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 最近又一个青年才俊从天而降,他就是北大电子学院2022届博士毕业生,漳平市副市长范富荣。 范富荣引人注目的地方在于两个地方,一是学历高,二是年龄小,1995年出生,现年29岁。 漳平是个县级市,29岁成为副市长,难免为引来各种不一样的目光。 有人称赞自古英雄出少年,也有人质疑没有经过基层历练能否胜任岗位。其实这种顾虑完全是多余的,现有体制下别说是副市长,就算市长想有所作为也是很难的,只要他不贪污受贿就已经成功了八九分,硬熬也能把自己熬成个厅级干部,毕竟年龄优势在那摆着呢。 在范富荣之前,福建莆田秀屿区也重用了一名高学历年轻干部,94年出生的清华大学动力工程及工程热物理博士王浪,被任命为科技副区长,同时兼任东庄镇党委书记,很明显是有意识地进行重点培养。 体制内只有重点培养才能崭露头角,若按部就班,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这方面福建龙岩有着丰富的经验。 2013年7月,他们引进26岁的清华大学机械工程专业博士王波进行重点培养,今年5月王波由上杭县委书记升任龙岩副市长,37岁即成为副厅级干部。 相比这些走上光明大道的干部,有的人好像运气就没那么好了。 今年,安徽宿州灵璧县招录乡镇机关公务员时,一名来自斯坦福大学的考生特别扎眼,他叫苏朕,毕业于中国科技大学,获斯坦福大学应用物理博士学位,专门研究X射线晶体学。 苏朕从众多考生中脱颖而出,录取到镇政府,主要从事公共服务、乡风文明建设、乡村振兴等基层综合管理工作,并且5年内不得流出本乡镇。 同样都是博士,同样进入体制内,苏朕通过考试到基层乡镇工作且5年内不准挪窝,范富荣、王浪们则一进来就起点很高,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差别呢? 是斯坦福大学教学水平不如清华、北大,还是他们个体能力素质存在先天差异呢? 这些东西都不好说,因为体制内发展是一个长期动态变化的过程,能不能笑到最后只有老天爷知道。 当人们把目光聚焦到这些干部如何年轻,提拔如何之快时,实际已经脱离了问题的本质,让本应纯粹的问题变得非常市侩。 当官为什么,这是为官者必须首先解决的根本性问题。 如果是冲着当大官去的,如果就是为了个人飞黄腾达,即便清廉如水也不值得推崇。 为政之要,不在官职大小,不在声名隆誉,重在履事,贵在成事。 重庆人秦玥飞,是2005年耶鲁大学在中国录取的两名高中生之一,6年后他获得耶鲁政治学和经济学双学位,怀揣《湖南省选聘大学生村官报名登记表》和一纸录用通知书,坐着绿皮火车到衡山贺家山村担任大学生村官。 别人当村官是过渡、是镀金,秦玥飞却没想那么多,他拒绝工作调动,第一任期满了接着干第二任期,第二任期完又续第三任期,始终扎根在乡村。 有人揶揄秦玥飞是理想主义者,而他对自己的定义是“有理想的践行者”。 别管这名校那名校,这学历那学历,能够脚踏泥泞,扎根基层的人才值得推崇,才应该进行重点培养。 宰相必起于州郡,猛将必发于卒伍。 高学历、高智商,还需要与朴素的梦想和情怀相匹配,这样的干部才值得托付信任。 无论斯坦福的博士、耶鲁的双学士,还是清华、北大的博士,他们到底表现怎么样,交给人民去评判吧。 空谈误国,实干兴邦。 最后沉淀下来、被人民高高托起的,一定是那些实干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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