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风,无论往哪个方向吹,都难以改变寒冷的属性。 最近几天,国际舞台发生了几件大事。 确切地说,是三件。 地堡元首准备登上通往2030的列车;拜登在低头忙着准备做笔记;另外一边,英国突然换了外交大臣——好巧不巧,换上来的是前首相卡梅伦,五十年来首次。 仿佛配合茧中世界的想象一样,许多野生阴谋家兴奋地提醒: 还记得他在唐宁街10号温柔面对东方的事迹吗?这可是天大的利好… 没办法,论精神胜利,阿Q排Nb1,当之无愧。可是哪和哪呢,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肯定得让这个摊上大事的人哭笑不得。 以卡梅伦的成熟老练,也不会特意揶揄,或者解释什么。他重返政坛,时间宝贵,行动见真心,首先做了两件事: 与布林肯通话,讨论以哈与俄乌战事; 访问基辅,向泽连斯基强调英国承诺。将继续提供道义、军事、经济以及外交上的支持。重中之重,无期限的军事援助。 硬要说风向,这就是;并且一直如此,完全不受简中幻想左右。 从来没有乌克兰被抛弃,更没有美欧像兔子一样不停地往树上撞,甘愿被俄国野心吞噬,击败破坏和平秩序的势力,才符合发达资本的根本利益。 所以,正确解读卡梅伦重返政坛,只能基于英国战略立场,与此延伸到欧洲,美欧,G7,北约,乃至整个文明世界。 也就是说,英国政坛遭遇的棘手问题,实际也是文明世界的问题——内部撕裂,意见纷杂,遮遮掩掩。 如果在和平时期,这不值得一提,他们的生态本就如此,但到了非常时刻,涉及影响世界格局的战争,那就需要尽量趋于一致,保持高效率。 从这个角度看,美英法都患了这样那样的毛病,倒是二战战败国德国,令人刮目相看。 美国援乌法案卡壳,舒尔茨紧接着就宣布2024年的援乌金额提升到80亿欧元,不拖泥带水,也超出了美国曾要求的,欧洲国家军费投入需占GDP2%的准线。 支持以色列方面,仍是德国坚挺无比,对浑水摸鱼的挺巴反以群体绝不姑息,远胜于美英法的顾此失彼。既要消灭哈马斯,又要拿着人道主义将以色列束缚住;既要谴责哈马斯残暴,又要同情巴勒斯坦苦难。 世上所有的矛盾,哪来两全其美,完满无缺?汰劣存优不仅遵循了上帝的意愿,也符合文明发展规律。 援乌进程缓慢暂且不说。只说在支援以色列的势态上,不单美英已经入坑,法国掉进人道陷阱,果然,自己才是最大的敌人,放哪都适用。 再说代表巴勒斯坦的阿巴斯,光凭他的态度,就不值得被“苦难”加持,他的“名言”是这样的: 哈马斯只顾自己逃离,留下加沙平民任由以色列军队屠杀。 这哪里是在谴责哈马斯的怯弱,分明是借哈马斯往以色列身上泼脏水,同时存在为哈马斯洗脱罪责的嫌疑。 就这种认知,换作任何一个国家,在消灭哈马斯之后,敢轻易把加沙送到阿巴斯手上——不用怀疑,特意培植的仇恨,马上就会催生出新的哈马斯。 也就是说,已经不是巴勒斯坦苦难的问题,而是巴勒斯坦只记得仇恨的问题,无解的转圈循环,预示着新的灾难,甚至更大的战争。 如此前提下,拜登,或者说美欧多数政要,为了迎合民众的“人道部分”情绪,表现模棱两可的暧昧,简直就是抛弃人道。 美国其实是有历史成功经验的,假设当初改造军国主义,也张口闭口讲人道,那绝不会有今天的G7,保持发达步伐的日本。 而眼下对于巴勒斯坦,美国把经验忘了,欧洲步其后尘,连保守的英国也被传染。 卡梅伦此次重出肯定是为了救急,但事情哪会那么容易。美欧航向偏左几十年,上面坐满民众,换谁疏导也不大好使。 更何况,按苏纳克跟随拜登的政见,卡梅伦能做的,充其量也只是把硬活办得委婉、漂亮,这终究治标不治本。 的确,不仅在苏纳克看来,西方世界多数政客视角都是如此:刚被解职的内政大臣布雷弗曼,不能说,对支持巴勒斯坦的游行得采取严厉管制;不能说,支持哈马斯的团体是暴徒;更不能以此指责负责治安的警务防卫。 他们认为,所有这些言论,充满了冒犯与煽动目的。必须抑制,去除。 讽刺的是,标榜尊重民众自由表达的他们,一面支持“民众支持巴勒斯坦”,另一面又支持以色列消灭哈马斯。 这只会将事态搞得混沌不清,越发复杂。要知道,所有支持巴勒斯坦的,就是在反对以色列,甚至在反对以色列的背后,隐藏各式各样的支持哈马斯的邪念。 当一个群体的自由被放纵,必然伤害另一个群体的自由。这是文明世界的短视,终将无法承受其重。 说句笑话,连反对以色列的泛阿拉伯世界都比美欧清醒,因为历史上吃过血亏,如今对待所谓的巴勒斯坦难民,一个都不再接纳。 较真起来,网上早就出了非常实用的解决方案: 支持哪方的确是个人自由,但要言行一致,支持谁,就不要害怕被送到谁的身边。极端的例子,支持哈马斯的,就应该送到哈马斯那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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