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感染数明显上升,在废水中也发现了高水平的冠状病毒。数据显示,在过去的一个多月内,阳性率已经飙升了1倍,从3%升至7.5%。 其中KP.2已经成为5月美国的主导毒株,而6月开始,KP.3的感染数量又快速增长。 新冠病毒挥之不去,又让人想起了疫情时期的点点滴滴。 感染新冠后,他的肺部严重病变,脖子和胸部插满了管子。 谁能想到他竟奇迹般的逃过鬼门关。今年5月,他跟妻子和三个孩子(分别为 28 岁、23 岁和 13 岁)在牙买加度过了一个星期,庆祝拯救他生命手术实施三周年。 正当这位女士惊讶的说不出话时,吴先生讲述了他的故事,真实又出人意料。 2021年新冠在多伦多开始了第二波大流行。那次的致命变种是B.1.1.7。时年48岁的的吴先生在Barrie的一间养老院从事护工工作。 这个养老院是受病毒伤害最惨烈的地方之一,共有200多人感染,71人死亡。 他的病情迅速恶化,很快就进入了危重状态。多伦多总医院的医生不得不给他装上叶克膜(ECOM),将血液引出体外氧气,替代肺部功能,以争取时间让情况好转。 感染病毒之前,吴先生身体壮硕。冬天时为年长的邻居铲雪小菜一碟,还经常加班工作多赚钱,寄给在家乡的姐姐。 但致命病毒肆虐他的肺部,使其变成一具干瘪的躯壳。 进行肺移植是唯一的选择,但是多伦多总医院医生的意见并不一致。 通常情况下,要符合肺移植的条件,病人的其他器官必须健康;病人必须清醒,能够参与决策;身体状况必须良好,这样才最有可能熬过手术和康复期。 最后,吴先生积极的心态救了自己。 在养老院工作时,他就是一个能给周围人带来欢乐和阳光的人。不论是心情不好还是脾气暴躁的老人,吴先生总是不遗余力的逗他们开心。 吴先生在病床上也经常面带微笑,态度积极。这让多伦多总医院胸外科医生乔纳森-杨(Jonathan Yeung,音译)大吃一惊。 杨医生主张进行移植手术,他认为,对于这样一位在工作中感染新冠的医护人员,又是一位年轻的父亲来说,他们应该为了拯救吴先生而挑战极限。 手术的风险很高,即使成功了,吴先生也可能“遭受生不如死的命运”。 随着吴先生的身体逐渐恢复,2021年4月,他正式成为等待肺移植的病人。 他非常幸运,几天内就收到了合适的捐赠肺源。很多患者要等待数月或数年才有合适的器官。有些人没能等到就死去了。 手术进行了7个小时,非常成功。 移植后,医生采用采用一种名为FEV1的方法来检测吴先生的肺功能。它代表一个人在一秒钟内能从肺部逼出的空气量。吴先生移植后的基准值为 2.2 升,医生对此表示满意。 他恢复的很快,当年冬天,又可以帮年长的邻居铲雪了。 移植手术后一年左右,吴先生感染了病毒,最后得了肺炎。之后,又再次感染了新冠。 这些疾病影响了他的肺功能, FEV1降到1.8升,然后又降到了1.2升。从客厅走到厨房,吴先生就感到上气不接下气。 他的肺功能一直没有恢复,被诊断为慢性肺异位移植功能障碍(CLAD)。移植肺的气道会慢慢阻塞,而且过程不可逆。 这种疾病有时被称为慢性排斥反应,是肺移植受者最常见的死亡原因。一半的肺移植患者会在五年内患上CLAD。 唯一的选择是进行第二次移植,但符合条件的患者很少。 多伦多肺移植呼吸科专家和临床科学家 Tereza Martinu 博士说:“二次移植标准与第一次移植类似,但更为严格,因为第二次移植通常更难。” 首次肺移植后的五年存活率大约为 60%,低于大多数其他类型的器官移植。医学界认为,这是因为肺是少数暴露于外部环境的内脏器官之一。 谈到可能的再次肺移植,他表示: 吴先生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和感恩。肺移植已经给了他额外三年的生命。 这段时间内,他十几岁的儿子获得了篮球联赛的MVP;孙子们上了幼儿园,参加舞蹈表演,在自家后院奔跑,精力充沛;跟妻子Samantha度过了很多快乐的时光。经常被忘记的一点是,他的一切医疗费用都是由安省医疗保险系统承担的,没有花费一分钱。 叶克膜和换肺手术的花费巨大,据国内的有关报道,开机一次需要5万元人民币,治疗一天需要1万元,在加拿大的费用可能更加昂贵,更不要提换肺手术了。整个治疗过程可能耗资百万加币。 吴先生仅是一名普通的护工,却可以免费享有所有的治疗手段,加拿大的免费医疗体系功不可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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