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消息人士透露,过去朝鲜的卖淫现象几乎都在外国留学生聚集的地方,这些人有钱,成交比较容易。现在水涨船高,一般在各大都市都有,平壤,南浦,开城,新义州,源山等都市都是卖淫比较多的地方。因为朝鲜在第三次核试验后国内经济变得越来越萧条,这也使得更多的年轻女孩加入到卖淫的行列之中。
在平壤等大城市,性交易费用往往较边境地区高昂,朝鲜对“卖花”(卖淫的代名词)的女性也有四种分类:“红花”指十几岁到20岁刚出头;“蓝花”指20多岁的未婚者;“黄花”多指有夫之妇;“紫花”一般是指寡妇。据说,条件好的一次交易价格达到数百人民币。平壤的主要顾客是有一定财力和权力的党政干部或者企事业单位的干部。 据香港媒体2011年的报道,一些大学女生是为赚取学费和生活费,才不惜提供性服务。朝鲜两江道地区在娱乐场所被安排表演或从事性交易的女孩子部分来自金正淑师范大学,据消息人士透露,19至25岁的大学生报酬较高,而年纪稍大的则报酬较低。 据称,在朝鲜的《刑法》中有性交易罪”规定:进行多次性交易者将处以2年以下的劳动锻炼刑,犯人会在监狱以外的地方执行劳动锻炼刑,用劳动来代替刑罚。当然,比刑罚更让人抬不起头的是来自周围百姓的歧视。 边界地区性工作者很常见,有的一起交易仅50元人民币 据韩媒报道,在边界地区性工作者很常见,一起交易大概要花费60000朝元(50人民币),等于当地十公斤白米的价钱,女子越年轻越漂亮费用也会更高。在朝鲜新义州地区,据消息人士介绍,当地大学生性买卖的价格是100美金(约650元),有时候会高达130美元。其他卖淫女性价格则在20-100美元之间。 “买鸡蛋”、“买花儿”成性交易暗号 据报道,朝鲜卖淫交易也是有暗号的。如果发现朝鲜男男女女们在街上谈论“买鸡蛋”、“买木盆”、“买花儿”等话题,就说明她们是不依靠中间人进行的个人性交易活动。如果有男人上前询问“鸡蛋”、“木盆”、和“花儿”的价格,双方便开始了关于性交易费用的讨价还价。 据朝鲜内部消息人士向媒体透露,位于中国丹东对岸的新义州,个别安全员和皮条客串通一气从卖淫女身上牟取暴利的现象极为普遍,由于保安员充当保护伞,卖淫场所和卖淫女们就不会被举报。 韩国一名记者找到一名在中朝边境拉皮条的“老鸨”,并就卖淫的地点、卖淫女的年龄、价格、长相和常来顾客等问题进行交谈。“老鸨”表示大部分的嫖客是军人。她说,在边界的朝鲜士兵很有钱,因为他们经常与商人或走私者私通,并从中获取利润,赚到钱后他们就经常来这里“潇洒”。 穿越封锁线:“卖身”到中国只求吃饱饭 中国东北边境城市图们市是朝鲜妓女云集的地方,据称到中朝边境人民币5000元就可以带回来一个朝鲜女孩,一些人甚至把她们买来从事性工作。图们江对面是朝鲜最贫穷的一个小村庄,当地人介绍,冬天图们江结冰时,很多饥饿的朝鲜女人偷渡过来卖淫。有的在宾馆卖淫的朝鲜女子甚至不要钱只求吃饱饭。长春警方透露,在一次突击行动中,竟抓获了60多名朝鲜籍妓女。有的是被骗到中国打工的,大部分则是自愿卖淫。据警方透露,介绍卖淫的“中间人”对妓女的盘剥十分惊人的,有的会抽取妓女30%-50%的介绍费。 生活窘迫的朝鲜姑娘渴望一步登天,想嫁有钱的外国人。但是正常的涉外登记渠道被朝鲜政府封闭之后,她们便想到了非法偷渡。一般偷渡有两个方法:一个是冬天趁鸭绿江结冰,晚上从江面上偷偷跑过中国去,另一个则是用金钱行贿朝鲜的边防人员。多数嫁给中国人的朝鲜新娘都是被蛇头弄过来,嫁给没有钱条件差的中国人的。 中国这边也是要提供正规的户籍手续才能登记结婚的,因为办不到,很多朝鲜新娘都生了孩子,还是黑户。依然要东躲西藏。如果被周围人举报,中国会把朝鲜新娘遣返回朝鲜。而等待朝鲜新娘的可能一顶“叛国者”的大高帽子,还有牢狱之灾。按照朝鲜的法律,第一次从中国遣返后判劳动改造1年,第二次则是3年,第三次5年。 失足女孩中不乏朝鲜失势高官女儿因失去经济来源被迫卖淫 知情者称朝鲜政局不稳,金正恩上台后部分官员被免,其中以去年的李英浩事件影响最大。这些高层官员的很多子女在华留学,因为家族的失势,在经济失去来源,甚至已经无法联系到家人的情况下,为了生存不得不自食其力,有些凭借中国文凭进入高级酒店成为服务员,有些则进入了赚钱更快的性服务行业。 1、一个被卖了5000元的朝鲜女人的生活 在金顺姬生活的边境小镇上,朝鲜女子朴则英的生活在金和她们相识的在长白山区的村镇躲命的朝鲜女子看来,起码有些羡慕。“她遇到了一个好人家。”金顺姬说。33岁的朴则英是金顺姬的朝鲜同乡,以前是朝鲜一家肥皂厂的工人。“1998年,我们的工厂像中国的工厂那样实行了改革,我下岗了。”朴则英把失业看成是下岗,这和她在中国家庭生活了将近5年有关。 “下岗意味着没有了饭吃,我们当地的一个人就到我家问我想不想到中国去,”朴则英说,其实来人是当地的黑社会成员,她自己也知道黑社会控制着朝鲜女人买卖到中国的生意,“那人说要去中国就跟着他走,家人可以得到300元(人民币)。”朴则英和丈夫商量之后,就跟着黑社会的人走了。 3天之后,朴则英和一群朝鲜姐妹被送到了朝鲜边境城市惠山,随后又被人带上了鸭绿江中心的一个小岛上。这是一个专门用来交易朝鲜女子的小岛,由于地处偏僻,又在鸭绿江中游开阔的水面之中,所以中朝双方的边防人员很难注意到这里。“我现在丈夫的父亲把我买过来的,”朴则应说,是在和现在的丈夫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从丈夫的嘴里她才知道自己是被买来的,丈夫家为此付给了中国一方的人贩子5000元。 “当时和我在一起的还有一个22岁的女孩,但我丈夫的父亲说找算命先生算过了,要找一个28岁的,于是就选中了我。”已经在现在的家庭里生育了一个3岁多女孩的朴则英回想起当年的情景,认为是命运的安排帮她选种了今天的这户汉族人家。 朴则英被卖到这个小镇之后,在丈夫家人的活动下,拿到了户口和身份证,但是在“民族”一栏中,填写的却是“汉族”,她说,或许,这样更能够“掩人耳目”。即便如此,2000年,朴则英还是因为有人举报而被遣返回朝鲜,她的中国丈夫冒着生命危险前往朝鲜,花钱买通朝鲜政府方面人员,并将朴则英带回中国。 现在,朴则英和中国丈夫有了一个女孩,公婆和小姑子等人凑钱为夫妇二人买了一辆车,一家3口靠丈夫开车维持生计,这在金顺姬她们看来,已经是不错的生活。 2、大多数朝鲜新娘是被黑社会买卖过来的 “我们老家的村子里曾经有5、6个人因为买卖朝鲜女人被判过刑。”在吉林省长白朝鲜族自治县,一位朝鲜族传教士在距离鸭绿江100多米远的地方说,“在长白,前些年买卖朝鲜女子非常普遍。” 郑姓传教士说的村庄叫十二道沟,村庄的房子下面就是鸭绿江,50%的村民是朝鲜族,大部分与江对岸有亲戚关系。“从1995年以来,陆续有朝鲜同胞过来,他们都是找饭吃,我们一般会接济他们一些粮食。”传教士说,“后来,就有朝鲜女子想留下来,到朝鲜族人家里做媳妇。” “后来,中国一方边防查得很严,抓到了就要被遣返。”传教士说很多朝鲜女子开始向远离中朝边境的地区转移,这为中朝两国贩卖人口的人贩子找到了机会。“1000元到数千元不等的价格,人贩子从中利用朝鲜姐妹的身体赚足了钱。” “我国的边防检查站是很严格的,各边防派出所一旦发现有买卖朝鲜女子犯罪情况,我们将对犯罪嫌疑人立即进行缉捕。”在长白朝鲜族自治县的南边,是吉林省临江市,一个江边小镇边防派出所的一位民警说,2002年以来,临江市出现个一个买卖朝鲜女子的案例。但据当地居民说,肯定不止一例,只不过是很多人贩子没有被抓到,即便在2003年9月12日,中国边境一方的防务被解放军接管以后,买卖朝鲜女子的情况仍然没有被禁绝。 长白朝鲜族自治县一半的人口是原住居民朝鲜族,剩下的一半人口中绝大部分是上个世纪60年代从山东东南部迁徙而来的汉族居民,其实,在白山地区的汉族人口中,大多数和山东有着割舍不断的血脉关系。被贩卖到中国的朝鲜女子有相当一部分因此转卖到了山东等中国内地。 长白县某乡龙岗村是一个50来户人家的小村子,全部是山东某个县的移民的后裔,说起被卖到中国的朝鲜女子,村里的两个年轻人说,前几年是很普遍的事情。“多的时候都是用汽车从长白县往内地运的。”在长白山区的一个煤矿上,一个山东籍年轻矿工说,他前段时间还有想买一个朝鲜女子做媳妇的念头,而且联系好了人贩子,但最近查得严了,就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据这位矿工介绍,在他的矿工同乡中,有几个30多岁了找不到老婆的人买了朝鲜女子,有的是为山东老家找不到老婆的兄弟买的。 其实,朝鲜女子无论是自己偷渡或者是被卖到中国的,她们很快都会获得一个合法的中国居民身份。接收朝鲜女子的一方大部分是农村或小城镇的家庭,那里的户籍管理不很严格,只要花钱就可以获得一个户口。“从1996年开始,我先后为朝鲜姐妹买了8个户口。”在吉林省的一个边境小市里,一位朝鲜族传教士表示,他帮助过超过200个偷渡到中国的朝鲜人,大部分是路过他的教堂然后往内地去了,如果女人想留下来,他就会帮着办理户口和身份证。“其中有几个因为有人举报作废了,人也被遣返了。”传教士说,有了身份证也并非安全,被人举报同样是被遣返。 3、遗留儿童面临的难题 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正在长白山地区形成。由于近几年中国边防部门加大了对非法越境朝鲜人的查处力度,越来越多的朝鲜女子正在被遣返回朝鲜,包括许多已经在中国家庭生活多年并获得合法身份的朝鲜女子。一个通常的惯例是朝鲜女子被遣返,容留家庭遭受处罚,而这些女子和中国男子生育的孩子将被留在中国。 “我家3口人,每个月从政府那里得到345元的最低生活保障。”长白朝鲜族自治县长白镇的老李说,他的儿子已经10岁,是他和一个朝鲜女子所生。3年前,妻子被遣返回朝鲜,儿子被留在老李身边,但对于一个双腿残疾的人来说,既要照料家中70多岁的老阿妈尼,又要负责正处在成长期孩子的成长,“我实在是无能为力。”老李说。 以前,老李在长白镇上摆一个刻章的摊儿,还能维持一家人的生活,但是最近几年刻章的生意不行了,老李就不再摆摊了。“我老婆在的时候,她能做点生意赚些钱贴补家用。”虽然并没有像别人那样正式地迎娶,但是老李习惯称唿被遣返的朝鲜女子为“老婆”。儿子被丢给老李一个人之后,家里的生计一下子成了难题。(B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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