指,而且迷醉在淫情的快感中也无法顾及细思。她反应热烈地也紧抱着冯骏,而且还勉力地挺起腰臀,有如要抗拒强敌压境,更有如要尽根吞噬肉棒∶“嗯┅不要┅啊嗯┅不要走┅嗯嗯┅不要离┅去┅啊啊┅再来┅来┅啊啊┅┅”
  激情的极限藉着一股股强劲喷射的精液而发泄,射精的快感让冯骏如登仙界般飘飘然,一切动作就在刹那间乍然停止,只有紧绷的肌肉不自主地抽搐着,只有深置的肉棒意犹未尽地跃动着。
  激射而出的精液如阵阵浪潮袭岸地拍打着,那股炽热更立即遍布冯柳杏全身,让她有如身置烘炉中地迷眩,而力乏瘫痪、松软。
  汗水聚集滴落、脂粉扩展弥漫、淫液满溢肆流,让房间里充满一股淫靡、浪漫的气氛。
  随着喘息、梦呓逐渐微弱而无声许久┅┅许久┅┅
  冯柳杏缓缓起身,轻轻下床,慢慢整装理鬓,回头看着沉沉入睡的冯骏,内心真是感慨万千,既像祈福又像叮咛地喃喃低语∶“骏弟┅保重┅”便转身离去,两行热泪早已滚滚而下。

  沉睡中的冯骏突然被一阵吵杂的人声惊醒,连忙随手套上衣裤出门看看究竟,内心也正疑惑着杏姊不知何时离去。不料却看见冯柳杏全身尽湿,让几名山田村民给护送回来,村民还七嘴八舌地说冯柳杏是要跳河寻短,恰巧有路人看见而救起的,还好人做到底护送她回家。
  冯骏虽吃惊,当然也清楚这是怎麽一回事,愧疚、自责简直心如刀割,连忙搀扶着冯柳杏入屋休息,再向热心的村民们递茶送水称谢一番。
  村民散去後,冯骏立即走到冯柳杏跟前,“噗的”一声便跪扑在地,难忍悲痛地哭道∶“杏姊┅是我连累了你┅我真该死┅真该死┅杏姊┅你这又是何苦呢┅要是你┅你┅呜┅┅”
  “骏弟!快别这样┅快起来┅”冯柳杏也连忙想要搀起冯骏,只是无力而为,陪哭着道∶“快起来再说┅我会这麽做都是我自愿的,我不怪你┅┅”
  “不!我不起来┅”冯骏固执地挣开冯柳杏搀扶的手∶“除非杏姊你答应以後不再做傻事,否则我就算跪一辈子,我也不起来。”
  “我┅我┅”冯柳杏被逼得语塞难言,叹道∶“唉!骏弟,为了救你的命我已经跟你┅跟你┅我已经不再是乾净的身子了,这要叫我如何再面对家人;况且,既然已经把你的淋疯病过到我的身上,早晚都是要走的。难道你就忍心看我活着受淋疯病的罪吗┅┅不如早走早安心!”
  “杏姊!是我把你害惨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爹跟死去的娘,更对不起列祖列宗┅我┅”冯骏突然一脸正色,严肃地说道∶“我冯骏对天发誓,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尽力遍寻名医来医治杏姊的病,并且如侍父母的奉养,若违此誓,我冯骏愿遭天诛地┅┅”
  “骏弟!”冯柳杏急忙喝声阻止冯骏立发毒誓∶“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骏弟┅┅”
  正当这时,老爹冯福贵也因村民通知而赶回家来,刚到门口就听见冯骏正在对天发誓,遂一进门马上急切的问个究竟∶“你们在说甚麽?阿杏你生甚麽病?为甚麽要跳河寻短?┅┅”说着说着不禁既怒且恼,家中会发生如此大事,自己竟然没注意事前的徵兆。
  对於爹亲一连串的追问,姊弟俩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是好。冯骏只有畏畏缩缩呆跪着,冯柳杏也恼着不能一了百了光顾着哭,急得冯福贵有如热锅上的蚂蚁,连哄带骂的逼问着,只差没大刑侍候而已。
  僵了许久,冯骏一方面感到自责,一方面考虑纸是包不住火的,时日一久老爹一定会知道的,不如全盘托出让爹知道。想想虽然这事说来荒唐,一但说开了,也许姊姊也许就不必为了保密而再做傻事;而且把所有的过错往自己身上揽,也免得姊姊被爹错怪。
  “爹!这不要怪杏姊,这都是我的糊涂┅┅”於是,冯骏便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从是怎麽得了病,一直到姊姊打算牺牲自己替他受过,一字不漏地说个明白,最後还哽咽着∶“┅我不知道杏姊竟然还打算寻短,否则说甚麽我也不会答应的┅呜┅┅”
  这一番话,让冯福贵听得浑身发颤,直冒冷汗,早已乏力地瘫在座椅上了,说到痛心处还插个嘴∶“造孽啊┅┅可怜的阿杏这孩子┅┅哼!都是你这个不肖子┅┅这叫你姊姊以後怎麽做人啊┅真是造孽唷┅┅”
  屋子里的气氛真是凝重到极点,相对无言老半天,冯福贵心想事到如今光这样哭哭骂骂也无济於事,总不能把话说绝了逼他俩走绝路啊!於是对冯骏说∶“你这个不肖子自己糊涂也罢,竟然还把你姊姊给拖累,你可不要忘恩负义辜负你姊姊,要尽心尽力去找个法子医好她的病,否则我绝不原谅你。”
  激动感恩、疼爱怜惜的浓情让一家三口相拥而泣,彼此的谅解鼓励着他们更有勇气生活下去;只是病痛、乱伦的阴霾仍深置内心,心里都明白它的罪过与遗憾,但也都刻意不去碰触它,故意去忽略它。

  几天後,冯福贵趁天未亮便嘱咐冯骏早点出门去找治病药方,顺便到县城里抓帖补药,说是要炖点鸡汤给冯柳杏补补身子。冯骏依言赶忙出门,冯福贵却没有下田去,反而进到冯柳杏房里。
  冯福贵站驻在冯柳杏床边,看着安祥入梦的女儿,想着她的遭遇不禁暗叹着∶“┅可怜的孩子┅要是你娘还在┅有你娘细心照料┅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你也不用跟爹吃这麽多苦┅”杂思中,冯福贵不禁轻抚着冯柳杏的脸庞,表示着对女儿的爱惜与怜悯。
  睡梦中的冯柳杏突然被这一阵骚动惊醒,睁眼一瞧原来是爹亲,连忙想起身请安,冯福贵却示意让她躺着休息。
  冯福贵在床缘坐下,关心地问道∶“你觉得怎样?身上有没有异样?”意思是关询她是否有淋疯病的徵兆。
  “没有┅只是觉得浑身怪怪的,也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这几天,冯柳杏一直都在留意着,也都还没发现有何可疑之处,但也许是心理作祟,总是觉得心里毛毛的。
  “唉!我冯福贵不知造了甚麽孽,竟然落得这种报应;可是,要报也要报在我身上啊┅报也要报在可恶的蓝恶人跟关家啊┅”冯福贵情绪激动起来∶“老天啊!我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爹!快别这麽说┅”冯柳杏忍着泪水劝着∶“这都是命,怪不得别人,女儿就算不幸┅┅爹就当女儿是出嫁了,家里也还有骏弟在,他一定会好好孝顺爹的┅┅”
  “唉!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姊弟俩都是爹的心肝宝贝,不论是谁受了伤害,爹都会心疼的啊┅┅”这话说得冯福贵自己都哽咽起来。
  冯柳杏不忍看着老爹伤心,强颜欢笑地安慰道∶“爹!你也不用耽心,这些天骏弟不都是到处去找药方吗!女儿相信皇天不负苦心人,骏弟一定会找到药方医好女儿的。”
  “怕就怕等他找到已经┅来不及了┅┅”话到这里,冯福贵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坚决地继续说∶“阿杏!爹要你把淋疯病过给爹┅┅”
  “甚麽┅爹┅你说甚麽┅┅”冯柳杏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爹是说要你把淋疯病过给爹,让爹代为受罪吧!”冯福贵说得很认真。
  “爹┅这┅这┅┅”冯柳杏想到爹爹爱护他们的心是不可否认的,愿意代替他们受罪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如果真的这麽做的话,那就是用卖淋疯的法子把病过给爹,一来要跟爹交媾才成,二来却把死亡的痛苦让爹受。也许,自己先前已经跟弟弟有过肌肤之亲的乱伦行为,就算加上跟亲爹也乱伦,有罪的话也是乱伦一条,别无它碍;但是把病过给爹却有违初衷,当然也更不忍心,这叫她如何能答应。
  “不可以┅爹┅不可以┅”冯柳杏直摇头∶“女儿不能这样害爹你┅┅”
  “阿杏!你听爹说┅”冯福贵语带自责地说道∶“自从你娘去逝後,你姊弟俩就一直没好日子过,幸亏你懂事乖巧,把家里理得妥妥当当,省去爹不少操心,也多亏你俩帮忙工作挣钱,让家里的开销足足有馀,这些事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这做爹的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感激在心里,只差没说说而已。如今,竟然要眼睁睁的看着你为这个家做这麽大的牺牲,受这麽大的委屈,这叫我这做爹的怎麽罢休得了!”
  “┅┅”冯柳杏低头无语,她真不知道怎麽劝爹。她总算亲身体会到,当时冯骏内心的天人交战了。
  “阿杏!你年纪还轻┅┅”冯福贵轻轻拍着冯柳杏的肩膀∶“将来的日子还长得很,还有苦尽甘来的日子等着你呢,你将来还要嫁人,要相夫┅┅”
  冯柳杏打断话头,插道“不!我不要嫁,也不能嫁┅┅”心中想到的是失贞的伤痛。
  “爹知道你的意思,不过;你想想看,要是你没病,而且只要不说,谁也不知道你的事,你还是跟别家姑娘一样可以出嫁的啊!”冯福贵继续说道∶“爹我年纪也这麽大了,再多活也没几年,生死这档事也早已看开了,所牵挂的就只有你姊弟俩,你俩要是出了甚麽差错,那我就是死也死不瞑目。”
  “爹┅┅”虽然冯福贵说得头头是道,甚至还让冯柳杏心中燃起活命的希望,可是却无法跨出内心的障碍。
  “别再说了!”冯福贵更坚定语气∶“一定要这麽做,否则如果你有甚麽三长两短的话,爹也没甚麽好留恋的,爹┅爹一定也会跟着你走的。”
  听到爹亲把话说得这麽绝的以死相逼,冯柳杏实在不答应也不成,只好暗祷着一但把病过给爹後,冯骏可要早日找到治病的良方来医治爹爹才好;可是再仔细一想,要是答应爹的要求,那岂不是就要跟爹也乱伦。这事让她想得难以开口应允,也惹得她一阵脸红心跳。
  正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冯福贵一见冯柳杏犹豫的神态、羞涩的表情,便知她内心已动摇、暗许,也如法泡制地在对方难取难舍时,来个趁虚而入,先发制人。
  常言道一回生两回熟,自从冯柳杏尝过性爱的滋味之後,不但让她回味无穷,也让她更能坦然面对男女情事,只不过现在要面对的人是自己的亲爹,犹豫的心态是可以理解的。冯柳杏还在难取舍的迷思中,冯福贵已经开始有所动作,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里,也立即含住她的耳垂舔弄起来。
  “┅阿杏┅别怕┅把病过给爹┅你跟爹的事┅也没人会知道┅┅”冯福贵的耳边细语就像在催眠一般∶“┅爹不会伤害你┅爹疼你┅┅”
  照理说,耳垂部位的感觉应该是比较迟钝的,也不知道冯福贵的唇舌到底有甚麽魔力,在这麽轻轻吸弄之下,竟然也会让冯柳杏敏感的觉得趐痒难忍,而有如乍暖乍寒地颤栗着。
  冯福贵说来也谈不上是调情圣手,但累积的经验却让他懂得怎样取悦女人,他知道甚麽时候该温柔,更知道有时候不妨粗犷一些;他也知道甚麽时候该慢拂缓摩,更知道甚麽时候该急揉重捏。他轻柔似水地亲舔着女儿的耳垂、粉颈,却毫不留情地使劲揉捏她胸前的肉球,而指尖扫过峰顶又显得轻巧细腻。
  这种两极化的爱抚动作,让冯柳杏的身体似乎无法做出正确而适当的反应,也只有胡乱地扭动全身,也不知道是在阻止或鼓励地娇吟着∶“┅嗯嗯┅爹┅不要嗯嗯┅啊嗯痒┅痒啊┅嗯好┅舒服啊嗯┅嗯喔┅爹┅嗯嗯┅┅”
  冯福贵彷佛不把女儿的呻吟当一回事,继续着他的动作。他轻轻地解开女儿的裙带,让它在不知不觉中滑落,却很粗鲁又急切地扒开她的衣领,随着一声布裂帛碎,受紧裹的肉球弹跳似地蹦现眼前,还馀波荡漾地颤着。他急忙低头,一口叼住女儿的乳尖,时而轻咬、时而重吸地逗弄着。
  “┅啊呀┅嗯嗯┅爹┅嗯嗯┅不要┅啊啊嗯┅”爹亲这种忽冷忽热的动作,让冯柳杏的一颗心随着悬荡起伏,矜持的心态逐渐被淹没,而无所忌惮地行骸放浪起来∶“┅不要啊啊┅痒嗯┅疼┅啊啊┅别┅别咬┅嗯┅爹┅┅”
  “┅喔呼┅阿杏┅嗯嗯┅好香┅你这儿好香┅嗯嗯┅”冯福贵只觉得在呼吸间,空气中浓浓的乳香直逼脑门,刺激得正在膨胀的肉棒更加挺硬∶“┅阿爹喜欢┅嗯呼┅你喜不喜┅舒不舒坦┅┅”
  “┅啊嗯┅爹┅嗯嗯┅我受┅受不了┅嗯嗯┅不要┅”冯柳杏觉得下腹有股热流在翻腾着,他实在做梦也想不到,乳房被这样几近蹂躏的挑逗竟然也会令人这麽舒畅∶“┅啊啊┅好舒服┅嗯嗯┅爹┅再再┅嗯嗯┅┅”
  冯福贵彷佛越逗越起兴,乾脆将整个脸当做磨挲的工具,贴着女儿裸露的肌肤四处滑动着。柔嫩的肌肤受着粗糙的刺激,在微微针刺中还夹带着难忍的趐痒,这又是一个既新奇又挑逗的动作。
  在娇喘呻吟中,冯福贵的脸颊、唇舌几乎摩遍女儿的前身,回想曾经嫖过的娼妓,跟女儿一比简直有天壤之别。女儿的含羞带怯欲拒还迎,比李寡妇那骚劲十足更让人心马意猿;女儿的冰肌玉肤吹弹可破,比艳红那性感丰满更令人无法自持。
  冯福贵贴脸凑近女儿的胯间,拨开浓密的阴毛,掰开微分的阴唇,只见粉红色的阴唇肉壁与凸出的阴蒂都沾满黏稠的淫液,而显得晶亮光滑。穴口受到扩张的拉扯也形成一圈,上头还沾着藕断丝连的爱液。微微蠕动的洞穴,就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嘴,正在呼唤着快点用肉棒喂饱它。
  冯福贵似乎还没逗够,毕竟如此嫩穴算是得来不易,而且还是用自己的性命换来的。他伸长舌头,以舌尖挑动着阴蒂,也舔刷着阴唇,甚至还试着把舌尖探入穴中搅拌着。
  “啊呀┅啊啊┅爹┅嗯嗯嗯┅脏啊啊┅不不┅不要┅嗯嗯┅”冯柳杏似乎经不起这样的挑弄,几乎要陷入疯狂状态,不仅大弧度地扭动着下体,更意犹未尽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
  柔软的舌头也许比不上坚硬的肉棒,能做充满而深入的刺激;但它却可以灵活细腻地,拂刷阴户上每一处敏感的角落。再说,女性的性爱快感,除了心理因素外,身体上的感觉大部份是来自阴唇与阴蒂而不是阴道壁,所以光磨擦阴道,女方是很难达到高潮的。
  冯柳杏持续累积急遽高涨的情绪终於爆发,一股浪潮般的热流从小腹下、从子宫深处奔腾翻滚似地冲出穴,而冯福贵却乐得尽情吸吮,尽吞腹中,不但不嫌腥秽,还彷佛舔吸得津津有味。
  前所未有的高潮,让冯柳杏在无法自控的呐喊中晕眩、瘫痪了。曾经跟弟弟在交欢的过程中有过令人难忘的愉悦,但却比不上现在爹亲只用唇舌,就让她到达真正的高潮。
  等冯柳杏神智稍微恢复,才发现爹亲挺硬的肉棒已经在她穴里缓缓地躜动着。肉棒在淫液的推波助澜下简直如入无人之境,纵横突撞,进出自如。冯福贵也不慌不忙徐徐抽送着,并且由浅渐深,让敏感的龟头细细地品味着阴道壁上的皱折与凸芽。
  “┅嗯┅嗯嗯┅嗯┅”高潮後的冯柳杏连呻吟无力而为,但那种娇柔喘息中夹带的嗲声鼻音,简直让人听得魂销骨趐.
  虽说姜是老的辣,冯福贵没像年轻的小伙子般一阵蛮干轰轰烈烈,而慢工出细活地磨蹭着,也能让女儿欢畅无比;可是,也因现在的体力不比当年,经不得抽送百来回,就觉得力不从心气喘如牛。冯福贵当然不甘半途而废,遂抱着女儿一翻身,变成倒转乾坤的姿势,让自己歇歇,也让女儿尝尝新鲜。
  “阿杏!换你在上面,让爹歇会儿┅来!”冯福贵扶着女儿的臀侧,前前後後晃荡几回∶“照着这样自个儿动动,来┅别怕┅试试┅┅”
  “唉呀┅喔嗯┅我不会┅啊啊嗯┅”冯柳杏撑臂屈腿俯跪着,顺着爹的指示轻摆腰臀,只觉得爹的肉棒彷佛平白地添长了几寸,一下子就刺到了深处∶“┅啊呀┅不行了┅嗯嗯┅爹┅爹┅受不┅喔嗯┅了┅啊啊┅┅”
  “呼┅嗯嗯┅慢慢来┅嗯┅是了┅很快的你就会舒坦了┅对了┅”冯福贵扶着女儿的腰,指挥着摇动方向,自己却闭眼享受着肉棒深置紧箍的舒畅,还有感受着女儿的乳尖触磨在胸膛上的刺激,与发稍轻拂脸上的骚痒。蒙中他觉得彷佛又回到婴儿时,躺在摇篮里让母亲哄着入睡般恬适。
  没几下功夫,冯柳杏的高潮快感似乎是前波未平这波又起,虽觉得爹的肉棒深入得彷佛刺上了她的腑脏,但那种正搔着痒处的愉悦却让她欲罢不能。她甚至还无师自通地从单调的前後磨蹭变成时而转圆揉压,时而上下吞吐,几乎是竭尽所能地蹂躏着肉棒。
  “┅嗯哼┅啊呀┅爹┅呀这┅真的┅嗯喔嗯┅好舒┅嗯嗯┅舒服┅”冯柳杏的动作越来越加速,呻吟的声音彷佛是被肉棒挤迫到喉头才蹦出口。在逐渐熟练的动作中,她挺起上身微向後仰,企图让肉棒冲撞得更深、更重。
  冯柳杏甩动的秀发如乌云蔽天,他的双峰更振翅欲飞般地跃动着,父女俩密合之处腻液遍布、绒毛纠结,毫无疑问的,这回性爱是契合的、欢愉的、忘我的┅┅
  “┅啊啊┅啊┅阿杏┅杏┅嗯嗯┅来了┅爹┅嗯嗯┅要来了┅”酸麻难忍的感觉让冯福贵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一面咬着牙喘息,一面使劲挺腰,做着最後抵达终点的冲刺∶“┅啊啊┅来了┅啊啊啊┅嗯┅┅”
  射精的力道虽然一次比一次递减,但冯柳杏却感觉那一股热烫一次比一次浓烈,几乎要从体内将她融化、腐蚀一般。再次引发的高潮,也照样再次让她神智不清地瘫软在爹亲身上。
  父女俩的激情在喘息中结束了,而结束後的另一个开始要怎麽开始,谁也无心细想。

  冯家过活如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是已经掀起的波澜不时在各人心中澎湃翻腾着。冯福贵自认已泄淋疯,暗地准备後事;冯柳杏瞒着弟弟父女乱伦这档事,只求弟弟早日找到药方医治爹亲;冯骏更是踏遍附近的城乡山野,但都徒劳无功,而愧於面对姊姊。
  这天深夜,冯家三口已各自回房休憩。冯骏在杂思中辗转难眠,突然听得有人轻敲窗户示意,出声询问却不得回应,只好出门一看究竟。
  冯骏就着月色看清深夜来访的人,竟然是关家的小姐关晓屏,这事实在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虽满腹疑狐,却冷冷问道∶“你来干甚麽?”冯骏虽然跟关晓屏有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但泄病的芥蒂却让他无法释怀∶“是不是要来看我死了没┅┅”
  “不!不是的┅”关晓屏未开口就已鼻酸,两行热泪涔然而下∶“我┅我┅我是来赔罪的┅┅”
  原来,关晓屏自从跟冯骏交合过後,颈上那些斑块竟然真的逐渐消去,虽然庆幸自己痊愈,但也深深自责损人利己的自私行为。後来又得知冯骏正在急切地找寻药方,心想冯骏可能淋疯病发,急着找药,让她更是寝食难安。因此,她决定亲自登门当面谢罪。
  “光赔不是有何用处,我姊┅”冯骏情急之下差点说溜了嘴,连忙改口道∶“我也不会因此而有希望┅┅”
  关晓屏也怕把冯骏会越说越僵,连忙把此行的目的说出∶“冯骏你听我说,其实会害你也不是我的本意,当时我┅我┅我也是胡里胡涂的,可是事後我真的很後悔,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要怎麽弥补?”冯骏突然觉得有一线生机,追问道∶“是不是你有治病的药方?是不是?”他心想假如关晓屏真有药方,那杏姊就有救了。
  “不!我没有药方┅我只是想┅是想┅”关晓屏突然羞答起来,声音细得几乎在呢喃般∶“┅我想把淋疯┅收回┅要回来┅┅”
  “啊!”似曾相识的状况又让冯骏呆愣半晌,哑口无言。
  关晓屏见状,暗暗担心冯骏会别作它想而有所误会,连忙解释道∶“我是真心的,我觉得既然我得了病,那也是我的命中注定怨不了别人,而且我已经┅已经跟你┅跟你┅我算是你的人了┅┅我只有希望,我要回淋疯病以後,万一死了,你在心中把我当做是你的妻子,即使没名没份,我也心满意足了。”
  关晓屏这话说得诚恳,的确让冯骏心软不少。再一瞧,只见关晓屏婷婷玉立,在月光的照映之下,显得那麽地优雅动人,冯骏不禁心动地想着∶“她不但生的秀外慧中,心地更是善良,这样的好姑娘可说是人人梦寐以求的,要真的能娶她为妻,那也算是祖上积德。”
  冯骏当下便释怀地暗下决定,不但宽容关晓屏,更要跟她共结连理,只是有一条小冤要报报。那就是当时受骗泄病,今天可要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
  冯骏本来打算要瞒着已经把病过给姊姊这档事,再跟她野戏鸳鸯一回,算是教训。突然,福至心灵的想到∶“┅要是照她说的,那岂不是也可以从杏姊那儿把病要回来┅然後再过给她┅然後她再给我┅┅哈┅这麽一来岂不是都没人得病┅笨啊┅我怎麽没想到┅┅”
  “啪!”冯骏得意忘形地手捶掌,让关晓屏茫然疑惑地愣着。
  “我想通了!我想通了!”冯骏喜形於色,牵拉着关晓屏的小手∶“我有办法治好淋疯病了┅我要娶你为妻┅我们都不会死的┅我要娶你┅杏姊也不会死┅你也不会死┅┅”
  冯骏高兴得语无伦次,关晓屏也不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但冯骏说要娶她为妻,而且还不因病身亡,她却听得真切、听得开怀、听得羞赧。
  “走!跟我来┅”不由分说,冯骏便拉着关晓屏往树林走去∶“我再慢慢跟你说┅┅”说,是可以慢慢再说;做,可要现在先做一回。
  “你要带我去哪里┅┅好黑喔┅┅哎呀┅┅你正经点嘛┅┅让人瞧见了┅┅哎呀┅别乱┅摸┅┅嘻┅┅呵┅痒哪┅┅啊呀┅┅┅┅”
  人,越走越远;声,越去越小┅┅┅
  隔天,冯骏便兴冲冲的把昨夜关晓屏来过,以及他想到的方法跟冯柳杏说,冯柳杏也恍然大悟觉得此计甚妙,也讷讷地说出淋疯病这回在爹身上。
  “那也不成问题┅”冯骏稍加思索便一通百通∶“那就让晓屏先从爹那儿把病收回来,然後传给我,我再卖给杏姊,杏姊过给爹,然後┅┅”
  “啐!有完没完啊┅┅”冯柳杏轻轻一敲冯骏的头,掩嘴而笑∶“老不正经的傻样,怎麽娶妻当家啊┅嘻┅┅”
  “呵呵呵┅哈哈哈┅┅”
  从此以後,他们便过着快乐幸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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