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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志]忠诚是最好的疗愈,但并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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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是最好的疗愈,但并不完美!






不离不弃是最好的疗愈


1995年7月25日,对班奈特(George Bennett)而言,是一个跟平常没两样的日子。他在威斯康辛州的史林格镇(Slinger),经营一家汽油设备公司。当时班奈特正在汽油槽内上漆,这天的工作看来应该会很轻松愉快。但这时他听到砰的一声,一层火焰急速烧过油槽的顶端,朝他而来,转瞬间,烈焰就吞没了他。「我想到我的孩子、未婚妻薇薇安,我知道很有可能别人会发现我死在这个油槽底,于是我坐下来等待。我不想说自己当时很平静,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觉得疼痛。我虽然没有特别虔诚的宗教信仰,但我听到一个声音,我知道那是上帝,那声音只简单地说:『站起来,班奈特。』我听到那个声音的当下,就知道自己会脱离那个油槽。每次别人对我说:『那个声音一定是你自己想像出来的。』我都会说:『我那时心乱如麻,我不觉得耳朵里会听到很清晰的声音。』后来我肯定昏过去了。等我清醒过来,已经是10月3日。

「意外之前,薇薇安和我正计划在10月14日举行婚礼,但过去这段时间,我一直陷于昏迷状态。我总共在烧烫伤病房住了半年,期间得过肺炎,肾脏也受到感染。我全身有超过70%的皮肤遭灼伤,一直接受吗啡和更强烈的止痛药物注射,不断漂浮在梦境和清醒状态之间。等我比较稳定、医师开始帮我移植皮肤之后,我才知道状况有多严重。我第一次试图站起来时,关节根本没办法弯,皮肤上都是疤痕和沾黏,而且虚弱得要命。我总共只站了十七秒,还需要护士扶著我。接下来我睡了一整天。但是他们不肯放弃,每天都逼我练习站立。有一天我实在痛得受不了,就把所有护士都赶出房间,然后说:『不准你们碰我,反正我不干了!』接著牧师来看我。我说:『真的太痛了,我做不到。』

他说:『你一定要做,才能回到家人身边,找回你的人生。』于是我下定决心对那些护士说:『全交给你们了。』我知道我会活下去,所以必须尽可能好好地活。而且还有这么多人支持我,我的孩子、薇薇安、我的兄弟姊妹。我的女儿每天都来看我。即使一个人的身体受了重伤,又穷困潦倒,一文不名,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须求助,并且知道如何感激。我第一次扶著栏杆尝试走路时,所有护士都为我鼓掌,而我说:『如果你们为我这么努力,我也会为你们这么努力。』当然我也哭过很多次,但是他们都成为我的朋友,而且至今仍是我最好的朋友。」

班奈特说,他也一度希望薇薇安离开他。「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我不希望她把生命浪费在我身上。我已经完全毁了,再也配不上她。我恨我自己。有一次我们去小木屋度假,我甚至没办法绑鞋带,而且痛得要命,只想放弃。我告诉她:『我恨自己,我要你离开我,去过你的人生。』当我咆哮、怒吼、骂人、诅咒,还有大哭时,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陪著我。最后我终于累了,上床睡觉,她还是在我身边。因为她的忠诚,我开始了解无论还要动多少手术、经过多少争执、穿用魔鬼沾固定的鞋子、戴能够让手弯曲的支架、穿防止疤痕增生的压力衣,我都可以撑下去。她陪我经历这一切。她会帮我把食物切成小块,直到我终于可以自己吃饭为止。我与她的关系不断改善,愈来愈好。我真的是个幸运的人,我希望能给她好多好多的东西。」

另一方面,薇薇安从来没考虑过离开班奈特。「我爱上他,是因为他的幽默感,他大大的蓝色眼睛。他以前很聪明又英俊。他发生意外的时候,我们已经住在一起。我记得我走向他的病房时,既恐惧又惊慌。他的头肿得跟海滩球一样大,身上还插著各式各样的管子。他的鼻子整个被烧掉了,只剩下两个黑洞。我跌坐在椅子上,迟迟无法接受,那看起来根本不像他。他陷入昏迷的那段时间,我觉得非常孤单。我从早到晚忙著自己的工作,还帮忙处理班奈特的公司业务。」

有些人问薇薇安是否曾想离开班奈特。「这种话让我很惊讶也很生气。我无法想像没有了他,自己该怎么办。甚至在开车去医院时,我都会想:『我还能跟谁在一起?他就是那个人。他就是我要的。他就是我的唯一。』即使是那次在森林小木屋,他没办法重新绑好鞋带,要我滚出去时,我也知道他只是需要发泄,之后就会冷静下来。最后他终于安静下来,我也煮了晚餐,那感觉就像是跟闹脾气的孩子吃晚餐。我们上床睡觉后,事情就过去了。这样的状况发生过好几百次。有时候我会变得像一个母亲,想要保护他。我不希望他觉得受伤或羞愧。」

虽然班奈特全身到处都是伤痕,但薇薇安说:「我已经习惯了,感觉就像他本来就是这样。我只能说,现在他在我眼中,就跟我当初爱上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班奈特的职能治疗师雷欧丹(Eileen Riordan)回忆起班奈特终于可以回家时,「薇薇安来接他,他们互相拥抱,那真是很棒的时刻。你可以看得出来他们疯狂爱著对方。而当他还没恢复意识时,他女儿每天都会来探望,念书给他听。我必须说,在他身上,信念、爱和求生的意志都如此巨大。」

班奈特说,他学到最重要的一课是自己有多么幸运。「我比以前更珍惜生命。我总是期待明天到来。我也尽量付出,接触更多烧烫伤患者,希望能跟他们分享我的经历。我现在几乎不会想到过去的班奈特,在看到自己受伤前的照片时,我会说:『嗯,原来我以前长这样。』然后就不再去想。」

班奈特与薇薇安的故事让我难以置信,但这却是由无限大爱研究中心赞助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一项研究中的真实案例。

从这些关于忠诚与创伤的研究中,可以归纳出以下三项启示:

随著时间过去,爱会使伤口愈合。即使是在最恶劣的状况下,你对家人或朋友持续付出的爱,能帮助他为自己的人生奋斗下去。

忠诚是压力的缓冲器。对你自己和所爱的人而言,坚定持久的关怀所提供的安全感,是抵抗压力最有效的缓冲器之一。

你可以怀著信心给予忠诚的爱。只要有足够的时间,爱与意志一定会融化困难与绝望,就像河流终能切开顽石那般。


忠诚并不完美


我们生活在一个人口流动而且快速老化的社会:美国人平均活到七十多岁,许多人一生中也会搬家好几次。当我们的生活变动得如此大,家人又经常散居全国甚至全世界各地,往往会有许多难以取舍的状况等待我们去决定。

例如在配偶或年迈的父母生病时,付出忠诚的爱可能会变得困难。当配偶罹患忧郁症,开始不工作、不洗澡、不帮忙照顾孩子时,婚姻对于健康的益处何在?当严重疾病降临在另一半身上时,婚姻又有何好处?葛拉格说:「以失业的男人为例。他可能已经迈入中年、有孩子要养,而对一切感到沮丧。一开始他的妻子很同情他,一段时间后,就会开始生气。

有一项研究显示,失业丈夫帮忙的家务,比担任全职高级主管的丈夫还少,我们认为这是因为当他们已经自觉不像个男人,就更不愿意去做他们认为是女人该做的事。但妻子对这种状况只能忍受一阵子。男性失业确实是许多离婚的导火线。」当配偶一方罹患严重失能的疾病时,也会有同样的情形。葛拉格便点出:「如果你结婚时,是希望婚姻带来快乐,那么照顾失能配偶这件事便显得极度不吸引人。有些人会临阵脱逃,留下来的人也不见得认为这是什么太好的经验。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大多数人通常会默默接受,做他们相信对的事,但是我不知道有任何研究证实他们的婚姻会因此比较快乐。」

我所认识的一个最忠诚、也最令人激励的人,是已经退休的神经科医生佛雷,他曾因孩子的残障饱受痛苦。佛雷说:「我的儿子麦可九岁骑脚踏车时,被一辆车子撞上。他的头被压在车轮下,从此一辈子智能受损、跛脚,且不时发生癫痫。」麦可的癫痫很难控制,因此需要住在安养机构。我见过麦可一次,他坐在轮椅上,表情紧绷而激动。但他父亲能够握住他的手,用温柔的声音和微笑让他安静下来。

佛雷说:「我的第二个孩子,一出生就有严重的脊椎侧弯,需要动许多次手术。她现在六十岁,在德州当教授,随身都要带著氧气筒,但她对生活一直充满热情。当你的孩子满六十岁时,那真是了不起的一刻。我在她生日那天打电话给她,在电话中对她轻轻哼唱:『你是蜜糖,你是香料,你是一切美好,你是爸爸的小女孩,你真的是。』」佛雷并不能展现神迹,任何凡人都不可能,但是他因自己的苦难而变得更温柔。例如当到府出诊早就不流行之后,他还是会到病人家中看诊。

维持忠诚相当不容易,其中一种尤其复杂的情况就跟年迈的父母有关。虽然很多时候我们照顾父母是出于纯粹的爱,但有时候驱策我们的只是种责任感。我们甚至会怀疑自己为什么这么辛苦,或想著在付完养老院的帐单之后,还有没有遗产可分。我们真的有义务照顾自己的父母吗?

在家人生病或失能时,坚守忠诚的爱而迎接挑战的人鲜少受到歌颂,但他们却都是日常生活中的英雄。我的一个华裔美籍朋友自动自发地照顾他年迈但尚未生病失能的父母,但他怀疑自己的子女将来是否也会这样照顾他。他的一些想法很值得深思:「安静的水流声和讲话声从厨房传来,偶尔点缀著杯盘碰撞的声响。我听不清楚每句话的内容,但很肯定是我妈妈在滔滔不绝地叨念生活的艰难,而我太太只是点头听著。这是我父母几个月前才买下的房子。

许多年来,我们一直请求他们搬到离我们近一点的地方,以免我们为了照顾他们而必须放弃自己的事业,或让孩子离开自己的学校和朋友。但是我父母自从结婚以后,就一直住在同一个社区,他们已经在那里生了根,移居所做的牺牲是无法估量的。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买了一间房子。现在我们家里有青少年,年老的父母也住在附近,我们成了有些人所说的『三明治世代』。我突然觉得茫然。我没想到这么多年一下子就过去了。我的父母是什么时候变老的?我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年轻了?我们每个星期会有一次三代同堂的时光,一起围坐在桌子上打麻将。我会坐在父亲对面,就像年轻时一样。

父亲已经八十好几,却仍跟昔日的他一样开心,一样活力充沛。某种程度上,我发现自己扮演尽责儿子的角色,也是对儿女以身作则。但是我不希望我的儿女将来觉得自己是被迫照顾父母。我希望他们来看我、关心我、跟我聊天,是因为他们希望这么做。

我爱我的父母,我不认为他们是负担。即使如此,我对父母的忠诚,与对自己的忠诚,还是经常会互相冲突。我知道我的家庭还没有面临最深刻的挑战。每到夜晚,当我妻子在身边睡著,而我躺在床上思索时,我会暗自想:『好好照顾那张麻将桌,说不定还用得到。』」

找到有利于所有人的妥协方法。当一个家人不论什么原因而身心健康出问题时,所有家人必须坦诚而周详地妥协出解决方法。例如,可以让父母搬到距离某一个子女比较近的地方。我认识一位男性,他比另外两个兄弟姊妹富有许多,因此在自己的土地上帮母亲盖了一栋房子,而母亲则帮他照顾刚出生的小孩。本章最前面提到的迪尔戴的子女则分别帮他们夫妇俩盖了公寓,以便他们可以轮流跟每个孩子的家庭共住。

了解忠诚也有限度。如果子女能力有限或父母已经完全无法照顾自己,让老人家住进照顾机构,并非不忠诚的做法。这样的决定事实上可能有助于保障他们的福祉和延长他们的生命。

持续参与。即使父母已经住进长期照护机构,家人还是可以深入参与父母的生活,并与照护专业人员合作,让父母能够安度晚年。

此外,很重要的一点是,老年人也不应该只是被动地接受别人的照顾。我鼓励那些甚至健康已经受损的老人家,仍然尝试对别人付出,或担任志工,因为如本书的研究显示,担任志工有助于改善年长者的身心健康。

《好人肯定有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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