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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AI不能替代的人

2025-4-15 01:00 PM| 发布者: 容百川| 查看: 221| 评论: 0|来自: 温哥华港湾

人中如果有龙凤,也就是人类精英们啦,他们教AI “正确” 、 “正面” ,“解决问题”,所以之后 AI代替的会不会只是人中龙凤?!而像我这样常常不正确、不正面、任背包带子一直随便滑落也不想办法解决的人中虫虫,翻译一下大概是人类BUG啦,就没办法被代替,因为我这么笨蛋是没有办法开发像我一样的人工智能的。龙凤们又没办法复刻虫虫们并不想解决问题的脑回路,所以我们虫虫很安全啊!突然就得意起来。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托尔斯泰在《安娜卡列妮娜》里说。我有个跟托尔斯泰齐名的闺蜜告诉过我类似的话:“漂亮的人都是相似的,丑人都丑得各有千秋。丑人很珍贵的。” 听这话你能猜到这位仁兄的长相之独特。所以,我套用一下这两位大人物的话:龙凤都是相似的,虫虫就各有其糗无法复制。这样子嘛……有没有觉得我们认为的不完美,其实很珍贵?

  照这个模式,“……有在后的,将要在前;有在前的,将要在后。” 经书上记载的预言是真的会成为现实。一直想解决所有问题的精英人类,人中龙凤,人上人们,最终会被 AI代替?!而不那么想解决问题、总是觉得“蛮好嘛”的虫虫们却是AI无法替代的?!这是“知足常乐”的终极意义么?

  我做儿童工作,有很多机会跟小朋友玩。我们一起挖沙坑,你铲一下子,我挖一下子,你想掏个洞,我帮你一起掏。掏坏了,有的孩子会乱笑,有的孩子会大哭。但是一直玩谁都舍不得离开。可能第二天下场大雨就功绩全无,等出太阳了又再来挖。

  我也会陪孩子们画画。有时用蜡笔,有时用水彩,有时用刷子,有时用手指。这里抹抹,那里涂涂,我不太会画,他们更不会。一个急了拿个巴掌拍上去:“看!像不像朵花!” 脸上身上全是飞溅上去的颜色,纸上没有身上好看。另一个很强,用了五六笔,就勾出了一张人面孔,眉毛鼻子嘴都不在应该在的位置上,但那些线条就是会告诉人——那是一张女人脸,生气发疯的那种:“这是我妈,她生气就这样!还用毛线签子打我!” 我看着想报警,画的作者却很满意自己“画得像”。

  陪孩子烘蛋糕。有人抢着要搅蛋糊,有人却躲开体力活专挑精细的做:“我要挤糖霜!”还有的非要挑一指没烤过的鸡蛋巧克力糊糊塞嘴里,塞完就长了一圈“胡子”,然后全体看着笑得呼天抢地,那巧克力胡子囝哭得惊天动地,下一次却还要玩,因为“好玩”啊。

  怪不得人子说:“我实在告诉你们,你们若不回转,变成小孩子的样式,断不得进天国。”

  所以在人生“玩”的过程里,最重要的不是一路完美、完成、完胜,而是过程中的哭一下笑一下(情感体验)、吵一架又抱一下(建立关系)。就好像我们如果记忆中有一次愉快的事件,最常被重复念叨的会是“你那次不听劝,非往远处走”、“他当时笑得好傻”、“那天好不容易搭好的,却给你坐塌了”、“把我落在车站上那一刻多可怜”……

  我很庆幸我可以有大把时间跟孩子们玩,非常感谢他们教会我如何“回转”。我也常常悲伤,因为没有成年人会跟我漫无没目的地玩。我们就连玩也要有名目:运动是为了锻炼身体;下棋是在训练大脑;听音乐看画展要说得出名堂;看电影要有寓教于乐……好像没有目标的事情都不正经。

  我们大多数时候太功利了。跟我们目标没有直接逻辑关系的事情不值得做;没有名目、没有立项、没有进益的事情不要浪费时间;出手就一定要成作品;开始就一定要完成。可是很少有人思想:我们的这些目标,真的是生而为人之正确方向么?

  我们的各种无脑行为来自焦虑,我们的焦虑来自我们偏差的自我认知,我们的偏差其实来自内心第一宗罪——骄傲:我们想跟像老天爷一样,有资格制定完美标准。结果却是,用我们人类最聪明的大脑、按我们最完美的意愿所设计的AI们华丽丽地显出了我们的最大缺陷:我们不愿意接受真实可爱的自己,更不包容在那些眼中有刺的弟兄。

  包容度越大,AI越无法复制。我们要知道,造物者曾经满意地看着我们,觉得“很好”。要相信,这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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