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歼20之父”被免 投射中共军备阴影

　　中共军队和军工企业腐败案不断曝光。中国航空工业集团总经理郝照平、副总经理杨伟日前被免职，去向不明，按照中共近年的反腐惯例，两人可能已落马。其中杨伟是中共“歼-20”隐形战斗机的总设计师，有“歼-20之父”之称。中共“国产”军备或因腐败而不堪实战，再引关注。

　　中国航空工业集团（下称中航工业）总经理郝照平、副总经理杨伟的简历，均在1月18日被从集团官网撤下，意味着两人已被免职，但官方没有说明原因。1月19日，大陆财新网的“独家报道”《歼-20总设计师杨伟、总经理郝照平被免职 中航工业管理层持续调整》被下架。

　　公开资料显示，杨伟长期从事战斗机的设计与研发工作，参与研发第三代战机歼-10飞机的研制，还有中国首款隐身战斗机歼-20，以及“枭龙”等多种特殊型号飞机的设计、研发。他从设计员做起，逐步升至中航工业成都所所长、党委副书记，副总工程师、科技委副主任，副总经理，他还是中共二十大代表。

　　同为技术出身的郝照平曾担任中国航天科技集团的中国运载火箭技术研究院院长兼党委副书记。2019年4月调任中航工业副总经理、总经理。

　　台湾安全研究院研究员沈明室分析指出，中共歼-20军机的研发及生产很可能存在弊端。比如买通及窃取科技从中图利，实际给的与项目申请不符；发动机推力不足，导致必须更换新型发动机，浮报费用，夸大飞机性能；还可能存在贿赂，降低验收标准，以残次材料零件充当合格零件等。

　　“可以推论因为部队使用出了问题，所以回溯到制造厂商的弊端。军备及空军可能受到牵连。”

　　台湾国防安全研究院中共政军与作战概念所所长欧锡富指出，中共军队向军工体系采购武器装备，军队有贪腐，军工体系也不例外，两者或同流合污、上下其手，武器装备是高价政治商品，是贪腐的温床，以前的五大军工一分为二，成为十大军工，目的是要有竞争、减少弊端，但看来是不成功。另外，中共军队与军工体系都是封闭体系，外界无法了解，也是易生弊端的原因之一。

　　中共“歼-20”是中航工业集团成飞公司研制的第5代隐形战斗机。去年5月，中共在台海进行“联合利剑-2024A”军演后，东部战区曾发布一段“歼-20”的视频，还声称其为“越海杀器”等，对台恫吓意味浓厚。大陆自媒体曾吹嘘歼-20是F-35战斗机的强大对手。

　　同属中航工业的沈飞公司生产的歼-35A去年底在珠海航展亮相，中共军事专家声称该机“隐身性能排世界第一”。

　　沈明室表示，歼-20与美国F-22同一等级，歼-35A与F35同一等级。歼-20或是歼-35A，不论是飞行速度与作战能力都不如美国的F-22及F-35，隐形功能也有缺陷，以色列利用F-35搭配F-15及F-16攻击叙利亚目标，发挥很大的效果。但是中共的歼-20及歼-35A尚无实战记录，而根据日本及美国的文献，中共隐形战机很容易被地面防空系统发现，实战能力有落差，与美国战机的差距是10到15年。

　　欧锡富则表示，歼-20的航电、发动机、武器、隐形等性能可能比不上F35那么好，不过近来也不断改善。他认为，战机性能主要要看战机是要用来做什么，各种性能因战机功能不同而做性能的取舍，歼-20是要使用长程空对空导弹打预警机及加油机，因此隐形性能就不那么重要。

　　2024年11月15日，珠海航展上的歼-20编队飞行。(Hector Retamal/AFP via Getty Images)

　　有意思的是，中共制造军事重器的企业，重大出品的主管人员多有落马。除了中航工业的“歼-20之父”杨伟，还有如负责将乌克兰瓦良格号改装成首艘国产航母辽宁号以及制造第二艘国产航母山东号的中船重工，其总经理孙波和董事长胡问鸣已在2018年和2020年先后落马。

　　国产076两栖攻击舰首舰（四川舰）去年底下水，中共大肆宣传。但同期制造商中船集团一把手换人，前任董事长温刚去向不明，党组副书记杜刚也已长期未公开露面。按照中共惯例，这显示两人可能也已出事。

　　对于中共军备生产质量是否受到腐败影响，沈明室表示，因为无法获得贪腐实际证据，不容易评估其军备弱点或是战力。但是当军备研发部门爆发贪腐，可以证明不论材料、系统整合、弹药都可能产生问题。

　　他认为这些问题造成的后果，最重要的是让使用者失去信心，不敢去抗衡具备先进武器的美国及其它西方国家，在又无法以人民战争的方式对抗的情况下，作战能力与士气会受到影响。而如果是材料科学问题，将是军备研发的问题；如果是因技术能力不足的偷工减料，或是因为降低成本的偷工减料，都会造成军备性能打折、故障率高。

　　欧锡富则表示，高性能武器不一定要偷工减料，主要是灌水、加成买贵了，用买贵的钱分赃就可以了。他认为中共搞反腐，要完全清除很难，甚至会越反越贪。

　　2023年7月以来大规模军备腐败倒查，大批将领及军工企业高层落马。包括去年8月落马的中航工业前董事长谭瑞松。

　　沈明室表示，倒查可能引发既得利益者的报复，因为已经是这种一条龙式的贪腐，反贪之后，可能会让生产线停滞、武器弹药短缺，必须在确保贪腐已经绝迹、材料与科技能够跟得上之后，才有可能恢复正常发展。

　　2023年3月，时任中航工业董事长谭瑞松被免职。一年后，担任中国商用飞机有限责任公司副董事长、总经理、党委副书记一年多的周新民接替谭出任中航工业董事长、党组书记。

　　据财新网近日的报道，未来会有中国商飞公司的现任高阶主管进入中航工业管理层，接替郝照平或杨伟的职务。

　　就在郝照平、杨伟的简历被撤下的同时，中航工业官网显示，郭盛杰已出任集团公司党组成员、副总经理。公开报道显示，早在今年1月6日，郭盛杰就现身中航工业会议。

　　当局调用多名生产客机的企业高层掌管生产战机的央企，是否涉及外行管内行？

　　沈明室表示，这表示习近平已经无法相信军队系统，必须找商用机系统人马进驻。商用机可以公开引进外国材料与科技，组装类似C919这样的客机，但是在军机或是大型军备被各国视为机密的情况下，受到科技制裁的中共不太可能获得相关科技与材料，同样会面临研发生产能力不足的问题。引进商用飞机人马或许可以短期杜绝贪腐，但是在研发及生产效益上恐怕会延宕。

　　今年1月6日，美国国防部于《联邦公报》上发布了更新后的“中国涉军企业”清单（即依据美国法律正式命名的“第1260H条名单”），新增134家中国企业，其中包括中国商飞。

　　这是美国反击中共军民融合战略的一项重要持续性工作。被列入该清单的实体可能面临实体禁令或商品服务禁令限制。

　　旅澳自由主义法学家袁红冰表示，中共一直强调军民融合，强调军民两用、军民转化，中航工业和商飞都属于它的作战体系。现在外国的一些军事专家判断说中共现在渡海作战的船只不够，他不知道中共转眼间就可以抽调民船商船冲到前线用于渡海作战。中共不断强调军民融合，意味着它有步骤地把中国的经济纳入战事轨道。袁红冰指出，实际上中共现在不在于军队或这些具体的军事装备不能经受实战，主要在于不但军队烂到了根，而且军民两用的体制也正是产生腐败的渠道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