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届美国总统当选人川普在两党建制派的夹击中胜出,逆袭近十年来美国蓬勃发展的自由主义与进步思潮,全球也得再次面对川普的强烈风格带来的震撼教育。 相较于第一任期,仅有川普便能让全球体验非制度性的强烈个人风格,本届选举还有著全球首富马斯克走向台前的积极参与,形成全球最强大的个人魅力领袖与资本家的极致组合。 超越政治与资本结合的“川马体制”即将上线,书写政治学甚至是意识科学领域未有的篇章。 马斯克的捐款数额庞大,但在川普的个人捐助者中排名第二,约为1.19亿美元,第一名是美国保守派银行家蒂莫西·梅隆(Timothy Mellon)捐赠达1.5亿美元给支持川普的政治行动委员会。 诚然马斯克的言行有争议之处,对于利益的追求更甚于川普,但是他带给川普真正带来的胜选价值是非物质性的,而是重现1620年清教徒来到美国的绝对精神:自由、自治权利和新生活的追求,在经济与信仰驱动下的远航,对人类进取心的彰显。马斯克旗下的社交媒体X追求精神解放,以及Space X探索未知的行动力,更是与川普提出的“美国再次伟大”(Make America Great Again)相得益彰。 由于马斯克在政治参与与财务支持的突出成就,川普也承诺给他担任“削减成本部长”或类似的角色的政府职务,部分媒体甚至称呼其为地下副总统。马斯克在宾夕法尼亚州等关键摇摆州,发表演讲并动员选民支持川普,更成为帮助川普胜出此次大选的“盖茨堡之役”(Battle of Gettysburg)。这些重大表现以及丰富的生涯资历,使得马斯克在川普阵营的风采更胜过副总统当选人万斯(James David Vance),未来在新政府的话语权应该不只是削减成本的脚色。 马斯克在积极从政之前,便以对公共事务与国际议题提出富有个人风格的意见,旗下更拥有多家在各自领域具有战略意义的企业,几乎涵盖当前人类文明的各个领域的顶点。他勾勒的体系位于空间、时间与意识的顶点,志在建构现世的意识与秩序,他的目标若全然实现,或将超越有史以来所有世俗与非世俗领袖,当前人类的哲学与价值体系将面临前所未有的革命。 马斯克手上最早的支付系统PayPal虽已转手,但是为他的创业生涯奠定资本运作的基础;开创商业化电动车风潮的TESLA使得ESG的议题有了可支撑的资本工具,并且带动全世界的大电动车时代;以火星甚至外星系为探索目标的Space X,追求“九天之上”的极限,也补强美国航太产业的停滞期面对的困境;“九地之下”深掘地底的The Boring Company看似只能用于隧道工程,却是在未来的外星探勘以及地球深处探索领域抢先布局;未来可能上传人的意识的脑机革命先驱Neuralink,使得脑波传导和精神意识成为可能,人可以脱离肉体而将精神化身于虚拟,结合文本和言说建立脉络的X,以及将脉络化的文本创造虚拟意识的Open AI,主体意识发展与融合有可能解决“上帝之死”的命题。 即使上述的目标只有实现部分,也足以支持他在世俗世界的话语权或是权力,即使外界对他有所疑虑和不满,也难以撼动他与他创建的体系,而今在川普的支持之下,暂时也不可能有法律和政府手段将他的体系拆解。川普与他形成政治世俗与超越现实的“川马体制”,在此次大选超越美国建置派菁英的围堵,若没有新的制衡机制或是自由主义从批判中重生,人类制度与秩序即使不由他所订定,也将由他创建的体系自为自在的发生与野蛮成长。 仅是川普当选结果公布,虚拟货币的行情就再度创下新高,特斯拉股价于11月6日大涨近15%,马斯克帐面上的个人净值也增加150亿美元,拥抱资本与虚拟的新世代以行动展现挑战自由主义的既有价值。 川普当选后即将推动的驱逐移民、钻探石油、关税保护、削减气候议题、吸纳台湾的半导体能力、以及美国队地缘政治关注的转变,并非是不可预测的即兴之举,也不是全然是实现政治目的阶段性过程,因为马斯克需要这些条件才能完善他的体系。这些政策归纳起来就是要“保护天选之民”,只有“真正的美国人”才能享有一切的恩典,在充足的能源与资本的奠基之下,实现马斯克的价值愿景,人即将被选择。尚未具备人工智能革命能力的“全球南方”将沦于新的殖民,再次被抛掷于AI与宇宙探索等尖端领域的成果之外。自由贸易、贫穷、疾病和战乱也不再是美国需要关心的事情,这才是“川马体制”孤立主义的可怕之处。 “川马体制”的资本与政治结合,使得“付费换取安全”成为其合乎其陈述的外交手段。如同川普公开指名要开除特别检察官史密斯(Jack Smith),马斯克已不讳言要对付国际金融钜子索罗斯,也需不意外马斯克要求SpaceX因为“地缘政治风险”,要求供应链与生产业务要转移到台湾之外。 目前台积电的目前市值约为一兆美元,外资结构达七成以上,如今马斯克的身价约为2,856 亿美元,虚拟货币的部分尚无法计算。当年马斯克能倾尽全力440亿美元收购X,也不排除将来有可能以其他资本工具配合美国政策,逐步将台湾的半导体产业去结构化,削弱台湾在全球半导体产能的比例,远远比只用政治压力要求设厂和转移产线有效。 历史上能与马斯克相提并论者,大概就只有内森·迈尔·罗斯柴尔德(Nathan Mayer Rothschild),他生于英法争霸之际,帮助英国击败拿破仑,也是第一位得知拿破仑败于滑铁卢的权贵,对于当时西方世界的政治和经济产生深远的影响。马斯克和内森在不同领域都扮演“变革者”的角色。内森在金融领域革新了国际借贷和债券市场,马斯克则通过特斯拉和SpaceX推动可持续能源与太空探索。 马斯克透过SpaceX的太空计划,试图重新定意大利家与民间在太空领域的角色,与内森改变金融业的影响力相似,都是透过新模式塑造全球格局,Space X的太空能力更比18世纪的罗斯柴尔德家情报网络更为精确。马斯克的星链在俄乌战争中作为重要的战略资源,显示他在国际政治中的影响,这与内森在拿破仑战争中为英军提供财务支持的角色有些类似。即使马斯克不直接涉及国防与外交事务,仍然能对美国的政策与行为造成影响,进而影响全球政治,甚至人类历史的发展。 冷战时期的美国与苏联在太空竞赛的激烈竞争,最后是由阿波罗计划成功登月,帮助美国人建立冷战时期的自信,最终使得苏联解体。如今的“川马体制”极有可能采用马斯克创建的体系进行大国竞争,这也较合理的说明为何川普要求乌克兰停战,并且避免与中俄发生军事冲突,因为美国可采取更符合资本主义效益的方式。川马体制下的美中全面竞争,不只是地缘政治的场域,而是在整体文明进程的竞赛,川普的下一棒,也将是以太空竞赛或其他尖端领域成就的马斯克接手。(作者:汤名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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