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的精神病人不只有丛哲斌！全有暴力前科

从多伦多精神病院逃走的人原来并只一个人！加拿大华人丛哲斌的失踪和逃亡是两个月内发生的三起事件中的第二起了。

据加拿大《环球邮报》调查，三起逃跑事件都涉及有暴力前科的病人。不过，丛哲斌是唯一的一名成功逃走还没有被发现的精神病人，另外两名逃走的病人已经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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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三，多伦多成瘾与心理健康中心（CAMH）表示，将审查所有患者的特权和日间通行证，不过该中心没有提供具体的细节。

丛哲斌于7月3日在社区一日游的时候报失。 同一天，他登上了一架国际航班，但警方尚未透露他的飞行地点，目前外界怀疑他已经飞回中国的老家。 连续几起逃走事件暴露了医院存在的问题，也就是说，到底如何平衡病人的权利和对他们的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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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MH中心的目标是使病人康复，帮助他们重新融入社区。该中心的法医精神病学主任桑迪·辛普森（Sandy Simpson）说，我们确实理解公众对这些事情的关注。 我们将不断努力改进，丛先生的行为等于滥用了他们的系统，这个系统旨在帮助病人重新回到社区。

据调查，丛哲斌一再告诉医务人员，他想回到中国，那里是他的出生地和母亲的居住地。不过，他是否想要离开加拿大仍然不是很确定，因为他曾经考虑出院并在加拿大寻找住宿。

丛哲斌每隔几个星期就用Skype和他母亲联系一次。2018年6月，安大略省审查委员会（ORB）的一项决定说:“丛先生似乎可以更坦率地向母亲倾诉他的内心想法和感受，但却不能向治疗小组的成员倾诉。”ORB是一个独立的机构，监督和管理那些被认定不负有刑事责任的精神病人。6月份的决定说，医院虽然知道丛先生希望离开加拿大，但不建议向他发放旅行证件。

2019年5月，ORB的另一项决定说:“他现在左右为难，只有医院批准了他的新住所，他才能出院，这似乎让他有点吃惊。”该治疗中心有普通话的翻译，也有至少一名为他治病的医生会说普通话，但不清楚丛先生的病房里是否还有其他讲普通话的人。2019年，他表达了回到中国的决心，并且坚决不愿意上英语课程。

今年48岁的丛哲斌曾经用一把切肉刀杀死了另一名合租者。他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并被认定不负刑事责任(NCR)，所以被送进了CAMH。 医院说，患有精神分裂症或其他精神疾病的人很少使用暴力，丛哲斌的情况并不常见。

丛哲斌拥有一张CAMH的间接监管通行证，也就是说他可以在无人护送的情况下进入社区，但CAMH的一名工作人员可以随时对他进行检查。 丛哲斌曾经多次利用其间接监管特权，包括前往鸿福亚洲精神健康中心进行“社交活动”。

多伦多警方于7月3日接到丛哲斌失踪的通知，不过直到7月14日才予以公布。 出于隐私考虑，警方没有透露是不是CAMH举报了他的失踪。 警方在声明中说，他们已经被告知丛哲斌“对公共安全、对他自己来说都是一个‘低风险’的人物，并且被允许持有无需他人陪伴的普通的通行证。”声明中说，警方在星期二证实了丛哲斌已经离开了加拿大。

7月15日，当警方调查丛哲斌失踪案的时候，另一个病人Geoffrey Le Feuvre也失踪了，两天后他才被找到。现年68岁的Feuvre有很长时间的精神病史。 2007年，他无端殴打他人，用手杖向他们挥舞，但是最后被认定不负有刑事责任。

就在6月初，44岁的Kleiton da Silva一夜之间从医院失踪，然后跑去抢劫了一家便利店和一家面包店。 Da Silva是一名不负刑事责任的患者，他曾经刺伤了和他一起吸食可卡因的两名男子，其中一人身亡。

被Da Silva抢劫的商店 （图片来源：Ernest Doroszuk/Toronto Sun）

辛普森医生说，Da Silva是CAMH历史上第二次有病人逃出医院后犯下刑事罪。目前CAMH有大约200名病人，其中大约160名是不负刑事责任的精神病人。 辛普森医生说，医院认真对待病人的失踪。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很快就会被发现。

渥太华皇家精神健康中心精神病学副主任Mathieu Dufour说，安大略省约有1600名病人接受安大略省审查委员会的监督，确保病人在得到治疗的同时，预防他们可能造成的潜在风险。Dufour说:“我们需要能够让他们重新融入社区，同时又能保证社区的安全。这是一个非常谨慎的过程。 Dufour强调，加拿大的一项研究发现，17%的NCR患者在出院三年内再次犯罪，不过只有0.6%的NCR患者犯下涉及严重暴力的罪行，这一比例远低于刑事司法系统的数字。与丛哲斌的情况不同，绝大多数NCR患者失踪都不是有预谋的。

例如，在2015年，Thomas Brailsford在杀死母亲后被送到了精神病院。有一次他乘车去进行治疗，当护士付钱给出租车司机时，他从车里跑了出来，第二天被警察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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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起随机事件是在2012年1月。 George May在精神病院勒死了另一个精神病人之后 ，被送往多伦多总医院进行CT扫描。 他当时与技术人员发生争执，保安在没有通知CAMH护送人员的情况下将他赶出大楼。 警察在三天后找到了他。 他说他去了 Sunnybrook医院的急诊寻求帮忙，但是等了9个小时都没有等到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