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她儿子的私立学校门口、在特朗普大厦周围,狗仔队已经很难找到梅拉尼娅的踪迹了。事实上,像一群宅在家里的纽约客一样,梅拉尼娅也被关在曼哈顿的58层高楼里,尽管她富有得足以让沙特王子觉得汗颜。”《华盛顿邮报》记者保罗·施瓦茨曼如是评价。 不过,在纽约的家里,和11岁的儿子巴伦一起的时候,第一夫人显然要“抢眼”得多。八卦写手、社会学家、历史学家甚至身体语言专家正在组成一首喧嚣的合唱:分析她的一举一动、穿衣打扮和面部表情,想要揭开一个真实状态的梅拉尼娅。 外界对梅拉尼娅的描述千差万别。有人赞扬她是一位优雅、忠实的母亲,赋予第一夫人“新定位”;有人同情她是总统的“俘虏”,生活得并不开心;还有人把她想象成特朗普的幕后“推手”,“教唆”他一再发表性别歧视、反移民等言论。 梅拉尼娅是个怎样的人?她的少数几次公开亮相,并没有给出线索。《华盛顿邮报》评论称,不管什么场合,她的笑容总是千篇一律,无论是特朗普的国会演讲、在白宫接待内塔尼亚胡,还是周末在共和党的筹款活动中。 唯一改变的,只有她各式各色的穿戴行头。 谨慎和矜持 作为第一夫人为数不多的几次公开露面,本月,她在曼哈顿医院给孩子们阅读《苏斯博士》绘本。不过,媒体讥讽道,她的斯洛文尼亚口音和她的大钻戒、高跟鞋一样“显眼”。 当英国广播公司记者塔拉·麦克维尔提问时,她笑了起来,好像愿意回答。“但是,助手进来了,把她带了出去”,麦克维尔说,“她想要回答问题。” 几天后,梅拉尼娅在白宫主持了庆祝国际妇女节的午宴。当客人们入席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宣布,“女士们,先生们,美国第一夫人……”。梅拉尼娅走进房间,走上讲台,笑着说:优秀的、受人尊敬的各位代表…… 参加午宴的KarenLeFrak在一封邮件中写道:梅拉尼娅只做了简短发言,她“不想吸引注意”。Karen说,“特朗普夫人正在享受她的生活和新角色”,并重新装修白宫的住所,在儿子巴伦完成这个学年后搬进那里。对于特朗普夫妇的婚姻,LeFrak写道:“他们很开心!他们的关系很棒。那些关于他们关系的流言蜚语都是虚构的,而且很可笑。” 特朗普集团的前行政长官路易斯·苏斯自选举以来已经和第一夫人打了六通电话。她把梅拉尼娅描述为“谨慎、非常沉着淡定”。她说,梅拉尼娅承担起新的职责,并学会了如何与“狼群”(总统及其顾问)相处。 苏斯说:她正寻找一个最佳答案,怎么做好第一夫人,以及一位冲动、个性张扬的总统的妻子。“她一点也不爱说闲话,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内心的想法,她不那么轻易信赖别人。她做事之前都会仔细斟酌,这和唐纳德完全不一样,这是个好消息。” 梅拉尼娅的任务比人们想象的复杂,因为总统是一位总在表演“个人秀”的永恒之星。“他一个人跳舞,”苏斯说,“他没有想找个舞伴一起跳的意思。” 令人不安的缺席 周一,巴伦·特朗普被特工人员从学校接回,然后送进了位于第五大道的特朗普大厦里。伊万卡的珠宝品牌正在大厅展出。参观者可以找到印着第45届总统名字和相貌的书籍、咖啡杯以及爽肤水等。 不过,你看不见第一夫人的影子。 她的脸和名字不会出现在任何T恤、洗发水瓶或冰箱磁贴上。在来自密西西比州的乔治安·克拉格和谢里尔·宁斯看来,这样的“缺席”很好。 61岁的克拉格说:“她不会挤着笑容出现在各种照片里,因为她首先是一位母亲。一个了不起的女人!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自由派要挤兑她。”她的朋友点点头。 克拉格说,“我很佩服她,她说她就待在这里(纽约)。” 当克林顿入主白宫时,女儿切尔西12岁,希拉里当时并没有留在阿肯色州。相反,她定居到白宫西翼办公室,沉浸在医保改革中,激起了美国律师协会关于她是否拥有太多权力的争论。 在丈夫奥巴马成为总统后,米歇尔在照顾两个女儿的同时,把最初的几周时间用在巡视联邦机构、给小学生读书以及登上Vogue杂志的封面上。 梅拉尼娅给别人的印象完全不同。选举后不久,她宣布将在纽约待到六月,这一决定也引起了外界种种质疑。 虽然梅拉尼娅经常会在白宫现身,但她的缺席也让一些“正统派”感到不安,他们将杰奎琳·肯尼迪和南希·里根列为“站在总统身边的女人”的标杆。 林恩大学教授罗伯特·沃森说:“这是这个国家的重要传统,也是这个国家礼仪规程的一部分。这比梅拉尼娅、巴伦,甚至比唐纳德都重要得多。” 然而,梅拉尼娅这么做可能是想“辞去这个不合时宜的角色”,俄亥俄大学历史教授凯瑟琳·杰里森说,“这是一个高调男人背后的妻子,她正有意无意地拆解这个角色。” “我捕捉到的信号是她不想成为第一夫人,”杰里森说, “她不仅仅是低调,而是几乎没有留下任何音调。” 外表掩盖下的温暖 在她成为特朗普夫人之前,梅拉尼娅是一名模特。当她走进曼哈顿时装秀时,她的高颧骨和深邃的蓝眼睛掳获了造型师菲利普·布洛赫的注意。 “当时我想,哇,她很漂亮,她会成为一个明星”,他说,她也散发出一种冷漠气质,她在纽约时尚圈的名声从来都不算很响。 多年来,梅拉尼娅“脸书”上的帖子都透着些许孤独。她贴的照片往往没有人,视角总是透过各种玻璃,无论是车窗还是公寓窗户。“好像她就是一条养在豪华鱼缸里的鱼。”《华盛顿邮报》评论称。 “纽约夏天的雨”,她给一张透过水汪汪的玻璃窗俯瞰中央公园的照片配了这样的说明。“再见!我要离开夏天的家了”,她在一张少有的自拍下留言:没有微笑,戴着一副超大的黑色墨镜,她身后镶着金边的镜子映出那是在厕所。 马阿拉歌庄园的特朗普前管家托尼·塞尼卡偶尔会驾车带梅拉尼娅去佛州西棕榈滩的精品店和超市购物。他说,她会以公众少见的方式“做回自己”。“曾经一次,当她独自一人在庄园,她给我放了假,让我去探望生病的姐姐。” “她说,托尼,这里没有什么我做不了的,我想要什么会有人给我送来,你去看你姐姐吧”,他回忆说,“她说,从现在起,她自己待着的时候,你就去忙别的好了。”但她补充说:“唐纳德在的话,你必须留下来。” 他说,梅拉尼娅的温暖经常被她不动声色的外表所遮掩。 “她只是还处于适应期,”他说,“你不知道她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她说,‘这是他的工作,而我的工作就是支持我的丈夫’。” 特朗普总统就职后十二天,她回到纽约,一位自由摄影家唐尼拍摄了第一夫人和巴伦进入特朗普大厦附近牙医诊所的照片。 几个小时之内,这张照片被发到《每日邮报》的网站上,并且在互联网上流传,并且冠以她的“差事”的标题。 然后,狗仔队几乎没再看见过她。 米勒·狄更斯去年秋天在巴伦学校门口拍到过第一夫人。他认为,她可以尝试做点改变,向公众敞开心胸。 梅拉尼娅是否希望别人看到她“熟练的微笑”背后的心思,这并不确定,保罗·施瓦茨曼写道。 在总统就职典礼之前的那天晚上,她参加了丈夫在林肯纪念堂举行的音乐会。在幕后帐篷里,特朗普与他的顾问、前往华盛顿参加庆祝活动的志愿者和记者谈笑了20分钟。 第一夫人自始至终都坐在丈夫身旁的一把折叠椅上,像一个“人体模型”一样沉默地坐着。周围的喧嚣,她似乎毫不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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